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樺,男,一九六一年二月十二日出生,大連市聯通公司退休工程師,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後,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秉承著傳統美德、孝順老人,用愛心關心著貧困學生,捐款資助「希望工程」。在單位工作不收禮,為他人著想。就因為他堅守信仰,卻被非法教養,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杜樺妻子袁曉曼因依法控告江澤民於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被昆明街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構陷,十二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罰金五千元。
一、大法神奇 教人做好人、更好的人
(一)十多年的眼病好了
一九九五年,杜樺有幸看到法輪大法《轉法輪》這本書。閱讀後,非常欣喜自己找到了生命的歸宿,懂得了人生真諦。在法輪大法的修煉中,他身心都深深的受益,變得更善良、更加寬容、更加真誠。
在看大法書之前,杜樺已有好多年不看書了。如果看書、看電視十多分鐘兩眼就會又澀,又痛,非常難受,醫生說治不了,就得自己保養,多休息眼睛,所以他不敢看書,也很少看電視,經常吃養眼的食品和藥品。即使這樣,由於眼睛經常難受,就養成了頻繁眨眼睛的毛病。
杜樺在閱讀《轉法輪》時,就覺得書中的道理說得太好了,彷彿一下子打開了他天性中那美好、善良、純真的一面。他從小到大、人生中的疑惑都在這本寶書《轉法輪》中一一得到了解答。杜樺的身心異常寧靜,沒有任何雜念,彷彿自己的一切都融到了書中。他看著大法,生怕落下一個字。看完了整本書,久久的不想放手,同時心生一個願望:願天下人都能看到這本書,都做好人,這個世界就會更美好。
當杜樺看完第一遍《轉法輪》,眼睛就好了,家裏人說:「你不眨眼睛了?」他才知道看完書為甚麼那麼舒服,十三年的眼病,瞬間就好了,當時就想這書太神奇了。
(二)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身邊的每一個人
一九九七年,杜樺在單位負責工程驗收等工作。以前經常會有人對此工作的負責人施以好處,以便在工程驗收中能順利無阻。他負責此工作後也面臨了同樣的問題,有一位脾氣很大的老工程師(工程隊隊長)托人捎來幾百元錢,以行方便。出於對老工程師的情面和性格等方面的考慮,他挺打怵回絕。但轉念一想:「不行,我是修大法的,師父不是讓我們做好人嗎?怎麼能隨便拿別人的錢呢?不行,我得送回去。」他找了個機會,親手把錢還給老工程師,老工程師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了,意思是怎麼嫌錢少了。於是他告訴說「我修煉法輪大法了,這部法讓人做好人,我不能要您的錢,再說這錢也是您辛苦掙來的,您也不容易。」老工程師當時就愣住了,過了會兒才緩過神來,眼睛濕潤的說道:「哎呀,孩子,這個社會上還有這麼好的人啊,還有這麼好的法呀,你一定要給我弄本書來,我也要看一看呀。」
(三)為邊遠山區的孩子捐款
一九九七年三月七日,邊遠山區的孩子上學難,國家搞起了「希望工程」項目。得知這些孩子上學的艱難,杜樺也想幫幫他們,於是他從家中拿出一萬元錢,捐給了希望工程。他想:我們修煉人不求名、不圖利,所以當時用化名捐的款。後來希望工程的工作人員,根據當時留的傳呼機號想方設法找到了他,說「作為個人而言,你捐款的數額是很大的,我們送給你一個精緻的三等獎獎狀,希望你能來領一下。」杜樺對他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捐款只是獻我一份愛心,為社會、為他人出一份力,不圖甚麼,所以我用的是化名,獎狀我就不去拿了,謝謝你們。」
