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前,我身體非常不好,脾氣還暴躁,活不能幹,可是打起架來,誰都不怕,閉著眼睛往上沖,從來沒有怕的人。只服理,不服拳頭。附近村莊都出了名。
那時,我每天都跟丈夫打仗。有一天,我罵丈夫到凌晨兩點。罵累了,就歇歇,歇一會兒,就再罵。丈夫睡著了,我就拽著他的耳朵對他說:「你好好聽著!我在罵你媽!」他無奈的說:「好好,罵吧罵吧。」說著又睡了。我就接著罵,直到又罵累了,看到丈夫打著呼嚕睡的還挺香,我感覺沒勁了,我這才睡覺了。
公公英年早逝,婆婆對我丈夫疼愛有加,期望很大。丈夫完婚後,本來婆婆是了卻了一樁大願和責任,如卸重負。可現在看到她兒子婚後的日子,真是又疼、又恨、無助、又無奈、無盼頭,心裏這個苦啊!有一次,婆婆對我說:「人家都是脾氣不好,營生(幹活)好;營生不好,脾氣好。你脾氣不好,還不能幹活,你把這兩個不好的都佔了。」我馬上頂她一句:「關你甚麼事?!」婆婆馬上走開了。
有一天,丈夫聽說煉法輪功不僅身體好,脾氣也會好,還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感覺太好了,就叫我去學。我說:「那不成傻子了嘛?!不去!」然後,丈夫又請同修再三叫我去學,還誠心誠意的,反覆的說服我,動員我去,我實在不好意思拒絕了,想應付同修一下,就去了學法小組。
到學法小組後,聽同修讀了一會兒法,讀的是甚麼我也不知道,接著又跟著比劃著學煉了四套動功。然後,我就一口接一口的往上拔氣。同修說:「師父管你了。」我不服的說:「哪有師父?!我沒看見!」同修指著師父的法像說:「這就是師父。」我說:「相片,哪是師父?!」此刻黨文化、無神論、痞子氣,我表現的淋漓盡致。
此後,我再沒去學法小組,我根本就不相信。結果,二十天後,我出現了嚴重的尿道炎症狀:尿急、尿頻、尿痛,從來沒有過的痛,痛起來感覺骨頭縫都酥酥的,可遭罪了。吃藥也不管用,偏方也不管用,真無奈了。這樣堅持了八、九天後,我無意間走到了同修家。同修說:「你別不信,你緣份挺大的,第一天煉功師父就給你清理身體了,今晚去煉功吧,煉了就好了。」我說:「若真能好,我就信法輪功,我一輩子就信法輪功。」
傍晚,我去了學法小組,一進門我就坐下了,坐在門口處,同修們熱情的招呼我到裏面坐。我不去,因為我當時尿頻、尿急,不斷的跑廁所,我不想打擾別人。可我坐下後,就一晚上沒動。嚴重尿道炎就這樣神奇的好了。
四、五天後一個晚上,我又出現了尿道炎的症狀,五、六分鐘就要去一趟廁所。我蹲在廁所裏,心想:這回我知道了,這不是病,這是消業,師父,您給我消吧。這一夜就是光跑廁所睡不了覺,我也不吃藥! 神奇的是,此念一出,症狀立即消失了。
有一次,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拉肚子四天,沒吃東西,但我很舒服。第四天,丈夫叫我去鋤地,說:「走,去幹活!」婆婆也跟著丈夫隨和著說。我生氣了,說:「官還不差病人呢!你叫我幹活,不去!」結果,他們走後,我渾身開始難受,說不出甚麼滋味,就是難受,坐臥不安。然後,我就問師父:「師父,怎麼他們走後我這麼難受?」師父打給我一念:官還不差病人呢。這個「病」字很突出,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立刻悟到:我這不是病,是清理身體,我很正常。然後,我帶上農具就下地去了。
去的路上,還一腳深一腳淺的,身體有些飄。結果,到地裏後,我越幹越有勁,越幹越舒服,出了一身汗,一切正常了。婆婆、丈夫見到後都非常高興,一齊對我笑。還說:「你不用急,慢點兒幹。」
從此以後,我就堅定的走入了大法修煉。大法的法理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無論邪惡怎麼瘋狂,都動搖不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信念。
有一天, 一向被我欺負的丈夫卻騎到我脖子上撒潑了,無故的突然對我大罵起來,提著我爸的名字,罵的惡狠狠的。我想:你罵吧,我今天必須做好。我忍著,忍著,緊咬牙關,緊咬嘴唇,堅決的忍著,忍的我的心肺都要爆炸了,我就用力拍打我的大腿。此刻,我又心生一念:師父,我打自己對嗎?我邊想邊走進院子去壓井壓水,忽然內心一種喜悅油然而生,真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感覺,心中那個美啊!無法形容。當時我想:聽師父的話,做到忍,是如此的美妙啊!此後,我再幹甚麼活,也感覺不到累了,整天樂呵呵的。
婆婆看到我的變化後,就在村裏經常說:「誰家媳婦不好,就讓她去煉法輪功,煉法輪功就都變好了。」可是,我也做不到時時事事都在法上,有時我剛要發火,婆婆立刻手指著我提醒:「法輪功,法輪功」。我馬上意識到自己不對了,我是煉功人,我要善,我要忍,我要為他人著想。我立刻對婆婆說:「媽,謝謝您的提醒。」然後,我們都笑了。
法輪功太好了,我將自己的一生交給大法師父了,我這一生就學法輪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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