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走過魔難的一點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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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二十六日】A同修經受病業魔難已經有三年多了,由開始小的問題到現在越積越大。最近通話中,了解到她已經在找醫院看病。對正念闖關她說自己毫無信心,還問我:「我能不能一手抓著醫院,一手抓著法?」其實A同修在法理上是明白的,只是一到過關時,就人念佔了上風。通話中我還了解到,造成A同修這種反反復復的原因是沒有把學法擺在首位。她說自己從去年疫情大爆發後,到現在基本沒有學法了,而在過去的三年中,她的學法基本也是沒有甚麼保障的。我們做了大約半小時的交流,因到點發正念了,就掛了電話。

發完正念,我照例背《轉法輪》。背著背著,突然一個念頭打了出來:我這樣背《轉法輪》已經二十年了!那一刻我覺的很不可思議:我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背法二十年了!在二十年中,除了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被迫害的那一年沒有背法,我從未間斷過。

我不是一個悟性很好的人,甚至我經常覺的自己很遲鈍,對師父的點悟,常常是在事情過後,或摔了跟頭後才能意識到:哎呀,原來師父早就點化過我了,只是我沒有悟到!但是,即使這樣,因為持續的背法,也使我走過了各種各樣的肉體和精神上的魔難。僅講最近幾年經歷的一些事情與同修們切磋。

(一)二零一七年,我身體出現了嚴重病業,表現上是一種嚴重的皮膚問題,身體上從裏到外奇癢難忍。這次病業從開始發作到最後徹底康復用了將近十一個月。很多的細節我已經記不得了。只記得當時由於奇癢,我有兩個月無法入睡,只能在凌晨五點多或六點過後休息半個小時到一個半小時,白天還要工作,那兩個月熬的我真是……

還記得因為癢,長了滿身的包,除了臉部,身上幾乎全部爛完了,慘不忍睹;有幾個月(熱天)雙手裂開許多又大又深的口子,一撥接一撥地裂;還有一次,短短幾分鐘,雙手腫的像麵包似的,握不住也伸不開;還有幾天,後腦勺也腫得很厲害;心臟經常覺的很難受,特別是每天沖涼時,覺的心臟像被泡在水裏一樣難受。

還有一段時間(熱天),全身裂開了無數的小口子,就像一張張小嘴唇咧著長滿我的身體,每天睡覺起來,淺色的床單上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每天沖涼時,都像是用無數的刀子割我的身體一樣,以致我常常想起「凌遲」這個詞彙。

那時不管怎麼難受,我都堅持每天背法,可是,由於奇癢導致我經常一秒鐘也靜不下來,加上《轉法輪》我已經背的很熟了,在這種情況下,我經常是口背而心不在,背法卻沒有得法。我曾經痛苦、哭泣,看不到盡頭……有一段時間總覺的漫漫長路,不知何時才能走過這場魔難。

在痛苦中煎熬了大半年(自己感覺是非常非常漫長的一段時間),每一天都是正邪大戰。有一天我想:既然學不到《轉法輪》,那就背一本新講法吧。背新的講法,因為不會背,要努力記,能夠得到法。我開始背《洪吟四》。記得當時因為奇癢及難受,我不能正常坐著背法,只能在床邊放個小墊子,坐在墊子上,趴在床沿上背法。開始的前幾天,因為奇癢難忍,一首詩我要背差不多一個小時。就這樣背下去,大概過了半個月,一天晚上,我突然意識到:咦,最近晚上身體好像沒有癢哦!一琢磨:確實,不知道從哪天開始,那種奇癢消失了!從那時起,身體開始急轉直上地向好的一面恢復。那一段時間,背《洪吟四》我經常是哭著背的,控制不住的哭,一直到背了四、五遍後,才開始不再哭了。

(二)疫情開始後,我因發放真相資料被惡告,後被非法判刑。在獄中的日子裏,我背了一百多遍《轉法輪》,師父的其他講法,能記得的還有三百多篇,我也反覆背,還將《轉法輪》中的兩講及其他講法默寫出來傳給其他同修。所以在黑窩的幾年,不管外部條件多麼嚴酷,我沒有覺的苦,因為我基本每天都在背法、煉功。

因為持續的背法,在黑窩的日子,我們的環境越來越好。我和另一個同修所在的監室,獄警開始不讓我們煉功,但後來我們真煉了也沒人管,從獄警到普通犯人對我們都很好。而在另一個監室,同一個獄警對煉功的同修進行體罰不時發生。而這個獄警,開始時曾經因為我煉功,罵我、罰我洗廁所,到後來越來越喜歡我(中間我和同修給她寫了許多的真相信,還特意找機會找她跟她講真相),她不止一次地說,越來越喜歡我做人的原則(其實就是喜歡大法,只是她不能直說)。一年多後,她調走時,特地找我說話,她說我是個很優秀的人,希望將來出去見到我時,我依然是個很優秀的人。

