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體制內人,但能做到不貪腐,不受賄,與人為善,口碑很好。在一次車禍中,車身翻滾而他卻沒受一點傷。幾年前,女兒也從政府公務員崗位上退休,因為她實在適應不了黨文化的那一套弄虛作假、欺壓百姓的作風,決定提前退休。本來年齡不夠,但卻被批准了,她曾多次得到師父法身的庇護,她說:「別人的話我都不信,就信大法師父。」我的家人在師父的庇護中,平安幸福,這是師父對大法弟子家庭特有的恩典。
我退休後到一個新的城市,周圍沒有同修,與同修的「交流」都是通過明慧網。我雖知道要精進,但是不能做到時時事事嚴格要求自己,經常在常人的洪流中順流一下。
我丈夫內向,寬容,很少說我的缺點,即使說也很注意分寸,讓你在高興中接受他的意見。所以我與他之間很少有那種突然出現的矛盾。師父為了讓我在常人社會的包圍中不迷失自己,就安排了女兒隨時隨地的監督我。
舉幾個小例子:
美國大選時,我執著於誰能當上總統,甚至肯定的說:有預言說了,他肯定能當上,還有甚麼「天之驕子」之類的。女兒提醒說:「誰當與你有甚麼關係,一個修煉人還關心政治!」有時,談到涉及政治方面的事,只要我一出口,馬上受到「批評」,次數多了,也就長記性了,一想「不政治」,馬上閉嘴。
女兒還給我糾正過幾次煉功動作(因她也跟著師父錄像學過動作),甚至還幾次悄悄的觀察我改了沒有。發正念或煉靜功時,自己沒感覺到倒掌或迷糊,但就聽女兒喊:「睡著了吧?」有時認為自己沒睡著,還回一聲:「沒有!」但後來發現,即使沒睡著,只要是走神了,就會倒掌。
去掉看手機的執著
我雖卸載了手機上的微信,但無意中發現手機的許多軟件中都有小視頻之類的,好奇的點開了第一次,就這一次就掉進去了。後來經常忍不住看一會兒,心裏說:看完這段就不看了。但不由自主的又看一段,然後想:「堅決不看了。」但就是停不下來,一看就很長時間。每次都懊悔的不行,於是就想換個老人手機。女兒原來用過一個,我就跟她要。她一邊找一邊說:「用這個方法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還得從自己思想上解決,換手機能解決你的執著嗎?」我不服的說:「就是因為控制不住,才想換個手機的。」還是想用人的辦法,向外求了。找到老人機後我就換卡,卻怎麼也換不上,卡槽不對,只好算了。每次被女兒發現又在看視頻時,她都要喊:「怎麼又看上了?!那天興師動眾的要換手機,還是自己的問題吧。」 所以我每次看手機都跟做賊一樣,有很大的犯罪感。現在基本斷了這個念想了。
第一念不正
一次切菜刀割在手指尖上,劃的很深,痛的我叫了起來,女兒說:「一到關鍵時候你就這樣,你不是說第一念很重要嗎?」我意識到了,馬上停止了叫喊,心裏說:「沒事,沒事。」很快,一點不痛了,也不出血了。有時偶爾有點小不適時,臉上表現出很難受,習慣的想用一下常人的辦法,馬上會遭到呵斥:「正念哪兒去了?怎麼看不出你像個修了二、三十年的人?!」
常人心重
常人這個環境中的一切都在誘惑著修煉人,各種小事都會把你往常人中拉。比如我有遺傳性白髮,從三十多歲就開始染髮。但近期卻執著起來,買了所謂洗頭就能長出黑髮的洗髮液。女兒開始諷刺了:「居然能相信這個,一個修煉人,一個知識分子,真想不到還能上這個當。我可知道了為甚麼出家人要剃光頭了……」再比如想減肥,怕吃某些東西增加體重等等,她就會說:「怎麼又來這個了,二十多年都煉哪兒去了?」有時我話一出口,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又「常人」了。
許多事情她不是說一次就完事了,好像恐怕你忘了,甚至把以前的事一連串的抖擻出來,有時尖刻,有時譏諷,有時冤枉,連含沙射影的時候都少,就是直接「炮轟」,說的很刺激心靈。有時我也辯解,找理由,結果不吱聲還好,反駁了會被「批評」的更甚。慢慢的我也就沒脾氣了,知道這是讓我向內找。這時我就想師父的話:「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每到這時我就想:「這是師父讓她說的,這是師父說的。」師父說的哪敢反駁呀,一句都不說了,老老實實找自己的執著。
我真的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師父為弟子們操盡了心。對沒有集體學法環境的我,確實起到了很大的督促作用,而且女兒也確實盡職盡責的無處不提醒。當然我不會總依賴別人的提醒,最重要的還是自己主意識要強,時時嚴格要求自己。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