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難中走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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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九月十五日】我今年六十九歲,識字不多。二零零四年外地姐姐回來教會了我煉法輪功的五套功法。學功時,我就能強烈感覺到法輪在旋轉。本地姐姐只給了我一本《心得交流彙編》。第二年,我求一位家中有修煉大法的熟人,求他給我請到了一本《轉法輪》

我基本上是處於獨修狀態,就知道明明白白的吃苦、忍讓、付出。可是,別人卻對我不好,自己心裏很苦。直到二零一五年,有緣結識到了幾個本地老學員,並常與她們結伴出去講真相。我最喜歡與她們切磋心性方面的問題了。切磋時,就把自己遇到的矛盾、內心的痛苦說出來,讓他們給我找找原因。同修們總是強調要多學法,無條件的向內找。並就具體的矛盾進行剖析、幫助我學會怎樣在法上認識。慢慢的我也能在法上認識自己心性上的問題了,因此矛盾也就得到了緩解或化解,家庭環境也得到了改善。

隨著家庭環境的改善,時不時的身體又出現些病業狀態,我也用向內找的法寶,也找同修在法上切磋,所以每次的病業關都能過去,心性也在提高。比如,二零二一年上半年,我的右大腿突然出現紅腫,從膝蓋一直延伸到腳背、腳趾,出現一塊塊紫色斑塊,像火烤一樣疼痛難忍,尤其晚上睡覺時更是痛得呻吟、叫喊,一直痛了半個月。剛開始還能走出去講真相,後來連床都下不了。但是,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心中沒有怕,所以再痛我也堅持學法。沒有力氣,就靠著牆煉動功。煉靜功雙腿不能雙盤,就一隻腿彎曲的打坐。兒子和孫子看我這個樣,硬要把我弄到醫院看病,我堅決不去。我知道是消業。

消業期間,我也在向內找。找來找去,最後找到了我的怨恨心、爭鬥心等:為甚麼兒子有時無理由的謾罵我?為甚麼兒子老要與我吵架,甚至有的時候睡覺了也要點名道姓的叫我:「起來吵架!」其實就是在去我的爭鬥心,我自己還不悟,吵架時與他對罵。我還覺的自己是在維護師父。為甚麼姊妹之間的惡語相加、親家(過去的)老給我製造魔難?都是去我的怨恨等等執著心呀。因為我老認為親家在坑我兒子,造成兒子離婚、經濟困難。我怨恨親家母,怨恨兒媳婦。還有對姊妹的怨恨,那可以說是根深蒂固的了。找到這些執著的時候,疼痛也減輕了許多,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了。兒子見證了這神奇的一幕。

隨著慢慢學著怎樣修自己的時候,也認識到了修煉人要有正念。

二零二二年四月一天上午,我和同修在街上行走,突然被國保大隊警察抓捕,然後審訊、非法抄家,抄走了我全部的大法書籍等物品,最後被「取保候審」回家。這是我修大法以來第一次被警察抓捕、抄家。「取保候審」後的第二天,某派出所所長給我兒子打電話,叫把我帶到他那兒去。見面後所長大講法輪功如何如何,說:大法弟子有病不吃藥。我兒子馬上澄清:「是真的不吃藥,她痛得大聲叫喚,煉一下功就好了。」見這話說不下去,所以又換了一副溫柔面孔,又是泡茶又是套近乎。最後才知道所長叫去是要我簽字,我不簽!所長就露出兇相來,用家人來威脅我,說要把幾歲的孫子一起弄到派出所不讓回家。隔了一個星期,他們又打電話給我兒子,說叫我到法院去。並說去了後態度要好,就會對我輕判。雖然我害怕,但我打定主意,到了法院我甚麼話都不說……那天天又冷又下著雨,我們一家三代人在法院院壩裏等了幾個小時之後,兒子才接到他們的電話說有事,今天不來了,我們就回家了。

沒隔多久,大約六月份,社區又給兒子打電話,叫把我帶到他們那裏。我們去的是社區的綜治辦。裏面有一群人,其中只有一個女的(據說是省政法委的),其餘男的有國保高某和社區主任萬某某及其他工作人員。他們一起圍攻我,叫我簽字,說不簽字就要送我到法院。也有人問我咋個開始煉的法輪功?我說我一身病,又沒錢治才走入法輪功修煉的,現在的病都好了。那個女的立即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是練氣功煉好的。另外幾個男的也附和的大聲比劃著吼:氣功、氣功,再不要說法輪功了。高某還大聲罵我們師父。我叫他不要罵,會遭惡報的!高某女威脅說:「不說就送法院。」強行叫我簽字。

