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生中的困惑
得法前,我經常做夢,而且能記住夢中大概,尤其在青少年時期。夢中總是一個半空中的我(我覺的這是真我)在往下靜靜的看著另一個我(世間生活中的我)有滋有味的演繹生活,夢的視角是半空中的我的視角,所以總是感到我在看著一個好像不太真實的我在表演,有點像看電影。這些夢每次展現給我看的都是令我感到羞恥的不符合道德的行為與心理。而每每醒來就會知道自己很多行為思想是不好的,只是好像一醒來就又一頭紮進了五味俱全的多樣人生中。而這些夢會在一些時候湧上心頭讓我能約束一下自己,不至於隨波逐流的下滑的太遠。
上班後更感到社會道德的一日千里的下滑,道德多少錢一斤?結論是不值錢。小伙子救落水的老漢而亡,值不值得?結論是根本不值得,認為小伙子活著用處大,老頭死了就死了。然而這樣的討論令我非常抵觸,我覺的道德是不能拿錢和利去衡量的。我漸漸的發現追尋道德理念越來越與社會潮流和社會認知相悖,我在想我們這一代人將拿甚麼來教育下一代,想教孩子做人應該誠實守信、寬容大度,可是身邊的一切都是反的,都是在告訴人只有圓滑、欺騙、奉承迎合、溜鬚拍馬、抓錢抓權才能有成功的人生。看著眼花繚亂的社會,為了所謂的生存,總不能讓孩子成為不入流的懦夫或另類吧,我困惑極了。
我在一九九六年有了孩子,我的身體也自此出現了很多毛病。工作忙碌,家庭生活操勞,帶孩子辛苦,身體透支等等,覺的人生太苦了,太迷茫了。
二、修大法後的喜悅
一九九七年七月,我第一次看到了大法寶書《轉法輪》,當讀到「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時,感到三束極強的光直照射到心底最深處,如深夜中茫茫大海上的燈塔。因此心底升起了無限的喜悅。只是機緣使然,一年後才真正開始學法修煉。
學法後不久,一次出行坐車,告訴了司機到站叫我。司機卻在到站後又開出了半站地,我發現過站了就忙喊停車,可是當我下車時聽到司機在罵罵咧咧,我腳一落地,轉身舉起手指著司機,就要回罵過去。這時腦中一個念頭升起:我修真善忍了。瞬間我閉上了嘴,罵人的話硬是嚥回去了。同時我感到自己置身於廣闊無垠的蔚藍蔚藍的曠宇間,很舒暢,心想:這就是修煉吧。
得法了,人生中有了方向了,我不再困惑了。同時,身體也發生了真實的變化,各種病痛不翼而飛,身心都在改變著,真的快樂無比。
三、二十多年的魔難 二十多年的錘煉 恩師慈悲一路護
僅僅修煉一年,看書學法了一年,對修煉的認知連個表皮還不到呢,卻迎來了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而且至今未曾停止。
二十多年的血與火的魔難,二十多年的風雨兼程的修煉,再苦再難我都堅持著。如果我是一粒種子,那大法就是沃土、甘雨、陽光,給予我一切生存、成長所需,沒有大法那我就只能是乾癟、風化、解體掉了。在大法中我知道自己在變、變、變,變的越來越美好,越來越清純。而這一切的變化都離不開大法的指導和慈悲的師父無微不至的保護。
四、解開對父親的心結
記憶中,父親總是愛發脾氣,瞪眼睛,經常跟媽媽幹仗,打媽媽,拿菜刀要砍媽媽,用石頭把媽媽打成腦震盪。他也打我和弟弟,有時候覺的他的打罵很有侮辱性,我們都是看著他的臉色過活的。我心裏很不喜歡這樣的家庭氛圍,我常常和稀泥,調節氣氛,討他的歡心,想辦法不讓父親生氣,說他愛聽的話,讓他高興,好讓家裏少點壓抑。然而在他六十二歲那年,我還在勞教所被迫害時,他與媽媽還是離婚了。
成長中我骨子裏對父親形成了越來越深的怨,表面上我體諒他,孝敬他。可是怨深深的埋在了心裏,我看不上他、瞧不起他,他說甚麼我其實都不愛聽。在人中我膽小怕事,怕得罪人,怕是非,愛看人臉色,委曲求全,表裏不一,懦弱等等。這一切表現、觀念、習慣,好像已形成了自己的脾氣秉性。所以人生中我常常很不快樂,常常不知道為甚麼活著。
