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24年03月24日 星期日 全部文章

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 中共外長訪澳 法輪功集會呼籲制止迫害

  • 曾三次遭冤獄 北京延慶區時應吉又被非法判四年

  • 河北秦皇島市72歲馬豔華遭誣判三年半

  • 遼寧省女子監獄十二監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

  • 三次勞教一次誣判 吉林市工程師李世剛又遭綁架

  • 金紅自述在遼寧女子監獄遭受的慘無人道迫害

  • 曝光河北省政法委員、省司法廳廳長賈文雅

  • 丈夫的正義之舉

  • 主導當地迫害 原雙鴨山市邪黨書記李顯剛遭報被查

  • 二哥二嫂信大法 三天五天出奇蹟

  • 「我想給李大師磕個頭」

  • 有師護 真幸福

  • 孩子找到工作了

  • 給相關警察講真相的經歷

  • 學裝電腦系統的經歷

  • 學好法、發好正念才能做好講真相救人

  • 「先他後我」的快樂

  • 歷經十年 她終於明真相、傳真相

  • 背法中向內修找自己

  • 放下情 肩負起救人的責任

  • 不附和權貴、不玷污本職

  • 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大陸綜合消息

  • 明慧地方期刊(安徽省、保定市、長春市、重慶市、福建省、甘肅省、廣東省、廣西壯族自治區、貴州省、漢中市、河北省、黑龍江省、河南省、湖南省、佳木斯市、江蘇省、江西省、吉林市、遼寧省、寧夏回族自治區、山東省、山西省、瀋陽市、深圳市、天津市、雲南省、張家口市)

  • 明慧廣播:天音淨樂 474期【正信花開永不敗】



  • 中共外長訪澳 法輪功集會呼籲制止迫害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明慧澳洲記者站報導)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和二十一日,中共外長王毅訪澳期間,法輪功學員分別在首都堪培拉和悉尼舉行集會,呼籲制止迫害,並呼籲澳洲政府不要犧牲人權與自由等普世價值換取經濟利益。

    堪培拉各界集會 譴責中共迫害人權

    圖1~2:三月二十日,澳洲部份法輪功學員在首都堪培拉國會大廈前集會,呼籲制止迫害。
    圖1~2:三月二十日,澳洲部份法輪功學員在首都堪培拉國會大廈前集會,呼籲制止迫害。

    圖3:澳大利亞首都特區議員和司法部長肖恩﹒拉滕伯裏(Shane Rattenbury,ACT MP and Attorney General,右)向法輪功和平靜坐團體問候,並與法輪大法澳洲佛學會發言人約翰﹒戴勒(John Deller,左)都在集合上發言。
    圖3:澳大利亞首都特區議員和司法部長肖恩﹒拉滕伯裏(Shane Rattenbury,ACT MP and Attorney General,右)向法輪功和平靜坐團體問候,並與法輪大法澳洲佛學會發言人約翰﹒戴勒(John Deller,左)都在集合上發言。

    約翰﹒戴勒(John Deller)代表法輪大法澳洲佛學會在集會上發言。他說:「中共政權害怕法輪功,因為法輪功學員不斷揭露中共的真面目,讓世界警醒,使人們認識到中共所犯下的暴行。世界需要更多的人發聲。」他呼籲澳洲外交部長在會見中共外長時應該提及法輪功的問題。

    澳大利亞首都特區議員和司法部長肖恩﹒拉滕伯裏(Shane Rattenbury,ACT MP and Attorney General)長期支持法輪功學員和平反迫害。他在發言中表示,澳洲在任何時候都應該重視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人權問題,不能避而不談。

    他說:「人權應該得到尊重,文化應該得到尊重,宗教自由應該得到尊重。這些是普世價值。」

    此外,有多位多位聯邦參議員從國會大廈出來在集會上發言。有的向法輪功學員表達了問候,以及對法輪功反迫害的支持。

    國會議員大衛﹒吉萊斯皮博士(Dr David Gillespie MP)在集會上發言說:「(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無論任何形式都沒有道理。要知道,我們聽到了你們的抗爭(的呼聲),我們將繼續為(你們的)人權辯護。」


