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術棒子到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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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二月二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多歲。得到萬古難遇的高德大法是我人生最大的幸運和幸福。

人生沒著落

我小時候就總想一些大人認為稀奇古怪的事:人幹啥來了?人生的意義是甚麼?一起玩的小夥伴我是孩子頭,人家都回家了,我不回去,躺在水溝邊,望著滿天的星星浮想聯翩:天天這樣玩挺好,可人還得死,想著想著就流淚了。

長大了趕上文革,認為這就是人活著的意義了。當時我每月工資是三十元錢,毛選五卷,馬恩列斯四大精裝本,列寧全集三十本,我省吃儉用全都買了,都看了,看不懂,找不到人生的意義。

文革結束,真相慢慢顯露出來,共產黨說的和現實完全不一樣,是個大騙子,我精神崩塌。我非常討厭走後門,送禮這一套,可這社會不這樣就難以生活。我的身體也垮了,覺的活著沒有意義,常常想到了自殺。

為了打發內心的痛苦,業餘時間我開始練武術。刀槍棍棒樣樣都會。練了二十七年武術,可越練病越多,心臟病、腸胃潰瘍疼痛等,還特別老相。我明白了,武術只是健身不養身。於是我開始找氣功,多種功都試過,有的騙人,就是在騙錢,不練了。習慣了,早晨練武術,晚上開始打麻將,家裏人怎麼勸我,不讓我打牌,我就是不聽,其實他們哪裏知道,我這是在作踐自己,活著沒有意義,消磨時間,想去死呢,就等著哪一天去死了。所以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事件一出來,我就知道是假的,我深有體會的,那要自殺的人還告訴別人?也就是說自殺也要有勇氣的,我當時就是在等待時機呢。

喜獲新生

一九九六年,我練武術的地方,有一撥人在我旁邊煉功,還掛著條幅有圖片和簡介,第一天我心裏還有些反感,但我知道練武之人不與人計較,他們練他們的,我練我的。第三天,我練完到他們的條幅前看看,一看就愣了,上面寫著:真、善、忍。誰做到了?國家主席都做不到,這麼高的境界。我問一個學員:「法輪功有啥東西?」她說有書,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拿過來翻了翻,看看書價是十一元,還不貴,我試探著說:「我拿家看看,不給錢?」她說:「是啊。」我就覺的這功不一般,不是騙錢的,我說:「我是練武的,我守信用,我看著好就留下,給你送錢來。」她說:「可以。」

晚上打開書,看著看著眼淚嘩嘩往下流,怕驚動家人,悄悄下地拽了個毛巾,邊擦眼淚邊看書,邊看邊擦,一看錶凌晨二點多了,心想:這本書不可多得,絲絲入扣,講得太對了(現在覺的太不敬了,人沒資格評論大法啊)。快睡覺吧,明天早起給人家送錢去。

第二天找到那位大姐還錢,並急切的問:「你們還有啥,有啥我要啥。」

通過讀大法書,我明白了,自殺罪更大,那要悔死了,這可要好好活著,吃苦消業。從此我告別了二十多年的武術,走入了大法修煉,找到了人生的答案,開啟了人生新的篇章。

煉功兩個多月時,我正在家煉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就聽「啪」一聲,有個東西從我頭頂走了,我愣那裏了,看看家裏就像換了一樣,心想:這是我們家嗎?摸摸酒櫃,這是我們家,摸摸這,摸摸那,感覺是我們家,後來明白了,這是身上的附體被師父給清理了,我煥然一新。

隨著煉功,我感到身體越來越輕鬆,健康有精神,我高興啊,我願意讓大家都來學大法,那時我常常在樓門口念書,讓鄰里和過往的行人都知道有大法在傳。

看淡利益 一切有師父安排

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轉法輪》)

我明白了,只有修煉能改變命運,大法是最珍貴的。

我老伴年輕時出車禍,把腰椎撞碎了,差點癱瘓,她雖然後來恢復了,但時常腰痛,我非常擔心她歲數大了怎麼辦。我修大法後,讓她也煉,她也大大的受益,腰不疼了,精神了,明顯年輕了,啥活都能幹了。