第二天,省政法委那個女的和社區一夥人又來我家。我不開門,因為頭天的強行簽字、誣蔑我們師父,我非常傷心!所以我堅決不接待,我說你們就像土匪,後來他們就走了。隔了三天,社區主任萬某某又帶一女的來我家,我不開門,我兒子去開了,我問:你們來幹啥?一天正事不做沒完沒了的迫害法輪功!萬某某說我沒有迫害。我說:明明我身體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你們硬要強迫我說是練氣功煉好的。這就是迫害!你們還說把我送到法院。我到法院就要揭露你們,坐牢算甚麼?這時我一下甚麼都不怕了。社區主任不停的說:C孃孃,我沒有迫害你。

大概到了冬月有個星期六晚上,兒子對我說,他們打電話叫你星期一到派出所去一下。我一聽就緊張起來,害怕心立即出來了。我說我不去!兒子說去把這事了了吧!我說了甚麼了?這次去了是要送監獄。我兒子也怕了,然後他就給在公安局的同學打電話,求幫看一下我的情況。第二天早上同學回話說,他們給你媽定成一個小頭目,有幾十條罪狀,可能要判刑。我聽後,心裏怕得很。但也硬著頭皮想:反正是要判刑的了,就打算星期一一個人到派出所去面對。

但我一下想起前兩天同修切磋時說過,要用法律給警察講真相寫真相信的事。我也想用法律反迫害,所以我及時找到同修,叫她也給我找些法律方面的東西。同修當天下午就用《刑法》上的條款,把警察辦案違法的條款全部對照抄下來了,我拿到後又抄寫了一遍。到派出所之前,我做好了坐牢的準備,把衣服穿厚一點,還帶上必需的衛生紙等。反正就是坐牢,我甚麼都不怕了。

星期一早上,我一個人到了某派出所,在路上時,我還在想去先說甚麼呢?不知道怎麼講。但一到派出所大廳,我就自然的拿出抄寫的法律條款在大廳高聲讀。所長走出來說:你膽子大,講真相都講到派出所來了。並把我抄的法律條款拿去看了後,反問我:書是不是你家的?資料、真相幣是不是你的?我說,那是我私有財產,你們抄家是犯法的,你們沒有搜捕證,沒有任何手續,就把我的東西給搶走了。所長說,反正你簽了字了。我說,簽了字怎麼樣,反正我不承認,你又沒有拿給我看、念給我聽。我已向全世界宣布簽字作廢!

大廳其他警察都不吭聲,靜靜的聽著。最後所長說,大家站著幹啥?快把C孃孃帶過去!警察趕緊把我帶到審訊室。在審訊室,叫我坐鐵椅子,我不坐,那裏不是我坐的,然後和警察並排坐。審訊中,叫我名字,問甚麼我都不答應,字也不簽。所長只好叫我走。我一進大廳見我兒子來了,原來是所長給我兒子打電話,說我在大廳裏拿一個大本子講真相,叫把我帶回去。兒子說:「所長對我們那麼好,你在這裏鬧甚麼鬧!」我走時在大廳對警察說,告訴你們所長,不送我到監獄我就不告,要送我到監獄我必須告。

第二天所長又帶一個警察來我家找我簽字,說簽了就沒事了。我說不簽,他說你不簽字我自己簽。叫我看一下,我回答:與我無關!他們就走了。第四天又來找我兒子,叫兒子去找一個人簽字擔保,結果兒子找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代簽了。警察說簽了才了了這件事。這一年多都是圍繞這個簽字、簽字、簽字的迫害。其實簽甚麼字我也不完全清楚。但我曉得,他們設法叫簽的東西肯定是不好的,所以竭力抗拒。雖然我沒有一一找到為甚麼被迫害、一直要我簽字的原因,但經歷這一年多的迫害之後,我能感覺到自己有了一定的正念,並且正念也在不斷的增強。

當我們的「取保候審」快到一年的時候,我們感到公安正在進一步的構陷另一個同修,正在為判刑做準備時,我陪同這個同修,把相關反迫害的法律文書及時送交到國保大隊。使這個事來了一個大反轉。第二天,也就是被「取保候審」一年的期限,一年前同一天被「取保候審」的六個同修都相繼收到解除「取保候審」決定通知,或是警察上門送達、或是電話通知。過程中,我看到或感受到了正念的威力……當解除「取保候審」通知送達時,雖然他們還附了個「監視居住」半年的《決定書》,但我已不是一年前的我了。我全盤否定,說我不承認你那些東西,你那些東西與我無關。

之後,不是他們來找我了。而是我多次坦然的上派出所找他們討要被非法抄家時抄走的大法書籍和給他們講真相。

經過這一年多邪惡的重點騷擾迫害的魔難之後,雖然有些法理還不太清楚,但確實明顯的感到自己在修煉路上成熟的多了。從向邪惡妥協、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到全盤否定邪惡的迫害;從單純的害怕,到主動上門講真相;從人心對待迫害,到正念反迫害的變化。我感到自己是真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了!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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