    聯邦參議員迪恩﹒史密斯(Senator Dean Smith)向學員表示:「感謝你們今天來到這裏(舉行抗議活動)。這很重要。」

    聯邦參議員珍妮特﹒賴斯(Senator Janet Rice)也向法輪功學員致以問候和支持。

    圖4~5:法輪功學員在中共外長王毅車隊入住的凱悅酒店(Hyatt Hotel Canberra)以及途徑國會沿途打出橫幅,呼籲停止迫害。
    圖4~5:法輪功學員在中共外長王毅車隊入住的凱悅酒店(Hyatt Hotel Canberra)以及途徑國會沿途打出橫幅,呼籲停止迫害。

    馮崇義教授:法輪功對喚醒良知重建道德 貢獻傑出

    圖6:悉尼科技大學教授馮崇義博士
    圖6:悉尼科技大學教授馮崇義博士

    「中共政權受害者澳紐地區聯盟」主席、中國問題學者、悉尼科技大學教授馮崇義博士表示:「中共是一個邪惡政權,它非常狡猾。它長期洗腦、欺騙了很多中國人,這就需要先覺醒的人帶頭站出來,喚起中國人的普遍覺醒。」

    他說:「今天我們在這裏不僅對澳洲政府和民眾發聲,也是對中國公民和政府發話,展現的是人心所向,我們作為正常人是不跟這個邪惡政權為伍的。」

    馮崇義教授讚佩法輪功學員長期持續揭露中共的邪惡,引導中國人進行道德重建。

    他說:「中共不僅毀壞了我們的山河,同時毀壞了人心,這是更嚴重的一種傷害。法輪功信仰團體,信念真、善、忍,講真相、講真實、做善事,對中華民族是一個非常大的貢獻,在未來,哪怕是推翻共產黨之後,法輪功在這些方面還會起很大的作用。」

    澳洲新疆協會主席:法輪功幫助中國人民了解中共邪惡本質

    圖7:澳洲新疆協會主席穆罕默德﹒奧布勒(Mehmet Obul)
    圖7:澳洲新疆協會主席穆罕默德﹒奧布勒(Mehmet Obul)

    澳洲新疆協會主席穆罕默德﹒奧布勒(Mehmet Obul, President of the Uyghur Association of Australia)也表示:「我非常支持法輪功學員。法輪功是一個和平、理性的團體。法輪功學員廣傳《九評》,幫助中國人民了解中共邪惡本質,許多中國人退出了中共組織(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

    他還說:「中共意識到,如果中國人民自由了,它就會崩潰,所以它迫害法輪功,然後迫害藏族、維吾爾族。」他認為,無論信仰甚麼宗教。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互相幫助。我們必須站在反對中共邪黨的立場上,早日制止一切邪惡的迫害。

    前中共駐悉尼總領事館秘書:人們不應配合中共、允許中共為所欲為

    圖8:前中共駐悉尼總領事館秘書陳用林
    圖8:前中共駐悉尼總領事館秘書陳用林

    前中共駐悉尼總領事館秘書陳用林表示:「澳洲政府要停止對華綏靖政策,中共內部有一個以金促政的政策,以金錢來影響政治,擴大它的影響力。澳洲不能放棄基本的人權和普世的價值,對於受迫害的團體,包括受到中共殘酷迫害的法輪功信仰團體,應該為他們發聲。不應該配合中共、允許中共為所欲為。」

    陳用林讚法輪功學員持續反對中共對信仰的迫害的貢獻,並說法輪功學員的努力「讓很多中國人、很多高級知識分子認識到中共的邪惡本質」。

    悉尼學員集會 呼籲澳洲政府敦促中國政府儘快停止迫害

    三月二十一日,法輪功學員在悉尼市政廳(Town Hall)前舉行集會,之後前往新南威爾州州長柯民思(Chris Minns)會面王毅的所在地前和平抗議。在王毅的車隊經過時,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法輪功」。

    圖9:三月二十一日,法輪功學員在悉尼市政廳前集會抗議中共迫害。法輪大法澳洲佛學會會長趙博士(Lucy Zhao)在集會上發言。
    圖9:三月二十一日,法輪功學員在悉尼市政廳前集會抗議中共迫害。法輪大法澳洲佛學會會長趙博士(Lucy Zhao)在集會上發言。

