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法會:向內修 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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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三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修煉大法多年了,但我對真修的理解並不是很深。起初,我住在瑞典的時候,還算精進,參與很多講真相的活動,也經常去煉功點。搬到瑞士蘇黎世之後,我的修煉環境變化很大。我不再那麼精進了,學法也不那麼深入了,讀法像是在完成任務,特別是在集體學法時。我發現發正念時很難清醒、集中注意力。雖然我很願意幫助別人,參加各種證實法活動。但我認為這只是因為我喜歡和同修在一起,而不是因為我的理解並有動力去修自己。於是,我救度眾生的善心也變弱了。

回顧過去,我經常按照別人對我的期望而行事,或者因為我感到時間的壓力而去完成任務。我煉功是為了保持健康。當我感受不到任何外來「壓力」,比如擔心自己的名譽或健康問題,我就變的被動了。

我試圖深挖這種行為的根源,意識到,我的真我以及我對生命和苦難意義的理解很早就受到了膚淺的唯物主義和無神論的教育的抑制。不相信有更高的生命,不相信自己正在經歷的事情和面臨的困難背後有意義,因此就有了這種被動狀態。就好像在自我逃避。

我也感受不到生命的意義和造物的價值,不確定神是否真的存在。我從宗教教義和電影中知道了所有這些,但那更像是童話故事。我對神性和死後還有生命缺乏更深的信仰。如果我內心深處能明白這一點,我就會有要修煉的真正的動力。

過去,我會因表面上好的表現而受到鼓舞,由於沒有更高的指導,生活很膚淺,取決於社會、家人和朋友對「甚麼是好」的看法。我所承受的痛苦和疾病被認為是不幸、病毒、厄運。我被告知這不是我的錯,因此我不必為此承擔責任。

小時候,我常常害怕父親發怒和他嚴厲的言語,並發展為對犯錯誤的怕心。

當父親不再在我身邊時,我仍然覺的自己需要被認可,所以我開始依賴別人來感受被重視的快樂,慢慢的我放棄了自我和自己的真實想法。

這種恐懼和無意識的憤怒狀態是我的幻覺。害怕會讓一個人變的渺小和不重要。為了掩飾這種自卑感,我試圖利用社會上的東西或別人認為好的和可以接受的東西。我還相信,我必須帶給別人快樂,而只有當我在別人眼中足夠好時,我才能做到這一點。所以我努力改變自己,讓別人快樂。但實際上,我害怕面對別人的憤怒或不好的情緒,然後潛意識裏我認為我不必面對這些。

我主要通過體育比賽、聰明才智和良好的外在行為來獲得證明。在學校裏,我被教導學習知識只是為了獲得好成績,讓人變的有競爭力和炫耀的資本,但背後是害怕自己不夠好和害怕被別人拒絕。這引起我對那些更優秀的人和更受歡迎的人的妒嫉。最終,這些自卑感、對犯錯的恐懼以及為了感覺良好而對別人的依賴讓我活得很辛苦,導致我變的越來越內向、沒有安全感,失去了快樂和信任的心態。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因為妒嫉心在中國表現的極其強烈,強烈到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感覺不出來。」

當我開始修煉時,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這些情緒隱藏多深,它對我的行為和思維產生了甚麼樣的影響,以及它如何阻礙我認識自己錯誤的行為,阻止我面對那些已經變成下意識而不自覺的情緒。這些情緒依然掌控著真我。現在我相信,妒嫉降低了我對自己的價值的認知,並且讓我與自己神的一面產生了隔離。

在我看來,共產主義摧毀了我們的自我價值感以及對生活積極意義和對神的信仰。還有甚麼比失去這更危險的呢?這也會帶來許多其它情緒,如怨恨、痛苦和憤怒。

想到這裏,我為所有生活在如幻泡影中的人們感到悲哀,同時也非常感激師父,作為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們不能放棄,必須堅守自己的使命,因為師父已經向我們揭示了生命的真諦,讓我們能救度更多的人。