有的在押人由開始罵我、欺負我,到最後叫我姐姐,並很虔誠的盤腿向天上眾神聲明「三退」。有的在押人,在其它監室時,原本是經常欺負同修的,後來到我們監室後,由開始欺負我,到最後喜歡我、願意和我聊天,並且同意三退,她在一個拜神的日子(她每月初一、十五會拜神),向神聲明「三退」,並請我做見證。有的在押人(牢頭),在被投牢前,公開在離別感言中感動地說:「每個人的一生都有一個改變她的人,我想某某(我)就是那個使我改變的人。」有的人原本是欺負我的,後來感動的說:「你對我那麼好,我還那樣對待你。」後來她一直對我很尊重。有的在押人,讓我把師父的詩詞背寫到她的小本子上。還有一個在押人,我只和她在一起兩三天,結果她把我──一個大法弟子的美名傳到了許許多多其他在押人那裏。後來又輾轉傳到了我的耳中,這讓我很驚訝:僅僅兩三天的相處,她怎麼會對我有這麼好的印象?

持續的背法,加持我最終能夠正念走過迫害,衝出黑窩。

(三)今年年初有一天,我的大拇指被杯子劃破了一個口子,足有半公分深、一公分多長,應該是割破了小動脈,但不覺的疼。當時血流不止,地上、手上、杯子上都是血,按壓了一、二十分鐘才終於止血。我用一張紙巾把傷口簡單裹了一下,拿個橡皮筋固定住。第二天(二十四小時後),我打開看,發現傷口已經癒合了,只剩下表面很淺的一層沒合上。第三天,也就是四十八個小時後,我再次打開,發現傷口已經全部癒合了,只留下一條頭髮絲一樣細的血痕。又過了兩天,這道血痕也沒有了,徹底恢復了,只有一個印子表明這個地方曾經被割破過。不到一個月,這個印子也沒有了,完全看不出來這個指頭曾經受過傷。

(四)去年瘟疫大爆發時,我也出現了不正確狀態,但比起一般人,我的症狀是極輕的,其實我知道師父也是在利用它來為我消業並考驗我。雖然我很快恢復了,但不知道為甚麼,我開始有些消沉,不能好好背法了,還有意無意的耗費自己的時間。結果導致在三月初,我出現了另外一種不正確狀態:後背痛,痛的每時每刻都像用刀割一樣,而且這個痛處還會跑,一會兒跑到肩膀上去,一會兒跑到胳膊上去,有時候覺的心臟都會痛,有時候覺的胸悶,呼吸不上來的感覺。那段時間上班,每天打字都覺的自己是在刀尖上打字,痛到情緒也不好了,一點小事就想發火,把握不住自己。由於學法跟不上,此時人念也開始往外返。我知道是我的學法、發正念跟不上。可是我周圍沒有同修和我比學比修,我就是提不起勁來。四月初一天,我想:我何不把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記錄下來,自己一天天對照?從四月五日那天起,我開始記錄自己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情況。這一記,我的正念起來了,每天都要求自己做的好一點,每天和上一天相比,哪天沒做好,知道要努力彌補。這樣堅持了還不到兩週吧,有一天,我無意中發現自己的後背不知道在甚麼時候已經不疼了,完全不疼了。

(五)大概在一週前,由於沒有經驗,我在雨中騎電動車趕著去客戶那時,摔了一大跤,當時車子摔出去大概兩米遠,並且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後倒在地上,而我直接就跪在瓷磚鋪就的路面上(此時我才發現這段路面是用瓷磚鋪就的)。當時膝蓋痛的,我覺的血流下來了,那一瞬間我想轉頭回家去,但又一想快到客戶那兒了,說好的時間,不能讓客戶和另一同事及領導久等。我堅持著把電動車扶起來,又騎到客戶那兒。

半上午的時候膝蓋已經不疼了,我想沒事了。誰知晚上回到家後,膝蓋是好的,但胯部痛的受不了了。一晚上都沒睡好,稍微動一下就痛的受不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打坐,搬腿時,痛的我齜牙咧嘴,當初學雙盤時記得這麼痛過。但盤上後,卻一點兒也不痛了,打了一個小時的坐,往下放腿時又痛的不得了,用了幾分鐘才一點點把腿放下來。當天下午還要去外地出差,我本想讓老闆派別人去,但實在沒人。只好自己強撐著去,上小車時,胯部痛的我幾乎上不去車,拽著門用了幾分鐘才坐上去。那時走路都有點拖著腿、走不好。第三天中午我吃完飯從凳子上起來時,還痛的扶著桌子用了好幾分鐘才慢慢站起來,結果到下午三四點時,我突然發現腿不知甚麼時候好了,一點也不疼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摔的那麼重,不到四十八個小時就徹底恢復了。

那一刻,我又一次感受到師恩浩蕩。我覺的自己真是太幸福了!能夠得到師父的保護、能夠時時刻刻沐浴在師父無量的佛恩之中,這是多麼大的幸事啊!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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