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法會:修去對自我的執著(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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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三十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修煉已經十三年了。在過去的一年中,正如師父法中開示的,我感悟到師父利用不同環境和不同大法項目中的許多情況來幫助我去掉執著,並暴露出我的魔性,以充實佛性。我想分享其中的一部份。

一、我在籌辦神韻演出期間修煉

我要修去的最大執著是「自我」。在今年推廣神韻期間,這個「自我」的執著表現得非常突出。比如它用「自我辯解」、「我是對的」形式出現的次數多得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老實說,這個執著常常讓我感到尷尬。我會在討論中或對某事做出反應時表現出來,甚至我剛張嘴說話,就意識到(好像我在體外看著自己)「這不是我應該做的。」「這個人是誰?」有好幾次,那個「自我」暴露無遺,尤其是在面對棘手的問題時。

有一次,神韻藝術團的一名同修想知道為甚麼我們的巴士反覆出問題。我的「自我」想保護自己,所以我立刻解釋說,一些事情在我們的掌控之外。話剛出口,我就注意到一位與我前一天有過接觸的場館工作人員正在聽我的辯解。從她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對我突然失去了尊重。我立刻意識到我錯了。這不是我應有的行為,沒有體現出修煉人的言行。

還有一次,演員們在首場演出前有一個空閒日,我和我認識的一名神韻團員一起觀光。他告訴我了很多我從未聽過的事情,並不是甚麼機密信息,而是一些非常有趣的事實和故事。後來,我私下和妻子及另外兩名學員交談,告訴她們我聽到的一些事,語氣中不乏自傲,甚至有些權威感。之後,我妻子同修說我的言談充滿了自我。她說:「聽起來你覺得自己很特殊,因為別人告訴你了這些事,你傳這些信息讓你覺得自己很重要。」她還說:「自我」是不吸引人的品性。她這些話很不中聽,但我能看出她說的是真的。反省一下自己,我意識到:「自我」不但不吸引人,而且非常醜陋。我對自己的行為及「自我」感到厭惡。

神韻演出團離開後,我誠摯的懇請師父幫助我去掉對「自我」和「證實自己」的執著。我認識到,這麼多年了,這個執著必須去掉。當時,我並不知道師父很快就會幫助我。

二、在我的工作環境中修煉

神韻演出團離開兩週後,我換了工作,有了一個新職務。雖然不是我通常會選擇的,但我認為我可以勝任,因為以前我曾做過類似的工作,只是規模較小。在之前的工作中,我被視為一個專家,當然這也滋長了我的「自我」。新職場就不一樣了,我幾乎被當成個外行人。起初,情況似乎進展的還算順利,因為我剛來,所以大家對我的期望也不高。但一段時間以後,我可以看出我的老闆開始對我失去耐心,認為我做事不夠快,不夠好。他開始數落我,表示對我的工作感到沮喪。

當我把遇到的挑戰告訴我妻子同修時,她提醒我,我曾請求師父幫助我去掉我的「自我」,看來師父正在安排這件事。她說:「你曾求師父幫助你祛除一個大執著。你以為這會很容易嗎?」

我們一起重溫了師父的話:「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我們說我的「自我」就像三尺厚的大冰塊,你必須一點一點不斷鑿掉它,直到它全部消失。

這些都幫助我更加重視這個充滿挑戰的環境,雖然讓我有時感到羞辱,但我悟到它是師父安排的寶貴的修煉環境。有時,我妻子同修會在工作時給我發短信詢問一下情況,我會告訴她還很艱難,她會給我發來一個冰塊的表情或「鑿、鑿、鑿」的文字,提醒我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的修煉。這在我們之間成了一種玩笑,但在我經歷考驗時,是個很好的提醒。

幾個月來,我上班時,感覺自己就像師父在講法錄音中談到的人那樣,心像兔子一樣在胸腔裏亂跳。我感覺好像我胸腔裏有一窩兔子在跳!後來反思,我看到這是因為我的「自我」被觸動了。有時,我的老闆會明確告訴我,說我沒有達到他的標準,他很失望,因此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告訴我怎麼做。有時,當我問他一些事情時,他會說:「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這些絕對是在磨去我的「自我」。同時,我也開始反思我對待母親的態度。我父親幾年前去世了。以前,很多事情我母親都依賴我父親,包括所有必須在手機或電腦上完成的事情。父親去世後,我母親經常向我尋求幫助。她會一遍又一遍地問我同樣的問題,我會對她感到很不耐煩。我意識到,我對待母親的態度,跟我現在在工作中被對待的態度一樣。我認識到,我應對母親有更多的善心,對我的老闆也要有更多的善念,因為他的不耐煩其實反映出了他作為老闆所承受的巨大壓力。

雖然我在那個工作崗位上度日如年,但那是一段讓人感到謙卑的經歷,一個難得的機會,讓我不要自以為是,不要為自己辯解,提醒我要站在修煉人的角度看待並解決問題。正是這種緊張的環境和我不斷提醒自己要視其為修煉的正念,幫助我渡過了難關。如果我不是修煉人,我會在幾個月前就辭職了,並失去了提高的機會。

