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親眼見的,真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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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十七日】我今年七十歲,從一九九七年七月二十五日開始修煉法輪功。這一天是我重生的日子,每年的這一天我都會給師父上香,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我從小就有哮喘,後來又有皮膚病。因為冬天洗澡招風,全身起疙瘩,又疼又癢,用手抓呀,皮膚就變硬了。醫生說:「內不治喘,外不治癬,這兩樣你都佔了,需要終生服藥。」我真是著急上火,晚上睡不著覺,結果神經衰弱。晚上我經常抱著枕頭、裹著被子往那一坐,一宿一宿的,時間一長,背就駝了,還經常便秘。我也有關節炎,嚴重到夏天不能碰涼水,一著涼水,骨頭就紮的疼。我這個人愛生氣,又不好好吃飯,家裏有孩子還有老人,掙錢也少,營養也跟不上,我就得了貧血,血色素才4.5克,真是活受罪呀。

聽別人說法輪功能祛病健身,我就想試一試。一九九七年七月二十五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功。那時候我不知道法的珍貴,就想著活動活動,鍛煉鍛煉身體,早上煉功,晚上吃完飯就去扭秧歌。我請了一張師父法像,放在高低櫃上。有一天早上,我拿放在法像邊上的手套、鑰匙準備去上班,看見法像閃閃發光,我連忙叫老伴看,那時他也煉功,他過來瞅瞅說:「你這是眼花了,太陽光晃的。」我也就沒在意。過幾天法像又閃光,我想:「這是咋回事呢?」我就到煉功點上問別的煉功人。他說:「你這是根基好,你回去好好看書吧。」我又請了一本《轉法輪法解》,才知道這是師父的法身。儘管我這樣似修非修的,師父還是幫我清理身體,全身的病不知不覺都好了。

由於不知道學法的重要,我一年也看不了一遍《轉法輪》。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書給收回去了,我就急了:「這書我還沒好好讀呢,怎麼就收回去了?」我知道大法是教人做好人,是正法,我要告訴人們大法是讓人修心向善的,就出去講真相、發真相材料。我被非法拘留一次,勞教兩次,但是我堅修大法的心從沒有動搖。

二零二一年十月左右,我出現排尿逐漸減少、下身出現浮腫的現象。老伴堅持讓我去醫院,還打電話把我三個妹妹都叫來,把兒子也叫回來,讓他們勸我。這樣僵持了半個月,老伴每天和我吵架、罵我。我知道這不是病,可是由於學法少,心性跟不上,達不到大法的標準,我覺的自己闖不過去這一關,就去住院了。醫生說需要上北京檢查,做穿刺,住院治療。在北京我住了17天院,檢查結果是腎小管破損,肌酐高到470,做了兩次透析。原來我140多斤的體重,浮腫後到170多斤,透析後又回到140斤,抽掉了30多斤水,醫生說我需要終生透析、服藥。出院後,老伴每天把藥分好,看著我吃,還讓我張嘴確認一下。半個多月後,有兩次藥粒直往地上掉,我悟到不應該吃藥了。我說我不吃藥了,我要煉功。老伴就給兒子打電話,兒子說:「不吃藥不行。」我說:「孩子,我這不是病,我這關沒有過好,我就是吃藥了又能怎樣呀?你爸爸的一個同事尿毒症,賣了一套樓房換了個腎,還得長期吃藥,咱家哪有錢呀?只有大法能救我。」孩子不說了。

我從來都沒有參加過集體學法。自己在家學法,干擾真是很大,剛拿起書沒讀幾頁,腦子裏就出現了:應該幹這件事情;哎呀,那件事還沒做呢;老伴看的電視劇精彩之處我也瞄幾眼,一天也看不了一講法。煉功、發正念也是昏昏欲睡,老伴看見了經常說:「哎呦,都困成那樣了。」躺在床上,我就想:「師父,我要是有個學法點多好啊,我想參加集體學法。」有一天我出去講真相,真巧,講到一位同修。我和她說我想找個學法點。她給我介紹了一個。同修們非常歡迎我來。

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六日我開始了集體學法。我把這個日子記下來,心想:我要和自己以前比一下,我想我肯定會有提高的。剛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找各種理由出來,不想讓老伴知道。同修知道後說:「應該讓老伴知道你出來是為了學法,讓他不要擔心,他罵也好,無論怎麼也好,其實主要是因為他擔心害怕,我們首先要做到讓家人理解,隨著我們修煉的提高,家人看到我們的身心變化會從不理解到支持,甚至會走入修煉,那不也是在開創家庭的修煉環境嗎?」

