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弟弟一開始雖然沒有和母親一起修煉大法,但我們很相信大法、支持大法。由於從母親及親人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見證了太多大法的玄妙與超常現象。現在,我和我丈夫終於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中。母親和我們一家三口、弟弟的孩子、還有幾個姨都在修煉大法,可以說我們是個修煉的大家庭,幸福的大家庭。
下面的故事就發生在我和親人的身上,真實經歷和感受,使我由衷的感慨:「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從母親修煉說開去
我母親四十多歲的時候,身體很不好,各種疾病纏身,風濕、慢性腸炎、胃炎、喉炎等,成天這裏痛那裏痛,去過市級醫院,看過中醫,做過理療,各方求醫,效果甚微。兒女們都很著急。
有一天,二姨告訴母親:大姐,你修煉法輪功吧,祛病健身效果很好,就不用費心費力花冤枉錢跑醫院了。母親聽說後,毫不猶豫的就走入了大法修煉。那是一九九九年上半年,正值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候。
母親修煉後,認真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每天煉功學法,遇事多為別人著想,不爭不鬥,不怕吃虧。幾個月後,母親身體上的各種疾病基本一掃而光,走路一身輕,每天樂呵呵的,看到母親身體健康、精神面貌煥然一新,我們做兒女的都感到非常開心,都非常支持和贊同母親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利用一切媒體對法輪功造謠、誣陷,向世人撒下一個個彌天大謊,使大法蒙受千古奇冤。同時也不斷有大法學員被抓、被關、被勞教、被判刑。法輪大法是佛法,迫害大法罪業深重。為了救度世人,大法學員開始了各種講真相的行動。
由於真相資料供不應求,本地真相資料的製作還沒有遍地開花,需求缺口非常大。二零零五年,我母親不等不靠,應時應需開了朵小花。其實,我母親只有小學文化,她年近六十,從未摸過電腦、打印機之類的設備,但在技術同修的教導和幫助下,她很快學會了上網、下載、簡單排版、打印等。我感到震驚,母親怎麼就學會了這些複雜傢伙的操作了?確實,大法使我母親開智開慧了,她學的非常快,很輕易就上手了。
那時,我女兒剛出生不久,我們夫妻都要上班,女兒需人帶,可自己又無法兼顧,母親就一邊幫忙帶孩子一邊做資料,孩子睡覺時她就學法,晚上做資料經常做到十二點,一天到晚好像有使不完的勁。母親雖然上了年紀,但從她身上表現出的精神和精力我都感到由衷的欽佩。這是我母親修煉前從未有過的現象和狀態,我內心感慨萬千。
自從建立了資料點後,從我母親這裏製作出的真相資料,終於能夠滿足一定範圍的需求了,並一直平穩運行至今。
二、浩浩的故事
浩浩是我弟弟的孩子,他的出生可謂來之不易,要是一般常人家的孩子,根本不可能讓他出生,早就胎死腹中了。
事情從二零一三年說起,那時弟弟結婚不久,弟媳懷上了孩子,六個月的時候到醫院例行檢查,檢查結果是胎兒可能畸形,頭骨左右兩邊發育居然相差四公分,五官也不正,醫生建議打掉胎兒。這一情況讓弟弟、弟媳憂心忡忡,最後兩口子決定打掉胎兒。
他們將這一情況告訴母親,象徵性地徵求母親的意見,沒想到母親堅決不同意打胎。這一表態更讓弟弟、弟媳左右為難、無所適從。母親說: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弟弟、弟媳雖然沒有修煉,可一直支持大法,也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維護大法的事情,也會有師父保護。法輪功要求修煉者不能殺生,打胎就是殺生,你們(弟弟、弟媳)雖然是常人,也不能造此大業。弟弟、弟媳不服,說:萬一生下來是畸形怎麼辦?母親說:沒有萬一,我們只有相信大法,求師父做主,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
