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人念 兩次到天安門衛護大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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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十一日】我是女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一歲,一九九七年十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我看到師父的法像眼睛會轉動,覺的很神奇,煉功第一天,手心就冒氣,第二天,法輪在手心轉動,然後法輪在全身不停的轉動,感覺太不可思議了。這些真實的體驗徹底破除了我從小到大所學的「無神論」、「進化論」的歪理邪說。

修煉大法後,我工作、生活上按真、善、忍去要求自己,看淡名利,心性迅速得到提高,在家庭、在單位都得到大家的讚許。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卻開始殘酷的迫害法輪功,電台、電視台等宣傳媒體二十四小時不停的輪流播放誹謗污衊師父、誹謗污衊大法的內容,播放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慢慢悟到了要去北京上訪、護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

一、第一次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時候,我一家三口正好在廈門旅遊,晚上看新聞聯播,全都是誹謗污衊法輪大法的內容,還說要取締法輪功。這太荒謬了,當時我感到非常震驚,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修佛高德大法,怎麼能這樣對待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們國家的領導人怎麼啦?

我一家三口從廈門返回家中沒幾天,單位書記還有居委會人員就來到我家,告訴我不要再煉法輪功了,把書等東西交出來等等,我沒有配合他們。

那時,不少輔導站站長、輔導員被非法抓捕、關押了,開始中共惡人是不讓我們在外面集體煉功,後來在家也不讓我們煉功了,還要我們劃清界限,放棄修煉。而且天天聽到、看到的都是播放污衊大法、污衊師父的內容。江魔頭瘋狂的叫囂:「三個月要消滅法輪功」。他還在國際上說:取締法輪功以後,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不煉了。我心裏想:你說百分之九十八都不煉了,我們就不煉了?那好,我們就到天安門廣場去煉,讓世界人們都看到江魔頭在撒謊,現在通過衛星甚麼都看得到,可以直接揭穿謊言。

我就這麼一想,晚上做夢,夢見一列火車從我身旁慢慢的駛過,還說「去北京!去北京!」我輕輕的一跳就坐上去了。醒來後,我悟到是師父點化弟子要去北京護法了。我與同修交流,她說有的同修早就去北京了。我說:「我們也應該去呀!」

說走就走,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帶了三千元錢,留了一張紙條給丈夫,當晚,就買了兩張去北京的火車票,和一位同修一起踏上了去北京的護法之路,第二天上午就到了北京。

我們與已在北京的同修聯繫上了,同修來接我們。他們租了一間比較大的房間,當時有幾位同修在裏面,有一對遼寧的六十多歲的夫妻倆,很堅定,從「四﹒二五」就開始一家都到北京來護法,兒子女兒先後都被綁架回當地去了。兒子在天安門廣場護法時,被惡警打的很慘。

老同修講,這裏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去護法的大法弟子,今天上午,也送走了一批。有的去信訪局,由於到信訪局,只要說自己是大法弟子,就會被警察綁架。後來有的大法弟子就選擇去長城打橫幅、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散真相資料,有的去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有的去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等等。

天安門廣場的警察、便衣警察們像瘋子一樣跑來跑去,看見大法弟子就抓、就打,經常用電棍把人打的頭破血流、渾身是傷。有時抓錯了旅遊的常人,常人就會跟警察對打起來。後來警察說:「抓不還手的,因為法輪功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真是善惡不分、欺善怕惡。

儘管如此,大法弟子也沒有被他們的邪惡所嚇倒,仍然陸續到北京護法,證實大法。到北京租房切磋交流的大法弟子也是比較多的,但是被北京便衣警察發現,跟蹤抄家、被綁架的現象也時有發生。

同修出去證實大法後,基本都沒有回來,但也有同修出去後,帶回一位或幾位不認識的同修。有一次,同修把遼寧的便衣警察給帶回來了。那天上午,我們三十幾位大法弟子到太平莊那裏一起切磋交流,當時,有三男一女(都是警察)也混在其中,結果認出了遼寧夫妻倆同修,把老倆口綁架走了。

