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到家,我妹妹從她婆家過年回來,她一家三口也來到了我家。妹妹的婆家是農村的,妹妹一家在千里之外的省城居住、工作。每年妹妹一家都是在婆家過了年,初一就開始到我家來,住到上班,才回家。
當天晚上,她對我說:姐姐,你臉上怎麼有個紅點?我不經意的說:不知道,也不疼不癢的,管它呢!第二天晚上,我們一起打撲克時,妹妹又說:姐,你的臉頰左邊怎麼緋紅?我聽後還是沒有往心裏去,並說:可能是熱的吧。
到初三上午九點,我送走妹妹後,我就覺的左臉頰又漲又熱的難受,一照鏡子,發現左臉比右臉高出好多,紅腫的面積在迅速的擴展,一會兒,右眼皮也腫起來了。這時我才知道不好了,開始左思右想找原因。
我想起了初一下午發生的那件怪事,認識到是舊勢力利用邪惡因素迫害我,我如夢初醒,認識到自己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緊接著,我開始梳理這些日子修煉狀態:在年前年後,為了籌備年貨和招待親人,浪費了不少寶貴的時間,除煉功沒有間斷外,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三件事都沒有做好,而且還陪家人看電視、打撲克,過著常人的安逸生活,放鬆了修煉。自己也知道不對,但又精進不起來,還自我安慰:一年不就這麼幾天嗎?消遣消遣也不妨,這也是在符合常人狀態呀!找到這兒,我知道是自己鬆懈了修煉的意志,安逸心招來的麻煩。
初四那天,我的右臉頰也開始腫脹,而且比左臉腫的更高,眼睛周圍腫的只剩一道縫。一會兒,嘴唇也腫了起來,嘴唇內還潰爛,疼痛,滿臉發燒變形,活像個大木瓜。本來我想妹妹走後,恢復正常的修煉狀態,走出去救人,可現在這個可怕的面孔,怎麼能救人呢?我要堅定正念否定迫害,修去人念和人心,趕快歸正自己。
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每天四次的發正念,每次都發一個小時,煉功每天兩次,其餘的時間抓緊學法向內找,去執著,抓緊時間不放鬆。除了找到以上的執著外,越找發現問題越多,越覺的問題的嚴重性,哪個心不去,都能被舊勢力抓住把柄毀掉你。
首先我想,舊勢力為甚麼會在我面部做手腳呢?是不是我五官業力大呢?我先找到了是愛面子的心,不願被人說的心。我是個比較邋遢的人,生活習慣有些毛病,不太講究乾淨,而丈夫是一個很講究衛生的人,幹活幹淨利索,平日他經常揭我的短,挑我的毛病,指責我。我也知道我做的不好,卻不認錯;有時還反打一耙,說些貶損他的話;有時還為自己辯解,說一個人一個性格。我從來沒有說過「我錯了」、「對不起」之類的話。我現在正在默默的改,但還沒有完全改正。丈夫幫我提高,我卻往外推,這怎麼能提高心性長功呢!
在我身上反映出的黨文化還比較嚴重,不修口。我從小學到大學畢業共十四年的讀書歷程,工作二十五年來,從事的還是政工工作,整天泡在黨文化中,每天說話、辦事、思維觀念都離不開黨文化。雖然修大法了,但不時的還會流露出黨文化的東西,習以為常了,好為人師,隨意的把自己的意見強加於別人,如:這件事該怎麼做,那件事該怎麼做,有時還背後議論人,他好啊,他不好啊。有時還無意的傳小道消息,顯示自己知道的多。
學法也不入心,流於形式。有時口在念,眼在看,心卻在外,讀完法也說不出學些甚麼。對於一些高層法理不理解。煉功發正念也不能入靜。人的觀念處處可見,心性長期徘徊在一個層次中,不求上進,滿足於現狀。
還有更嚴重的問題是不敬師敬法,有時睡覺前躺著背法,哪句忘了,打開燈翻一下書,有時學法睏了,會把書掉在地上,有時把眼鏡壓在書上。給師父法像供的水果由於沒有及時更換,部份爛了還不知道。
通過向內找,我真是如夢初醒,懂得了身心遭受的魔難是自己的心不正招來的。沒有這次魔難,自己從來沒把以上找出的那些執著心當回事,若干小事能湊成大事,能鑄成大錯。
在我不斷的向內找執著的同時,加緊學法、煉功、發正念的情況下,邪惡也在被師父快速的銷毀著,我的臉從左到右,從內到外快速的消腫了。三天後,我基本恢復正常了,只有邊緣上還有點硬。到了第五天,我就又溶於救人的洪流中了。我無比感恩師父慈悲的保護,使我能很快的過了這一關。
這次突如其來的魔難,使我真正認識到了修煉是嚴肅的。雖然師父把我們已經推到位了,但是不實修是不行的,固守人的理不放,拖著一大堆包袱的,是回不去天國的。
正法已到尾聲,舊勢力要淘汰一些沒能真修的,像我這種一堆執著沒去掉的人,如不趕快懸崖勒馬、精進實修,是很危險的。希望同修們能從我身上吸取教訓,引以為戒,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