學法還是「空讀」

前一段時間,我開始更加認真的對待讀法。我注意到,當我在小組中閱讀時,背後往往有某種有求之心,例如追求讀的正確或渴望尋求更高的真理。但我現在意識到,這背後有一種恐懼,害怕犯錯,這使我無法處於真正平靜的狀態,從而無法更深入的理解法,會出現「空讀」的狀態。

只有當我獨自讀法時,我才能擺脫它,但我會經常犯睏。當我終於承認自己有這些執著時,我的注意力提高了,也更認識到法是如何在我讀法的過程中指導我的修煉的。

我認識到,如果讀法時不能正念修煉,讀書本身對我是沒有幫助的,甚至還會退步。當我在這種無意識的怕心狀態下繼續讀法,就好像我試圖在一個執著中去除這個執著,變化非常緩慢,有點像過去坐在山洞裏修煉的那些和尚。

師父說:「特別是在學法中,大家一定要認認真真的學。」(《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我理解,師父教導我們要溶於法中。只有當我頭腦清醒,帶著尊重和正念真心修煉的時候,法才會顯露出來,讓我返本歸真。

在常人社會的學校環境中教育女兒

大約六個月前,我們女兒的右腳大腳趾感染,症狀不消,導致她無法在學校做體操和參加古典舞蹈課程。我們用足浴和草藥治療這炎症。幾天後,她的腳趾好轉了,又可以正常跳舞和玩耍了。

但這與修煉上有甚麼聯繫呢?在我看來,她的情緒不穩,因為她有時覺的我們對她的支持不夠,她還無法自立。當然,炎症也可能是業力,是她努力尋找自己內在力量和與神的聯繫,但表面上表現為她缺乏父母的關心。

我的妻子是一名護士,下班回家有時會很累。一段時間以來,她的髖部疼痛也很嚴重。此時我也在工作,無法照顧女兒,所以我們很難主動陪她玩耍和教導她,所以我們經常讓她自己聽童話故事(錄音)。

有時她不想聽我告訴她的她應該做的事。我經常感到被拒絕,這也與我不喜歡被批評,而是希望感到被尊重和重視有關。但對大法學員,批評是一件好事,因為它可以幫助我向內找,找到自己的問題。由於與女兒的這些所謂問題,我學會了更加謙虛,學會傾聽別人的批評。它還幫助我暴露了自己希望受到他人認可的執著。

我從小就失去了與神的聯繫,而當我作為一個修煉者,能夠放下對批評的恐懼時,我反而恢復了自信和神性。這樣做的同時,我也積了德,消去了業力。這種痛苦的感覺,實際上只是因為我在某種程度上仍然執著於即將去除的恐懼心。

我女兒有時會感到迷茫,這是我必須接受的事實,尤其是在當今時代,學校已成為孩子們生活的重要組成部份。她深受朋友和學校教學方式的影響,經常有一種競爭意識,看誰是最好的。女孩子們也有一定的愛漂亮或者想擁有好看東西的追求,這很容易引起妒嫉。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們經常和她一起讀法。

很難說她能明白多少,但有一天她回家後說她真的明白了,學校裏的孩子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這讓我很高興。當她有矛盾的時候,我和妻子就幫她冷靜下來,調節情緒,然後找出她有甚麼執著,反應在身體哪裏。我們經常提醒她德和業如何轉化以及她的不同行為的影響。我們有時也會讓她看有關傳統文化的故事、古典芭蕾和具有正面價值觀的老電影。

法幫我打破了根深蒂固的物質觀念

通過學習《瑞士法會講法》,我認識到學校所講的本身就是一種宗教,是科學宗教,但同時又很隱蔽,那是邪魔勢力在試圖摧毀人性和對神的信仰。

當我開始修煉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被推著往前走,對大法有很強的堅定的信念。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信念消失了,因為我沒有意識到科學的觀念在我的思維中埋得有多深。我理解到師父在法中說,科學讓我們只相信我們看到的。但修煉卻恰恰相反。在你看到之前你必須先相信。我花了很多年才恢復對法的堅定信心,也是因為我沒有抱著正念來讀法。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人是最珍貴的,是萬物之靈」(《轉法輪》)。

