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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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三日】一九九六年秋天,我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幸運的成為大法弟子。那年,我三十九歲。

煉功不長時間,我兒時落下的出麻疹後遺症(氣管炎)、嚴重便秘、腰部的一個粉瘤(繫褲腰帶都疼,大夫說得手術治療,我由於害怕就往後拖),這些嚴重的病症全部好了,大法太神奇了!

修煉二十七年來,我一直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法光中。能成為師父親自傳度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太幸運了。在師尊的慈悲救度、一路保護下,大法弟子們按真、善、忍修好自己,同時承擔著救度眾生的使命,億萬大法弟子似一支支默默綻放的梅花,在踐行、兌現著遠古的誓約。

一、傳送真相資料

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初期,在各種艱難的環境下,我堅持學法、煉功。那時,真相資料不多。沒有真相資料,我就自己動手寫,裁成大小不等的規格,貼到合適的地方。隨著修煉的成熟,同修陸陸續續的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做《明慧週刊》和各種真相資料。

A同修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後,承擔著我們一片同修的《明慧週刊》和各種真相傳單、真相大冊子的製作,還做著同修們需要的各種其它事情。看到A同修做出精美的資料,過程中需要買耗材、維修機器,更重要的是學法,方方面面的技術也得跟上,時間很緊。為了給同修減輕點壓力,有足夠的精力學法,也為了保持單線聯繫,我主動擔任起傳送資料的任務。

後來接觸到了一位技術同修,她家就是資料點。從那時起,我從技術同修那拿到了《明慧週刊》,同修們就做成各種真相條幅,用彩紙寫成救人的標語。有一年,技術同修的婆婆被綁架、非法關押。面對當時技術同修家的孩子小,婆婆被關押,家庭等各方面的諸多困難,同修讓我幫她分擔點項目。

我也不會做啥,只是教我把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名單打字到電腦上,同修抽時間來取;教我簡單的步驟,打印《明慧週刊》。還有同修和我配合,把電腦、打印機拿到我家,我和同修配合做完了資料,我送。這樣減輕了技術同修的一點負擔。

有一次,聽說我地邪惡要非法大搜捕,我當時怕心很重,和同修把電腦、打印機搬到我親屬的一棟空房內,我倆繼續配合做《明慧週刊》。再後來,技術同修把電腦、打印機都拿回家了。漸漸的,我就承擔起了為同修傳送資料的項目。在師父的加持下,這一做至今已是十多年的光景。

我每週週末按時把《明慧週刊》、同修訂的《明慧週報》及各種真相冊子、真相粘貼等送到同修手中;年齡大點的同修需要聽明慧廣播,要幫這些同修送、取輸入卡;有的同修需要輸入師父的講法、煉功音樂;還有同修傳上來的三退名單。只要同修需要,我就去聯繫事情,從不嫌麻煩,默默的去做。

有時做資料的同修不在家,跑一趟、二趟的是常有的事。有時給同修送資料,同修說:「謝謝,辛苦了!」我說:「不用謝,咱們彼此都是同一個目標,修好自己,多救人。」給同修送資料三樓、四樓的跑,有時同修不在家,我心不得勁兒,有一絲絲的怨。我就抓住怨、抓住私,清除它們。我問自己,我送資料同修就得在家嗎?同修有事不辦嗎?我太自私了!不就是再送一次嗎?有甚麼關係?

二零一九年快年末的時候,A同修被迫害離世。我和B同修商量,把這一片的做資料的事承擔起來。我問B同修:「有沒有困難?」B同修沒多想,當時就說行。連她這片,兩片一起做,這樣取送資料的人多了,對資料點的安全不利,我就和B同修說:「你做完資料告訴同修別來取了,我給他們送。」就這樣,我們嚴格保證資料點的單線聯繫,同時修口,我們配合的非常好。

有一次,同修送來的一張十多人的三退名單,我說甚麼也找不到了,這名單是同修冒著風險救下來的生命,我怎麼這麼不精心呢?我急出一身汗,把家裏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背包也翻了多少遍,還是沒有。我坐下來,想一想是哪裏出了問題,出來這個事也不是偶然的。對同修送來的三退名單不精心,不就是粗心大意嗎?沒有把這件事(看似簡單)當作神聖的事去對待,那不就是糊弄事的心嗎?這是對自己的修煉不負責任。我趕緊給師父認錯,求師父讓我把名單找到吧。

我趕緊去送名單的同修家,我說:「對不起,我把你送的三退名單弄丟了,你還能想起名單上的名字嗎?我求師父了,跟師父認錯了。」同修坐下來,想啊想,一個個名字想起來了,但差兩個沒想起來。同修說:「別著急,你先回家,我再想想。你回家再找找,沒準兒到家就找著了。」

我自責的回家了。剛進家門,我丈夫說:「你找半天的那個單兒不在茶几的二層上嗎?」這茶几的二層我可是找幾遍了都沒有,我知道是師父把這三退名單找回來了,我懸著的那顆心放下了。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從那以後,我把同修送來的三退名單都放在一個自封袋裏,裝在挎包中專用的兜內,及時送達上網。

