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成熟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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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一日】

一、年幼在農村的生活

「人生在世到底為了甚麼?」這是我在沒修煉之前常常思考的一個問題。那種困惑、惆悵、無奈,無以言表。為此,在生活中找不到樂趣,每天也不知道在忙甚麼。

小時候,好像在整個村子裏,數我家窮,沒幾個人能看的起我們,父母各自的兄弟姊妹關係也不好。在我修煉前,我一直弄不明白,我的父親,在家排行老大,人又老實,我父親對他的父母、姊妹都很好,可反過來,他們對我父親就是看不起,我的奶奶也瞧不上他,連帶我們姐仨也不在奶奶的眼裏。

一次,村裏來人賣水蘿蔔。那時水蘿蔔是很稀罕的東西,我就站那兒看,沒錢買。這時,我奶奶領著叔叔家的孩子來買了幾個,我在旁邊站著,奶奶好像根本沒看到我一樣,奶奶拿著水蘿蔔,領著那幾個孩子就走了……在那些艱難的歲月中,我覺的很委屈,自家人都這樣,村裏人,那就更別說了。童年的記憶在我心底留下深深烙印,感到快樂好像與我無緣!

就這樣的心情,伴著我的成長,起起落落,也埋下了嫉妒心、怨恨心、爭鬥心、委屈、自卑等好多人心。在日後修煉中,因這些人心,造成修煉上的不少魔難。

二、工作中有緣得法

我的得法好像很平常,那是二零零三年,單位新成立科室。當時,我身體不好,尿血、腰痛、沒精神、腿軟。由於孩子小,丈夫得照看孩子,所以,掛號、看病、買藥這些都是我自己去。中藥、西藥吃了好多,也不見好轉,那時我最怕進化驗室。

就在這種狀態下,工作中,我被調到一樓,環境又冷又潮濕,我怕對我身體恢復不利。再加上我在醫院見到某單位的一個局長,得了癌症,是晚期,好像沒幾天日子了,臉蠟黃,皮包骨頭,身上沒穿一件衣服,好像不穿衣服,難受會減輕點兒,沒有一點兒羞澀感。床頭、窗台擺放了許多好吃的,但他卻一口也吃不進去。他曾經又高大又帥氣,現在活的一點兒尊嚴也沒有。唉!人活著到底圖了個甚麼?人生無常,因此,我的心情很沉重。

這個時候,我對同在一起上班的一個同事很崇拜,是我生平第一次遇見這麼好的人,她對人是那麼的真,那麼的善,那麼的寬容。她處處能體諒別人,說話又溫柔。就連我們洗澡時,有人沒有帶洗頭膏,她就說:「我有!」當時,我的心底隱隱好像有種感覺:「我遇見貴人了!」雖然僅僅是點洗頭膏,這小事也最能體現人性,她那本性的美好,特別感動我,現在想想就是大法在同修身上展現出的那種善,那種真誠、包容、大度、謙讓。

因為,我們有白班、夜班。所以,夜班碰上了她,沒事時,我們就一起聊天,聊著聊著,她就跟我說起了法輪功。那時,正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發生全國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法輪功,再加上「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前我也見過單位的那些煉法輪功的同事,被關在單位後勤樓,不讓回家,還有煉法輪功的被單位同事監督的種種場景……

我自己想了想,這兩種不同的狀況造成了我的矛盾心理,到底哪個是真的法輪功?以我心裏的感覺:我的法輪功學員同事說甚麼,我信甚麼,所以,法輪功學員同事給我大法書,我就看,讓我改字,我及時就改(包括別的同修的),不讓我做的事,我就不做,比如:大法弟子不能喝酒,不貪大、小便宜等等對人的身心健康不利的事,就這樣我漸漸修煉了,也許這就是真的遇到「貴人」了吧!

