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面對邪惡的迫害,我通過正念正行的講真相,在師父的看護下,多次解體了邪惡干擾和迫害,使許多警察正面的認識了大法真相。這些經歷讓我見證了師父講的法:「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一、警察對我說:在外面注意點。
二零一九年初,我從上海乘火車回家,剛上車,兩個警察就找到了我,因買火車票都是實名,我這邊一買票,它那邊就知道了,他們開始檢查我的物品,不久他們從我的平板電腦裏找到了電子版大法書,隨後,他們就把我劫持下車。路上我問警察:「你知道警察執法錯誤追責規定不?」他問:「怎麼的?」我說規定裏說,警察有明顯執行違法命令的,無論調轉、遷移、退休終身追責。離我較近的警察說,「是你們法輪功裏面說的吧?」我回道:你作為一名警察連執法錯誤追責規定都不知道,你還怎麼執法?那是習近平給你們制定的。他愣了一下,看看我沒吱聲。
到了鐵路公安值班室,有人把我的平板連到電腦上查看,我和他們領導樣子的人坐在沙發上,我藉機向他講真相。我說,這政府也真是,放著那麼多的違法犯罪的事不管,沒事盡整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們。好人多不是好事嗎?政府怎麼還怕好人多哪?
領導樣子的警察就問我,那你們法輪功是怎麼回事?看來他還真不明白真相,我就跟他講:法輪功就是要求煉功者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他又問,那真、善、忍是怎麼回事?我對他說,簡單的說,真就是說真話、辦真事、修真養性、不說假話;善就是與人為善、善待別人,不做惡事;忍就是遇到矛盾衝突要寬容忍讓。你說這是不是好事?他一邊聽一邊點頭說:是。
我藉機說,你看這麼好的善良群體,政府卻要鎮壓迫害,你說這不有病嗎,對不對?他說:對。我們又聊了一會,他走到電腦桌邊,向那看電腦的警察問了一下情況後說,你把誰誰找來,給他把回家的票補了。那人來後,領導樣子的警察對他說,你按他買的下鋪給他把票補了。
臨走時,領導樣子的警察和看電腦的警察對我說:在外面注意點,有甚麼事回來再找我。我說,謝謝你們了,並告訴他們,以後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就這樣,通過講真相,解體了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場迫害。
二、「快上車吧,車要開了。」
我妻子因傳播法輪功真相被邪惡綁架判刑,有一次我去省城女子監獄看望妻子後準備乘坐火車回家,在火車站站台正準備上車時,被兩個便衣警察攔住並盤問我,「你是不是姓劉?」我說:「是。」他們說「走吧」,我問:「幹甚麼?」他們說:「跟我們走」。他們帶我來到了鐵路工作人員值班室,一個小屋不大,有張桌子,我們互相坐在桌子對面。他們開始檢查我包裏的東西,找到一個聽師父講法的小音箱,一個便衣說:「你知不知道政府不讓煉法輪功?」我說:「知道,但政府不讓煉不等於法輪功違法,學法輪功的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是真心向善的群體,是政府鎮壓法輪功有問題」。另一個便衣問我,「你相信共產黨還是相信法輪功?」「當然相信法輪功」,我堅定的回答說。他說你得相信共產黨的。我接著說,「共產黨鎮壓法輪功已經是一個錯誤,做了惡行你還讓我相信它,這可能嗎?」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倆人一看說不服我,商量了一下站起來說:「你跟我們走」。我問:「去哪?」他們說去分局。我見他們還要帶我走,就趕緊說:「我不能跟你們去,我一不犯法,二不犯罪,憑甚麼跟你們走」。兩個便衣愣了一下,互相瞅了一眼後就來拽我。見他們來硬的,這時我的頭腦中動了一念,那我就去分局講真相。當我出了門,跟他們走了十幾步,就聽其中一人說:「你上車吧!」我愣了一下看看旁邊,除了已經關了車門馬上要開的火車,沒有別的車。這時那個便衣又說:「快上車吧,車要開了」。這時我才明白他們是讓我上火車回家。
三、他豎起大拇指說:你的信仰,我佩服你。
二零一八年五月,我去監獄探望被非法判刑的妻子時,在候車室被車站警察綁架,他們用我隨身帶的鑰匙打開了我家的門,把與大法相關的物品都搶走了,並把我關押到了鄰縣的看守所。在看守所,早上起來我就煉功,牢頭不讓,嘴上還滿是髒話的罵我,我嚴肅的對他說:你是犯罪嫌疑人,我不是,你沒權力干涉我做任何事。他見我沒聽他話,立刻兇惡的說:「哎呀,你××的還挺硬,不是犯人,你怎麼進來了?進到這裏都是犯人。」我說:「我進來是因為做好人被迫害,我們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情,本來就不應該進到這裏來的。」牢頭瞪著眼衝我說:「說別的沒用,我今天就不讓你煉。」我跟他說:「管我,你不配。」「我××還整不了你了。」牢頭瞪著眼要動手的樣子。我說:「那你就動我試試。」因我不怕他,牢頭嘴上罵罵咧咧的,也沒敢動手。我還繼續煉功。
早上警察接班後巡視,所長站在門口小窗喊我過去。我走過去就聽他說:「國家不讓煉,你們不能和國家對著幹,你們得聽話。」我對他說:「不是國家不讓煉法輪功,是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動用國家專政工具迫害法輪功。」他又說:「共產黨你們是不能反的。」我說:「憲法是國家的根本大法。憲法明確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任何組織和個人都不能有超越憲法的特權。共產黨是不是組織,江澤民是不是個人,他們違反了憲法,迫害好人他們才是真正犯罪。我們不是反對誰,也不是和它對著幹,我們只是在告訴世人大法被迫害的真相,讓世人不再跟著它做惡,避免害人害己,免遭惡報,給自己留下好的未來。」
看我越說越起勁,所長臉上笑呵呵的說:「不跟你說了,你真能說,我說不過你。」這時牢頭獻殷勤的告訴所長說「法輪」(註﹕在看守所,人們把法輪功學員稱作「法輪」)煉功,所長看著他厭惡的說:「法輪的事不用你管。」
被非法關押第八天,鐵路公安處的一個頭目一樣的人提審我,在接待室裏面他拿著卷宗看著我,他後面還坐著一個送我到拘留所的女警,隔著玻璃他問:「姓名、年齡、職業?」我看著他說:「你是執法人員吧?」他說:「是。」「執法人員應該依法辦事對吧?」他說:「是」。我問:「那你們的法律文件呢?具有法理效力的依據呢?你沒有!這麼多年你們對法輪功的迫害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執法犯法,都是以法律的形式綁架、關押、判刑、勞教無數的法輪功學員,甚至迫害致死。你們才是真正的犯罪。警察執法錯誤追責規定,警察有明顯執行違法命令的,無論調轉|、遷移、退休終身追責,這是習某某給你們立的法。法輪功不是邪教,是江××回答法國記者隨口胡扯的,然後全國各大報刊緊跟形勢,執法機構也以邪教構陷法輪功,執法犯法毫無法律可言。公務員法也明確規定:公務員有執行違法命令的,應當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你們如果繼續迫害法輪功,你是在和法律對著幹,在迫害善良的好人,當有一天法輪功有說法或平反的時候,你怎麼辦?你的孩子怎麼辦?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得為你的妻兒未來著想吧。我們相識就是緣,我不告訴你這些,我就對不起你,我得對你的生命負責。你好好想想,希望你能聽懂我說的話,真心希望以後的劫難沒有你。」
聽完我說的這些話,這個男人很平靜的一邊收拾他前面的卷宗,一邊說:無論我相不相信你的信仰,無論你的信仰我支不支持,他豎起大拇指說:你的信仰,我佩服你……
男人走後,坐在他後邊的女警很激動的說:「大哥,大哥,我怎麼樣才能幫到你呀?」看得出她是真心的,我對她說:「你要真想幫我,如果你加入過黨、團、隊你回去趕緊退了,天滅中共的時候,你就能留下,你就是在幫我了。」女警趕緊邊合十邊說:「謝謝,謝謝。」
幾天後,我被調去拘留所食堂做飯。這期間,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盡心做事,所長、副所長和指導員等都很滿意。一次所長對我說:「冰箱裏有吃的,熟食啥的,想吃你隨便吃」。我說:「謝了」。直到我走了我都沒有為自己吃而動過一次。
臨走的前兩天,所長到我面前嘆氣的說:「哎,你走了我可咋辦呢,上哪找你這樣的人呢?」我說:「法輪功好吧!要不你怎麼捨不得我呢?」指導員、副所長也先後在我面前說:「你走了,上哪找你這麼好的人呀!」
我說:「以後再有煉法輪功的人,你們只要善待,就會有福報的。」平時所裏放人都是警察交接班以後九點多放人,我走的那天所長六點多就安排放我了。所長對小警察說:「讓他收拾東西走。」小警察說:「不得交完班再放嗎?」所長說:「現在就放。」副所長說:「再見。」我笑著說:「再見,但不在這個地方見」。他們聽後都笑了。
四、「放了他吧。」
二零一八年我在山東打工時,有一次去小區傳真相資料,被小區物業發現並把我堵在樓道門口。一個身材很高大的物業管理人員對我說:「你是不是貼傳單了?」我說:「沒有啊」,正說著一個打掃樓道衛生的女人,手裏拿著真相小冊子,走過來把小冊子遞給了那個男人。男人看後立刻變臉說:「你敢宣傳法輪功,這是不是你做的?」我說:「這個是我發的」。男人說:「政府鎮壓法輪功,你敢對抗政府?!」我說:「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政府鎮壓好人違反天理,是錯的。誰跟著參與誰就是跟著犯罪」。男人說:「那你傳這個幹甚麼?」我說:「認識的人我和他直接說,讓他別跟著犯錯,不認識的人那麼多,就得發資料讓人看,明白法輪功真相,這也都是為了你們好。」
物業管理人員不聽,硬要拉我跟他走,我使勁掙脫,他見拽不走我,打電話又找一個幫手。我跟他們去了物業辦公室。物業男人開始打電話,我想,你打電話也打不通。男人真的打了兩三個也不通。我說:「你們別費勁了,我們經常和警察打交道,他們都不管,你們還瞎管啥呀。我們只是利用這種形式讓世人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政府鎮壓法輪功是錯的,咱們老百姓別稀裏糊塗的跟著幹壞事,避免遭老天的報應。這都是為你們好,沒事你們都好好看看這些資料就明白了。」我這邊說著,那個男人還在打電話。
這期間,那個幫手一直在看小冊子,邊看邊說:「你還別說,他們說的還挺有道理的,是這麼回事。」當時物業男人打通了電話,聽起來像是他們的頭,他說抓了一個法輪功(學員),那個頭問拿甚麼東西沒有,他竟然說沒拿,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那個看小冊子的人對男人說:放了他吧。真是個有緣人。我隨後說:「你看我說過吧,我們沒犯罪,是政府有錯,所以誰都不願管這事,以後再遇到法輪功學員,可千萬別抓他們,將來你們會有福報的。」
五、國保警察:回家把東西收拾收拾,這幾天要翻家,注意點安全。
二零二二年,邪黨惡徒開始逼迫法輪功學員在「三書」上簽字。在公安局的推動下,對全縣大法弟子進行迫害。電話約談、入戶、敲門等騷擾情況多次出現,一度好像很恐怖。有一天負責我們片區的派出所指導員曹某某給我打電話約我去談話,我在電話裏應付了他,回到家裏不自覺就在想,同修說邪惡要抄家,我得把大法書等東西安排安排,別讓邪惡把書抄走。看起來這種想法好像是為了「安全」,挺對的,仔細想想總覺的哪裏不對,於是深挖自己,實際就是怕邪惡迫害,而淡忘了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承擔的助師正法和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是人心在起作用。法理清晰了,自然就知道如何做了。