我和B同修配合不到一年,她家搬到了鄰市。我又找到C同修,她那片的資料是自己做,自己送。我把情況和C同修一說,就把這兩片的資料承擔起來了。我對C同修說的還是那句話:「任務量大。你只管做,連你這片的資料我一起送。我倆繼續保持單線聯繫,同修需要甚麼,我來找你。我們默默配合,要修口。」

二零二一年五月份,C同修在去鄰市的大集上被綁架,至今還在被非法關押中。突如其來的同修被綁架,使我感到了自己所承擔的項目的嚴肅性。

一天,我和一位同修找到D同修,與她交流,她把我們三片和她自己小組的資料全部承擔起來。我們還和以前一樣,有甚麼事情我去找她,保持單線聯繫。直到今天,我們一如既往,配合協調好。

在傳送資料和需要資料中,我只起到了一個銜接作用。真正付出和辛苦的是做資料的同修,她們不但做資料,還要買耗材,設備維護、升級、做系統,真的很不容易。在這裏說一聲:謝謝資料點的同修們,你們辛苦了。

二、寫真相信

大概是在二零零五年,我萌生了想郵真相信的念頭。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被迫害的案例,上面有名有姓、地址。我想這些相關的公、檢、法、司、「610」、社區人員是被江澤民的迫害政策所欺騙,不明真相。我要把真相郵到他們手中,明白真相,他們就會得到救度。

第二天,我找到做資料的E同修,和她說了我的想法,讓她給我打印幾份真相傳單,當時E同修就給我做了幾份。我到郵局買了郵票。為了安全,我在一家超市買了信封(那時信封在超市就能買到),又買了一瓶白乳膠。

回到家,我找到《明慧週刊》上迫害大法弟子人員的姓名、地址,一封信中放兩張傳單。當寫寄信人地址時,為了安全寫的不是我的真實地址,在哪郵就寫哪的地址。整理好兩封信,我就在本地郵一封、鄰市郵一封。

有一天我想,每封信要是能用三十二開那麼大的紙寫上幾句勸善的話,那不更好嗎?這樣郵了不長時間,我和一位同修交流了一下。同修給我提個建議,說:「要想把郵真相信這個項目既做好、又安全,我建議收信人的地址不能長期寫公安局、檢察院、司法局、政法委,在網上可以查到這些地方的具體省、市、縣、某某街、某某號。以後你把《明慧週刊》上迫害案例的公、檢法司的單位記好,我給你查具體的地址郵寄。」

E同修給我打印好了真相資料,一個同修幫助查找收信人地址,再加上幾句勸善的話語。在同修的整體配合下,一封封真相信飛向全國各地。

在郵寄信件的過程中,不能集中一個地方去郵,需要坐車一個小時到市裏去郵寄;有時坐車四十分鐘,有時半小時不等。一路正念要足,不要走神兒。我心中請師父加持弟子,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因為現在郵局到門裏、門外、郵箱都設有監控器。我到達郵寄地點,百米之內下車,邊走邊發正念。走近郵箱,我很自然的大大方方的投進去。回身發出一念:清除所有干擾與阻礙讓這封真相信準確、無誤送到收信人的手中,願他們明真相得救。

一次看到《明慧週刊》提醒郵真相信的同修,大意是各個郵局都有在分揀信件時能看清信裏內容的那種機器。為了我們的真相信順利郵寄,告訴我們郵寄的方法,用錫紙把寫好的信包起來,再裝入信封內,這樣就看不見裏邊的內容了。

為了能讓收信的警察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勝似親人的為他們好,沒有怨恨,貼近我們之間的距離,我想每封信都應該發自善心的用筆去寫。過程中,D同修給我打印了好多明慧網上同修的「勸善之心化飛鴻」的勸善信。

為了寫好每一封信,我看看同修怎樣說的,借鑑一下,再加上自己的發揮,一封封真相信,在同修的配合下,就是一顆顆為他的善心。但願這些真相能讓這些公、檢、法、司人員明白真相,不再做惡。在大法洪傳之時,能夠得到救度。

直到二零二零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瘟疫爆發,我才停止郵寄真相信。

三、堅持面對面講真相

我知道了自己的責任,應該怎樣去做。那時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每天晚上A同修來我家學法。上午我和A同修配合,走出去講真相。我們騎著自行車,南來北往,大馬路兩旁、汽車站點、廣場、各個街巷,都是我們講真相的好地方。寒來暑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過程中,無論遇到多大的壓力與苦難,我們知道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加持著我們,我們有驚無險的走過了一年又一年。後來,我堅持自己出來講真相,挎包裏裝著真相資料,走哪講哪。自從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我感到講真相多救人的緊迫。隨著師父發表《為甚麼會有人類》,我更感覺到時間不夠用,救人更加緊迫。

下面我講兩個救人的小故事:

(一)

有位大姐住在我家樓上,她退休前是廠長助理,接觸的都是領導;她丈夫也是廠子某單位的領導。我們住上下樓,碰面會打聲招呼。我心裏也想給大姐講真相,但是話到嘴邊,就有障礙。人心在擋著我,怕人家不聽丟面子,有很強的面子心、怕心,內心還有些自卑。有這些人心,怎麼能救人呢?