    法輪大法澳洲佛學會會長趙博士(Dr Lucy Zhao)在集會上表示,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持續了二十五年。法輪功是中國最大的受迫害團體。在迫害開始之前,十分之一的中國人在修煉法輪功,數百萬計的家庭在這場迫害中被拆散,法輪功學員是中共活摘器官暴行的最大受害者。

    她表示:在中共外長王毅訪問悉尼之際,法輪功學員要求中國政府儘快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圖10:三月二十一日,法輪功學員在悉尼市政廳前集會抗議中共迫害。
    圖10:三月二十一日,法輪功學員在悉尼市政廳前集會抗議中共迫害。

    圖11:王毅的車隊在法輪功學員前經過。
    圖11:王毅的車隊在法輪功學員前經過。

    澳洲人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在這兩天中,法輪功學員並在國賓車經過的沿途打出了「停止迫害」,「停止活摘器官罪惡」,「釋放所有被中共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等橫幅。不少澳洲人表達了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

    圖12~14:學員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真相。
    圖12~14:學員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真相。

    凱西(Kathy)說:「我多年前在悉尼海德公園的請願活動中知道了法輪功。我們要自由、要言論自由、宗教自由、思想自由,因為這是我們所有人都應享有的最起碼的人權。貿易固然重要,但沒有甚麼比人權更有價值。這很重要,對每個中國人都重要。」

    圖15:澳洲人凱西(Kathy)活動現場,高舉雙手讚揚法輪功。
    圖15:澳洲人凱西(Kathy)活動現場,高舉雙手讚揚法輪功。

    保拉(Paula)聽說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迫害時說:「我覺得這太可悲了,因為你無法相信當今會有這種不應該發生的事。我們應該停止這場迫害。我認為真、善、忍是每個人都應該擁有的理念。」

    圖16:保拉(Paula)很高興了解了真相。她說:「每個人都需要了解真相。」
    圖16:保拉(Paula)很高興了解了真相。她說:「每個人都需要了解真相。」

    保拉還說:「我喜歡這樣的集會,因為橫幅後面的人們都非常和平、友善。我來之前不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這是在中國發生的真實事情。現在知道真相了,這對我來說非常幸運。每個人都需要了解真相。」

    迪尼斯(Fabio Diniz)說:「這是他第一次聽說法輪功受到迫害,我們必須停止迫害,停止殺害無辜的人。」

    他表示:「你們今天的集會非常和平。我們需要世界和平。真、善、忍的原則對我們今天的社會是非常必要的。」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3/25/216334.html>

    曾三次遭冤獄 北京延慶區時應吉又被非法判四年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市延慶區永寧鎮法輪功學員時應吉、胡小鹿於二零二三年十二月初被非法判刑:時應吉被非法判刑四年,罰金8000元;胡小鹿被非法判刑兩年六個月,罰金4000元。兩人均上訴。二零二四年三月中旬,北京市中院非法做出維持原判的判決。目前時應吉被非法羈押在北京市延慶看守所,胡小鹿在家。

    五十歲的時應吉曾經二次被非法判刑(六年、二年);七十一歲的胡小鹿也曾經被非法勞教、判刑迫害。

    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一日中午,時應吉在家中被永寧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他的電腦,打印機等都被抄走。這伙警察他們不穿警服,跳牆入室,不報姓名,不出示證件,沒有搜查手續,不給清單。當問他們是甚麼人時?回答:「保密。」當時在他家學法的兩名法輪功學員聶進英、胡小鹿也被綁架。

    時應吉被劫持在延慶看守所關押,另兩名法輪功學員後被釋放回家。時應吉、胡小鹿於二零二三年九月十六日被構陷到北京延慶法院。延慶區法院預謀於二零二三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兩點十五分時非法對時應吉、胡小鹿開庭。