當天下午,我給派出所打電話說,「某所長,你不是讓我去聊聊嗎,我這就過去。」到了他辦公室,客套幾句後他說:「大哥呀,我知道你們這都是自己的信仰,不是甚麼壞事,我也不想管,可是上邊給我安排了任務,你理解理解我,簽完字回家該學學,該煉煉,沒人管你。你就當幫我個忙。」我笑著對他說:「所長,你交朋友是願意交假的呢還是真的呢,如果我給你簽了字保證不煉了,回家後又繼續煉那不就是讓我說假話騙人嘛,這是一個正常政府和執法人員應該做的事嗎?我們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在按真、善、忍的要求在做好人,怎麼可以撒謊呢?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本身就沒有任何法律依據,迫害好人違反天意,天理不容。善惡有報。如果我真的簽了字不再做好人了,我就是真的在害你,因為你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參與了迫害好人,犯了罪,所以這字我是無論如何是不能簽的,真正原因也是為了你好。」他就沒再讓我簽。
幾天後派出所又讓我去說有事,我去後被安排在會議室,公安局的政委,國保大隊的王某某,還有兩個警察,相繼來到會議室,我坐在他們幾個對面,政委說:「今天咱們不談別的事情,看看你有甚麼困難說出來,能幫到你我們儘量幫你,有甚麼困難說一說。」此時我心裏明白,關心是假,真正目地是利用這種假善誘騙你,如果你有人心或不理智,礙於情面,他們就會不擇手段的把你拉下來達到讓你簽字的目地,放棄修煉。我智慧的對他們說:「困難有啊,我妻子被非法判刑X年,正常的工資不給開,正好你看我這事能解決吧?」政委馬上說:「這個事我們幫不了。」
我說:「你們三番五次找我,你們是在騷擾我,你說我違反了哪條法,犯了哪條罪,這麼多年政府鎮壓法輪功既沒有法律文件也沒有法律依據,這不是在執法犯法嗎,我妻子就是這樣被迫害死的,害的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政委輕聲的說:「有,有依據。」「有,那好,你們拿出來呀,你們拿不出來,因為根本就沒有。」我說。而我卻能拿出來法輪功沒有違法的依據。
為了緩和一下尷尬,我說:「你們所有人今天坐在這裏就是緣份,我和你們一無冤、二無仇,如果不是上面給你們壓力,你們誰也不會找我麻煩是不是?」「你們知道文化大革命吧,國家主席劉少奇當時被定性為叛徒、工賊、內奸,被打倒後整死,那都是政府的行為吧?平反後說是錯誤,誰的錯誤,是政府。可當時誰敢說是政府的錯誤?現在鎮壓迫害法輪功也是政府的行為,也是沒有法律文件和依據,一切都凌駕於法律之上,如果你們現在也參與迫害了,你們不也犯罪了嗎?文化大革命時迫害老幹部的人都遭了報應。而幫助過被迫害的人都得了福報。因此我希望在場的所有人遠離邪惡,守護良知,都能得到未來的福報。」
這時派出所的指導員開口說:「老某啊,你太能說了,你以後去當講師吧。」後來他拿來紙張和筆遞給我說:「我也不能強求你,你不簽就怎麼想的怎麼寫,好吧?」我簡單的寫了我通過修煉大法後給自己的身心、家庭和社會帶來的好處等。最後一句話我寫道:「我認為法輪大法是全宇宙最正的修煉大法」。他看完後,無可奈何的樂了。
我說我得趕緊去參加朋友的婚禮,要不就來不及了。這時我身邊有兩個國保警察,其中一個說:「你還真不一定走得了」。我說:「怎麼,還想把我留這,你還說了不算。」這時國保大隊長過來了,我馬上過去對他說:「我得馬上去參加一個婚禮,希望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我不希望在人類大劫難來時,遭難的人中有你。」他聽了愣了一下,然後對剛才說我「不一定能走」的警察說:「去開車把他送去參加婚禮。」
那人帶著我出了派出所,立刻變了口氣說:「回家把東西收拾收拾,這幾天要翻家,注意點安全。」我說:「你這樣就對了,今後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你們忙,不用送我了。」我自己騎自行車去了。至此,簽字鬧劇結束了,以後再也沒人找我簽字了。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10/6/221138.html>北京延慶區至少14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九月二十三日,北京市延慶區至少14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大部份學員被非法抄家,還有家屬同時被綁架。
現在知道的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縣城的吳芳玲與丈夫王建民(未修煉)、梁鳳蓮、永寧的張豔榮、康莊的楊秀蘭、西撥子的郝秀峰、千家店的張秀華、席平(河北張家口懷來縣)、沈家營鎮的武振葉、張燕(張春鳳)和她的大姐及她的四妹妹、劉玉玲、王朝英和她的丈夫郭振方(未修煉法輪功)。
九月二十三日早上,三個警察敲開延慶區康莊鎮251廠法輪功學員楊秀蘭家的門,他們拿著所謂「搜查令」,到處亂翻,把他們認為與大法有關的東西擺放在房間地上。據說有電腦兩個,打印機一台還有人民幣一沓。楊秀蘭的手機也被抄走了,他們走後又來了兩名警察拍照,送來了拘留通知書和沒有字的人民幣。楊秀蘭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昌平區南口鎮曹莊村看守所。
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延慶夏都派出所警察強行帶走法輪功學員吳方玲和她丈夫王建民,說是他們「翻牆」。吳方玲二月剛結束兩年八個月的冤獄,正在申訴被扣發養老金問題。
當天早晨六點到七點鐘,延慶區至少有七個派出所警察分別到轄區內的法輪功學員家中進行綁架,並野蠻抄家,搶走大法書籍等私人財物。有十六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被綁架到延慶辦案中心,到晚上女學員被送到昌平看守所拘留,張豔榮,楊秀蘭,武振葉被非法拘留,其他女性法輪功學員均先後被取保回家。男學員郝秀峰被非法拘留在延慶看守所。被拘留在延慶看守所的男士還有兩位學員家屬:王朝英的丈夫郭振芳,吳芳玲的丈夫王建民;警察以嫌疑大法修煉者為藉口綁架並拘留他們。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10/8/221151.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上海報導)上海法輪功學員李瑋玲二零二一年因為用手機微信講真相,被非法判刑五年。由於長期遭迫害,身體出現病狀,被監外執行,一直被嚴密監控,在身體與精神的雙重壓力下,身體每況愈下,出現胃癌狀況,於二零二四年八月含冤離世。
在中共對法輪功持續至今二十多年的迫害中,李瑋玲先後被非法判刑三次共十七年。她姐姐李瑋紅於二零零三年被迫害致死,當時她才43歲。她母親喻培英老人也多次被勞教判刑關押。如今老人已經90多歲高齡,家人都不敢把李瑋玲去世的消息告訴老人。
李瑋玲,家住上海長寧區,在上海市食品一店工作,與母親喻培英及姐姐李瑋紅都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母女三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講真相,遭受中共的殘酷迫害,遭受了極大的苦難。
李瑋玲到北京上訪,被關在精神病院、看守所,被強行注射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李瑋聆與同樣被迫流離失所的上海普陀區法輪功學員戴之穎等人在山東放小喇叭講真相時被非法抓捕,後被劫持回上海,關押在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八年,關押在上海松江女子監獄。出獄才兩年,二零一一年三月她又被上海長寧區國保頭子王玨等人綁架,又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姐姐李瑋紅在浦東新區講真相時候再次被非法抓捕,那天晚上被關在浦東新區警所二樓一個小屋內,被雙手越過頭頂銬在牆上,成功出逃後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零年底她在浙江溫州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後被保回上海,她之後被非法勞動教養兩年,被保外就醫,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九日含冤離世。
李瑋聆的母親喻培英也是多次被綁架關押迫害,曾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李瑋聆父親在無數次的騷擾、恐嚇中,出現嚴重的心力衰竭和糖尿病併發症,經常送醫院搶救。二零一零年上海世博會期間,知道家人又被監控後,又一次倒在地上。當李瑋聆趕到家裏,老父親雙手顫抖地拉著她說:「我怕,我怕你們再出事啊……」二零一一年得知小女兒李瑋聆又被綁架後含冤離世。
李緯聆一家所遭受的迫害也是中共二十五年來迫害善良百姓的縮影。關於李瑋聆一家遭受的迫害,請見明慧網文章《上海母女三人慘遭迫害 大女兒被迫害致死》。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10/6/221139.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母親今年八十五歲了,一生勤儉,撫養四個孩子成家立業。她雖然一生不識字,卻是個通情達理的好人。
一九九八年,我二姐開始修煉法輪功,也教母親煉功,聽大法師父的講法。母親說:「我做不到大法師父講法中要求的標準,我又不認字,我先不煉功,我自己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師父好!」
母親一直都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師父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大法弟子是一群真正的好人。下面是她與一群大法弟子的故事。
一、參與訴江
二零一五年,大法弟子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已死)。我在六、七月份把控告江的控告書寄到了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後,自己心裏一直在琢磨:告不告訴父母呢?他們能不能接受呢?自己心裏也一直很矛盾。
有一天,我和母親拉了幾句家常後,我說:「娘,我現在起訴(元凶)江澤民了。」正想要問她時,母親很果斷地說:「我也告。江澤民太壞了,應該告他。看你二姐,那麼好的一個人,被他們害的。」二姐曾被非法勞教兩年,外甥和二姐夫為此吃了很多苦,花了很多冤枉錢。
我又抓緊時間把控告書寫好,念給父母聽,他們確認寫的是事實,簽了名字,摁了手印,我給郵寄到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
二、到派出所要兒子
