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去社區講真相

文: 大陸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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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二月六日】我是退休老年女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五歲。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二零一五年,全國二十多萬大法弟子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起訴了罪惡的江魔頭,我也是其中一員,並且幫助很多同修完成了起訴。之後,社區和派出所一行六人來到我家核查此事,我沒有害怕,堂堂正正的向他們詳細的講清了法輪功真相,解答了他們的疑惑,他們走了。隨後幾年,他們沒有來騷擾過我。

可是近三年來,社區人員開始「關照」我了,每年都有兩、三個人來我家「看我」,但他們不直說來的目地,每次都是編造不同的藉口。有時說「我們是管安全工作的,來問一下您對我們的安全工作滿不滿意。滿意就給我們簽個字,不滿意就給我們提個建議」;有時拿著宣傳單說「現在詐騙很多,在這掃一下二維碼,公安局就保護你了」。我自然知道他們的目地,所以從來不配合他們。

但我心裏知道,社區一波一波的換人,從領導到工作人員他們大都不了解真相,該給他們講真相了。可是這幾年我修煉不精進,求安逸心強,救人的心不強,慈悲心不夠,所以每次他們來不提法輪功的事,我也不提,應付完事,所以幾年拖下去,騷擾不斷。

二零二三年四月份,社區打來電話,說要「驗車」、「審證」(二零一零年,殘聯給符合條件的殘疾人發了一輛殘疾人三輪車。由於汽油一直在漲價,所以每年發給二百六十元作為補助,稱「油補」),今年又到了發油補的時候。

第二天,我到了社區,驗了車,領了表,複印了所需資料,然後填了表交上去了。過了一天,社區人員又打來電話問:「你是不是信著甚麼?」我說:「啥意思?我沒有信甚麼。」她說:「公安局有備案,人家都知道。」我一聽,說:「是,我信仰法輪功。」她就重複中共的謊言。我說:「法輪功不是×教,法輪功是教人學真、善、忍,做好人的。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她又問:「那你現在還學不學了?」我說:「學不學也是我的自由。」她說:「你不直說,那就是你還在學。上邊再問,我也只好這樣回覆了。上邊規定,學法輪功就不能享受國家福利待遇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了。丈夫在旁邊聽完了,如釋重負的說:「不給就不要了,早就不想要了,每年驗車、審證、照像、複印、填表,太麻煩了。」我也想:不要了也好,省事了,心裏也乾淨了。

晚上,我又想起了這件事,突然師父的法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說自然是不存在的,偶然是沒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歐洲法會講法》)

我想油補不要了是小事,社區這些工作人員都是新來的,大都不了解真相,我也沒有主動去講過真相。這件事的發生,是不是要我去講真相?我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去給他們講真相呢?救人可是大事。主意一定,我決定去社區一趟。

第二天吃完早飯,我發了一會正念,就去了社區。社區工作人員有五、六個人在櫃台裏面坐著辦公,櫃台外邊坐著個女的,二、三十歲。我問:「哪位是負責人哪?」她馬上熱情的問我:「您有甚麼事嗎?」我平靜的說:「昨天有人給我打電話,說上邊有規定:煉法輪功就不能享受殘疾人待遇。我想來諮詢一下,這個規定是甚麼時候下達的?是剛剛下達的,還是過去就有。」

一聽這話,嚯!炸鍋了,六、七個人一下子衝我來了,同時指責我,爭先恐後的用中共邪黨宣傳和灌輸的那一套誹謗起法輪功來。離我近、還有搭話的那個女的更是憤怒的漂亮臉蛋都變了形,叫的最兇,聲音最大。我也嚴肅起來,看著她的眼睛,聲不大,但不失威嚴的正言道:「請你注意你的身份!」我這一聲,「嘎」一下,她們全停住了,都愣了,全場靜悄悄的,誰也不說一句話。我緩了緩口氣,說:「我是社區居民,你們是社區工作人員,我有甚麼問題不明白來諮詢一下,有甚麼不可?你們跟我吵吵甚麼?」那個吵的最兇的女人小聲嘟囔說:「誰跟你吵了?」她低下頭不敢看我了。

