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明白了大法弟子有證實法的使命,就很自然的告訴顧客:法輪功是高德佛法,講真善忍,教人向善做好人。江澤民利用權力打壓法輪功是錯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騙人的。有時晚上我和同修發資料,白天我們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大街小巷、車站商場都去,常常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化險為夷。
有天晚上,我們去一個小區發資料,被兩個警察發現報了警,後來又來了幾個警察,把我們帶到派出所。過程中我們三人對所遇到的每一個警察講真相,同時發正念求師父。後來警察把我們放了,臨走時其中一個警察說:你們以後注意點,這裏又不是國外。還說都十一點鐘了,你們快回去吧,免得家裏人擔心。我們這樣平穩走過了十多年。
一天,社區夥同所屬派出所把我店子的樓上樓下抄了個底朝天,把我綁架到洗腦班關了一個月,最後他們還是一無所獲,就強制房東退租,並趕我們走。我和家人說:我們生意是做不成了,邪黨社區會以各種下三濫的手段攪擾,我還要修煉呢,不能坐以待斃啊。家人認可了,說他出去打工,叫我有合適的事就做。我家人一直支持我修煉大法。
我們把貨物廉價處理了,然後我做家政為生,雖然苦點累點,但有更多的機會接觸人。我想我得更努力學法、修好自己,才能做好救人的事,所以我就抄法,一直堅持至今。我只做鐘點工,這樣就有時間學法;我也不在乎錢多少,所接觸到的人,都是與我有緣的,我幾乎每天都有收穫。現在回過頭來看看做家政的這幾年,我驚喜的發現:這都是師父為我修煉提高而安排的!
有一次我在公交車上睡迷糊了,沒聽明白報的站名就慌忙下了車,一看站牌清醒了:還沒到,還差三站路。我想,是走過去或是轉車過去。這時走過來一位男士,我問大哥去哪裏坐哪趟車,大哥和氣的回答著,我告訴大哥自己下錯了站,在這兒碰到大哥是緣份,想把最好的福音告訴大哥: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平安順利,他微笑點頭。我問他入黨的情況,他說都入過。我講共產黨搞無神論愚民,退出黨、團、隊才能有未來,他爽快的答應了。
剛跟大哥說完,迎面一位婆婆走過來了,說:你這姑娘不一般,我蠻喜歡你講的話,你是吃佛家飯的?我沒有直接回答,笑著對婆婆說:我不是姑娘,我五十多歲了。婆婆說:我八十多了,你就是姑娘嘛。我們都笑了,我就勢跟婆婆講法輪功及中共迫害的真相,她沒讀書不識字,啥都沒入。我讓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婆婆思維清晰,說記住了。婆婆很願意聽我講,還說要隨我到我家裏去聽我講。我樂於講真相,常常被師父慈悲的安排感動!被眾生傾聽真相的願望感動!
還有一次,我到較遠的地方幫人做清潔。我到地方不熟悉路,當時正是孩子們上學的高峰期,我就問了一位送孩子的大叔,大叔停下來細心告訴我路線。我覺的大叔很善良,應該是位有緣人。我跟大叔講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平安,「三退」才能走過劫難,才能有美好未來。大叔說他入過黨、團。這時候,一輛載孩子的電動車衝過來,車把撞在我的胸肋處,大叔說:你傷的不輕,我聽見撞的一響。我說:沒事的。我又對撞我的人說:您又不是故意的,送孩子上學要緊,您走吧,我沒事的。撞我的人走了,大叔沒走說:沒事吧?我說:沒事,我有師父保護。我告訴大叔「三退」,取化名都行。法輪功師父教我們與人為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事為別人著想,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那是造謠陷害法輪功的。大叔答應「三退」,連聲說謝謝我。我對大叔說:您不用謝我,您謝謝大法師父吧,是我師父教我這樣做的。
晚上回到家,身體被撞處有點點不適,我沒在意。第二天早上煉完功,感覺胸肋處劇痛,發現皮膚一大塊青紫。我抓緊學法發正念、查找心性問題,一週時間,不痛了,皮膚正常全好了。
還有一次做工是在檢察院宿舍樓裏,這家屋裏到處髒兮兮的,接待我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小伙子,他說這屋是幾個人合租的,沒人願意做衛生,這次是小伙子自己出錢,說只做衛生間。我了解了情況,說:你放心,我儘量幫你都做完,不需要加錢。
我邊做事邊跟小伙子聊天,從五千年神傳文化講到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高德佛法;從邪黨的歷次運動講到江澤民對法輪功的抹黑陷害、殘酷打壓;從中共無神論及江澤民的貪腐治國講到全民道德的淪喪、無底線的互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等等。也告訴他「三退」的意義和保平安的秘訣,他明白了願意退出黨、團、隊。我做了整屋的清潔,他很感動,向我合十,說:謝謝阿姨!
結語
二十餘年的修煉歷程,二十餘年的摔摔打打,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看護。今後我要多學法學好法,在保潔工作中,修去利益心、妒嫉心;在講真相中修去急躁心、分別心;把自己溶於法中,心存善念,心存正念,提高心性多救人,跟師父回家!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