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我是最幸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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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淨化了我的身心,讓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指引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我經常感慨,此生能修大法,我是最幸運的人。寫出我修煉路上的幾個故事,感恩偉大師父的慈悲救度。

一、大法給了我健康的身體

修煉以前,我心臟病很嚴重,左心室心肌勞損,心臟偷停,睡覺時經常感覺心臟像被東西捅了一樣,一下子能把我捅醒;風濕病也非常嚴重,我還有美尼爾氏綜合症,一犯病天旋地轉,就像有人使勁把我掄起來一樣,還不停嘔吐,十分痛苦。

修煉大法以後這些病都好了,身體一身輕,二十五年來沒吃過一粒藥(在看守所除外)。我給家裏十多口人做飯也不累,有使不完的勁兒,當時我家是四世同堂。冬天零下二十幾度,我只穿一條薄毛褲就能過冬,也不冷,兩條腿像火爐一樣散發著熱量。

二、大法教我看淡物質利益

以前,我很看重物質利益,得法後,知道修煉人要看淡名利。一次到銀行領工資,工作人員多給了我一百元。當時我的工資也就幾百塊錢。我馬上把多給的錢退了回去。排隊的人都說:當今還有這樣的好人。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佔便宜。

我曾有個房子出租。一個打工的小伙子看完房,要租三個月。我本想找長期租戶,不打算租給他,他好說歹說,因為租期短,就一次性交了全部房租,我們簽了合同,寫明提前退租也不返錢。兩個月後,他突然提出退租,並在電話中跟我要一個月的租金。雖然合同約定的明確,是他違約,可是我體諒他拖家帶口,又沒了工作,還是跑了大老遠的路給他送去了一個月的房租。老鄰居說我傻,我聽了一笑了之。

三、在家庭生活中修好自己

我丈夫是南方人,大學畢業分到東北,可他心還在南方,總惦記老家的兄弟,他的工資自己拿著,總找機會補貼他們,對我們的家不負責任,跟我過日子不是一條心。我家舊房子是一面冷山,他經常腰酸腿疼,為了改善居住條件,我貸款買了新房子,鑰匙下來的當天,他帶上一萬塊錢回南方老家去了;在裝修房子最需要錢和人手的時候,他把該男人操心的事推給我,自己躲清靜去了;搬家時,他又打橫,不來住。買房子首付款和房貸都是我負擔,在還房貸時,還差一萬多元,我問他要,他居然讓我寫個借條。而給他家人出錢時他都很大方,給他哥蓋房子、買墓地,供他姪兒上大學,結婚……我覺的他處事都不在理上,分不清哪個是自己家。這些事讓我耿耿於懷,心裏很不平衡。

家庭中遇到的矛盾都不是偶然的,我是修煉人,師父教導我要反過來看問題,我逐漸的改變觀念,在不斷的學習《轉法輪》的過程中,按照師父講的法理,提高心性,去掉妒嫉心、利益心,黨文化的思維等,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像傳統女性那樣,溫柔、體貼、關心、尊重丈夫,站在丈夫的角度替他著想,讓他感受到家庭的溫暖。

境隨心轉,丈夫從一個撕書的不明真相的人,真正從內心醒悟,認識到大法好,支持我修煉。他每天做飯,讓我有更多的時間用在修煉和救人上。我被綁架,他不辭辛苦為我請北京律師,貪黑起早的研究法律,奔走在各個部門主動去營救。從一個膽小怕事的人變成了一個勇士,而且也成了講大法真相的活傳媒,堂堂正正的在公開場合為大法說公道話。

丈夫得了福報,人越來越精神年輕,頭髮烏黑,過去耳朵有點背,不知道甚麼時候好了,能聽清了,心臟病也好了。

丈夫的哥哥和弟弟到我家住了十天,我們盛情款待。臨走時,主動給買機票,帶當地特產。他們都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良,家庭的溫馨、幸福,大法的美好,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四、在逆境中也要為別人著想

二零一二年秋天,十多個警察突然闖入我家,將我綁架、抄家,連夜送到看守所,後來我被非法冤判兩年。

看守所環境很差,食品價格很高。有一個小啞巴因偷盜被抓,才二十多歲,沒有人去看她,她甚麼也買不起,很可憐。我經常把自己的花生米給她吃。有一個剛進來的犯人,說她餓一天了,誰有吃的給點,誰也不吱聲,我把自己留第二天吃的唯一的雞蛋給了她。家裏送來的襪子、褲頭,衣服我也都很高興的分給大家穿。中秋節看守所給每人一斤月餅,我一塊不吃,都給大家,過年給發的瓜子、花生,我都給別人。這樣的事很多,而我不吃別人給我的任何東西。

