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我不幸患上了乳腺癌,兩個乳腺先後切除後,又發現饅頭大的子宮肌瘤,又做了子宮全切,這樣一年多的時間,我先後做了三次大手術。病痛折磨得我有氣無力,連起床、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的哭喊聲令周圍的護士都落淚了,她們都同情我的遭遇,我哀嘆自己的命運:年紀輕輕,剛剛四十多歲,兒子尚未成家,我為甚麼就患上了這麼多重症?我不甘心這樣死去呀!
求生的本能使我想起了好心人給我介紹的法輪功。在做了三次化療後,我斷然決定不再化療,就修煉法輪功,相信大法師父,並扔掉了所有的藥物。學法煉功幾個月後,我病痛痊癒,走路生風,大法真的太神奇了!全家人都為我高興,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於是我和同修開始到各村弘法。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讓我擁有幸福美滿的家,所以無論中共怎樣迫害法輪功,我都不會動搖對大法的堅信,堅持用各種方式做真相、講真相,將大法福音傳播給更多有緣人。
二零二二年八月一天深夜,我去廁所大便,突然肛門脫出,頓時鮮血止不住的流,還有類似葡萄粒似的爛肉。我也沒害怕,就想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哪,一遍又一遍的堅定自己的正念:「師父管我,師父管我」。然後不停的背法,想起哪句背哪句,我堅信師父說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同時我不停清理爛肉。後來丈夫醒了,發現我老不回屋,就喊了我幾次,我回答「沒事,你睡吧」,我拖著無力的身體,堅持沖洗、擦拭廁所地面的血跡與爛肉,不想讓丈夫看見,廁所的衛生紙用完了,我到外面取衛生紙,沿途流了兩道血帶,我墊上厚厚的衛生紙,擦完地面我就躺在了另一個小屋子裏。丈夫去廁所時,還是發現了,就驚呼:「你這是咋啦?咋都是爛肉和血,趕快上醫院輸血!」丈夫嚇得聲音都顫抖了,他想給兒子和姪子打電話,因為姪子在醫院工作。我說:「三更半夜的,不許驚動別人。你真的為我好,就求師父救我,幫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樣對我就是最大的幫助。」
丈夫知道勸說不了我,就打電話叫來兒子,為了不讓兒子擔心,我去開的門,並馬上囑咐他:「你不許說啥,我啥事沒有,你回去吧!」兒子不肯回去,就和他爸到屋裏商量怎麼辦,這時我又去廁所,墊的厚厚的衛生紙全部濕透。丈夫嚇得又問:「咋又出血了?」我說:「沒事,我有師父管,你們放心吧。」次日上午八點多鐘,丈夫叫來我娘家哥哥和嫂子,丈夫和哥哥還是執意讓我去醫院輸血、檢查,我說:「咱娘家的那個侄媳婦去了醫院,結果咋樣?還不是人財兩空?」嫂子(同修)也說:「去不去醫院由她自己決定,正念強甚麼都能闖過去,再說了,她上醫院你們不得陪床去?你們家上有老下有小,家裏咋整?」哥哥相信嫂子說的話,因為他多次親眼見證過大法在嫂子身上發生的奇蹟,哥哥一面囑咐我:「你不去醫院就好好學,好好煉,別讓別人為你擔心。」哥哥勸我丈夫:「你別擔心了,以後她有啥事,我們不會找你任何麻煩。」
那幾天,我由於失血過多,臉色蒼白,渾身無力,有同修就來和我在家學法、煉功、發正念,每次上廁所,都要流出油肚肚的稀便,即使這樣我也堅持做飯、做家務,決不把自己當病人,不讓丈夫看出我難受,免得他催我去醫院。
幾天後,我恢復了集體學法、出去講真相救人。在師父的加持下,在集體學法、作證實法的事時,我精神狀態還挺好,啥事沒有。可是一到家,頓感渾身無力,真想躺下休息會兒,可是我不能,我還得做飯,收拾家,因為丈夫一輩子沒做過一頓飯,婆婆又高齡。就這樣,我強挺著,丈夫給買的營養品我一概不吃不喝,既然我不承認是病,那就無需增加甚麼營養,我只吃家常便飯就行。
我也反覆向內找,為甚麼出現這種狀態?思來想去,主要是人心作怪,怨恨心招來的魔難。在出門學法、作證實法事時心態很好,可是一進家就忘了,將自己混同常人,怨丈夫懶,不知道心疼人,啥也不幹;怨婆婆雖然高齡,但身體還好,自己能幹的也不自己幹,就等我伺候,連洗腳水也等我端。我外出回到家,不管多晚,看到的多是這樣的場景:一屋躺著玩手機的丈夫,一屋躺著會擺譜的婆婆,婆婆翹著二郎腿,嘴裏念叨著吃甚麼甚麼好,增加營養,我手上幹著活,嘴上雖然不說,心裏卻怨著:「你們都是金蛋,就我是土坷垃!」就在我出現病業狀態後,小姑也做了手術,我丈夫慷慨解囊給了五千元錢,還給買四百八十元一桶的蛋白粉和貴重的水果,還經常去看小姑。我心裏又不平衡了:對你妹妹這樣好,對我卻不瞅不看。其實丈夫對我也不錯,是他看我天天出去講真相,跟沒事人一樣,才依舊等我伺候。
