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加工作後,身體也沒有甚麼起色,經常是白天上班,下班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在太陽穴兩邊貼上止痛膏,不然第二天就無法正常工作,以至於太陽穴處的皮膚都變成藥膏的紫色。我時常感歎活得真苦、真累,甚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活在這世上有甚麼意義啊?甚至萌生過自我了斷,這個罪實在受不了了。得法後我才明白:這是我生生世世做了很多錯事造下的業力。如果我沒有得法的話,我的結局就是把德消耗完後形神全滅。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一位同事在辦公室專注的看一本書。我拿過來一看,是《法輪功》。翻開書,看到師父的法像,照片上師父的微笑讓我感受到師父的慈悲親切。再翻開一頁,又看到了法輪圖形。啊,這可不是一本普通的書,我立刻認識到。於是請同事給我介紹了法輪功。聽完後,我想:這麼好的功法,我也要煉。從此,我開始得法在大法中修煉,而且很快溶入到了集體學法煉功之中。
我身上的病痛不知不覺之間消失了,從此真正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休息日,我回娘家看望為了我操碎了心的父母,看到我,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告訴他們:我學法輪功了,我身體好了。他們都說:「這法輪功這麼好,你就好好煉吧。」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魔頭利用邪黨對法輪功進行了瘋狂迫害,誹謗我們的師父,抹黑大法。我一時茫然不知所措。當時我正好調動了工作單位,從此放鬆了修煉,變的消沉。是師父慈悲沒有放棄我,派同修們找回了我,我又融入了集體修煉之中。通過大量學法,我明白了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不僅要修煉自己,還要救度眾生。
我性格內向,不善言辭,但我必須克服這個障礙,突破自我。我開始嘗試著跟熟人講真相,跟同事、同學、朋友、親戚、鄰居講,進而跟陌生人講,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造假的1400例,講邪黨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講貴州平塘森林公園的藏字石,講為甚麼要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讓有緣人明白真相後退出中共組織。只要能上網,我就看同修的交流文章,向同修學習。每次出去講真相前先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清除邪惡的干擾,把有緣人引過來得救。講真相中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有能聽真相的,也有不聽到,甚至給你難堪的。開始還有些難受,感到委屈,後來也能做到不動心,因為他們都是師父的親人,都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
下面講幾個眾生得救的實例:
「我等你啊」
一天送孫子上學後,我邊走邊背師父的《洪吟》,同時尋找有緣人。快到菜場了,我看到一個中年婦女站在菜場前面的小坪裏似乎在等人。我邊發正念邊朝她走過去,跟她搭話:「你在等人嗎?」她說:「我在等你啊。」我內心一震:「這不是師父安排來得救的有緣人嗎?」我看著她說:「看樣子我們真是有緣呀。」她笑了,跟我聊起家長裏短的事。從聊天中得知,她一個人不敢呆在家裏,總覺的有人要害她。從她的言談舉止中看出,她也許有抑鬱症,或家裏的環境不乾淨。我跟她講大法的真相:天安門自焚是假的,1400例也是假的,講江澤民流氓集團為甚麼要造假,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我教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跟她一起念了十幾遍。這時眼看著她的臉色紅潤了。我又勸她退出邪黨的團隊組織,叮囑她:反覆念九字真言,神就會保祐她,就不會怕邪惡爛鬼,反而邪惡爛鬼會怕她、遠離她。她笑著說:「謝謝大姐。」我說:「你應該謝謝大法師父,是師父保祐你。」她連聲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做個乾淨的人吧」