冬天,天黑的比較早,因此,我沒有回立水橋,就在太平莊的四合院暫時住了下來,是另一位同修租的房子。立水橋的同修沒見到我回去,以為我被綁架了,還哭了。過了兩天,我和另一位同修去了一趟那裏,告訴她們我沒事。她們說,第二天要去天安門廣場去證實法,我心怦怦怦跳的好厲害,我說我暫時不去,等我提高了再去,然後我們就回四合院了。

第二天上午,立水橋的十幾位大法弟子全部都去證實法了,她們到天安門廣場,煉第二套功法抱輪,不一會,就被天安門廣場的惡警綁架了。有一個叫小燕的姑娘沒有報自己的姓名,被惡警毒打了八個多小時,她還戴著手銬,被打的全身都是傷。其他大法弟子也遭到了不同程度毒打。有的大法弟子說:「法不正過來,我就不回家。」

我們有十多位大法弟子住在四合院,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我去解決,我經常去買北京的老麵饅頭、大餅,自己煮稀飯,買點小菜。很困難的同修我也會給他一百元錢。房東明白真相後,非常支持我們,也看了大法書。我們天天學法煉功,漸漸的都有所提高了,我也不害怕了,本來我們是想去信訪局上訪,但是一去就被抓。所以,我們選擇堂堂正正到天安門廣場去打坐。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四日上午,我們十多個人全部乘坐公交車,兩個小時後,到達前門,然後走到了天安門廣場的旗桿旁邊的三、四米處,立刻坐下來打坐,緊接著又有約二十位大法弟子很快加入其中,圍成一圈打坐。

不一會兒,便衣警察、警察、警車就都趕來了,他們連拉帶打,把我們一個個強行拉上了警車。警車把我們拉到天安門派出所,我遭北京惡警施用「蘇秦背劍」折磨四十多分鐘,每十分鐘還要抖動一次手銬,造成兩臂劇烈疼痛,大拇指失去知覺,一個月以後,兩大拇指才有知覺。

後來我被單位領導和當地派出所接回,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去看守所的路上,我求師父加持,堅定信心。後來我被關押在看守所18號的號子。之前,牢頭因為打法輪功(學員),手痛的不得了,之後就再不敢打了。還有一位大法弟子因為煉功被戴腳鐐,腳鐐三次神奇般的打開,所有人都看到了,大家不得不相信大法的神奇。還有明白真相的常人跟我們一起煉功。一次,警察叫我們停下來,不許煉功,我們沒有停,警察叫人把我們倆拉出去,戴一副最重的腳鐐十五天,一人戴一隻腳。

但是,18號隔壁19號號子,牢頭特別會打大法弟子,誰煉功,就打誰。那裏有四位到北京護法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因為煉功,惡警給四人都戴上了重重的腳鐐。她們坐在地上盤腿,牢頭就踩她們的腳或叫其他人踩她們的腳;抓住她們的頭髮往牆上撞,撞得「砰砰」響,18號都聽的到;用尿從大法弟子脖子澆下去。十二月份是冬天啊,天氣非常的寒冷,警察不但不管,背後還教唆。沒多久,這個惡牢頭獄霸被判刑十二年。沒過幾年,這個惡警因受賄罪,被判刑三年。因果報應的如此之快。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釋放了。

回到家以後,讀四年級的兒子特別開心,見人就說:我媽媽回來了。他跟他的班主任老師說:我媽媽回來了。愁的骨瘦如柴的丈夫說:「你說讓我不要告訴別人。你出去這麼久,後來實在沒辦法,我告訴了我父母,我們天天都為你擔心,不知為你流了多少眼淚,聽見火車路過,就站在陽台上看,希望你能早點回來。」邪惡的迫害,對我們的家人傷害太大了。

我回家一個星期後,就去上班了,丈夫連續一星期帶著孩子去陪著我上班。單位也怕我再去北京,我去了北京,單位會挨批評,所以單位也不發給我工資,工資卡發給丈夫管著,還要他勸導我。

孩子爺爺也非常害怕的說:「文化大革命又要來了,你要注意安全,為了你的家,為了你的兒子,你不要跟它頂著幹。」因為孩子的爺爺被劃成地主成份,被整怕了。丈夫說:「你又沒有見過你師父,還那麼相信,我是你老公,高級工程師全省也沒有多少,難道你老公好差勁呀?」