    二零二三年十二月初,時應吉、胡小鹿被非法判刑,上訴後,二零二四年三月中旬被北京市中院非法維持原判。

    時應吉,男,一九七四年八月生,家住北京延慶區永寧鎮孔化營村,一九九六年和父親(時根書)先後開始修煉法輪功,沒過多久父親的多種疾病(氣管炎、胃炎、胃下垂)不翼而飛,並且心態積極健康向上。看到父親的變化,時應吉也開始了學法煉功,身體得到了健康,心靈得到了昇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一家人身心受益。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出於個人的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利用著整個國家的機器開始了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時應吉父親不斷受到村裏和當地派出所的壓力威脅和騷擾,二零零零年被欺騙到永寧派出所罰站和替他們幹活長達半個月,在這期間還遭到派出所所長無故毆打,指導員沒開任何收據的情況下罰款500元。時應吉在工作單位(北京機械段)不斷受到單位領導的批評恐嚇和處罰,二零零二年十六大期間因為在網上轉發法輪功的真相被非法抓捕,後來單位保出,但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二日遭非法抓捕時,時應吉走脫,四月二十五日延慶縣國保科人員,在未出示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對他家進行了非法搜查,搶劫走電腦、打印機兩台等。後來在「懸賞通緝」他,時應吉也從此走上了有家不能回、雙親不能管、幼子(兩歲半)不能愛的流離失所。父母的家不斷的受到公安局國保科人員和610人員的不斷騷擾。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時應吉被綁架,在延慶縣公安局國保科遭到便衣(警察)毆打,後送到延慶縣看守所,他絕食抗議無理抓捕,遭到一尤姓副所長的毆打,和長期上背銬欺侮,第四天的晚上,送到延慶縣中醫院強行輸液,兩手兩腳被用手銬腳鐐固定在床上輸了一晚上,第二天強行送到了北京市公安醫院迫害,一個月腳鐐鎖在床上下不了地。八月二日被轉成「監視居住」,囚禁在延慶縣醫院住院部二層最裏面的一個小屋,每天四個人(兩個保安、兩個警察)三班倒監視,九月十九日突然強行帶走,後來送到了北京市朝陽豆各莊「北京市第一看守所」宣布批捕,迫害兩個多月後又送回延慶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八日,時應吉被時延慶縣法院在未通知任何家屬的情況下非法審判、判處六年徒刑。時應吉不服判決上訴到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七日一中院審判長賈連春在沒有開庭的情況下駁回上訴,非法維持原判。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三日時應吉被非法轉到北京市監獄管理局清河分局金鐘監獄關押。當時他父親由於兩年來為他的冤案奔走諮詢上訪,再加上長期思子心切,終於經受不住打擊,二零零七年十月突發腦出血,留下了半身不遂的後遺症。

    二零零八年五月時應吉被轉到了清河分局前進監獄非法關押,被強迫放棄自己的信仰,關在了一個只有7、8平米的一個小屋,每天坐小板凳不讓動,只有吃飯,上廁所可以活動,有3、4個警察操控的刑事犯前後左右監視著,每天強迫看誣陷法輪功的書或光盤,不讓跟任何人說話。就這樣長期的坐著使他出現了「肛瘘」、出現了「前列腺」,後來蹲都不能蹲。同年10月時應吉的妻子終於忍受不住長期的苦盼煎熬和每日的提心吊膽,還有外人的不理解,提出了離婚的起訴,後法院判決離婚生效。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四日,時應吉被超期(強制限制人身自由的「監視居住」)關押了48天後,出獄回家。

    二零一三年時應吉在縣城媯水北街開了一家修電腦賣配件耗材小店,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早晨8點正當準備開門營業時,店門還沒開開,就從後面來了5、6個人,一邊說著「還敢開門」一邊從後邊把他撂到,一頓雨點般的拳打腳踢,邊打邊說「把他的鑰匙搶過來」,「銬上他」…… 時應吉又被延慶縣公安局國保科姜書亮為首的所謂警察綁架了,送到了刑警隊。他的店鋪就這樣被他們用從時應吉手中搶奪來的鑰匙,在沒有任何他和家人在、場、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抄了,抄走台式電腦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塑封機一台、硬盤四塊,手機兩部等近萬元財物,並以莫須有的罪名把時應吉關押在延慶縣看守所,37天後以取保候審的名義放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四日,時應吉剛走出朋友家的門口,被守候在門口的延慶縣康莊派出所的人劫持,不分青紅皂白打了一頓,劫持到了康莊派出所,扣押了隨身帶的移動硬盤一塊,U盤8個等,後送到海澱拘留所非法關押了15天,隨後時應吉被延慶縣610和延慶縣國保科聯合一起送到了位於北京市昌平區馬池口鎮北莊戶的洗腦班非法囚禁了26天。

