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怨出惡婦 大法讓我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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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八日】在此,我把自己修煉前後的真實經歷寫出來,證實師尊的偉大,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美好。

一、苦難的童年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一個貧苦農民的家庭,兄妹六個,三個哥哥、兩個姐姐,我是父母最小的女兒。母親常年因病臥床、父親是一個沒有文化的貧苦農民。在我三歲的時候,一夜之間,父親被扣上「反革命份子」的大帽子。從此之後,只要中共邪黨一搞甚麼運動,父親就會捲起被蓋、帶著口糧,被送所謂的「學習班」,挨批鬥。

儘管兩個哥哥常年拼命在生產隊掙工分,可是,還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大我十六歲的大姐整天放牛割草、拾柴禾、還要幹所有家務活,又當姐姐又當媽的照顧著我們全家。我從六歲就開始燒火煮飯,背著一個小背篼,跟著兩個姐姐遍坡撿柴,打豬草。六歲那年,在打豬草時,堂姐不慎一下把鐮刀砍在我的左膝蓋上,我得了破傷風,腿腫的老粗,整日高燒不退。大姐每天背著我到街上去看。一天,我聽到醫生說:「再不退燒,很可能沒有救了。」

是我命不該絕,我竟然奇蹟般的好了。可從那以後,每年都要得一次重感冒,頭痛、發燒對我是常有的事。由於長期吃不飽,小小年紀的我就得了胃病,經常雙手捂著疼痛的肚子。

七歲那年,父親聽信人販子遊說,將我大姐遠嫁他鄉。大姐走後,家中洗衣、煮飯、照顧母親的事就落在二姐和我身上。我們兄妹幾個常年都沒有多餘的換洗衣褲,大冬天都只穿著單薄的衣服,冬天,哪怕雨雪天,光著腳踩著冰冷的泥水,到兩三里以外的學校上學,整天凍的嘴唇青紫,全身瑟瑟發抖。回家後,放下書包,背上背篼,不是撿柴、割豬草,就是餵豬、煮飯。後因交不起學費,初中未畢業,就輟學了。

小哥因受不了父親的打罵,離家出走。為了生活,我和二姐不得不用柔弱的身軀挑起了生活的重擔,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那種艱難困苦的歲月裏,我和二姐相依為命,默默的為父母分憂、對父母盡孝。

二、痛苦的婚姻

十八歲那年,認識了現在的丈夫。丈夫家在城邊上,又是獨生子,條件比我家好一些,我倆同歲,經人介紹認識了。二十歲那年冬天結婚了。婚後,讓我意識到這是我另一種人生的起步。

婆婆生了六個孩子,前四個都夭折了,一個女兒十一歲時不幸掉到河裏淹死了,婆婆痛不欲生,為此落下一身病。在丈夫未出生前,公婆領養了一個女兒。

公婆由於只剩下了丈夫這唯一的孩子,對他嬌生慣養,百依百順。這養成了丈夫的自私、專橫,對家庭毫無責任感,沒有擔當,沒有手藝、職業,整日遊手好閒,這都是在我結婚後才知道的。婚後偶爾到工地打點臨時工,也從不把錢拿出來。出門就見不到人影,經常躲在外面賭博。

結婚不到半年,公公和我們分家。只分給我們丈夫一個人的口糧,一個人的地,連田帶土不到四分地。分家不久,由於生活瑣事,我和丈夫發生爭吵,公婆不但不勸阻,還與丈夫一起對付我,在他父母慫恿下,丈夫竟然動手打我,那時我已懷有三個月的身孕,這出手一打,就再也沒停下來。我和丈夫整整打了十年,每次我和丈夫吵架,公婆就會站院壩裏破口大罵,污穢的語言不堪入耳,公婆罵,丈夫打。

面對這樣的人家,我心灰意冷,徹底絕望了。公婆不分老幼尊長,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你罵我,我就罵你,你怎麼罵,我就怎麼還。丈夫打我,我就和他對打。

