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有緣得法 堅修真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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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五日】我曾經是一名被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的犯人,在西南某監獄服刑。由於監獄生活艱苦,加上身體差,勞動強度大,我幾乎對監獄的生活和未來喪失了信心。

二零零六年,我被獄警安排做「包夾」,專門負責監控法輪功學員。通過和法輪功學員共同生活,我有幸明白了生命的真諦,得到了宇宙大法,從此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

在監獄中,雖然我沒有系統學法,沒有看過《轉法輪》,在經受的許多魔難中,我憑著對大法真、善、忍的堅定和堅信,在恩師的保護下,堂堂正正的走過來了。

二零二二年,我才從監獄出來,我將自己得法修煉的經歷寫出來,向恩師做一彙報,與同修分享,激勵自己更加精進。

一、從大法弟子身上看到了生命的希望

我被關押的監獄,二零零零年以後,時不時的就會有法輪功學員被送進來。我所在的監區也關押著多名法輪功學員。由於中共電視對法輪功的誣蔑宣傳,開始我對法輪功學員只是敬而遠之,默默的在觀察著他們。

後來,我和另外兩名服刑人員被監區獄警安排包夾一名剛到監區的年輕的法輪功學員A。監區獄警要求我們不准A和其他犯人講話,並且隨時跟著監視,一舉一動都要向監區獄警彙報。我看A比較消瘦,戴一副眼鏡,是一個白白淨淨的小伙子,人很和氣。當時監獄「610」人員要「轉化」他,逼他寫「三書」,他不寫。監區教導員就在背後指使犯人攻擊大法、辱罵他,打他、酷刑折磨他。他回來後,對我們說,獄警再怎麼整他,他都不計較,都把他們當作自己的親人,告訴親人們不要幹壞事。

A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言行震動了我。平時我們所受都是黨文化「以牙還牙」鬥爭哲學的教育,宣傳的都是法輪功如何不好,所以當時的我對A善待獄警的行為不理解,覺的A有點懦弱。聽其言,觀其行,我發現A平時勞動時肯幹、不怕髒,別人生活中有困難,他都主動去幫助,是大家心目中的好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壞人?!

後來法輪功學員B也被關押到我們這個監區,A托我給B送去生活用品,並托我問B還缺甚麼,他想辦法。我問A:你認識B嗎?他說:不認識,但都是同門修煉人,不分你我。我聽了非常震撼,這在監獄裏是不可能的事。裏面的犯人都講現實,把利益擺在第一位,都是極端的自私,做事情的目地性很強,沒有好處的事是絕不會做的。自此以後,我對法輪功學員有了敬佩之心,開始有意接觸他們。聽說法輪功學員不生病,不吃藥,我也感興趣(後來明白了,是修煉大法後,身體沒有病了,自然就不吃藥了)。A還會背許多經文。

我對監獄搞暴政,動不動就戴鐐嚴管,非人折磨,欺詐犯人血汗的行為很反感。有許多服刑人員因完不成定額,連續四、五個月都在車間加班,不得回到監舍睡覺,白天晚上連著苦熬,也幹不完。

記得有一年的七月二十日,雷電交加,晚上十一點鐘了,還有將近十個人因為沒有完成生產定額,被罰在院壩內站軍姿。大雨嘩嘩的下著,電閃雷鳴。我在房間裏就聽到「撲通」一聲,倒下了一人,接著聽到一聲喊:「獄醫。」於是人被抬走了。過了十幾分鐘,又聽到「撲通」一聲,又是一聲「獄醫」,又一個人被抬走了。體罰就是這樣不斷升級,許多人精神崩潰,老想自傷、自殺或殺人。

而我從大法弟子的身上看到了生命的希望,原來人還可以有這樣一種活法,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

後來,又來了法輪功學員C,他也是一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他經常向服刑人員講大法的美好。有一天,姓馮的服刑人員突然中風,昏倒不省人事。C剛好路過,他對姓馮的人說了幾遍:「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沒事。」

