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今年五月初,我大姐夫遭遇了一場致命車禍。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救了我大姐夫的命,挽救了他們的家。我是一名男大法弟子,應大姐(同修)的請求,從六月初到現在,我一直在協助大姐做大姐夫的護理工作。我把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和心得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如有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突遭致命車禍,大姐夫命懸一線
我大姐一家人在外省的省會城市生活和工作。大姐夫原是一家廳級研究所項目中心負責人,教授級高級工程師。退休後,大姐夫又被返聘到原單位和其它幾個單位,擔任技術顧問工作。
二零二四年五月上旬的一天早上,大姐夫開車去一家單位上班。在路上他的車與一輛公路清掃車相撞,造成致命車禍。撞擊發生後,大姐夫的車衝出綠化帶,越過護欄才停住。他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有人看到車禍發生,撥打了120。一個小時後,救護車才趕到。歷經一個多小時的大流血,大姐夫身上和四週都是大量的鮮血,車禍現場慘不忍睹。周圍的人看到後不禁搖頭嘆息:「這人完了,沒救了。」還有人痛心的說:「這人死的好慘啊!」
救護車把我大姐夫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以下簡稱A醫院)的急診室。經過檢查,大姐夫的主要傷勢有:1.重度顱腦損傷,且多發腦梗;2.右眼球晶狀體脫落;3.左手臂開放性肱骨骨折……大姐夫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命懸一線。
二、師父慈悲救度,我大姐夫轉危為安
大姐很快得到了大姐夫遭車禍的消息,她立即趕到大姐夫所在的A醫院。醫生告訴她:你丈夫的右眼保不住,左手也很難保住,人也有生命危險。大姐非常冷靜,沒有害怕,心想:「既然這樣了,我丈夫的生命安全只能靠師父了。」大姐走到大姐夫跟前,對著他的耳朵輕輕的說:「你要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姐在心裏默默的請求師父救自己的丈夫。
大姐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要求把大姐夫轉移到省會最好的一家醫院(以下簡稱B醫院)治療。由於A醫院與B醫院距離較遠,轉運傷者需要較長的時間,A醫院的醫生顧慮重重,認為存在較大風險,不建議轉院。在大姐的要求下,A醫院醫生最後同意轉院。
很快,大姐夫就被順利的送到B醫院,隨即轉入重症監護病房(ICU),大姐夫一直昏迷不醒。大姐把大姐夫的車禍情況第一時間通知了相關親屬,親戚們感到震驚和不安,紛紛從四面八方來到B醫院探望。
親戚們利用各自的人脈資源,聯繫相關的醫學專家,尋求更好的醫療資源和治療方案。醫學專家指出,目前必須想方設法讓患者儘快甦醒,昏迷時間越長,生命危險越大。一個月內甦醒,有得救的希望;三個月內甦醒,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六個月後不醒,就沒有醒的希望了。關於大姐夫甦醒的時間,醫學專家們根據大姐夫的受傷情況,做出了不同的預測,有的說要兩個月時間,也有的說要三個月,還有說要更長時間的……
為了挽救大姐夫的生命,大姐讓我和二姐(同修)為大姐夫發正念,她還聯繫了其他同修幫助發正念,清除迫害大姐夫的一切邪惡因素。在家裏,大姐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請求師父救度我大姐夫。大姐長時間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對大姐夫的迫害。