二零一七年,我被不明真相者誣告,被當地派出所綁架。老實本份的母親決定到派出所要兒子,這是她平生第一次走進派出所大門。
母親到了派出所後,問裏面的警察:誰是所長?他在不在這裏?那些警察都互相推諉、敷衍母親。母親就在那裏等。警察就往外攆母親,母親說:「俺兒是好人,沒有做壞事,我一定要見到所長。」警察說:「如果不是有人打電話,我們也不願意去抓人,上次到你兒子家,還不是你村書記打的電話?!」母親說:「有人打電話,你們就去抓好人?」
母親在派出所就一直等,最終見到了所長。她抓著所長衣服說:「俺兒這麼好的人,又沒做壞事,他以前胳膊腫的很粗,煉功後好了,你們憑甚麼抓他?」
母親在派出所裏待了七天。
三、到公安局要兒子
二零一七年臘月二十,天刮著西北風,還下著小雪,兩名大法弟子騎著摩托車來看望老人。母親非常感動,邊流淚邊說:「這麼冷的天,又下著雪,道又遠,你們跟俺非親非故,這麼遠來看俺,俺打心眼兒感動、感動,俺倆口子一定要去公安局要兒子。」對八十多歲的老人要到縣城公安局,可想有多難,公安局在哪裏?大門朝哪?去找誰?更難的是還要面對那幫警察、便衣、「六一零」人員的阻攔。
母親坐車到了縣城,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找到了公安局,見到了「六一零」主任。他一看是被綁架大法弟子的家屬,臉色一變說:「你們來幹甚麼?」老母親說:「俺來要兒子,俺兒做好人,你們憑甚麼抓他?」他一看母親很正氣,就想糊弄母親走。
下午又來一個女的,進屋後,坐在母親跟前,像潑婦似的大聲說:「那你打我吧!你打我吧!」母親看她一副想賴人的架勢,就對她說:「我八十多歲的老人,是你能打過我?還是我能打過你?」那個女的一聽,灰溜溜的走了。
又有警察上來對母親說:「你兒子煉法輪功是違法的。」母親衝著警察說:「俺兒做好人,沒有做壞事,以前胳膊腫的很粗,煉功煉好了,他違甚麼法了?你們這些警察,殺人放火的不抓,也不敢抓,煉法輪功的你們好抓,是不是?你看看你們這些警察,都趕不上俺這個兒子。」
四、到法院去要人
共產黨迫害大法弟子根本不講法律,我被構陷的案子轉到了法院。父母在大法弟子的幫助下,來到法院,找法官。工作人員說,她到甚麼地方出差了。父母就在這裏等。
中午有大法弟子給兩位老人送了吃的,工作人員就無理的往外攆父母,母親說:「我們自帶吃的喝的,不給你們添麻煩,又不妨礙你們幹甚麼。我們來找法官,就是要告訴她,別誣判我兒子,別隨命令做壞事。」工作人員為了難為他們,就讓他們把東西放在外面,人可以在裏面等。
等了幾天,法官回來了,父母緊跟著她到了她辦公室,對她說:「我兒沒有罪,我兒是好人,他沒犯法,你可不能判他呀!」這法官看父母這麼大年紀了,來為兒子喊冤,輕聲對母親說:「這個案子我也做不了主啊,是上邊說了算。」
在八十多歲的老人心目中,法官是按照法律辦案的,是懲惡揚善的,可是他們經歷的這一切,讓他們看清了中共統治下的這個社會是個甚麼世道,好人無處伸冤,公檢法的人不問是非善惡,只是一味地聽上邊的命令。
五、到監獄看兒子,大法師父保護
後來我被冤判,母親要跟家人到監獄去看我。母親以前總暈車,很厲害。有一次去醫院看病,路還沒有這麼遠,一路上母親暈的一直嘔吐,回來的路上,只好找一輛貨車,以為這樣透風,能暈的輕些,可是母親暈的綠色的苦膽水都吐出來了。
這次路途又很遠,不想讓她遭這個罪,可母親堅持要去。她一路上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一路上一直到回家,神奇的一點也沒有暈車。她對親戚說起這事,親戚說:「你這是心情好。」母親說:「俺這是到監獄去看兒子,能有甚麼好心情?這都是大法師父的保護。」
在二零二零年,我結束冤獄回到家中,老母親對我說,在我被迫害期間,很多大法弟子在農忙期間來我家幫忙收種,幹了很多農活兒;每逢年、節的都有很多不知名的大法弟子來看望兩位老人,母親每次說起來都非常感動,她說:「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真的都是好人,他們來都是實心實意的。」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護身符、小蓮花、小葫蘆、掛曆,將這類物件在常人中免費發放,需要同修付出時間、精力、金錢。但如果沒把人救了,還把人推下去了,就事與願違了。一定要把讓人明白真相放在首位,小物件只是輔助的。講真相不是為了討喜、讓人說我們幾句好話。得到這些物件的人,如果只圖了你的免費物件,轉身還是不在乎真相,甚至仍存有對大法的誤解,那一切都是白費。
有同修碰到這樣的情況,在一個舊物市場,一同修買菜給錢後,直接給小販一個小葫蘆,甚麼真相也沒講。小販就呆呆的,不知道同修甚麼意思。另一同修和一常人講真相時,常人講他已經要了好幾個小葫蘆了,還想要幾個,自己不好意思再去要,讓同修幫他多要幾個,並告訴該同修給他小葫蘆的同修在哪個位置。
還有一同修講真相時遇到發小葫蘆的同修,發小葫蘆的同修要給這位同修小葫蘆,同修沒要小葫蘆,讓發小葫蘆的同修看自己兜子裏的《明慧週報》、小冊子等真相資料,但發小葫蘆的同修沒有任何反應,一點也不想要大法真相資料。
在同一個舊物市場,有常人攤販把刻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小葫蘆當舊物賣。
據說做小葫蘆這件事情的同修一次發現已刻十二生肖圖案的小葫蘆混在無圖的葫蘆中,已經銷毀了很多,還有一部份讓一同修在舊物市場賣,好像參與的人還不少,我接觸到的兩位同修各自給了500元錢。
有同修說,參與這件事的一位同修到她家要錢,同修以不支持這件事為由拒絕。
在小葫蘆上刻的字很小,寬不到2毫米,高約3毫米。有同修把小葫蘆和鑰匙掛在一起。小葫蘆已經很髒了,不細看,幾乎看不到字。
最近,小葫蘆掛件又多一個摳耳勺。
負責這件事的同修,您把小葫蘆給同修之後,從負責任角度也要問問同修是怎麼發的?常人的心態如何?另外大法弟子在證實甚麼?真、善、忍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嗎?經濟損失好彌補,同修發放小葫蘆如果起不到證實法救世人的作用,浪費的時間是永遠也彌補不了的。參與發放小葫蘆的同修是不是站在法上做這件事情?
近期看到同修文章講,思維不只是物質,還帶有聲音,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另一篇文章講同修和舊勢力直接對話,舊勢力怎麼安排的干擾,大法弟子怎麼清除干擾,真相揭示的越來越多,時間越來越少!看同修證實法的文章,個人認為那就是取經,可以少走彎路。口氣重了點。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今年中國新年,家庭聚餐避免不了喝酒,我丈夫告訴家人們:「我已經戒酒了,快一年了。」娘家這邊聚會,嫂子給丈夫豎大拇指:「你真行,真有剛兒!」大哥和妹夫齊聲說:「我們向你學習,今天也不喝了!」老母親說:「你真是好樣的,給他們帶了個好頭。」婆家這邊聚會,家人們都很支持他。丈夫告訴大家他以前血壓高,現在都正常了。酒杯裏倒滿了果汁、風味飲料,大家品嘗著美食,愉快的分享著經歷、見聞,開心的嘮著家常……沒有因為不喝酒而掃興,反而幸福滿滿、其樂融融。
丈夫很願意交朋友,拜把子的哥們有,社會朋友也有,同學、工友很多。當今的社會,不管甚麼朋友到一起聚,避免不了抽煙、喝酒,常人講「無酒不成席」。朋友喊一嗓子喝酒,他一聽就高興,一個星期得有這麼幾次。我和老人、孩子都非常討厭他喝酒,勸他為了健康把酒戒了。但是他強詞奪理,說:「男人就得有點癮好,不喝酒還叫男人嗎,誰戒我也戒不了。」喝酒時朋友讚美,丈夫就很高興,回家也高興,興奮、不睡覺,我必須得聽他講,不管多晚我高不高興都得聽他講。
疫情封城期間,丈夫想:甚麼沒有,酒不能沒有。他就叫朋友給他買了個酒缸,裝滿了一缸酒(現在還在儲藏間放著)。他跟我說:「酒是糧食精,疫情來了沒有糧,酒也可以當糧,有酒了餓不死人,你放心吧。」朋友不聚的時候,他自己在家也得來二兩,天天如此。那時他的酒癮就這麼大。
我是大法弟子,修煉大法前身患很多疾病:青光眼、頭痛、骨質增生等等;通過學法、煉功,這些病都好了。丈夫以前也煉過功,邪黨迫害大法後不煉了。我跟他說:「為了你的健康你也煉吧。」開頭他礙於情面,再加上他看到我身體無病一身輕的變化,他也就開始煉了。他煉後感覺身體很好,很舒服。我跟丈夫說煉這個功還得用師父講的法作指導,讓他看看《轉法輪》。他通過學法,感到師父的法講的真好,就是教人做好人的,提升人的道德素質的。
看到師父關於喝酒的這段法,丈夫跟我說:「我煉功了,我不能再喝酒了。」我說:「為甚麼?」他說:「師父說:『煉功人身上不都是有功嗎?各種形態的功』(《轉法輪》),我一喝酒我這個功不就白煉了嗎?」我說:「你悟性真好。」丈夫說:「師父都為我們好,師父的法要記在心裏,我聽師父話,把酒戒了。」
說到這,考驗來。拜把子的哥們兒來電話說要聚聚,丈夫是這個小圈子裏的「核心人物」,不去肯定不行,我和丈夫一起去了。在酒桌上大家都勸他喝酒,丈夫說:「對不起哥幾個,我們歲數都不小了,為了我們的健康我從現在開始把酒戒了,以後我不喝酒了。大家高不高興,我都得帶個好頭,說到做到。」六弟媳站起來說:「大哥不喝酒,下回誰再請喝酒我就不來了。」說完就走了。後來把兄弟們再聚會,丈夫同樣不喝酒。六弟媳站起來說:「這世上我最佩服兩個人,第一個人就是我爸爸,第二個人就是大哥。大哥太有剛兒了(方言:指人有決心、有毅力,能付諸行動並能堅持,不動搖),說不喝就不喝了,我們都要向他學習。」
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改變丈夫,師父真是無所不能。看似不可能的事,可能了;不能被改變的人,改變了,而且都變的更好了。大法能改變人,把人往好變。真心希望人們都能看看《轉法輪》,了解了解法輪大法真相,都能擁有美好幸福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一九九七年我有幸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修煉不長時間,我身上各種疾病不治而癒,身體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大法給了我內在和外在的平和,使我變的更加誠實、寬容、善良。大法還使我家庭和睦、生活幸福。這裏就講我在大法中受益的事,證實大法的超常,師父的偉大。
一、三次遇險平安
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放長假,我和兒子全家人回農村老家,在外地的小叔子、小姑子他們也回來了。中午吃飯前,家公跟我說:屋背坎上的魯草長得很高很多了,你抽時間去割乾淨好嗎?
為了不讓老人家再操心,吃過午飯,我就到屋背去割魯草。坎很高、很陡,我爬上去後剛開始割就砍在一個蜂窩上,從蜂窩裏出來有上百隻以上黑黑的蜂追趕我,當時我驚呆了,怎麼辦?我從坎上爬下來往屋背躲,用草帽邊趕邊走,越趕越多。我邊走邊叫:師父救我,師父救我!越叫越大聲,走也走不動了,我就蹲在屋背很髒的地方。我當時穿的是短袖衫,蜂子很兇,從我的手上、頭上、脖子上到處咬,還從袖口鑽到胸前、胸背咬。當時心想,只有師父才能救我,就大聲的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喊了一會兒後,蜂子陸陸續續的飛走了,我慢慢的回屋裏。家裏很多人看到我都大吃一驚:你幹甚麼了?弄成這個樣子?我說到屋背割魯草被一窩的蜂子咬成這樣。我的衣服被蜂子鑽的很髒,全身被蜂子咬了幾十個針眼,如果不是師父救我,替弟子承受業債,我是承受不了的。聽老人說,他長這麼大歲數也沒看過被蜂咬成這樣的。就是被幾個蜂咬了都痛得難受,腫得厲害,而且在地下做窩的黑蜂是惡蜂。我說我修法輪大法,有大法師父管的,不會有事的,不用甚麼藥,也不用去打甚麼針,明天就會好的!
