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難萬險有師父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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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一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五歲,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我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今天。下面我把我在營救同修及給世人講真相的修煉過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營救同修

二零一二年我地同修A被異地國保大隊綁架,我們迅速成立營救小組,由我和同修B配合家屬去要人。我們坐車一個多小時來到異地見到了國保大隊長,B對國保大隊長說:「我弟弟參加老山前線打仗,救森林大火,身體得了多種病,煉法輪功煉好了。」國保大隊長聽到這怒吼道:「住嘴!」伸手就去抓電話,(他想叫樓下保安把我們抓起來)我一把把他的手按住,他就轉向我,兇狠狠的問我: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平和的對他說:「大隊長,法輪功不是人人都能煉的。」他氣呼呼的回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我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並示意同修給我發正念。

我看著這個大隊長,想:他也曾是一個偉大的神,被邪黨謊言欺騙的這樣,真是可悲。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要使人發生變化、要能救了這個人,你就不能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1]我看著大隊長說:你這麼年輕為甚麼能坐在這把椅子上?他瞅瞅我說:大學畢業分配來的。我說不全對,因為你前世積德行善才有今天的福報,因為佛家講:有多大的德就當多大的官,有多大的德就有多大的財。你看樓下有打地攤的,幹苦力的,撿破爛的,他為甚麼這麼苦就是前世沒有行善沒有積德的結果。這時大隊長高興了,我就圍繞著「德」和「善」講開了,有時我也把法輪功真相加進去,等他明白過來我又拐到另一個問題上去,我們談了半個小時,我也把來意說明,並要他善待大法弟子,不要酷刑迫害大法弟子。他說:沒辦法,上邊盯的緊。表現的非常無奈。

後來我們又連續去了兩次,都說不讓見說他上省城開會去了。第三次我和家屬去了又說開會去了。天飄起了雪花,東北的天氣非常寒冷,我和家屬跑到律師事務所去避寒。一個律師說:最近從你們省城調來一個局長姓張。一聽這話我們想是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們?一商量:找局長去。

當我們敲開局長門時,我說:我弟弟是煉法輪功的,被你們公安局抓來了,我們是來要人的。他當時臉色蒼白,一動不動,定在那裏,過了兩、三分鐘,兩個彪形大漢站在我和家屬身邊,這時局長醒過神來,給國保大隊長打電話,只見國保大隊長帶著兩個警察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局長指著我們倆說:你認識她倆嗎?大隊長點頭說認識。那把她倆帶到隊長辦公室去。國保大隊長不知道我們和局長是甚麼關係,對我們表現的極其熱情並告訴我們案子已到了檢察院,不久就開庭。這時同修的兒子也參與進來營救父親,雖然沒有修煉卻起到了震懾惡人的作用。

第一次開庭時由於同修A正在絕食反迫害,要求無罪釋放,身體極度虛弱,沒有開成。第二次開庭時,我和家屬早早來到法庭,當我們上衛生間要出來時,聽到說話聲,扒門縫一看,原來是二十多個保安,隊長要求他們在每個路口設上關卡,對上法院的車輛要登記車牌號,對來法庭的人要身份證、手機要登記。我們把這個信息傳達出來,我和家屬坐同修的車去了看守所,有兩輛沒有牌照的轎車,其中一輛車中有個人正在給我們拍照,司機馬上調轉車頭迅速離開,兩輛轎車窮追不捨,車裏的同修高度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車開到本市時一輛大貨車擋住了他們的路,司機急速的開進一個服裝市場,同修們迅速下車消失在人流中,司機和妻子開車迎戰他們,黑色轎車不見了,白色轎車跟了不遠也被甩掉,同修們都安全回家,第二次開庭不了了之了。

這場正邪大戰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大法弟子整體配合中彰顯了大法的威力。當地同修一直跟蹤參與的警察、610人員。寫揭露他們的惡行,發放傳單、粘貼不乾膠,有力的震懾邪惡的囂張氣燄。

我又到關押同修A的看守所去講真相,當時只允許我一個人進辦公樓。進去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批鐵籠,到二樓窗台外有一個背槍的警察在來回走。所長四十歲左右,很客氣、很健談。我和他講真相,他也知道一些真相,是被關押同修A向他講的真相並給獄警和犯人做了三退,環境開闢得很好。最後我和看守所長說:你還年輕,仕途之路很險惡,不要輕易的給簽字。我給他舉了文化大革命共產黨迫害張志新的例子。他也都聽進去了。

隔不久,同修A被送到省城公安醫院,同修們都去公安醫院發正念,一個月後醫院要求同修A出院,省市大小官員,政法委、610、公安局都去了,要求看守所長把人領回去。看守所長說:人領回去可以,誰簽字?有人簽字我就領回去。當時在場的有二十多人沒有一個簽字的,就這樣同修A以保外就醫的形式回到家中。