在那段時間,我還向我的老闆講了真相。由於我們在做向政府講真相工作,有時我需要在工作時間請假去拜訪我當地的國會議員。考慮到我的老闆可能誤以為我在找別的工作,我就向他解釋了我為甚麼要去見我的當地國會議員,並告訴他關於法輪大法和迫害的真相。那是一個很自然的講真相的機會,後來我還給了他一朵蓮花,送給他女兒,他很感激。

我的工作比我預期的時間結束得早。後來,我告訴另一位同修我在職場受到的批評,因為我做的不夠快,還告訴他我加班如何辛苦等等。

這位同修給我發了一段師父的講法:「這麼多年的經驗走過來,大家都深有體會,各行各業的大法弟子,包括各個媒體的大法弟子,都是這樣,在自身的修煉上抓的緊的,很多事情都會事半功倍。所以我們不能夠忽視了修煉。這是第一位的事情。」(《各地講法十五》〈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

當我讀這段法時,我真的感到很羞愧。那段時間,我每天下班後回到家,身心疲憊,就感到需要休息和放鬆。結果,我沒有抓緊學法和煉功。雖然我悟到工作環境是師父為我的修煉安排的,但回到家時,我想到的是放鬆,而不是真正能給我增加能量的學法和煉功。

從那時起,我確保自己每天起床後都學法煉功,不找藉口。

三、在向政府講真相過程中修煉

在我經歷工作上的挑戰時,我也在參與不同的大法項目。今年早些時候,我們的優先事項之一是要更多的接觸政府議員,幫助他們更深入的了解法輪大法團體及在中國發生的迫害真相。在本地,此項工作進展緩慢,至少我是這樣看的。最初我也感到有些消極,因為好像沒甚麼動靜。後來,我改變了想法,決定停止抱怨,自己先行動起來。我詢問了幾名同修,問他們在接觸當地國會議員方面在做些甚麼。反饋是,他們中的許多人也不知道如何開始,該怎麼做,而且覺得帶著一封信出現在國會議員辦公室,或要求國會議員幫助我們做些甚麼的做法似乎沒甚麼效果,也不合適。我們需要改變我們的做法。我意識到,如果我想看到積極的變化,我應該首先行動起來。我認為放手讓當地學員自己去做,增強大家的能力是在地方層面開展工作的最合理的做法。

我有一些為客戶舉辦研討會的經驗,所以我主動提出為我們當地的同修舉辦一些研討會,我認為這種形式能幫助有興趣參與的同修共同學習。第一個研討會非常有條理,我們決定了短期和長期目標,還有一些幫助同修更輕鬆地與國會議員會面的策略。我們有不少會說英語的西人、華人和越南學員參與進來,大家一起討論了阻礙我們的各種因素。一位學員說,他們的障礙不是去見國會議員,而是那種向他們討要甚麼的做法。這是一個關鍵問題,因為它凸顯了我們必須從新思考我們的策略。

我們開始每兩週舉辦一次研討會,而且有更多的同修參與進來。研討會也變得更加隨意,同修們可以暢談他們的個人情況及他們需要的具體支持。整個過程對我們來說都是全新的體驗,幫助我們大家共同提高。我也非常受益,並認識到我不應堅持自己想掌控的、或我想要的舉辦研討會的形式和架構,而應幫助建立一個不對任何同修進行評判或批評的環境。我們邀請大家交流他們的怕心和執著,以便我們抱著善心共同去克服它們。這種方式,使同修感到安全,並能輕鬆地交流他們遇到的挑戰或障礙。我們討論了每個同修的具體情況、他們過去與國會議員一起做過的事情及結果,並針對每個具體案例提出該怎麼改進的建議,因為每個人或國會議員的情況都不一樣。一位同修不知道開始時該對國會議員說些甚麼,所以我們每個人在大家面前進行了角色扮演。起初,這位同修感到很難,因為她很內向。但有這麼多同修的支持和積極的建議,她建立了信心。她後來交流說,當她的議員到購物中心參加現場活動時,她去見了他。她開始與一位議員的工作人員交談,並建立了個人聯繫,隨後這名工作人員幫助她敲定了與議員的會面。

在場同修提出建議時體現出的集體智慧真是令人驚訝。好點子開始湧現出來,大家有了真實可行而不是咄咄逼人的策略,對項目也產生了更積極的態度。結果幾乎是立竿見影,每週大家回來與小組分享他們很正面的體會,以及他們的議員給我們提出的可行的建議等等,好像馬上出現了滾雪球效應。

更多的同修向當地議員介紹了自己,建立了聯繫,並能找到各種很自然的方式與議員溝通。這些更廣泛的策略促使我們進一步討論可以參加甚麼類型的社區活動,為社區做貢獻。我們意識到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一位議員說他在社區裏看不到我們的身影。