真的,轉天只是還有點紅腫,還有小小的針眼。我不理它,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
時間過了幾年了,在二零二零年過年的時候,我胸前和胸背生出二十多個小泡,醫學上說是皰疹,老人說這個地方長的是蜂窩。那個泡就像小蜜蜂還沒出來時的樣子,我想可能是幾年前被蜂咬進去的毒液沒有排出去,現在師父幫我淨化身體。水泡爛的時候疼的特別難受,家人叫我到醫院看,用點藥才會好的。我說是大法師父幫我淨化身體,這一點痛算不上甚麼。我沒有用甚麼藥,二十多天後全好了。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家人和親朋好友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下午兩點半,上班時間快到了,我拿了幾張廢紙到廚房去燒,打開煤氣灶點燃後只顧燒紙,忘記把煤氣灶關上就急忙上班去了。五點多鐘下班回來,我打開房門:整套房子黑煙滾滾。這時才意識到是自己忘記把煤氣灶的火關掉,高壓煲還在灶上不知怎樣,我急忙闖進去,邊走邊求助師父說:師父我做錯了,請師父救我,我家不會有事的。
我闖入廚房把煤氣關了,出來才害怕,現在想起來還後怕。看到高壓煲燒成黑的,變了形,裏面裝的東西燒成黑炭一樣。家人看了都覺的不可思議,要不是修大法,要不是有慈悲的師父保護,我家定會出大事,而且還殃及鄰居,後果不堪設想。我家人這次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大法的威力。
二零一二年兒媳回娘家,從貴州帶回了番茄醬和辣椒醬,小孫子喜歡吃番茄醬煮的酸菜魚,有一天我拿出番茄醬準備煮酸菜魚,不料拿錯了,拿的是辣椒醬,沒看清楚就打開蓋,一股辣氣衝了出來,我來不及躲,辣椒醬直衝噴到我的臉上、眼睛上、身上,整個廚房地板上牆壁上天花板上到處都是,可樂瓶裝的是自制的辣椒醬,噴出三分之二。
我的眼睛當時辣到痛的睜不開,臉疼痛的紅腫。我一邊用水池裏的水沖洗,心裏一遍一遍的求師父幫助。十分鐘後眼睛能睜開一點了,可是疼痛難受,我心裏又一遍一遍的念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
兒子下班回來,看到後嚇得叫了起來,說:「媽,你有事嗎?」當時我正在沖涼房,出來後他看到我的眼睛睜不開,臉紅腫,要帶我去醫院檢查,我慢慢的說:「我是修煉人,有師父保護沒事,是我拿錯瓶子了,我躺一會兒就好的。」躺下後,想想自己錯在哪裏,找到了對兒孫情這個根本的執著後連根挖掉,這個假相一個下午就過去了,身體輕鬆了。第二天一切好像沒發生一樣,我該做甚麼又去做甚麼了,家人又一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威力,大法的神奇。
三次遇車禍
二零零零年春有一天,我和同事到基層站看造林情況,坐同事的摩托車一起去,還沒到基層站,在路上跟一輛從路口出來的摩托車相撞,同事被摩托車壓在身上,我飛出去了,雙方的摩托車都撞壞了,同事身上多處青一塊紫一塊,而我只是穿的皮鞋弄破了,人沒有一點傷痛。摩托車送修理店修,花了一千六百多元,修理店老闆問車子都撞成這樣了,人怎麼樣呢?同事說:人只是受到擦破外傷了,老闆說:「你們一定有神保祐,太幸運了。」同事對我說:「你修的好,我們都托你的福了。」我說是大法師父保祐了我們,我們要感謝的是大法師父。單位很多同事都見證了修煉人和不修煉的人就是不一樣,是超常的人。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下午,我出去辦點事回家,電動摩托車電量不足了,過一條馬路就到家了,所以在三岔路口上沒有打轉向燈,慢慢左轉彎時被後面一輛轎車撞上了,電動摩托車壓在我身上,司機嚇壞了,跳下車來說:你這個人是怎樣開的車子,走得又慢,又不打轉向燈?!他怕擔責任,怕我訛他的錢,他很不高興說:「我的車子都撞壞了,前面的擋板都翹起來了。」我慢慢起來後說:「我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他扶起我的車子,我趕快說:是我錯了,沒打轉向燈,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這事了。因車子上裝有二萬多元小面額救人的錢,就沒有再進一步講真相,怕他報警處理這事。我的電動摩托車也沒壞,便推著車子回家了。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在二零二一年四月十日,我為趕送一份同修寫的「五﹒一三」 徵文稿給另一位同修打印整理。因為平時騎電動車就很少看兩邊的路口,而且又騎得快一些,走在一個岔路口時突然間駛來一輛貨車,我就在路中間騎著,來不及躲開被貨車撞上了,就聽「喀嚓」的響聲,騎著的電動車轉了九十度角撞出一米多遠,而我被撞出二米多遠,摔倒在路旁的花帶邊上,當時我意識清楚,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第一念就是師父救我,我沒事的,心裏一遍一遍的念:師父救我!師父救我!這時司機跳下車來了,看到我一動不動在地上躺著,他驚呆了,然後我慢慢的爬起來,他看到我站起來了,就大聲的埋怨說:「你不會騎車子,騎很快又不看路。」 我慢慢的走到他跟前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修法輪大法的,我師父保護了我,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訛你的錢。」 他說你的車子怎麼辦?我說電動車也沒事的。鎖著的坐包都被撞開了,裏面的充電器和雨衣拋出去很遠,我說你把那些東西撿起來放回坐包裏去,把車子扶起來,我的電動車真的不會有啥事的。並對他說:「你不用怕,我知道你不是有意撞我的,我不會埋怨你,你今天遇到的是修大法的阿姨,是你的福,阿姨不但不訛你的錢,還要送福給你,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 他表示感謝。最後再次叮囑他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你要誠心敬念會有福報,能保命,你開車會更安全。他說好,記住了。我看到後面停著不少車子,影響了交通,我說你可以走了,我也慢慢的騎電動車走了。
兒子兒媳都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我修煉,他們見到我的親朋好友或他們的親朋好友都告訴他們:「我媽媽修了法輪大法,被車撞出很遠都平安無事,連衣服都沒破,一點事都沒有,真是不可思議!很神奇!」
師父的慈悲,大法的超常,讓家人一次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弟子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無限感恩,弟子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以報師恩!
(責任編輯:洪揚)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我不知不覺走到了所謂「技術同修」的行列中,教同修用工具箱裝電腦系統等。在教技術的過程中,修心的事很多,這裏主要分享修口的三件事:
一、我在教A的同時,A也在教B(註﹕我們是單線聯繫,一對一的教,這樣B不會的問題由B自己解決,B解決不了的找A,A解決不了的再找我。我不接觸更多的技術同修,這樣也就不至於手忙腳亂的了,還可以出去做其它證實法的項目,如面對面講等)。
A告訴了我很多B的具體事及哪方面學的如何等。我對A說:你不需要告訴我B是誰,只說有甚麼需要解決的事就行,我們只是在修心的同時解決問題,不需要知道誰在做這事。其實說到具體人,就有背後議論人的嫌疑,不符合法中講的修口。A也納悶為甚麼我從來不說誰教的我?我想說是的,不能讓人知道是哪位同修教了我技術,因為教我技術的同修也需要保護,我覺的這樣才符合師父講的修口、安全方面的法。
二、C同修上不去網,問我能否上去。其實,我那兩天上網也費勁,但我在教D(新學技術的同修)時,D穩穩的、自然的就連上了網,還不掉線。我想是因為D沒有上不去網的觀念。
C告訴我,他問過他周圍三位有電腦的同修,都告訴他上不去網。我想不能把這負面的信息告訴他,應該鼓勵他,讓他按照正法理修。我笑著對他說:多學法、向內找,應該能上去。
因為我忍住了,為同修著想,沒說負面的話,結果我上網也變的很順了。
當再次見到C時,C高興的對我說:這幾天都能上網了!我說:是心性提高了吧?他說:對,我這幾天背法,晨煉也堅持的很好。
三、E寫的一篇文章在《明慧週報》發表了。F高興的說是E寫的!我制止說:不要再傳了,E需要保護。F不理解我。
咱們不說這裏是否有顯示、歡喜等執著,就單說修口吧,如果你告訴的同修,他家人的常人手機在身旁,那個手機有監聽,那麼你是不是在向邪惡報信?如果E在這件事中出現麻煩,是不是跟你有關?你沒想出賣E,但E卻被你出賣了。不是希望有這種事,我只是想說,說話前要三思。
從另一方面講,如果我們不講就保護了E,同時警察不會為此事上門,又保護了警察,讓眾生沒機會在這個問題上對大法犯罪,在這個問題上否定了舊勢力,眾生得救了。可見,我們修口有多重要。
我以前遇到事也不會修口,但在不斷的學法過程中,我悟到,修口是境界的體現,是能否為他人著想的體現,其實也體現了慈悲。
感恩師父對弟子的教誨,謝謝師尊!
(責任編輯:李明)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10/26/221373.html>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從入二零二四年以來一直上網困難,多數都上不去,有時耗時一小天,甚至成夜也是;有時出來明慧網,也打不開其中的網頁,下載不了小冊子與明慧廣播;偶爾在心性學法狀態極好時,能下載一點東西。由於不能順利上網,造成修煉中很大的困難。
那天晚上,我準備寫大陸法會交流稿,但心裏也想,寫出來,還不一定能發送成功呢;若不寫,時間也不趕趟了,都快接近九月二十日了。寫吧,雖然知道「怕上不去網」這不是正念,但近一個月了,我一直都沒上去網,連網頁都打不開,畏難的思想還是一直在佔上風。
吃完晚飯,我用心發了一次正念,解體一切干擾因素,然後虔誠的給師父敬上香,請求師父加持弟子用正念,今晚我要順利完成法會徵稿,順利發送明慧網。
當我坐在電腦前開始寫時,大腦異常的清晰,思路源源不斷的打開了,把我想說的話都表達清楚了,沒有一點糊弄事的想法,感覺這次是我寫稿以來花費時間最短(以前斷斷續續的都得寫四、五天),和我以往相對比,也是最簡潔明瞭,最乾淨準確、沒有以往的那種囉囉嗦嗦和人情的渲染,寫到下半夜,就完成了。自己審稿時,突然感覺真的在寫稿中昇華了,自身純淨了。
寫完後,我調整了一下狀態,準備上網,堅信一定能把這篇徵稿發送到法輪大法的法會現場。那一刻心中升起無比的神聖感,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徵稿順利發送成功了!久違的感覺啊!弟子向師父合十!徵稿發送成功後,網就掉線了。可見我們參加法會徵稿是多麼的重要與神聖,感覺只要我們能做好「考試的卷子」,師父有的是辦法來收取弟子的試卷。弟子感恩師父!
第二天早上又第二次上網,給師父送去中秋祝福,又是異常的順利。
現在我堅信這篇交流也會如願發往明慧網。接下來,還要把當地最近的迫害信息發往明慧網,解體迫害、救度眾生,
只要我們能明確上大法弟子網站的重要性,師父就會給弟子打開通道。
如果自己覺的可上網,也可不上網,那在當前情形下,可能就夠嗆。要明確今天我為甚麼要上網,是不是在解體邪惡救度眾生、是不是上網的同時也在提高自己的悟性、是不是修自己的過程。網絡也是為我們救度眾生所用,不論是甚麼移動網、聯通網,它都得為大法弟子救人所用,世上的一切都是為大法弟子救人所用,反之,我們就解體它、淘汰它、讓它自己下架自己,讓我們正念解體一切干擾大法弟子上明慧網的邪惡因素。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老學員,剛得法時的興奮促使自己有時間就學法,可是並不知道甚麼才是學好法。學法時,被干擾的挺厲害,眼睛看,嘴裏讀,可是心不在法上,老是溜號,想別的,並沒有意識到是干擾、人心強的體現。雖然學了,只是走形式,並沒有真正得法。
經過一場牢獄迫害後,我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學法得自己真正的學有所得、得真正的在學法修煉中提高上來。
那麼怎麼辦呢?既然學法有干擾,亂想其它的,乾脆我就背法吧!我硬是背,硬是往腦子裏裝法,干擾我的東西就沒轍了吧,而且還能清除它。三百多頁的《轉法輪》我也沒想啥時候能背完,有同修說背法多慢啊,萬一正法結束了,能背多少啊。我覺的背就有所得,不背啥也沒有,啥時結束啥時算,不修好自己,結束有啥用,背了,同化了法,自己真的才得到了啊!
