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面對警察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多萬大法弟子放下生死,真名實姓控告江澤民。我也把起訴書投寄高檢、高法,揭露江澤民禍國殃民迫害修煉真、善、忍宇宙大法的大法弟子。
過一段時間反饋就回來了。當地派出所警察馬上找上來,打電話給我丈夫問我的電話多少號,丈夫馬上給我打電話告之此事。當我聽到此事時,大腦一片空白,然後怕心就出來了:怎麼辦?告訴他們吧,怕被抓;不告訴吧,也不想走流離失所的路。最後我決定先去媽媽家,給自己一段時間考慮怎麼面對這一切。我告訴丈夫,讓他們明天來。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出家門,心裏像壓著一塊大石頭,壓的我不知所措。不知不覺中走到車站,上了車,剛坐下,大腦裏一下想起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師父的話點醒了我:邪惡能動了師父嗎?能動了宇宙嗎?我身體一下就輕鬆了,不怕了,因為我有師父。這時我馬上就想下車,隨後想算了吧,下午早點回來吧。到了下午兩點半,我打開手機,電話就進來了,問我甚麼時候回來,我說馬上回來。說算了吧,明天上午吧。
到了第二天一早,丈夫上班去了,我馬上開始學法。一會門鈴響了,我把《轉法輪》放在床頭就去開門。沒想到來了兩個人,都是一米八大個子,穿警服。我笑著迎進門,請他們坐下。他們就跟我嘮家常,嘮了一會,我就開始說:「你倆是為訴江來的吧。」他們說是。我就跟他們講我為甚麼控告江澤民,他對我有多大的傷害,對我家人和孩子有多大的傷害,對我母親和婆婆有多大的傷害,她們都是八十多歲的人,能承受得了嗎?因為我煉法輪功就讓我下崗失業,每月只給我一百元生活費,夠花嗎?我去北京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就對我非法勞教。我控告江澤民有錯嗎?然後我就給他們講我為甚麼煉法輪功,大法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給他們講了一個多小時,偶爾他倆也插一句「是好」。到最後他們說:「法輪功確實很好。」突然一個警察說:咱們別嘮了,再嘮我倆也跟你煉了。我們三個人相對一笑。最後一個警察說:「以後你在家好好煉吧,你還沒煉到頂點,還有一段距離。」
弟子只歸師父管
近幾年來疫情不斷,每個家庭都想擺脫疫情的魔難。
二零二四年四月,丈夫開始流鼻涕、打哈欠,幾天也睡不好覺。一天他說他發燒了38度,我說:那你就吃點藥(因他是常人)。我就去洗澡了,等我洗澡回來,他說他不發燒了。
三天後的晚上,兒子來電話,說他發燒了,體溫39度。第二天我去了兒子家,看他燒的臉通紅。他吃點藥後,溫度下去一些,一會又上來,反反復復兩天,第三天溫度才降到37.2度。丈夫來電話讓我帶兒子去醫院看一看,我說:不用,要好了。丈夫聽我說話的聲音,問:「你怎麼了?你也染上了?」我說:腦袋有點硬,嗓子有點啞,沒問題,一會就好。當時是下午四點多鐘。
到六點發正念,我想起師父的話,我對自己說:「我不歸三界管,不受三界的制約。我怎麼能染疫呢!」話音剛落,就感到身體從頭到腳脫落一層東西。發完正念後,我腦袋不硬了,說話聲音也正常了。
我馬上給丈夫打電話說:「我好了。」丈夫問:「怎麼這麼快!」我說:「現在是幾點了?這不是六點鐘才過嗎?」丈夫笑了。這時兒子也說:「我也好了。」第二天我就回家了。丈夫和兒子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三界內的一切干擾因素制約不了我,它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無論是人間、陰間、地獄,我不歸三界管,只歸師父管,歸大法管。總之,要把自己擺在神的位子上,理性的認識法。
每當弟子遇到關難時,都是師父為我承受巨大的業債,使我的生命和層次得到提高和昇華。謝謝師父慈悲苦度!叩拜師父!
以上是我的一點粗淺認識,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