    二零一七年三月七日下午,時應吉從河北省張家口回北京延慶家,在回京的路上,被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東花園派出所綁架;當晚上八點,時應吉被延慶區公安分局永寧鎮派出所、鄉六一零劫回到延慶區康莊鎮馬房村洗腦班迫害,三天後被放回家。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時應吉公出,去山東省青島辦理繳稅,下車後被綁架,非法關押在青島鐵路看守所迫害。

    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八日,時應吉在單位被大興區西紅門鎮派出所警察夥同大興公安局國保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大興區大窪看守所;二零一九年四月四日被北京市檢察院第一分院非法批捕,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五日遭大興法院非法庭審,時應吉身穿隔離服到庭,為自己做無罪辯護。時應吉被大興區法院枉判兩年,勒索罰金五千元。

    胡小鹿,女,一九五三年八月生,教師,家住北京市延慶縣永寧鎮西關村,一九九八年煉法輪功後,以前的病症,如神經衰弱,婦科炎症,胃潰瘍,頭暈,失眠症等症狀都消失了,睡眠好了,身體健康,精力充沛,神清氣爽,在單位同事都說她變的開朗樂觀了,學生也都說她真誠善良,平易近人,都願意上她的課。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被當地派出所從學校綁架到洗腦班,由三個人看著,連上廁所都寸步不離,限制人身自由,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二零零五年四月,縣國保人員闖進學校並查抄了她的辦公室和家,綁架到看守所,非法勞教2年,在勞教所除了幹活外,每天都在承受著良心的痛苦折磨之中,還要承受酷刑的折磨(長時間站立,坐兒童椅長達3個多月,保持一個姿勢,不許有絲毫的動作,每天要做十幾個小時,中午也不允許睡覺)。

    北京市延慶區法院
    審判長:黃全良
    助理:孟妹琪
    書記員:鄭林靜 電話:010-61115412
    北京市延慶區檢察院
    公訴人:馬文源
    檢察官助理:胡曉宇 電話:595599795
    北京市延慶區政法委
    地址:北京市延慶區新城街2號政法委員會
    郵編102100
    政法委書記、區委辦公室主任劉瑞成、
    政法委副書記 霍長青 趙玉龍
    延慶區「610辦公室」主任路俊海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3/27/216367.html>


    河北秦皇島市72歲馬豔華遭誣判三年半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秦皇島市山海關區72歲的法輪功學員馬豔華女士於二零二四年三月一日被撫寧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現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女子監獄。

    據悉,山海關區東街派出所與撫寧區檢察院、撫寧區法院不法人員相互勾結,對馬豔華進行構陷已有幾年了,詳情待查。請知情者曝光馬豔華遭綁架、構陷的具體時間及細節。

    馬豔華原籍遼寧省阜新市,後移居秦皇島市。馬豔華曾經患風濕病二十多年,還有嚴重的胃病。一九九六年七月,她開始修煉法輪功,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一個月後,所患疾病不翼而飛,她曾欣喜的形容自己:「我真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中共一九九九年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馬豔華因堅持真善忍信仰,遭到殘酷迫害,曾多次被綁架、關押,被非法勞教三年多,期間遭惡徒毆打、侮辱、體罰、長時間不讓睡覺、暴力灌食、注射不明藥物等迫害。

    以下是馬豔華歷年遭中共人員迫害事實簡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馬豔華因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回家後被阜新市和平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拘留二十四小時。馬豔華的母親受驚嚇,一個多月後就離世了。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九日(臘月二十三)小年那天,阜新市和平派出所一范姓片警闖入馬豔華家非法抄家沒有任何手續,搶走一本《轉法輪》書和一本手抄《轉法輪》,將馬豔華綁架到派出所,非法拘留二十四小時。在此後,警察、社區人員經常到馬豔華家騷擾,派出所、便衣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馬豔華,晚上關燈晚了,就踹馬豔華家門,把馬豔華小姪女嚇得不敢睡覺。馬豔華被迫在二零零一年五月節(端午節)離家出走,開始了漂泊流離的生活。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晚,馬豔華在掛真相條幅、貼真相粘貼時遭人惡告,被警察綁架,警察用膝蓋狠頂著馬豔華的頭,用腳狠踩馬豔華的手碾踩,令她差點憋過氣去。在阜新市海洲區公安分局,「610」警察馮國平拽著馬豔華的頭髮,打耳光,又踢又踹。當晚,警察將馬豔華劫持到阜新市辛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十二天後,對她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二日,馬豔華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每天被一群人暴力「轉化」,僅兩個月就被折磨的開始尿血。