剛背的時候,真的很費勁,總感覺內心深處有厚厚的敗物阻隔著,每字、每句總是弱弱的感受到背對了,所以一直努力集中全部精力、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背的每句法上,排除干擾與思想業力。有時一段法幾個小時也背不下來,我知道這是拼意志力的時候,也是清除不好生命的時候,我沒有理由洩氣,啥時背會啥時算。好的時候,一天能背兩、三頁,差的時候,能背一、兩段。就是這樣,我也沒覺的少,就是在背法中前行著。
我想背的少,可能是自己的思想業和其它的業大的原因吧,但是不管怎麼說,只有背,自己才能真得法啊!我並沒有給自己定一定背多少的目標,其實背法有時背得挺累,真的正邪交戰似的,不管怎麼樣,堅持下去,背一段是一段。在家背還好點,有時外出打工、住集體宿舍,環境嘈雜,吃完飯打牌的、聊天的干擾挺大的,這時背的就更慢了。堅持,只有堅持,一定要溶於法中。
我整整用一年的時間,才背完第一遍《轉法輪》,我覺的就像越過了一座山似的,終於走過去了。同時還有一種感受,剛開始背的時候,我覺的內心裏縹緲無聲似的,想明確每字、每句都很費勁,阻隔挺重的。當背到最後幾頁時,我感受到背法時微微的震動,我知道這是同化法的那一面力量的展現,同時在衝破敗物的阻隔干擾。
有這些體驗,我更堅定背法的信心,緊接著又開始背第二遍。再背的時候,以前背的幾乎都忘了,我知道同化法的那一面斷開了,我又如以往一樣,不管是在家裏,在外面打工,就是儘量多背,同時利用機緣給人講真相。
當我背完第二遍,感受比第一遍更強了,背法時內在的震動更強了。我覺的背法是得法的金光大道,在這麼多年的背法中,我感到內在的震動就像說話一樣特別強,而且還感到通讀時,字的表面越來越實,心也靜了。
除了背法,我和母親學法時是通讀。通過背法我明白,學法是為了記住法、多同化法,所以學法要以入心為主。我悟到學法靜的成度不一樣,入心多少也不一樣。學法時有干擾、思想溜號、心不在法上,那是白學了,只是完成了形式。背法、抄法都是入心學法的最佳途徑。那麼通讀時,我由原先的一般讀,改為慢讀,要清醒的、無干擾的去讀每一字、每一句。要把字硬裝在腦子裏,入心成度越強越好,那麼讀時,嘴讀哪個字,眼睛盯在哪個字,要明白字的表意,越紮實越好。我總覺的讀快了,也讀對了,明白了,但是,有種發飄的感覺。當然,每一個人的習慣不同,學法理解也不同,我和很多同修講學法最好背法,讀法最好是慢讀,入心得法才是最好的。
不管怎麼樣吧,自己覺的怎麼學好就怎麼學,我體會到學法是為了增強佛性、正念、同化真、善、忍佛法,加強主意識,清除干擾。學法不是為了走形式,學法時也有自己修的一部份。在通讀學法中,就是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在這學,保持自己是大法弟子的正念狀態學法,心中平靜、祥和、這時就能感受到強大的能量。
事無大小,無論學法,還是日常生活,都有修心、增強正念的部份。
總而言之,不管學法學多少,入心越強才越好,因為這樣自己才能真正得法。
以上就是我這麼多年的學法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今年五月份,我地出現了小面積的邪惡綁架,學法小組兩位同修遭到綁架,據說當天還有三位同修被綁架。
一天,我接外孫女放學回家,剛停下電動車,一群便衣從我家樓上沖下來先搶我的包,搶鑰匙打開我家的門,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亂翻亂扔。一個穿警服的警察說:交出資料來。我說:沒有。他說:你真善忍不可能沒有書吧?我指著頭說:都在這裝著呢。他對我外孫女說:你自己敢在家嗎?我要把你姥姥帶走。我說不行,我要給我女兒打電話。我打通女兒電話說:咱家來了十多個人也不知道幹甚麼翻箱倒櫃,只翻到兩個小音響。女兒趕到,不讓他們帶我走說:我媽沒做甚麼壞事,憑甚麼帶她走。一個便衣說我女兒妨礙公務要把女兒一起帶走。我說:光天化日之下你是甚麼人民警察,你是土匪嗎?
他們強行把我帶到派出所地下室,一個便衣讓我到一個籠子裏去。我說不去,我沒犯法,那不是我去的地方。那個很兇的便衣大罵師父,我立即對著他說:你閉口,你憑甚麼罵我師父,我修煉前十幾種醫院治不了的病,學了大法全都好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大法慈悲與威嚴同在。你這個年齡了,出口傷人吐髒字,你怎麼去教育你的兒女。這時,十多人都看著他,他沒趣的走開了,直到我走出派出所,他也沒再出現。
這時我馬上向內找,求師父,弟子又讓師父操心了,弟子有漏會在法中歸正,不允許舊勢力利用我對大法犯罪,我是救度眾生的,不是毀眾生的,請師父加持弟子,上次我被邪惡綁架沒做好,這次絕不配合他們,我要把操控某派出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全部解體銷毀。這時腦中響起師父的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師父就在弟子的身邊看護著弟子,我怕甚麼,怕的是他們。當時一股能量包圍著我,我一刻不停的發著正念。
這時有幾個小伙子因打架被抓進來,警察說最少拘留他們一個星期,其中一個小伙子說:求求老天爺放了我吧,我家還開著店呢。看管我的警察對小伙子說:找大姨。我一看叫我講真相,我說:小伙子,你們從現在開始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明天說不定就把你們放了,法輪大法是佛法,佛法無邊。一個小伙子說,我不敢念。我說:不用怕,在心裏誠心念就行,以後可不要做這種衝動的事了,你們父母多為你們擔心啊。結果第二天,他們真的被釋放了。
晚上一個警察把我帶到樓上的房間,拿出手機給我看兩張照片,一張是一個人穿著棉衣往路邊的車上扶了一下,一個是我接孩子的照片,我說這張我不認識,這麼熱的天誰穿棉衣呀,我接送孩子你們也跟蹤我。他說我把某某街都貼滿了,只要我承認一張照片馬上就放我回家。我說:我承認甚麼,中國憲法三十五條規定公民有言論自由、集會自由等,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三十七條規定公民的人身自由 不受侵犯。公務員辦案終身制、倒查三十年,人在做、天在看。河南公安局局長任長霞迫害大法弟子,在一次高速公路上出車禍 她坐在最安全的位置上,車裏四個人,三個人生還,只有任長霞當場死亡,三天都不瞑目。四年後,她的丈夫突發腦溢血死亡,這都是迫害大法招的惡報。殃視播音員羅京污衊大法,每天在地獄承受五千種酷刑,江澤民在無間地獄永罪永刑。你是我師父的親人,我要配合你,你下地獄是我的原因叫你受罪。希望你不要迫害大法弟子,槍口抬高一釐米,選擇美好的未來。他說:你不配合,我只能把你送到國保了。這時我突然站起來說:上次是不是你把我騙到看守所,說只要我簽了字就只拘留我七天,結果關押了我七個月,我想找你還找不到你,今天你送上門來了,我那七歲的小外孫女都不撒謊,你們這些人民的警察不是騙就是說謊,要不就是挑撥離間,製造矛盾,視人民生命如草芥,你的良心在哪兒,你還配在這個位置上嗎?他嚇的忙說不是他,掏出證件給我看說:我姓李。騙你的那位姓於,早調走了,沒事了,你回去吧。
早晨我正在發正念,一個小伙子進來笑著說:大姨,人家都這樣(做煉功動作),你怎麼這樣?我說我在發正念,他送來雞蛋油條說:大姨餓了吧,快吃吧。我謝過小伙子說:你們這麼善良的孩子,是大姨沒做好,讓你們跟著受累,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的。共產邪黨利用刑法三百條迫害法輪功,公安部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你快退出邪黨組織保平安吧,他說現在不敢,很多人都跟我說過。
早上又進來一個小伙子問我:我派人送來的雞蛋油條吃了嗎?我謝謝他。他說:你女兒昨晚送被子又送衣服。他把我帶到那個房間拿出兩張照片和一張身份證,說:我們不用跟蹤你,把你的照片往上一放,你去哪我們就知道了。你把那條街都貼滿了,你做了那麼多,只承認一樣就放你。你女兒說沒有父親了、還得指望你接孩子。你的上線是某某路,下線是某小區。我站起來指著他說:我要告你誹謗罪,非法拘禁罪,綁架罪,馬上找律師。他忙說:我們也只好把你送國保了。我心裏想我只歸大法管,你們說了不算。他又說:拿著你的東西上樓。我女兒在那等我,我對女兒說你簽甚麼字了?女兒被我問住了。李姓警察說:沒簽甚麼字,你回家吧,所長打電話說放人,到你女兒家住幾天吧。
回家才知道,晚上女兒被騙到派出所說:你媽做了那麼多,你簽個字就放了你媽,我女兒不修煉說:上回我媽發小冊子被人舉報,你們騙我簽字,說簽了字就放人,結果你們把我媽關押七個多月,我不簽,我要回家,孩子一個人在家。回家後七十多歲的同修大姐陪小外孫女到十一點多,大姐鼓勵女兒去要人,給女兒講了很多真相。同修讓她的弟弟給派出所打電話要求放人。在同修的幫助下,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平安回家了。
據同修說,我們學法小組被跟蹤半年多了。這次綁架損失慘重,大法書和資料被抄,很多同修家人本來支持,也不理解了。特別是,我自從被迫害怕心很重,負面思想很多,學法不少,卻不會對照法修,幹事心,怨恨心,利益心,顯示心,帶著人心做事,而不是堂堂正正去救度眾生。
在今後的修煉過程中,我要多學法,多去人心,做好三件事。感謝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感恩師父又幫弟子闖過這一關難。謝謝幫助我的同修。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我修煉大法後身心變化很大,家人雖然都還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中,但都受益很大,我們全家人無限的感恩慈悲偉大師父的救命之恩!今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和兩個孫女的故事。
幸遇高德大法
我今年七十四歲,是一個農村婦女。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身患多種久治不癒的重病:腦血栓,缺血性心臟病,(常年身上帶著救心丸)血壓260/180 mmHg,經常休克不省人事,中耳炎常年流膿血,頸椎突出壓迫神經,手不好使,吃飯連筷子都無法用,多年被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給本來就貧困的家庭造成了更大的壓力。
二零零三年的初冬,我幸運的得到了萬古難遇的高德大法──法輪大法。當我第一次看書時,一眼看到師父的法像,我覺的很親切,也很面熟,但想不起曾在哪裏見過,不知為甚麼,我的眼淚就是止不住的往下直流。我體驗到《轉法輪》這本書有一種很神奇強大的力量將我深深的吸引住,讓我愛不釋手,直到看完才捨得放下。讓我感到驚奇的是,我只是看了書,還沒有開始煉功,幾天的工夫,折磨我多年、花了不少錢、醫院無法醫治的多種疾病,卻在我不知不覺中都神奇的痊癒了。當時,我興奮的心情真是無法表達,淚水不由自主的流個不停,那是對師父感恩的淚水啊!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的命。我認定大法絕不是一般的氣功,是無比珍貴的,那時我就堅定一念:一定跟隨師父堅修大法到底!