一次在路上,一個女士問我某酒店怎麼走。我說:「跟我走吧,我正好要路過那裏。」聊天中得知她在市文聯工作。我說:「文聯好啊,工作輕鬆,工資又高。」她說:「我們都是清水衙門,工資不高。」「那你們主要做甚麼呢?」我問道。她說寫書,她主要寫歷史之類的書。我問:「現在的歷史怎麼寫?」她說現在的歷史真不好寫。我說:「你就實事求是的寫出來唄。」她瞅了我一眼:「誰敢呢?」「那怎麼辦?造假嗎?」我問。她說:「現在假的多的是,我也不想,但沒辦法。」我說:「你們也不容易。」看樣子她是一個明白人,我就問她:「你聽說過法輪功嗎?」她說:「這麼多年了,有幾個人不知道?」我問:「那你三退了嗎?」 「沒退。」「為甚麼不退呢?」她不說話了,好像有甚麼顧慮。我說:「你是文聯的,對於中共邪黨的歷史應該是清楚的,它讀的是德國的書,唱的是法國的歌,打的是蘇聯的旗,一切要聽命於蘇共,靠著欺騙、造假、打壓維持它的政權,為了打壓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弟子,在天安門自導自演,搞個假自焚欺騙老百姓,瞎編亂造一千四百例嫁禍於法輪功,誹謗大法的師父,誹謗大法。有哪個國家的政府會這麼邪惡?這樣的邪黨天能不滅它嗎?」
我又跟她詳細的講了貴州平塘掌布鄉森林公園的藏字石,以及全球退黨的大潮。我說:「你不要有顧慮,不用去組織上退,可以用別名、小名在網上退,退出邪黨的黨團隊,抹去獸印,並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就會保祐你。我今天只是把真相告訴你,真正能救你的是大法師父,世上的人都是師父的親人,你也是師父的親人啊!」她笑了笑說:「那就退了吧,抹去獸印,做個乾淨的人吧。」
「我不能給它陪葬」
那年我回家看望生病的弟弟,正好姪兒也帶著一家人回來了。聽弟妹說姪子現在是單位裏一個科室的科長。我說:「祝賀你,小智。」他憨憨的笑了笑。我問他:「入黨了嗎?」「入了。」我告訴他三退保平安以及為甚麼要三退。他臉色沉沉的,一句話不說,然後找個藉口出去了。我想以後找個機會再給他說吧。
第二年夏季的一天,姪子突然打電話給我兒子,說他在這裏出差,想來看看我。兒子在外地出差,要我在小區北門口去接他。接到電話後,我就去北門口接姪子,我邊走邊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他得救的邪惡爛鬼,請師父加持,這一次一定要救他。吃飯時,我也在對著姪子發正念:清除他背後阻礙他得救的黑手爛鬼。
飯後,兒媳婦在廚房搞衛生,孫子去書房寫作業,就剩我和姪子在客廳聊天。我問了他父母的近況,又談到了他的工作。他嘆了口氣說他想跳槽,換個單位,單位現在效益不如以前。我說:「你們這麼大的國企都不行了,別的單位能好到哪去,現在好多單位都快垮了。大學生畢業都找不到工作,外企撤離中國、遠離中共,好多打工族因找不到工作而露宿街頭。現在瘟疫病毒不斷變異,各種災難此起彼伏,人類已處於危險的境地,有識之士都能感受到這天象的變化。」
我又告訴他,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多年來,至今沒有停止,甚至活體摘取大法弟子的人體器官牟取暴利,使多少大法弟子失去生命、失去自由,甚至家破人亡。這個邪黨是個地地道道反天反地反神佛的大魔鬼,天能不滅它嗎?邪黨是艘破船已千瘡百孔,很快就要沉了。我對姪子說:「你還不趕快從這艘破船跳下來,別給它陪葬,抹去獸印才能得到神佛的保祐,神是不會保祐不信神的人的。」姪兒一本正經的說:「那就給我退了吧,我不能給它陪葬。」我說:「這就對了,平時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切都會順的。」他說:「好。」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鋪墊好了的,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動動嘴而已。我除了面對面講真相,也打真相電話,寫真相信,發真相資料,貼真相貼,用真相幣,在救眾生的路上盡我一點微薄之力。
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一個全新的生命,使我懂得了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法理,來到人世間的目地。我能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的生命也是延續來的,我唯有修好自己,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其它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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