    二零零二年一次,馬豔華拒絕看污衊法輪功的電影,高喊「法輪大法好」,被獄警關麗英非法加期三個月。

    二零零二年十月末,馬豔華拒絕帶犯人胸牌,被獄警用警繩綁了三天三宿,不許睡覺,不許洗漱,不許坐著,吃飯、如廁也由他人幫忙。

    二零零二年年末,勞教所強制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蹲磚」,就是長時間蹲在面積只有五十釐米的瓷磚上,出去這個範圍就挨打。馬豔華被強制蹲了三十六小時,腿失去了知覺,並留下後遺症。

    二零零三年九月五日,警察張磊不讓馬豔華睡覺長達二十一天,而且這期間還逼馬豔華幹奴工活,做出口的殯葬用品。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末,馬豔華被逼坐板一個月,從凌晨四點坐到晚上十一點,坐在五十釐米平方的四方瓷磚上,腳不能出格,一天只讓上兩次廁所。

    二零零三年末,馬三家勞教所強強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把遼寧省最邪惡的警察調到馬三家勞教所,勞教所的每個房間都成了行刑室。瀋陽警察負責「轉化」馬豔華,不讓她睡覺,一睡覺就打,馬豔華的左後腦勺被打了一個雞蛋大的包,三男兩女把馬豔華摁倒在地輪番毆打,打的她全身青紫,這樣迫害了七天。

    二零零四年一月,馬豔華被轉關到六分隊,十月份又關到二分隊,之後獄警再也沒讓馬豔華出監室、不讓放風,一直到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離開馬三家老家所。

    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馬三家勞教所把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關押到二樓,不讓洗澡,不讓買東西,不讓下樓放風,不讓出監室,不讓坐板凳,不讓坐墊子,逼坐在瓷磚上,每天五點到晚九點。當時法輪功學員們集體絕食抗議這種非人待遇。

    四月六日早晨,一幫獄警闖進馬豔華的監室要給她灌食。當時監室內的人都證實馬豔華吃飯了。大隊長李明鈺不聽,叫九個獄警把馬豔華摁在地上強行灌食,獄警曹玉傑用鐵夾子撬馬豔華的牙,把她的牙都撬活動了,獄警張賀在馬豔華的小腹上使勁擠,也沒有灌進去。馬豔華被折磨的昏過去,在地上躺了一個多小時才醒過來。當晚,馬豔華開始尿血、發燒。第二天,獄警把馬豔華到馬三家醫院化驗,結果卻不告訴她。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五月七日早晨,獄警把馬豔華拖到一樓專門迫害的地方,把她大字型銬在一個板床上,注射不明藥物,從早上八點多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注射了五瓶不明藥物,但是馬豔華排不出尿,肚子脹的很大,大便失禁,很痛苦。後來幾天,每天馬豔華都被拖下樓注射不明藥物。此後,馬豔華開始咳嗽,白天黑夜的咳嗽,大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馬豔華被馬三家勞教所迫害了三年三個月。

    (責任編輯:田園)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3/27/216361.html>


    遼寧省女子監獄十二監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女子監獄多年來一直使用殘酷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內部十二監區對外稱為所謂「集訓矯治監區」,內部實質是專門強制轉化、洗腦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十二監區總計一百人上下,其中法輪功學員三十餘人,大約平均兩個犯人包夾一位法輪功學員。

    遼寧省各看守所每月月末將在押人員送至位於瀋陽的遼寧省女子監獄,法輪功學員在二監區入監隊象徵性呆數日後,於次月月初送至十二監區單獨關押、秘密強制「轉化」。即十二監區每月月初要強制「轉化」一批新入監法輪功學員。她們利用犯人對學員施以體罰、剝奪睡眠、不讓上廁所、精神折磨、言語打壓、威逼利誘、暴力威脅等種種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認罪」、強迫「轉化」、強迫「洗腦」、使用各種招數逼迫法輪功學員罵師父、罵大法。

