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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至今已二十五年,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到非法抓捕、關押、判刑,更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看守所、監獄迫害致死,那些參與其中的公、檢、法各類人員,均對此負有不可饒恕的罪責。本文旨在重點揭露近十五年來,遼寧省錦州市女子看守所採用各種手段,強行將被迫害致病法輪功學員投入監獄的犯罪事實。
李豔秋被強行投監十四天後遭虐殺
錦州市法輪功學員李豔秋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四日因講真相被錦州太和區國保大隊、女兒河派出所警察綁架,幾天後遭非法批捕,被關押到錦州是女子看守所。李豔秋一直絕食抵制迫害。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一日,錦州市太和區法院在她說話都沒有力氣的情況下,對她非法庭審,後對她非法判刑五年。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九日清晨,女子看守所將李豔秋抬出來去投監。時任女所所長是陳睿蕊。
李豔秋認為自己無罪,自打進看守所就絕食絕水抗議,已絕食數月,當時她身體已經十分消瘦、虛弱。按照醫學常識,這麼長時間的絕食絕水,各個器官的功能都可能衰竭,投監體檢時各項指標肯定不會合格的。但是陳睿蕊等人還是想方設法將李豔秋強行投監了。十四天後傳來噩耗:李豔秋於二零一九年三月四日在獄中去世,終年僅52歲。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被包括錦州市女子看守所在內的不法之徒扼殺。
王彥秋被看守所五次投監 最後含冤離世
錦州市法輪功學員王彥秋、周玉禎等於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三日晚因發放真相資料被錦州市公安局「610」警察綁架。兩人被非法關押在錦州市女子看守所期間遭到酷刑折磨,王彥秋更是一度命危。
二零一四年一月,古塔區法院對王彥秋、周玉禎各誣判四年。王兩人因為在看守所被迫害致身患重症,幾次被監獄拒收。周玉禎三次被監獄拒收,第四次才被監獄勉強收下。而王彥秋是在被前後四次被投監未果後,第五次才被強行送進監獄。每次投監前,錦州女子看守所時任所長吳燕等人都是絞盡腦汁,以達到投監的目的。
按照相關規定,被判刑人員的診治及投監前的體檢要在指定的本地醫院做,錦州當地指定的醫院是錦州市附屬三院。而王彥秋和周玉禎也確實因被迫害嚴重,幾次被急救車、擔架抬著拉到錦州附屬三院緊急診斷。但是女子看守所所長吳燕在二人入監體檢時,擅自將她們帶去錦州二零五醫院體檢。有一次被拉去二零五醫院體檢時,王彥秋對周玉禎說:「整到二零五醫院,咱還能好的了嗎?」因為女所所長吳燕的丈夫是二零五醫院的麻醉師。
即使去二零五醫院體檢,因為二人都是屬於重症,其結果還是不符合投監條件。王彥秋的血壓頂部數字達270~280 mmHg,還有腦血栓症狀,嚴重貧血,血色素不足五克,頸椎部位又出現積水。周玉禎也檢查出卵巢囊腫、結腸癌等重症。從二零一四年二月至四月,王彥秋四次、周玉禎三次被拉到瀋陽遼寧女子監獄,都被監獄拒收,看守所不得不將她們帶回錦州。一次,陪同去體檢的女所所長吳燕說:「(王彥秋的)體檢結果,醫生難以下筆。」
這期間,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三點,王彥秋的家人突然接到錦州市看守所女獄警石紅的電話,大意是:王彥秋現在「病情嚴重」,看守所已經向上級打報告,說明了情況,如果出現危險,看守所沒有責任,我們現在通知你們家屬,你們到法院去找。王彥秋的姐姐馬上去了古塔法院,但門衛不讓進去。
按照監獄法規定,王彥秋、周玉禎二人都符合監外執行的條件。但時任錦州市政法委書記張曉光和錦州市古塔法院院長黃萍等相關人員根本不想放人,他們死心塌地地執行江澤民的迫害政策,草菅人命,執意要將她們投監入獄。
在上級主管部門拒不放人的情況下,錦州市看守所也助紂為虐、一同作惡了,想方設法將她們送進監獄。二零一四年五月中旬再次體檢後,沒有告知王彥秋和周玉禎體檢結果。五月二十日,錦州看守所女所所長吳燕親自押車去瀋陽送王彥秋和周玉禎,到達遼寧女子監獄後,在辦理入監審查手續時,吳燕挨個辦公室找人,王彥秋見狀,問她:「你找人呢?」吳燕回答:「我有個同學,我來看看。」吳燕在投監主管辦公室待了很長時間,最後她們將周玉禎投監了,把王彥秋又拉回錦州看守所。不久第五次,吳燕等人不知是採用了甚麼手段,終於「如願以償」將王彥秋投監入獄。
王彥秋結束冤獄時,已被迫害成植物人,出獄時監獄出車,還做賊心虛地給了家屬一萬元錢作為各種費用的補償。出獄五個月後,這位50多歲的善良婦女就含冤離世。
優秀教師王麗閣被「走後門」投監
錦州市第二中學優秀英語教師、法輪功學員王麗閣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七日被錦州市公安局、古塔分局等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到錦州市看守所(當時男所和女所沒有分開)。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王麗閣被錦州市凌河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上午,錦州市看守所時任副所長崔蕭等五名警察將被王麗閣劫持至遼寧女子監獄,同車還有其他幾名犯人。當時王麗閣在看守所被迫害致全身長滿疥瘡,不符合入監標,但崔蕭通過熟人,「走後門」將王麗閣強行關入監獄。
據悉在體檢時,監獄醫院因疥瘡屬於傳染病,拒收王麗閣。與崔蕭一同前往的一名五十多歲的女警察自告奮勇,對崔蕭說自己的哥哥在瀋陽某公安分局工作,讓她哥哥找熟人,讓監獄收下王麗閣。她們說的話正巧被一名同車犯人聽到。結果,崔蕭等人中午與這個女警的哥哥一起吃的飯。下午,女警的哥哥從中幫忙,遼寧女子監獄違規將王麗閣收監。當天下午四點多鐘,時任錦州市看守所所長梁懷福還親自與崔蕭通手機,確認王麗閣已被收監了。
王麗閣被劫持入獄後,經歷了非人的酷刑折磨,左眉骨被踢傷,至今仍隱隱作痛,右臂遭長時間吊銬,造成肌肉嚴重拉傷,至今不能提重物。
姜豔玲被看守所迫害致病,被強行送監
錦州市義縣法輪功學員姜豔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義縣國保警察綁架、劫持到錦州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姜豔玲的家人得知她在錦州市女子看守所被迫害致病,於二零一零年八月三十日去看守所探視,被看守所副所長崔蕭和獄警金波、吳豔無理拒絕。當時姜豔玲被迫害致血壓頂部數字高達170、180 mmHg,肺部有陰影,心臟也出現病症,還被染上嚴重疥瘡,但崔蕭就是不讓家人見面、送藥。
姜豔玲被誣判十三年後,崔蕭等人兩次將姜豔玲送往遼寧女子監獄,都因她被迫害的病狀嚴重,體檢不合格而被拒收。姜豔玲的家人要求保外就醫,被看守所拒絕。二零一零年九月七日,錦州市看守所第三次將姜豔玲送監。監獄將姜豔玲強行收監後繼續迫害,使姜豔玲出現子宮肌瘤、心臟病、血管瘤、吐血、高燒不退等嚴重病狀,被送監獄醫院搶救,住院幾天後,監獄看姜豔玲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才讓姜豔玲家人於二零一一年四月將她接回家中。姜豔玲身體剛恢復一些,同年十一月三日又被劫回遼寧省女子監獄。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監獄不得不再次讓她保外就醫。
以上只是舉幾個例子,被錦州女子看守所強行投監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很多。
根據中國相關法律,被判刑人員有保外就醫的權利,作為看守所,應該嚴格執行國家法律,對患病的在押人員,實施人道主義援助,使他們得到及時治療,得以康復。特別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審判都是誣判,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應該具備基本的道義良知。可是錦州女子看守所警察,不但不成全這些無辜者,反而助紂為虐,強行將這些被迫害致重症的法輪功學員投監,成為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一個棋子,給法輪功學員本人及其家庭帶來了巨大魔難和深深的痛苦。
給現任所長孫曉波、教導員賈雪等人的忠告
以上揭露的是近十五年來,錦州市女子看守所警察對法輪大法犯下的罪惡。目前,還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在錦州女子看守所,有多人被迫害致重病,比如周玉禎再次被誣判,據悉目前她被迫害出多種疾病;周麗娜出現血小板偏低的症狀,進看守所時體檢不合格,但你們還是違法收下了她。
希望現任所長孫曉波、教導員賈雪等警察,精心聽一聽法輪功學員的良言相勸。中國傳統文化是認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老百姓都相信這一點。因為天道不爽,作惡之人總會在某個時間點遭到報應。
可中共宣揚無神論和「假惡鬥」的黨文化, 讓人不信善惡因果,讓人跟著它在各種運動中掠財害命,造下深重的罪孽而不自知。法輪功修煉者向人們講真相,就是讓人識破謊言,保持善良,不與中共為伍,以免中共的天譴落在自己身上。
錦州市女子看守所:
地址:遼寧省錦州市錦娘路211號,郵編121013
電話:0416-3708085
所長孫曉波(女)13304067077
教導員賈雪(女)13464694888
副大隊長李鑫(女)13840663088
副大隊長王芳(女)15004287057
副大隊長姜巍(女)13840638373
副大隊長劉勝男(女)15084198886
獄警劉麗君(女)13700068209
獄警丁仁輝(女)15941687775
獄警戴軍(女)13591288008
(責任編輯:顧元)南澳三場聖誕遊行 法輪功受歡迎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南澳大利亞州首府阿德萊德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分別在十一月二十三日、二十四日和十二月一日,參加了三場聖誕遊行,傳遞真、善、忍的美好。
舉辦這三場聖誕遊行的市鎮分別是:華人聚居的諾伍德市(City of Norwood Payneham & St Peters),旅遊重鎮──格林內爾海濱(Glenelg),以及古城阿德雷德港市(City of Port Adelaide Enfield)。
法輪功學員的仙女花車、古典服裝表演、舒緩祥和的功法展示,以及橫幅上的「世界需要真善忍」等信息獲得沿途觀眾的稱讚和歡迎。
圖1: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一日,澳洲阿德萊德部份法輪功學員參加了在古城阿德雷德港市(City of Port Adelaide Enfield)舉辦的聖誕遊行。 |
圖2:十一月二十四日,在旅遊重鎮──格林內爾海濱(Glenelg)舉辦的聖誕遊行中,法輪功學員的表演受到民眾歡迎。 |
圖3~6:十一月二十三日,在華人聚居的諾伍德市(City of Norwood Payneham & St Peters),聖誕遊行中的法輪功隊伍令觀眾讚歎。 |
觀看法輪功遊行隊伍的表演時,沿途觀眾們發出了連連讚歎,並不斷拍照攝像,鼓掌歡呼。特別是當觀眾們看到法輪功學員製作的金燦燦的花車,都感歎不已:「太美了。」
圖7:法輪功遊行隊伍展示的「世界需要真善忍」橫幅。 |
西人觀眾:世界需要真善忍
一位西人觀眾讀著橫幅發自內心地大聲稱讚:「是的,太對了,世界需要真善忍。」
有觀眾表示,每年都很期待看見法輪大法學員的花車,很精美。不少人爭相與身著古典唐裝的學員照相,她們非常高興在這裏與法輪大法學員相遇,並得到關於法輪功的資訊。
身著菲利賓友好小姐綬帶的瑪麗亞(Maria),在參加阿德雷德港聖誕遊行時與法輪大法學員相遇,她們一行邀請古典裝扮的學員照相,並開心地接受單張傳單。「我喜歡你們。你們帶來的真、善、忍信息是美好的,對我來說,我喜歡友好善待每個人,我們今天帶著各自的美好心願一起來加入遊行,帶給孩子們快樂,我感覺非常愉快。」
圖8:身著菲利賓友好小姐綬帶的瑪麗亞(左一)表示,法輪功學員帶來的真、善、忍信息很美好。 |
法輪功學員的仙女花車和優雅的古典唐裝吸引了格林內爾格一家旅遊公司的活動策劃人金(Kim)女士,她主動找學員要了聯繫方式,準備邀請學員在明年的旅遊博覽會表演,「她們看上去很優雅。我們正在籌備明年的活動,歡迎多國文化和風俗的展現,吸引遊客出國觀光,同時也歡迎法輪功學員介紹自己的社團。」她也很高興地接受了傳單,表示要去進一步了解法輪大法。
西人夫婦支持法輪功反迫害
西人夫婦卡羅爾(Carol)和菲利普(Philip)帶著他們的樂器參加諾伍德市聖誕遊行,在經過法輪功學員花車時欣喜接受傳單,他們告訴學員已經知道法輪功,因為曾在地方市議會工作的兒子很了解並支持法輪功反迫害,菲利普告訴學員說:「我不喜歡中共,我知道你們的信仰受到中共的打壓和迫害。真、善、忍價值觀也是基督徒所信奉的,支持你們。」
圖9:卡羅爾(Carol)和菲利普(Philip)夫婦了解法輪功真相,並支持反迫害。 |
南澳法輪功學員協調人梅女士表示:「我們參加每年的社區聖誕遊行很多年了,很多人讚美我們的花車和展現的美好。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走進社區,展現風貌,把真、善、忍的信息和美好傳遞給大家,人們需要這些信息,分享這些信息,活動主辦方也很感謝我們的參加和共同慶祝。」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明慧記者王英編譯報導)十二月十日是國際人權日,加拿大宣布制裁參與迫害法輪功、新疆人和西藏人的八名中共高官。這些官員被指控嚴重侵犯法輪功學員、新疆人和西藏人的人權。
加拿大外交部長趙美蘭(Mélanie Joly)在宣布這一制裁時表示,加拿大是依據《特別經濟措施(中華人民共和國)條例》,對涉嫌嚴重侵犯人權的八名中共前任或現任高級官員實施制裁。
加拿大外交部發表聲明說,今天宣布的制裁是對中共政府主導的對中國境內少數民族和宗教少數群體(包括新疆、西藏)以及法輪功學員的鎮壓的回應。
聲明說,十二月十日是國際人權日,加拿大繼續譴責世界各地的侵犯人權行為。加拿大對有關中國自二零一七年以來在新疆任意拘留一百多萬人的報導深感關切,其中許多人被關押在集中營中,遭受心理、身體和性暴力。
西藏人的人權也遭到中共政府的侵犯,包括強迫勞動、任意拘留以及限制其宗教或信仰自由、言論自由、遷徙自由和結社自由。
外交部的聲明說,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中共一直試圖通過任意逮捕、強迫勞動和酷刑來鏟除法輪功。
加拿大繼續對中共侵犯人權的行為表示關切,並呼籲中國政府履行其國際人權義務,包括通過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所承擔的義務)。
加拿大外交部長趙美蘭表示,「加拿大對中共在新疆和西藏侵犯人權的行為,以及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的侵犯人權行為深感擔憂。我們呼籲中國政府停止這種系統性的鎮壓行動,並履行其國際人權義務。」
加拿大在國際人權日制裁的中共前任和現任官員包括,69歲的前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黨委書記及前西藏自治區黨委書記陳全國;63歲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黨委副書記艾爾肯‧吐尼亞孜(Erkin Tuniyaz);71歲的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雪克來提‧紮克爾(Shohrat Zakir);63歲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政協副主席彭家瑞:68歲的前西藏自治區黨委書記吳英傑;64歲的前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公安廳黨委書記霍留軍:59歲的西藏自治區人民政府副主席,公安廳黨委書記張洪波和70歲的前統戰部部長尤權。
被加拿大制裁的陳全國在主政期間,新疆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綁架、非法關押、強制洗腦,致使很多法輪功學員家破人亡、流離失所。
自陳全國主政以來,新疆逐步變成了一所大監獄,法輪功學員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迫害。幾乎所有的新疆法輪功學員或被非法關押,或被限制人身自由,或被迫流浪在外。有的遭受酷刑,甚至連老人也不放過。
陳全國主政的新疆建立了嚴密的監控網絡,安裝大量的攝像頭、臉部掃描儀。數據顯示,陳全國上任不久之後的二零一七年,新疆就花費91億美元用於「維穩」,比二零一六年增加了92%。如今陳全國受到制裁,也是罪有應得,遭報應所致。
前西藏自治區黨委書記、常務副主席吳英傑在任職西藏主要領導期間,當地發生數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他對其任期內當地發生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事件負有責任。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在世界人權日到來之際,二零二四年十二月七日,法國西部部份法輪功學員在南特水閘廣場(place de l』écluse)舉辦法輪功信息日,向路人介紹法輪功並揭露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中共(CCP)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法輪大法是基於真、善、忍原則的精神修煉。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中共政府開啟了對法輪功的打壓。二十五年來,對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關押、非法判刑、非法勞教、送入精神病院、酷刑折磨等等各種迫害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令人髮指,直至對他們強摘器官。
許多人前來了解情況並簽署G7+7國(編者註﹕G7+歐盟國家+阿根廷、澳大利亞、印度、以色列、墨西哥、南韓和台灣)停止中國強摘器官的請願書,該請願由非政府組織 DAFOH(反對強迫摘取器官的醫生)發起。所有來自參與此行動的三十個國家的簽名將於十二月十日交給參加G7會議的各國首腦。
圖1~2:法國西部部份法輪功學員在南特水閘廣場(place de l』écluse)向民眾介紹法輪功並揭露中共迫害。 |
人們簽署停止中國強摘器官的請願書
一位年輕的海關官員在了解器官販賣的情況後簽署了請願書。他表示自己對此情況有所了解,並提到他們正在進行有關器官販賣信息的收集,這一問題與武器販賣同樣帶來巨額利潤,需要被重點關注。他鼓勵法輪功學員繼續努力。
圖3:一群西班牙的年輕學生也簽署了請願書,並對修煉者挺身反迫害的行動表示支持和讚賞。 |
一位路人讚揚法輪功學員的反迫害行動,並鼓勵他們繼續下去。
圖4:女高中生(右)在聆聽有關迫害的真相。 |
在南特學習法語的美國女高中生了解了有關迫害的事實,感到震驚並簽署了請願書。有的路人在簽署請願書後希望進一步了解法輪大法的修煉,並感謝法輪功學員的善舉。
一名年輕的中國女學生走近展位諮詢,並希望獲得不同信息網站和請願書的鏈接,包括中文的《大紀元》和 END CCP 的網站。
【編者按】:美眾院通過《法輪功保護法案》
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五日,美國眾議院一致通過了處罰參與迫害法輪功者的《法輪功保護法案》,這個消息讓很多中國遊客感到震驚。參與迫害者將被禁止入境美國,財產將被凍結, 並且將面臨刑事處罰,這則消息將通過了解真相的中國遊客,在中國口耳相傳,對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更多人起到警示作用。