按照B醫院的規定,ICU患者的護理只能由B醫院指定的專職護理員負責,家屬不能參與護理工作。大姐夫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家屬每天只有半個小時的探視時間。大姐每天乘坐地鐵,去B醫院探望大姐夫。由於B醫院離她家較遠,大姐每天乘坐地鐵的時間要三小時以上。每次探望時,大姐都在大姐夫的耳旁輕輕的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奇蹟發生了,在車禍發生後的第五天,大姐夫醒了,甦醒時間遠遠早於醫學專家們的預計。醫生、親朋好友、大姐夫單位的同事和領導無不稱奇、讚歎,都說是醫學奇蹟。但我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救度,我們無限感恩師尊。
大姐夫醒來了,命保住了。但是還有許多難題需要解決:要保住左手,要保住右眼,還要讓大腦儘快恢復正常思維。為了儘快解決這些問題,應大姐的要求,大姐夫從ICU被轉移到了普通病房。
大姐夫的左上臂骨頭斷了一截,皮肉缺失一大塊,需要從其它地方移植一塊皮,還要接一段骨頭。左臂的手術涉及到骨科手術和外科手術,需要兩科室醫生的緊密協調和配合。加之正值夏天,氣溫較高,傷口容易感染。主治醫生告訴大姐,大姐夫的左臂手術難度相當大,而且存在失敗的風險,要大姐做好思想準備。
基於大姐夫左臂手術的困難,家裏有人提出截肢左手,保命要緊。確實是這樣,如果採取截肢的辦法,大姐夫的手術難度大大降低,手術成功率會大大提高,醫療成本也大大降低。可是大姐沒有同意,她堅持要保住大姐夫的左手。最後,經過醫生和家屬的多輪溝通,大姐同意了醫生提出的醫療方案,做植皮手術,同時在左手上部按一個外支架,在植皮完成後,再做植骨和內固定手術。這個手術難度較大,步驟也多,在多次清創後,最後順利完成了左手的植皮和外支架安裝。
由於護理工作量較大,大姐一個人忙不過來。為此,二姐和我先後來到了B醫院,協助大姐一起參與大姐夫的護理工作。在B醫院,大姐夫處於重症監護狀態,身上連接著不少傳感器、病床周圍有好幾台監測儀器。大姐夫吃飯喝水都要我們喂,大小便都在病床上。
大姐夫在每次手術的過程中,我和大姐、二姐都在手術室外求師父救我大姐夫,同時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和迫害。我們在心裏反覆默念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姐夫左臂的手術很成功,接下來的右眼手術也很順利。對於大姐夫的顱腦損傷和腦梗,醫生說現代醫學還沒有好的解決辦法,只能靠患者自身的免疫能力了。
出乎大多數人的預料,六月底,大姐夫就出院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師父把我大姐夫救了回來。
三、車禍的深層原因分析
大姐夫的車禍發生後,大家都在探討事故的原因,以便吸取教訓,引以為戒。從常人的層面看,是由於大姐夫操作不當,把油門當成了剎車踩,與前面的洒水車相撞,造成了這次事故。而大姐夫的操作不當又是由於他急於趕時間、加之處於早高峰,車輛較多造成的。
但是,從我們修煉人的角度看,就不是這樣了。這是另外空間的生命對大姐夫的迫害造成的。大姐夫在一九九九年以前曾經修煉過法輪大法,當時他學法、煉功也很積極。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後,大姐夫在修煉上就逐漸懈怠了,雖然有大姐的督促和勸導,可是收效甚微。
我們悟到修煉是不能強迫的,不能採取任何強制的手段讓別人修煉,只能勸善。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姐夫在修煉上越來越懈怠,心性下滑的越來越遠,逐漸的把自己混同於常人,甚至還參與了炒股。
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必須完成自己立下的誓約。一旦心性降到常人的層次上,以前欠的業債就得自己全部承擔。由於大姐夫沒有在修煉上嚴格要求自己,懈怠了,心性降到了常人的層次,那麼常人的生命也是安排好的了,致命車禍也是不可避免的,這才是發生這次車禍的深層原因。
四、理性對待尚未真正修煉的人的治病問題
根據B醫院責任醫生的安排,大姐夫左臂外支架手術結束後,要等待至少三個月的時間才能拆除外支架,同時做左臂的內固定手術。責任醫生介紹,對於大姐夫的大腦康復,現在醫學採用較多的是高壓氧療法。當時正值三伏天,天氣炎熱,傷口容易感染,所以我們把大姐夫送到離家較近的一家康復醫院(以下簡稱C醫院)進行康復治療。