    十二監區用現代心理學培訓一批專門搞「轉化」的犯人,將具體轉化洗腦的任務交給這些犯人執行,暗中授予她們對學員肉體折磨、精神打壓、言語攻擊等各種特權,獄警位於監控前秘密觀察部署。在十二監區封閉環境,對學員的思想洗腦、語言行為控制、看管、監視、監聽等無孔不入。長達數月的反覆洗腦與恐嚇,遼寧省司法局來人「驗收」;之後餘刑一年以下的法輪功學員留在十二監區繼續洗腦,其餘被投入各個監區強制勞役。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示意圖:中共監獄中的奴工迫害

    截至二零二三年年底,被非法關押在十二監區的法輪功學員包括:徐強、閆麗君、張翠鳳、邱鐵玲、徐明華、高福玲、張鳳芝、任麗耀、姜偉、張傳文、姜永今、馬志茹、劉福波、趙玉華、劉曉紅、齊燕、徐桂連等等。其中遭長刑期的法輪功學員有:

    徐強(九年十個月):因透露自己因不想轉化被打,被封閉矯治、殘酷批鬥;列為嚴格管控「重點人」被重點關注、嚴加施壓;並屢遭獄警孟姝涵辱罵、威脅、打壓……

    劉曉紅(七年):多次被矯治、批鬥;據悉曾被關於禁閉室矯治,被逼迫罰蹲數日寫數千字檢討……

    張翠鳳(七年):二零二三年九月二日,因幹重活累抽過去。

    姜偉(不詳):截至二零二三年底,一直被兩個犯人包夾看管、單獨關押於一樓北側「團輔室」。

    曾被十二監區非法轉化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李臣英、崔鳳、譚華麗、康桂雲、宋曉美、崔靜、傅麗華、馬輝、曹月玲、陳桂蘭、宋淑嬋、趙鳳、郭淑芬、孔英、張英玲、徐黎明、仲淑娟(被迫害致死)、孫麗娟、張玉霞、李方芳 、金曉梅、陳勉、陳悅蓉、梁淑傑、任桂芬、於春梅、於守芬、張慧、劉中華等等。

    遼寧省女子監獄十二監區獄警名單:

    監區長:徐曼(於二零二三年九月下旬上任,之前監區長為吳妍)
    科長:胡陽(音)(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轉化洗腦」)
    科長:魯燕燕(音)
    幹事:呂思瑤、張茗涵、李晗
    隊長:孟姝涵(一小隊)
    高鑫晶(二小隊)
    吳明佳(三小隊)
    張佳璇(四小隊)
    王晰月(五小隊)

    十二監區積極參與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犯人:

    付思文(已出監)、楊旭、楊藩、翟媛媛、劉曉雪、單寶榮、王笑嫣、周鵬飛、時蕊、張紅霞(已出監)、韓玉玲、祁鳴、齊紅(已出監)、張欣瑤 、何丹、王月、范麗麗 王紫薇(已出監)、陳雪飛、梁春俠、趙傑等

    其中轉化骨幹:付思文(已出監)、翟媛媛、楊藩、劉曉雪、楊旭、單寶榮、何丹、韓玉玲 、祁鳴等


    三次勞教一次誣判 吉林市工程師李世剛又遭綁架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三日,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李世剛、何作兩人在吉林市永吉縣萬昌鎮友人家被警察綁架。警察搶走他身上攜帶的現金及車上的電腦、優盤、衛星接收機頂盒等私人物品。警察對兩位法輪功學員非法拘留十五天,何作被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因李世剛出現高血壓症狀,拘留所拒收,警察放李世剛回家時,威脅到三月十八日還要將他非法拘留十五天。

    李世剛今年56歲,東北師範大學畢業,原新源公司的工程師,工廠的骨幹技術人員,中層幹部。李世剛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的殘酷迫害,他多次被綁架、關押,曾被非法判刑一年,三次被非法勞教共計五年,總計陷獄六年,期間他遭受種種酷刑折磨,他一度被折磨致殘。中共二十五年的迫害,也使他的家人、親友長期生活在恐懼之中。

    一、李世剛自述遭迫害事實

    以下是李世剛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控告書中揭露遭嚴重迫害事實:

