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我還剩一年冤獄就要回家時,哥哥(同修)在南方他工作的城市又被中共綁架,這一下對母親的打擊太大了。母親在保證每個月都去監獄會見我的情況下,又要去南方那座城市營救哥哥,好在周圍同修給了我母親很大的幫助與鼓勵。一位老年同修不顧家人的反對,陪我母親去那座城市見了綁架我哥哥的派出所警察。
哥哥本來是與我和母親一起得法的,但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大法以後離開大法不修了。十一年後的二零一零年,他從南方回東北看望我和母親。見面後,他對我和母親說:「你們都變了。」他那時嚴重失眠,每晚要靠白酒加安眠藥入睡。可是到我家後,每晚都正常入睡,再也不用吃安眠藥了。他對母親說我們家裏的場好。
我們給哥哥看了《九評共產黨》和神韻晚會光盤,他很激動。我又給他看了《師恩頌》,他哭了。哥哥對母親說:「媽,我還是得修煉,不然人生沒有別的出路了。」哥哥獨自一人在南方那座城市工作,在不認識當地同修的情況下,靠每天堅持上明慧網又從新走回大法修煉,這一次他很堅定。二零一六年,哥哥因郵寄真相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南方那座城市的看守所。
我從監獄回家後,經歷了一次很大的病業關。之後,就跟母親在我們當地同修的配合下開始營救哥哥。
我從開始參與營救哥哥,就強烈的感受到師父的鼓勵與加持,感覺到似乎師父安排好了一切,只等我們修煉到位。在實修做事中,心性達到標準,事情就能做成。
哥哥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監室裏遇見一位異見人士,他與哥哥一見如故,倆人很快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那時這位異見人士馬上就要回家了,他出去後馬上聯繫了當地一位頗有能力的同修(他們兩人也是以前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時認識的)。
這位同修曾在體制內工作,不僅給我們提供了哥哥案子涉及的公檢法部門人員的詳細電話、通信地址,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給我哥哥存錢、存衣物,真的讓我和母親非常感動。只有堅信真、善、忍的大法修煉人,才能在素未謀面的同修蒙難時給予這樣無私的幫助和支持。
那位異見人士又與我母親聯繫,讓母親馬上去南方跟他見面。他為哥哥請了一位能為哥哥做無罪辯護的正義律師,母親與正義律師在以後的配合中合作的很好。
這一切看似偶然,但我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無微不至的安排了這一切。所以儘管哥哥被非法關押在一個相距遙遠的陌生城市,但我和母親卻能不受任何干擾、也不被地域限制的營救哥哥。
那時,我和母親不斷給涉及到我哥哥案子的公檢法人員郵寄真相信。至少有一兩次在我們需要給哪個公檢法部門的人寄信時,恰好那天明慧網就登出我們所需要的電話號碼及通信地址。當時我的筆記本電腦電池壞了,所以筆記本的時間總是不對,好像還有別的甚麼技術問題,明慧信箱總是上不去,我就給師父磕頭,求師父幫助。神奇的是,每次我求完師父就能正常上信箱。
真相信都是我們從明慧網上選的正面洪揚大法的文章。師父安排我認識了一位做資料的同修,這位同修不僅幫助我打印所有的真相信,我們還一起配合給涉及的公檢法人員打真相電話。特別是開庭前幾天,我們密集的給有關人員打電話,多數人都不接,同修正念很強,說:「不接沒關係,我們只需要讓他們知道我們在關注。」
那時我和母親所在城市的很多同修都參與了營救,很多人打電話,也有寄真相信的,對邪惡起到了很強的震懾作用。母親用自己的手機給負責哥哥案件的「610」主任打電話,開始他的態度很囂張,說我哥哥在看守所表現的「又臭又硬」,每天在裏邊「傳道」,這樣強硬不「轉化」的,就得判個十年八年的。他甚至都不給我母親說話的機會,母親也不動心。