十幾年來的修煉,法輪大法在杜樺身上所體現出來的善良與真誠,在不斷的感染著他身邊的同事、朋友以及與他接觸的每一個人,讓人們真正體會到了法輪大法「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祥和、慈悲的力量。
二、堅守修煉 遭受酷刑迫害
(一)遭大連國保警察「熬鷹」酷刑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六日下午兩點多鐘,大連沙河口區公安分局興工街派出所,通知杜樺當時單位經理,說要找杜樺,了解他的情況,讓他去一下。隨後杜樺就到了興工街派出所,警察問他還煉不煉法輪功?因為他堅持信仰煉法輪功,警察說:「你要說『不煉』我就讓你走,『煉』就不能放你走,這是上面的指示。」杜樺說:「你們也太不講理了,我煉功又不傷害別人,學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接著派出所警察用車拉著杜樺到沙河口公安分局辦拘留手續,一直到下午五點送進大連姚家看守所十監區,興工街派出所沒給家屬任何手續。
那時杜樺母親半身不遂、已癱瘓在床三年。這三年,都是他們一家三口,住在母親家照顧著老人(因為他們有自己單獨的住房),獨自承擔著照顧母親的責任。後來他被綁架,使他無法對母親盡兒子的孝敬。
在看守所期間,他經歷了大連國保警察宋玉臣(科長)、警察陳欣等六人以「熬鷹」方式進行迫害。就是連續幾天幾夜不讓人睡覺,從精神上、身體上加劇折磨。當時國保警察有六人輪班。第一次非法提審一天一宿、不讓睡覺,給他放回監室大約一小時左右又提審;第二次是兩天兩宿沒離開提審室,給他放回監室大約兩小時左右又提審;第三次是三天三宿沒離開提審室不讓睡覺。這三次的前後時間基本是連續的,期間每天差不多只能吃一頓飯,就是他們帶來的方便麵甚麼的。
杜樺剛到看守所時,就向同監室的普通犯人講法輪功真相,給他們講修煉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做好人的道理,他們很多人身體上的病都好了或減輕了,也很少有人再互相打罵了,他們很認同法輪功,對那些沒有人性的折磨好人的警察十分厭惡。杜樺每次被提審回來,他們都很關心他,把自己偷偷留下好吃的東西給他吃,並告訴他趕快睡會兒覺。
(二)在勞教所遭「小燕飛機」的酷刑、毆打、電棍電擊
杜樺被關在大連姚家看守所五十天左右,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上旬被轉到大連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
剛到大連教養院,杜樺被關在五大隊新收班近兩個月時間。班裏約有五十名法輪功學員。期間伙食很差。有的法輪功學員渴的不行了,就喝廁所裏平時用來洗衣服和沖刷便池的大鐵桶裝的水,而這水卻是不能飲用、污染的井水。
警察較長時間不讓洗臉、刷牙,在水房的水池裏放一些水,五十名法輪功學員都在這水裏涮一下,整個房間臭氣熏天。警察很少進房間,路過門口都捂著鼻子、捂著嘴。「四防」人員(從犯人中挑出來看犯人的)還讓法輪功學員給他們和警察洗衣服。警察缺少衣服、日用品,「四防」人員就把法輪功學員最新、最好的東西送給警察穿用。有一天,一個姓韓的年輕警察對「四防」人員(班長)說:「給我弄雙棉鞋,我幹活穿。」當時冬天還下著雪,「四防」人員就來「借」杜樺的一雙新軍靴,過了一段時間他找「四防」人員要鞋,「四防」人員說:「警察看好的東西哪有還的?」