在後來的日子裏,我也是在用實際行動履行著自己的誓言。
救眾生無所畏懼
我剛得法時,也是邪惡迫害比較嚴重的時候。我信師信法的心堅如磐石,邪黨調動全部國家宣傳機器製造的鋪天蓋地對大法污衊的造假宣傳,我頭腦清醒,一概不聽、不信,堅修大法心不動!後來因為我講真相、不放棄對大法的信仰,被公安抓捕,非法關押在派出所、拘留所、洗腦班,勞教所等。邪惡用各種手段威逼引誘,酷刑折磨,都絲毫沒有動搖我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
隨著不斷的學法明悟法理,我知道了大法弟子來到人世間得法修煉,不僅僅是為了個人的提高圓滿,是肩負著救眾生的更大使命。我也和得法早的同修一樣,在學法修己的同時,很快的溶於了講真相救人的行列中了。過程中,我感覺師父時刻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我沒有怕的念頭,無論和甚麼樣的人講,我都是堂堂正正的,沒有怕被抓的思維,多次在師父的保護下遇難呈祥,讓想迫害我的人沒有得逞。
一次,我在鄰村講真相,一個中年婦女過來告訴我:「那邊那個人是我們村的村委主任,這個人很壞,他在那打110電話,在舉報你呢!你快走吧。」我說:「我沒有做壞事,沒有犯法,我不怕,他也打不通。」說話間,那人來到了我跟前,惡狠狠的對我說:「你還敢來我們村宣傳法輪功,我打電話叫110 來抓你去。」我嚴肅的對他說:「110 不是你家的,你說了不算!」我又說:「他們如果明白了真相不會來的 ,如果還不明白真相,來了我正好給他們講真相,讓他們在大災難來時命能保。你舉報我是做壞事,對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好,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害人害己的壞事了!」結果110 一直也沒有來。停了一會兒,那人也感到無趣,一聲不響的走了。
還有一次,我在公交車上大聲的對車上的人講真相,一個人也聲音很大的對我說:「你真大膽,竟敢在大庭廣眾面前宣傳法輪功,不怕我抓你嗎?」我不為所動,心情平靜的對他說:「我為了你們生命能得救,冒著危險,不圖你們的一分錢和一點好處,都是為你們好,現在有多少像法輪功學員這樣為別人著想的好人?我也沒有犯法,你憑甚麼要抓我?」我不再理他,繼續和車裏的人講著真相。全車的人都默默的聽著,那個人也沒有再說甚麼。到了我村站點,我要下車時,有幾個人熱誠的和我擺手告別。還有人焦急的問我:「你沒有時間給我們三退,那我們怎麼辦?」我說:「你們只要真心相信大法好,真心退出邪黨組織,一定會有機會的,別人再給你們退時就趕快的退出,也可以寫在錢上花出去,也管用,神看人心。」
還有一次,我在公交車上正在給售票員講真相,一個人突然掏出了手機,表情很不善良的對我說:「你真是好大的膽,還敢在車上講法輪功,我是公安局的,是回家休班的,現在我就打電話,叫警察來把你抓去。」我先在心裏發出一念:讓他的手機打不通!不能叫他對大法犯罪。然後我懷著祥和的心態對他說:「這位兄弟,我是真心為了你好,別人的命都值錢,難道你的命就不值錢了嗎?大災難要淘汰人,你認為自己就不能在其中嗎?不管你是公安局的,還是再有權有勢的高官,老天對生命都是平等對待的,只有明白真相,知道法輪大法好,退出中共的邪黨組織,才能得到上天的保護,災難來時生命才能真正得救。」
這時,有幾個人大聲的朝著他說:「你不聽拉倒,我們都愛聽。」那人見狀,態度也不那麼蠻橫了,底氣有些不足的對我說:「今後要注意點,覺的好,自己在家裏煉,不要不分場合的隨便講。」我說:「如果我今天不在這裏講,你能聽到嗎?我能到公安局講給你聽嗎?今天你有緣聽到真相,是你有福,你真得好好謝謝我們的師父,是我們師父的無量慈悲,珍惜所有的生命,才叫大法弟子趕快講真相救人,能聽真相的機會已經不多了,一定要珍惜啊!你在公安上班,希望你一定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善待大法一念 天賜幸福平安!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吧。」那人默默的聽著,沒有再說一句話,也許他把我講的話聽進心裏去了,不會再幹舉報大法弟子的蠢事了,因為他也是個來盼大法救度的生命。
這些年我在講真相中甚麼事情都遇到過,我都是抱著一顆為眾生能得救的慈悲心,看似危險的事情,最後都被師父給化解了。感恩師父!
兩個孫女的故事
我們家共有六口人:我和丈夫,兒子、兒媳,兩個孫女。兒子在和我們相鄰的一個市裏工作,節假日都要回家和我們團聚,兩個孫女每年的年假和暑假一般都來我家度過。他們五人雖然還沒有正式走入大法修煉,但都相信大法,也都支持我修煉,還經常幫我做救人的事情,如:幫我外出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掛條幅等。因此,他們也都得到大法給予的福報,全家人身心健康,生活的舒心快樂,是一個溫馨和睦的家庭。
我的大孫女,今年十七歲,從小是我帶大的,她很相信大法,不愛聽其它的歌曲,就愛聽大法弟子創作的音樂,從上幼兒園時就會幫我講真相。一次,她看見一個本家患嬰兒癱的老人去醫院拿藥,就對他說:我奶奶說念大法好就能好病,你就念大法吧。上初中的時候,一天突然把腳崴了,她趕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只一會兒的工夫,腳就恢復正常了。回家後,她激動的對我說:奶奶,大法真好啊!還有一次,她剛坐上校車,就突然頭疼噁心,她沒有害怕,趕快聚精會神的敬念九字真言,二十多里的路不停的念,結果回到家,一切症狀都消失了。這樣的事例還有很多,就不多說了。
因為孫女很相信大法,師父給她開智開慧。這兩年她的學習成績可以說是直線上升,突飛猛進。從中考時在班裏排二十多名,屬於中游水平;到了高一的下半年,成績上升到了班級第三;到了高二,成了第二名;高三又進到了第一名。今年高考模擬考試時,在全市六千多名學生中,她的成績在二百多名,得到老師和其他學生家長們的稱讚。孫女也知道是大法師父給予的,她很知道感恩。
我的小孫女,今年十二歲,也是從小跟隨我長大的,在八個月時,兒媳就去上班了,我學法時都是抱著她學的。大約在一歲左右,她剛會張口說話,一天,我有事出去了,她在家跟著爺爺睡覺,她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很煩躁的樣子,要求爺爺給她背師父的詩詞《洪吟》。爺爺說:我不會(他未修煉法輪功)。沒有想到她自己竟然背起來了,結果一連背了二十多首,把她爺爺震驚的說:這麼小的人能背下這麼多的法,要不是我親眼看著,我不會相信的,這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有一次,我在學法時,小孫女突然對我說:奶奶,你們去學法組學法,不是一人一段的學嗎?我說:是啊。她說:那我們倆也一人一段的學吧?我趕快答應。她馬上坐了起來,把已脫下的衣服又重新穿上了,雙手恭恭敬敬的捧著大法書,我們開始一人一段的念了起來。學了沒有幾段,她突然停下來,看著我很認真的對我說:奶奶,師父講的怎麼那麼好啊!師父能不能也是我的師父啊?我說:誰學誰修,師父就管誰,你學,師父也會管你,師父也同樣是你的師父。小孫女聽後,高興的臉上笑開了花。更愛學法了。
去年疫情期間,小孫女突然發高燒,臉燒的通紅,不叫她媽媽陪在身邊,要我和她在一起。她媽媽離開後,她叫我把門關上,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還叫我背師父的《洪吟》給她聽。我背了幾篇,她就安穩的睡著了,醒來後不發燒了,身體正常了。她高興的對我說:奶奶,我怎麼感到身體這麼的舒服,從來都沒有的這樣舒服感覺。在她睡覺的時候,兒媳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中看到師父吹了一口仙氣到了小孫女身上。所以她醒來後才會感到那麼的舒服。孫女聽後高興的在地上蹦著跳著說:我真有福啊!我也有師父啦!我也要好好修大法了!
結語
修煉二十年,我走過了一段不尋常的生命之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美好神聖,我們全家人都親眼目睹,但無法用人的語言表達。沒有師父洪傳大法救度,就沒有我們全家人的今天,眾生也不可能有今天。在慈悲的師父和偉大的大法面前,小小的人哪,只有謙卑和恭敬的份兒,否則,只能斷送自己的未來。
那些至今對師父和大法仍然不認識、甚至不知死活的還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糊塗人,趕快清醒吧,神給予你們選擇生命得救的機會不多了,機緣失去,後悔晚矣!此時此刻,天理在衡量著每個生命,去留也都是生命自己選擇的,好自為之吧。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由於觀念的障礙,我以前不敢給一些特殊職業或階層的人講真相,學了師父的講法後,我知道了他們也同樣等待被救度。
破除等級觀念講真相
二零一九年元宵節那天,超市裏人很多,我來到蔬菜攤前。一位老者在那準備買香菜,嘴裏叨咕著:「今年香菜真貴呀,十八元一斤。」他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我問:「是嗎?為甚麼貴?」他說:「少唄。」看上去他是個老幹部,言談舉止、氣質打扮不同於一般人。我問:「您是某某小區的嗎?」他說:「是啊。」我問:「多大年紀了?」他說:「八十多了。」我問:「您是哪個單位退休的?」他說:「我是省公安廳的。」我心想,我可不能給他講真相。
我剛要走,他說了一句:「我呀,參加過朝鮮戰爭,是從朝鮮戰場上下來的。」我一聽就來話了,我說:「原來如此啊,您資歷很深哪。您現在工資多少錢啊?」他說:「八千多。」我說:「按您這個資歷,真不高,現在團級軍人復員還一萬多呢!您在戰場上給它賣過命。」他也說中共分配不公,現在的領導貪腐嚴重。我順勢給他講大法真相,勸三退,讓他退出中共黨組織,他卻說:「這麼大歲數了,還扯那幹啥。」我問他:「您上朝鮮那年多大?」他說:「才十六歲。」我說:「您知道去朝鮮幹甚麼?」他說:「朝鮮戰爭,保家衛國。」我說:「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中共以『朝鮮戰爭,保家衛國』為藉口出兵抗美,實際上是幫助金家王朝,扶植傀儡政權,把成千上萬個熱血青年送到前線當炮灰。您是福大命大,平安回來了,死在朝鮮戰場上的人成千上萬。」
他聽了這些話,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問:「你怎麼知道的?」我說:「我是大法弟子,看《九評》知道的。」他問我:「怎麼跟你聯繫?」我說:「您不用跟我聯繫,我這兜裏正好有本書,看完您就明白了。」我把兜裏的《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拿出來,老人很警覺,立即把封面朝下,連同一個我給他的大法真相護身符小心翼翼的裝到兜裏。他做了三退。
臨走時,老人說:「今天我收穫太大了,謝謝你了。」我說:「您就謝謝大法師父吧!」他說:「謝謝大法師父!」
一次,我和一位高個子的男士平行走著,我和他搭話,問:「大哥,幾點了?」他說:「兩點半。」我問他是哪個單位退休的,他說是部隊退的,工資兩萬多,不足三萬,我想應該是副地師級幹部。我說:「人有生老病死,誰也不能總活著,對吧?」他說:「對呀。」我說:「一個政黨,一個組織也不能永遠存在。改朝換代是規律,對吧?」他說:「是這樣的。」我說:「現在貴州省出現了一塊巨石,上邊刻著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經科學家鑑定不是人工雕琢,是天然形成。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是中國人的選擇。」我又講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遭十幾個國家起訴,講了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的情況,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難來了能得救。
他接受了,同意三退。
給警察講真相
二零一六年,中共邪黨搞所謂「敲門行動」,警察到我家騷擾我沒在,兒子告訴了我這件事。我到學法小組和同修說了此事,同修建議我趕快回家收拾收拾把東西轉移,然後找個地方呆一段時間再回來。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我不走,警察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當初他們也是拋下神的光環,一頭紮進三界要得法。就憑這一點,他們不值得救度嗎?他們迫害大法弟子,在迷中造業,被中共邪靈毒害,將來的命運不可悲嗎?想到這,我的眼睛濕潤了,我要救他們。我平時出去甚至到遠處去救別人,今天送上門來的警察為甚麼不救呢?