美國的《法輪功保護法案》(H.R. 4132,Falun Gong Protection Act)是二零二三年,由美國聯邦眾議員斯科特﹒佩裏(Scott Perry)提出的。該法案是美國國會首次作出具有約束力的承諾,對迫害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行為採取強有力的法律行動,使法輪功成為立法和行動的核心。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安徽省合肥市今年68歲的法輪功學員紀廣奎,於二零二四年五月三十一日被合肥市蜀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兩年,勒索罰款三千元。據悉,現在紀廣奎已被劫持到宿州監獄。
紀廣奎,大學畢業,工程師。他於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法理做好人,身心受益。紀廣奎在修煉法輪功前,罹患嚴重的萎縮性胃竇炎,到各大醫院治療都未治癒。他參加了吉林省延吉的一次法輪功學習班,僅八天時間病就好了,久治不癒的咽炎也好了。紀廣奎時時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家庭和睦,工作業績一直受到領導和同事好評。
二零二三年四月十八日下午一點半,紀廣奎準備送孫女上學,被合肥市公安局廬陽分局國保大隊、安慶路派出所警察闖入家中。警察抄家後,將他綁架到派出所。一小時後,警察又闖到紀廣奎夫婦的住處抄家,搶走家中的大法書籍。第二天下午,紀廣奎被劫持到合肥市看守所關押迫害。
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七日,紀廣奎被非法批捕。六月十九日,紀廣奎被構陷到合肥市蜀山區檢察院,後來他被非法起訴到合肥市蜀山區法院。
二零二四年三月五日,紀廣奎被合肥市蜀山區法院非法開庭。在法庭上,他的律師辯護說:我的當事人是無罪的,並指出公訴人指控的「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沒有法律依據,列舉的一些證人證詞是無效證據。紀廣奎也在法庭上為自己作了無罪辯護,但多次被審判長打斷。一個多小時後,非法庭審草草結束。四月十九日,紀廣奎被視頻非法開庭。
二零二四年五月三十一日,紀廣奎被合肥市蜀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兩年,勒索罰款三千元。
此前,紀廣奎曾三次被中共邪黨綁架,一次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判刑,在勞教所、洗腦班、公安局、監獄遭受迫害。詳情請見明慧網《曾遭勞教、監獄迫害-安徽紀廣奎再被枉判兩年》一文中的報導。
(責任編輯:林一平)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安徽省合肥市郭景蘭女士,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迫害十幾年,她曾經被勞教迫害,被關押迫害,曾連續遭受長達十一個日夜的精神與肉體折磨。她這十幾年一直被非法剝奪賴以生存的工資,到退休年齡後也沒有得到應得到的養老金。郭景蘭於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三日凌晨含冤離世,終年73歲。
郭景蘭,一九五一年二月十九日生,家住合肥市廬陽區環城南路28號。她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首江澤民悍然發起了鎮壓迫害法輪功的運動,親自建立了迫害指揮系統 「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和「610」辦公室,直接操控各級官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無辜善良百姓因修煉法輪功,被監禁在精神病院、公安醫院、黑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裏迫害,無數修煉者及其家屬被迫害致死、致傷、致殘、致瘋;多少老人無人贍養,多少孩子成為孤兒;難以數計的幸福家庭被毀。
郭景蘭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向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首犯江澤民,下面是她在控告書中訴述其遭受迫害的事實:
我個人在這場浩劫中因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三次被抓。江氏集團在我身上犯下了非法拘禁罪、綁架罪、誣告陷害罪、徇私枉法罪、強迫職工勞動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侮辱罪、誹謗罪、刑訊逼供罪、虐待被監管人罪、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等等的犯罪侵害。並從二零零四年八月至今剝奪了我的養老金, 非法切斷我唯一的生活來源。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我在亳州被610綁架,在看守所我備受折磨,至判我三年勞教,送我去安徽省女子勞教所時,我已經被迫害的高壓230,低壓130,心動過速,心律達140次分鐘,出現嚴重的心臟病症狀。勞教所看到我這情況,堅決拒收,亳州610只好把我帶回亳州看守所,就這樣邪惡610還在謀劃再次送我去女教所,正在此時我在監室被迫害的心臟病發作,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看守所害怕承擔罪責,我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中午三點左右,我和外甥女準備上街給我孫子買點東西,剛走出家門,還沒下樓梯,就被省公安廳幾個警察團團圍住了,我們被挾持著強行帶上車,拉到合肥市琥珀山莊賓館。到了那裏,又被挾持上樓,經過一個服務台後,把我們帶到不知是第幾層樓走道盡頭的一個房間裏。幾分鐘後他們把我外甥女帶走了,帶到另一個房間,從那一刻起我與外甥女就沒有再見面。我被迫失去了自由,與外界隔絕,和家人失去了聯繫。
在那裏,省公安廳、亳州市公安局、譙城區公安局、「610」、亳州市刑警大隊十幾個警察把我關在房間的,周圍房間全包下來,佔據了一大半走道,形成一個封鎖區,不准外界人員進入,連賓館服務員打掃衛生都不准許進入。十幾個警察就在如此封閉的環境下,開始了他們的罪惡。他們為了不讓我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把我銬在房間裏的暖氣管上,晝夜不停地審訊我,企圖從精神上徹底打垮我,連續十一天十一夜不許我閤眼,一刻也不讓我休息。他們採用了種種手段,謾罵、侮辱、恐嚇,房間裏到處充斥著警察的吼叫。猙獰的面孔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威脅聲不絕於耳「說不說?不說整死你。」「說不說?再不說,打你個半死,從樓上扔下去。」「趕快說,再不說,把你的孩子、家人全抓起來。」 他們把我雙手或單手或用兩隻手銬銬住,銬在暖氣管道上,折磨我,不允許我閤眼。一閤眼,就敲桌子,打板凳的吼叫,把手銬銬得緊緊的,勒進肉裏,當時我的手被勒得麻木失去了知覺。折磨六天六夜後,沒有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他們換人折磨。
省公安廳的警察在那兒日夜守候著,等待著我的材料上報公安部,向他們的邪惡頭子邀功請賞。亳州市公安局的警察為了表功,曾經調三次人,一次比一次的迫害升級。他們開始了更為殘酷的迫害,毆打聲、謾罵聲交織在一起,充滿著整個房間,到處是警察的聲音。一次又一次,我的頭、臉、肩、胸、背落滿拳頭和巴掌。他們用手打累了就用書、資料之類的東西捲成筒打。一次亳州市姓石的警察打過我之後,好幾天我的胳膊、手都抬不起來,一連幾天都疼、難受。他們還把我的雙手用銬子銬住,吊在窗戶上打。這樣又被他們折磨了五天五夜。
經過了長達十一天十一夜精神與肉體的折磨後,警察仍沒達到他們想要達到的目的。他們歇斯底里地拿來一些不知道是甚麼內容的材料,一次又一次地拿到我面前,威逼我簽名,摁手指印,我堅決不簽名、不摁手印。一次又一次的抗拒後,他們更瘋狂了,幾個警察瘋撲上來,摁住我,我的右手始終被他們銬在暖氣管道上,他們硬拉著我的右手摁手指印。如此卑鄙地做好手腳之後,又怕他們的惡行暴露,於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下午,六點多鐘,他們把我秘密拉到一個離合肥五百里遠的偏僻縣城──太和,關進那裏的看守所,我被羈押在那裏。別處羈押是對涉及重大案件、案情的人員,採用的強制手段──不通知家人,封鎖消息,與外界隔絕。可是這些警察對於善良的大法弟子,對於我這個手無寸鐵,年過半百的好人如此殘忍!我被隔絕在那麼偏僻的角落裏,甚麼生活用品都沒有。我要求看守所的管理人員給我家裏打個電話,通知我家人給我送換洗衣服和日用品。沒有哪一個敢幫忙給我家打個電話。他們說我是羈押人員。沒有上級的批示,他們不敢,他們也沒辦法。在非人的生活折磨下,短短幾個月,我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只剩百十來斤,穿的衣服大了四分之一,頭髮花白,並大把往下掉。
在那麼艱難困苦的環境下生活了幾個月,我又被邪惡之徒轉到亳州看守所與外界隔絕,得不到家人的任何消息。他們不僅這樣迫害我,還迫害我的家人,外甥女紅俠由於當時和我在一起,被他們殘酷折磨後,非法關押了二十八天。
僅僅因為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事、做人。從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以後不法人員多次迫害我和我的家人。出於依法維護國家法律的尊嚴,洗清法輪功及其修煉者近二十年來蒙受的不白之冤,因此向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法院對迫害法輪功的首犯江澤民為其所犯罪行提出控告。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東營市廣饒縣法輪功學員於向勤、杜秀芳夫婦,二零二四年七月被廣饒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夥同大王分局警察綁架,此後於向勤被非法關押於廣饒縣看守所構陷。據悉,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八日上午九點半,夫婦二人將面臨東營市東營區法院非法開庭。
於向勤、杜秀芳夫婦家住山東省東營市廣饒縣大王鎮後屯村,他們是善良本份的法輪功學員。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動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後,因為堅持真善忍信仰,妻子杜秀芳曾遭受多次綁架、洗腦、非法拘留和勞教迫害,甚至在看守所遭警察電棍電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在東營市廣饒縣看守所,當時有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和杜秀芳一起被非法關押。期間,法輪功學員王秀蓮被看守所所長賈成友和一楊姓警察拖出監室毆打,為了制止警察行惡,杜秀芳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 警察惱羞成怒,隨即把杜秀芳和王秀蓮二人強制帶到另一房間裏,用電棍施暴,從頭到腳連電了兩遍。
二十多年來,於向勤杜秀芳夫婦遭受邪黨人員的騷擾、被強迫洗腦簽字的高壓迫害,從來沒有間斷過。
二零二四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廣饒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夥同大王分局警察翻牆入戶,再次野蠻綁架於向勤、杜秀芳夫婦。於向勤被非法關押於廣饒縣看守所至今已有五個月,杜秀芳被所謂「取保候審」,並遭到二十四小時手機不離身的非法監視。
據悉,東營區法院於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八日上午九點半,將對於向勤、杜秀芳夫婦非法開庭。
請正義人士予以關注。
山東省東營市東營區法院地址:山東省東營市東營區鐘山路909號
東營區法院院長:丁文強
主審法官:劉楠(女)
東營區法院刑庭長:呂珊珊18766753837
東營區檢察院地址:山東省東營市東營區井岡山路910號
東營區檢察院辦公室電話:0546-3012058
東營區檢察院檢察長:崔江西0546-3012110、18661396177
東營區檢察院主任:許麗麗18661396959
東營區檢察院檢察官:王莎莎18661396357
東營區檢察院公訴科0546-3012158、0546-8268958、18661396300、0546-3012109
東營區檢察院案管中心主任任耀海0546-3012109、趙鵬 0546-3012158
東營市廣饒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辦公室0546-6563918
東營市廣饒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李好強辦公室0546-6563958
東營市廣饒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李建強辦公室 0546-6563918、13561075117
東營市廣饒縣公安局大王分局地址:山東省東營市廣饒縣大王鎮常春路22號
郵編:257335
東營市廣饒縣公安局大王分局局長辦公室0546-6564067
東營市廣饒縣公安局大王分局辦公室0546-6882098、0546-6881038、0546-6564038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大慶市法輪功學員張桂芳,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曾兩次遭中共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判刑三年,她遭殘酷的洗腦、毒打、奴工、虐待等,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二零二四年十月中旬,張桂芳含冤離世,終年七十一歲。
張桂芳,原是大慶油田林源輸油公司子弟學校高級教師,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身體健康,她要求自己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真誠、善良、樸實。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瘋狂迫害教人向善的法輪功,二十多年來,張桂芳為履行自己信仰自由的權利,為講清法輪功被謊言誣蔑的真相,屢遭中共迫害。
為大法說公道話 屢遭綁架、兩次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張桂芳去省政府上訪,被綁架到省體育館強迫坐在地上曝曬三個多小時,回大慶後,被送進單位的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張桂芳去北京上訪,在信訪辦被綁架,被劫持到大慶駐京辦事處(大慶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機構)。第二天,她被劫回大慶,遭到林源鎮派出所警察長耿曉波和姜玉海惡毒謾罵:「你沒死呀,你咋不死了呢!」然後把她送進大同區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
二零零零年九月,張桂芳再次進京上訪,再遭綁架關押、非法勞教,被送進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迫害,後轉入黑龍江省女子戒毒勞教所繼續迫害。期間,張桂芳被單位勒索五千多元現金和扣發住房公積金八千多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張桂芳第三次進京上訪,在火車上被乘警(得賞金一千元)查出,與她單位聯繫,把她劫入大慶駐京辦事處。當晚單位和派出所人趕來,把她與其他人交叉銬在一起,坐在冰涼的地上,不讓正常如廁。返回大慶上車時,不讓她穿鞋,不讓繫腰帶,張桂芳不配合他們惡行。
到林源派出所時,張桂芳被逼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和交五千元押金,她拒絕。後,張桂芳被劫入大同區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她絕食抗議反迫害,被四、五個獄警強行鼻飼插管灌食三次,絕食到十四天時,被釋放回家。
張桂芳的單位和派出所惡人互相勾結行惡,再次將張桂芳非法勞教一年,並以談話為由,將她騙到派出所扣留,送至大同區公安局。
第二天,張桂芳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戒毒勞教所。體檢時,獄警指使惡犯當眾扒光張桂芳的衣服,使她赤身裸體,遭遇侮辱,被剝奪人格尊嚴。
在勞教所裏,張桂芳被強迫做奴工,天天在陰暗潮濕、不見陽光的地下室糊藥盒,冰得她雙腿關節非常疼痛。
向百姓傳真相 被綁架、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張桂芳出去講真相,遭到讓胡路公安分局刑警隊警察跟蹤綁架,被強行推上警車,拉到讓胡路公安分局。警察翻出她身上帶的世界第一秀《神韻》光盤和真相期刊,便非法審問,張桂芳不回答問話。警察從她的手機中查出姓名,在網上調出她家住址。晚上,警察撬開她家房門,如狼似虎地搶劫,把屋裏翻得狼藉一片,搶走了張桂芳的法輪功書籍、大法師父法像、筆記本電腦、打印機等個人物品。
警察把張桂芳銬在老虎椅上,再次非法輪番審訊,有兩個警察對張桂芳說:「我們是刑警隊的,可不慣著你。」張桂芳仍拒絕非法訊問,一警察就氣急敗壞、污言穢語地開罵,又強迫張桂芳照相、按手印,她都拒絕配合。警察兇狠地搧她十多個大嘴巴子,直打得她頭暈腦脹,天旋地轉,眼冒金星,腦袋嗡嗡響。
惡警又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她的大腿和小腿,使張桂芳站立不穩。警察又用力碾踩她的腳,當時張桂芳的腳被碾腫,然後惡警猛勁往後掰她手指頭,並惡狠狠地說:「給你掰折了。」還叫囂:「你要是男的,就把你弄到廁所打昏,再用涼水澆,誰也不知道。」
當夜張桂芳被送往大慶看守所,路上她高喊:「法輪大法好!」一警察罵道:「X的,你再喊,把你弄到黑暗處狠揍你一頓。」張桂芳繼續喊。
張桂芳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由於之前遭毒打審訊,手經常疼,腿疼的厲害,行走不便,頭被打的經常疼痛,有時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一次,她被送醫院所謂「搶救」,醫生檢查身體,發現她有腦梗症狀。然後,張桂芳又被送回看守所繼續關押。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五日,張桂芳遭到讓胡路檢察院非法批捕,被非法關押四十二天時(二零一一年四月六日),由於身體狀況,被非法「取保候審」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月五日,張桂芳再次遭綁架,警察欲送看守所關押,因她檢查身體狀況不好,次日(二零一一年十月六日)早晨,她被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一日,張桂芳被讓胡路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三日,張桂芳在身體還沒有恢復好的情況下,在親戚家中,被綁架到大慶看守所,直接送進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檢查身體時,她仍有腦梗和心梗等病症,被強行收監,送進監獄醫院迫害。
張桂芳結束冤獄時,身體清瘦,狀況仍然不好,頭經常疼痛,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恢復改善,但是不法警察不是上家騷擾就是打電話騷擾她。
