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忽視清理自身空間場中殘存的邪黨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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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二十三日】記得去年十二月,中國大地一片「陽」,幾乎家家戶戶都關門閉戶,人心惶惶;街上空蕩蕩的,一片肅靜。有時,偶爾能看到零星的幾個人在街上走動,那是少有的、幸運的、未中招的或「陽」過了的人在為生計不得不外出尋物購物,此刻,整個空氣都讓人感到死一般的寧靜。

我的親朋好友、同學、同事也陸續中招,甚至死亡,少有人倖免。再看看周圍的同修,大多也出現了「陽」的假相,但表現狀態不一:有的病業假相幾小時就消失了,大多幾天都能歸正。我還暗自慶幸自己不在其中,但內心時不時的也有點擔心。

十二月的一天,我外出講真相回家,覺的心裏很難受,渾身無力,吃不下飯,我想:難道我也「陽」了?此念一出,我又趕快否定它,不對!我是大法弟子,師父說了:「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有能量的,本身就是除業除菌者」[1]。病毒一上來,功就會將其滅掉!怎麼會「陽」了呢?這是消業,不管它!

但此現象卻越演越烈:胸口緊、心裏難受,吃不下飯,渾身越加乏力,連坐都懶得坐,話也不想多說了,加之晚上又長時間睡不著覺,更惱火的是:尿也開始憋不住了,真是搞得我焦頭爛額。

過了幾天,家人都「陽」了,他們說是我傳染了他們。我說:我是消業,沒有傳染性。他們要求我在家做測試,試紙顯示「陽」性。此結果讓我大吃一驚,忙說:這是假相,它表現出來的狀態和染疫一樣,我才不承認它嘞!

話雖這樣說,但我還是立即靜下心來向內找:這假相還真是自己求來的,看到別人「陽」了,尤其是周邊同修大多也「陽」了,心裏不穩產生了怕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會這樣的執著,那樣的怕心。結果就將疫病求來了。我不斷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否定舊勢力的存在,不斷的解體怕心、求心、負面思維等執著心及其因素,但收效不大。

一天,我做了個清晰的夢,夢到一個似曾見過、皮膚淺黑的男人彷彿帶著嘲弄的表情看著我,我一下就驚醒了,心想這是甚麼意思呢?不得其解。但我本能的感到此夢一定與瘟疫有關,與邪黨有關。我想:難道我在這方面有漏?

我找來找去,思緒一下飛回到半世紀之前:那是在上世紀所謂「三年自然災害」時期,我家生活極度困難,父親因營養嚴重不足餓死,我家一下陷入極貧,我一度需要停學,幸得學校班主任老師協助,幫我申請了助學金,並對我說:你不必住讀,你每月將助學金領回家還可補家用,好好學吧。我回家高興的對媽媽說:「媽,我不用停學了,班主任老師給我申請了助學金,比學徒工的工資還高,而且還可將助學金領回家補家用,你每月除了你的生活開支,能給我們多少就給我們多少吧。我們儘量節約著用。」當時,我最怕的就是放寒暑假,因為放寒暑假就沒有助學金,生活需要自理,還面臨著書費、作業本費等必需的自費。我們為了生計就到處打牛草賣,到山上挑煤掙運費……那時我們別無他求,只要能讀書,就心滿意足了。幾年後,我們大的幾個都考入了理想的大學,升為天之驕子。幾十年來,我都非常感謝那位善良的班主任,是他改變了我的命運。但同時,我也被深深植入了「黨媽」情懷。

在「十年文革」的浩劫之中,我家也飛來橫禍,母親成為揪鬥對像,我們幾兄妹也都成了「黑五類」的「狗崽子」。同學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背後議論著我。記得有一天在學生宿舍裏,我愕然發現在我靠床的牆壁上用白紙紅字寫著一張標語:黑五類的狗崽子×××滾出去!不得已,我只好乖乖的「滾」出了學校。後來返校時,我留下的所有東西早已被洗劫一空,而且從離校之日起全部助學金均被扣發,斷了我的全部生活費。第二天,我剛坐在教室裏,一個造反派同學當著上課老師和幾十個同學的面不准我聽課,動手打我,要將我攆出大教室,我身心備受屈辱,當即被迫憤然離去。畢業分配時,我被發配到邊遠山區最基層。後來弟弟在工作單位要求複查我家「文革」挨整的情況,最後我家獲得平反。弟弟把這「天大的」喜訊和調查材料給我寄來,可此信卻不知去向,不知被我單位的誰給扣押了。經過此事,我以為我看透了中共:盡整人!就再也不想去落實那個成份了。我決心不入那個黨,憑技術吃飯。

