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消業 為回家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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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二日】我今年六十二歲,是一九九九年之前走進大法修煉的。修煉後心身受益無窮。現把自己在修煉中的部份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師父的法身就在弟子身邊

不久前的一天下午五點,我按協調人的要求,騎摩托車從資料點取了一箱大法真相資料送往另一個學法點。在一個轉彎處,突然與一個彪形大漢騎的摩托車相撞。他上身赤裸,兩個手臂、前胸後背刺滿了龍紋,看上去很嚇人!

兩車相撞,大漢罵罵咧咧,隨即就從褲兜裏掏出手機,不知是要報警還是幹甚麼。我想的是,我帶的是滿滿一紙箱的大法資料,他若叫來警察……就在此刻,從後邊上來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對著那個大漢吼道:「打,打,打!打甚麼?!車撞了,就去修理!」大漢被這一吼鎮住了,放下了手機。我就問小伙子:「哪裏有修車的?」小伙子指了指前邊不遠處,並帶著我們去了修車店。修車的技師檢查了大漢的摩托車,說修理一下三十元。

我的車沒壞,可身上也沒帶錢,正犯難呢,就看到一位同修往這邊走來,她說剛從學法小組學完法出來。我向同修借了三十元錢給了那個大漢,立即騎上車載著大法資料離開了。

我知道是師尊為弟子的提高而安排了撞車與其後的一切。弟子感恩師尊!

二、遭綁架 講清真相救警察

幾年前的一天上午九點左右,邪惡統一行動,對本地資料點同一時間進行搜查破壞,資料點的同修同時被綁架。那天,我和資料點的兩名同修正盤著腿專心讀《轉法輪》,突然衝進來三十多個便衣警察將我們團團圍住。其中一人立即拿著手機向他的上司報告情況,從他的話中得知他們已將整棟六層樓包圍,逐層逐層非法查抄。他們在我們這裏折騰了一上午,破壞了我們的資料點。

一個頭目叫手下拿來錄像儀對著我發問,然後叫我簽字。我非常平靜,面帶威嚴的做了三點回答:一,「真、善、忍」是救度眾生的佛家大法,作為警察,知道並相信「真、善、忍」好,你們的生命也可得救;二,我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師父的弟子,只有大法師父能管我們,我們也只聽師父的,任何其他人都不配管我們;三,作為大法弟子,我絕對不會配合你們,也勸你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否則你們的祖輩及子女都會跟著遭殃的,這對你和你們的家人都不好!

他們那麼多人都靜靜的聽著,無人說甚麼。

此時一個人拿著從我們資料點拿來的新年台曆,感歎的說:「太美了!是你們自己掏錢做的……」我看到他是發自內心的佩服大法弟子。

中午他們去吃飯,我問留守的便衣:「可以背大法的《論語》給你們聽嗎?」一人答:「可以。」我們三個同修就盤腿打坐,背《論語》,背了《轉法輪》九講的目錄,背《洪吟》,他們都靜靜的聽。

下午,強行將我們三個同修和家屬都帶到派出所,連同我們資料點的機器和一千多本真相台曆及很多大法書籍一同搬到派出所。

我最先被他們叫進審訊室。在那裏我被戴上手銬、腳鐐,坐在固定的椅子上。我不報姓名,拒絕回答他們問的任何問題,他們就叫我出去。此時我聽到問話的人在電話上請示他的領導:「他們拒絕回答,怎樣記錄?」那邊聲音很大的回答:「就在記錄本上記錄『拒絕回答』。」不一會他們又把我叫進審訊室,戴上手銬、腳鐐。問話人喃喃的自問自答:「拒絕回答,拒絕回答,拒絕回答……」

我想要利用這個機會講真相,就說:「你們知道你們打壓的是甚麼嗎?大法主要著作《轉法輪》的開篇《論語》涵蓋了宇宙大法的一切,我給你們背《論語》吧。」我開始背,警察們一批一批的出去,又一批一批的來,但都無人出聲,而是靜靜的聽著,氣氛非常祥和。

我接著說:大法師父告訴人,現在是人類已到了末劫的劫難時期,但這與好人和修煉人無關,大法救度有緣人。現在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大法在教人做好人,修心向善,回歸本性。法輪大法即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於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師尊在長春傳出。大法讓人道德回升,祛病健身有奇效,深受人們的喜愛。為國家節省大量的醫藥費。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修者上億。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以權代法迫害法輪功。當時政治局七個常委,除江澤民之外,其他六個常委都不贊成迫害法輪功。

大法弟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講真相,目地就是在救人啊!你們知道嗎?人在做,天在看。你認同大法,明白真相,生命就得救了。可我們卻被你們綁架,被這樣手腳上鎖,你們想一想,你們做的事對嗎?你們是在犯罪啊!你們一定也知道,有多少大法弟子因為講真相救人被非法抓捕、關押、判刑,甚至被失蹤、被活摘器官……宇宙在正法,大法弟子在助師救人,人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古語說:「三尺頭上有神靈」。你動善念還是惡念,神佛都知道。

講到這兒,我想該說的基本都給警察說了。就在此時,一個警察過來打開了我的手銬、腳鐐,讓我休息一會兒,我走出了審訊室。

當天傍晚,我讓看守我的警察把「610」頭目叫過來,我們有話對他說。那人來了。我問他的姓名,他不肯說。我對他說了三點:一,全球都在控告江澤民,你卻還在綁架法輪功學員!二,一個國家的《憲法》是母法,其它任何法都是子法,子法必須服從母法。甚麼司法解釋沒有任何法律效力;三,公安部確認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江澤民的話不是法律。

第二天,我又讓看守的警察把「610」頭目叫了過來,我對他又說了三點:一,你們說把我們帶來問話,可對待我們已經超時關押,必須放人;二,昨天你們三十多個便衣去抄我們學法的房間,沒有一個穿警服,沒有任何搜查令,屬於「私闖民宅」,是執法犯法;三,昨天我們三個人當時是在盤腿讀書,沒有做任何違法事情,派出所的所有警察都是現場證人!