在新收班期間,警察想盡辦法,使用各種手段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由江澤民親自授意導演出的誣陷法輪功的醜劇「天安門自焚」事件一播出,所有的法輪功學員一致的對獄警說:「全是假的」,警察很震驚,但依舊聽命於上級指令,繼續實施迫害。他們用錄音機播放詆毀法輪功師父和法輪大法的錄音,大家都堅決抵制,有的乾脆告訴警察「你給錄音機關掉。」警察氣急敗壞,把三位法輪功學員關進小號,有二十多人當日絕食抗議迫害。杜樺去找了當時管新收班的一個姓周的隊長,善意的告訴他「我們做好人沒有罪,你們不應該這樣對我們(關進小號迫害)。善惡是有報的,這不是一句簡單的勸善話,是事實存在的天理,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幹錯事,不要給自己今後找麻煩。我們也不想絕食,我們也不允許你們迫害我們好人。」當時周隊長可能感受到杜樺對他們好的誠意,態度較好,說:「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不久,大連教養院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八大隊,當時絕大多數的法輪功學員,約有一百五十多人,都被編成幾個班集中在八大隊,他們很多人都寫過覆議書,要求無罪釋放。後來才知道警察根本就沒有轉達給上級相關部門。隨即就發生了二零零一年大連教養院強制轉化(強制放棄信仰)法輪功學的「三﹒一九」惡性事件。當時他們警察一個班一個班的「過篩子」,不轉化的就酷刑折磨。從那一天開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慘叫聲、警察的吼叫聲、電棍的放電聲就不絕於耳,且在此後很長時間都有發生。
特別是」三﹒一九」之後的十天裏,對修煉人的各種酷刑折磨比電影裏納粹迫害猶太人的場景還要恐怖和慘烈。杜樺所在的六班是最後一個「過篩子」。
三月二十日早上7:30─8:00,一大群警察和犯人「四防」在教養院副院長張寶林的帶領下,每人手裏都拿著電棍和警棍,瘋狂地衝進六班,為首的警察是最兇惡的副大隊長喬威,上來就發瘋般的叫囂,他們氣勢洶洶地把王智勇兩隻胳膊朝後、頭朝下的押了出去。不一會拖回來時,王智勇被暴打的已是面目皆非,口鼻流血,眼睛發烏,臉腫的嚴重變形。警察喬威朝這些法輪功學員惡聲惡氣的喊「誰不轉化,就像他一樣。」喬威命令王智勇當眾跪下,王智勇堅決不跪,也不說話。警察指使一些犯人上去就朝王智勇的腿上踹,用警棍打,王智勇巋然不動,於是他們上來往下按,也按不動,但最終王智勇被打的躺在了地上。
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屈服的,警察氣急敗壞,暴跳如雷,強迫六班所有法輪功學員,兩手使勁朝後向上抬,屁股朝上撅,頭使勁朝下低,兩腿使勁分開,用老百姓的話叫作「小燕飛機」。這種刑罰持續半小時人就受不了,頭冒汗,腿發軟,渾身酸疼、顫抖。警察及犯人們不斷來回巡視,用警棍打、用腳踹、說些威脅的話,妄圖從身體上、精神上擊垮法輪功學員的意志。警察及犯人上來踹杜樺的腿和腰部,他頭前的地上已被頭上流下的汗水濕了一大塊。警察王軍(小)看到後陰陽怪氣的說「出汗了」,抬起手中的電棍就電擊他的頭、脖子、手等裸露的部位。整個過程中,把杜樺打倒在地上好幾次。
在教養院副院長張寶林親自坐鎮、指揮下,警察和犯人更加瘋狂。警察王軍(小)衝上去毆打「撅著」的法輪功學員張曉東,警察王軍(小)揪起張曉東的脖領子問道「說不說?」(意思是說不說侮辱大法的三句話)。張曉東搖搖頭,小王軍氣急敗壞的脫下自己一隻腳穿的硬白塑料底板鞋朝他臉上抽了二、三十下,之後又讓他撅著。王軍(小)又轉向杜樺,問「說不說?」杜樺看他一眼,搖搖頭,小王軍邪氣衝心,咬牙切齒的咆哮:「低頭,撅著。」 就在杜樺低下頭撅著的一瞬間,「噹」的一下,小王軍回身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後腦上,杜樺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昏死過去。一會兒模糊中,那些暴徒在此起彼伏、惡聲惡氣的尖叫著「起來,起來……」,杜樺才漸漸的甦醒過來,緩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被強迫繼續做「小燕飛機」,頭上的汗水吧嗒、吧嗒滴在地上。