在我得到大法寶書後,我如飢似渴的一遍遍讀,感到從未有過的寧靜、踏實和喜悅,我的人生不再迷茫,做好人也覺的有了底氣,大法的真、善、忍法理在慢慢的改變著我。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可是大法教會了我遇事向內找的法理,師父要求弟子凡事都要先看自己哪裏不對了,先歸正自己,先改自己。在實修中,很多性格上的東西也能慢慢認識到不對的地方,並且按照大法要求去做好,做個真正為他的生命。這樣我的怨氣在修大法過程中消散了,那些不好的個性脾氣也在不斷的克制中去掉了。以往提起父親都是酸苦,委屈,淚水不斷,現在終於放下了那些恩恩怨怨,淡然視之,不過都是業力所致,不過都是煙雲而已。人就此也變的真正的開朗、樂觀了,也就能以真善來面對父親了。
五、解開與弟弟的心結
從小與弟弟非常的親近,成長中我一直非常疼愛他。然而就在他上大學之後的半年,我們出現了頭一次拌嘴,而且讓我非常不理解和困惑,實在出乎意外,覺的他想的太歪了。我心裏不明白他怎麼會那樣想問題,質疑我。也就從那次之後,我們姐弟倆個失去了往日的和睦,說話總是不在一條線上,思路不是一個方向。常常給我的感覺他很迂腐、極端、狹隘,我內心也越來越看不上他了。我們的關係成了我的心結。
在大法被中共迫害之後,我們之間就更沒有辦法心平氣和的說話了。因為我的介紹他也曾學了半年大法,中共迫害開始後,單位給他施壓,他乾脆辭職,去了南方的私企,他妻子剛剛生了孩子,總之也是各種困難一起來了。所以,跟他們就不能提大法,一說就崩。
我在大法修煉中,尤其迫害後,越來越對邪黨認清了,明白了它是個徹頭徹尾的邪靈惡魔,它是附體在一切上的,只要接受它,認同它,即便是應付它,它都會附體在這個人身上,吸取人的精華,搞亂人的心智,敗壞人的品行道德,讓這個人不知不覺的隨著它變的越來越無理性,往地獄裏下滑。就在前幾年的一天,我突然明白了我與弟弟的關係為甚麼變的不好了。
弟弟原本是很單純善良的,剛上大學,一張白紙開始規劃人生了,恰恰在這時是我跟父親建議讓他一上大學就交入黨申請書,這樣就可以在大學畢業時把黨入了,這樣比到社會再入容易,而且還能得到很多實惠。那時我覺的是為了弟弟好,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把他推入火坑了。所以他大學上了半年之後,他變了,不是以前那個弟弟了,灌入了邪黨的毒素,他才變的極端、爭鬥、無理性。其實他的內心是很痛苦的,本性的善良與邪靈邪惡的毒素在他體內不斷衝突著,他掙扎卻不能自知。
我終於明白了癥結所在,也知道了這些年來面對弟弟時我內心的煎熬與承受,正是自己做錯事的後果。我不再抱怨他了,而是想著一定要寬容善待他,一定要好好對待他,不再瞧不起他了,不再嫌棄他了。
我身邊的一切過往,各種因緣的相遇相識,相疏相離,無不因業而成。人只是苦苦掙扎在業力網中無以自拔。然而在大法中,我得到了希望和新生。
首先要學好大法,這無比重要,因為我要明白「真善忍」大法給我展現的每一層法理是甚麼,我才能按照法理去歸正自己。大法還給了我一件法力無邊的法寶──就是向內找,教會了我如何面對一切人和事。就是遇事一定要先找自己,有許多觀念認識在現實生活中往往被認為是對的,有能力的,是強者的本事。其實都是錯誤的,自私自利的,堅持保護自我的,狹隘排他的。那就要找到它,認清它,清除它,按照大法給出的標準去做去實修自己,真心真意做個好人,真實的放下我,成為無私無我的為他的生命。
我的生命業力厚重,二十多年的修煉,苦苦追尋著師父的足跡,蒙慈悲的師父不離不棄,好像剛剛懂得點修煉的實質,我定要同化大法,展現大法的美好殊勝,廣救有緣眾生。
以上是一點修煉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