數年中經常被騷擾
二零一五年夏,張桂芳依法起訴前黨魁江澤民,同年十月被警察上家騷擾,在之後的數年中,直到二零二四年仍被經常打電話騷擾。不法警察擾亂了合法公民的正常生活。
由於屢遭中共迫害,使張桂芳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二零二四年十月中旬,張桂芳含冤離世。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大連市法輪功學員杜樺,二零零零年十月被非法關押在大連看守所,隨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大連教養院期間遭受了「熬鷹」、「小燕飛機」、多根電棍電擊、毆打等酷刑;二零零三年回家後,又受到國保、派出所、社區的監視,幾次險些被抓,多次被騷擾,因腦溢血於二零二四年一月十三日離世,終年六十三歲。
杜樺,男,一九六一年二月十二日出生,大連市聯通公司退休工程師,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後,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秉承著傳統美德、孝順老人,用愛心關心著貧困學生,捐款資助「希望工程」。在單位工作不收禮,為他人著想。就因為他堅守信仰,卻被非法教養,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杜樺妻子袁曉曼因依法控告江澤民於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被昆明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構陷,十二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罰金五千元。
一、大法神奇 教人做好人、更好的人
(一)十多年的眼病好了
一九九五年,杜樺有幸看到法輪大法《轉法輪》這本書。閱讀後,非常欣喜自己找到了生命的歸宿,懂得了人生真諦。在法輪大法的修煉中,他身心都深深的受益,變得更善良、更加寬容、更加真誠。
在看大法書之前,杜樺已有好多年不看書了。如果看書、看電視十多分鐘兩眼就會又澀,又痛,非常難受,醫生說治不了,就得自己保養,多休息眼睛,所以他不敢看書,也很少看電視,經常吃養眼的食品和藥品。即使這樣,由於眼睛經常難受,就養成了頻繁眨眼睛的毛病。
杜樺在閱讀《轉法輪》時,就覺得書中的道理說得太好了,彷彿一下子打開了他天性中那美好、善良、純真的一面。他從小到大、人生中的疑惑都在這本寶書《轉法輪》中一一得到了解答。杜樺的身心異常寧靜,沒有任何雜念,彷彿自己的一切都融到了書中。他看著大法,生怕落下一個字。看完了整本書,久久的不想放手,同時心生一個願望:願天下人都能看到這本書,都做好人,這個世界就會更美好。
當杜樺看完第一遍《轉法輪》,眼睛就好了,家裏人說:「你不眨眼睛了?」他才知道看完書為甚麼那麼舒服,十三年的眼病,瞬間就好了,當時就想這書太神奇了。
(二)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身邊的每一個人
一九九七年,杜樺在單位負責工程驗收等工作。以前經常會有人對此工作的負責人施以好處,以便在工程驗收中能順利無阻。他負責此工作後也面臨了同樣的問題,有一位脾氣很大的老工程師(工程隊隊長)托人捎來幾百元錢,以行方便。出於對老工程師的情面和性格等方面的考慮,他挺打怵回絕。但轉念一想:「不行,我是修大法的,師父不是讓我們做好人嗎?怎麼能隨便拿別人的錢呢?不行,我得送回去。」他找了個機會,親手把錢還給老工程師,老工程師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了,意思是怎麼嫌錢少了。於是他告訴說「我修煉法輪大法了,這部法讓人做好人,我不能要您的錢,再說這錢也是您辛苦掙來的,您也不容易。」老工程師當時就愣住了,過了會兒才緩過神來,眼睛濕潤的說道:「哎呀,孩子,這個社會上還有這麼好的人啊,還有這麼好的法呀,你一定要給我弄本書來,我也要看一看呀。」
(三)為邊遠山區的孩子捐款
一九九七年三月七日,邊遠山區的孩子上學難,國家搞起了「希望工程」項目。得知這些孩子上學的艱難,杜樺也想幫幫他們,於是他從家中拿出一萬元錢,捐給了希望工程。他想:我們修煉人不求名、不圖利,所以當時用化名捐的款。後來希望工程的工作人員,根據當時留的傳呼機號想方設法找到了他,說「作為個人而言,你捐款的數額是很大的,我們送給你一個精緻的三等獎獎狀,希望你能來領一下。」杜樺對他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捐款只是獻我一份愛心,為社會、為他人出一份力,不圖甚麼,所以我用的是化名,獎狀我就不去拿了,謝謝你們。」
十幾年來的修煉,法輪大法在杜樺身上所體現出來的善良與真誠,在不斷的感染著他身邊的同事、朋友以及與他接觸的每一個人,讓人們真正體會到了法輪大法「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祥和、慈悲的力量。
二、堅守修煉 遭受酷刑迫害
(一)遭大連國保警察「熬鷹」酷刑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六日下午兩點多鐘,大連沙河口區公安分局興工街派出所,通知杜樺當時單位經理,說要找杜樺,了解他的情況,讓他去一下。隨後杜樺就到了興工街派出所,警察問他還煉不煉法輪功?因為他堅持信仰煉法輪功,警察說:「你要說『不煉』我就讓你走,『煉』就不能放你走,這是上面的指示。」杜樺說:「你們也太不講理了,我煉功又不傷害別人,學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接著派出所警察用車拉著杜樺到沙河口公安分局辦拘留手續,一直到下午五點送進大連姚家看守所十監區,興工街派出所沒給家屬任何手續。
那時杜樺母親半身不遂、已癱瘓在床三年。這三年,都是他們一家三口,住在母親家照顧著老人(因為他們有自己單獨的住房),獨自承擔著照顧母親的責任。後來他被綁架,使他無法對母親盡兒子的孝敬。
在看守所期間,他經歷了大連國保警察宋玉臣(科長)、警察陳欣等六人以「熬鷹」方式進行迫害。就是連續幾天幾夜不讓人睡覺,從精神上、身體上加劇折磨。當時國保警察有六人輪班。第一次非法提審一天一宿、不讓睡覺,給他放回監室大約一小時左右又提審;第二次是兩天兩宿沒離開提審室,給他放回監室大約兩小時左右又提審;第三次是三天三宿沒離開提審室不讓睡覺。這三次的前後時間基本是連續的,期間每天差不多只能吃一頓飯,就是他們帶來的方便麵甚麼的。
杜樺剛到看守所時,就向同監室的普通犯人講法輪功真相,給他們講修煉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做好人的道理,他們很多人身體上的病都好了或減輕了,也很少有人再互相打罵了,他們很認同法輪功,對那些沒有人性的折磨好人的警察十分厭惡。杜樺每次被提審回來,他們都很關心他,把自己偷偷留下好吃的東西給他吃,並告訴他趕快睡會兒覺。
(二)在勞教所遭「小燕飛機」的酷刑、毆打、電棍電擊
杜樺被關在大連姚家看守所五十天左右,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上旬被轉到大連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
剛到大連教養院,杜樺被關在五大隊新收班近兩個月時間。班裏約有五十名法輪功學員。期間伙食很差。有的法輪功學員渴的不行了,就喝廁所裏平時用來洗衣服和沖刷便池的大鐵桶裝的水,而這水卻是不能飲用、污染的井水。
警察較長時間不讓洗臉、刷牙,在水房的水池裏放一些水,五十名法輪功學員都在這水裏涮一下,整個房間臭氣熏天。警察很少進房間,路過門口都捂著鼻子、捂著嘴。「四防」人員(從犯人中挑出來看犯人的)還讓法輪功學員給他們和警察洗衣服。警察缺少衣服、日用品,「四防」人員就把法輪功學員最新、最好的東西送給警察穿用。有一天,一個姓韓的年輕警察對「四防」人員(班長)說:「給我弄雙棉鞋,我幹活穿。」當時冬天還下著雪,「四防」人員就來「借」杜樺的一雙新軍靴,過了一段時間他找「四防」人員要鞋,「四防」人員說:「警察看好的東西哪有還的?」
在新收班期間,警察想盡辦法,使用各種手段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由江澤民親自授意導演出的誣陷法輪功的醜劇「天安門自焚」事件一播出,所有的法輪功學員一致的對獄警說:「全是假的」,警察很震驚,但依舊聽命於上級指令,繼續實施迫害。他們用錄音機播放詆毀法輪功師父和法輪大法的錄音,大家都堅決抵制,有的乾脆告訴警察「你給錄音機關掉。」警察氣急敗壞,把三位法輪功學員關進小號,有二十多人當日絕食抗議迫害。杜樺去找了當時管新收班的一個姓周的隊長,善意的告訴他「我們做好人沒有罪,你們不應該這樣對我們(關進小號迫害)。善惡是有報的,這不是一句簡單的勸善話,是事實存在的天理,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幹錯事,不要給自己今後找麻煩。我們也不想絕食,我們也不允許你們迫害我們好人。」當時周隊長可能感受到杜樺對他們好的誠意,態度較好,說:「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不久,大連教養院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八大隊,當時絕大多數的法輪功學員,約有一百五十多人,都被編成幾個班集中在八大隊,他們很多人都寫過覆議書,要求無罪釋放。後來才知道警察根本就沒有轉達給上級相關部門。隨即就發生了二零零一年大連教養院強制轉化(強制放棄信仰)法輪功學的「三﹒一九」惡性事件。當時他們警察一個班一個班的「過篩子」,不轉化的就酷刑折磨。從那一天開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慘叫聲、警察的吼叫聲、電棍的放電聲就不絕於耳,且在此後很長時間都有發生。
特別是」三﹒一九」之後的十天裏,對修煉人的各種酷刑折磨比電影裏納粹迫害猶太人的場景還要恐怖和慘烈。杜樺所在的六班是最後一個「過篩子」。
三月二十日早上7:30─8:00,一大群警察和犯人「四防」在教養院副院長張寶林的帶領下,每人手裏都拿著電棍和警棍,瘋狂地衝進六班,為首的警察是最兇惡的副大隊長喬威,上來就發瘋般的叫囂,他們氣勢洶洶地把王智勇兩隻胳膊朝後、頭朝下的押了出去。不一會拖回來時,王智勇被暴打的已是面目皆非,口鼻流血,眼睛發烏,臉腫的嚴重變形。警察喬威朝這些法輪功學員惡聲惡氣的喊「誰不轉化,就像他一樣。」喬威命令王智勇當眾跪下,王智勇堅決不跪,也不說話。警察指使一些犯人上去就朝王智勇的腿上踹,用警棍打,王智勇巋然不動,於是他們上來往下按,也按不動,但最終王智勇被打的躺在了地上。
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屈服的,警察氣急敗壞,暴跳如雷,強迫六班所有法輪功學員,兩手使勁朝後向上抬,屁股朝上撅,頭使勁朝下低,兩腿使勁分開,用老百姓的話叫作「小燕飛機」。這種刑罰持續半小時人就受不了,頭冒汗,腿發軟,渾身酸疼、顫抖。警察及犯人們不斷來回巡視,用警棍打、用腳踹、說些威脅的話,妄圖從身體上、精神上擊垮法輪功學員的意志。警察及犯人上來踹杜樺的腿和腰部,他頭前的地上已被頭上流下的汗水濕了一大塊。警察王軍(小)看到後陰陽怪氣的說「出汗了」,抬起手中的電棍就電擊他的頭、脖子、手等裸露的部位。整個過程中,把杜樺打倒在地上好幾次。
在教養院副院長張寶林親自坐鎮、指揮下,警察和犯人更加瘋狂。警察王軍(小)衝上去毆打「撅著」的法輪功學員張曉東,警察王軍(小)揪起張曉東的脖領子問道「說不說?」(意思是說不說侮辱大法的三句話)。張曉東搖搖頭,小王軍氣急敗壞的脫下自己一隻腳穿的硬白塑料底板鞋朝他臉上抽了二、三十下,之後又讓他撅著。王軍(小)又轉向杜樺,問「說不說?」杜樺看他一眼,搖搖頭,小王軍邪氣衝心,咬牙切齒的咆哮:「低頭,撅著。」 就在杜樺低下頭撅著的一瞬間,「噹」的一下,小王軍回身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後腦上,杜樺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昏死過去。一會兒模糊中,那些暴徒在此起彼伏、惡聲惡氣的尖叫著「起來,起來……」,杜樺才漸漸的甦醒過來,緩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被強迫繼續做「小燕飛機」,頭上的汗水吧嗒、吧嗒滴在地上。
警察讓法輪功學員坐在水泥地上,此時的這種酷刑折磨已持續進行了近四個小時。教養院的副院長張寶林回來看到六個人自言自語說:「這個班怎麼回事?堅定的怎麼都跑這個班來了。」 這時,已經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別的班都吃完了,喬威過來了,惡狠狠說道「不給他們飯吃了!」然後,想了想,說「給他們弄點,給點湯,每人半個饅頭」,要六個人全坐在地上吃飯,不讓坐凳子。
之後,警察把他們六人弄到樓上一個房間,進屋一看,裏面還有七個其它班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昨晚已被折磨了一夜沒睡,都沒屈服,其中有兩位當時已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他們橫七豎八的躺、倒在水泥地上。
兩天後,警察對杜樺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又一次的酷刑迫害。
(三)遭多根電棍電擊
這是杜樺「訴江」時的自述:
三月二十一日的白天,喬威有一次來查看嚴管班,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劉昌海被要求坐在嚴管班的最前面,喬威一進來,看到後說道「哎呀!他倆還在這兒坐著,趕緊上前面來,撅著。」警察就讓我們倆做「小燕飛機」,做了一會兒,又強迫我倆變換姿勢,折磨我倆一段時間後,讓我們回去坐著。喬威不斷的巡班,又來到嚴管班,看到我倆坐著,又喝道:「哎呀,怎麼回事, 這兩個又坐下了。」於是,我們兩個又被強迫撅著。就這樣迫害了兩天。
三月二十二日晚間,惡警小王軍來到嚴管班,找到我說:「走,找你談談。」我當時一肚子話,正想找警察們談談,怎麼能這麼邪惡,怎麼能幹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來。當我跟小王軍來到三樓警察中隊部時,發現氣氛不對勁。犯人趙勇,於世偉,矯波,張福東,警察小王軍,喬威,姜同久和孫健都在那兒,氣氛很緊張。惡人們要我必須「轉化」,並讓我在惡人寫好的「轉化書」上簽字,我說:「這不可能」。 我說:「我沒錯轉甚麼化?我學大法身心受益,甚至連點壞想法都沒有,不信你可以隨便去問認識我的人?我在哪都是個好人。」
犯人、警察們」嘩啦「一下子就撲了上來,把我摁成小燕飛機狀,使勁拉胳膊,把腿辟開,把寫有侮辱大法師父和大法的牌子掛在我的脖子上,把寫有大法師父名字的紙條塞到我的腳底下。我正喝道:「我告訴你們,退一萬步講,我今天就是一個殺人犯,法律上也不允許你們這樣對我。」 暴徒們被震的沒了動靜,稍後,只聽小王軍喊道,「啊!甚麼也別講了,電他!」 暴徒們經驗老到,把毛衣扒掉,上身扒光,襪子扒了,熟練的把我的手打上背銬,再銬上雙腳,摁倒,踩在地上,人面朝下,平趴在地上,衣服放在我的頭下,一個惡人用腳踩著我的頭和脖子。踩的我喘不上來氣, 都快憋死了。我使勁轉動一下腦袋才喘了口氣。惡警用一個方形木椅騎放在我身上,卡住我的腰和臀,再用另一個木椅卡住我的小腿和腳脖子,讓我沒有絲毫的活動空間,上面坐上人壓住,使我不能動彈。然後,惡人們往我身上潑水,往腳上潑水。然後,不由分說,四根電棍齊上,就開始電擊腳心,脖子、後背、腋窩及兩個手臂內側這些身體的敏感部位。輪番電擊。
酷刑演示: 多根電棍電擊 |
我感到萬箭穿心都無法形容的痛苦,不由自主的慘叫,自己聽到都不相信是我本人發出的低沉恐怖的慘叫,連暴徒們聽了都受不了。這時有人(聽聲音像是小王軍)在氣急敗壞尖叫著:「再叫出聲就把電棍放進你的嘴裏。」可是電棍放電聲和慘叫聲,依然如故。
因手被銬在背後,胳膊腋下與後背靠得很緊,一個暴徒就把電棍插到腋下,不拿出來,一直開著電過,腋下皮膚和後背皮膚被電糊了,冒煙了,發黑了。我昏死過去。昏迷中聽到一個暴徒的聲音:「怎麼不動彈了,沒動靜了。」然後用腳踹一踹我,看看也沒有動靜。踩在我頭上的腳換了一個姿勢,頭偏了一下,堵在我嘴裏的衣服露了出來,憋在我胸部的 氣息發了出來。「啊……!」我痛苦的慘叫聲發了出來。暴徒咆哮道:「鬧了半天,他在這兒咬著牙啊!」然後,暴徒們又開始一呼而上,又開始繼續電擊。
從那以後直到在教養院三年期滿,疥瘡都沒好。有段時間兩隻胳膊腫得像大牛腿,誰看了都嚇一跳,睡覺時,胳膊不敢放床上,朝地耷拉著,黃膿水順著胳膊流到地上。近十天胳膊才開始消腫。
我的心臟經過這次高壓電擊,第二天明顯感到雙腿走路不聽使喚,想走一步,結果只能邁出半步,走路還慢,沒有勁,班裏有個當過醫生的學員對我說:「你的心臟受到強力傷害,神經不聽使喚。真是生命危險啊,一般人真會死掉的。」雙腿這種症狀持續近一個月才逐步正常起來。
至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回家,當時給我開了一份三年期滿的證明,但是被昆明街派出所的警察要去。疥瘡的症狀一直到我三年期滿、離開大連教養院都沒好。我的身體還是黑色的,有潰爛處,回家後學法煉功很快就康復了,全身皮膚是花的,全身大部份是黑黑的,皮膚顏色兩年多才基本恢復正常。
還有被教養迫害期間掉了兩顆石牙,回家後牙醫檢查我的下牙全部鬆動,牙醫說鬆動的牙沒用了都要拔掉再鑲牙,我沒聽牙醫的,經過學法煉功我保住了八顆牙。
家裏還有大連教養院的探視證,可是三年裏只讓家屬見我幾次,因為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喪心病狂的迫害是不敢叫家屬知道的,是最怕曝光的,他們不讓家屬去正常接見,也是知法犯法,是踐踏人權的真實記錄。
三、長年騷擾、經濟等迫害
杜樺一九八一年八月從遼寧郵電學校畢業分配至大連郵電局工作,截至二零二一年二月退休工齡應為三十九年,實際在工資計算時,扣除了三年勞教的工齡,比同期進入單位的同事每月工資少很多。
在教養院除了酷刑迫害外,二零零一年一月,在大連勞教所新收班,被強迫「撿牙籤」;二零零一年二月,在大連勞教所八大隊,被強迫「撿豆,扛豆包」;二零零一年四月至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 在大連勞教所八大隊,被強迫搓二極管。
二零零七年大連開「達沃斯國際會議」,警察到單位去抓杜樺,被單位的保安擋住「他這麼好的人,你們抓他幹甚麼?」聽了這話,警察只能走了,因為他們迫害的行為已被善良的人識破。
二零零八年開「奧運會」,可能事先單位知道迫害形勢,就派杜樺出差 , 警察到單位去抓他,結果就撲了個空。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杜樺妻子袁曉曼在家中被昆明街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原因是她在去年向中共最高法院和檢察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袁曉曼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體檢結果顯示她血壓一百八,完全不符合看守所關押標準,但當局無視袁曉曼的身體狀況,強行將她關押,並不准家人探望,還對杜樺進行威脅和恐嚇。經歷了半年多的非法關押與構陷,十一月十六日袁曉曼遭大連市中山區法院非法庭審。律師當庭辯護,袁曉曼起訴江澤民是公民的合法權利;如果被告人江澤民不對其提起訴訟,公檢法部門辦案人員無權因此追訴袁曉曼。袁曉曼無罪,應當庭釋放。袁曉曼的親友到庭旁聽,其中兩人遭中山區國保警察綁架,另有兩位法輪功學員在法庭外面,因拍照也遭綁架。十二月二十三日,袁曉曼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罰金五千元。袁曉曼本人不服,立即提出上訴。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六日,大連市中級法院裁定非法維持原裁決。面對妻子遭受的無辜迫害,杜樺於二零一七年七月向大連中級法院遞交申訴狀。
二零二二年十月,邪黨二十大開會之際,家門口每天都有穿紅馬甲的社區人員監視並用手機拍照。