對我來說,這意味著只有人類有能力成為萬物之靈,成為有神性的創造者。這是神的慈悲的體現。

煉功與獲得健康

煉功時應該處於甚麼狀態呢?很長一段時間,我煉功的時候還是抱著一個祛病健身的想法。這是因為我內心深處害怕生病,害怕疼痛,害怕死亡,並且仍然執著於我的身體。

很長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很難相信有人真的想生病。但現在我明白了,人的想法其實是疾病背後的執著,而每個執著的背後都是對痛苦的恐懼。這個恐懼是執著本身的恐懼,但它不是真我。因為我認同它、相信它,所以我的身體就會出現不平衡,過一段時間就會帶來疾病,因為身體總是會聽從我的想法並反映這些想法。

師父說:「氣功就是修煉」(《轉法輪》)。

然而,我花了很長時間才明白,修煉不是治癒身體,而是修心。我煉功時應該始終處於一種無求、放下執著的平靜狀態。

當我能認識到疾病背後的執著時,我不再害怕任何症狀,只是把這當作還業和走向神的修煉過程。那麼,出現病業現象其實也是一件好事。這其實是師父對我的點化。只有真正認識到這一點,我才能放下恐懼,提高我的心性。是大法安排我遇到這種不平衡,幫助我認識和消除執著。

很多時候,我的喉嚨裏有業力。當我煉功時,我發現很難放鬆喉嚨的肌肉。有時我也感覺自己似乎停止了呼吸。也許它在我的喉嚨裏,是因為我害怕說出我的想法,害怕自己會傷害別人,害怕丟臉,說一些愚蠢的話和犯錯誤。我還相信,當我害怕時,身體會做出反應,會屏住呼吸或呼吸不順暢。這反應會持續下去,直到我找到怕心並消除它。

如果我能接受犯錯是沒關係的,這是修煉的一部份,那麼我就能再次放鬆、呼吸順暢。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和錯誤也有助於我對他人產生更多的同情心。當我看到我們都會犯錯時,我就不再評判別人了。我應該以冷靜和理解的態度平等地對待其他人。

我對慈悲的理解

真正的修煉者是甚麼樣的狀態?師父在近期一篇經文中提到「善意與愛心」(《驚醒》)。我理解,這是我們的自然狀態,是真我的本性。

師父在經文《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中說:「其實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

這種純真是我們生來就有的本性,但在當今社會價值觀和道德敗壞的染缸中,我們在年少時就失去了與它的聯繫。

在我的日常生活中,在家工作讓我有很多時間和女兒在一起。我注意到她的純真本性有時會在與朋友外出或在去上學後消失。我盡力保護她,當然最好的辦法是找到自己純真的本性。

作為父親,我非常愛我的孩子,這種愛往往是純粹的、關懷的、無條件的,但由於我的執著和觀念,我常常夾雜著自己的人情。

修煉之初,我有一個誤區,以為我們應該放棄對家庭的愛,但那是對法的曲解。其實,我應該把這種父母般的、無條件的愛傳遞給每個人。我理解到,師父也要求我們要能愛我們的敵人。我應該學會把這種愛延伸到一切眾生。

師父的法幫助我理解了與女兒的正確關係,也讓我對自己人善。我經常想,如果我做得更好,我的女兒就會對我友善,過了一段時間,我意識到我實際上是害怕惹惱她或讓她傷心,我仍然沒有放下害怕面對別人的感受,無法承擔自己發火後果的執著,但我通常只有在發生衝突了才意識到這一點。

我不應該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才想起去修煉。這就如我只有在有壓力的時候才修煉。我也應該主動找自己的執著心,和別人發生矛盾,其實就像得到棒喝一樣。

我慶幸自己能夠在這個特殊時期修煉,也慶幸法讓我認清了自己的很多執著,這些執著常常與怕心相關,我得放下它們。這是我能夠走向神的唯一途徑,因為修煉沒有捷徑。

感謝師尊的救度之恩!

謝謝親愛的同修們!

(二零二四年瑞士德語區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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