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把在講真相救人過程中遇到的幾件事兒,向師父彙報,並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突遇危險心不慌 師父保護脫險難
那是在二零二零年的春天,我與同修倆各自帶上一兜真相資料,騎著電動車去一個村莊講真相救人。
到了村子,我們邊發資料邊講真相。就在真相資料要發完準備往回返時,突然來了一輛轎車把我們攔住。從車上下來大約三十多歲的一男一女,他倆快速的拔掉了我倆的電動車鑰匙。當時我們就向他倆講真相,他們不聽,並立即打電話報警。
當時我心裏很平靜,一點也沒慌,心想我有師父。並在心裏說:師父救我,師父救我。邊說邊往一家的門口走。這家女主人正出門觀看,我便對她說:我可以從你家院子穿過去嗎?因她家院子有前後門,而且這是個死胡同。她不敢抬頭,只是默默的點頭。於是,我就快速從她的院子穿了過去,從惡人眼皮底下走脫。
就在我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看見遠處有幾個我認識的人站在我要通過去的街上。當時我想,不能讓他們看見我,就求師父給我下個罩,讓他們看不見我。我走進了一個未建完的大棚裏,靠牆邊坐下。心裏對師父說: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切交給師父。然後,我開始發正念。發完正念我就從大棚裏扛上一把鋤頭(幾天後把鋤頭送回了原處),走了出去。
剛走不遠,見來了一輛小翻斗車,我於是走近和司機打招呼,他就把我帶到了大道上。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順利的回到了家裏。
二、不配合邪惡,八個月走出黑窩
在二零二一年的夏天,我和同修小新去講真相救人,被人惡告報警,遭十多名警察綁架,他們強行把我倆推上警車拉到公安局。
我倆一路向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連夜把我們送到看守所。因我倆不配合邪惡,不搭話,不報姓名,拒絕登記,結果看守所不收。於是他們惡狠狠的把我倆拽上警車,拉到一個黑暗且沒有監控的地方,扔在那裏(大約是子時)。當時在車上時,有四個年輕警察輪番的打我,專打嘴巴子,打得我眼睛冒金星。這時我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並心裏念叨:你打我,我不疼;誰打我,誰疼。當時我真的是一點兒也不疼,那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啊!(寫到這裏,淚水不斷的流),那時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個嘴巴子,大約六、七天腫臉才消。
在車上,他們打我的同時還大罵說:「整死你,活摘你的器官,然後把你扔進深溝裏。」我心想:你們不好使,我師父說的算!看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在中共公、檢、法裏是普遍存在,而且是公開的。這就是打著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幌子,明裏暗裏都在殘害善良百姓的中共的真面目。真心希望所有的人都能認清中共邪黨這個魔鬼,早日明白大法真相,退出中共黨團隊,平安渡過天滅中共的大劫。
第二天他們查到了我的姓名,把我非法關押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每天就是背法、發正念,正念正行。可有一天,不知怎麼了,人心上來了,也沒正念了,心情沮喪、低落、消沉。這時法突然打到我的腦海:「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當時正念就起來了,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震動。是呀,都是人心招來的迫害。如果沒有人心,小小看守所敢關押大法弟子嗎?修煉不能有半點馬虎,一定要嚴格認真的對待。
後來我被起訴到法院,他們要非法判我一到二年。我知道後心裏一驚,動了心:怎麼要判這麼長時間?這時師父的法又在我腦中浮現:「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轉法輪》) 我心裏瞬間一下豁然開朗。對呀,我有師父、有大法呀,還怕甚麼呢?!一切交給師父,把心一放到底。最後非法判我八個月,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黑窩。
感恩師尊為眾生傳出這部高德大法,使弟子走上返本歸真的路。感恩師尊慈悲救度,感恩師尊一路保護。弟子叩拜師尊!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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