我與姓馮的服刑人員關係好,我也很關心他,三天時間,我每天都找獄醫問病況。獄醫說:「已三天三夜昏迷不醒,可能要掛了(死了)。」沒想到第四天,他竟然醒了,也沒出現偏癱,出院了。我見到他就問:「三天三夜沒醒,在幹啥?」他說:「甚麼都不知道,只是反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知怎麼就活過來了。」以後的日子裏,伴隨著他的服刑生活,他心裏始終念著九字真言,慢慢的人們發現,他滿面紅光,最後好事來了,他被選中去大夥房做飯去了。

有個姓馬的服刑人員,白癜風很嚴重,從臉上到腿上都是。他知道大法好後,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背師父的詩詞。四個月後,奇蹟發生了,他全身皮膚恢復正常。

由於C經常講大法真相和告訴服刑人員九字真言,許多人見C就雙手合十,口中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C也用同樣的方式回應他們。奇特的是獄警、包夾等對這一切好像沒有甚麼反應。

獄警多次想逼迫C寫「三書」,C就兩字:「不寫。」再逼,就絕食。一次,有人問C:「你寫三書,在獄裏會更好過,還能減刑,出去後可以繼續煉。」 C說:「父母對自己恩重如山,為了利益出賣父母,還是人嗎?」問者無語。看到這些,我非常震撼:他們高尚的境界一直深深打動我。隨著對宇宙大法的認識,我暗暗下定決心,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努力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

一次,碰到法輪功學員A,我說:「我會背一些經文了。」他不信,我把《世界十惡》抄給他,他很高興的說:你得救了。一天,在樓道裏,看到戴腳鐐的法輪功學員D,我對他雙手合十:「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愣了一下,我又做了一遍,他很高興:「你得救了。」

法輪功學員D本來還有三個月就刑滿,監獄想「轉化」他,沒有成功。獄警惱羞成怒,給他戴腳鐐,雙手用手銬吊著,不讓他睡覺,他直到刑滿也沒低頭。

二、走進修煉 溶入大法

法輪功學員A和B經常和我介紹大法,漸漸的我才知道,修煉是有心性要求的,那就是同化宇宙真、善、忍的特性。雖然我沒有看過大法書,但是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就多背師父的經文,也幫助他們傳遞經文,出現矛盾向內找,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等。

我從小體質不好,在監獄裏出現痛風、腰痛、關節炎,還經常胃出血。我開始念九字真言,跟C學第五套功法,開始躲在蚊帳裏煉,因為心裏放不下原來學的東西,煉功後,連續幾天睡不著覺。C告訴我,修煉是講不二法門的。我決定放棄原來練的某功,專一煉法輪功,很快全身病痛都消失了。

C還告訴我,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心性多高,功多高。」[1]「修煉人還得能捨,捨棄常人中的各種執著、各種慾望。」[1]等法理。我當時說了句很膚淺的話:我沒有執著心了。其時,我的爭鬥心相當強,也不知道遇到矛盾向內找,總向外求,導致開始時修煉很不順利。C給了我幾篇大法經文,讓我背。他說:背在心裏,誰也搶不走,而且應對每個月的清監,也安全。

於是我開始背經文。以後只要有法輪功學員進來,如有新經文,我就向他們尋求、交流和互通有無。而傳遞大法經文,已經成為我在監獄服刑生活中的一部份了。

通過和法輪功學員在一起交流、背經文,我才發現我的爭鬥心很強,犯人來挑釁,C都勸我,是修煉人,不要計較。我說:等跟他單挑完了,再修煉。由於我沒有向內找,爭鬥心沒去,所以和他人的矛盾一直沒解決。多年以後才明白,是師父用這種形式去我的爭鬥之心,但是我卻沒有向內找修自己。