警察讓法輪功學員坐在水泥地上,此時的這種酷刑折磨已持續進行了近四個小時。教養院的副院長張寶林回來看到六個人自言自語說:「這個班怎麼回事?堅定的怎麼都跑這個班來了。」 這時,已經到了中午吃飯時間。別的班都吃完了,喬威過來了,惡狠狠說道「不給他們飯吃了!」然後,想了想,說「給他們弄點,給點湯,每人半個饅頭」,要六個人全坐在地上吃飯,不讓坐凳子。
之後,警察把他們六人弄到樓上一個房間,進屋一看,裏面還有七個其它班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昨晚已被折磨了一夜沒睡,都沒屈服,其中有兩位當時已是六十多歲的老人。他們橫七豎八的躺、倒在水泥地上。
兩天後,警察對杜樺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又一次的酷刑迫害。
(三)遭多根電棍電擊
這是杜樺「訴江」時的自述:
三月二十一日的白天,喬威有一次來查看嚴管班,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劉昌海被要求坐在嚴管班的最前面,喬威一進來,看到後說道「哎呀!他倆還在這兒坐著,趕緊上前面來,撅著。」警察就讓我們倆做「小燕飛機」,做了一會兒,又強迫我倆變換姿勢,折磨我倆一段時間後,讓我們回去坐著。喬威不斷的巡班,又來到嚴管班,看到我倆坐著,又喝道:「哎呀,怎麼回事, 這兩個又坐下了。」於是,我們兩個又被強迫撅著。就這樣迫害了兩天。
三月二十二日晚間,惡警小王軍來到嚴管班,找到我說:「走,找你談談。」我當時一肚子話,正想找警察們談談,怎麼能這麼邪惡,怎麼能幹出這種沒有人性的事來。當我跟小王軍來到三樓警察中隊部時,發現氣氛不對勁。犯人趙勇,於世偉,矯波,張福東,警察小王軍,喬威,姜同久和孫健都在那兒,氣氛很緊張。惡人們要我必須「轉化」,並讓我在惡人寫好的「轉化書」上簽字,我說:「這不可能」。 我說:「我沒錯轉甚麼化?我學大法身心受益,甚至連點壞想法都沒有,不信你可以隨便去問認識我的人?我在哪都是個好人。」
犯人、警察們」嘩啦「一下子就撲了上來,把我摁成小燕飛機狀,使勁拉胳膊,把腿辟開,把寫有侮辱大法師父和大法的牌子掛在我的脖子上,把寫有大法師父名字的紙條塞到我的腳底下。我正喝道:「我告訴你們,退一萬步講,我今天就是一個殺人犯,法律上也不允許你們這樣對我。」 暴徒們被震的沒了動靜,稍後,只聽小王軍喊道,「啊!甚麼也別講了,電他!」 暴徒們經驗老到,把毛衣扒掉,上身扒光,襪子扒了,熟練的把我的手打上背銬,再銬上雙腳,摁倒,踩在地上,人面朝下,平趴在地上,衣服放在我的頭下,一個惡人用腳踩著我的頭和脖子。踩的我喘不上來氣, 都快憋死了。我使勁轉動一下腦袋才喘了口氣。惡警用一個方形木椅騎放在我身上,卡住我的腰和臀,再用另一個木椅卡住我的小腿和腳脖子,讓我沒有絲毫的活動空間,上面坐上人壓住,使我不能動彈。然後,惡人們往我身上潑水,往腳上潑水。然後,不由分說,四根電棍齊上,就開始電擊腳心,脖子、後背、腋窩及兩個手臂內側這些身體的敏感部位。輪番電擊。
酷刑演示: 多根電棍電擊 |
我感到萬箭穿心都無法形容的痛苦,不由自主的慘叫,自己聽到都不相信是我本人發出的低沉恐怖的慘叫,連暴徒們聽了都受不了。這時有人(聽聲音像是小王軍)在氣急敗壞尖叫著:「再叫出聲就把電棍放進你的嘴裏。」可是電棍放電聲和慘叫聲,依然如故。
因手被銬在背後,胳膊腋下與後背靠得很緊,一個暴徒就把電棍插到腋下,不拿出來,一直開著電過,腋下皮膚和後背皮膚被電糊了,冒煙了,發黑了。我昏死過去。昏迷中聽到一個暴徒的聲音:「怎麼不動彈了,沒動靜了。」然後用腳踹一踹我,看看也沒有動靜。踩在我頭上的腳換了一個姿勢,頭偏了一下,堵在我嘴裏的衣服露了出來,憋在我胸部的 氣息發了出來。「啊……!」我痛苦的慘叫聲發了出來。暴徒咆哮道:「鬧了半天,他在這兒咬著牙啊!」然後,暴徒們又開始一呼而上,又開始繼續電擊。
從那以後直到在教養院三年期滿,疥瘡都沒好。有段時間兩隻胳膊腫得像大牛腿,誰看了都嚇一跳,睡覺時,胳膊不敢放床上,朝地耷拉著,黃膿水順著胳膊流到地上。近十天胳膊才開始消腫。