就這樣不太精進的修煉,大約有十年左右。我一直處於感性認識狀態。可就在我不太精進的這些年修煉當中,慈悲的師父一直在管著我,給我淨化身體,化解矛盾等。有一次我和同學們一起吃飯,他們讓我喝酒,我不喝,因為修煉不能喝酒。他們說:「不行,必須喝!」僵持不下,同學就拿一個小瓷勺子,倒了一小勺,說:喝一小勺,你也得喝!可奇怪的是:這一小勺酒,剛放在飯桌上,勺子就斷成兩半了,酒也洒了!當時我就知道師父在管我,保護著我,不讓我喝酒,以免傷著淨化過的身體。

還有一次,我們家裏發生點麻煩的事情。我的心裏很焦灼,不知道該怎麼辦?因此,晚上也睡不著覺。一天,躺在床上朦朦朧朧做了個夢:看見在一塊兒地裏,有一個又粗又大的下水道,下水口網了好多東西,好像有頭髮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堵的水光轉圈,就是下不去。我當時的感覺是:又擔心、著急又害怕,不知該怎麼辦?正在這時,突然,從上方跳下一個高大威武,穿著灰西服、白襯衣、藍褲子、白旅遊鞋的男子的身影,手裏拿著一根棍子,在下水道用力的攪和,下水道「呼啦」一下就通了,我也醒了。第二天,家裏的事一切風平浪靜。後來,想想這不是師父嗎!師父幫我們家化解了一難。我的內心無以言表,感恩師尊!

通過不斷學法實修,深深體會到我的得法修煉機緣,並不是自己初期體會到的:「我的得法好像很平常」,實質並不平常,我得法的機緣也是偉大的師父勞心為弟子精心安排的。

三、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二零一零年,我去市裏為孩子陪讀,在這個過程中,我的修煉不知不覺上升到理性認識。在法理上有了提高,心情也好了,身體也好了,具體也說不太清,就是樂呵呵的。最主要的是明白了:師父是來救人的!我得參與到證實大法的洪流中去。

可是,我的家庭環境沒有開闢出來,丈夫不讓我出去學法,看電視時,我練練盤腿,他也惡狠狠瞪我,示意我把腿拿下來。那時,我很苦惱,只盼丈夫回家遲點。我出去學法還得拿上手機,他一打電話,我就得跑回去。有人叫走他,我才再出去學法。到外面,也不敢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剖析自己發現我有好多人心、執著。現在想想,還是信師信法的問題。

但我家孩子相信大法。在這期間,我做了個夢:「大街上好像在趕交流會,人很多,賣甚麼的都有,我在街上給孩子買鞋。」

第二天,孩子就開始發高燒,輸液好幾天,也不退,還咳嗽挺厲害,拍片鑑定:肺部有問題。那時,孩子正在上小學,白天上課,晚上輸液治病,搞得孩子有點疲憊。有一天早晨,我給孩子洗臉時,孩子軟軟的跌倒後,就甚麼都不知道了。我嚇的大聲喊:「師父快救救孩子,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著說:「兒子快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隨著我不斷喊著,孩子就醒過來了。醒來,就說:媽,我念了。那時,我心裏有說不出的對師父感激,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這時,我把丈夫叫回來,對他說了經過,包括讓孩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和丈夫說時,我心裏膽膽突突的。現在想來:我很愧疚!好在丈夫當時甚麼也沒說。那時,我心裏明白:是師父救了孩子!但我卻不敢光明正大的去告訴別人。

從那以後,我就慢慢試著去講真相和發資料,但不敢暴露身份,當然做這些都是避開丈夫的。每次出去發資料回來,我都是一身汗,我知道這是怕心在作怪,我就背《洪吟二》<怕啥>,這樣,每次發真相資料,心裏就好多了!

記得去年有一次,白天去一個小區發真相資料,拿了夠發一個單元的資料,上到六樓抬頭一看,中間牆上安了一個攝像頭,攝像頭上面還有個紅點,證明攝像頭在用,怎麼辦:發還是不發?我當時想的是:這麼高上來了,發吧。就這樣發到一樓,我騎上電動車,快速就往回騎。

一路上,我的內心真是翻江倒海,頭腦裏不斷幻想各種危險鏡頭,街上的一切好像都停止了,只有自己的思維,這時我突然想到:不對呀!我又不是來偷東西的,我也沒損害他們的利益,我是來救他們呀?他們不會去告我的。這時我的心裏一下敞亮了,其實,我幻想的本身也不是我,是觀念是假我,是要修去的執著。我已認識到了!