從那天起,母親每晚帶著弟媳念九字真言,一念就是數小時。三個月後,孩子出生了,果然是個聰明、健康的男孩,弟弟、弟媳徹底放心了,給孩子取名叫浩浩。
浩浩四歲時,發生過一起危險的事情,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很可能就是筋斷骨折。
那天,我母親帶著他去給同修送真相資料。母親肩背手提,另一手牽著浩浩,在街道邊上走著。因為真相資料有些沉,就想換下手,可牽著浩浩的手一鬆開,浩浩就躥向了馬路中間,母親想趕上浩浩抓住他,可眼睜睜看著後面一輛急速行駛的小四輪車撞上了浩浩,撞的夠嚇人的,可浩浩沒被撞倒,跌了幾跌,又碰巧地跌到了母親的身邊,母親急忙抓住了他,及時穩住了他。坐在司機旁邊的一位女士從車上下來,說趕快送醫院吧,可母親沒有找人家的麻煩,對她說:沒事,你們開車走吧。事後母親問浩浩沒撞壞吧?他說沒事,一點都不痛。
浩浩一直健康地成長著,現在已經八歲了,讀小學二年級,可識字的數量遠超同年級學生,連弟媳都覺的驚訝,學校老師常誇他是個小機靈。他每天放學回家寫完作業後,就跟著母親學一會法,或獨自學半小時《轉法輪》,他早已經是大法小弟子了。
三、丈夫轉危為安的奇蹟
我和丈夫是二零零三年經人介紹認識後組成家庭的。丈夫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母親跟他說大法好,他全部相信接受。他在上下班路上時常為母親購買一些製作真相資料的耗材,如果母親的電腦、打印機等設備出現故障,他就充當義務維修員,如果自己修不了,就幫母親把設備送到維修點或售後去維修。
二零一五年清明節這天,我丈夫姐弟三人回老家祭祀掃墓。丈夫父母都過世了,老家還有幾位伯伯。他們上墳完事後,就準備在伯父家聚聚,一起吃個飯。伯父家就在丈夫家老屋隔壁,本就是一棟,一家住一頭,只是姐弟仨都在外地工作,老屋早已不住人了。
在等吃飯期間,丈夫就想去自家老屋看看。老屋共有兩層,房頂是用水泥澆築,但是沒有用一根鋼筋,全都用的木材,不知當時出於甚麼考慮,就這樣澆築成水泥板作為房頂。老屋年久失修,經常漏雨,丈夫就爬到房頂去看看情況,結果他走到一處,房頂突然塌陷,他整個人摔向地面,隨即一大塊掉落的水泥塊砸在他頭部,當即鮮血直流。
飯熟了,親人們沒見我丈夫,就打電話給他,可是沒人接,他們尋到老屋,才知出事了,只看見我丈夫倒在地上,想爬又爬不起來,在地上的水窪裏掙扎著。
丈夫被送到了當地縣城醫院後,醫院沒有收,說是沒床位,叫把人趕快送往上級醫院。於是我丈夫就又被送到了所屬的市級醫院,前前後後車行了四、五個小時。到達市醫院後,直接被送往急診室搶救,急診室直接將他收進ICU(重症監護室)。
丈夫左邊頭骨被砸碎,醫生說左右兩邊都要做開顱手術。但是考慮到同時做風險大,就先對左邊做了開顱術。幾小時後手術結束,到了晚上九點多都還沒脫離危險。
我接到電話後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母親安慰我不要擔心,說我丈夫一直相信大法,並幫助大法弟子在救度眾生中做了不少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師父一定會管他。我和母親當晚十點多鐘趕到了醫院,我們在重症室口念了一夜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丈夫在重症室裏面住了五天,脫離生命危險後就轉到了普通病房,但意識不清,不認識我和女兒,不認識所有人。我和母親坐在病床邊,一直對著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他雖然意識不清醒,也跟著我們一起念。母親有時對著他念「法輪大法好」,問他下一句怎麼念,他就念出了「真善忍好」,我們看到這一情況心裏開心極了。
住院住了半個月,開支很大,出於丈夫的恢復情況和經濟因素的考慮,我們要求出院,但醫院不同意,說患者還沒康復,出院後容易出問題,說正給我丈夫使用一種有助於腦部恢復的藥,兩千多一針。但我們態度很堅決,醫生答應先停藥觀察三天再說。三天後,丈夫又康復一些。第十九天後,丈夫終於出院了,花去醫藥費六萬元(人民幣)。醫生囑咐,回家後第二天一定要在當地醫院接著做康復治療,並告訴我們,大約需要五萬元費用。