一個按照大法「真、善、忍」修煉做好人的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修煉人,就因為堅守信仰,而被酷刑迫害、經濟迫害、身心迫害,而且長年不得安寧的生活。這場殘酷的對法輪功修煉團體的迫害,不僅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主要的是對全人類普世價值的摧殘。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中國大陸報導)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二十五年有餘,中共各級公安系統官員聽命於中共江氏集團的迫害政策,直接殘害當地法輪功修煉者,造下天大的罪業,致使他們惡報連連,尤其在中共官場「倒查三十年」中,諸多公安官員被查、被開除公職等。最近得知,西藏自治區林芝市公安局局長任衛東、吉林省吉林市公安局指揮中心原副指揮長郝君、湖北省恩施州公安局局長田軍三人遭惡報落馬被查。
這正應了一句古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沒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而被查等還只是報應的開始,真正的報應會與其罪惡相符。
西藏自治區林芝市公安局局長任衛東遭惡報被查
二零二三年十一月西藏自治區媒體報導,西藏自治區林芝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督察長任衛東涉嫌嚴重違法被查。
任衛東,一九六八年九月出生,四川射洪人。主要履歷:二零零八年,任衛東任拉薩市公安局副調研員;二零一零年,任拉薩市公安局交警支隊支隊長;二零一三年,任拉薩市中級法院黨組副書記、副院長; 二零一六年,任拉薩市公安局黨委委員、副局長,市城市管理綜合執法局局長;二零一七年,任拉薩市中級法院黨組書記;二零一八年,任拉薩市中級法院黨組書記、拉薩市中級法院院長;二零二一年,任西藏自治區林芝市副市長、市公安局黨委副書記、局長、督察長。期間,任衛東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對當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負有領導責任。
下面是任衛東任拉薩市公安局黨委委員、副局長,市城市管理綜合執法局局長期間,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部份事實:
◎西藏拉薩市法輪功學員許幼平、徐鳳瓊夫妻,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勞教,出獄後,被西藏自治區和拉薩市「六一零」、國安、國保和轄區派出所等人員長期不斷地進行跟蹤監視騷擾,還被「六一零」和公安列入「重點關注人員」和各級公安系統及社區列入「重點監控人員」等,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找各種理由來家裏所謂「看望」、「回訪」等。許幼平、徐鳳瓊來往內地和西藏及在拉薩市內各檢查站時多次被查扣,給許幼平、徐鳳瓊的身體、生活、精神等各方面造成巨大的傷害,許幼平、徐鳳瓊2015年起訴江澤民對他們的殘酷迫害。
◎西藏拉薩市法輪功學員司道山是位西藏轉業軍人幹部。他在西藏生活幾十年,因訴江,遭重點監控迫害,為了生計,司道山經營一個工廠。但他出入完全沒有人身自由,電話被監聽,出入被監控,每逢當地一些重大節日,門口總有一輛麵包車駐紮在門口,司道山一出門,便會有人過來阻止並詢問準備去哪裏、準備做甚麼等等。
司道山出差下飛機,驗證身份證時,會被帶走,說司道山是「重點關注人物」。司道山問為甚麼是「重點關注人物」,檢查人員支支吾吾,只說有關信仰問題,進藏需帶回原單位處理。
吉林省吉林市公安局指揮中心原副指揮長、市公安局經偵支隊支隊長郝君遭惡報被查
二零二四年七月十一日吉林省媒體報導,吉林省吉林市公安局指揮中心原副指揮長、市公安局經偵支隊支隊長郝君涉嫌嚴重違法被查。
郝君,五十多歲。主要履歷:二零一零年二月至二零二四年七月,吉林市公安局經偵支隊支隊長,後又兼任吉林市公安局指揮中心原副指揮長。期間,郝君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對當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負有領導責任。
下面是郝君任吉林市公安局指揮中心原副指揮長、市公安局經偵支隊支隊長期間,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部份事實:
◎二零二四年六月五日,吉林省吉林市舒蘭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及該市多個派出所出動大批警察,闖民宅綁架了數十位法輪功學員。
二零二四年六月五日上午十點多,吉林市舒蘭市法輪功學員謝麗敏被綁架到南城派出所,同時被抄家。謝麗敏,未婚,今年四十多歲,平時與父親一起照顧臥床不起的老母親。
二零二四年六月六日,謝麗敏被送到吉林市看守所,家屬與她失去聯繫。濱河派出所、北城派出所等同時在參與綁架其他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二三年三月三十一日晚上七點多,法輪功學員雷秀香被吉林市公安局豐滿分局大長屯派出所副所長和警察共五人非法入室綁架,家中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打印機等私人物品被搶走;她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二零二四年五月下旬獲悉:雷秀香被當地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再次被劫入吉林省女子監獄迫害。
◎吉林省吉林市昌邑區法院給法輪功學員王麗華的女兒打電話,讓王麗華二零二四年五月二十二號星期三去昌邑區法院非法開庭。王麗華於二零二四年五月二十二號在吉林市昌邑區法院民事一廳被非法開庭。審判長邵冰說要非法判刑一年,王麗華當天回家,結果還沒有出來。
◎姜永芹,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二日被綁架。七月底和八月初,律師成功會見到了姜永芹,得知當事人遭到極其邪惡的刑訊逼供和猥褻後,八月十九日,律師向各個部門控告。之後,律師和家屬多次要求會見,均被阻止。吉林市龍潭分局要求律師提供「不修煉法輪功的證明」,但又不告知這個證明的法律依據。九月二十七日,家屬和律師再次提出控告,要求對姜永芹施加酷刑進行立案調查,並且要求解決阻止律師會見的問題,吉林省檢察院、吉林市檢察院、吉林市龍潭區檢察院和吉林市公安局龍潭分局沆瀣一氣、互相推諉,就是不讓見。與此同時家屬和律師又被當局監視與騷擾。據悉,此舉係吉林市政法委反×教副處長姜軍等人從中作梗,阻止律師與家屬會見與閱卷。
◎二零二四年五月間發現,吉林市豐滿區石井溝派出所內擺放四塊展板,內容都是攻擊、誹謗、污衊、陷害法輪功,企圖利用謊言欺騙、惡毒造謠等流氓伎倆繼續毒害民眾,阻止民眾了解法輪功真相,利用金錢使不明真相的人員對法輪大法、法輪功學員犯罪,達到毀滅眾生的目的,邪惡至極。
◎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三日,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李世剛與何作兩人在吉林市永吉縣萬昌鎮一位法輪功學員家,被警察綁架。他的車上有電腦和幾個優盤,被搶走,還有幾個衛星接收機頂盒也被搶走。
◎二零二二年八月二十七日下午五點多鐘,法輪功學員馬芳、孫玉霞在吉林市永昌小區市場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吉林市昌邑公安分局東局子派出所警察楊磊等三個人綁架,並非法抄走個人私有物品。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三天,又轉到東局子派出所對面的大眾金灣浴池非法關押。在二零二二年九月五日中午,馬芳、孫玉霞被釋放。聽家屬說,家屬在派出所交了兩千元錢,至今未給收據。
◎吉林市今年59歲的法輪功學員馬芳,二零二三年六月四日,遭吉林市昌邑區昌邑分局東局子派出所警察馮瑞明等四人綁架,後「取保候審」回家。二零二四年七月四日,東局子派出所又到馬芳母親家送傳票,圖謀關押構陷馬芳。
◎法輪功學員趙國坤一九七八年八月七日出生,今年46歲。她的父親趙旭東、母親李豔、哥哥趙國興都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母親李豔於二零一二年二月五日被迫害離世,時年61歲。她的父親在他和女兒趙國坤被迫害期間,二零二三年八月十日,含冤離世,時年77歲。
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五日,被非法關押近五個月的趙國坤女士被秘密開庭,遭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目前,她已經被秘密劫持到吉林省長春女子監獄。
湖北省恩施州副州長、州公安局局長田軍遭惡報被查
二零二三年六月二十二日湖北省媒體報導,湖北省恩施州副州長、州公安局局長田軍涉嫌嚴重違法被查。
田軍,一九七零年十月出生,湖北五峰人。主要履歷:田軍長期於湖北省公安體系內工作,二零二零年三月至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任湖北省監獄管理局黨委委員、副局長;二零二一年十一月至二零二三年六月,任湖北省恩施州副州長、州公安局局長。期間,田軍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對當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負有領導責任。
下面是田軍任湖北省監獄管理局副局長、恩施州公安局局長期間,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部份事實:
◎黃秋珍,女,原咸寧市捲煙廠退休職工,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近二十四年來,多次遭中共人員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受盡折磨。二零二二年三月中旬,黃秋珍結束四年冤刑,被親屬接回家。當時她被迫害得癱瘓,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二三年七月二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二歲。
黃秋珍離世後,其家人給換衣服時,竟然發現黃秋珍的背部全部是深褐色的,似是中毒的跡象。黃秋珍在武漢女子監獄裏遭受了怎樣的虐待和酷刑,目前無從知曉。
◎武漢市武昌區法輪功學員唐常俊女士,遭三年六個月冤獄折磨,二零二二年十月十二日從漢口監獄出來時,雙腿殘疾、不能行走;口齒不清、說話困難;骨瘦如柴、形如廢人。就這樣,中共居委會還兩次上門騷擾。出獄僅六十六天,唐常俊於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七日含冤離世,終年七十四歲。
◎漢川市的胡漢嬌被迫害致死、荊州市的王美卿、劉新安、鄧永梅、武漢市的徐慧明被迫害致死,作為湖北省監獄管理局黨委委員、副局長田軍負有相當的責任。
◎湖北省武漢市青山區法輪功學員李元英、李佳被恩施州利川市公安綁架,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九日得知,她們的構陷材料現目前已經送到湖北恩施州利川市檢察院。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
看完真相資料 老阿姨幾十年的毛病痊癒
〔中國大陸來稿〕這是發生在疫情期間的事。記得當時疫情管控,時而被關在家中不讓出門,時而開放一段時間,在允許出門的幾天裏,我就趕緊開門營業(一間小門市),要不然貨積壓著,還得自掏腰包交房費。
有一天剛營業,來了一位阿姨,七十多歲的樣子。來了但沒有買東西的樣子,而是和我聊起家常。當時我想:這是師父將有緣人推到我身邊,叫我講真相的。於是我們很自然的聊到瘟疫、天災人禍、道德下滑、天警世人,聊到法輪功,沒想到這位阿姨特別認可,講到三退時非常痛快的就退出邪黨組織,接受了大法真相資料,還多拿了幾份,說是給不錯的姐妹和親戚看,也讓他們明白真相。
談話中了解到這位阿姨年輕時落下個毛病,就是頻繁的點頭,自己控制不住,幾十年了也沒看好。
過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這位阿姨又來店裏向我要真相資料,說特別願意看,還把看完的送給別人看。她說看完資料渾身舒服,並且看完一遍還想再看,特別是神奇的事在她身上接連發生:
1、頻繁點頭的次數越來越少,現在基本不怎麼點頭了。
2、她家陽台上原來供著東西。有一天她正休息呢,忽然感覺一個黑影從窗戶進屋了,把她嚇一跳,她馬上想:我知道了法輪功是佛家大法,是最正的,有大法師父管還供那些東西幹啥!於是她就把那個東西送到市郊區的一個寺院裏去了,從此家裏太平無事。
3、疫情期間大家出門一般都戴著口罩,裹得很嚴實,怕被感染,而阿姨每天都出去遛彎,從不戴口罩,結果院裏的人都陽了,而她啥事沒有,天天很高興的進出小區。
她高興地對我說法輪大法就是好,師父也管著她呢!
師父救了我母親
〔中國大陸來稿〕我是一九九七年喜得法輪大法的,今年五十九歲了。下面說說我的老母親在大法中受益的故事,以此見證法輪大法的超常和師父的偉大。
我的老母親今年已九十四歲高齡了,家住農村,不識幾個字。在我得法的時候,她曾經也修煉過一段時間,後來由於中共的打壓,她放棄了修煉。我被邪黨迫害進了監獄,她承受了很多,但她知道法輪大法好。
母親獨居,我和她相距六十多里地,我經常回家看望她老人家,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疫情期間,到處封村、封城、封小區,她就獨自在家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年的疫情,很多老人去世,她卻安然無恙,而且多年的喘病也基本康復。
今年九月九日,我和丈夫驅車去母親家,大約在十一點鐘的時候,母親被地上的東西絆倒,一個趔趄摔在地上,雙膝跪地,頭撞在磚頭上,就聽「咚」的一聲,聲音很大,把我嚇了一跳。我趕緊把她抱起來走到床邊坐著,我說:「媽,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說:「會念嗎?」她說:「會念,我記得。」我說:「那你念給我聽聽。」她就開始念了,我也幫著她念,這時我的手一直捂在她的腦門上,過了幾分鐘我把手移開,一點血跡也沒有。然後我又看了看她的腿,右腿膝蓋處有點紫,左腿膝蓋處破了一點皮,沒甚麼大礙。我問她疼不疼,她說一點也不疼,幾天過去了,老人家啥事沒有,就像沒發生過這事一樣。你說神奇不神奇?
母親受益於大法,再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責任編輯:洪揚)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最近明慧網又有關於哈爾濱地區亂法現象的報導,今年初也有報導,其實它已存在很久了。
我是個非常普通的大法修煉者,沒有甚麼壯舉,也沒有甚麼引以為豪的表現,有的時候還不實修,也摔過跟頭,雖然內心無比感恩師尊,能修大法,能作師尊的弟子是我這個生命無上的榮幸與無上的榮耀,卻覺得自己和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相差甚遠,所以只能從個人修煉角度談談我與T某在一個並不算長的時間裏接觸中,我的認識,我的修煉,肯定帶有個人的侷限性:
大約十年前,在我們那個地區,舊勢力對大法弟子進行了一系列的系統的瓦解式的迫害,包括對我的前協調人──一位優秀的大法弟子的迫害。
被明慧網上點名的T某當時就在這一地區。他在整體中有很大的影響力,有一些人崇拜他,修煉上請教他。當時這個整體出現了很多人「圍攻式」修前協調人的現象。前協調人病業離世不久,T某被迫逃亡,該地區出現了多起病業離世、被綁架、色慾掉隊、長期在病業中、長期在魔難中的情況,波及了大部份人。
當時我和另外兩個同修幾乎同一時間看到了舊勢力在這個地區下的機制,曾經切磋過怎樣解體它,但未付諸實施。隨著我們的離開,就沒有再提。
當明慧網上再一次曝光我們這一地區的亂法現象,有一天我突然又看到舊勢力的這個機制還在,我發現它並不是只針對我們那個整體。
我不是講另外空間的事,也不想講所看到的舊勢力的安排(看到的只是舊勢力安排的一部份),這裏只是想提醒與這次曝光事件有關的、波及到的同修。
我去找過我認為修的比較好的同修,發現他們跟這件事完全扯不上關係,她們被隔開了,所以只能從個人修煉角度,談談我與T某在一個並不算長的時間裏接觸中的這段時間,我的認識,我的修煉,肯定帶有個人的侷限性。
我與T某的接觸,被安排的痕跡很明顯。我問過師父,後來在夢中我看到一地的嘔吐物。很快我發現我被安排的原因──我和他們有同一種東西,我和所有圍繞在T身邊的都是舊勢力在進入法正人間前要淘汰的;而師父要的,是我們從中把該去的東西去掉。當然這是我的認識。
我與T某有過交流,我把我聽到的、交流的,他的修煉理論也好、他的認識也好,如實講出來,沒褒沒貶。因為是兩三年前的事了,無法複述原話,只是大概的交流內容:
用正法的思維去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否定邪黨迫害,你的思維要站在正法的角度,你和眾生的關係,只有救度和被救度的關係,其它一概不承認。新舊宇宙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作為新宇宙中的生命,與舊宇宙沒有任何關係,對待眾生慈悲、善。觀念中沒有舊勢力,沒有迫害,這個迫害就不存在了。
大致交流就是這些內容,還有一些細節的東西,其中有很多法的語言、法中的名詞,所以有人覺得不錯啊。我身邊的同修也很迷茫,她不想質疑明慧網上的報導,但也想不明白錯在哪裏,因她也接觸過這套東西,這也是我寫此文的原因之一。
首先,這套理論是T個人在某時點或某狀態修煉中的認識,但他把這套東西搞成像個思維的模板一樣,很系統的一套東西,在周圍的修煉人中推廣。很多人接受了這個理論,還能滔滔不絕,講一大堆,好多是他的原話,當作真理一樣深信不疑,認為只要用這套思維就會否定舊勢力的迫害。這不是把人帶到邪路上去了嗎?大法才能度大法弟子,一個連自己修成還是修不成都不知道的人,拿自己的東西取代大法,是不是干擾別人修煉呢?被干擾的人為甚麼跟著接受這種背離呢?也是自己沒有理解甚麼是大法修煉,沒理解師父讓我們如何破除舊勢力干擾,或者沒接受師父對破除舊勢力干擾的講法,想走捷徑。
我們是在法中修,我們的正念只能來自法,必須來自法。修煉中的人,他在法中的認識那就是他當時那個修煉狀態、那個特定層次中的認識,別人不能裝進腦子裏,代替法,用來指導自己的修煉。大家可以對照一下師父講法,理解好甚麼是練邪法。
其次,把自己修煉過程中的認識到處去說,是不是顯示心和求認同、甚至求崇拜的心太強了?如果長期都是那一個僵化的認識,越看越對,越看越絕對,那麼個人是否在這個問題上長期沒有得到提高、形成了很強的觀念和執著啊?
同時,師父還講過大法弟子來源不同,所以必須自己修出來:「宇宙的生命無量無計,這麼大的事,很可能來的都是王,那麼在走自己這條路上、證悟自己的威德上,那必須得有自己走過來的認識過程、修煉過程,帶有自己的因素、特點,所以每個人都得走自己的路。」(《各地講法十二》〈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從表面說,T設置的那種固定思維模式,是讓你拿著別人的思想去照搬。按照他人的觀念,能提高心性和理解法理嗎?是大法修煉嗎?如果理解了別人的一個觀念,照搬就能避免麻煩了、就找到了捷徑,那修煉就成了笑話。修煉沒有捷徑。舊勢力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會給你極大的干擾,讓你出現極大失誤,甚至讓你修不成。我是深有體會。
那種這種目地性極強的、有求的、以人中事情的結果為檢驗修煉的標準,這哪裏是修煉的思維?是人在解決問題,摘取了大法的語言自欺欺人而已。
我們修煉的目地是提高心性,去掉人心,「無求而自得」(《悉尼法會講法》),而不是求得一個「舒服」、「安全」的結果。
還有,我發現圍繞他周圍的同修都有一個共同點(我在其中):覺得自己比別人強,起碼某些方面比別人高,強調自己,展現自己,活躍,愛交流,愛指導別人,向內找很表面,很膚淺說是向內找,在向人展示「我能向內找」,根本的執著不觸碰、不動等等。
有同修指出過這些人的問題,但善意勸阻反而被當成了耳旁風:
曾經有個同修,正好碰到T某他們在交流他們那套東西,這位同修毫不客氣的說:師父的法這麼好,你們搞這些幹甚麼?
T這伙還自稱能給別人解決另外空間的問題,有人因此感謝他,還有人特意去找他幫忙。你讓他給你解決另外空間的問題,你修煉的問題讓他解決了,你還修不修?何況他真能解決嗎?還是自欺欺人、有病亂投醫?