我想要講真相救人,就要有很強的正念,衝破阻力,信師信法。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就會解體一切障礙,世人背後的邪惡因素就會解體。我有了這個想法,師父就給我安排了機會。

有一天,我騎車買菜回家,正好看見這位大姐在前面往家走。我發著正念,心裏求師父救她。我緊蹬了幾步追上她,我說:「大姐,買菜了?」大姐回應了我。我接著說:「大姐,好長時間了,有句話就想告訴你。我想我要不說呀,我會後悔的,也對不住你,我也會責備我自己。就是『三退保平安』,大姐,你退了嗎?有人跟你講過嗎?」大姐聽我這一說,就說:「前幾天有個白頭髮的老太太跟我講過。說了半天,我也沒明白她說的是啥。」

我接著說:「大姐,她是讓你躲瘟疫,保平安。你看,現在大瘟疫在全世界、特別是中國大陸爆發。人活著,咱得想著怎樣躲過這個災難。『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九字真言,是咱躲過瘟疫的妙方。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功學員是在做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中共是假、惡、鬥,它不讓人做好人。你說真話,它迫害你。現在世人都已經漸漸認清了它害人的本質,全國已有四億多人覺醒了,做了三退。遠離中共,也就是遠離災難。」說著,我倆已走到單元門口,沒來的及給她做三退。我心裏求師父,下次有機會一定救她。

第二天,真的是師父的安排,她出來打水,我又遇見她。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的機會,不能錯過。我說:「大瘟疫死了四億多人,在天災面前,人太渺小了。其實三退很簡單,用小名、化名、自己的名字,只要用心退就管用。大姐,我勸你退了吧,帶著它是個禍害。願你未來會美好!」大姐說:「那行吧!」我說:「你要心中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祝你平安。」她笑了。我也為她高興。我心裏謝謝師父救了她。

(二)

我三姨家住在農村,是八十多歲的人了。我母親在世的時候,都是三姨來我家看望我母親,大姐長大姐短,問寒問暖的。自從母親離世以後,我每年過年都會去看望三姨和三姨夫。從講真相、勸三退以來,也沒少給他們講,可是三姨夫就不退。用他的話說:「退那玩藝兒有啥用?能當飯吃嗎?退不退的能咋的?我不信那玩藝兒。」我哪次去,他都是這套嗑。

今年大年三十,師父首次給眾生的《為甚麼會有人類》經文發表了,我感到救人的緊迫。正好今年大年瘟疫爆發,我也沒去三姨家,想著過完年再說。現在正是時候,我要把師父的法帶給他們,念給他們聽。

一天,我倒了兩次車,到了三姨家。三姨說:「快坐炕裏,暖和暖和。」不大一會兒,一個屯的兩位大姨也來三姨家。A大姨八十六歲,我給她講過真相,做了三退;另一位B大姨八十九歲,沒念過書。她們是來三姨家玩撲克的。

進門看見我來了,她倆都說:「咱們今天別玩了,跟這外女兒嘮嘮嗑。」我拉開了話題,我說:「大姨,今天你們來的正好,我給你們帶來了最珍貴的禮物。大法師父發表了《為甚麼會有人類》的經文,首次向全世界眾生揭示了宇宙與人類的天機。」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看到躺在炕上的三姨夫也在聽。A大姨等不及的說:「外女兒,快點給我們念念,這上都說啥了?」我趕緊給大家念,他們認真的聽。

念完後我說:「這是大法師父給眾生寫的,是佛法。現在爆發的大瘟疫,是往最邪的地方去。你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時候,就能啟迪你的善念,你的身體都是正的能量,那邪的自然就遠離你,你不就健康了嗎?」我告訴大姨把這份珍貴的資料保存好,而且上面還有師父的法,常看看會受益的。我給了她們每人一份,雖然B大姨不識字,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她記的很牢。A大姨說:「這不還有兩頁嗎?也給大姨念念。」

整個過程中,我三姨父一直在聽,沒說話,我想他都聽明白了。我對三姨父說:「三姨父,你知道嗎?大瘟疫爆發到今天,已經三年的時間,中國大陸死了四億人哪!中共不就想害死人嗎?咱老百姓活著真不容易,千萬不能上它的當。你們年齡大了,兒女又不在身邊,現在這社會看病多難哪,你們要是身體好,兒女不也省心嗎?趕快三退保平安,留著它是個禍害。」三姨父說:「我就戴過紅領巾,其它的啥都沒有。」我說:「您別小瞧紅領巾,它一樣禍害人,您就把它退了吧。」三姨父終於同意了。

我三姨在一旁也為三姨父高興。高興之餘,三姨突然對我說:「秋啊,你今兒來呀,收穫最大!」大家都高興的笑了,笑的那麼開心。是啊,能不開心嗎?有甚麼能比生命得救更重要的呢!

我記的在《明慧週刊》上看到過這樣三句話:「人身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我感恩師父,叩拜師恩。我要珍惜這萬古機緣,做好三件事,願做一支綻放的梅花,跟隨師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園。

(責任編輯:洪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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