我學法二十多年,明知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往生的因緣決定的,卻還陷入其中,有時就是明知故犯,不會修自己,致使我的症狀有加重的表現:每次上廁所都脫肛,每次便出的都是油肚肚的稀便,我身體日漸消瘦,由原來的一百二十多斤降至七十多斤,熟悉我的人見狀都問:「你咋這樣瘦啦?」我堅定的回答:「沒事,別看瘦,精神好著哪!」
我這種病業假相持續了很長時間,學一講法就得去廁所兩次,煉一次抱輪就得去幾次廁所,有的同修也為我擔憂,擔心我能否闖過這一生死大關。有三位同修先後問了我相同的問題:「你說你缺啥?」是呀,在人中我甚麼也不缺,車、房、人、錢,應有盡有,這都是師父賜給我的福份,連我的命都是師父給延續的。我想幾位同修為甚麼問我相同的問題?一定是師父點化我甚麼。我深挖自己,我缺的是對家人的慈悲心,當我悟到這一點並注意修慈悲心後,稀便次數減少了,開始好轉。
二零二三年夏季,我開始視物不清,眼前有飛蚊狀態,我雖然不承認這種狀態,但集體學法時常念錯字,還得同修糾正,影響學法效率和速度。為了不再影響同修學法,二零二四年十月初,我聽從家人和同修的建議,到眼鏡店配鏡子,眼鏡店一驗,說驗不出數字,我也不懂他們的術語是咋回事,總之看視力表兩眼都不足零點三。兒子又帶我去醫院做了檢查,說是白內障,左眼重,右眼輕。這樣,家人都著急了,決定為我做白內障手術。
我也很沮喪,恨自己沒修好才出現這種不好的狀態。當天晚上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哭著求師父:「師父啊,師父,您救救弟子吧,弟子只能證實法,不能給大法抹黑呀,我得走神的路,不能走人的路。」奇蹟出現了:從第二天開始直到現在,我持續兩年多的脫肛、漏稀便的狀態就徹底消失了。大法就是這麼神奇!
家人動用社會關係,聯繫了多個眼科大夫,諮詢相關事宜,研究治療我眼睛的方案。兩天後,兒媳給我丈夫打電話:「讓我媽去外地某醫院做手術。」我一聽又沒守住心性,生氣的說:「你們別研究我,研究你們自己。」我回到屋裏,再次鄭重喊著自己的名字問自己:「你是走人的路還是走神的路?」我堅定的回答:「我走神的路!」
我想應該和家人解釋清楚了,兩天後我主動給兒媳打電話,說去她家吃飯,兒子怕我看不清路,說開車接我來,我說:「不用,我騎電動車,馬上就到。」快吃完飯時,兒媳說讓兒子帶我去市裏大醫院看看,我說:「你們都是為我好,關心我,但是我知道我的思想不轉變過來,上哪看也白看,作為修煉人,首先要做好人,修慈悲心,我修的不好,我的慈悲心不夠,對你奶、你爸有怨恨心,怨你爸懶啥也不幹,常常想起你奶過去對我的不公,俗話說百善孝為先,我對你奶孝心不夠、善心不足,我身體出現不好的狀態是我的怨恨心招來的麻煩。」
聽了這番話,兒媳也有所醒悟,不過仍然說:「你該學了學,該煉了煉,該做手術做手術。」我說:「我轉變了,我修好了,眼睛自然就好了,你們不用再為我擔心,我脫肛那麼厲害,沒用任何治療,沒吃一粒藥、沒花一分錢,幾天前不也好啦?」
從此,我嚴格要求自己,三件事一天不落,在個人修煉上重視去怨恨心、修慈悲心。現在我看東西雖然還有些模糊,但症狀嚴重的左眼看大法書時,字卻特別大、特別清楚,學法時一個字也不念錯了。相信在我不斷向內找、實修自己的同時,大法的無邊法力就會使我眼睛的不正確狀態很快恢復正常。
回想往事,我在四十多歲時就患乳腺癌和子宮肌瘤,那時生命就已經該終結了,是法輪大法救我於死亡的邊緣,是偉大的師父挽救了我的生命,我知道師父為我延長來的生命是叫我修煉的,所以我一直以感恩之心,衝破各種困難與阻力,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但我卻忽視了在家中自身的修煉,讓舊勢力鑽了空子,下狠手欲置我於死地。如果我聽從家人的勸說,走常人之路去醫院檢查、治療,那可能就是肛門癌,後果就不堪設想,也許我早已離開人世。是長期的集體學法基礎,同修們在法上的及時切磋與交流,使我在關鍵時刻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歷時兩年多時間,使我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又一次成功闖過了奪命的生死大關,現在我不但脫肛、流稀便的狀態徹底消失了,人也胖了,皮膚也白嫩了,臉上有光澤了。親朋好友再次從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在此,弟子叩拜師尊,弟子謹記教訓,不辱使命,繼續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多救眾生,圓滿隨師還!
再次感謝師父的救度之恩!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