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使我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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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九月四日】我是一九九七年走入修煉的。得法前,我是一個無神論者,也曾經在邪黨血旗前宣過誓。那時的我為能成為邪黨一份子感到自豪。追求物質享受,吃喝玩樂當成生活的樂趣,為了私利,為了達到個人的目地,不擇手段。在領導面前很會來事,在領導眼裏也算個紅人,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經常諷刺挖苦別人,還覺的自己活得很瀟洒。我有一個最大嗜好就是喝酒,每天離不開酒,而且一喝就多,有時還耍酒瘋。為此妻子非常生氣,因為喝酒還經常吵架。早上上班去,晚上很晚才回家,妻子抱怨說:「這個家成了你的旅館了,啥也不管。」

學法後,我變了,滿口的髒話不見了,身上的壞毛病不見了,酒不喝了,煙也不抽了,麻將也不打了。也知道顧家了,做飯、洗衣,家務活樣樣幹,原本要破裂的家庭和睦了。隨著不斷的學法,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那就是返本歸真。通過不斷淨化自己,達到更高境界的生命。這一切都源於大法的威力,師父看我有修煉的願望,把不好的東西給拿掉了。我真的體會到師父在《轉法輪》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法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無以言表對師尊的感恩,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大法使我重獲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鬼與邪黨一拍即合,開足馬力開始鎮壓法輪功。大法弟子前仆後繼,走上天安門,用和平的方式向中國政府講清真相。結果招來的是被關、被打、失蹤。

二零零一年我被關進了臭名昭著的雙口勞教所。這裏高牆林立,陰森恐怖,猶如人間地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是慘不忍睹。有一天,他們強行把我拉到醫務室,不由分說,把我按倒注射一劑不明藥物,從此以後,我的身體每況愈下,精神恍惚,就這樣還強迫我超長的體力勞動。就在冬天的一天早上,我身體終於支撐不住了,暈倒了,勞教所把我送到了指定的醫院檢查,被診斷是白血病。勞教所怕擔責任,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

當時的我骨瘦如柴,渾身潰爛,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的家人把後事都準備完了。但我心裏非常清楚,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我不怕,這一切都是假相,我堅定一念:我不能死,絕不能給大法抹黑!

在妻子同修精心護理下,我就不停的在心裏背法、背《洪吟》。就這樣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轉。不到一個月我就能下樓了。其實師尊只看我們這顆堅定的心,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在承受。

放下利益心,化解家庭矛盾

二零二二年正月,母親去世了。我和妻子同修趕回老家,由於疫情原因,沒能見上母親最後一面。喪事由哥嫂一手操辦,親戚朋友來了不少人,哥嫂也收了不少禮金。喪事完畢,一切費用由我們兄妹四人平攤,大家也沒有意見。可我嫂子把回禮錢也算在其中,因為收禮的錢都歸她所有,按理這錢應該她出。我心裏就不平衡了。可妻子說:「這麼多年我們也沒有照顧老人,要多少錢我們就拿多少。」我姐夫就風趣的說:「還是東北女漢子,敞亮。」我也為妻子的寬宏大量感到高興,這小小的風波也就過去了。

老家還有一處老房子,母親在世時說過,這房子歸我,到時回來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因為我老家現在搞旅遊開發,到時候這房子可能賣不少錢,我嫂子就盯上了這個老房子,想和我平分這房子。我知道後非常氣憤,覺的哥嫂做的有點過分,就想和他們去理論,從此斷絕親情。過後冷靜一想,我是個修煉人,怎麼能和常人一樣。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常人想得到的就是個人的利益,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

想明白了,我的身體一下子輕鬆了,沒有了怨,沒有了恨,只有師父的法迴響在耳邊。我和妻子在老家呆了半個月,和家人相處的非常溶洽,臨走時嫂子還給我們買了不少家鄉特產送給我們。是大法使我放下利益之心,化解了這些矛盾。

正法已接近尾聲,越到最後越關鍵。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唯有精進實修,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歸正自己的言行,改變後天的觀念,兌現誓約,圓滿隨師還。

再次感恩師尊!合十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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