我所在單位是事業單位,職工的孩子都可以接班來上班,但我兒子沒能進得來,加之我非常討厭走後門送禮那一套,所以我兒子和兒媳都沒有正式工作。那時我常常心裏不平衡,學大法後,這個心我徹底放下了,兒子幹多苦多累的活,我也不再操心。前些年,老樓拆遷。在拆樓的前一天,兒子讓我們去簽個字,我去了,結果送來了一個個的驚喜。兒媳竟然進了街道辦事處工作,起初她看到周圍的都是大學生,還不願意去,有個大學生說:「姐,你要不願意來,你把這個名額讓給我,我給你兩萬塊錢。」她這才知道這份工作多麼不容易找。拆遷老闆看我兒子老實厚道,身大力不虧,安排他去看倉庫,兒子的工作,找新房,孫子找學校,轉學,全是老闆給辦的,一天全部完成,現今的中國社會上哪找這樣的好事啊。誰都覺的不可思議,但我知道這都是修大法的福份,一切都有師父安排。

我家兄妹五個,就我一個修大法,很多人覺的家人不好救,我也有同感,為甚麼家人不好救呢?我覺的如果他們不生在有大法弟子家中,他們的命運可能就是淘汰,生在這裏,大法弟子就有責任,見面就講,水滴石穿吧。我老兄弟曾經給我設過三次關,第一次摔酒杯;第二次是破口大罵;第三次是搧了兩個大嘴巴子,都是突然的,無緣無故的,我都忍過去了,沒有和他計較,沒有發生衝突。我的父母都是九十多歲高齡去世,在家產的問題上,我沒要一分錢,儘管父母在世時要把房子給我們,存款讓我們保存,最後都給了他們,修煉人要把利益看淡。我們追求的不是這個。

師父保護著弟子

這些年,我出門從騎自行車換成了電動車,又換成了摩托車,身強體壯,返老還童,我和老伴二十多年沒有過病,沒吃過藥。

一天晚上,我騎摩托車帶著老伴從我父母家回來,六十邁的車速,突然一個酒鬼騎著自行車從路邊衝出,我來不及躲閃,摔到路邊,老伴被甩到路中間,一個聲音告訴我:沒事!我立刻起來了,真沒事。老伴還在那趴著,我走過去說:「沒事。」她說:「我說了,沒管事。」我也不能說甚麼,修佛得敬心誠意。有個小伙子幫助,我倆把她抬到了路邊,那個酒鬼跑了,我看了看摩托車,也沒事。我馱著老伴回到了我媽家,同修們都來幫助學法發正念,很快老伴也恢復了正常。我們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不修大法,不可想像。大法的神奇和超常的事太多了。

我出門經常帶著小廣播,放《普度》、《濟世》、大法弟子唱的歌,或是真相,集市上的人幾乎都認識我,有的人你給他講他不聽、還煩你。等瘟疫來了都知道了。到市場恢復後,他們都主動招呼我,相信了我以前告訴他們的都是真的,紛紛保命。

集市上有個人心術不正,同修們也說過。我那天在集市上開著喇叭放著《普度》、《濟世》,走著走著,突然一回頭,看到這個人正指我,他兩邊各有一個警察,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個頭,這個人是小個,也就一米六的樣子,就見著這兩個警察同時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把他架走了,整個過程迅速無聲。真是害人就是害自己啊。

有個婦女看到我講真相說:「共產黨給你開錢,你還罵著共產黨。」我招呼她,她走了,我想跟上她給她講講,正這時,一位奶奶騎著三輪車,後面帶著小孫女,該踩剎車她忙亂中踩了油門了,直對著我就衝過來了,把這個婦女和另一個人也刮了一下,把我撞倒,車才停下,小孩嚇哭了,大家都說:「你老太太不要騎這樣的車了,你反應不過來。」老太太也嚇壞了,我爬起來說:「沒事,該回家回家,我不會訛你的,我修大法的。」老太太告訴我她家住址、電話我都沒要。大夥說:「老太太,你遇到好人了。」我還惦記著那個婦女沒明真相,我說:「姐,我問你一句話,你給我回答,如果這件事不是我,是共產黨的幹部,會不會讓她走?最起碼去醫院檢查,讓她花錢。」那個婦女樂了。以後再遇到她態度變了。

大法弟子每天都很忙碌,兌現誓約,願更多的世人得救,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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