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正念 遇魔難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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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日】修煉法輪大法不長時間,我就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每天都和同修們一起學法、做真相資料,晚上自己煉功,而且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日復一日,我覺的時間過的很快,也感到生活有節奏,很充實。

二零一三年,我第一次出去講真相,走進一個封閉的小區時,看見一個小伙子和一個年歲大的男士坐在石凳上聊天。我上前打招呼,然後拿出真相小冊子遞給他們。長者沒吱聲,小伙子卻急速的搶過小冊子,並抓住我的手說:「我在這等你們好幾天了,今天總算把你等來了。你別走,我給派出所打電話,叫人來抓你。」我說:「小伙子,你可別這樣做,對你不好。」小伙子說:「你說甚麼也沒用,我一定要把你送進去。」

他拿起電話就打,我心生一念:打不通!他真的沒打通。這時樓道裏出來一個男士倒垃圾,小伙子說:「大哥,快給派出所打電話,這老太太是煉法輪功的。」我對那個男士說:「老弟,你可別聽他的,誰做這事真的對誰不好。」那男士根本不聽我講,拿起電話就打。

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把我拉到了派出所。警察問我甚麼我都不配合,有個警察給我拍照,我用小冊子把臉擋住,警察把小冊子搶過去,我馬上站起來臉朝窗外,不讓照。我心中有一念:「不管你們怎麼折騰,我絕不能把你們往家帶。」因為那時我家是資料點,又是學法點。

一個小時後,舉報我的人給派出所打電話,說要舉報的錢,所長說:「國家沒給我們這筆經費,派出所也沒有這筆錢。」他掛了電話。到中午了,他們看甚麼也沒得到,就放我回家了。

我推著自行車走出派出所時,師父點化我回頭看看後邊有沒有盯梢的,我回頭一看,有一個小伙子騎著自行車。他發現我看他,馬上低下了頭。當我第二次再回頭看那小伙子,他又低下了頭。我確定他就是盯梢的,我騎著自行車奔舊物市場走去。走進大院的盡頭,是個死胡同,我把自行車往那一立,等那個小伙子過來。小伙子進來一看沒路了,脫口說:「沒路了。」我對小伙子一語雙關的說:「你不要跟蹤我,最後你會沒路可走的。」小伙子轉身走出死胡同,在打電話。

當我往外走時,在大門口碰到一個老警察,衝著我樂呵呵的說:「你在這裏幹啥?」我說:「從派出所出來我就自由了,我去哪還用跟你們請示嗎?你別跟蹤我,對你不好。」他還是不離去,我騎上自行車奔自由市場而去,他還在後邊跟著。我不走了,把自行車放在路邊馬路牙子上。他也停下來,趴在自行車上和我對峙。

我心生一念:「求求師父讓我飛起來吧。」我騎上自行車猛蹬,真的就像飛起來了,不知不覺就把警察甩掉了。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保護弟子又闖過了一關。謝謝師父的保護。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後,警察到處找大法弟子。A同修以前被綁架過,她對我說:「警察給我打電話了,問我家住在哪?我沒告訴他,只是編了個地方騙他。」我說:「他打電話不是目地,你的電話被監控了。師父講過關於手機是監控器的法,明慧網也經常提醒大法弟子要注意手機安全。可是你還是把手機帶在身上在同修中串,來我家也帶手機,你得注意安全呀!以後你再來我家,千萬不要帶手機,咱們得聽師父的話呀!」她卻說:「我爸自己生活,有時得找我,單位有事也得打電話找我,所以我離不開電話。」我很不高興的說:「三年了,我從來沒有限制你甚麼,鑰匙都給你了,沒有任何人來干擾你,多好的環境你都不珍惜。你離不開手機,那你就趕快離開我家吧。」她說:「這是你說的。」就走了。

半年後,這個同修真的出事了。被綁架後,她連累了多個同修,我也是其中一個。

那是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九日上午,A同修從我家走出半小時後,一個社區人員和三個警察來到我家,進屋後像土匪一樣到處亂翻,被非法搜出一千元真相幣、大法書、各種真相光盤、明慧期刊等。當時的情景我很害怕,心跳到嗓子眼,全身發熱。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我想起了師父,我求師父救救弟子,弟子遇上魔難了。這時,就聽到耳邊有個聲音說:「講真相。」哦,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感到師父就在弟子身邊。

警察開始問話了:「你叫甚麼名字?」我說出名字,他驚訝的說:「你就叫某某某?」我問他:「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他說:「訴江狀上有。」他又說:「你告了?」我很自然的說:「告了。」他說:「你可真膽大,敢告國家主席?」我說:「他不讓我修心向善做好人,我就告他!」

警察又拿起光盤問我:「這些東西是哪來的?」我說:「這不能配合你。」他說:「為甚麼不配合?」我說,大法師父說:「我告訴大家,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師父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我怎麼還能害自己的親人呢?我若告訴你這些東西的來源,你再去抓大法弟子,你的罪就更大了,你還能得到救度嗎?他無語,走了。從那以後,再也不問東西的來源了。