討論這件事後,一些學員成立了一個團隊,開始在市場和當地社區活動中預訂法輪大法和摺疊蓮花的展位。這是我們很多年前就做過的事情,但隨著我們忙於其他項目,這些年逐漸減少了。這些活動為不會說英語的同修提供了參與的機會,他們可以在活動攤位上展示法輪功功法或派發傳單,而其他學員可在孩子們學習折蓮花時向家長們介紹法輪大法。這是一個我們帶動整體在當地洪法的好方法。許多議員都會參加他們所在地區的大型社區節日活動,如果我們在那些節日活動或市場設有攤位,就可以很自然的與他們見面,溝通。

我們的研討會結束時,好幾位同修告訴我這些活動非常有幫助,並感謝我組織舉辦這些研討會。聽到這些反饋,我很高興,因為我在向當地政府工作沒有起色時採取了行動,並幫助大家取得了良好的結果。當時我沒意識到自己的歡喜心。

研討會結束後不久,不少昆士蘭學員前往堪培拉參加活動。由於工作原因,我沒能去。後來,一些去堪培拉的學員在學法時分享了他們的心得。佛學會的一位成員介紹了幾項活動的成果和其它成功的活動。聽著這些鼓舞人心的故事,我並沒有積極的感觸,幾乎是漠不關心地坐在那裏,看著地面。我妻子坐在我旁邊,立即注意到我的行為不太對勁兒。

後來她問我怎麼了。我承認說,在我內心深處,我覺得我應該去堪培拉,去第一線。我覺得我為活動的成功做了貢獻,但功勞卻都給了去堪培拉的學員。我意識到我的魔性再次暴露出來,帶著嫉妒心、執著自我和證實自我的心。我是在為自己參與政府工作尋求某種榮譽,而不是將其視為我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職責。進一步向內找為甚麼會有這樣的反應時,我意識到,在這之前聽到那些關於辦研討會的讚揚時,我讓那些讚揚滋養了我的「自我」和「自以為是」,並將整體的進步看成了自己的功勞。

我悟到所有這一切都與我在工作中面對的許多考驗同時發生,不斷魔掉我的「自我」。儘管它在我的工作環境中被削弱了,但在我的修煉環境中仍然不時的浮現出來。

四、在一次大紀元活動中的修煉

最後,我想交流一次最近的經歷。當時,我在一次大型社區活動的大紀元展位上幫忙。我們在這些活動中派發英文大紀元,最近我們也開始向孩子們發氣球,所以我們的展位很受有孩子的家庭歡迎,我們也有更多的機會向家長們介紹大紀元。展位的前面,設有一個支架,上邊插著充氣的氣球。這個支架看起來像一棵氣球樹,每個氣球拴在一根小棒上,然後插在支架上,固定在那兒。

我在攤位後面給氣球充氣,協調人站在前面,負責把氣球插到氣球樹上。那天風很大,一些氣球被吹走了,我們得不斷追回它們,以免它們被吹走。我注意到固定氣球的小棒沒有完全推入支架,所以氣球很容易被吹走。我告訴協調人,如果他把氣球棒插到底,氣球就不會被吹走了。可能他忙著與人們交談,派發報紙,所以沒管氣球的事。更多的氣球被風吹走了,我感到我得再跟他說一次。

風又刮起來了,我想:我得過去,把氣球棒一插到底,告訴他們應該怎麼做!我並沒有想到如何默默的圓容和改善現狀,而是覺得我是對的,為甚麼協調人不照我說的去做。

我迅速的從吹氣球的地方站起來,滿腦子都是想糾正別人的想法。我向前邁出第一步時,就被覆蓋桌子的桌布絆倒了,然後撞到了第二張桌子,兩張桌子上的東西掉下來一些。我重重地摔倒了,雙手雙膝著地,摔在濕漉漉的地上。我站起來,雙手沾滿泥漿,褲子也弄髒了。大家都很關心我,紛紛問道:「你沒事吧?」我還好,是我的「自我」又受到衝擊了!我坐下來,立即想到:「你看,你的『自我』想向別人表明你是對的,這就是你的教訓。」

我摔倒了,讓我感到謙卑,並提醒我,我仍然沒有完全放棄我的「自我」。

結語

在過去的六個月裏,我覺得我修去了很多「自我」。就像《西遊記》裏描述的那樣,一次又一次的考驗和挑戰幫助我進步。當我闖過一關時,下一關又來了。

我認識到,所有這些考驗都在幫助我變得更加謙卑,也變得更加富有慈悲心。以前我可能對其他同修持評判態度,但現在我對他們有了更多的善心。而且,當與洪法活動中的常人接觸時,當他們談論世界上的不公時,我也能夠對他們更加慈悲。

感謝師父的安排,感謝師父在我求您幫我在修煉中提高時對我的保護。雖然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我知道我在修煉的路上不斷提高,不斷前行。

感恩師父!
謝謝大家!

(2024年澳大利亞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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