感受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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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三日】得法前的歲月,有幸福,有歡樂,卻伴著一種不明的恐懼,活的六神無主,因為生生世世的業力在跟著我,宇宙成住壞滅的規律在一步一步的逼近。但同時有一種緣份在牽著我,有一種希望在等著我。因為師父在看護著我。我命中註定:我是師尊的弟子!

一、得法

在一九九八年前的一段時間,一場家庭暴力,造成我身體的嚴重傷痛。一天,我走進廁所,抽出褲帶,閉上眼,心裏說:我來到這個世上,有甚麼目地嗎?如果有,就讓褲帶斷;如果沒有,我就……我睜開眼,我看到的是,兩隻手之間的褲帶斷了,而且是齊茬。我是兩隻手托著的,如果是我抻斷的,得有毛茬啊!我不死啦!

那次家暴對我的身心造成的傷害太大啦,同時吃四種藥也解除不了身體的病痛。丈夫對我說:聽人說煉法輪功好,法輪功能讓人心情好,身體好。

丈夫對我說「法輪功」三個字的時候,我看見他嘴在動,可是「法輪功」三個字卻從窗外的天上傳過來的,立體的,帶著回音,震撼人心。到哪裏去找啊?一天,新搬到樓上的鄰居老太太來還三元錢,我們不要。她說:「我煉法輪功了,我不能佔便宜。」我驚喜,當時就去借書看。

我找到師父啦!我見到師父啦!

第一次煉法輪功,煉「抱輪」,我的右手舉不到位,雙臂舉得很累很疼,身體有點抖。老太太同修說了幾次讓我放下,我心裏想:我一定要堅持,這點苦都吃不了,我怕師父不管我。

丈夫說:自打你煉功之後,我媽對你不像以前那樣了。他的治不好的牛皮癬病也好了。他說:你煉功之後,我走到哪兒都順。我與他及他媽,不知哪一世結下的惡緣,師父給善解了。

我一刻都不願離開書,經常學法到半夜,我說:「常人打麻將能打到半夜,我學法為甚麼不能學到半夜?」

女兒也要看《轉法輪》,她上小學二年級。我說她認不全字,不讓她看,她說:我認識哪個字,就念哪個字,決不煩你。她還是不斷的問我她不認識的字。她讀了兩句,說:媽,你給我念一遍《論語》吧,比我自己念要快。我念了一遍《論語》。隔了一天,她又求我給她念《論語》。我剛念完第一自然段,她說:媽,我能背下來。她果然一字不差,完整的背了一遍《論語》。是師父把法給了她。在我背「大根器之人」這一節時,她對我說:媽,如果這個人是「大根器之人」他背這一節,肯定背的快,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二、迫害開始了

看到電視中對師父對大法的誣陷,我氣哭了,不斷的播放,不斷的被氣哭了。邪惡造謠。同修印真相資料被拘留,我也被牽連。家人往返派出所要求放人。最後,我婆婆對派出所的人說:你不把我兒媳婦放出來,我就在十字路口那兒給你磕頭,你這麼年輕,你受得了嗎?讓老百姓看一看,你都把我逼到啥份上啦!領導說:明天接,我婆婆說:不行,她在裏面太遭罪了,現在就去接。

三、母親的車禍

我剛從拘留所出來不久,我媽來我家。下午,她到車站,等長途車回家,被一騎摩托車的女子撞倒。我媽當場昏迷,送市醫院。拍了片子,是腦出血,我們不知道怎麼辦,一切聽醫院安排。

在那裏,我見到了同修H,她陪丈夫在這裏住院半年了。她說:你大哥這幾天鬧著要回家,可是這麼多東西拿不走,都讓單位派車啦,可他說甚麼也不走啦,非要明天走。這不,我們遇上了。

一陣嘈雜,幾個婦人坐在地上哭嚎著,有膽大的過去看,說那個男的太慘啦,活不了。做手術的大夫疾步走來,之前他下班了,剛又回來做手術,身邊有人追隨著,H姐也從那邊跑著追隨著大夫,原來H姐早就為我媽找大夫去啦。H姐強烈請求大夫先給我媽看一眼。大夫用手電照我媽眼睛,有一隻眼的瞳孔散射啦。大夫搖了搖頭,奔向那男子的手術室。