這時櫃台裏管這事的人說話了:「這個規定早就有了。」我說:「早就有了?我修煉法輪功二十多年了,以前我家生活困難的時候,我吃低保吃的是全社區最高的,領這個『油補』也有十多年了,怎麼從沒有聽說過這個規定?如果當時有這個規定,殘聯也就不會給我發這輛車吧?」她說:「過去可能社區不知道,沒給你往上報。」說完,她可能覺的話不妥,連忙解釋說:「這一次也不是我們有意給你報的,是有人舉報,上邊叫問的,我們只是照你的話如實回覆了」我說:「照我的話如實說那就對了,其實這個錢給不給我也不在乎,我現在也不指望這個錢生活。我今天來,主要是拿回我的手續。」她說:「已經交上去了,如果退回來,我一定打電話叫你來拿,並保護你的個人信息。」

我轉過身對著剛才那個叫的最兇的女工作人員,她趕忙扭過去頭。我望了望所有的工作人員,祥和的說:「其實你們不了解法輪功,法輪功不是像電視上宣傳的那樣。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講的是真、善、忍,教人做好人,對人的身體健康,提升思想道德很有好處。我以前身體很不好,貧血、氣管炎,後來又得了高血壓、心臟病。特別是那個心臟病,折磨的我受不了。嚴重時,話也說不了,路也走不了,躺著心絞疼的也受不了,時時感到生命在危險的邊緣徘徊。我到醫院看,需要搭橋,三個搭橋需要十五萬啊!那是二零零零年的事。那時我們夫妻都下崗(失業),孩子正在上學,我們每月的生活都成問題,我哪有那個錢哪?後來,我聽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我就去學了法輪功。結果,我的心臟病真的好了,其它的病也好了。二十多年過去了,我的身體一直很好,一片藥都沒吃過,你們看我像有病的人嗎?社區的人上下都知道,那時我還吃著低保。大法教我們做好人,那時候小區經常勞動,規定殘疾人不用參加。因我身有殘疾,領導不讓我勞動,但我每次都積極參加勞動。我心想:我能力小,能幹多少是多少吧,盡力而為吧,不想白拿政府的錢。

「孩子一畢業,我就立即退出了低保,儘管那時候還很困難,孩子上學的貸款還沒還上。社區知道我的情況,三番五次給我打電話,不讓我退,讓我寫申請,接著吃低保。我說:『我家孩子已經畢業了,很快就能找到工作,自己顧自己了。我已經沒有那麼困難了,我不吃低保,讓比我更困難的人吃吧。』後來,我買了三輪車,一邊代步,一邊拉人營業維持生活。後來政府不讓三輪車營運,殘疾人就組織起來去上訪。

「我不忘師父的教導,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我堅守修煉人的原則,不給政府、社區找麻煩,就沒有隨著他們去上訪。殘疾人上訪不成被截回來了,就天天去市政府堵門、堵路、開車上街遊行,我都沒去。那時候社區很緊張,每個社區都派人看住自己的人。可看不住,發現去了往回叫,叫不回,經常被上邊批評。你們問問社區前任領導:為我操過那心嗎?我給社區找過麻煩嗎?」

她們都靜靜的聽著,誰也不說話,我接著說:「政府收了我們的營運三輪車,給我們發了這輛殘疾人三輪車。很多人都把車賣了,借車領油補,又去營運了,可我沒有這樣做。我要不學法輪功,我也會為自己的利益去爭取,也是他們中的一員。」這時那個管事的人說:「不是說學了法輪功就不是好公民了。」我接過話說:「對!學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大法就是教人學好,提高思想道德的。」她們都不吱聲了,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說:「那我就回去了。」那個管事的人大聲重複說:「如果手續退回來了,我會通知你的。」

到了八月份,社區又通知我去驗車、驗證,我說:「四月份不是驗過了嗎?」她說:「要從新審定。」我想:「是我的就給我,畢竟我們還在常人中生活。我是大法弟子,擔當著救人的使命,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錢。如果不給我,我也不執著,隨其自然。」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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