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信師信法 我闖過了生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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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二十一日】去年五月末的一天,我感覺一點疲倦,在明明白白睡下來的那一瞬間,突然甚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回過來一點意識知道我已直挺挺的躺在床底下,身上全是濕的,眼睛視物不清,沒有一點力氣,沒有一點記憶,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家人進來見這樣,也弄不動,知道出大事了,就叫人、叫救護車。我迷迷糊糊,只有一點意識在想: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是煉法輪大法的,一切由師父說了算。一會兒,自己像空了一樣,甚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睜眼的第一時間(那是第三天,醫生告訴我的),我看到了醫護人員還有病人。我想:我煉功後從一個病秧子變成一個健康的人,二十多年沒吃過藥,更沒進過醫院,大家都有目共睹。突然這樣了,會不會給同修帶來負面思維,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該怎麼辦?心裏好亂。不知說了兩句甚麼,醫生立即把我捆了。一動知道全身痛,膝蓋兩處軟軟的,一點勁也使不上啊,別的辦法沒有,我只有背法,使勁背,可一個字也想不出來啊,我無奈的哭了,不停的哭啊哭啊!蒙著被子向師尊認錯,懺悔!突然頭腦冒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我哭了,我知道如果不是師尊救我,我這次已不在人世了。

孤獨無助的我這時多想見到同修啊,但醫院因疫情搞隔離,不許探視。可不久真的就來了個同修,進來就說:甚麼都不要問,沒時間,你是封閉管理,我幫不上你的忙,你只有堅定的信師信法,正念要強,早出去學法煉功,改變本體,才能證實法。眼前都是假相,都不承認,求師父,一切由師父做主。說著說著醫院來了護理,惡狠狠的把同修連拉帶推給攆出去了。我是全天護理,不易進也不易出,同修怎麼進來的,怎麼知道的,全然不知。我清楚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心裏感激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同修,我記住了!

有一天,一個護士告訴我:阿姨,你好幸運喲,你來的時候醫生是準備給你做開顱手術的,因為你腦顱內衝破兩根血管,只有一點氣息,沒有任何反應。醫生就打消了給你開顱的念頭,認為你不行了,可你奇蹟般醒了過來。現經檢查,你不需要動手術了,只需要在醫院長期治療就行。

我心裏想,在我昏迷的時候,多虧師父看護,師父不知為弟子承受了多少,我才轉危為安。師父啊!我不能待在這裏,這不應該是我待的地方,我要否定舊勢力對我的邪惡迫害,回家修好自己,救度世人,完成好大法弟子的使命,以報師恩,請師父安排我出去。

從那以後,我每天發正念,念九字真言,做著逃出去的準備。從醫院逃離必須要撤掉身上所有醫療器械,要有衣服、鞋子、零錢,樣樣都得求別人,可我現在身體這樣,哎!甚麼都不要想,不要摻雜負面思想,等待時機。但我堅信一定能出去,有師在,有法在,我師父可是無所不能啊!

這一天終於來了,想起來真的很神奇、有趣。六月十五日,一醒來就背法、發正念!心想,弟子今天一定要闖出去,請師父加持。一切準備就緒,只是沒敢拿錢。當天打針到十二點,下午三點再打。不到中午一點,全病室的人都講想睡覺,我的護工叫我,沒理她,她自言自語,睡著了。一會兒聽到鼾聲,我的護工聲音最大。我是和衣睡的,立即起來輕輕走,可腿不聽使喚,把手扶著牆壁,嘴裏喊著師尊,念「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站了幾分鐘,哎!能走了,只是慢一些,我趕緊走安全通道,怕他們在電梯裏攔截我,一會兒,覺的太慢了,走了三層又拐到電梯,進電梯後出了一口長氣,從電梯出來不走住院通道,走大門,我到一樓一看,核酸檢測隊伍好長,好多人,沒人管我。到了大門口,正好看到一個的士也到大門口,好巧!的士都沒有熄火,接著上車,車子飛快載著我離開了醫院。

我坐在車裏,控制自己不生歡喜心, 一邊發著正念,一邊想,奇怪!這麼長時間,醫院樓怎麼這麼寂靜? 哦!一切都是師尊有序的安排。

到家了,叫家人給的士錢。老伴看到我很是驚奇,這麼一個瘦骨嶙峋的人怎麼從醫院跑出來了?因為當時樣貌很難看,皮包骨,只半個月,人已脫像。孩子們都回來了,鬧了半天還是要送我到醫院。我不被帶動,心裏出奇的冷靜,感覺不是人為的忍,而是從微觀到表面,表現出自然的冷靜,那是修好的一面佔了主動。我說:你們就把醫院那頭處理好吧,我是不會再去的,還去會被關死的。感謝你們,我只要存在,我自己的事自己處理,我是修煉人,自有我的道理,你們慢慢看吧。

他們又告訴我,六月十日派出所的人又到家來過,我說:只要邪惡存在,在中國已經是常態,迫害不得人心也不會太長了,大瘟疫降臨不就是上天的警示嗎?你們站在大法這邊,一切都會好的。他們見我如此堅定,也就罷了。這關我終於闖過來了。

在家細想這件事情的出現,問題出在哪裏?向內找,發現有很多執著心,如怕的執著,情的執著、妒嫉心、爭鬥心、仇恨心、報復心、怨恨心、色慾心、貪慾心、記恨心、得理不饒的心等等。學法沒入心,這些心沒有重視修去,像山一樣堆積在我面前,害得我在修煉路上摔了個大跟頭。

事情是這樣的:那是前年八月二十五日之前,由於不明真相的常人舉報,縣、鎮國保「610」等十七八人來到我家,把我和未修煉的老伴一起帶到派出所審訊。他們用各種方式來威逼我,恐嚇我,說我如果不寫「三書」會怎樣怎樣,並連帶我的家人,讀書的不能讀書,工作的不能工作。因為我的女兒女婿都是公職人員,靠拿工資吃飯,他們威脅我還煉功的話兒女就上電子黑榜,開除工作。我老伴當時才遭遇車禍,在極度的恐懼與無奈下,拖著病痛的身子哀求我順從、妥協他們。我堅決不寫「三書」。最後他們逼我簽名,說不簽名就關起來。我一時正念不足,親情、各種人心都上來了,不得已簽了名。

邪惡的迫害造成我們全家都不得安寧,家人埋怨我,我也身心疲憊,煉功學法也提不起精神,覺的師父不會管我了,嚴正聲明都不敢寫,沒有信心。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寫了嚴正聲明,才安心的繼續修煉,但畢竟給大法造成損失,給修煉留下污點,被舊勢力抓到迫害的把柄,才出現這麼嚴重的病業假相干擾,這是一個大棒喝,感謝師父給了我重生的機會。

我這次認清了舊勢力的伎倆,憑著堅定的信師信法的正念終於闖了過來,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而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恢復了做一個煉功人應該做的事,通過學法煉功我的身體逐漸的好轉,認識我的人都不自覺的驚嘆大法的神奇,家人也能明辨是非。

經過這次教訓,我深刻的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在魔難中,師父說,「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2]

我以後要更加嚴謹的走好修煉最後的路,在法上認識法,做好三件事,精進再精進,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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