大姐夫是躺著從B醫院轉運到C醫院的,在C醫院的康復治療比較順利。一個月後,大姐夫就可以坐輪椅活動了。大姐很高興,又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要把大姐夫接回家裏。她說:「家裏能量場大,更有利於康復。」這個建議遭到她兒子的反對,而且大姐夫自己也不同意。但是大姐一再堅持,大家只好同意她的意見,把大姐夫接回了家裏。
回到家裏,大姐夫心裏很激動,也很高興。開始的幾天,一切正常。可是沒過幾天,大姐夫的左臂出現了嚴重的感染。我們不得不再一次把大姐夫送回C醫院,在那裏繼續康復治療。
為甚麼會出現這個情況呢?經過一段時間的反思,我們悟到:姐夫尚未真正開始修煉,我們現在就用超出他承受能力的高標準來對待他是不合適的。如果大姐夫已經真正修煉,而且正念很強的話,他是可以不去醫院治療,可以用修煉人的標準衡量和對待這一切,整個過程就是一個修煉心性、提高層次的事情了。大姐夫以前修煉過,但是他現在已經掉下去了,在他真正返回修煉之前,只能用常人的標準要求他,還得用常人的方法來解決他的治病問題。
師父把我大姐夫從死神手中搶了回來,師父的承受我們無法想像。這種車禍,對人來說是天大的災難。可是在高於常人的層面上看,這場車禍對於大姐夫來說,何嘗不是一個天大的機緣呢?一九九九年以後,大姐一直在督促他,建議他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可是二十多年過去了,一點效果都沒有。我們要充份利用這次機會,讓大姐夫認識到人世間的無常,金錢地位的虛幻,他自己的真正使命,從而從新開始修煉,返回他自己真正的家園。只有讓大姐夫從新走回大法修煉,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才能對的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五、進一步修去「執著自我的心」
在護理大姐夫的過程中,我們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由於大姐夫的頭部受到了嚴重撞擊,大腦受到了創傷,出現了嚴重的認知障礙。主要表現為言不達意,對於他自己要表達的事物,找不出準確的詞彙。比如,他把自己的身體說成是飛機,把左臂的外支架說成是牙齒……
他雖然能認識我們,但是對於我們之間的關係和稱呼卻是一塌糊塗,他把我和他的弟弟混為一談,把大姐和他的母親稱呼互換……更難的是,他這種對事物的表達和對我們的稱呼是隨機的,所以很難掌握他的規律,這樣他說出的話,要表達的意思,我們根本理解不了,都需要我們去猜。
醫生與大姐夫交流,詢問病情,他也是答非所問,讓醫生茫然不知所云。好在有我們在場,都能給醫生滿意的回覆。可是在我們的日常護理過程中,問題就來了,如果我們猜對了他要表達的意思,按照他的意思做了,還好一點;如果我們猜錯了,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做,他就會大發脾氣,毫不客氣的把我們大罵一通。
開始的時候,我真是受不了。心想,幾十年了,還沒有誰這樣指著鼻子罵過我。在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和監獄,警察折磨我,我也沒有這麼難受過。在那種環境中,我可以表達我的不屈不撓。在單位,在家裏,在老家,在我的親朋好友中,有的人藐視我,說我各種各樣的壞話,有人還轉達給我,我也是一笑了之。因為他們沒有當著我的面侮辱我,所以我就不在乎。
現在我面對的是自己的大姐夫,他對我是面對面的指責和謾罵。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我真是難受極了。可是,我又不能說他甚麼,也無法解釋,因為越解釋越亂。不僅如此,我還得想方設法解決他的問題。我的心真是翻江倒海,太難受了。
我一度想到了逃避,回家去,不再參與大姐夫的護理了,讓別人來護理吧。可是仔細想想,沒有更合適的人選。大姐夫只有一個獨生子,外甥和外甥媳婦都有工作;有幾個弟弟和妹妹,但他們也是工作繁忙,沒有時間。同樣,我們這邊的弟弟妹妹也都在上班,沒有時間來做護理。我剛退休,時間沒問題,又是男性,護理大姐夫比女性更為方便。這樣說來,我倒是最合適的人選。
我反觀自己,因為大姐夫無意的謾罵就受不了了,就要臨陣逃脫,只顧自己的感受,沒有考慮到大姐夫的處境和需求,我真是太自私了,與師父對弟子的要求相差何等之遠啊,真是慚愧!冷靜下來,我意識到一定是自己的哪個執著心被觸及到了,要去這個執著心。