在中國大陸,邪黨文化把人變得「有奶就是娘」,甚麼信譽、誠信、承諾,那是形式,沒人遵守,沒人看重,但是你是修煉人,對你的正念、你的信仰你是要堅守的。如果我們還停留在在尋找「對自己好的人」的認識中, 而不是努力使自己溶於法中,成為法中的生命,也許真的會成為舊勢力要淘汰的人。
個人認識,層次有限,歡迎同修批評指正。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出生在七十年代的我,曾經也被邪黨灌輸的無神論洗腦,不相信有神的存在。但是看到發生在母親身上的神跡:母親原來一身病,常年藥不斷,吃藥的盒子都用麻袋裝,也沒治好她的病。母親修煉法輪大法後,疾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了,她不再吃藥,身體卻健康了,精神狀態也很好。於是我在一九九八年也走入大法修煉的,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也不勝枚舉。
大法使我脫胎換骨
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殊勝,使我改變了觀念,從而走入大法修煉。修煉之前,我抽煙、酗酒成性,喝多了回家和妻子打架,搞的家裏烏煙瘴氣,家庭關係幾近崩潰,都要離婚了。有一年冬天,一次我喝酒後躺在樹林裏的雪地上睡著了,被凍醒後身下的雪都化了,衣服被凍的梆梆硬,我卻沒事。回想起來都後怕,在東北,酒後被凍死凍殘的事例很多。
修煉大法後,我知道如何去做一個好人了,在任何情況下對待任何人都要與人為善。我戒掉了抽煙喝酒的惡習,單位的東西不再隨手往家裏拿。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改變,家庭也變的和睦了,身邊同事也都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而信任、認可我。
迫害發生後
迫害前,我學法、煉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有精進實修。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瘋狂迫害開始了,一聽到不讓學了,不讓煉了,我和妻子同修才知道珍惜大法,珍惜時間,我倆一天就學一遍《轉法輪》。
隨著迫害的不斷升級,救人的大法被造謠抹黑誣陷,大法弟子不斷的進京證實大法,要還師父清白。我們一家人都在大法中受益,我們也要去護法。第一次進京是在二零零零年秋,我和弟弟同修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因為怕心沒有去證實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我們一家祖孫三代七口人決定同去北京證實大法。孫輩兒孩子一個五歲,一個才出生幾個月。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一家人順利到達北京,二零零一年元旦,我們全家七人在天安門廣場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打橫幅、撒傳單。
我們被綁架後,家人就分散了。我和弟弟被一個大客車拉到一個空房子裏,被關押的有幾十個同修。我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喊了十來個小時。之後我和弟弟被分開,我被送到昌平看守所,警察逼問我從哪裏來。我不回答,絕食十四天被釋放。當天監室牢頭拿出方便麵、火腿腸讓我帶走路上吃,並說:只有你才有這待遇。我沒有要。
在回家的火車上,旅客看到我頭上已經乾涸了的血跡,都問怎麼回事,我就說是煉法輪功被警察打的。在火車上餓了,也沒有錢買吃的了,我就撿地上被旅客扔掉的蘋果充飢,坐了三十多個小時到家了。我妻子和孩子已經在家裏等待我們回來了。
自此,我們的大家庭再也沒有團圓過,弟弟被迫流離失所,我和妻子分別被非法勞教,年幼的孩子和年事已高的母親相依為命,母親奔波於勞教所、監獄探視她的兒子、兒媳……我從勞教所出來後,身體虛弱的連二十斤的水桶都拎不動。二十餘年的時間經歷的太多,在此不贅述了。
通過大法弟子講清真相,越來越多的人明白真相,三退保平安。下面拮取幾例危難中師父慈悲保護化險為夷的神跡和大家分享。
遭遇車禍──安然無恙
結束非法勞教的那年夏天,女兒讓我帶她出去兜風。我就騎著自行車帶她出去玩,我家附近馬路的坡度比較大。孩子坐在後面讓我快點騎那樣比較刺激。我倆從坡上開始往下走,又使勁蹬了幾下。本來下坡速度就快,再加上使勁蹬以後速度就更快。突然發現前面有一輛前四後八的大卡車停在前面,我當時使勁捏住兩邊的剎車,由於用力過猛,前後轂轤剎車拉線都斷了。我在心裏喊:師父救我!因為無法剎車,自行車直奔大卡車的方向飛快衝去,那要撞上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危難時刻,突然從路邊車庫裏倒出一輛白色轎車,橫擋在我的車前面,自行車「銧」的一聲撞在小車的後車門上,轎車的門被撞了一個大坑,玻璃也被撞碎了。司機下車問我們撞壞沒有,我把手上的玻璃碴子拿掉後出了點血,跟司機說:「哪也沒撞壞。」女兒也摔在地上,但也毫髮無傷。很多圍著看熱鬧的人都說:「趕緊去醫院看看吧。」我說:「沒事不用去醫院。」這時司機說:「你沒事,我有事了,我的車門被你撞個坑,玻璃也碎了,你得賠我錢。」我說:「多少錢?」司機說:「也不用多,你就賠我二百塊錢吧。」我說:「好的,那你跟著我去回家取錢吧。」那時我家裏十分困難,我幹不了重活,在小吃部涮碗一個月才三百元。圍觀的人都說:「太厲害了,人把車撞這樣卻甚麼傷都沒有。回家放掛鞭炮、吃個喜。」我知道這都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大法師父在保護我。
三百斤暖氣片突然脫落──有驚無險
有一年冬天,我回收了一所拆遷學校的暖氣片。我雇了幾個人用室內吊運機把暖氣片往下運送,雇了一輛車直接停在吊運暖氣片的窗戶下邊,想從二樓直接搬運到車廂內,在吊運的過程中暖氣的鉤子突然脫鉤。近三百斤的暖氣片突然脫落,就聽「嗵」的一聲巨響……當時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想:這下完了。將近三百斤掉在車上,車上還站著三個人,簡直不敢想接下來會發生甚麼,我都不敢往下看。當聽到樓下的人哈哈大笑,我才敢向下看去,一看所有人都平安無事。聽三個工人說:剛才暖氣片垂直掉在大廂板上之後,是緩緩的落在車廂內的。如果直接掉在車廂內後果不堪設想。三個人中有一個是大法弟子,另兩個人是明真相的世人,他們都感到很神奇,像是劫後餘生覺的不可思議。我們一起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也都知道是大法師父保護了他們。使他們在危難時平安無事。
兩次爆水管事故──化險為夷
有一次,我承包了一個酒店裝修的活,在施工時,電鎬尖把地熱管擊穿了,由於是供熱期,管內的水噴射出來,老闆叫關閉分水器閥門、入戶閥門,可是均不好使,關不住。水不停的噴淌著,樓下是酒店剛剛裝修好的吧台,要被淹掉損失巨大。我對妻子同修說:喊師父,求師父幫助弟子!老闆又想到了一個方法:把破損電熱管斷開,兩端折成死彎,水就憋住了。水淌了半個多小時,這期間一同幹活的鄰居多次去查看一層頂棚,一點水印都沒有,那麼多的水,不知道流哪去了。我們又用棉被吸淨了殘留的水。一起幹活的常人都知道了師父的慈悲,大法的超常,再一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還有一次,我接到一個重要機關的活,在施工時發現暖氣管有水珠滲出,就彙報給老闆A,老闆A讓我們距離一米時停工,結果在距離兩米處時,可怕的事情發生了。由於電鎬震動導致一寸粗的鐵管斷裂,瞬間變成兩個一寸粗的洩水口,並且是五個水壓。同伴嚇得「媽呀」一聲跑了出去,我的大腦也一片空白。因為該機關主管基建的主任在施工前一天就叮囑我們:樓下對應房間的隔壁庫房內裝有剛買的價值二百多萬的設備,千萬別跑水淹它。
我立即清醒了,大喊同伴撤電,瞬間積水已達二百毫米深,我又喊同伴:快喊「法輪大法好」,沒人能救得了我們,喊「師父」!我脫下工作服想用它包住洩水口,水太熱太急,把我打得喘不上氣,靠不上去。我在心裏求師父,喊:「法輪大法好!」水不停的向下一層各辦公室流淌著,我用手摳蓋在地漏上的碎瓷磚,被割出很多小口子流血,淚水、血水、暖氣水不停的流,我在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求師父幫我。大約有半個多小時,神跡發生了──斷裂的水管不出水了,突然水停了!
這時老闆來了,基建主任也來了,大家挨個查看局長室、所有辦公室棚頂樓板縫不停的漏水,當打開裝有二百多萬設備的庫房一看:棚頂上只有半個臉盆大小的水印。大家不約而同的說:太好啦!真的都不敢相信。老闆A說:「整個樓唯獨這間不能淹,淹了,我倆就得傾家蕩產的,我賠不起就得坐牢……」我穿著淌著水的棉衣棉褲、棉鞋濕漉漉的回到家,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兩手直抖。我和妻子靠打工為生,沒有固定收入,如果淹了設備,後果不堪設想。再次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啊!
每一次危難來時,都在師父看護下,有驚無險,化險為夷。二十多年來,常人都在去找活幹,在街邊等雇主,而我在家等著活來找我,每次都是用工的人打電話找我幹活。
老闆明真相得福報
老闆A我跟他講真相並且做了三退,他很認可大法。也經常用小鴿子翻牆,知道中共的本質。每次跟A一起吃飯有其他人在場,他就主動跟別人說:「他是修煉法輪功的。」然後讓我給其他人講真相。
有一次A在一個工地從三岔口開車拐彎,在前面有一個送外賣的小哥騎著摩托直行,速度特別快直接撞在A的車尾上。「噹」的一聲,他當時就想完了。停車下去看外賣小哥,問騎手怎麼樣?還好嗎?騎手活動一下說:沒事,啥事沒有。而且兩個車也啥事沒有。後來A跟我說:那麼大的動靜,竟然人和車都啥事沒有,太神奇了!我說那是師父在保護你,他也很感謝大法師父。
A的車裏常年掛著真相護身符,髒了就讓我給他換新的。有一次他的護身符褪色了,讓我給他再換一個。我說:「那我明天給你拿。」他說:「那我現在去你家取去,你讓孩子給我送下樓,我一會開車去辦事,掛上護身符我心裏踏實。」
與老闆A結識就是我在單位下崗失業後,給他幹活時給他講真相做三退。跟他接觸一段時間後,他說:「我一直在觀察你在幹活中的心態,你與其他人都不一樣,他們都是先講價再幹活。而你是先把活幹好。」老闆付工錢時,我也是讓他隨便給,給少了也不去計較,不去爭執,任勞任怨。就這樣,我們合作了十幾年。每年都是年底結賬,每年我的工錢也有幾萬元,一年的支出記錄他從來不看,他說:「不用看,你說下數額,你說多少就給多少。」
「我就信任你」
現在學校暴力事件比較多,各個學校管的比較嚴,不讓外人進入。我在學校包了一些活,因為經常跟我打交道的校領導都認可我,也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知道我為人正直、誠信,學校的大門鑰匙都給我一把。
學校平常過節,領導給我發福利我不要。他說:「別人都要就你甚麼都不要。」我也給領導的媽媽講過真相,做了三退。她跟我說:「你是他的左膀右臂,家裏親戚給他幹活他都信不著,在錢物上對別人不放心,就對你放心。」他把所有庫房鑰匙都給我,他家親戚幹活都讓我跟著幫忙照看。
在單位開支都是現金,有一次學校放假,領導說:「單位沒人你去取錢吧,辦公室鑰匙、抽屜鑰匙你都知道在哪,你自己去拿吧。」
還有一個校領導直接跟我說:「我就信任你,我的活都找你。別人我信不著,你忙你就先幹別的,我這活等著你幹。」
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救度了我,師父慈悲的一路看護我,讓我成為被信任的人!我真的很幸福、很幸運。我要更精進助師正法,救度更多的眾生,讓更多的世人明真相,擁有美好的未來!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份喜得大法的,在慈悲偉大的師尊保護下走過了二十六年的修煉歷程。把我和家人及親朋好友相信大法遇難獲新生的故事說出來,讓更多的人明真相,得救度。
一、二十多年的附體沒了
我十六歲時就有附體,一直到四十二歲得法時,整整二十六年,附體一直糾纏著我,嚴重的影響著家庭生活。那時整天昏昏沉沉,喝酒耍酒瘋,每天中午晚上都得喝,喝完到處走、在家坐不住,犯病時又哭又笑,又罵人,家裏人拿我沒辦法。家裏人不讓喝,不喝不行就鬧,我媽說你要能戒酒,我就戒飯。媽媽領我去找巫醫看,也沒看好。連續二十多年這個狀態,家裏人愁的夠嗆,不知啥時是個頭。
九八年我家飯店裝潢時,遇到一個木匠,當時他正煉法輪功,他看我天天喝酒,就說你煉功吧,看看書,就能把你的酒戒掉。當時我說,別跟我說,我不相信。他就在飯店放師父講法,我弟弟看後對我說,姐,你學吧,我看挺好,你看看書,都是教人向善的,讓做好人。我說那就看看吧。結果沒看完一講,我就把酒戒了,再喝就不是味了,就不想喝了,自然也就戒了,附體也被師父清理了。腦袋很清醒,無病一身輕,以前的狀態都沒了,疲勞、沒勁都不存在了。
從此我走入了大法修煉,無病一身輕。
二、九十六歲的公爹轉危為安
公爹今年九十六歲了,以前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在我家生活了二十多年了,生活都能自理,身體硬朗。在二零二二年疫情放開後,很多人都「陽」了。有一天,公爹發燒了。我丈夫給他測了體溫38度。公爹說我不想去醫院打針,我要去的話恐怕就回不來了。我說:爸爸那咱們就不去醫院,沒事的,你就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會好的。公爹就在自己的屋裏開始念九字真言。大約一個小時,公爹說,我不發燒了,我好了。丈夫又給他測了體溫,真的就正常了,不燒了,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中旬,公爹鼻炎犯了,整天用力擤鼻涕,裏邊結痂了。後來結痂掉了,鼻子裏就開始出血,止不住,一出就是半便盆,家人都很著急,畢竟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斷斷續續一個多月。他自己也上火,飯也吃不下,晚上睡不著覺。他說:出吧,淌死得了。我對公爹說:爸別那麼說,會好的,只有大法能救你,你聽師父講法吧。公爹受無神論毒害很深,膽小怕事,讓他聽他不敢聽。
這期間也去醫院檢查,大夫說:這麼大歲數了,沒有別的辦法,手術做不了,只有把鼻子堵上,堵上後可能從那個鼻孔出,或是從嘴裏出,也不能保證不出血。只能試試吧。就這樣在醫院大夫給堵上了。堵上後需要48小時拿下來。可是回家後,還是出血。我想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他,於是把師父講法錄音拿來讓他聽,他在沒有別的辦法的情況下同意聽了。
聽了師父的講法,公爹說:說的這麼好啊。我說:好,就接著聽吧。奇蹟出現了,公爹的鼻子真的不出血了。公爹由於受無神論思想的影響很深,以為是堵上好了,就不再聽師父講法錄音了。兩天後,到醫院把堵的布拿下來了。這回又出了大量的血。回家後我對他說:爸你就聽師父講法吧!只有大法能救你,這是佛法呀!
公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又開始聽師父講法,鼻子流血戛然而止,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從那以後,公爹一直在聽,每天都是自己播放,一直到現在鼻子再也沒出血,身體更硬朗了。
三、於大哥死裏逃生
於大哥是大姑姐夫的姐夫,在二零零零年底就患了癌症,醫院給判了死刑,大夫告訴家裏人,說準備後事吧!過不去年了。一晃幾年過去了,他還活的好好的,為甚麼呢?因為他相信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年來一直在聽李老師的講法,所以生命出現了奇蹟,全家所有的親朋好友都感謝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
四、丈夫心臟病痊癒
我丈夫是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過去誰說甚麼都不信。二零二一年年底,他出現心跳加快症狀,心臟有毛病了。到了二零二二年,心臟又出現症狀了,到醫院檢查,大夫告訴他不許抽煙、喝酒。之後他又出現過度勞累等現象,拍片或檢查也沒甚麼結果。
到二零二三年大年三十晚上,他都是很難受的樣子。我讓他和我一起看神韻晚會,我說這是全球華人新年晚會,非常好,咱們一起看吧。他就和我一起一直看到完,他感覺挺好。我和他又一起敬念了師父剛發表的《為甚麼會有人類》這篇經文。學完後,他變化很大,那麼頑固的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臉上有了笑容,身體也感覺輕鬆了。
之後,我們就一起學《轉法輪》,每天一講到兩講,一直到現在。親屬關心的勸他到醫院檢查檢查心臟,他說我甚麼病都沒有了,我查啥呀,我都好了。現在我倆都沐浴在師父的佛光下,共同精進。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回顧自己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用兩句話可以概括:學法沒得法,煉功沒得功。下面將我認真學法後的變化講述一下,與同修共勉。
一、眼睛不花了
很長時間了,我看一會兒書眼睛就開始發花,看不清字。我就經常問眼睛:「你怎麼會花呢?你看的不是佛法嗎?不是天書嗎?應該越看越明亮,怎麼會花呢?」有的時候我需要閉一會兒眼睛才能看清字。看到現在有很多同修都在抄法,我也想抄,但一想到自己眼睛,唉,感到真是很無奈,也很苦惱。
一天,我聽今年法會同修的交流文章《集體背法三年多來的體會》,其中有一段話:「我自己還有一個問題,第一講背的很順利,到第二講就沒那麼順利了,才發現,背第一講的時候都是溜下來的,經常是沒走心的狀態,那是不是副元神得了,主元神沒得啊!」這段話對我觸動非常大,是啊,我背法的時候,一天背一講;看書也是一樣,一小時能看兩講,有多少法沒走心?學法不得法。
我就歸正自己,學法的時候,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不敷衍了事,不求數量。不知不覺中,我眼睛不花了,有的段落,字還會變大。
二、學法可以出聲念了
我自己學法的時候,基本都是默念,不然念兩段就感到氣兒不夠用。後來學法時看到師父講:「我的書中每一個字,在淺層次上看是一個法輪;在深層次上看那就是我的法身,連偏旁部首都是單個的,經過你的嘴念出來的時候,那也是不一樣的。好多人已經修煉出很不錯的功,念出的字都是有形像的,嘴裏出來的都是法輪。」(《法輪大法義解》〈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的建議〉)都是法輪,那多好啊!我也想出聲念,但是不行啊,念著念著就沒聲了。
現在通過認真學法,我發現無論學多長時間,我都可以出聲念了,也不覺的氣兒不夠用了。
三、學法不睏了
我學法時間一般都安排在晚六點之前。但我晚上學法經常犯睏,一閉眼睛,睡著了,再一閉眼睛,又睡著了,這樣有時學一講法甚至需要四、五個小時。認真學法後,我發現晚上看書也沒有睏意了,越看越精神。
四、煉功能聽見師父口令了
之前我煉第二套、第五套功法時經常溜號,靜一會兒,就開始胡思亂想,發生的、沒發生的事兒,越想越來勁兒,有的時候還氣的不行。師父口令也聽不見了,煉第二套功法,有時煉著煉著不知道是哪個動作了,煉第五套功法,有時一個動作到底。
我認真學法後,煉功不再迷糊了,也能聽見師父的口令了。
五、發正念能加強主意識
之前我發正念,基本是念完口訣就完成了,接著就去做這個事兒、那個事兒,發正念時還經常睡著了。每次都很後悔,但再發正念時,還會重蹈覆轍。
認真學法後,思想稍一溜號,我馬上就能抑制住,主元神不再迷糊了,可以主宰自己了。
六、早起不覺累了
早晨煉功時,我把鬧鐘定在三點十分。以前每次起床時,我都覺的好累,每次都得抻一會兒才能起床,有的時候還過點了。
認真學法後,我聽見鈴聲馬上起床,不覺的累了,骨頭、肉也不疼了。
認真學法真好!
