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悟大法美好 修去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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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三日】我是一名鄉村初中教師,丈夫是本鎮的糧庫職工。婆家人口多,除公婆外,還有奶婆婆,一個小姑子,出嫁的四個大姑姐也經常回家。在這個大家庭中,時有矛盾。

兒子四歲時,婆母去世。九十年代的中國,無論農村還是城市,只要是有退休金的單身、喪偶的老年人,就有人說媒、找後老伴,成了時髦的風氣。公爹有退休金,婆母去世後,說媒的人不斷,他為了說後老伴,逼八十多歲的母親離開家,我們要養他也不讓,說甚麼上輩子事沒有下輩子管的,奶婆婆的另兩個兒子也不願收留,奶婆婆只好去兩個閨女家。奶婆婆走的那天,兩個閨女都哭抽了,我丈夫也哭得泣不成聲,而公爹卻能笑出聲來。

那時我還沒有得法,我娘家是傳統的人家,尊老愛幼的習俗至今沒變,對公爹的做法非常憤慨,同時也讓我親眼目睹人世間人為了自己的私慾,能做出喪盡天良的惡事。寫到這,我回頭看,在中國大陸被中共無神論邪惡的黨文化洗腦的人幹出這種事也不奇怪,在這個家活生生的離別,讓我看見了人性惡的那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傳統的百善孝為先也成了空文。

公爹對自己母親狠,對自己的兒子也同樣。公爹說娶了後老伴後,他與別人都一樣,房子歸兒子,自己搬出去住。可是結婚一週後,他就回家向兒子要錢:「你得給我四千、五千。」這個數字後來就成了他的口頭禪了,三天兩頭就回來要。我那時倔強,不給。因為當初他搬出去時,已經和他幾個閨女說好了,公爹老了、有天災生病我們管,啥時回家我們都接管,就不給他錢。他上鎮民政告我們,揚言不給錢就攆我們出這個院。民政官員來我家,認為是我們虐待老人,我丈夫見到官員就沒好聲好氣,他們就讓我去,民政官員的那種冷、惡的面容,像審問犯人一樣,我真的心寒,臉面發燒,我沒有幹過對不起別人的事,委屈和氣恨湧上心頭,我說了事情的經過,官員聽了才緩和了語氣。

這過程中,公爹還跟五個女兒嚼舌頭,因為婆母去世後,她們總覺的房子我們住了心裏不平衡。公爹作弄兒子近兩年,民政官員也不再向著他說話了,說:你爸糊塗了。因為我們上班都很忙,哪有閒心跟他打仗。三年後,公爹與後老伴分開了,他又回了家。

丈夫下崗(失業)後,我一人上班,經濟不充裕,公爹不但不幫助我們,還經常添麻煩。十幾年中,他有病了、沒錢了就回來,有錢了他又找後老伴,或到老年公寓,這些年來,他出出入入七、八次,每次出走都說是兒子的錯。

這三年中,我見到了母子拋棄,父子反目,兄妹相殘等人間醜陋。那時的我,身體和心理都出現了疾病,雖表面和婆家人過得去,但背後,怨恨和仇視點點滴滴在心頭,心中憋得慌,身體出現各種病。幸運的是,二零零四年我走入了大法修煉。得法後,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修去對公爹的仇恨心。公爹年輕時當過兵,退伍後當過領導,受邪黨文化毒害深,在他身上就可以看到人性在與個人利益相撞時,黨文化教育中的狠毒、自私、狂妄自大、狡猾、欺騙、說謊等的一面全表現出來。他在外人面前說的頭頭是道,說自己都是為兒子著想,回家他就不是那麼做事。我都按著修煉人的標準善待他,公爹的五個女兒對他的一年四季被褥拆洗不過問,都我管。在這個大家庭中,大姑子、小姑子這麼多,她們個個不讓份,我現在的家庭環境能達到這樣融洽,過程中我經歷了被辱罵、冷眼、聽風涼話、被冤枉等人心的碰撞,剜心透骨的去執著,比如說我們對老人不記仇恨的善待,她們也感受到我們修煉人的不同,但個別姐妹還把我們與常人相比,認為我們是圖老人的錢,其實老人的錢這些年我們從不干預,都是閨女管,反而還這麼說,我都感到可笑。人就是人,我沒有恨。因為我和丈夫都沒有爭奪錢財的心。

我通過學法知道今生遇到這些人和事都是我前世的因緣所致,唯有用純真純善來化解恩怨。我平時嚴格要求自己,每當仇恨心、抱怨心、不平衡的心返出來就不承認那是真我,修自己的同時,引導丈夫按大法法理做事,放下對其父親、姐妹的怨恨,姐妹有難處及時幫助,付出不求回報。

師父說:「你有那個心哪,你的心才會動;你沒有那個心哪,像風吹過一樣,你根本就沒感覺。」(《各地講法十三》〈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我真正感受到達到這種層次的心態。

每次公爹回家,我都給他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公爹明白真相後,不反對我修大法了,而且三退了,還經常念九字真言。今年公爹九十歲了,仍然健朗。丈夫對我說:「你不計以前的仇恨,這樣對待我爹,我也一定要像你那樣做好。」我感動的眼淚都出來了。

師尊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

如今丈夫不僅明真相,還能看大法書,幫我貼真相條幅做大法救人的事。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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