剩下兩個警察在往袋子裏裝大法書和真相小冊子等,我就給他們倆講真相。其中一個警察說:「等大淘汰開始時,我們再找你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行嗎?」我說:「等你們看到真相大顯時,就晚了。」

二零一七年,搞老區改造,大街小巷有很多農民工修路,這可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我就和同修們配合,穿梭在大街小巷講真相救人。一天,我們被一個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了,瞬間來了四、五個警察,把我和同修們圍住,讓我們去派出所。

我們來到派出所大門口,一個曾經租過我家房子的警察和我走個正面,他說:「大姨,怎麼是你,這可咋辦?」我說:「你看大姨是好人還是壞人?」他說:「是好人,是好人。」我說:「那你就按好人處理吧。」

那個警察頭子又來了,他說:「你怎麼又來了?告訴你在家煉功就行了,怎麼又出來講?」我說:「這是我的使命。」那個「610」頭子說:「你叫人家退黨、團、隊是啥意思?」我心想:今天一定要給你講個明白。我堂堂正正的說:「我給你們講三退保命、保平安的問題。」我開始給他們講真相,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大法師父在一九九二年五月從長春傳出的。僅七年時間就有上億人修煉法輪功,人人身心受益,家庭和睦,深受百姓歡迎。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喬石經數月調查,得出結論是: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可是江澤民看煉功人數日眾,心裏妒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最殘酷的、最邪惡的迫害,還狂妄的說:「三個月消滅法輪功。」這句話一出口,老天就定下了要淘汰它。怎麼淘汰?因江澤民利用了共產黨的一切權利,鋪天蓋地的誣陷抹黑法輪功,所以共產黨也在被淘汰之中,就連共產黨組織內的成員都是它的一份子,都在淘汰之列。神佛慈悲於人,只要黨員、團員、少先隊員願意退出,就能保命保平安。

我又給他們講了貴州省平塘縣的「藏字石」,中國科學院和地質學院的專家都鑑定了,「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是天然形成的,非人工雕琢。法輪功被誣陷迫害,老百姓被共產黨的謊言欺騙,到最後吃虧的還是咱們老百姓。現在三退人數已達到幾億人了。只有願意退出的人,才能得到神佛的眷顧,保命保平安,這是神佛給人得救的機會。

那個警察問我:「你念多少年書?」我說:「不多,才十二年。」那個警察接著說:「都念到狗肚子裏了。」我笑著對他說:「大法師父教我們以真、善、忍為原則做好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然後我大聲而自豪的說:「師父,我能做到。」我看那個警察打了一個冷戰,立刻站起來走了。

中共邪黨又開始大面積的「清零」行動,挨家挨戶騷擾迫害大法弟子。有一天,一個年輕警察來到我家,手裏拿著一沓紙對我說:「你要說不煉法輪功了,就在這黑名單裏把你的名字去掉,以後我們就不找你了。」我說:「沒必要,為這事你不用再白跑腿了。」他沒說甚麼,就走了。

後來我出去講真相,警察們就跟蹤我。師父點化我,讓我看見百米外有人在鐵皮後面用手機給我拍照,我去看個究竟,沒找著人。在地下商場,我發現有兩、三個警察跟蹤我。我把這一消息趕忙通知同修,讓同修別上我家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

時間長了,我放鬆了警惕。一天有人來敲門,我給開了,突然闖進來三個警察。一個年輕警察拽著我的兩隻手,把我拉到一邊,派出所所長開始到處亂翻。他們看到鞋櫃上的門鑰匙說:「把鑰匙拿著。」他們帶著我走到派出所。

在路上,那個警察頭說:「就你出來講。」我說:「警察也得救呀!」他又說:「你沒少發資料,膽真大,派出所附近你都敢發。」我告訴他們:「那就是發給你們的。是大法師父讓我們救你們的,這是你們得救的機緣。看了,信了,退了(中共的黨團組織)就得救了。」

說話中,我們來到了派出所。他們把我帶到審訊室,問甚麼我都不配合,也沒讓我簽字。那個頭指著牆上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對我說:「你看見了嗎?」我說:「對不上號,我沒有觸犯任何一條法律、法規包括憲法。」他們看我甚麼都不配合,就把我家的門鑰匙還給我,讓我回家了。

有一天,我家又來了三個警察,說:「你出來,跟你說幾句話,我們就不進屋了。」我出去後,一個年輕的警察給我拍照,我警告他們:「你們不要給我拍照,我有肖像權。」我把身子扭到一邊,並對那個頭說:「我沒有給你們簽任何字,你們用甚麼方法、採取甚麼手段簽字都不好使,我到任何時候都不承認。誰簽那個字,誰犯大罪,天理不容。我真心希望你們好自為之,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大法、迫害大法弟子。」那個警察說:「我不迫害了,而且還保護你們大法弟子呢!」我說:「但願如此。」他們就走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有驚無險的魔難,都是我親身經歷的事實。在修煉的路上,我磕磕絆絆的走到今天,沒有師父的保護,我是無法走過來的。

弟子感恩師父無量的慈悲救度!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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