不一會兒,哭聲又起來了,那男子沒等做手術就死啦。護士出來傳話:安排我媽做手術,又重重的說了一句:死馬當活馬醫。進手術室前,又給我媽拍了個片子,腦出血大面積的,比第一次拍的片子的出血點大得多。我媽在昏迷中,血不斷的出著,我們卻不知所措。

H姐和醫生在這半年中都熟悉了,如果等到大夫做完那個手術再來給我媽看……時間就是生命,H姐比我們懂。

我哥打電話給我父親,告知我媽的情況。我爸和親友們從老家趕到醫院,與我媽生死離別。老爺子都癱了,由兩個人一邊一個攙扶著。護士出來了,出乎意外的聽到這樣的話:手術非常成功,出奇的成功,太不可思議啦!

從事故的開始到最後,我知道,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們。

四、善解惡緣

剛開始,事故對方的婆婆一宿一宿的睡不著覺,擔心一條人命得賠多少錢啊!當我媽手術成功,她又擔心得花多少醫藥費啊!後來,看我媽恢復的特別快,她的態度就硬起來了,心疼起四萬塊錢的醫療費啦。

我與那個造成車禍的女子的丈夫(簡稱)L在幾年後相遇,我友好的跟他說了一句話,他對我破口大罵。這明顯是因為那次車禍,他損失了四萬塊錢,與我結下冤怨。

不久的一天,科長對我說:安排一個人來充實我們科室,有兩個人選,一個就是那個破口大罵我的L,另一個是對我很尊敬的下屬一個單位的同事。科長說 :你也有決定權,你看要誰?聽科長的語氣,他偏重於L。

我對這L很膽怵,以後怎麼相處啊!我不能和科長說出我與L的過往。按煉功人的心性要求,我是不能阻止他來的,我不能由於自己的私心來改變別人的工作命運。我就對科長說:這兩個人我都不太了解,你來決定吧。

一天早晨,我上班走進辦公室,見L已在,還有他的朋友。我主動打招呼,叫他的小名:過來啦。他沒理我,等到屋子裏只有我和他時,他坐在了我辦公桌的對面,態度傲慢,冷笑著對我說:「沒來之前,聽說你在這個科室,我對你挺膈應(註﹕討厭)的。」我問:是因為那場車禍嗎?他示意:是。我說:你聽我說,你媳婦騎著摩托車在人行道上行駛,把我媽撞的腦出血。這場車禍我們雙方都不願意發生。我媽能說,「我寧可遭罪,甚至是死,也要訛她幾萬塊錢」嗎?可那錢給醫院了。你媳婦能說:「我寧可損失四萬塊錢,也要撞她一下」嗎?我們之間不應該有仇恨啊!這不同於打架鬥毆,你打我,我打你,都想讓對方疼。

他像洩了氣的皮球,明顯的是怨氣出去啦。他又小聲的說了一句:你煉那個。我問:是說我煉法輪功嗎?他說:國家不讓煉。我說:是(元凶)江澤民不讓煉,他當時是國家主席,他狂妄的要求國家服從他個人的意願。國家主席必須得服從國家的利益,國家不是由人民組成的嗎?上億的煉功人不是人民的一部份嗎?把(元凶)江澤民與上億的煉功人放到天平兩邊稱,哪邊輕哪邊重啊?我停了一下,加重語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元凶)江-澤-民-在-與-人-民-為-敵!

「姐,你的這幾句話,讓我對你的那種感覺沒有啦,你看我以後的態度吧。」他誠懇的說。

他說,他收到過一封信,他極力的說他對煉功人好。那封信是我寄給他的,他對我大罵之後,我擔心他由於對我的反感延續到他對別的同修的不敬。他當時在一個特殊的單位工作,我就把那封勸善信寄給他,顯然起到了好的作用。

我寫那封勸善信的時候,真切的感受到師尊的加持。信不到兩頁,道理簡單明瞭,語言平和親切。寫信的那種感覺,就像看一篇從來沒看過的文章一樣,看著上一句,不知下一句,一句、一句的直到看完。而我寫那封信時,就是寫著上一句不知下一句寫甚麼,甚至寫著上半句不知下半句,筆卻不停,隨著思維緩緩的進入大腦,隨即寫出來。我實在的感受到就是師父的加持,一句句平和的講出真相。