一次,C給我講了師父講的有關天目的問題。大約煉功一年後,一次在打坐時,我看到了紅色玫瑰花展開。我告訴了C,他說:你的天目可能開了。一個星期天,我又無意中看到一個很小的金光的法輪和卍字符,一串串機制。C說:你天目開了。我很激動,這是練別的功法窮盡一生都做不到的啊。

有個姓白的服刑人員,許多人都欺負他,罵他,甚至打他。他患有嚴重關節炎,C教他念九字真言,過了半年,他的病就好了。有一天,他突然看見一隻大眼睛,嚇了一跳,問C,C告訴他說:好事情,你天目開了。從這些現象,我見證了大法神奇,更加激勵我修煉大法的信心。時間不長,法輪功學員C結束冤刑出獄了。

我決心盤上雙腿。在新來的同修幫助下,我終於雙盤上去,開始才五秒鐘,全身汗就下來,受不了,後來邊盤邊念經文,五分鐘、十分鐘、半小時,最後我能盤一小時了。

我知道的大法法理不多,但是我知道真善忍是宇宙最高的佛法,儘量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從做好人開始,一步一個腳印往前走,最後一定能做一個超常的人。

我得知家中老人生病住院,我多年以來在監獄的勞動報酬還有幾千元,平時我也不亂花錢。我跟獄警說明家裏情況,希望把這幾千元帶給老人。我的做法讓獄警很震驚:從監獄成立多少年了,從來沒有犯人帶錢回家的,都是一門心思向家裏要錢,而你卻反過來,真是一個好人。因此許多人都佩服我,大家都知道我在默默的修煉法輪大法。通過這件事,犯人們知道學大法的人真是不一樣,也消除了許多獄警對法輪大法的偏見。

三、講真相救度有緣人

得法後,我也想把自己從大法中得到的美好告訴別人,我也開始利用各種機會講真相,告訴別人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得神佛護佑,得福報保平安。

二零一八年,某監區生產定額太重,有一名姓岩的服刑人員受不了,就跳出來說:心情不好,抗拒勞動,反正他一樣都不幹。當時這件事很轟動,很多獄警威脅利誘都無用,外號叫「瘋子」的監區長,找姓岩的談過幾次話,無效後,惱怒說:馬上給他嚴管戴鐐,讓他生不如死。當時我趁著獄警午休的空當,去跟姓岩的交流。他說他心裏也很害怕,還有兩年刑期,也怕被電擊、捆吊、嚴管、禁閉,但不知是否有更好的辦法?他平時跟我還不錯,我就跟他說:他們都想收拾你。現在只有一種辦法,就是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祈求神佛的護佑。他答應了,眼光流露出信服。所有服刑人員都議論紛紛,都在看笑話,有說監區長是新來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姓岩的這回死定了。

第二天出工後,新調來的監區長把姓岩的叫去,拍著他的肩膀說:「兄弟,我新官上任,你不要為難我嘛,你願意幹任何工種都可以。」但岩沒答應。一週以後,獄警叫姓岩的收拾東西,調他去監獄伙房隊,伙房隊在監獄裏可是個美差啊。他走時跟我說:「太謝謝你了!」這件事,對監區的犯人震動也是相當的大。

後來我轉到另一所監獄服刑,被安排到醫務室,我就利用這個便利條件向患者講真相。有個姓龔的服刑人員對民間的燒香畫符感興趣,他在看守所被打傷過腰,十二年都不能直立行走,都是蹲著走,身上有多種怪病。我就教他念大法經文:「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2]。三個月後,他原來嚴重的痔瘡好了,痔瘡造成的直腸外露下垂五釐米也好了,多年胃病也好了。他高興的無以言表。

我又教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他,多念這九字真言就是認同、符合宇宙大法,能得到神佛護佑,得福報,可以讓他真正站起來。他真的相信並堅持念,半年後他刑滿,是站直了跑出監獄大門的,連送他出去的監區長都嚇了一跳:從一進來就沒站起來過的人,怎麼會一下子站直跑起來了!