四、起訴迫害元凶 丈夫遭脅迫對我施暴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因為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全國的大法弟子們都忙著開始寫訴江狀,有的念正的同修,已經寄出而且已收到回執,我心裏很矛盾,肯定要寫要寄,但心裏又害怕,怎麼辦?我一直處於觀望狀態。

就這樣,眼看身邊的同修們快寄完了,不能再等了,一天中午,訴狀寫成,和一個同修一塊兒寄了。寄出了,這個心放下了,怕心又出來了。怕心出來,我就否定,否定了又出來,就這樣反反復復的,有時,甚至聽到樓道裏有腳步聲,心都咚咚跳個不停,好像是要來找我的,但最終怕心還有,麻煩還是找我來了。

有一天,我正在上班,丈夫給我打電話,問我:公安局四個人去他單位找他,說你是不是告江魔頭了?我說:嗯。然後,就把電話放了,沒幾分鐘,丈夫就到我單位樓下了,打電話讓我下樓。我知道接下來要面臨甚麼。

我下樓看見他時,他裝作很平和的樣子,讓我上車。我上車後,就開始審問,一邊問一邊打我,問一句打一巴掌,到我家院裏,我的頭髮都打亂了,繫辮子的皮筋也不見了。他讓我下車回家,我不下,我怕回家還挨打,可最後還是被他吼回家。進門,又開始打,一邊打一邊罵:你要是影響了孩子,我一會兒也不要你!我說:不會的,只對孩子有好處,沒有壞處。說完這句話,我被打的更厲害了,直到他把一張光盤掰成兩半,打在我臉上,鮮血從我臉上流下來,他才住手。

這時,丈夫也嚇一跳,趕忙擦我臉上的血。這時,我才能安靜下來,才知道生平第一次挨這麼重的打!後來,丈夫也跟來家幫我的同修說:我今天可把她打厲害了。但我沒感覺到疼,後來想想:是師父為我承受了。

可事還沒完,丈夫說公安局的人讓我去問話,我說不去!這樣僵持了一上午,他又說明天再去吧。說完,丈夫就不回家了。我自己在家就惆悵的想:還要去?這時,我無助的給同修打電話,說明情況,同修說:沒事!咱們背後有「人」,我一下明白了,這個「人」不就是師父嗎?我不怕了!我有師父!宇宙中的萬事萬物都是師父造的!

從那以後,我踏實了,不怕了。第二天,誰也沒找我。

五、遞送真相信感動丈夫 同修的環境峰迴路轉

二零二零年,好像是紀檢委下的任務:各單位負責人都要找本單位煉法輪功的談話,意思是:要不說不煉,就去離縣城不遠的一個村裏辦的洗腦班。我丈夫負責他們單位的一位同修。這個同修的態度是:一是繼續煉,二是不去洗腦班。我丈夫說:那就恐怕要受點皮肉之苦了。

這之後,同修們讓我回家勸丈夫,在這件事上,不要太積極。下午,等到丈夫回到家,他臉色很難看。我說:吃飯吧。丈夫說:不吃!我說:你不高興?他立刻大聲說:我告訴你某某(我名字),這幾天又嚴了,你少出去!小心把你抓起來!某某(指同修)這次夠嗆。我說:不會的!你不要太積極,能拖就拖,實在拖不了,就說簽字了,弄個假的就糊弄過去了(這些話都是其他同修囑咐我的)。他沒理我,就走了。他這樣不理我有幾天。

過了幾天,他們單位的那個同修給我丈夫寫了一封真相信,他上午上班後給他的。那天上午,我在家發正念:同修順利給成!丈夫一定要看!

中午,我從窗戶瞅見丈夫回來了,心想:也不知看了信沒?哎!也不知丈夫是甚麼態度?高興不?心裏有點害怕。正想著,家門開了,某某(我名字):「哥回來了!今兒啥飯?」丈夫的心情很好!我懸著的心放下了,同修的信給成了,丈夫也看了。我在心底喊:謝謝師父!謝謝同修!我的眼睛濕潤了。

六、在法中昇華 識破假我觀念

自從訴江以後,我逐漸突破家庭關,丈夫的態度也有所好轉。

我慢慢走出去學法,發資料,偶爾也講真相,有時與魔難中的同修一起學法,一起發正念,一起交流,為需要我的同修提供幫助,平穩的走在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之後,也有過公安人員通過我丈夫來騷擾我,由於我的心性問題,都用強硬的態度把我丈夫頂回去了。在這過程中,我們吵過、打過、他也離家出走過,當時的各種人心、及在層層下走過程中形成的觀念,我那種委屈和痛苦,可想而知,但最後都是在師父的加持和大法法理的指引下走過來了。