之後的幾天,每天,L都給我和科長各倒一杯水,又給我布置桌面。一個星期之後,他又調走了。以後的相遇,他對我也特別的友善。是師父的安排,善解了我與他之間的冤怨。

五、師尊的加持與保護

篇幅有限,只舉幾個簡單的例子述說。

有一段時間,我與同修一邊帶著語音真相電話,一邊去遠處張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粘貼。看到有適合粘貼的地方,望著來往不斷的汽車,我們就求師父:求您阻止車過來吧,不一會兒的功夫,道路兩頭望不到車了,迅速貼上真相標語,即刻車流又連上了。

有一次騎車到很遠的地方,一條寬闊的公路邊上,老遠就看見一個又粗又高的柱子頂端貼著一張「法輪大法好」的標語,我仰望著,驚嘆這麼大的字是怎麼印出來的呢?這麼高是怎麼貼上去的呢?端端正正的。來來往往,無數的車輛通過這裏,我們感到很震撼。有師父加持,大法弟子想做甚麼都能做到。

有一天夜晚,我與同修在大路兩側的電線桿貼真相標語,往遠處看沒有車燈的光亮,正貼著,一輛車呼嘯而過,緊貼著這邊的人行道。我驚呆了,是「司法」字樣的轎車。我在路燈下比白天還顯眼。謝謝師尊的保護!

一天,我來到一住戶後敲了幾下門,沒人開門,我就往回走,突然身後有人大聲喝問:幹甚麼的?我回頭一看,一個膀大腰粗的壯年男子惡狠狠的奔我而來,要抓我的樣子。我從容的走向他:「免費贈送神韻光盤(註﹕當年允許在大陸散發)。」他立即怒氣全消,說:是法輪功啊。我說:是。他說:國家不讓你整這個。我說:不是國家,是(元凶)江澤民,他是甚麼東西,貪污腐敗,不幹好事。他反對的,肯定是好的。我笑著接著說:這要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誰要說好好學文化,那不行啦,反對毛××啦。他也笑了,說:其實看看這個也挺好的。他樂呵呵的接了光盤。

一次,我在家裏一邊學法,一邊開著真相語音電話,我無意中拿起電話看一看,怎麼關機了?我開開手機,又關機了。我就停止了語音撥打,回聽錄音。錄音中有個男子的聲音:我沒有定位的功能,你給當地的公安打電話。原來有人要舉報,我趕緊卸掉電池。是師父保護了我。

六、大法弟子受尊重

我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進京去為法輪大法好「做人證」。途中被綁架回來,被非法關押。回來後,上級領導對本單位領導說:把她的工作好好安排,不能讓她的心情不好啦。有一位親戚同事說:人們對你的評價老高啦,領導都尊敬你。我問:為甚麼呢?他說:你是誰?法輪功啊!是啊,我們仗著師父的威德,受尊敬。

很多年前,一位同修貼「法輪大法好」標語,被巡夜的警察發現,她被非法拘留。平常的日子,夫妻倆普普通通的工人,不受關注。可這次,領導和同事們幫著想辦法,找人托關係。同修出來後,她丈夫想請領導們,還有其他幫忙的人到飯店吃飯,以示感謝。一位領導說:你一個小工人掙幾個錢,讓我來吧。

幾個人在一起議論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的事,其中一個說:「你政府錯啦,人家找你咋的?!」

夜裏,一個同修在一戶農家大門外的電線桿上噴「法輪大法好」。這家的男主人騎著摩托車回家,發現有人在門口,大吵大鬧的過來,同修對他講真相,他一看,原來是法輪功啊!那個人拉著男同修,說要同修進屋和他喝酒去,男同修好不容易拒絕了。

一次,打車去市裏,同修對司機講真相。沒想到,司機成了主講:共產黨將來肯定沒有啦,中國還是中國。電視演的那玩意兒,騙不了我們當司機的,汽油一著火,瞬間就燒沒了,哪像電視演的,燒那麼長時間(註﹕指「自焚」騙局)。

一位老大爺中途上車,與我們擠坐著,他接過話茬:我們那屯子,有幾個人煉法輪功,可好啦!每天煉煉動作,學習學習,也不串門子說閒話了,也不鬧矛盾了,做好人,整天樂呵呵的。

師尊對弟子的看護無微不至,無所不在。弟子所有的智慧、所有的能力都來自於師父,來源於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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