我的心臟經過這次高壓電擊,第二天明顯感到雙腿走路不聽使喚,想走一步,結果只能邁出半步,走路還慢,沒有勁,班裏有個當過醫生的學員對我說:「你的心臟受到強力傷害,神經不聽使喚。真是生命危險啊,一般人真會死掉的。」雙腿這種症狀持續近一個月才逐步正常起來。
至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回家,當時給我開了一份三年期滿的證明,但是被昆明街派出所的警察要去。疥瘡的症狀一直到我三年期滿、離開大連教養院都沒好。我的身體還是黑色的,有潰爛處,回家後學法煉功很快就康復了,全身皮膚是花的,全身大部份是黑黑的,皮膚顏色兩年多才基本恢復正常。
還有被教養迫害期間掉了兩顆石牙,回家後牙醫檢查我的下牙全部鬆動,牙醫說鬆動的牙沒用了都要拔掉再鑲牙,我沒聽牙醫的,經過學法煉功我保住了八顆牙。
家裏還有大連教養院的探視證,可是三年裏只讓家屬見我幾次,因為他們對法輪功學員喪心病狂的迫害是不敢叫家屬知道的,是最怕曝光的,他們不讓家屬去正常接見,也是知法犯法,是踐踏人權的真實記錄。
三、長年騷擾、經濟等迫害
杜樺一九八一年八月從遼寧郵電學校畢業分配至大連郵電局工作,截至二零二一年二月退休工齡應為三十九年,實際在工資計算時,扣除了三年勞教的工齡,比同期進入單位的同事每月工資少很多。
在教養院除了酷刑迫害外,二零零一年一月,在大連勞教所新收班,被強迫「撿牙籤」;二零零一年二月,在大連勞教所八大隊,被強迫「撿豆,扛豆包」;二零零一年四月至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 在大連勞教所八大隊,被強迫搓二極管。
二零零七年大連開「達沃斯國際會議」,警察到單位去抓杜樺,被單位的保安擋住「他這麼好的人,你們抓他幹甚麼?」聽了這話,警察只能走了,因為他們迫害的行為已被善良的人識破。
二零零八年開「奧運會」,可能事先單位知道迫害形勢,就派杜樺出差 , 警察到單位去抓他,結果就撲了個空。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二日,杜樺妻子袁曉曼在家中被昆明街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原因是她在去年向中共最高法院和檢察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袁曉曼被非法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體檢結果顯示她血壓一百八,完全不符合看守所關押標準,但當局無視袁曉曼的身體狀況,強行將她關押,並不准家人探望,還對杜樺進行威脅和恐嚇。經歷了半年多的非法關押與構陷,十一月十六日袁曉曼遭大連市中山區法院非法庭審。律師當庭辯護,袁曉曼起訴江澤民是公民的合法權利;如果被告人江澤民不對其提起訴訟,公檢法部門辦案人員無權因此追訴袁曉曼。袁曉曼無罪,應當庭釋放。袁曉曼的親友到庭旁聽,其中兩人遭中山區國保警察綁架,另有兩位法輪功學員在法庭外面,因拍照也遭綁架。十二月二十三日,袁曉曼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罰金五千元。袁曉曼本人不服,立即提出上訴。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六日,大連市中級法院裁定非法維持原裁決。面對妻子遭受的無辜迫害,杜樺於二零一七年七月向大連中級法院遞交申訴狀。
二零二二年十月,邪黨二十大開會之際,家門口每天都有穿紅馬甲的社區人員監視並用手機拍照。
一個按照大法「真、善、忍」修煉做好人的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修煉人,就因為堅守信仰,而被酷刑迫害、經濟迫害、身心迫害,而且長年不得安寧的生活。這場殘酷的對法輪功修煉團體的迫害,不僅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主要的是對全人類普世價值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