我查找自己的內心,首先找到的是不能被別人說,有一說就炸的心。我以前跟大姐和二姐交流過,她們都說我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每當說我時,我雖然沒有反駁,但明顯表示出不服氣、不接受。十多年過去了,事實表明我這顆心一直沒有真正去掉。現在師父通過這種方式,讓我直接面對自己這顆骯髒的執著心,如果再不去掉這顆心,我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必須修去這個「不能被人說」的心。
再深入向內找,我為甚麼不能被人說呢?發現背後有認為自己了不起的心、高高在上的心、看不起別人的心、自以為是、喜歡聽好話、不喜歡聽不同的意見等,這都是執著於自我的表現,都是私心。我必須去掉這些執著心,徹底去掉它們。
如今,我能自覺、主動的從大姐夫的角度對待他的要求,我能準確的猜到他真正要表達的意思是甚麼了。我們現在相處的很融洽,大姐夫對我的護理也越來越認可。
六、用善意和愛心幫助大姐夫從新走回修煉路
大姐夫甦醒後,由於大腦傷勢較重,所以對自己所發生的車禍一點記憶都沒有。單位領導、同事來看他,他還興致勃勃的表示要儘快回單位工作。他還告訴我們,他要一如既往的多多掙錢,要為自己的兒子、孫子、孫女美好的未來做貢獻,自己還要過幸福美好的生活……
對此,我們深感憂慮。師父救下大姐夫的生命,絕不是為了讓他過常人的幸福生活,而是為了修煉的,他必須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兌現神聖的誓約。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身邊,而且我們參與了此事,表明這也是我們的責任。
大姐夫工作成績突出,在單位深受領導器重,所以他很自負,難以接受別人的意見,更不會接受任何強制的方式和方法。如何打開他的心結,消除他的疑慮,讓他真正走回修煉中來,這是我們必須解決的問題。
我們慢慢的把這次致命車禍的真相和搶救過程告訴了大姐夫,也把我們求師父救他的細節告訴了他,加之其他人的佐證,大姐夫終於知道了車禍的嚴重成度,知道了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我們告訴他,如果師父不救你,你就沒命了。如果命都沒了,有錢有甚麼用?你還能回單位工作嗎?還能照料你的子孫後輩嗎……大姐夫畢竟曾經修煉過,根基還在,經過深思熟慮,他終於同意學法修煉。
為了讓大姐夫儘快走回修煉大法的路,我們知道引導大姐夫學好法是第一位的,我們首先讓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開始的時候,他聽的還好,後來發現他在聽師父講法的時候睡著了。我們認為這種狀態可能與他腦袋受傷有關,也許師父在清理他的大腦。
再後來,我們發現情況不對,每次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時,大姐夫都睡著了,這明顯是邪惡的干擾和迫害,不讓大姐夫學法。為此,我們除了發正念清除邪惡外,也要改變他的學法方式。為此,我、大姐、大姐夫組成了學法小組,一起學法,每天學一講《轉法輪》,我和大姐念,大姐夫聽。但是在我們學法的中途,大姐夫又睡覺了,我們挺著急,怎麼辦呢?為解決大姐夫學法睡覺的問題,大姐與大姐夫做了深入的交流,指出學法時睡覺是對師父和大法的不敬,是不信師、不信法的行為,必須改正。
同時,我們找到了自己的問題。要求每天學一講《轉法輪》,超出了大姐夫的承受能力,也是沒有為他著想。為此,我們再次調整學法的方式,當我們學完幾段師父的講法後,就詢問大姐夫,是否還可以接著學。如果他說還可以接著學,我們就繼續學;如果他說累了,要休息,我們就停下來。下次學的時候,從上次停下來的地方接著學。這樣一來,效果挺好的。現在大姐夫學法的積極性挺高,有時還督促我們抓緊學法。
現在大姐夫的身體康復的越來越好了。從最初的昏迷,經歷了在床上大小便,靠別人餵飯吃、餵水喝,坐輪椅等等,到現在他能自理了。
大姐和大姐夫萬分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在此,弟子代表我們全家人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