平時母親都是關機的,有一天剛開機,就接到這個「610」主任的電話,他抱怨說很多人給他們打電話,說他自己受的了,可是法院檢察院的人受不了,他要求母親去制止這些人給他們打電話。母親說:「我可不知道誰給你打的電話。」他說:「都是你們東北打來的。」母親說:「那我可管不了。」
後來,我又認識了一位外地同修,她建議我給「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簡稱追查國際)寄信,說明我哥哥被迫害的情況,再把追查國際發表的「追查國際通告」給涉及到的所有公檢法人員寄去。我按她說的做了,並且還給每個收信人發短信、打電話,告知他們追查國際已經正式把他們列入追查名單,這極大的震懾了邪惡。
哥哥被非法開庭時,母親在我表哥的陪伴下提前兩天趕到。他們剛在旅館住下,當地公安局警察就陪著「610」的人來到旅館,可能是想嚇唬嚇唬他們。我表哥雖然未修煉大法,可是對大法很認同,很有正義感,表哥對他們說:「說別的都沒用,這不就是不讓老百姓說話嗎?!」「610」的人問:「你煉不煉?」表哥拿起他的酒瓶晃了晃,說:「你說我煉不煉?」
非法開庭那天,我和同修一大早就給法院的人打電話。後來我聽母親和表哥回來說,他們在法院門口等待時,法院一個年輕的小法警說:「這已經是今早接的第八個電話了。」表哥在旁邊說:「攔截呀!」法警說:「這怎麼攔截呀?」表哥說:「導彈都能攔截呢,這有啥不能攔截的。」開庭時,我們東北當地有很多同修即使遠隔千里,仍然集體為我哥哥發正念,大家都感受到了很強的能量。
母親這次真的見到了那個「610」主任,他從接到追查國際的追查通告後就再也不出頭了。他在法院門口看見我母親時笑容滿面,對我母親說:「大姨呀,咱們打電話時說的那些話後來都登到網上了。」母親也笑了,說:「我可不會上網呀。」「610」的人親自陪著我母親進法院,還對周圍的人說:「看看這老人家,都八十五了,身體多好!」
法官應該是明真相的,開庭前特意過來對我母親客氣的說:「阿姨,需不需要去衛生間?一會兒開庭後就不能隨便走動了。」
母親後來說,開庭時我母親、表哥還有哥哥的兒子三人被一群警察圍坐在中間。表哥看見我哥哥戴著手銬、腳鐐被法警帶進法庭時,站起來大聲質問:「憑啥給我弟戴手銬腳鐐?!犯啥法了?!」一旁的法警趕緊說:「這是規定。」
哥哥在庭上正念很強,與律師配合講明法輪功不是×教,並當庭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驚天黑幕。法庭當庭沒宣判。
開庭後,法官安排哥哥的兒子見父親,卻不讓我母親見我哥哥。母親對法官說:「為甚麼兒子能見父親,母親不能見兒子呢?」法官笑了,說:「那您也進去吧,坐的稍微遠一點兒。」
母親回來後,親筆給法官寫了一封感謝信。之後的很長時間,法院沒有消息。我和母親堅持每天發正念。
有一天,我從學法小組回來後,母親高興的告訴我,她上午學法時,忽然有一隻小喜鵲飛來落在我家窗戶對面的房簷上,「喳喳」叫個不停。母親站在窗前對它說:「小喜鵲,是我師父派你來的嗎?是不是有好消息呀?」小喜鵲像回答母親問話似的又叫了幾聲就飛走了。母親說一定是哥哥的事有結果了。
果然下午接到律師的電話,說法院準備過兩天開庭宣判。母親又給法官打電話,法官告訴我母親不用去開庭。開庭結束後,她會給我母親打電話。後來母親接到法官的電話,我哥哥並沒有如「610」主任所說的「就得判個十年八年的」,只被非法判了一年九個月。哥哥在看守所又待了兩個月,就回家了。
哥哥後來講到,他在看守所裏的一天晚上夢到了師父,師父和他一起走在看守所長長的走廊上。到門口的時候,師父出去了,我哥哥卻留在看守所裏。他說第二天一天,他的心情都特別好。
轉眼六年過去了,這次神奇的營救經歷仍記憶猶新。這是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神奇法力在現實中的真實體現,弟子從中深深感受到師父對眾生的慈悲與救度。深深感謝師父的偉大聖恩!
在大法修煉中一路走來,這感恩已經昇華為對師父對大法堅不可摧的正信,對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責任和使命的更加清醒理性的認識。弟子一定在最後的修煉路上堅定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