回家後第二天,遵醫囑,我們帶著他到本地的市醫院準備做康復治療。先通過熟人找了個專家看看,同時把丈夫這次住院的病歷交給這位專家,專家把病歷放在一邊看都沒看,就和我丈夫「聊」了起來,問的都是我丈夫從小到大一直到現在的一些事,丈夫都清晰地作了回答。丈夫的姐姐也向醫生證實,說她弟弟講的都是真的。聊完後,專家告訴我們:病歷不用看了,已經沒有必要作康復治療,康復治療的費用很高,如果可以報銷,做做可以,如果自費就算了,回家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丈夫在母親家住了一個月,天天跟我母親煉功學法,睡覺前都要念至少一個小時的九字真言,期間丈夫已經健康如常。
在丈夫住院時,我看到了一些頭部重傷的患者有後遺症。而我丈夫卻能夠完全康復,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如果沒有大法,簡直無法想像,在這裏再次謝謝師父的相救和護佑,感謝師父的無量慈悲。
四、宮外孕消失不見了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我突然肚子疼的厲害,持續十五天不見好轉,我先是到區婦幼保健站作了B超檢查,說是宮外孕,後又到市醫院門診部確診,也作了B超(單色、彩色都作了),結果仍是宮外孕,醫生告訴我:你拖了這麼長時間了,必須馬上住院手術!我只好同意,立即住進了醫院。
第二天早上,母親陪我去做術前檢查,同樣的B超檢查在住院部還要作一次。看到等候檢查的患者不少,我和母親先拿了個排隊的號,然後找個地方坐下等待。坐下後,母親帶著我念九字真言,不知不覺竟念了兩個多小時,一開始念,我就感覺好像不怎麼疼了,繼續念下去,疼或者不疼好像沒感覺了。當我們回過神來,看到候診區空無一人,看來就我還沒做檢查了。問醫生怎麼沒聽到喊我的號呢?醫生說:早就喊過了,你沒聽到?到哪去了?馬上做吧。
上午十一點多鐘,檢查報告出來了,我隨即交給了主管醫生,主管醫生首先給我發一通牢騷,本來已經安排了手術的,檢查報告怎麼才出來?可當主管醫生看到檢查結果卻懵了:怎麼回事?結果怎麼是模糊不清?原先的檢查結果不是這樣,很清楚呀!於是又給我做個清宮檢查,發現宮裏宮外都很乾淨,這讓主管醫生不淡定了:怎麼個情況?
面對這些檢查結果,我已經知道:現在沒有宮外孕了,曾經的宮外孕消失不見了。
我對母親說,我住院後就開始打針,第二天也沒斷,現在身體沒有感覺不舒服。母親說既然覺的好了,就回去不用住院了。我向主管醫生要求出院,醫生沒同意,但看到我很堅決,只好拿出一張風險承擔書給我,說如果不肯繼續治療,有甚麼危險自己負責。我馬上簽了字。
我回到家,跟著母親一起煉功學法,過了幾天,身體都好了,也沒有再出現過任何不適。
五、都是大法有緣人
二零二一年九月一天,我突然就胃痛起來,很厲害,痛得我在床上打滾,持續幾個小時,實在疼得受不了,半夜給母親打電話,母親趕過來又帶著我念九字真言,念了兩個小時已經凌晨,稍微好受了些,我堅持和母親一起煉完第五套功法,胃就不痛了。
這次胃疼,讓我想了很多,我一直在大法中受益,這使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大法的玄妙和超常,我感覺到我的生活已經和大法聯繫在一起了,我遇事第一念就是想起師父和大法,想起九字真言,這已經成為了慣性。於是我對母親說:媽,我恐怕要修煉了。母親笑了,說:其實,你早就應該走入修煉了,修煉並沒有那麼難,我們一家人前前後後在大法中受益,都是大法的有緣人。
我恍然大悟,感覺自己相信大法二十多年,只是一直常人心太多而障礙了自己走入修煉。我深深的體會到,只有修煉大法,走入修煉的路才是最好的!
我修煉大法了。在我的帶動下,我丈夫也開始跟我一起煉功學法,我讀高中的女兒,只要學校放假,一有空就回家,瞅著機會,就跟我們一起煉功學法。
我們這個大家庭,母親和我們一家三口,弟弟的孩子(浩浩)、還有幾個姨都在修煉大法,大多已經修煉好多年了,可以說我們是個修煉的大家庭,幸福的大家庭。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