(責任編輯:任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一九九七年八月我有幸得大法。得法前,我生活在病痛之中,苦不堪言;得法幾日,病症全無,至今二十七年再沒吃過一粒藥,身心健康。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救我出苦海,弟子叩謝師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發起對大法及大法修煉者的瘋狂迫害,當地派出所協同鎮教委把我們幾個煉法輪功的召集起來,讓我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不寫不讓回家,我就把大法的美好和我在大法中的受益寫了交上去了。過後,其他同修都上了黑名單,單位和派出所經常找他們,只有我的名字沒在上面。我悟到:師父看我堅定維護法的一念,就把我的名字從黑名單上拿掉了。
因為我爭鬥心、怨恨心很重,家庭環境開創的不夠好,講真相感到壓力,怕心很重,但我清楚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所以自正法以來,在師父的加持下,不斷的突破著怕心,盡力不錯失機緣,講真相救眾生。這些年來工作生活中接觸的人,有一大部份我給他們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其實我知道真正救人的是師父,我只是動動嘴動動腿。
二零一四年我給一個找我補課的孩子講了真相,結果遭到孩子爸爸的毒打,我的家人因此事也給了我巨大的壓力。自此之後,再有找我補課的孩子,想給他們講真相,顧慮心就很重。但又不想錯失機緣,所以我一般先找機會給孩子父母講,然後再給孩子講。
去年夏天,一個孩子找我補課,談話中我知道他爸是專門跟省領導打交道的,我清楚這麼遠來這裏找我,一定是師父引來的有緣人,我不能讓他們錯失得救的機緣。我把真相資料拷在u盤上,利用一次機會給孩子爸講了真相,孩子爸爸也主動退出了邪黨黨員。我跟孩子爸說:「我給孩子講講吧。」孩子爸說:「孩子守不住嘴,先不說了吧。」我說:「你看明白真相後給孩子說說。」他答應了。臨走時,孩子爸誠懇的邀請我以後一定去找他。
也是去年夏天,一個孩子媽媽,打電話想讓我給她兒子補課,我想,這麼遠找我補課,就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一天中午很熱,正是午休的時間,孩子媽媽來到我家,丈夫還在房間休息,我們在客廳談話,談話中我知道她丈夫在公安局工作。一聽在公安局工作,我的人念出來了:怕。我求師父加持我,我也發正念,我給她講了大法真相,做了「三退」,並給了她兩本真相資料。孩子媽媽非常接受真相,我囑咐她回家跟家人講一講,她答應了。因為我自私的心沒修去,有顧慮心,很遺憾沒親自給這個孩子講真相。
還是去年夏天,臨近中考兩個月,一個在鎮政府工作的孩子媽找我,說她兒子快中考了,才考70幾分,最多考80幾分。結果這個孩子經過兩個月週末補課,中考時考了96分,原因是他明白大法真相得福報了。當時我沒合適機會先給他父母講真相,但是一旦輔導結束就沒機會給孩子講了。我把一切置於腦後,交給師父安排吧,我發著正念,突破怕心,給這孩子講了真相,孩子很接受大法真相,並做了「三退」。正是孩子的正確選擇,中考成績大幅度提升。
今年找我補課的兩個孩子,我沒機會給他們父母講真相,但是孩子輔導結束就沒機會跟他們講了,所以我突破怕心給兩個孩子講了真相,兩個孩子也做了「三退」。其中一個孩子中考前的模擬考試考了90幾分,明白真相後,中考成績接近滿分,並考入當地最好的一所中學的強基班。另一個孩子是班裏共五十人,成績在班級三十五名後,平日這個科目跟不上節奏,六七十分。明白真相後,孩子開竅了,成績不亞於前十名的孩子。
今年找我輔導的一個男孩,我一直沒跟他講真相,中考前最後一次輔導,我想無論如何也要救他,讓他明白真相,學習中途休息時,我跟他講,剛開口講,他就站起來了,很衝動:「老師,我不聽,你不要說,我今晚不學了,我要回家。」拎著書包就走,我怎麼勸也不聽。我說:「你等一等,你不想聽,我們不說了。你不學了,我打電話讓你媽來接你。」也沒勸住他。走到門口時,他跟我說:「老師,我跟你學習這麼短時間,收穫很大,我不會告你的,但你不應該跟我講這些。」我給他媽打了電話,讓她上學習室一趟,他媽說:「好。」我就坐下發正念。我估計她媽應該到了,就又給孩子媽打電話,孩子媽說:「老師,我已經接著孩子了,我不上去了。沒事的,您放心吧。人有不同信仰,之前我就感覺你不大一樣,很善良,我想你可能有信仰。」孩子媽說的很含蓄。我又坐下發了半個小時正念,就回家了。一場有驚無險的風波在師父的保護下,平息了。
這件事之後,我悟到大法弟子必須要善,最起碼讓常人覺的是好人,這樣講真相眾生容易接受,即使暫時不接受也為以後聽真相打好基礎。我講真相救眾生的力度與精進的同修相差很遠,我會多學法,盡力抓住機緣講真相救眾生。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我是一名農村女青年大法弟子,有三個孩子(大孩子不到十歲)。在今年四月份的一輪中共邪惡迫害中,當地公安局數名警察身著便衣非法闖入我家,搶劫走打印機、電腦,大法書籍等等物品。當他們強行要把我帶走時,婆婆和三個孩子都圍在我身邊阻止他們,大孩子對一群警察說:「法輪功哪不好了,真善忍哪不好了,你們不許把我媽媽帶走。」可是他們還是把我從孩子身邊綁架,孩子們見狀嚎啕大哭,最小的孩子跪在院子裏雙手合十邊哭邊說:「求師父救救我媽媽!求師父救救我媽媽!求求師父……」 在場之人無不動容。
我們村有一個當地公安局的刑警隊,其中幾個刑警隊人員來到刑警隊呆了一會兒之後,就把我劫持到當地公安局,非法關押在好像也是刑警隊裏。當他們非法詢問時,問我東西哪來的等問題,我都拒絕回答,只是一直立掌發正念。
(一)「善」的力量
當天下午,一個警察進來對我說:「原來有這麼多人認識你啊,說你多好多好。那你就寫個保證書表個態就放你回家了,回家自己管孩子,孩子也需要你啊!」當我想到他說:「這麼多人認識你啊,說你多好多好。」我忽然想到他所說的「這麼多人」就是我們村刑警隊的警官們,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一直不停的哭,我為世人能在這關鍵時刻做出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正確態度與認可而感到高興。
因為工作原因經常和刑警隊的人員接觸,我和他們講過大法真相,給他們送過真相小冊子、U盤、護身符,我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對他們有所影響。身在牢籠的我看到世人做出正確的選擇,自己心想「這個生命有救了,不單單是這一個生命,還有他所代表的生命都得救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偉大的,都是值得的。我一定要做好,不能讓眾生犯罪。」
到了晚上十二點左右,當地公安局的國保隊長過來和我談話,他說:「我們不想把你一棍子打死,也不追究你這些東西哪來的,只要寫個保證書,表個態就放你回家。」 我哭著對他說:「隊長,看您也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我們師父說世上所有的人都是師父的親人,是師父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我希望善良的您能得到神佛的護佑。」我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我的孩子和婆婆在大法中受益的實例,所謂「天安門自焚」和活摘器官等等真相。他有點不相信,最後他說:「看咱倆誰堅持」。我說:「我堅持的是正義。」他說:「你那意思我堅持的是惡的?」我說:「希望善良的您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得到神佛的護佑。」他接了一通電話,起身要走,我又說:「希望善良的您能得到神佛的護佑。」他問你說的是真心的嗎?我說:是的。他走時對看著我的警察說:「這要是和她說時間長了就得被她洗腦了。」其實我和他說的並不多,我覺的是那種慈悲心,那種只希望他能得救的內心真正的「善」的力量感化他。
(二)我做的是最偉大的
第二天上午,我一直在不停的發正念,我聽到一個警察對另一個警察說:「隊長自己打自己兩個耳光,把我嚇一跳。」另一個警察問:「為甚麼?」回答是:「不清楚」。隨後我聽到他們兩個悄悄的說話,好像是要把我送看守所。我就在想:一個堂堂的隊長能有甚麼事能自責到自己打自己的耳光?想著想著我又哭了起來,我覺的自己沒做好,對不起眾生。
過了中午,他們就帶我去做體檢。下午五點多就把我送到當地看守所。剛到看守所我的正念就很弱了,人心都上來了,「我的三個孩子怎麼辦?他們還太小,婆婆飯都不會做,孩子這麼小誰能照顧好他們;丈夫出遠門打工,平時總是擔心我,他怎麼辦……」我不想吃飯,我想用絕食這種方法出去,別人怎麼勸我吃飯我也不吃,到了晚上人們洗漱時,一個人拍著我的肩膀說:「堅持自己,放下生死,師父就會幫你。」我回頭一看,那人說我和你一樣,說完匆匆就走了。
同修的話給予我很大的鼓勵,我覺的我不再孤單。孩子們雖然小,但他們也都是為法而來的啊,他們也得經過一番歷煉呀!丈夫也是啊……我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眾生還在等著我救度,我該做的事還沒有做完。有時在思想中也會反映出我家被抄走那麼多東西,他們也在說甚麼要判十年八年的,我就想我做的越多越偉大,是師父所要的,這些東西都是救人的法器,都是神聖的,而不是迫害的藉口,我做的是最偉大的。
(三)正念歸正自己
第三天,我不再絕食,感覺吃完東西思維也越來越清晰了。當地公安局兩名警察來找我談話,問我這一晚上想的怎樣。我說我想回家。警察說:「行啊,有所醒悟,想回家就寫個保證書,表個態,就能早點回家。」我說:那要把我關到甚麼時候?警察恐嚇說:「像你這個得判個十年八年,如果寫了也許會減輕判個一年,兩年的。」這時很清晰的一句話打入腦海中:「只有走正路師父才能幫你」。我就在心裏反覆念這句話,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然後他們問我這東西哪來的,那東西哪來的?我都拒絕回答,他們說:「你這態度怎麼能早點回去,你再好好想想。」
我不斷的用正念去歸正自己,我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我就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為了儘快出去而不停的發正念。發了兩天,感覺正念越來越弱,人也有些迷糊,我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這種狀態怎麼能行!我就想我所接觸的這些公檢法司人員他們也是等待救度的人,他能轉生成為人都是代表著自己那一方眾生,為等創世主救度冒天膽而來,他們不能明白真相才是最可憐的眾生。我決不能讓這些公檢法司人員受到傷害,不允許共產邪靈與舊勢力去傷害這些可憐的眾生。每當想到與我有關的眾生、想到這些公檢法司人員時,我的心很痛,慈悲心油然而生,眼淚不停的流。然後我又振作起來,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舊勢力與共產邪靈。「正法」兩個字已不再是我平時嘴上說的淺白的含義了,我體會到了那種洪大而深奧的內涵。我把「正法」作為發正念的基點,讓我空間場中所有不正的生命全部歸正,同化大法,同化「真善忍」,讓生命得到救度。這時我只想眾生怎樣能得救而不再想自己。當歸正到這種為他為眾生發正念時,我感到正念越來越強大。
第四天當地公安局兩名警察又來找我談話,問我這幾天想的怎樣。我想到他們才是最可憐的,我就坐在他們面前不停的哭。他們給我看給我的孩子錄的視頻,說我丈夫在家也總是哭這種類似的話,這時我已經變的很平靜。我哭著對他們說:「我的孩子是我的親人,我的家人是我的親人,你們何嘗不是我的親人啊,我簽字會對你們不好。」這時我看到旁邊坐著的警察也在流眼淚(這名警察大概60歲左右)。我對他們說:「大法就是叫人做好人的,我要堅修大法到底,我心意已堅。」他們趕快說:別這樣說,別這樣說。他們問我對孩子有要說的嗎?我說:「告訴他們一定要堅強。」
晚上躺在床上,我想發正念,一個意念打過來「下一步就放人」,之後我也沒多想,一直在發正念。第九天由我丈夫接我回了家。
(四)警官的善舉
回家後在上班期間遇到刑警隊的一位警官,他對我說:「以後這東西別放在家裏,我這有地方,放這裏。」他和我說了當天事情的經過:當地公安局警察當天來到刑警隊,讓刑警隊的警察去抄我家,他們對當地公安局的人說:「我們可不去他家,人家這孩子多好多好,人家也不招惹是非的,咱幹這事幹甚麼?」當地公安局的人說:「這也是上邊派下來的。」他說:「如果非讓我們去,那給我們安排一個遠的地方。」這樣他們就去了B同修家。到同修家大門緊鎖,他們設法看到他家甚麼都有(指打印機和電腦)。然後這位警官說:「咱管這麼多事幹甚麼,咱就和上邊領導說人家鎖門了,沒法進去。」他們就打電話告訴領導,領導說:去找人。他說:我上哪去給找人啊!他們就回去了。到了下午剛一上班,又讓他們又開車去到同修B家,他們帶著梯子翻牆而入。然後這位警官特別高興的和我說:「等我們再回去,家裏東西都沒了,甚麼也沒找到。」
當時我聽完這句話,心中的感激無以言表,我為眾生能明白真相,做出善舉而感到由衷的高興,他們保護了大法弟子,也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我是一名「九零後」,從小有緣接觸了大法,師父在我的心裏也埋下了修煉大法的種子。
上學時我開始斷斷續續的學法,那時我對於修煉的理解不到位,雖會用法理對自己有些約束,但對於脫離人的層面提升上去似乎沒太多概念。對於情看的非常重,上學時還開始早戀,心常常被帶動的很厲害,因為十分在意別人的看法,總希望得到認可、欣賞,我對成績、前途看得簡直比命還重。
上大學本科時,我被情帶動的難以自拔,放下了修煉。那時我渾身疼痛、僵硬難受,一嘗試學習就感覺壓力大到要崩潰,對前途的執著讓我極度痛苦、無奈。幾年裏我幾乎都在逃避中度過,總是刷手機、熬夜,像吸食精神鴉片一樣,讓自己獲得暫時的「好受」,越是如此內心越焦灼,越是焦灼越想逃避……惡性循環。
是每次絕望至極的時候,我還是能被大法挽救,選擇用記憶中的法理和些許正念看待,咬牙讓自己停止鑽牛角尖、不再較勁,放下執著。我發現,面對有的長達幾年都想不開放不下的執念,當我真的決心割捨那個心時,不過也就是難受幾天或幾小時。在難過中咬牙忍一忍、排斥它,就感到放下很多了,從中解脫了。
去年,我聽了《密勒日巴佛修煉故事》,被他不畏痛苦、放下一切也要修成的心深深打動,真想走回修煉……但是那些物質還在阻礙我,我總想等法正人間之後再修煉,連《轉法輪》都不敢打開,只敢讀讀《為甚麼會有人類》和《為甚麼要救度眾生》。這兩篇直白全面的經文給我帶來很大的衝擊和啟示。
八月中旬,我腦子裏很突然的冒出了兌現誓約的問題,感到很不安,還帶著這樣的執著查看了一些經文,我再次被師父洪大的慈悲和眾生等待的迫切深深震撼了。我很想助師救度這些眾生。
大約十幾天後,一位同修給我們發來新經文《大法修煉是嚴肅的》和《遠離險惡》,裏面明確講了誓約的問題。我明白了自己作為曾經的弟子是有責任兌現自己的誓約的。我知道如果做的不好,我代表的大量眾生就會有很多失去生命……
我感到我的觀念之前已經轉變了,想要真正修煉昇華上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但觀念轉變和敢於下決心修煉之間彷彿還隔著一道巨大的鴻溝,我好像怎麼也衝不破那道屏障似的。
一天夜裏,我向網上一陌生同修訴說了我的困惑和痛苦,同修和善的告訴我,可以求師父加持我、給我勇氣和智慧來衝破難關。我想,師父在提醒我這種時候要記得求師父加持,弟子怎麼能把自己交給那些干擾呢,應該把自己交給師父啊!和她聊了幾句之後,我感到心裏那個大石頭奇蹟般的消失了,那種硬著頭皮也難衝破的感覺消失了,師父幫我拿掉了那些干擾的物質,我有勇氣重新學法了!
於是第二天,我拿出了塵封已久的《轉法輪》開始學法,走回了修煉。我激動和感激師父的心情難以形容。幾天後,我的另一半也走回了修煉。重新走回大法後,我也想與更多還在人心中徘徊的同修分享我的理解,希望更多同修能放下顧慮。
1、對別人看法的在意,對情的執著
以前我對人的情極其看重、嚮往,以為那是很美好的東西。但在執著心受到衝擊的一些時刻,我開始體會到人的情中的自私骯髒──人的情是以利己為目地的。當我出於情對別人好,看似不錯,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帶著一種期待:別人也對我好,至少能看到、明白我的好。情中也會產生妒嫉心、顯示心、控制欲等各種執著。
我還意識到,人是不可能通過努力追求而得到如意完美的感情和生活的,因為人不是神,人是滿身業力的、自私的,怎麼可能通過執著追求來獲得幸福?人只能通過看淡名利情、放下私心來獲得幸福!雖然多年前我也了解這些法理,但當時並沒從內心認識到,直到真的在生活中經歷一些摔摔打打後才體會到常人的追求是何種的妄念、多麼沒有意義。剛意識到這個理時,我感到衝擊太大,不願接受,有種人生了無意義的感覺,又陷入抑鬱情緒。但是當我真的敢捨棄那些妄念執著,接受「我就是來修行的、不是來享樂的」的現實,我那顆「年輕人甚麼都想追求一番」的執著心就被師父拿掉了很多,也不再想放棄生命了,學會了珍惜生命,逐漸生出了真正想往高層次修煉的心。
很多時候人在意的不是東西本身,而是那一口氣,為它不甘心、鑽牛角尖……本來並沒有那麼非它不可的,卻被後天形成的執念帶動著寢食難安。那些執著心、執念會產生各種情緒和念頭來迷惑人,讓人覺的自己捨不得它,其實都是它們的謊言罷了,不論它們是何種表現形式,演的再逼真也不要被它們欺騙。
去掉執念其實也像師父講的戒煙問題,哪怕是長年的習慣和執著,真的想放下、敢放下、捨得放下,師父就能痛快的幫弟子拿掉這個物質,關鍵看弟子願不願橫下心來,割捨那髒東西。
同時我也一直在排斥「常人會對大法弟子不理解、不客氣」的念頭,這是舊勢力為干擾眾生得救而搞出來的假相,不是師父認可的,也不是真實的。弟子不應該被「世人誤會大法」的假相欺騙,而對世人產生不正的觀念和偏見。
有時我在學法中會出現「不明真相的人會怎麼看待某句話」的念頭,對師父和大法不敬的念頭,我就堅決排斥它。我告訴自己:師父說甚麼我就聽甚麼、信甚麼,別的甚麼也不想,否定人心妄念的干擾。逐漸在學法時心裏清淨了不少。在那種念頭下,我擔心的其實還是別人可能不理解我、我如何解釋……還是那個私心。我想,要是腦中沒有人的念頭,沒有執著,只有法,該多好呀,我要努力多學法,讓自己變的更乾淨。
走回修煉後,我想卸載微信,我難下決心修煉也與在意這個有關係,年輕人幾乎人人用微信,我怕別人不理解而難以做到,又擔心做不到被舊勢力干擾(應該否定這個念頭)。最近我想到,我做的應該是師父要的,我應該按神滿意的方式去生活,而不是按常人大眾認可的方式或社會的潮流,尤其在世風日下的現代社會。其實有些常人都能做到不用微信,有些常人都能坦然接受因反共而被微信好友拉黑、在情上有所放下。
當我想捨掉那種黏糊糊的私情敗物、排斥它時,我感到心裏輕鬆不少,隨後卸掉了微信。卸載之前,我和部份好友說了聲不用微信了,他們也沒覺的那麼不可思議,只個別需要解釋幾句。有的人還對防監聽、少用手機的想法表示贊同。
我意識到,依賴心、追求合群的心、對情的執著,會導致做甚麼事好像總需要別人的認可、理解,能隨大流才覺的願意做……不然好像不踏實、難果斷。常人是怕孤獨感的,修煉人應該去掉這些心,不盲目隨波逐流,在逆流而上時不怕孤獨感,勇猛精進!
面對他人,修煉人不應該以情為出發點,不是想索取對方對自己的理認同、對自己態度好…而應該為對方著想,用慈悲心對待眾生。
2、對舊勢力干擾、病業假相的怕心和有求之心
以前我的有求之心很重,好像去執著心是為了逃避考驗魔難,得到常人中的舒服和幸福。怕心也時常干擾我,腦子裏冒出一些「不吉利」或嚇人的念頭,讓我驚慌不安,甚至有時在法中看到師父提醒大家不要被舊勢力鑽空子,我都感到害怕,擔心自己擔心家人(也是對情的執著)。我知道應該排斥那些念頭,卻帶著有求之心在做,有時分分秒秒思想裏都在和它們較勁,強迫症似的不敢停下來,非常緊張。這怕心也是讓我之前難以走回修煉的一個原因。其實,大法弟子應該是世上最不需要「被擔心」的生命啊。
改變人生觀後,我明白了我修煉是為了脫離人間這垃圾堆、為了助師救眾生,不是為了在這垃圾堆裏想方設法躲避苦、過好日子的。
另外不論弟子做的如何,舊勢力沒有任何權力干擾,它們的想法和存在師父都不認可。不論何種情況,都要知道自己修的是法輪大法,是歸師父管的。師父不承認的、干擾正法的勢力,我作為弟子也絕對不承認。這世間所有的一切,哪怕一粒塵埃,都不歸它們管,而是聽師父安排!讀了師父評語文章《讚頌師父和大法》後,我的理解也更加理性。
現在看到師父的提醒警示時,那些干擾的念頭所剩無幾了,我的想法變成了:求師父加持弟子做正,師父講的問題弟子一定要做好。我體會到了「堂堂正正」的感覺!對於自己的不足和雜念,我也不會因為怕干擾而那麼緊張了,變的坦然很多,正念足了很多。
對於病業關,在之前的魔煉中,我漸漸做到不和那些感覺較勁,隨緣。隨著放下和開始學法,它也減弱了很多。魔難不也是有因緣的嗎?網上很多同修分享了前世與他人有怨導致修煉中遇到苦與難的故事,讀後也會讓人更容易在承受痛苦時放下那哀怨的心,讓人感到釋然。
在此也分享一篇青年同修的心得《青年大法弟子:好好修煉 講真相救人》,其中講到她在每天以淚洗面的抑鬱假相中堅持背法去掉了干擾、得到了極大的提高。我被她的恆心深深觸動。我相信,面對難關,在背法學法中不斷同化大法、堅定信師信法,弟子會有巨大的提升、生出無比的正念。
我們面對魔難向內找、歸正自己,不是做給舊勢力看,也不是為了追求常人中的好處或避開苦、帶著有求之心走形式,而是真心想要修好自己、同化大法,圓容師父正法需要的。
3、怕苦、怕麻煩的私心
怕苦背後除了可能對舊勢力否定不徹底,其實怕痛苦、怕麻煩……怕病業關身體難受,一直往深層挖,怕的就是在人間的名利情上有損失吧,和每個人的根本執著有關係。
我們下世經歷千辛萬苦等到大法開傳,此時若因為怕苦而去追求常人中的享樂有甚麼意義,如果圖享樂,當初怎麼會願意來到人間這苦海。很多巨富甚麼利益都得到了,都會因找不到生命的意義而苦悶,不少還前往西藏尼泊爾四處尋求…… 得法的人想必更能明白名利情的飄渺無常、人生不過就是住店幾日的道理。我們不入戲太深,也就不會覺的得失那麼重要。
我意識到,我的生命就是為大法而來的,其它任何對人間幸福、對名利情的執著和留戀不都是假「我」的觀念嗎!