當初是他讓我去學真善忍法輪大法的,後來因為害怕,他又勸我不要學。我說:「師父是師父,老公是老公,怎麼能相提並論呢?這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宇宙大法,怎麼能放棄呢?」他說:「你現在好不容易上班了,要見好就收。」我告訴他師父的話:「你錢再多,官再大也就是幾十年,生帶不來,死帶不去。」[1]他說:「你鬥的過共產黨嗎?八九年那麼多大學生到北京天安門上訪,死了還不是死了。算你的命大,回來了,如果他開槍,你怎麼辦?」我說:「我煉功身體好,做好人,有甚麼錯?法輪功被冤枉,我去北京上訪討公道,是我的權利,不是和誰鬥。」

二、再次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護法

回來後,迫害法輪功的形勢依然很嚴重,我上班不久,悟到:是該再次去北京護法了,可是沒有路費,怎麼辦呢?還好,二零零零年五月份,難得單位發了一百五十元現金給個人,我終於有去北京上訪的路費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單位下午不上班,只上半天班,我正好可以準備去北京了。我先騎自行車到我弟弟家,把鑰匙放在桌子上,就離開了。

當晚,我再次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一路上,我含著淚恭讀著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睏了,我就靠著座位上休息一下,第二天上午,也就是六月二十三日,火車準點到了北京西站。

我到電話亭給單位辦公室主任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已經在北京了,免的他們到處找我。她勸我回去上班,我說不能回去。然後,我就到天安門廣場去了。

這天,我獨自一人走到天安門廣場的旗桿旁邊不遠的地方,脫掉涼鞋,盤腿打坐,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這次煉功時間比上次長,好幾分鐘後,便衣警察才匆匆跑過來。一個說:把她拉起來吧?另一個則說:讓她煉,等車來了再說。過了一會兒,警車開來了,他們把我抬上車,鞋子也扔上車。

一上車,哇!全是大法弟子,他們以掌聲歡迎我,我也以掌聲回報他們。大家都很親切,沒有害怕的感覺。到了天安門廣場派出所,警察說:「你可以煉功,背《論語》,就是不要脫鞋子。」後來我們在那裏煉功,背《論語》,他們真的沒有干涉。

這次,我感覺警察被大法弟子的善感化了許多,對我們的態度也改變了很多。

後來,我被非法送往市駐京辦。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我被單位和當地派出所綁架回去,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那裏我堅持煉功,四個警察把我抬出去,戴上最重的腳鐐七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天氣,酷熱難耐,東邊東曬、西邊西曬,十幾個人擁擠在狹小的監牢內,高溫近四十度,睡覺是人貼著人,每天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就沒有乾爽過。我當時發高燒三天,腳上還戴著腳鐐。而另一位大法弟子就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發著高燒,身體虛弱也沒人管的情況下,於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永遠回不了家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六日,我從看守所釋放了,經辦人和丈夫來接我。經辦人說:「要煉就在家裏煉,不要去北京上訪了,你去北京,領導的烏紗帽都要扒掉了,如果這個地方上訪的人數多了,領導都會被撤職的。」後來我們這裏可以在家煉功了,一直延續到現在。

三、去北京護法為我修煉與救人打下基礎

身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慶幸自己兩次放下生死赴京護法,做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最應該、最值得做的事情。有慈悲偉大的師尊保護,我的怕心越來越小了,正念也越來越強了。

在往後二十多年的日子裏,我從未停止過學法、修煉與講真相救度眾生。在公交車站、公交車上、地鐵上、火車上、街道、派出所,我基本上是見人就講,講大法被迫害真相,講無神論、進化論的謬誤,講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報,講「三退」可以驅瘟疫、保平安……即使被迫害落難時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裏、法庭內外,我也講真相,其中有些警察明白真相都做了「三退」。

有師父的保護與加持,再大的魔難,我都能闖過來,就像師父教導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失去了工作單位,失去了家庭,失去了退休金,但從未動搖過修煉大法的正念。

救人的時間越來越緊迫,在這正法時期的最後時光,我們更要做好三件事,多去執著心,多救眾生,兌現史前誓約,不負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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