我到家先發正念:徹底清除操控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給弟子智慧,讓警察得救。發完正念,我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做不到像精進同修那樣上派出所講真相,但是我不走,我就等著警察來聽真相。」
在近幾年的「清零行動」和中共邪黨兩會期間的所謂警察走訪中,我都不躲、不藏、不恨、不怕,堂堂正正接待他們。每次他們來,我都儘量多給他們講大法真相,片警每次跟我見面都很客氣。
二零二二年五月的一天下午,我從外邊回家,看見一幫警察和社區人員在我家門口。我知道出事了,想往出走,一個社區人員上前一把拉住我,把我推到屋裏。幾個警察在非法抄家,我丈夫正在他們統計所抄東西的記錄單上簽字。原來是前幾天我在樓道裏發真相資料,被安裝了監控器的一家人給舉報了。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就開始給警察講真相,講大法洪傳全世界,只有中共迫害大法,不讓煉法輪功;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江氏集團栽贓陷害法輪功,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等。
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派出所。警察們七嘴八舌,說我的這些東西夠判一到三年。我不動心,心裏說誰說了都不算,我只歸師父管。他們問我資料哪來的?我說:「我要是說了,你們再去迫害別的大法弟子,會遭報的,就把你們毀了,你們的罪可就太大了。」有個警察說:「我不怕遭報。」我說:「你不怕遭報,我還怕你遭報呢,我必須對你負責任。我們大法弟子甚麼都知道,對大法犯罪可是不得了的事,罪惡滔天,惡報連連。」我講了很多這些年來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例子,包括薄熙來、周永康等高官落馬都是迫害大法所致,他們聽的很認真。我也講了很多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的例子,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保平安的秘訣。
我又講了中共歷次政治運動過後都是卸磨殺驢。文革時北京市公安局長劉成新自殺;當初參與鎮壓民眾、抓特務、打壓所謂「三反份子」的八百多名軍警後來被拉到雲南處決,以一紙「因公殉職」通知家屬;講了中國現行法律沒有一條說法輪功是邪教。我說:「迫害法輪功這麼多年,你們連個正式文件都沒有,不讓記錄,不讓錄音,正常嗎?你們沒有任何憑證私闖民宅,是知法犯法。法輪功平反的時候,你們不得承擔嗎?」一個警察說:「這是上邊讓幹的,我們沒辦法。」我說:「是上邊讓幹的,但是將來法輪功平反的時候,你找上邊,誰給你做主?那時你去找他們,誰管你啊?你們直接迫害大法弟子,你們逃到天涯海角也逃脫不了幹繫,你們永遠是替罪羔羊。」我又講了「槍口抬高一釐米」的故事。他們都聽進去了,也聽明白了。我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明哲保身是良策。」有個警察說:「對法輪功,我只出工不出力。」另外一個警察使勁點頭。
後來他們出去研究處理意見,留下兩個警察,操作電腦走程序。其中一人按程序問我資料哪裏來的等十多個問題,我不做答。另一個警察告訴他:「你就寫『無語』,她不會說的。」我明白他知道大法真相,他在幫我,讓我最後是零口供的結果。我與警察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最後他樂呵呵的問我:「你簽不簽字?」 我說:「不簽。」他說:「那我給你簽。」我說:「最好你也別簽,對你不好。」他拿著那張紙出去了。
不一會兒,負責辦案的警察進來說:「阿姨,你可以回家了。」
(責任編輯:林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這幾年,派出所警察一直把我列為重點監控對像,只要我出門,就會有影子尾隨我。前年我被綁架前,派出所出動了幾十輛車子跟蹤了我一段時間,並拍下了我發真相資料的視頻。之後所謂「立案」,再把我綁架、關押構陷,最後對我非法判刑。從冤獄回家的第二天,我去一位常人朋友家。剛到朋友家幾分鐘,就看見對面店門口有一個輔警站在那監視我,十幾分鐘才走。
一次我去修電動車,剛坐下幾分鐘,就看見兩個戴紅袖章的警察在對面馬路站著盯著我,一直到我修完電動車他們也沒走。當時我的人心就上來了:還明目張膽的盯我了!我推車走到他倆身邊,挑釁的說:「你倆辛苦啦!我要回家了,你們還不走嗎?」他們不說話。
我心裏當時充滿了壓力,心想:這樣子還怎麼救人?向內找,我有怨恨心、潛藏的色慾心、面子心、親情,但根子上好像還是沒找到。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我認真學法,修心去執,加強發正念:徹底解體另外空間操控派出所人員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我想你邪惡再猖狂,也阻止不了大法弟子救度眾生;你想壓垮我的意志力,門都沒有。我的生命就是為法來的;就是我再有漏,我也會用大法歸正,我歸師父管。我要變被動為主動,大法弟子才是主角。
有一天,我在市場買菜時正想講真相,看見有一個可疑的男人在旁邊轉悠,身穿便衣,他沒買菜。我盯著他看,他見狀就走了,進到門口的小麵館。我拎著菜走過去,看到他與一個穿制服的警察在竊竊私語。我在門口站了一會,看到他倆出來了,他們啟動電動車就走,我追上去喊他:「停下,停下!」我追上去問便衣:「為甚麼要跟我?」他不吭聲,我說:「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你聽信上面的幹這種事,你知道會有甚麼後果嗎?你這樣跟蹤我,對你不好,會有報應的。」他連說幾聲「哎呀,哎呀,哎呀」,慌不擇路的飛快開走了。
後來我就沒見過這個便衣。但是沒過幾天,我注意到市場兩個管理的工作人員在監視我,一年輕的三十歲左右,年長的六十歲左右,在這之前從來都沒有過。我去幾次都是這樣,他們一個在東門,一個在西門。看到我去就會有一個人在我不遠處盯我,與我保持四、五米的距離,眼神變的兇起來。我知道是派出所操控他們幹的,給他們灌輸邪惡謊言和仇恨,妄圖伺機迫害大法弟子,干擾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真是太邪惡了。
我感覺太難了,我求師父幫我過這個難,為甚麼我會有這麼多干擾。我靜下心來,想到可能是自己慈悲心不夠。我應該放下人心、面子心,堂堂正正的面對一切,他們才是最可憐、可悲的生命,面臨的是最淒慘的下場。
第二天我去買菜,走到市場大門口看到有一個紙盒,裏面有幾隻剛出生不久的小狗。我正想著是誰扔在這了,一扭頭,看到那個年輕的管理員正站在我後邊,他一改過去的兇臉,溫和的說:「要不要抱兩隻回去養養?人家不要了,扔在這。」我笑著說:「我養不了,受不了狗腥味兒,還要給它們洗澡。」
我邊說邊想:今天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我話題一轉,問他:「你是這兒的領導吧?」他說:「不是。我們現在是招標管理,不歸政府管,老闆才是我們領導。」我微笑著問他:「你很關注我,是吧?我知道你很關注我。」他有點不自然的否認:「沒有啊,我都不認識你。」我說:「我認識你,因為你天天關注我。」他不說話。
我接著說:「我告訴你啊,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你肯定也知道了。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全世界都在公開煉,只有中共打壓,法輪功是冤案。『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為的是挑動老百姓仇恨法輪功。共產黨壞事做的太多了,每次運動都是這麼幹的,你千萬不要相信它。」他聽完,笑瞇瞇的說:「好的,我知道了。」然後跟我說:「再見。」我知道他背後的邪靈解體了,以後他沒再跟著我。
那個年長的還在盯我。一次我正付錢,下意識的一扭頭,他在不遠處盯著我,我就也盯著他,他轉身佯裝買了片小冬瓜。我想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我也走過去買小青菜,與他搭話:「你也買菜啊?」他好像「嗯」了一聲,付完錢轉身就走。
我也迅速付完錢,跟上他:「你是這兒的領導吧?」他說:「不是,是打工的。」我說:「我看你就像是領導。我告訴你啊,煉法輪功的人可都是好人,你千萬不要聽信上面的。法輪功是冤案,早晚會翻過來。你看看那些迫害法輪功的大官、小官,一個個都在落馬,遭報應,真是遭報應啊。我們都是本鄉本土的,對你不好啊,真的對你不好啊!」他越走越快,我也就不追了。但是從那以後,他也不再跟我了,有時對面走過,他立刻扭頭就走,我知道他聽進去了。之前看他的臉黢黑黢黑,現在看他的臉變白了,年輕了。
上個星期的一天上午十點左右,我去一個超市,這個超市平時沒幾個人來買菜。我在買蝦時,看到不遠處有個年輕男子,轉悠著看菜。看他的臉有點熟悉,我想起之前他騎電動車跟過我,知道他是便衣。他裝作在挑綠豆芽,站的位置保持我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我直接走過去,問他:「買菜啊?」他沒想到我會這樣,眼神明顯慌亂。我笑著問:「為甚麼要跟著我?」他極不自然的說:「沒有啊!」看我還想問,他拿起綠豆芽就奔稱重處,我邊跟過去邊說:「我沒有惡意,真的是為你好,千萬不能幹這種事啊。他們讓你幹這事,他們是在害你啊,幹這事報應大著呢!」他嘟噥了甚麼我沒聽清。
沒等我說完,他拿起綠豆芽飛快的往收銀台那走,我拿著蝦跟在他後面,他回頭驚恐的問我:「你要幹甚麼?」我說:「我不幹甚麼呀,我要去收銀台付錢。」他在一號台付錢,我在二號台付錢。他一邊付錢,一邊還驚魂未定的瞅我,我不知道他為甚麼這麼怕。付完錢,他逃似的往出口走,邊走還邊回頭看。我忍不住笑了,是邪靈怕大法弟子。
這麼多年邪惡對我的跟蹤監視,對我做三件事造成了干擾,也使我生出了很大的怕心,很長一段時間出去都是膽膽突突、心裏不穩,不能堂堂正正。由於我悟性差,一直認為是我的怨恨心和色慾心招致的魔難,沒有找到根上,致使舊勢力抓住我的漏洞幾次三番的迫害。昨天早上師父安排我看到了同修的交流文章《被迫害或者被反覆迫害的原因》,裏面有一句說:「甚至修煉初期的事舊勢力都記著賬,所以這些東西都得翻出來,然後認識到不足,否定它。」看了這篇文章,我忽然想起修煉初期,因為還不懂怎麼修煉,本地十幾個人邪悟,我與母親都毀過大法書,舊勢力死死抓住了這個把柄。如此大罪,我與母親卻沒有多大的負罪感!這是拿師父的慈悲救度當兒戲!寫到這,我愧疚的眼淚奪眶而出:師父,弟子唯有好好修煉,將功補過,多多救人,以報師恩!