他卻說,他們只是履行公務,無權放人等等。我告訴他,我說的都是事實,是真心的勸告你,你可以「把槍口抬高一公分」。他沉思了一會,走了。

第三天,我又讓看守的警察把「610」頭目叫來。我又講了三點:一,公務員終身責任制,對大法犯罪最終會受到法律制裁;二,最高法院發布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我堅持對你個人的控告;三,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第五十號令已經取消了對法輪功書籍出版的禁令。我們擁有大法書合法,你們抄走我們的大法書和其他大法資料都是非法的。

三天裏,我們堅持參加全球晨煉;講真相,強調修煉法輪功不違法,必須放我們回家,並說明會堅持控告對我們的非法抓捕。

期間我們還幫助三個警察做了三退。

第三天,派出所開會一直開到深夜十二點過後。凌晨,他們將我們三個同修放了。他們要開車送我們,被我們拒絕。我們三人手牽手,精神抖擻的步行於夜幕中,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

三、闖過家庭與病業關

面對邪惡的手銬、腳鐐,我能夠平靜而威嚴的正念闖關,在家庭的魔難中,我卻摔的頭破血流。

丈夫、兒媳受中共邪靈的毒害,不信神。丈夫對我開口就是:「還不早死!」世上多難聽、多惡毒的話他都能對我說出來,咬牙切齒巴不得將我掐死才解恨;大法書籍他一發現就撕,大法師父法像他一發現就毀;他恨兒子,只因為兒子跟我一起修煉大法。

丈夫如此,兒媳自然也就敢對我無禮甚至敢對我拳打腳踢,拔我的頭髮,她恨我帶她丈夫學大法。我在家裏修的太艱難,常常是氣恨、委屈、含淚而忍,做不到師父所說的:「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1]

六年前,我辦理了退休。大孫子出世三年後小孫女出生。因為家裏經濟條件好,完全可以請保姆幫助我處理家務,照看兩個小孩。但丈夫和兒媳堅決不肯,用意明顯:要用大量的家務和兩個孩子將我拖垮,讓我沒時間沒體力學法、煉功。兒媳對我說:「你死了,我就請保姆,你現在請保姆,我就趕她走。」

我退休六年,變的滿頭白髮,照顧兩個小孩,做所有的家庭雜務、買菜做飯……整天永遠忙不完,我被拖垮了,心裏總是在「出走」或「留下」的兩難中徘徊,艱難的支撐著。我是拖著疲憊的身軀學法、煉功、發正念的,自己都不到位,只流於形式,內心形成了堅冰似的怨恨。也許是歷史的淵怨,或許是修煉中必然遇到的生命的死結,是我必須過的大關?

一次我身體突發狀況:常常喘不過氣來,白天還好些,儘管上自家的六樓中途需要休息三、四次,總還是能上去,還能騎自行車去參加小組學法;可到夜裏十二點發正念時,手掌立不起來,打坐直不起腰,就用雙手撐著地面,身體向前傾著,才能喘出一小口氣。稍一改變姿勢,就喘不過氣來了,好像隨時會窒息。夜裏,整夜用雙手支撐在床上,持續了一個多月,身體已發出難聞的氣味……

我感覺生命在一分一秒艱難的掙扎著,腦袋裏隨時出現自己馬上就會停止呼吸的幻覺。鏡中那個漆黑漆黑的臉面令人害怕,同修看見也隱隱後怕。儘管如此,我沒有害怕。我知道是自己的修煉出了問題,需要歸正:我這是在消業、淨化身體,是讓我闖關、提高、長功的,所以我的心一點也不動,而是只有一個願望:要修好自己。我的一切都有師尊管,是師尊在安排著我們修煉人的路。

一位老年同修讓我不要再去她家了,怕我倒在她家裏。我根本就沒想生與死。我知道是自己的修煉路上出了大漏,是自己在長期家庭魔難中心性沒有提高上來,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認清了自己的問題,深究自身,看到了修煉的嚴肅性。我定下一念:做到真修。我對照師尊的教導,用大法來歸正自己。

我從內心裏發出強大的一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徹底清除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再艱難,我都要堅持做到:加大力度每天煉功兩遍,讀三講《轉法輪》。在師尊的加持和保護下,我慢慢的做到了。

隨後,我給自己規定:一,對體內那銅牆鐵壁似的怨恨心,要長時間發正念鏟除它、滅盡它,不要它(同修也在幫我發正念解體它);二,有針對性的反覆學習師尊的《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各地講法十一》等經文,用修煉人的正法理思考問題;三,對剛出獄的同修全力幫助;四,堅持早上買菜、做飯,接送孫子上幼兒園;五,還要抽空照顧老母親住院、送飯等;六,去住在高層樓房的同修家,通知有關事宜和講真相的工作項目等等,一樣也不能落下。

我在行動上全盤否定了舊勢力的迫害,一個多月後,我就走了過來。兒子對我說:「媽,你的身體正常了。」是的,一關一難一重天啊!我淚流滿面,只有無限的感恩師尊將我的生命洗淨、重塑!感恩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深切的感受到世間的一切幻象與魔難都是大法弟子修煉必定要過的關,也是師父為弟子回天做的安排和鋪墊。

由於我身體上這種狀況的出現,家裏不得不同意請了保姆;也為我母親請了一個保姆。這樣我從家庭的雜務中解脫出來,全力匯入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弟子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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