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個警察給我拿來一些東西,放下東西就走了。頭板說:還不快說謝謝警官。當時我心情沉重,隨口說了一句:謝她幹啥呢?心中閃念想著:如果沒有警察的迫害,我還不會來這裏呢。只是一種淡淡的想法,並沒意識到這是一種怨恨心。
從這件事後,頭板和一個犯罪嫌疑人,她倆經常因為一些小事給我製造魔難,比如:我剛進看守所時沒有洗衣服的盆子,洗內褲之類的也不讓在水池子裏洗(其實她們在裏面待的時間長的是可以用水池子洗的),地上放了一摞盆,我就隨手拿了一個洗衣盆,那個犯罪嫌疑人看到,就告訴頭板說,我用了頭板的盆,頭板就不高興了。我說:等我買了新盆就給你,我就用這個了,頭板同意了。
後來頭板仍因為一些小事刁難我,因為時間長了也記不清了,不管她們怎麼刁難我,我始終牢記師父的教誨,在哪都做個好人,與人為善。擦地搞衛生的活自己主動多幹點兒,幫她們洗衣服,給她們日用品或吃的,每天早上一個雞蛋我也都給需要補充營養的人吃,善待她們。
有一次,頭板來月經了,肚子疼的厲害,晚上還要坐板。看她難受,我說:你也請示一下警官,別坐板了,躺著吧。她問:行嗎?其實她們都有些懼怕警察。我說:你都那麼難受了,就請示一下吧,應該行。然後,有人給她請示了警察,她可以躺著,不用坐板了。我給她灌了瓶熱水,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蓋上被子,她躺下了。從此以後,頭板對我有了些好感。
後來她們看我一直保持善念善行,對我和大法有了好的評價,有甚麼心裏話也願意和我說說。頭板還抱歉的說:那時候我那樣對你,你不恨我嗎?我說:不恨!
怨恨心其實是個很頑固的心,我原本覺的自己沒甚麼特別重的人心,對名不求,對利不爭,對情也不太重,沒覺的自己有怨恨心。沒修煉時,我是個內向的人,不愛說話,也不願傷害別人,從不與人鬥,別人對我不好時,我不理他就完事了。修煉中才知道自己有怨恨心才招來的迫害。
在看守所,早上起的比較早,洗漱、吃完飯就沒事了。我是個愛睡懶覺的人,沒事就想靠牆角躺著。看守所的警官從監控裏看到,就叫我坐起來。我開始心裏也不服,心想:我沒幹壞事,也沒犯罪,是被你們迫害才來這裏的。慢慢的覺的只要是自己心裏不平靜,就是不符合宇宙大法了,但我不知道這是怨恨心在作怪。直到後來冤獄期滿回家,與丈夫的相處中,才慢慢發現自己有怨恨心。
我在冤獄中,丈夫把家裏的錢都敗光了,因他聽信了騙人的賺錢方法,去找人集資,每人集資五萬元,然後得到分紅。早在社會上有一個騙人的集資方法,叫「四萬九千八,寶馬開回家」,就是一個人集資四萬九千八元,先給你一個寶馬開著在大街上晃,好再招另一個集資的人,我丈夫就是被這種方法騙的,還集資到我娘家大哥、二哥和大姪子頭上,大哥五萬,大姪子五萬,他倆是父子一家人,二哥家五萬。等我冤獄期滿回家,大姪子告訴我,他家集資的十萬元就收回一萬多,二哥家的也沒收回來。因為這件事大嫂對我丈夫有意見,因丈夫也不提還錢的事。
在我冤獄期間,兒子與兒媳結婚了,因我第一次與兒媳見面,在我們當地習俗,應該給兒媳包個大紅包作為見面禮,我跟丈夫要錢,丈夫告訴我他手裏只有兩百元,我聽了之後,心就冒火了,從此眼睛看東西總感覺有層膜。
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就控制自己,雖然不與丈夫發脾氣爭吵了,但我發現自己對丈夫有怨恨心,心裏總想著:你不腳踏實地的掙錢,總想歪門邪道發大財,把家敗成這樣,我還得自己打工掙錢替你還賬(我有時每天打三份工,凌晨三點半起床,去早點店做早點,中午給一家老兩口做飯,晚上再去燒烤店上班),回家還要給丈夫做飯,他還挑我給他做飯的毛病,使我心裏更有怨氣。而且他掙的錢還要還信用卡,一分錢我也看不見。就這樣,怨恨心一直伴隨著我,去不掉。
突然有一天中午睡醒覺,腦子裏出來一念:這麼苦還沒有迷失。我悟到這是師父鼓勵我,意思好像是丈夫是來幫我提高去怨恨心的,我應該感謝他。從此這個怨恨心在師父的點化與加持下去掉了,感恩師父!
當我真的放下怨恨心的時候,我發現丈夫也變了。就在前幾天邪黨開中非合作論壇峰會期間,派出所的警察又來我家騷擾。我正在屋裏煉功,丈夫在外面把警察給支走了。要是以前,丈夫會告訴警察我在哪裏,如果我不在家,他會帶警察去我幹活的地方找我,或打電話把我叫回家。
人心難去,沒有師父的加持和點化,弟子很難在這麼大的魔難中還能幸福的活著。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的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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