看守所裏每天都有吵架的。一天吃完午飯,值日員突然生氣的喊:「誰把骨頭扔廁所裏了?堵住了!」原來是一個大脊骨卡在廁所裏了。不管值日員怎麼喊怎麼罵,就是沒人吭聲,眼看一場糾紛就要發生。我默默走到廁所,拿塑料袋套在手臂上,伸手到滿是污物的下水管,撈出了堵住的骨頭,我說:「不要追究了,以後注意吧!」一場一觸即發的矛盾就這麼化解了。過後,知道了這事的獄警跟我說她很佩服我,換了她她都做不到。打那以後,我贏得了在看守所裏面公開煉功的自由。每天早上六點發完正念,利用洗漱和打飯前這個時間煉一個小時的動功,晚上也煉一個小時的動功,白天坐板,我就雙盤。

一個二十一歲的殺人從犯,剛進來時很消沉,割腕要自殺,我就接近她,開導她,她漸漸的情緒穩定了,打心眼裏感謝我。我經常給她和同屋其他人講善惡有報、紅眼石獅、皇后發誓、裴度還帶、輪迴等傳統文化的故事,她們都很愛聽。我還講「天安門自焚」偽案,是政府一手策劃的,是抹黑法輪功的,她們有些人不知道,認為和自己沒關係,聽明白我講的真相,她們都做了「三退」,我囑咐她們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一次,我讓她看我的門牙上下兩個都活動了,不能咬饅頭了。我說:我是修煉人,大法神奇能讓牙長上。過了幾天,牙真的長結實了。她親眼見證,感到很神奇。我和她是頭對頭睡,中間隔個過道,她睡覺醒來,第一句話就念:「法輪大法好!」跟我打招呼,我也回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出去以後她要找我煉法輪功。

有個開公司的老闆也被關進看守所,她生意做得很大,有很多產業,身價上億,是省人大的代表。經過一個月的接觸,她很認同我的人品,讓我出去後去她的公司幹:「你就幫我管人事,我信得過你!」

五、在師父看護下走出黑窩

監獄裏對大法弟子迫害非常殘酷,獄警利用重刑犯人「包夾」大法弟子,不但管人的一舉一動,還控制人的思想,貶低人的尊嚴,每說話前必須要喊一句「報告」,同時還得說自己是罪犯,不喊就罰喊一千遍或不讓吃飯,用各種卑劣的手段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有一次我沒喊報告,「包夾」罰我說一千遍,我就每說一遍在心裏念一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不知道為啥受不了了,跑到隔壁屋裏去了,回來之後再也不罰我了。

我在監獄的十一個月,因為不「轉化」被嚴管,「包夾」二十四小時貼身監控,坐小板凳不許動,甚至連眼珠也不能動。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每天都有二十來個小時坐在小凳上,臀部都坐爛了皮肉都粘在褲子上,腳脖腫的老粗,這是非常殘忍的一種酷刑。不讓睡覺,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許活動,不能會見家屬,不能通信。稍微動一下,「包夾」就用筆尖扎手背,冬天用涼水往衣領裏澆。

這樣的迫害,使我血壓升高,低壓一百二,高壓二百二,休克過去,血管裏的血像粥一樣,好像是都不流了,醫生拿針管都抽不出血來。心臟處好像有一個秤砣壓在那兒。獄警給我家人打電話,說我身體狀況非常差,讓家人有思想準備。我心裏一直抵制迫害(我也一直在申訴),不承認這種「三高」的假相。十一個月我一直在小板凳上被嚴管。

在這種嚴酷的管制下,我就大量背法,讓頭腦中充實著大法,身心都溶入法中,成千上萬遍的念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利用半夜上廁所的機會快速的煉一、三、四套功法。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堅定信念,我走過了那段黑暗的日子,平安回到家中。回家後,我沒去醫院,沒服用一粒藥物,通過每天學法煉功,身體迅速復原,很快溶入到救人的洪流中。

修煉法輪大法,我從自私狹隘變的胸懷開闊,身體健康,道德回升,家庭和睦,在師父的看護下,我雖歷經魔難仍堅守信仰。沐浴在大法的佛恩中,無比幸運。現在世界上,戰爭紛擾,疫情蔓延,渴望和平與平安的世人:救人的大法正在世上傳揚,請人們抓住得救的機緣,了解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安渡過劫難。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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