公婆逢人便講我的不是,甚至找巫婆、神漢詛咒我,我對他們恨之入骨,就破罐子破摔。不管家裏人、外人,只要惹著我,再厲害的人我都不怕,再惡的人我都敢罵、敢打。

大姑姐嫁在本隊,我和大姑姐也結下了冤仇,只要一碰面我們就開始互罵,走到哪罵到哪,發誓今生今世不再來往,恨她今生今世,還要恨她來生來世。

俗話說:「好事不出名,壞事傳千里。」年紀輕輕的在當地早已臭名遠揚了。在名、利、情的爭奪中,不到三十歲的我,身體早已折騰的不像樣了,頭痛、胃病、美尼爾氏綜合症、咽炎、肩周炎、嚴重的婦科病等等,我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面對此種境遇我幾乎沒有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氣。有多少個不眠之夜獨自坐在河邊,望著滔滔的流水想一死了之,卻又放不下年幼可愛的兒子。想想在娘家自己可是父母的乖乖女,嫁到夫家竟落到如此地步,真是羞愧難當,活的生不如死。

三、幸遇法輪大法 重獲新生

一九九六年底,法輪大法傳到了我娘家。我的堂嫂、堂姐都相繼得法了。九歲的兒子知道後,回來告訴我:「媽媽,外婆那裏有人教煉法輪功。媽媽,你也煉嘛,煉了法輪功,就不打人罵人了,病也會好。」我從沒聽人提到過法輪功,根本就不知道咋回事,就問兒子:「你聽誰說的?」兒子說:「是那些教煉法輪功的人說的,媽媽你也去煉嘛!」當時有點心動,答應兒子過了年、外婆的生日時,我就去學。

一九九七年正月初四,法輪大法也傳到了我們村社來了。兒子興沖沖的跑回來告訴我說:「有人在裏面那院子教煉法輪功,有很多人學,媽媽你現在就去學!」由於當時我是人們心目中的異類,很多人見了我就避而遠之,我也從不主動與人打招呼,也不與人合群,心裏想學,卻不敢主動去了解打聽。怕人家不接受我。這時我發現有個大嬸每天都來叫我家鄰居去煉法輪功,我聽到她一喊,就跑到院壩邊等著,希望她也能叫我一聲,我就立刻跟她們去。可是她倆誰也不喊我。

後來我知道,法輪功修真、善、忍,因為我的惡名聲,沒人相信我能修煉法輪功,也沒有人相信我能做得到真、善、忍。

我知道二姐的婆婆每天晚上都去煉法輪功。我就每天去向她打聽煉法輪功的事。這樣,我想要修煉法輪功的心更加迫切了。

有一天,我對丈夫說:「你看我現在一身病,你掙的錢還不夠我吃藥的。我決定去煉法輪功了。晚上我給你把飯菜做好,把洗澡水溫在蜂窩煤上,你回來不要吵,不要鬧。」丈夫說:「你去吧。」

一九九七年農曆二月二十三,我吃了午飯,鼓起勇氣,跑到當時的輔導員家,對她說:「我想煉法輪功,你們教不教我?」她高興的說:「怎麼會不教你,你今天晚上就來學。」她不修煉的公公也對我說:「這法輪功可好了,你一定要學啊!」

就在這一天,我終於得法了,我有師父了!曾經厭倦人生的我,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懂得了人生在世的真正意義:修心向善,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最後返本歸真。每天沐浴在師尊的法光中,我是一個最最幸福的人了,真是喜不自勝。

得法後,我經常騎著自行車和同修們一起到農村偏遠的山區、集市洪法教功。每天都精力充沛,有使不完的勁,家裏粗活、重活也都能幹了。修煉法輪大法不到一個月,身體上所有的病症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遇到考驗心性的事也能以法為師,不再對別人發火和生氣了。

從此,我時時處處用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再嫉惡如仇、斤斤計較了,心裏也平衡了,夫妻之間不再打架,關係自然融洽,家庭和睦。丈夫看到我修煉法輪大法的可喜變化,很支持我修煉。九歲的兒子也對別人說:「我媽媽煉法輪功了,我再也不挨打了。」

當知道我也煉法輪功後,許多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待我,說甚麼的人都有。有人說:「某某某(指我)那樣的人也能修煉法輪功?」還有人說:「某某某能做到真善忍,全生產隊的人就都能做到真善忍了!」諷刺的、挖苦的甚麼人都有。我聽到後從不往心裏去,一天到晚總是樂呵呵的,碰到人主動打招呼。漸漸的,人們看到我修煉法輪功後確實變好了,也不排斥我了。