因此,我更加堅定走出去,走到大法弟子中,去圓容整體,走到世人中,去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我要做真正的我(真我),不要假我,把在層層下走過程中,身上埋的各種觀念、人心、執著等等統統都扔掉,都不要,返本歸真,圓滿隨師父回家。

七、在大法中昇華 修出善心與慈悲

跌跌撞撞修煉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我從甚麼時候開始就很樂觀,發自內心的高興,身體也好了,不是因為名,也不是因為利,別人有甚麼與我無關,甚麼恩恩怨怨,淡之又淡,別的同修看到我總是有一種很親切的感受,這是同修和我說的。我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帶給周圍的人快樂和祥和。

有一天,走在街上,突然想起我恨了多年的奶奶,因為她已去世多年,我根本沒想過要原諒她對我們家的傷害,現在感覺她當年其實也挺可憐,我不恨她了,因為我現在明白: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頓時我的眼睛濕潤了。

看見我以前認為不爭氣的兄妹,也不怎麼恨他們了,反而有那麼一絲絲可憐。特別是有一天晚上,看著在邪黨體制下忙碌的丈夫,人也老了,頭髮也稀少了,因為我在這之前,從來沒仔細端詳過他,再想想當年四個公安人員去單位找他,他以前跟我說過:你不知道四個公安人員去單位找我,我有多大壓力,公安人員一給我打電話,我就麻煩!他說這些話是哭著說的。他的壓力也挺大的!他現在能無奈的默認我對自己信仰堅持,丈夫生活在謊言的社會環境中,他也不讓我跟他講真相,未來要有大難他也不知道!我的眼睛濕潤了,覺的他挺可憐的,我該怎樣去喚醒他呢?

丈夫也是被中共邪黨脅迫才打我的,我不怨丈夫,是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追隨迫害法輪功的江魔頭的非法指令造成的,罪在公檢法,丈夫也是可憐的受害者。

八、母親見證大法的神奇

我母親五年前,突然摔倒,輕微腦出血。到醫院後,醫生說:手腳幾乎不會動,我也知道這個狀況意味著甚麼,因為我曾經是一名護師。圍觀的人都說:別癱瘓了吧。丈夫也說:好好照顧,別後悔。這句話我也知道意味著甚麼,但我堅信大法,讓母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母親聽師父講法。母親明白真相,也認同大法好,還看過大法書,也煉過動功。母親一天比一天好,幾天就能下地扶著走了,這都是奇蹟,是大法救了我母親!現在,母親身體好好的。

母親還親自見證過大法的神奇。那是我剛得法不長時間,我家養了頭騾子,父親把它拴在坡上吃草,父親就幹他的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村裏一個人跑我家,告訴我母親說:你家牲口吃草時,屁股朝後倒退著,閃到溝裏了。快去看看吧!估計也活不了了!因為,那個溝有十幾丈深。母親聽後,馬上往溝裏跑,邊跑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且還求師父。當母親到那兒時,看見騾子四個蹄子朝天仰在那兒,鼻子粗粗喘著氣。

我母親就跟騾子念叨了幾句說:來!起!母親用力托了一下騾子屁股,騾子「呼隆」一下,就起來了!母親拉著騾子,就回家了。回來細細端詳一下:除了肚子上有個包外,一切正常!這個包打了幾針,就好了!村裏人都奇怪:都覺的騾子活不了!這在當時的農村,如果誰家一個大牲口死了,那損失是相當大的。

前幾天,我回母親家,看著滿面笑容的母親,我感慨的想:師尊是您幫我母親渡過這一難!是您給我孝順母親的機會,我不由的落下了感恩的眼淚。

九、能做師尊的弟子倍感榮耀 感恩師尊

在滾滾紅塵、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人,卻被師尊您選中,做您的弟子,我倍感無比榮耀!是您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用大法洗滌著我們、淨化著我們的身體和我們的心靈、保護著我們。

弟子體悟您說過的:「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1]我想像不到這句法的分量有多大,但我能感覺到您為我們一定承受了很多很多!只是弟子不爭氣做的不好。雖然在宇宙大法的指導下,我學會了孝順父母,耐心照顧婆婆,用大法法理引導孩子,善待別人,真誠對待丈夫,從為私為我中逐漸走向為他的狀態,但離您的要求、大法的要求相差還很遠。弟子會努力精進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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