可悲的是,長期的艱辛生活,我的身體早已拖垮了,考上大學不久就被確診出嚴重肝功能不好、慢性胃炎、慢性腸炎等多種疾病,從此長期藥不離身。畢業後,又一直和致癌物打交道,很多同事都因患肝癌、肺癌、胃癌、腦癌、骨癌等絕症而英年早逝。我的身體更是每況愈下,舊病未除又添新病,身體由慢性胃炎演變為嚴重的萎縮性胃炎、低血壓、白內障、類風濕等多種疾病,最終提前病退,抱著藥罐罐在家養病,真是絕望至極。

一九九七年,我幸運得到宇宙大法──法輪大法,修煉不久,我全身疾病不治而癒。二十幾年來,顆藥未沾,身心健康,無病一身輕,我明白了人生的終極目地是返本歸真!更重要的是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在師父的浩蕩佛恩中,我經歷了太多的神奇,徹底改變了我的世界觀,深信神佛的存在,深信創世主造就了一切,主宰著一切,我深深折服於無限高深、洪大的大法法理,我為我能成為大法弟子而感到無限榮幸!

當思路回到現實中時,我一下明白了:儘管我以為我早就看透了中共,不想與政治沾邊,也不想當官,其實在內心深處還是隱藏著殘存的邪黨的情懷,在潛意識中還是認為是「黨」給了我助學金,改變了我學生時代的命運。

這種在內心深處還隱藏著的殘存的「邪黨黨媽」情懷,不正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嗎?你心存好感,在天滅中共時,它不就要你隨它去嗎?那不是取命來的嗎?原來這才是造成此次魔難的根本原因!

其實,學生享用助學金是世界各國政府鼓勵品學兼優的學子或家境貧寒的學生完成學業的一項舉措,其本身就是政府職能所在,應盡的職責。可中共卻糊弄百姓黨、國不分,以「黨」代國,把納稅人的錢變成了它的一種恩惠。可悲的是:在邪黨文化的長期教育下,很多人也被植入了「邪黨黨媽」情懷,從而對邪靈感恩戴德,使自身在天滅中共時處於極其危險之中!

悟到這點後,我除大量的學法、聽法外,就反覆聽《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解體黨文化》、《漫談黨文化》等系列文章,同時將家中殘存的含有邪黨文化的書籍清理了,並加大力度長時間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存在,解體無孔不入的邪黨因素,漸漸的邪黨形像在我的腦中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淡,直至消失!我的身體也在迅速康復。

可舊勢力卻無孔不入,它曾一度讓我尿頻、尿急的現象越演越烈:有一天晚上,我思想不穩,竟將「尿不濕」套上睡覺。可是套上「尿不濕」之後,尿頻、尿急現象又迅速演變為任尿自流了。到了下半夜,我越發覺的不對勁,心想:我都在大法中修煉了二十幾年了,怎麼會睡在床上任由尿自流呢?你還是大法弟子嗎?!你修到哪去了?

此時,慈悲的師父又將法打入我腦中:「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2]

我猛然悟到:我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嗎?悟到這點後,我立即起床,將「尿不濕」扔了:我就不承認你!我就不承認你舊勢力!我歸我師父管,不歸你管,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誰安排誰是罪!誰干擾誰是罪!緊接著,我又一步到位堅持將五套功法全部煉完,然後發正念。神奇的是:尿頻、尿急 、尿失禁假相竟然戛然而止,一切恢復正常。我終於徹底走出了這一魔難!你說神奇不神奇?!

後據官方統計,前段時間國人又有42.5%的人中招,我老伴及孩子均遭二陽,家人也都為我擔心。經過上次的魔難,我心態已逐漸穩定,堅信瘟疫有眼,它是有目地、有目標而來的,所以,只要我們心正,怕甚麼?我沒有刻意的採取任何隔離措施,義不容辭的全力投入到家人的護理中。不久,家人轉陰,我安然無恙。

無限感恩師父的無量慈悲與浩蕩佛恩!弟子唯有謹遵師尊教誨,不斷精進實修,多救人,多救人!完成歷史使命謝師恩 !

寫出這段經歷,是想給有類似狀態的同修提個醒:「邪黨黨媽」看似是一種變異了的情懷,精神上的東西,但在另外空間它卻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體,一個邪靈,只要你殘存著對它的一點好感,都是在支撐它的生命,這恰恰給予了舊勢力迫害同修的把柄,如不能儘快在法中歸正,正念闖關,就會使同修長期處於魔難之中,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望同修能引以為戒。

以上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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