我家鄰居大爺是一個愛管閒事、搬弄是非的人。他跟隊上的人說:「這法輪功真厲害,某某某(指我)煉了法輪功,人一下全變了。以前三天兩頭不是打架就是罵架,現在她們家變的風平浪靜,對她家老人也好了。」

得法後不久,我拿著五十元錢到供銷社去買水靴。賣水靴的女營業員是我們本隊的,她曾經和我丈夫在一起打牌被我痛罵過,也知道我現在煉法輪功了。她見了我很不自在,沒搭理我。我也覺的曾經罵過人家,挺不好意思。我給她錢後,她也把找的錢遞給了我。我沒數拿著走了。在回家的路上,手捏著找我的錢,不知怎麼就覺的不太對頭,就數了一數,她找給了我九十五元,還給了我一雙靴子。那年月丈夫一天才掙三元錢,這九十五元,相當於丈夫一個月工資。

要在以前,遇到這般好事我會高興的睡不著覺,窮怕了苦怕了的我,把錢看的比命都重,從來捨不得亂花一分錢。如今我是修煉人了,師父教誨我們每個弟子都要做一個好人,時時處處都要為別人著想,我不能貪佔別人的便宜。於是我毫不猶豫的調回頭去把多找的錢退給她。我對她說:「你找錯錢了。」她一聽把臉一沉,以為是我說她少找了,故意轉來找她麻煩的。於是,她很不高興的提高嗓門說:「我一張一張的數的,沒有少找你。」我笑著說:「你誤會了,是你多找我了。我給你的是五十元,你當一百元找給我了。我現在修煉法輪功了,法輪功師父教我們要做個好人,要與人為善,不能佔別人的便宜。」她態度馬上變了,說:「隊上好多人都說你煉法輪功變好了,我都不相信你會變好。我要不親眼見,別人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法輪功把你改變的這麼好,你一定要好好煉啊!」我們互相道謝,在友好的氛圍中告別。

在修煉的初期類似的事遇到多次,在此就不多說了。

四、大法化解了我對家人的積怨

婆婆一九九零年就過世了。公公一個人生活,我偶爾也幫老人洗洗衣服、被單甚麼的,但是我從不主動幫他洗,也不過問,只是叫我洗時不拒絕。

修煉後,我對公公的態度徹底轉變了,知道孝順老人了,把公公當作親生父親對待,做點好吃的我自己捨不得吃也要多留下一些讓公公多吃幾頓,同時還要兼顧丈夫和兒子。我也主動給公公洗衣服,還定期給他拆洗被、褥,把公公的床鋪收拾的乾乾淨淨。

遺憾的是,當我真心實意準備好好孝敬公公,讓老人無憂無慮快樂的安享晚年,彌補自己曾經在無知中造成對公公的傷害時,公公卻被查出胃癌且是晚期了!我傷心、自責,背著公公流淚。在公公即將離世的最後幾個月裏,我時刻陪伴在他身邊,悉心照料,每天給他洗臉、擦澡、擦汗、餵飯、餵水、修剪手、腳趾甲。若公公想出去走動一下,我就扶著他慢慢走。

世人看到我現在對公公這麼好,對我刮目相看。曾經忤逆不孝的潑婦、怨婦,修煉法輪大法只短短幾個月,就脫胎換骨變成了一個孝順的好兒媳,體貼丈夫的好妻子,關心愛護兒子的好媽媽。

公公在彌留之際,幾次拉著我和丈夫的手說:「我有一個好兒子,娶了一個善良賢惠的好兒媳,你們對我這麼好,我死也瞑目了。」幾個月後,公公安詳的離開了人世。

修煉後,我很快放下了對大姑姐的怨恨,像親姐妹一樣主動與她來往,關心她,彼此之間盡釋前嫌,感情很融洽。大姑姐一家人也明白大法真相,全家人早已退出了中共的邪黨組織。

後記

我能有這樣脫胎換骨的變化,是偉大的法輪佛法盪滌了我心靈的塵埃和污垢,是慈悲偉大的師父重塑了我的人生。弟子只有腳踏實地的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抓緊時間講真相多救人,以此來回報師父的救度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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