聽師父講的釋迦牟尼弟子對要飯碗都產生過執著、攀比的故事,我想到如今「飯碗」也代指人的工作、收入來源,人執著名利、生活體面,在高處看可能就像和尚執著於幾個要飯碗一樣可樂。如果為幾個好看的要飯碗就放下了萬古機緣,那多麼遺憾啊。而且修煉大法,該得到的物質利益也不會失去。
有時候苦本身並非那麼不可承受,就是因為擔心將來如何,因為人的後天觀念把吃苦、損失利益、別人對自己不好等都當作壞事,人就害怕苦、千方百計想避開苦。這不是我們的真念,也不符合高層的理。如果我們轉變觀念,真的把吃苦和過關當作好事,感受不就完全不同了嗎?其實我們感到身或心不舒服的每一秒都在提高啊!
做事情總想一步登天、一蹴而就,總想讓他人、事物按自己的想法發展,有甚麼懸而未決的事就心裏焦慮、打鼓,難以接受有問題待解決或還沒想清楚,甚至像強迫症似的一直較勁、翻來覆去一遍遍的想、踏實不下來……這可能也說明控制欲太強。我因此感覺很累,煉功也總是難以入靜,腦子裏總冒出這事那事。我應該努力放下對於事情發展過程、結果的執著,相信師父有最好的安排,順其自然,做而不求,學會接受事情的過程會有不順利的可能性,畢竟那些麻煩就是用來給我提高的。
我的安逸心也很重,早起床都困難,貪戀被窩,總想逃避要面對的壓力。有次我先一下子掀開被子,就很容易的起床了,那一刻我想到了「臥薪嘗膽」的故事,勾踐本來可以過富貴的日子,但他為了不忘復國志向,不陷於安逸之中,直接連被窩都拋棄了……常人為了健身、考證、取得成績業績,為了多掙幾萬塊錢,都甘願咬牙吃苦,大陸很多百姓甚至為了生存都得堅強忍受著、吃很大的苦。常人都知道不吃苦沒法進步,知道為了做成事要自律不能沉迷於安逸,弟子想提高還怕甚麼苦呢。而且修煉人吃苦得到的東西、做成的事可遠比常人增幾塊肌肉、得點名利寶貴的多啊,那是將來真正的幸福和威德。
怕麻煩的心背後也是私心,想要自保、維護利益、圖舒服安逸的心。師父為了救尚存些許佛性的生命,鋪墊了億萬年,經歷了弟子遠遠無法想像的承受,事無巨細的安排、善解各種怨結……無法用語言形容。假如神怕麻煩,還會造出三界裏的一切繁雜結構、再從這宇宙垃圾堆裏親自度人、盡力救出每個還有希望的生命嗎?
我很羞愧,做人不是起碼要信守承諾嗎,不是起碼要知恩圖報嗎?我不想讓師父失望難過,不希望師父承受更多。而且我也想救我的眾生,他們也寄希望於我,他們那麼焦慮……曾經立的誓約才是弟子的真心真願,怕麻煩根本不是弟子的真心啊,是假我的念頭。有時候心裏感到苦,冒出希望正法趕緊結束的執著,我就看看每天那麼多三退的世人,想到每幾秒都有人和他代表的無數眾生在得救,我便感到心裏的苦也是可以忍受的了。
我明白了: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兌現誓約,圓容師父要的,就得努力往高層次修,負起責任,這也是我來到世間的真願呀。平時對於考試也不會覺的能及格就停止複習了,少考幾分還難受呢,人對於少掙點錢還在意呢。修煉可是生命本質的事,是我們真正該重視的,怎麼反倒敷衍。這才是我們最該努力上進的事!
4、對是否來得及、能不能做好的擔心
我想,一開始師父能給我們得法的機會,到現在還在呼喚昔日弟子走回來、兌現誓約,就說明這不是我們該顧慮的。不用顧慮時間會不會太短,各種猜測,師父有最好的安排。如果是正法之後圓滿,也不影響現在助師正法、兌現誓約呀。信師信法,就不會妄自菲薄。師父都沒有放棄我們,一直在給機會,我們還擔心甚麼呢?只要真的把自己當弟子,師父一定能度了我們!
以前我覺的,我好像從小就心理脆弱,依賴心重、心裏常感到發慌焦慮,感到社恐,甚至從小學就出現了莫名想放棄生命的情況……但是最近我想到:既然我是我世界眾生的代表,既然師父讓我得法、給我這個使命、讓我立下這個誓約,就說明我不是一個內心脆弱、自私的生命!反而是個很強大、可以保護別人、負起責任的生命,哪怕我以前看似很弱,實際很可能是某個世界的王呢。這個觀念的轉變,讓我對於分清「假我」、否定假相有了更多的體會。
我還想到,如果師父就想要救了某個生命,那麼弟子去做的時候,當然就能做的成呀!我感到,師父在逐步給我加強信心了。
當我們真的能信師信法,全然接受師父的安排,不鑽牛角尖,不和不如意的表面狀態、過去的過錯遺憾較勁,我們也就不會對自己在最後的時間裏能不能做好、修成有顧慮了。
5、對師父應該永遠感恩
不論之前遇到了何種關、難,我們都應該對師尊充滿感激,師父給弟子的安排是最好的安排,我們要真的明白「最好的」的意思,絕不能想「討價還價」,不能帶著「神怎麼不按我的想法做」或「神的想法我怎麼理解不了呢」的念頭。人怎麼能要求神佛按自己那極低智慧的理解做事?
師父已經幫弟子和眾生排掉巨量的難,同修寫的《師尊在為眾生承受──發正念所見另外空間》和《修煉人絕對不能想的事》等文章中描寫的景象,讓人無法不震動、流淚。師父還用無限的智慧成就弟子,把威德都給弟子,對於做的不好的弟子,一再的給機會……師父真的比弟子自己還珍惜弟子啊!
師父說:「所以師父把大法弟子的名字,從三界、從人間、從陰間,包括地獄,全部除名。從此大法弟子的生命只歸大法管,不再入輪迴,有了罪過也不歸地獄管。」(《大法修煉是嚴肅的》)
一個人開始修煉大法的時候,師父就將弟子從地獄除了名,對弟子盡心盡力,那弟子反過來不也應該努力兌現自己該做的嗎!
我們的元神、每個細胞、人身、修煉的功、在世間所有的能力成就、一切所得……我們洪微至極的所有,都是師父給的。弟子在世間的能力、成就比別人強有甚麼可自傲的,怎麼能因此有優越感、狂妄之心;我們應該保持謙卑、感恩。師父的法身在弟子身邊親自安排一切,日夜看護,這樣的保護是其它生命敢有半分奢望的嗎!怎麼還能有埋怨的心呢!我們應該永遠感恩師父。
重回修煉後我對大法產生了此前沒有過的珍惜。當我意識到一個人一旦開始修煉,師父的法身就一對一或多對一親自看護著弟子,突然感到很不可思議,弟子何德何能……有時發正念想偷懶,我提醒自己:這不是任務和負擔,每次發正念的機會都是師父賜給我的啊。
結語
普通人羨慕富豪貴族,貴族羨慕天上神仙,而師父說神都在羨慕大法弟子!現在抓住機會修煉其實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事,不必猶豫。
希望還在惆悵的同修,努力放下人心,走回來。過關中記得求師父加持,把自己交給師父而不是干擾和「假我」。我們對任何想偷懶、逃避、放棄的念頭,都應該意識到它是假的,是敗物在垂死掙扎、試圖矇蔽弟子,應該像對待思想業一樣立刻分清它和自己,排斥它,不要被它欺騙。真正的我們是負責的、勇敢的、慈悲的生命,就看人願不願橫下心來,堅持修煉,勇猛精進。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看到明慧網上許多同修在談背法,激勵我看到師父新經文《驚醒》發表後第一時間就想背下來。我一句一句的背,然後一段一段的背。背法一下點醒我:我在長時間病業假相中,不斷的找自己,好像找到一堆執著,但都沒找對。我好像有警醒的感覺,找到了自己以前發生的問題了,其實只是照搬同修的做法,學人沒學法,不是按照師父的講法去做,更沒有按照師父要求的向內找自己,還是依賴師父往上拽自己,仍像個人修煉時期,只認為是消業,沒有主動清除舊勢力的安排,沒有找自己甚麼地方不符合法了,然後在法中歸正自己。真是愧對師父救度。
現在寫出我出現大問題後逐漸修的過程,警醒自己今後做好,也提醒同修千萬汲取我的教訓。
一、警示
二零一四年夏季的一天,我感覺左手指尖麻,後來擴展到手臂、左腿有麻的現象,換個姿勢,瞬間好點,然後還是那樣,而且情況在加劇。有一個月時間了,我才重視這事,心裏有些不穩,負面思維出現了,怕心也出來了,心想如果真出現左邊偏癱會給大法抹黑的,心裏不停的否定:不承認這種安排,因為師父不承認我也不承認,有漏也不允許舊勢力鑽我的任何空子,我會在大法中歸正。然後一切症狀消失了。現在我認識到,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我現在悟到,當時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是對的,但還應該立即找自己有甚麼不好的心或不符合法的行為,去掉它,在法中歸正。可是我卻還是依舊像往常一樣的工作、生活,每天學法煉功、講真相,做到四個整點發正念跟上,也沒求質量,更沒有用一定時間清理自己空間場,也沒有向內找自己,就這樣一天天發展著。當時說在大法中歸正,卻沒有兌現。
二、出現魔難
二零一九年末的一天早飯後,我正在接一個同學的電話,電話裏同學就聽到我打噴嚏聲,還流鼻涕。同學說:你感冒了?我說:沒事,沒感冒。因為修煉二十多年,哪不舒服了,哪疼了,我都知道是好事,是師父在給我去不好的東西。這次我也沒有害怕,但放下電話我不由自主的回到臥室,坐在床邊,這時感到頭頂上有兩個東西旋轉著進入腦中,天旋地轉,身體發軟,我拿起電話給同修,告訴她我的情況,讓她快來。這時腦中反映出:去把房門打開,不然一會兒我不能動了怎麼辦。(現在才悟到這一念不是我,應該否定,我卻承認它了)我搖搖晃晃的從臥室出來把門打開,然後身體癱軟就失去控制,出現右邊偏癱的嚴重病業假相,主意識不強,任由邪惡擺布,鼻涕眼淚直流,一會哭一會笑,忘了自己是煉功人。
同修提醒我:求師父啊!同修也幫我求師父救我,幫我發正念,清除邪惡的迫害。漸漸的,我的主意識清醒了些,知道求師父救我,可是沒有堅信師父堅信法,在家人的安排下住進醫院。其實當時就是舊勢力來取命的,給大法造成損失。如果不是師父保護,那天舊勢力的黑手爛鬼就把我肉身拖走了。
半月後回到家中,師父安排了走回修煉兩年的C同修來陪我。我當時還不能自理,早晨丈夫把我中午吃的飯菜準備好放在鍋裏,同修給我熱好,第一天,C同修把飯菜、水送到我身邊,護理我。我想,我不是病人,這不是病,不能這樣讓人伺候。第二天,我就能下地到廳裏吃飯了,從此能自理了。右手抬不起來,我每天堅持煉(一、二、三、五)四套功法,開始躺在床上煉,用左手拽著右手,幾天後能站在地上煉功了,我就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右手能做到甚麼程度就盡力做。我與C同修白天學法,發正念,當時C同修還不會背《論語》,我們倆就一起背,她提高的很快,回家也知道學法了,也知道在法上提高了。C同修說自己雖然走回修煉兩年了,可是沒怎麼學法,現在才知道學法的重要,知道遇到矛盾找自己,會為別人著想了。感謝師父的精心安排。
有大法的指導和師父的慈悲保護、同修的陪伴,我也在不斷突破,身體狀況一天天好轉。
三、在法中實修歸正自己
幾個月過去了,可是自己看到明慧網報導的同修出現類似症狀的很快就好了,又能做好三件事了,我真急呀。
魔難中因為自己沒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又因為家人同修在迫害初期是因病業離世的,所以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就強制我吃藥,隨時測血壓、血糖。我心裏知道那不是修煉人要做的,可我又給他講不明白,因為他看到我的身體那種狀態,每天緊緊的看著我吃藥,當時丈夫每次測出我血壓高197~200多,空腹血糖在10~14,然後他逼迫我吃藥,把藥送到嘴裏看著我咽下才離開。等他上班去了,我才能輕鬆點。後來我就怕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就緊張,就怕他給我測量這個那個。我從法中明白,吃藥會把症狀壓回身體裏,將來還會返出來。我心裏的那種焦慮,面對丈夫那種關心的痛苦,真是不知怎樣突破。身邊的同修看著也表現出替我著急而又無奈。
一天晚飯後,丈夫上夜班不在家,我哭著告訴遠在千里之外的女兒:我要出去找人說說心裏話,我實在是受不了你爸爸的這種關心,幾乎讓我無法喘息呀。女兒叮囑我注意安全。
我來到外地的一個學法小組(我出院剛回家這些同修就來給我添正念),大家圍著我讀師父在國外講法,我就感到自己的環境和狀態是自己的心促成的,不能怨丈夫。我告訴同修們是我有問題。從那以後,我漸漸去掉對丈夫的怕,也把漸漸不吃藥變成立刻停下藥,把心放在好好學法上。可是遇到難受時還有些不穩,有時又會吃一粒降壓藥想緩解一下。因為看到有的同修很精進,卻在病業中離世了。而自己離大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怕心時常襲來。
這時就盼著我平時就願意接觸的老同修A姐來幫我發正念,可是A姐沒來。有一次可算盼來了,她也不像我想像的那樣幫我,只說:你沒事,能好。她告訴我再有事找身邊的同修。因為她離我住的地方要坐半小時的車。我就開始對A姐產生了怨。隨著不斷學法,找自己,認識到是師父讓我去掉對A同修的依賴心、埋怨心、還有情,我找出自己對身邊同修有瞧不起的心,不相信她們的心,也沒做到為他人著想。現在才明白是師父讓我自己走出磨難,修去怕這怕那的怕心,去掉對同修的依賴心走自己的路。感謝師父給我提高的機會。
放下各種藥物後,我去掉貪吃的心,每天吃飽飯就行,可是就吃粗糧,多吃菜,特別是山野菜,用蒲公英煮水喝,用來降低血糖。在成稿的過程才悟到:這是人念,人心,沒在法上,對信師信法大打折扣,真對不起師父苦度!
師父不斷點化,我找到很多不好的心,發正念去掉這些不好的東西:長年積累的對丈夫的怨恨心、色慾心、妒嫉心、顯示心、怕心、急心、煩躁心、自我的心、傲慢心、貪吃的心等。
通過這次教訓我才會實修,真正找自己,向心裏找,在法中歸正自己。身體出現的不正確狀態也在歸正,這次病業伴有的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都好了。出現嚴重的子宮下垂,宮頸已露在體外有手指節那麼長,現在完全恢復原位了。我再次見證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
回想這麼多年的修煉我只是走形式了,就是做個好人,有時候思想中反映出的東西還不夠好人的標準。沒有聽師父的話,沒有實修自己,遇到難關沒闖過去。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感謝師父不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現在我認識到,師父的法早就告訴我們了,我就是那種學法不入心,學法沒得法,法理不清。面對魔難無可奈何,消極承受,不能去主動同化大法。讓師父操心,師父替不爭氣的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叩拜師尊!
四、魔難中不忘使命
一天,外地來了很多同修幫我發正念,然後幫我在法上提高認識。我說了現有的認識,讓同修放心。同修們想讓我去他們那住幾天,幫幫我。我真的感謝同修們,可是他們太忙了,都在忙著助師救人,我怎麼還能給他們添麻煩呢?
同修們的到來給我增添了正念,我心裏想著救人的使命。師父看到我有救人的心,就安排有緣人給我打電話。這個人在迫害初期是單位的邪黨書記,我在病業前給她講過真相,當時她感謝我告訴她真相並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我知道她丈夫是縣裏某局的局長,又告訴她回家將真相講給家裏人。那天,我坐在床上(那時我還不能下地)接到她的電話,她讓我給她丈夫和孩子做三退。當時正是疫情期間,她說丈夫和孩子都是黨員,都得去單位值班。我說他們得明白,還得自己同意。她說都知道,是他們自己願意。她很智慧的告訴我他們的小名。這樣我給他們做了三退。
只要來我家串門的、來看我的人,我就找機會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有一天,一位昔日同修來看我,我和兩位同修配合,她倆在臥室裏發正念,我給昔日同修講真相,在師父的加持下,昔日同修從此從新走回修煉。我替眾生感謝師父慈悲救度!
我能下樓時,就想著遇到有緣人多好。一天在廣場看到多年沒見的一個大哥,上去打招呼,知道他幾年都在外地兒子家幫忙做生意,正巧回來休息幾天。我說:你知道三退保平安嗎?他說不知道。我就給他講了真相,大約講了十多分鐘,他聽明白了,說:「這麼些年哪有人管我呀,沒人告訴我呀,你快給我退了!我是團員。」他有點激動。過了一段時間,我幫他老伴也退了。
我還找機會去一些人家裏串門講真相。有同修跟我說,誰誰都聽過幾次真相了也沒同意退。我就記下來,找機會再給這幾個人分別講。我講真相前先發正念清除對方背後的邪惡因素,請師父救他們,效果都很好。
結語
以上的經歷,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的指引我走出魔難,真的再沒有機會修煉了。感謝師父再次救度之恩!現在我堅持背法,《轉法輪》剛好背完三遍,《洪吟六》背兩遍,現在正在背師父發表的幾篇新經文。通過背法,我明白了很多以前看不到的法理,明白了師父告訴我們向內去修的涵義,我的身體也在不斷歸正。現在頭部還有些脹,右腿有點不太靈活。但我不去感受它,我要正念,不要人心。
這是我現有的一點體會不在法上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救度!
謝謝同修幫助!