二、講真相救人

在一個繁華的路口,我和一個年輕人講真相,剛一開口,他就大喊道:大庭廣眾之下,你就敢跟我講這個,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說:你幹甚麼不重要,保平安才重要。你也不是我兒子、也不是我姑老爺,你瘟疫不瘟疫與我有甚麼相干,是我師父讓我們告訴你們真相。他立刻轉為笑臉對我說:其實你們法輪功也挺好的,光盤、小冊子我都看過,說的很有道理。這時我們走到公安局門口,他說:我就在這工作。我說:你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他說:我不負責法輪功。我說:你要認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點頭答應了。

我到一個服裝批發市場去講真相,走到一個櫃台和一個穿紅衣服的小伙子講,我剛開口他甚麼話都沒有說就走了,我又和其他人講,不一會小伙子回來了,還帶來三個小伙子。我心想他是便衣?

這個市場便衣非常多。我當時心沒動,就想沒事,誰也動不了我,我有師父。這時他們走到我跟前,指一個小伙子說:他要退黨,我就接著跟他們講真相,他們就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小伙子雙手合在胸前虔誠的說:李大師你顯顯靈吧!救救我們吧!我的眼淚唰的一下流下來,至今這一幕歷歷在目,這也成了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動力,不管颳風下雪、邪惡瘋狂抓捕我都不停步,那渴望救度的目光時刻激勵著我在救度眾生的路上奔波。

一次一個大型超市搞店慶,我和一個服務員剛一開口,說:法輪功……這時旁邊站一個顧客說:剛才一個人讓我退黨退團呢。服務員說:都給她們送監獄關起來。這時又來兩個顧客幫腔,我怕他們再說不好的話,對大法犯罪就走開了。她們在後邊喊道,打110報警,我心裏默念師父講的法:「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2]。結果我那天講了二十多人呢。

一次講真相遇到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很有氣質,她說你的勞保退休金不是黨給的嗎?現在生活有多好,你們還反對共產黨?因為以前這類的話講很多,費了半天口舌,還有的人說誰給錢我就信誰,你們法輪功給我錢,我就信法輪功。這次我一改往日講真相的方式,首先以平靜的口氣問她:黨大、天大?她沒有回答我,我告訴她:天大,老天爺要滅它,這是天理,為甚麼,它從篡政到現在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一九八九年鎮壓大學生,一九九九年又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活摘法輪功弟子器官,它迫害死中國人有八千萬,相當於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理。我們法輪功弟子告訴你真相,保平安有甚麼不好,好人平安這是天理,你難道願意給它做陪葬嗎?她趕快說:我退、我退,我姓趙,我是黨員。

三、摔跟頭悟道

一天早上醒來,就覺的我身上壓個甚麼東西起不來,我費了好大勁把左腿從被子裏抽出來,當把右腿抽出來,雙腳一著地就摔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我只好爬到衛生間,雙手抓著衛生間的門框往上拽還是站不起來,又倒了下來,這時我哭著說:「師父,我這個樣怎麼去救人哪。」話音剛一落,瞬間我就站起來了,我驚呆了,等醒過來神,馬上明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巨難,人間的語言表達不了我當時感恩師父的心情,我只有做好三件事,報答師父的救度之恩。

我向內找,法也在學、真相也在講、正念也在發、表面上一天到晚忙的不可開交,別人還說我修得好,可是一遇到矛盾,不會向內找,把師父安排我提高心性的機會一次次的錯過了。把做事當成了修煉,這次摔跟頭摔明白了、摔清醒了。修煉必須修心,向內找,向內找真是提高心性的法寶。

去年春天,我的兒子英年早逝,秋天我的老伴又病逝,我家平時不來往的親屬都來了,他的外甥還要給我當兒子,我知道他們的來意。我的心被他們攪得心神不寧,心想算了吧,把房子和家產都分了就完事了。還想給我娘家的親屬多分點。同修們聽說了就和我交流,你這不是在安排後事了嗎?舊勢力會拖走你的肉身的。聽同修這麼一說,我大吃一驚!很是後怕。這些事也就擱下了,不再提了。

前些日子,腿疼的很厲害,講真相只能坐在公交車站點的椅子上,遇到有緣人剛剛講了幾句,車來了人家上車走了,路上遇到有緣的人剛想和他講,人家兩步從你身邊走過。怎麼辦?向內找、找不到,同修看我這樣說:「你在情中不能自拔,親屬都是眾生。」我想:親屬都是眾生,都是為法來的,我還把他們分成你的、我的。舊勢力就抓住我的分別心、利益心來迫害我,阻止我去救人。找到之後,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黑手爛鬼,解體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因素,解體我另外空間的一切不符合法的私心。腿明顯好轉,因為我的利益之心才引來了老伴親屬的表演。

認識提高了,我就徹底的放下了,甚麼房子、家產一切由師父說了算,走師父安排的路。救人、救人就是救人,兌現史前大願!

四、結語

二十多年來,我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弟子對偉大師父的無限感恩!在今後的修煉中一定真正的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有緣人,跟師父回自己真正的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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