悟到了之後,從昨天到今天,我的內心明顯的感到輕鬆暢快,從沒有這麼輕鬆過。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女大法弟子。在修煉過程中,也遇到過心性關和魔難。二零零六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開始配合協調同修做大法真相資料。以後為了不耽誤同修準時拿到資料,我就自己學習修打印機,不會的地方,就請教同修。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修打印機,也幫助周邊的資料點同修修理打印機。這樣就慢慢的接觸了很多同修,也幫助過很多同修。下面就舉兩個幫助同修的例子。
一、提醒八十多歲的老年同修去利益心
有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年同修,她兒子離婚了,兒子和她一起住在一個一百多平的公寓裏。可是這個兒子又找了一個女子結婚了。婚後這個女的甚麼都不會幹,還得這個老年同修給她做飯。而且家裏的東西,這個女的想拿給誰,就拿給誰,想吃甚麼,這個老年同修就得給她做。去年,這個女的說想把這個樓賣了,再換一個新樓。結果新樓沒買成,錢都花光了,還欠了債。而且這個女的在老年同修不知道的情況下,又和她兒子離婚了。
現在,她才知道他們離婚了。一想到自己老了,如今連個房子都沒有,還得租房子住,從此老同修這顆心就再也靜不下來了,也放不下這個心。有一天,我去了,她就和我談了這段時間她心靜不下的原因,就是這個兒媳婦給她帶來的魔難。之前天天伺候這個兒媳婦,樓也給賣了,錢也叫兒媳婦花沒了,而且還欠著債,兒子還得出去打兩份工,還債。
我聽後,就從法理上和她交流,欠債要還。我說:人世間的東西,生帶不來,死帶不去的,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那麼多,瞬間甚麼都沒有了,甚麼房子、車、錢。我們是修煉人,這些人世間的東西不是我們追求的,你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我們只有把自己修好,才是最重要的。人愛要甚麼就要甚麼,我們要的是德,修好自己,跟師父回家。
後來,我再去看她,她說:自從和你交流後,我的心放下了。
二、幫助小同修振作起來 認真修煉
有一個負責資料點的女同修突然因病業魔難離世,她的離世給周圍的同修帶來很大的波動,也給家人帶來很大的痛苦。有的同修說:她修的那麼好,怎麼突然就走了呢?有的同修就不修了,有的也不那麼精進了,她家裏的小同修也消極了。
我知道後,就在生活上經常幫助這個小同修,給她做好吃的,陪她學法,和她交流。有時候這個小同修心情不好,會攆我走。但是我還是去,不管她說甚麼,我都耐心的聽她傾訴,往大法當中拽著她。後來在師父的一次次點化下,這個小同修又重新振作起來了。
就這樣,我盡自己所能去幫助其他同修,拽著她們別掉下去。有的老同修和一些病業魔難中的同修,也經常叫我去她們家,和她們一起學法交流。有時我讀法讀快了,她們沒聽好,就叫我慢點讀,在這過程中,我也修去自己的急躁心、抱怨心,對她們更加有善心了,也會站在她們的角度想問題,對她們都有很大的幫助。
她們常對我說,叫我不要把她們忘了,多來拽一拽她們。我說,師父說了:「那是師父叫你們互相救助」(《遠離險惡》)。我要聽師父的話,我們一定要互相幫助、互相提醒,誰有做的不在法上的地方,要互相指出來,讓我們在法上共同提高。
現在有些同修掉下去了,讓我們都互相來找一找,讓他們都從新回到大法中來,不要在這正法最後的時刻,徹底掉下去,讓我們都一起跟師父回家。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我今年七十歲,得法修煉二十多年來在偉大師尊的慈悲保護加持下,始終信師信法堅定不移的走到今天。寫出在修煉中的一點體會與大家分享,並向師尊彙報。
一、重視手機使用安全,卸載手機微信
多年來我一直對手機使用安全很重視,因為師父在法中多次講過關於手機使用安全的問題。師尊講的法讓我深刻認識到:這個手機的監聽、監視是非常厲害、非常容易、非常的肆無忌憚。手機是一部定位、跟蹤、監聽、監視於一身的全方位間諜機器。作為弟子就要聽師尊的話,嚴格要求自己,不但注意自己的安全,更要注意其他人的安全。
兒子給我買的智能手機我只和他通了兩次話,也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在看到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三十日編輯部通知《所有大法弟子須知》後,我立即卸載了手機上安裝的微信,並換了一個老款的三星手機,卸掉電池就可以徹底斷電的那種,並不再上網。
去學法點和與同修見面和講真相,我也不帶手機,或帶手機提前卸掉電池,除特殊情況與同修或親友通話也注意不說敏感詞。而有的同修來我家時也嚴肅的告訴他們不能帶手機,可有的同修並不重視,有時還帶手機並辯解說關機就沒事了。當我說師父的法理講的很清楚了,就應照做。同修還不耐煩嫌我有怕心,說正念強就沒事。可我說即使正念強也要注意人中表面安全,況且也不能保證人人、時時都正念那麼強吧。那我市發生多次群體綁架事件幾乎都存在手機使用安全被監聽、監視、跟蹤、定位的問題,而這位同修在一次綁架事件中也被牽扯判刑迫害。這些血的教訓還不能令其警醒嗎?
二、停用手機後的感覺真好
誠然,我很重視手機安全,不上網,很少掛電話,時常關機。但還會存在一些干擾因素,如:我正學法、發正念或用電腦做正事呢,會有電話干擾。有時,丈夫回來晚了,我也會打電話問他怎麼還不回來?他很反感,因此而增添一些煩惱與干擾。而有的親友還會抱怨我時常關機,有手機跟沒手機一樣。我就不想用手機了。當時正處於我原住處派出所(因我在邪黨黑名單上)片警又電話騷擾家人找我,丈夫說我在外地無法聯繫,片警叫丈夫去派出所逼迫他寫保證書,保證見到我要馬上報告,否則負法律責任。丈夫害怕就不讓我用手機了,這樣正合了我意。
我與親友說明此情況後,他們也能理解無所非議了,省去了我許多干擾和煩惱。使我能靜心多學法背法、發正念、煉功也能入靜了。我感到:停用手機後的感覺真好。
今年夏天,我在照顧母親(同修,今年已九十二歲,需我們姐妹五人輪流照顧)期間,在之前去小妹家時,母家座機沒交費停機了,回來後再交費時,通信公司說現在有規定:開機就得安裝監聽裝置。母親說那可不能安,至此母親家多年的座機被迫停機了。之前母親一直是不同意停機的。我感到真是件好事,因為母親兒女情較重,愛操心管閒事,借點事就願給我姐妹掛電話大聲嘮叨,她因耳背聽不清好打岔,還願有好吃的讓來家吃飯,這樣就會耽誤我們學法的寶貴時間和增添一些干擾因素。
現在可好,我手機不用了,母親座機也停了,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也去掉了一些人心執著。
我想大法弟子所遇到的事情都不是無緣無故的,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我發自內心的感恩師父!謝謝師父!
個人層次認識,如有不足,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林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
2024年10月9日上午9點,遼寧錦州凌海市法院將非法開庭審理法輪功學員聶晶被構陷一案。聶晶於2024年4月24日晚上6點多鐘在家中被錦州是凌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和紫荊派出所警察綁架。4月30日被凌海市檢察院非法批捕。
聶晶在錦州市女子看守所已經被非法羈押近半年。
相關責任人信息
凌海市法院:
現任刑庭庭長 審判長 許冰 18941603995
凌海市檢察院:
檢察官 公訴人 李峰 13314160001、辦0416─8107161
2024年6月17日,山東省莒南法輪功學員毛德君被莒南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開發區派出所警察綁架,構陷到臨沂市臨沭縣法院,經過兩次非法庭審、兩次律師都做了無罪辯護。
2024年9月23日,臨沭縣法院又通知毛德君去拿判決書。當天,毛德君和她的家屬按指定的時間趕到臨沭縣法院,去了之後沒讓進審判庭。法官王雲把早已構陷好的判決書給了毛德君,毛德君又被非法枉判一年,現羈押在臨沂看守所。
毛德君不服枉判,家屬聘請正義律師於9月27日去臨沂看守所會見了毛德君。望知情者補充更多信息。
9月23日早8點多,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法輪功學員席平聽到有人敲門,她開門後,突然闖進三個警察(共來兩輛警車,六、七個人),一女兩男,有穿便裝,說是北京市延慶公安分局的。一人威脅席平不准動,拿出搜查令晃了一下,說席平是犯罪嫌疑人,與境外有聯繫,傳喚席平跟他們走,並且還非法抄走了大法書籍十多本、一本台曆、還有些救人的真相資料和一部私人手機。回家時,席平的手機被還給她了。
在席平家裏沒有人的情況下,席平被跨地區綁架到北京市公安局延慶分局,整個全程都錄了像。到訊問室,席平被問了很多,席平又被帶到醫院檢查了身體。連夜席平被送到了北京市昌平區南口鎮曹莊村看守所。在那裏,又重新檢查身體,到凌晨一點多。由於體檢不合格,席平被返回延慶公安分局白泉派出所。9月24日,席平以「取保候審」由家屬接回家,是曹副所長、楊旭、曹旭、張鑫參與辦的。
另外,還有北京市延慶本地約14位法輪功學員,男的有郝秀峰、女的有李燕、吳芳玲、楊秀蘭、張姓、張姓的妹妹,也被綁架了。張姓老太八十多歲。
有人問是十月一日的原因嗎?回答不是,北京市統一行動跟國外有關,是國保下令幹的,男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延慶看守所,女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北京市昌平區南口鎮曹莊村看守所。
請知情者補充。
北京市公安局延慶分局白泉派出所
北京市延慶區媯(gui)水南街59號:
電話01081196761 01069176172 郵編102100
遼寧省興城法輪功學員吳久芬已被送到瀋陽監獄,其它情況不詳。
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陳久文,於2023年冬天被吉林省撫松縣警察綁架到吉林省撫松縣看守所被刑拘、批捕,現不知被判刑情況,請知道詳情者說明。
2024年8月下旬,江西法輪功學員謝女士在火車上講真相、傳破網軟件,被人舉報,遭廣東鐵路公安非法拘留11天並沒收手機兩部。
寧夏銀川永寧縣八名法輪功女學員納琴、孫芳紅、孫芳惠、陳波、肖燕芝、王秀花。2019年9月19日被綁架、構陷,於2020年12月25日被銀川西夏區法院非法判刑,上訴銀川中院,被非法維持原判。
同時,被綁架的永寧縣法輪功學員謝南方於2020年2月28日在銀川市看守所二監區被迫害致死;任春田被取保候審後遭騷擾,於2020年6月2日含冤離世。截至當前,納琴還在銀川女子監獄被迫害到2025年3月。
朱海燕於2024年9月18日回到家中。姜春梅於2024年9月19日回到家中。
9月4日,法輪功學員章華生在碧桂園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湖南益陽市大通湖區河壩鎮警察綁架並被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若干,現在被非法關押在益陽市看守所。
2024年9月29日,吉林省吉林市蛟河市民主街派出所警察羅寧給蛟河市法輪功學員孫玉英的外甥女(取保候審時所謂擔保人)打電話,讓她把孫玉英送到民主街派出所,說送到以後你就可以走了,孫玉英外甥女給孫玉英丈夫打電話,告訴孫玉英這件事,孫玉英給羅寧打電話問他甚麼事,羅寧說你到派出所來就行。後來,孫玉英一想不能去配合他們,不能讓他們對大法犯罪。
9月25日,4個男警察(其中一個穿著警服,4人中有白建華、李永勝,其他兩個不知姓名)來到法輪功學員金月上班的地方騷擾。
滄縣國保隊長 趙俊峰 電話:16630861678、18330717208
白建華 電話:5525261、13011999988、13315785111
李永聖 電話:13315788698
白建華和李永聖的電話是以前的,不知是否準確。
遼寧省大連瓦房店市復州城鎮派出所不明真相的警察不斷的上門騷擾當地法輪功學員,通常都是採用上門騷擾或電話騷擾,詢問學員還煉不煉法輪功?偷著給學員照相,討要學員照片,敲詐勒索金錢。
10月2日,湖北漢川市法輪功學員王豔紅在發放救人資料時,遭人舉報,被當地警察綁架、關押到漢川第二看守所,詳情待查。
2024年6月19日,河北省東光縣3位法輪功學員程桂君、宋桂芬和張文萍,在山東與河北兩省交界的張大莊鄉鎮集上講真相時,被寧津縣國保跟蹤綁架。然後國保又到東光縣綁架了司機門丙成、法輪功學員於永利,還有阜城縣碼頭鎮法輪功學員李珍英。幾位法輪功學員同時還被抄家。
隨後,幾位學員家人都聘請了律師,希望律師能做無罪辯護還學員人身自由。8月份案情進入檢察院階段時,有學員家屬向負責此案的檢察官鄭方榮寫信闡明撤銷案件無罪放人的申訴書,但檢方迫於610辦公室等邪黨權力機構的命令,仍對幾位法輪功學員作出了批捕的決定。
目前,當地檢察院已對公安機關做出退卷補充偵查的決定。幾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山東德州看守所。
請山東寧津縣法輪功學員近距離發正念,鏟除當地公、檢、法司部門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使負責此案的司法相關人員得到救度。
此案相關人員電話:
山東省寧津縣公安局副局長 田汝川(負責國保)
山東省寧津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 李雪峰(電話待查)
山東省寧津縣檢察院 鄭方榮0534─3011996(辦公)
邪黨國殤日之前,山西省原平市京原南路派出所警察電話騷擾賈翠平和馬穎老倆口,問他們在哪兒,在哪兒住著呢?賈翠平慈悲的對警察說:孩子,你們要做好人,做好事。
騷擾電話:18035016242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10/15/221233.html>
https://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4-10-05&end_date=2024-10-05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五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善惡一念間(第835期)以善為本不圖利 眾人齊讚法輪功
我一九九八年開始學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待人處事,多次把無意中多給我的錢送回去,不圖利不佔便宜,街坊四鄰紛紛誇讚: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本文選編自明慧網文章:《「不只一人好,是學法輪功的都好」》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