(責任編輯:文謙)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要想救更多眾生,就得修出慈悲與正念。從二十多年的大法修煉中,我理解到人的整個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的過程。大法使我身心受益特別大。下面僅憶些許,與同修共勉。
一、和時間賽跑 傳真相
一次,和同修一起去我家,途中,見她向樓道走去,並叫我先走,原來她進樓道做了救人的正事。出來,她告訴我一句話:能貼的時候貼;能發的時候發;能講的時候講。同修看似簡單的一句話,使我受益匪淺,這理念幾乎貫穿到我整個這二十多年助師救人的修煉路程中。
師尊對世人體現了洪大的善意與愛心,所以我在救人這件事上常提醒自己和時間賽跑,要盡自己最大努力去做。當然不排除掉隊、怕心重、正念不足等不好狀態,但調整好後,會努力追趕。僅舉幾例。
迫害發生後幾年裏,我感到明慧傳單、小冊子類資料圖文並茂,真相內容齊全,且越做越好,救度眾生應很給力,於是打印製作後,走街串巷發放給眾生。後來同修需要,我就大量製作。明慧年曆更受眾生歡迎,我也每每愛不釋手,便大量製作用其救人,效果非常好。
記得一次剛到集市,我與同修帶去的一大編織袋掛曆,幾分鐘就被搶光了,還有人追上我,要走了被編織袋掛的僅剩的一個,還有追趕過來,想要資料卻撲了個空,也從中折射出他們急迫得救的心。這使我心裏很是不忍,更激勵我加速救度眾生的信心和腳步。
那時有幾年最佳狀態時,我白天製作,晚上與同修出去發放。師尊的法給我無窮的力量,使我正念正信倍增,解體一切阻礙、阻力和困擾,彷彿覺的我就是使那真相福音滿全球的神的使者之一,行之是那麼的神聖,滿滿喜悅、充實和幸福,即使是披星戴月回家,一天食水未進,怕驚醒他人,悄悄扒拉口殘湯剩飯;即使是偶遇摩托車損壞,兩人替換推回、跑半宿路程的窘境;即使是冬天下車時,凍得腳已無知覺、疼麻半天才敢走路的痛楚……而我內心卻是真正甘甜的,可說那段時間是我人生最充實最快樂的,因為我在踐行使命,兌現著對創世主的誓約──助師救人。
那時我在救人的路上坐在同修車後,也常流著淚,唱著歌,背著師尊的講法。我能感受到淚水中飽含著師尊給予的一切,包括對我及眾生的愛──聖恩浩蕩!寫到這我再一次淚流滿面不止。
一次(剛被迫害幾年後),我站在本城中心區交通樞紐處,望著眼前密密麻麻的滿街的人群,眼含著淚想:師父,這麼多的人怎麼救啊?怎麼救的過來啊?!我真的心裏急呀。我們是在跟舊勢力搶人,急迫的救人。
付出就會有回報:有眾生跟我說你們的東西(指年曆)真漂亮;有人告訴我他撿到過我們的掛曆;有人表示感謝。
二、疫情中 慈悲救世人
隨著師尊正法進程的推進,我感受到救人是越來越急迫的事情。當疫情悄然爆發時,我更感到了救人的急切,因為會有許多生命將面臨隨時不會再有被救度的機會。我心繫眾生,沒有停止救人的腳步,小區被封,我也想辦法出去,因為他封不住大法弟子救人的心。我沿著沒有封進去的主路邊或可到之處發資料,去將要封鎖的小區超市採購(一次可少購,可多接觸人),店員、顧客、路人都是講真相的對像、救度的眾生,隨便搭個車去要封的超市講真相。
一次,從超市回來,路上沒有車便步行。一農用三輪車路過,司機好心載我同路,又續送我一段。自然司機的善舉得到回報,我給他講了很多真相,又一生命喜得救,我們都高興。不出來,哪有這收穫呀!我講真相的感受是只有出去就有收穫,我甚至抓住更多機會救人。
那時常不用上班,偶一次去單位,看一人在調試監控,趕緊講了真相,做了三退。排隊做核酸,與挨著的人講,與熟悉的人講,與多年的同事講,可去遠處排隊,這樣可多講幾個。
記得有一次我打車去單位,給司機講真相,大法的美好,邪惡的造謠瘋狂迫害,他全都知道,三退不與惡為伍、退出黨團隊保平安,避災難,他也懂,甚至迫害內幕他似乎也知道,可他就不答應「三退」。時間已經到了極限,我心中感到他很善良,不知道為甚麼不退,流下了眼淚,為他不能得救而惋惜,同時向他道歉說:「對不起,一定是我哪做得不好,使你不能得救。」他回頭接錢時,看我淚流滿面的一幕,立刻說:我退、我退。這出乎我的意外。我下車了,很久還停留在那一幕,我為他能得救慶幸,我能從大法中修出如此慈悲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三、多救人
救人的東西有多種,我儘量都嘗試著用,救人效率很高,很好,護身符也是我常用的一種。舉幾個例子:
一次路口遇紅燈,變燈後過到對面,與一過路的老年男子說話,他說在等車,不過馬路,我抓緊給他講真相。我剛開口,他聽我一提大法,便急切的說:「我啥也沒有。」我引導他到路邊,當即送他一張真相護身符卡片。他趕忙接過揣兜裏。看他好像得到渴望已久的寶貝的心滿意足的樣子,我心裏真為他明真相而高興。
還一次,我在街上尋找律師事務所,一騎車年輕男子趕過來,問我是否知道哪裏有賣護身符的,我給了他一個真相護身符,並講了大法真相,他欣然接受離去。對我很是鼓舞,打破了我印象中老年人比較認同神佛護佑之理念,喜愛護身符。這之後,我常講完真相後將護身符送給一些男子(尤其有車的)
再例如一次中午,我騎著自行車去一同修家,快到時,看一老太太坐在門邊小凳子上,一直望著我從她身邊走過。我騎自行車因趕中午十二點前到同修家,當時差幾分鐘。但我留意她一直盯著我從遠處直到過她身邊,我回頭時,看她專注的眼神還在盯著我看,那樣子像是等著我甚麼,很渴望的樣子。這時我看清她梳著五、六十年代的小水辮。我不忍心,趕緊下車,回來搭話。
我給她講大法真善忍是佛法,誠信能保平安,並送給她真相護身符時,她從容快樂的從懷裏掏出個小包,一層一層一層,打開幾層後,露出了裏面的其它類的護身符給我看,並把我送給她的放好後,又仔細地包好,高興的像就等著一樣,跟我念著「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次日,我再從門前路過,看斜對門前有花圈,原來是我遇到的那位老人去世了,年已九旬近百。我好久緩過神來,差點遺漏了這麼可貴的等待大法救度已久的生命,也為她能得救度而高興,內心默默祝福她一定是有了很好的歸宿。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今年大年初一下午約四點半時,我從同修家拿了大法資料往回走。剛到樓梯口,突然院子上空西北方向一束亮光呼嘯著從西向東朝我而來,還伴有「啾、啾」的響聲,它的形狀是前寬後窄,像老人們說的「掃把星」。當時我誤認為是小孩在放「起火」(一種鞭炮),但轉念一想,不對呀,還不到正月十五元宵節,不能這麼早就放吧?再說,「起火」應向上竄,不應該橫向飛吧?說時遲那時快,光亮瞬間飛到了我眼前。我只覺的像一根牙籤那麼粗的黑棍朝我的臉腮扎了一下,我本能的用右手撲啦了一下,錯以為是小飛蟲在作怪呢!沒有把它當回事,就回家了。
我剛到家,我妹妹從她婆家過年回來,她一家三口也來到了我家。妹妹的婆家是農村的,妹妹一家在千里之外的省城居住、工作。每年妹妹一家都是在婆家過了年,初一就開始到我家來,住到上班,才回家。
當天晚上,她對我說:姐姐,你臉上怎麼有個紅點?我不經意的說:不知道,也不疼不癢的,管它呢!第二天晚上,我們一起打撲克時,妹妹又說:姐,你的臉頰左邊怎麼緋紅?我聽後還是沒有往心裏去,並說:可能是熱的吧。
到初三上午九點,我送走妹妹後,我就覺的左臉頰又漲又熱的難受,一照鏡子,發現左臉比右臉高出好多,紅腫的面積在迅速的擴展,一會兒,右眼皮也腫起來了。這時我才知道不好了,開始左思右想找原因。
我想起了初一下午發生的那件怪事,認識到是舊勢力利用邪惡因素迫害我,我如夢初醒,認識到自己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緊接著,我開始梳理這些日子修煉狀態:在年前年後,為了籌備年貨和招待親人,浪費了不少寶貴的時間,除煉功沒有間斷外,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三件事都沒有做好,而且還陪家人看電視、打撲克,過著常人的安逸生活,放鬆了修煉。自己也知道不對,但又精進不起來,還自我安慰:一年不就這麼幾天嗎?消遣消遣也不妨,這也是在符合常人狀態呀!找到這兒,我知道是自己鬆懈了修煉的意志,安逸心招來的麻煩。
初四那天,我的右臉頰也開始腫脹,而且比左臉腫的更高,眼睛周圍腫的只剩一道縫。一會兒,嘴唇也腫了起來,嘴唇內還潰爛,疼痛,滿臉發燒變形,活像個大木瓜。本來我想妹妹走後,恢復正常的修煉狀態,走出去救人,可現在這個可怕的面孔,怎麼能救人呢?我要堅定正念否定迫害,修去人念和人心,趕快歸正自己。
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每天四次的發正念,每次都發一個小時,煉功每天兩次,其餘的時間抓緊學法向內找,去執著,抓緊時間不放鬆。除了找到以上的執著外,越找發現問題越多,越覺的問題的嚴重性,哪個心不去,都能被舊勢力抓住把柄毀掉你。
首先我想,舊勢力為甚麼會在我面部做手腳呢?是不是我五官業力大呢?我先找到了是愛面子的心,不願被人說的心。我是個比較邋遢的人,生活習慣有些毛病,不太講究乾淨,而丈夫是一個很講究衛生的人,幹活幹淨利索,平日他經常揭我的短,挑我的毛病,指責我。我也知道我做的不好,卻不認錯;有時還反打一耙,說些貶損他的話;有時還為自己辯解,說一個人一個性格。我從來沒有說過「我錯了」、「對不起」之類的話。我現在正在默默的改,但還沒有完全改正。丈夫幫我提高,我卻往外推,這怎麼能提高心性長功呢!
在我身上反映出的黨文化還比較嚴重,不修口。我從小學到大學畢業共十四年的讀書歷程,工作二十五年來,從事的還是政工工作,整天泡在黨文化中,每天說話、辦事、思維觀念都離不開黨文化。雖然修大法了,但不時的還會流露出黨文化的東西,習以為常了,好為人師,隨意的把自己的意見強加於別人,如:這件事該怎麼做,那件事該怎麼做,有時還背後議論人,他好啊,他不好啊。有時還無意的傳小道消息,顯示自己知道的多。
學法也不入心,流於形式。有時口在念,眼在看,心卻在外,讀完法也說不出學些甚麼。對於一些高層法理不理解。煉功發正念也不能入靜。人的觀念處處可見,心性長期徘徊在一個層次中,不求上進,滿足於現狀。
還有更嚴重的問題是不敬師敬法,有時睡覺前躺著背法,哪句忘了,打開燈翻一下書,有時學法睏了,會把書掉在地上,有時把眼鏡壓在書上。給師父法像供的水果由於沒有及時更換,部份爛了還不知道。
通過向內找,我真是如夢初醒,懂得了身心遭受的魔難是自己的心不正招來的。沒有這次魔難,自己從來沒把以上找出的那些執著心當回事,若干小事能湊成大事,能鑄成大錯。
在我不斷的向內找執著的同時,加緊學法、煉功、發正念的情況下,邪惡也在被師父快速的銷毀著,我的臉從左到右,從內到外快速的消腫了。三天後,我基本恢復正常了,只有邊緣上還有點硬。到了第五天,我就又溶於救人的洪流中了。我無比感恩師父慈悲的保護,使我能很快的過了這一關。
這次突如其來的魔難,使我真正認識到了修煉是嚴肅的。雖然師父把我們已經推到位了,但是不實修是不行的,固守人的理不放,拖著一大堆包袱的,是回不去天國的。
正法已到尾聲,舊勢力要淘汰一些沒能真修的,像我這種一堆執著沒去掉的人,如不趕快懸崖勒馬、精進實修,是很危險的。希望同修們能從我身上吸取教訓,引以為戒,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相當一段時間,因執著名利情,我心裏有種「寂寞」的東西,使自己靜不下來,影響做三件事。
因為執著想買輛家用汽車,要了解汽車相關信息,經常瀏覽汽車配售網。一門心思要買配置高的,價位低的,口碑好的。因此翻來覆去的關注配置、價格與價差的變化等信息。目標與精力圍繞著「利益」考量。對名利情的執著表現的很充份。漸漸的對汽車與車市有所了解,再漸漸的越來越熟悉。我與常人談起車市話題,那是津津樂道。腦袋裏裝的都是那些東西,到了放不下汽車信息網的成度。
自己也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就是忍不住要看它,已經被強烈執著形成的東西控制著自己:不看它,它讓你想它,讓你心裏空空的、寂寞的慌。就是不買車,看了心裏就舒服。對其它購物網也有類似情況,只是沒有那麼突出。它讓我學法、背法、抄法不清靜;侵佔了許多做三件事的時間;家庭矛盾突出;身體不良狀況顯現。修煉狀態挺糟糕。有時也在強烈的排斥它,當時能好一點,不去看那些網了,但心裏還想著。過段時間那個「寂寞」的東西又返出來了,又忍不住要看它。
當每次看好了車型確定要買的時候,家人都強烈反對,也就沒買成。因此受到「傷害」的那種很「失落」的感覺久久不去。每經歷一次這種感覺,買車的「心」會淡一些。其實就是去執著心。當時不悟,還覺的家人不可理喻。只認識到自己是修煉人,不能與家人對著幹,沒認識到是很強的執著。漸漸的,買車的慾望越來越淡。但根子上想有車的執著沒去,雖然買車不成,瀏覽汽車網站的「癮」一直沒去。這種狀態斷斷續續七、八年。
自己在其它方面的執著也會有「寂寞」感覺。只不過修煉初期沒有明顯的覺察。比如:不參與在常人聊天氣氛中的閒聊;不與同修傾訴修煉感受;不做完執著常人的事務,等等,都會有「寂寞」的感覺。
前不久,學法中終於升起了正念:汽車不是我的必需品,為甚麼執著那個可有可無的東西呢?瀏覽汽車網,浪費那麼多時間,這種狀態必須改變。
從此,我不再上無用的所有的購物網站了(常人其它網一直堅持沒有用)。心一堅定,好像是師父給弟子把那些「執著」的東西拿掉了許多,「寂寞」的感覺馬上就沒了,心思也簡單了,想的都是三件事,整個人很輕鬆。其實,有車沒車不是問題,問題是能不能放下名利情的東西。
(責任編輯:李明)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
武漢市64歲的法輪功學員謝明光,2024年2月8日在利川市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利川市看守所已十月餘。2024年8月22日,謝明光在利川市法院非法開庭,檢察官胡家柳,法官龔秀娟,法官助理魏豔麗參與庭審。2024年10月16日,家屬收到法院的判決書,謝明光被利川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謝明光與家屬上訴到恩施州中級法院,在謝明光和家屬的強烈要求下,將於12月13日開庭審理,主審法官廖學貴,也是湖北省恩施州中級法院院長。
希望此次廖學貴法官及各位公檢法工作人員能認清真相,善用手中的權力,將槍口抬高一釐米,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天津市武清區法輪功學員羅蘭芬(女,78歲),於2024年7月左右,被武清區東浦窪派出所、武清公安局國保大隊、武清區檢察院、武清法院聯合迫害,被非法判刑4年、罰款1.6萬元。自7月份起已停發老人退休金。
現羅蘭芬因身體出現病的現象,被保外在家。
法輪功學員徐志英被四川樂山市市中區法院於第二次非法開庭。徐志英被非法判刑一年。
張國治、張越現在被關押在吉林省長春葦子溝看守所。據家屬打聽,張國治在裏面得了肺炎,身體情況堪憂。希望大家幫助發正念。
山東省壽光市一位年輕的田姓男法輪功學員,大約在四、五天前(12月6日左右)被警察綁架,住所處被監視,現在不知被關押在何處,詳情待查。
曹建波 壽光市現任公安局政保大隊(原國保大隊)隊長 電話 15163660001
副隊長:張春生 手機:13853681678
副隊長:張林峰 電話:18678072972
馬建偉 18463662456
單林 13963666069
王凱 13869622568
遼寧省大連市金州區法輪功學員呂桂蘭多次外出講真相時被惡人跟蹤。2024年5月,她被金州區友誼派出所警察上門抄家,所有大法書被抄走。
2024年11月15日,呂桂蘭又被友誼派出所警察上門騷擾,並被要求到金州區公安局審訊室錄口供。呂桂蘭的兒子陪她一起去了。當天下午,金州區龍王廟邊防派出所警察到友誼派出所把抄走的大法書帶到金州區公安局審訊室並擺在地上,要求和呂本人合影拍照。呂桂蘭當時拒絕拍照,但警察還是拍了,聽警察說要往檢察院送證據,之後呂桂蘭就回家了。
惡人是想抓住所謂「證據」進一步迫害學員。
大連市金州區友誼派出所電話:0411-87864110
大連市金州區龍王廟邊防派出所電話:0411-87705993
大連市金州區公安分局電話:0411-87837001
大連市金州區檢察院電話:0411-87834100
一星期前,吉林榆樹法輪功學員李亞珍被當地派出所所長馬超和另外兩名警察綁架到拘留所,當晚回家。他們並拿走大法師父的法像和播放器。過程中,他們強行給她照像、錄像,李亞珍不配合,遭到派出所所長辱罵。後來李亞珍去派出所要師父法像和播放器,遭他們拒絕。
馬超手機號:15500092392
吉林榆樹紅星鄉派出所電話:0431 83733110
近日獲悉,寧夏銀川市西夏區法輪功學員蔣紅英想回老家,購買高鐵票時,被無理拒絕。
今年80歲的蔣紅英老人2019年曾被冤判四年,後被加刑一年,今年9月剛從監獄回家。
前幾天,河北省保定市定興縣法輪功學員胡金鳳已轉到石家莊監獄,具體情況不詳。
12月9日,河北省廊坊市安次區法院把付新華劫持到法院非法開庭,批捕、判刑一年,罰金1000元。後來,付新華被劫持到看守所,體檢血壓高,當晚8點半被放回家。
2024年12月2日下午2點左右,四川彭州市三界鎮的民警和社區人員共4人(2男2女)到三界鎮法輪功學員王樹清、王光會、楊善容、張祖義、楊自珍家中去騷擾,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問話、拍照等。
2024年9月,簡陽市草池派出所4人分別到成都東部新區玉成鄉法輪功學員雷大佛、許秀英、陳玉群等家中搶走大法書及資料。過程中,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姓名,也不說電話號碼。
2024年10月,四川簡陽市全合村1隊法輪功學員董富容被抄家。簡陽城西派出所到周洪貴被抄家,搶走大法真相資料。
2024年11月,簡陽市東溪派出所再次到周洪貴家抄走大法真相資料、私人物品。
寧夏銀川市興慶區法輪功學員丁乾冤獄期滿,近日已回到家中。丁乾,男,63歲,2023年5月24日被綁架,被吳忠市利通區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六個月、罰金五千元。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十一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善惡一念間(第901期)腦壞死十餘載不能言 做三退轉瞬間神跡現
一位女士患腦壞死,十多年不能講話;在接受了大法真相,丈夫幫助做了三退後,瞬間開口講話,家人目睹大法顯神跡。
本文選編自明慧網文章:《多年不開口的處長突然講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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