回去後我跟他說我去同修那裏學法,他一聽就炸了,瞪著兩個大眼睛說:「不行,不可以,你要堅持那就甭過了,這日子過不了了,要麼分家,要麼離婚。」我說:「可以不和你過,但是這法我是學定了。」他氣的把我的手錶、馬蹄表、四個播放器等東西都摔了,還要撕《轉法輪》,因為有書皮包著,沒撕破,一直鬧到夜裏一點多。第二天我照常給他做早飯,他不吃,到了晚上,他瞅我不動心,就說:「我也管不了你,你要學就學去吧,但是要注意安全。」我可真是高興啊,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去學法了。回來晚點他不放心,我就告訴他今天這一講比較長,所以會回來晚一些。

在十月中旬,我發現尿量減少,心想:「我去年那一關沒有過好,師父又給我安排這一關,幫我把業力往外推呢。這次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有一天同修問我是不是腿有點腫,我說:「是。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消業呢,讓我再考一次試。」我參加完這個學法點,如果時間還早,就到另一個同修家再學一講。我真是著急自己學法少,想多學一點。同修們也幫我發正念,有時間我就聽法,讀法,走路的時候,幹家務的時候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眼見著腿一天天變粗,我就找出最肥大的褲子穿,不想讓老伴知道,後來一點點向上腫到腰,腫到胸,學法也無法雙盤了,需要用一隻手撐著。雖然我穿的衣服肥大,但是老伴還是看了出來。他要給兒子打電話,我說:「孩子家的小區正在封控出不來,你也別給我妹妹們打電話,我這是消業,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他氣的直罵我。我不動心,同修交流時我請同修幫我清除老伴的干擾。同修說:「你發正念清理老伴,可是他有甚麼錯呢?在人的這一層面上,他是出於關心你,擔心你,他沒有做錯。師父讓我們向內找,是你有怨恨老伴的心,覺的他在干擾你。我認為你應該清理自己不正確的思想觀念,堅定自己信師信法的正念,闖過這一關,他看到大法的神奇會認可大法,會幫助弘揚大法,甚至走入修煉,那不更好嗎?」我認為同修說的有道理,也理解了老伴的擔憂,就找自己對他的怨恨心,去掉怨恨。

這一次他沒有堅持打電話叫孩子和妹妹們來,他自己承擔起買菜、做飯、洗碗、做家務。他說:「看著你這樣我心裏都難受,你想吃啥我給你做啥,咱倆43年的夫妻了,我也算對的起你了。也沒啥遺憾的了。」老伴是個正直、會過日子的人,人品也是很好的,我理解他的心情。但是我知道師父在管我,去留師父定,我就交給師父了。

這次我的心沒有浮動,堅持出去講真相救人,到後來走路很費勁,出不去,我就在家學法、發正念、背法。我沒有想過用手按腿看看是否有好轉,也根本不去感受身體那個難受的滋味。

我堅持每天3點5分起床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做第四套功法時,即使彎不下腰,我也堅持。抱輪時好像有千斤重,我想我一定要堅持。一天早晨我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感覺到法輪在我小腹急速的轉動。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調理身體呢。尿量在一天天增加。我就想怎麼樣才能讓老伴看到大法的神奇呢?

又有一天早晨六點,我發正念,法輪在我手上急速的轉動,我的手都被帶動跟著轉,我連忙喊:「老伴,你快過來!看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體現了。」他走過來看看,一句話沒說走了。我身體上的浮腫一天天在往下消。

歷時兩個多月的消業過程,腫脹都消下去了,只是皮膚鬆懈許多,簡直就是皮包骨。現在我的身體在逐漸恢復,全身就像長了新肉一樣,面色紅潤,我有了全新的生命,是師父救了我,是大法幫我闖過生死關。

臘月二十三那天我就都好了。年底兒子、兒媳、孫女回來,老伴就給他們講我腫成甚麼樣,沒吃藥沒上醫院就好了。他還跟孩子說:「你媽是消業呢。」

正月裏我妹妹和外甥、外甥媳婦來看我們,我從外面回來,在樓道就聽他在說話,我站在門外聽。他正在講:「你大姐全身都腫了,腿、腰腫的那麼粗,這可是我親眼見的,真是神了,要是別人說我也不信,這可是真的。為啥臘月裏不讓你們來呀?就是怕你們看見也是心裏難受。怎麼勸她上醫院她都不去,她說是正消業呢。」

我打開門進到屋裏,妹妹說:「看大姐好像沒啥事呀,挺好的。」老伴說:「嘿,你是沒看見當時她啥樣呀。」他在自己的腿上、肚子上、後背上比劃著,「那腿都腫成那樣了,肚子、後背都這樣了。得有200斤重。比上次可嚴重。」

沒過幾天,我在樓道裏又聽見他和我一個表妹打電話,語氣中透著高興。老伴給家裏的親朋好友講了個遍。我三妹說:「大姐,這麼多年你給我講,說實話,我是真的不信,只是不願意駁你的面子,現在我是真的相信了。」

現在一到集體學法時間,老伴就提醒我:「你怎麼還不走啊?到點了。」

我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感謝同修們的幫助,我真正的體悟到信師信法來自於靜心學法,正念來自於法,生死面前無條件的信師信法,才能闖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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