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我的心態很平穩,我想,反正走到這一步了,那我就給警察講真相吧。這時,三男一女年輕小警察開始問我,你為甚麼煉法輪功?我說祛病健身,我們師父教我們以真、善、忍標準做人,給我們淨化心靈,提升道德,不論在家裏或在單位裏都做個好人,做一個比模範人物還要好的人。就這樣,我一直在給他們講著法輪功的真相。這時一個戴眼鏡的小警察突然說:我不怕報應。我馬上對他說:年輕人,你可不要這樣說,三尺頭上有神靈,善惡有報是天理,話可不能隨便亂說,「我想迫害修佛法的人是有罪的,年輕輕的以後怎麼辦?」可能我的善心打動了他,他再也沒有吭聲了。
接著他們又問:你認識A(法輪功學員)嗎?我說不認識。「你認識B嗎?」「不認識。」他們又問你認識C嗎?我還是說不認識(當天不法人員同時綁架了好多法輪功學員)。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小警察說:你不是說,學法輪功的都按真、善、忍做人嘛,你不真,你沒說真話。說著他就拿起《轉法輪》,翻到師父照片那一頁,對著我說:你敢對你師父發誓說你不認識這幾個人是真的嗎?我微笑著看著他心裏想著:他為甚麼說我不真呢?他接著又問:聽你丈夫說你身體不好,血糖高,那你喝藥嗎?我說:喝(最近我人的觀念翻出來,血糖高是家族遺傳,人念壓住了神念,就喝上了藥)。他接著又說:他們都不喝藥,你為甚麼喝藥?我說他們修的好,我修的不好唄。接著他又把《轉法輪》翻開說:你們師父說了:法輪大法弟子不能看病。我說:你看書不能斷章取義,我師父說不要去給別人看病,你把書上、下連著看,就知道我師父講的是甚麼意思了。做筆錄的那名警察聽我講完這話後若有所思的樣子。另一個小警察說:政府說法輪功是……我聽他要誹謗大法,沒等他把話說完,我直接就說:年輕人,法輪大法是佛法。我都六十歲的人了,我有判斷能力,知道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再說我們國家政府說話哪有一個準,八十年代計劃生育,每家只能生一個孩子,政府說這是百年大計,一百年不變,這才過了三、四十年政策就變了,現在已經鼓勵生兩胎、三胎,所以政府一貫性的出爾反爾。你們從手機百度上查一查,中國公字號39號文件明確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這時做筆錄的警察說:那你以後還練嗎?我說:雖然你們把我的書都搶走了,但是,我師父的法已經刻在了我的心裏,我以後還是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那警察接著說:那就是說你以後還要煉唄?我說:是。他們都默不作聲了。這時那個做筆錄的警察說,那你在筆錄上簽個字吧?我說:我不簽。他說:那我就寫拒簽了。晚上,他們就把我們又綁架到了公安局。
第二天,早上又把我押去審問:我又給警察講了大法的真相,他們一聽我講的和昨天講的差不多,就懶得審問了,照著昨天的筆錄往電腦輸入。這時一個戴眼鏡的中年警察說:A是你的領導。我說:我們修煉的人沒有領導,我們修煉人同修一部法,以法為師,按照師父說的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就行。
審完後,他們就把我和A同修綁架到某市的看守所,先到醫院做身體體檢。在等待體檢時,我和A同修坐在了長椅子上,有一個小警察對A同修說,我就是一個小特務,我已經跟蹤你兩年了,你看我都拍了你去她家的照片。我一看他的手機裏果然有照片。A同修悄聲對我說:姐,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我對她安慰說,你不要這樣說。我想:修煉大法是我自己的選擇。大法弟子受到迫害不是同修的錯。
下午五、六點鐘,他們把我們綁架到了看守所,看守所醫生看了我的體檢報告後說:血糖值太高,還有肝部影像不清,拒收。帶我們去的黑臉警察就對看守所的警察嘀咕了一陣後,看守所的警察就對他說,那你帶她到醫院去複查,我又被帶到了醫院,可是醫院已經下班,晚上醫院有規定只看急診,不給我複查。最後,他們托關係用院長給醫生施加壓力,違背醫院規定給我做了複查,檢查結果說我身體肝部沒問題。晚上十二點把我送進了看守所,他們利用這種手段,終於達到了迫害我的目地。
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週以後,警察又來庭審我,說沒有找到迫害我的所謂證據,說和我接觸的警察都說我人不錯,還說你家裏家庭背景不錯等等冠冕堂皇的話,最後讓我在筆錄上簽字,我說不簽,他說不簽字對你的「案子」可不利呀,還說下一週再來。
第十四天,在慈悲的師父保護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帶著四個人的三退名單回家了。謝謝慈悲的師父一路保護。
我是一九九九年初得法的,今年六十歲。二十多年的修煉路程,雖然磕磕絆絆,歷經魔難。但是,在師父的慈悲看護與加持下,我始終堅定的走在師尊給鋪就的修煉道路上。這次從看守所回家後向內找反思自己,找出許多人心、人念、人情的執著,通過大量學法,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堅定的信師信法決不打折扣,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