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元的故事
我是在有病打點滴時得大法的。修煉後,我身體健康,每天早晨快快樂樂拿著錄音機和法輪大法義務教功的大旗去煉功點煉功。東北的冬天很冷,輔導員問能不能租個房子學法、煉功?我說能。這樣我們冬天就能在室內煉功。
有一天早晨,我從煉功點煉完功回來,聽到有人又哭又鬧的,說是錢丟了,是六千元。走近一看,原來是倆口子吵架。妻子的前夫死後,又找了這個丈夫。他們是從別的地方新搬來的,正在裝修,有六千元錢放在一個塑料袋裏,然後把塑料袋放在一個裝刨花的桶裏面了。早晨醒來,發現刨花桶扔了,錢沒了,去找也沒看到塑料袋,氣得女子要死在老婆婆面前。
我回到家中,突然看到窗外有個塑料袋飄飄悠悠的,裏面好像有東西。我走近一看,原來正是那六千元錢。我趕快把錢送給她。那個女子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感謝我。我說:不用感謝,都是鄰居。女子給我買了一套衣服送給我,我說:不用,我要真要錢,六千元錢裏我抽出二百元就能買一套衣服啊。後來她又給我買櫻桃,還有其它的東西,我都拒絕了。
邪黨迫害大法後,我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和鄰居好久不見了。我都把她忘了,可她還認識我,她見到我之後,熱情上前擁抱我,又要給我買東西,我都婉拒了。我是大法弟子,告訴她是師父教我們做好人。
遭迫害情況
一次我去北京證實法,被警察抓到看守所,我的大法書《轉法輪》被警察搶走,我絕食反迫害六天六夜,被強制灌食。警察和五大三粗的犯人把我按住,把管子從鼻子到嗓子快到了胃裏。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一下把他們推開,給他們嚇壞了。後來他們找來妓女、小偷、碰瓷的等犯人繼續給我灌食,第三天我開始尿血,通紅的。我想:沒事,有師父甚麼也不怕。第六天,有個五大三粗的警察問我為甚麼要絕食?我說:我的書給拿走了,還書我就吃。我都八十來歲了,也不識字,就認識這本書,走到哪同修們都念給我。一會兒進來一個所長,告訴那個警察:你把那本書拿來。然後所長就帶我到他們吃飯的地方,我就喝了點豆奶粉,喝完後胃很難受。回來我找那個警察要大法書,警察刁難我,我說:所長都批准給了,你還不給?後來所長說:給了,但不讓看。同監獄的犯人都感到好奇:為甚麼為了一本書就絕食呢?我曾經答應她們,等書拿回來就給她們看,這回書拿回來了,她們都搶著看。
後來警察讓我回家,把我送到車站,上了去徐州的車。我想:師父啊,我還沒有證實法,我不能走,我還要回北京。我就在天津站下車了。在天津站,一個大鬍子司機問我去哪裏?我說:去北京,但你這個黃車不能去,紅車能。司機說:我的車不能,我找朋友能讓你去成。到北京後,我到半夜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原來同修租住的房子。正好同修出來,看到我了,趕緊給我做飯,我三天沒吃飯,把一大碗飯全吃了。
後來同修帶著我們出去講真相,天天出去。後來我們到廣州開法會。一天晚上八點鐘,警察來了,三十六個同修全都被抓了。我們被關在一個屋裏,大家都絕食反迫害,警察要把我們送到牢獄去,大家都不走,一個抱著一個,最後還是被五大三粗的警察一個個銬上了。後來我再也沒有見到這些同修。
我們當地派出所一警察和居委會主任去廣州將我接回,因為我沒有身份證,他們又買了身份證,還請了廣州的警察吃飯。回到當地派出所,警察跟我要幾萬塊錢,我說沒有,最後沒給。在當地派出所,我被關押在一間很窄的小房子裏,坐在輪胎上,戴著手銬,從下午四點銬到了早上四點。後來我被拉到當地看守所關了四十五天。家人要人,才被放了出來。
二零一五年我參與訴江後,多次被警察和居委會騷擾,多次被迫搬家。一天,我在家和同修學法,警察闖進來,問我為甚麼訴江?我說:因為被迫害。第二天警察又來了,讓我簽字,我不簽,外孫女急的要幫我簽,我沒讓。警察走了。隔天又來警察上門騷擾,要拿手機拍,我不讓他們進來,就讓他們在門檻站著。過幾天,居委會的人來了,讓我簽字,說是上面讓簽的,不簽他沒法交代,他要退休。最後說:不簽你就得搬走。所以我不得不多次搬家。
我們就是為別人好
在家的時候,我每天出去救人,有人聽,也有不聽的,還有罵人的。我都沒有說甚麼,因為我們就是為別人好。
一個身體不好的人,我給他講真相、做了三退,並讓他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過了七天,我看見他了,他很高興,直說:「你是好人啊,原來我病病怏怏的渾身疼,現在我都可以抱草餵牛了。」
還有一個農村進城買糧的兄弟,二十年前我給他講過真相,二十年後又遇到了,他說他現在身體很好,以前算命的說他活不過六十歲,現在他活的好好的,連孫子都抱上了。
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沒有大法,我還不知怎麼樣呢。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責任編輯: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