一次,我送一名患心臟病、六十七歲姓蘇的服刑人員到監獄醫院看病,醫生診斷時他突然昏倒,一量血壓也沒有了,趕快搶救,還是死了。第二天我又送一位六十七歲姓普的服刑人員到監獄醫院看病,同樣是患心臟病,剛進門診部就昏倒了,一量血壓也沒了,趁大家去叫醫生,他恢復一點神智,我對他說:昨天老蘇死了,你要想活趕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艱難的說:「記不住。」我說:你跟我一起念。當醫生趕來時,他會念了,我說:記住了!隨後他被搶救過來並住院。刑滿時他見到我時致謝,我跟他說:要謝就謝李老師,謝法輪大法。

四、師尊保護下我闖過了許多難關

我在監獄因為學大法、傳遞經文等被嚴管一次,關禁閉兩次,遭遇非人折磨。但是這些都動搖不了我學做好人、堅定修煉的信念。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坦蕩的走過了許多魔難。

二零零八年,有一個人被關押到我所在監區,他逢人就說自己是「法輪功副站長」。由於我對法理不清,認為他的層次高,想和他多交流,就主動跟他接觸。可是他連一篇經文都不會背,還說監獄裏面得法的修不成,沒看過書沒用。獄警認為他地位高,就提供優惠條件進行「轉化」,他很快就被「轉化」邪悟,並且還配合邪惡「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出賣了許多資料點,幹了許多壞事。他看我很堅定,就向獄警出賣了我,因此我遭嚴管、戴鐐等折磨。

董姓獄警要我寫認錯書,我不寫,並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結果他當天打籃球時左腳扭傷。過幾天他好了,又來找我麻煩,我很坦然,又發正念,結果他跑步時左腳又扭傷了。一星期他好了,還不死心,還來找我麻煩,我再發正念,他下樓左腳踩空,摔了一跤,左腳嚴重摔傷。他大概明白了一些東西,再也不來找我的麻煩了。

四個月後,我被從嚴管室轉到另一個監區,由於遭折磨,我體重下降十公斤,由於腳鐐壓迫、每天被迫蹲十六小時,不准坐地上,我右腳踝麻木,無知覺,走路不行。我就在蚊帳裏煉第五套功法,背所知道的師父經文、詩詞。兩個月後,我腳好了,許多人見證並稱奇蹟。

一次,同修之間由於傳遞師父新經文被惡人誣告,引起「610」恐慌,要深挖此事。我和同修一起發正念,在師父保護下,「610」找了三十多人讓中間人辨認,中間人沒指認出同修,核對筆跡也無果。

我就遭嚴管戴鐐,找副監區長交涉說:監獄法規定只有四種情況可戴械具,我不屬於任何一種。他惱羞成怒加重對我的迫害。我就絕食、絕水五天五夜,心中念著九字真言。獄警多次找談話也沒用,他們也想從我身上挖出監區內得法學員的詳情,我寧願自己吃苦,也不會出賣同修的。很快我就被解除了嚴管。

由於犯人到獄警那裏告狀,說我教人念九字真言,獄警就把我安排到生產一線,做繁重的電器項目的奴工活,我幹不完定額,白天幹活,晚上還得去學習班受體罰。我對自己說:放下生死,放下執著,「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3]我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幹活的時候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是太神奇了,我幹活的動作變的很快。

我雖然二零零六年就得到大法,但是我才從監獄出來不久,沒有系統的學習過大法,對大法的認識也只是停留在感性認識。出獄後才開始讀了幾遍《轉法輪》,對師父的其他講法有的還理解不了,所以我還是個新學員。好在我得到了在監獄認識的同修的熱心幫助。在今後的修煉中,我要加倍努力,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修好自己,兌現史前誓約,跟師父回家。

我還是一個新學員,認識粗淺,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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