    被非法判刑一年

    一九九九年,法輪功師父受到無理的誹謗和攻擊,無數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我決定進京上訪,回來以後,到我的單位吉林市新源玉米公司上班,被公司經理以上訪的名義開除我的公職,當時是工廠的骨幹技術人員,中層幹部。家裏只有我一人上班,這樣我的經濟被他們截斷了。家裏沒有了生活來源。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在北極街的一個小區做真相資料,被吉林市北極街、致和派出所多名警察綁架,期間他們用穿著皮鞋的腳踩我的頭和臉,還用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幾乎窒息而死。後來把我關押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後轉到第一看守所,隨後我被判刑一年。

    在我被抓捕時,身上有2101.5元錢,全部被他們搶去,還有一台複印機、一台電腦、一台打印機,也被他們搶劫一空。吉林市公安局的魏正在提審我時,拿一張收據讓我簽字,然後他把收據要了回去。一年以後我出了監獄,我去找他們把錢要回,他拒絕見我。錢始終沒要回來。

    被綁架時從七樓墜下,身體落下殘疾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我在吉林市一小區居住時,豐滿分局派出所警察到居住處撬門別鎖,很長時間沒有打開,於是破門而入,並往屋裏扔催淚彈(百姓說的),站在窗台上的我躲避非法抓捕,不慎從七樓掉落下來,當落到地面時,腰和雙腳被摔成重傷,全身癱瘓,豐滿區分局把我送到附近的一家醫院,在去醫院的路上,那些惡警察喪盡天良,商量要把我送到火葬場去,後來他們把我送到附近的一家軍醫院,只做了簡單的手術,兩天後豐滿區分局怕承擔責任,打電話給我家屬,把我接回去,家裏人擔心,把我送到化工醫藥救治,家裏借了兩萬來元,才算住上醫院,結果我身體落下殘疾。

    '本人腿部多處被打壞,左腳摔傷不能著地'
    本人腿部多處被打壞,左腳摔傷不能著地

    '本人腰部傷痕仍清晰可見'
    本人腰部傷痕仍清晰可見

    遭酷刑折磨,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六年八月八日,吉林市龍潭區法輪功學員朱豔的兒子因上告無門,為營救非法關押在黑嘴子勞教所的母親,在吉林市公安局門前打條幅申冤。就在這一過程中,我因用相機將這一情景拍攝下來,竟被吉林市公安局十多名警察當場毆打並抓捕。

    隨後,惡警把我拖入吉林市公安局大廳內拳打腳踢,並把我的衣服扒掉,將眼睛蒙上,用小車拉到一不明地點,在路上他們又說把我送到火葬場燒死算了,去的地方既不是公安機關,也不是法制機構,私設公堂,對我進行非人道的審訊。先是多人強行把我綁在鐵椅上,同時腳被踩壞,大腿身上多處受傷。當時對我進行非法審訊的是吉林市國保大隊的惡警狄士剛等人,那些惡警在行惡時竟然說:「新法律有規定可以逼供。」

    國保惡警耿士剛用木槓別住鐵椅,用力壓我小腿前面的骨麵,令我疼痛難忍,耿士剛還用手指用力摳我的前胸、後背,當時就被戳破,後用飲料瓶子抽打我的腦部和耳部,導致左耳出血,兩耳轟轟直響,說話聲有時聽不清。這還不算,惡警又買來辣根加入水中往我的鼻子裏灌,幾乎窒息。手段極其殘忍。非法審訊後,惡警便將我身上帶的四、五百元錢,一部三星手機和佳能數碼相機非法沒收,沒有出示任何證據。

    二零零六年八月九日,市國保大隊警察將我送到吉林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八月十六日,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送往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因我的兩腳踝和腰椎曾被摔壞,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在勞教所辦手續時,因我腳有傷,同時沒穿鞋,走路很慢,國保警察耿士剛就威脅說:如果不站直走,他就能夠違背法律,花錢托人把我的老母親和妻子也非法勞教。國安警察在把我送回家之前還揚言:你在家呆著,要是找不到你,就拿你媽、你妻子和你們全家是問,同時威脅還要羅列罪名對我進行判刑。當時被酷刑折磨後,我身體多處受外傷,走路吃力,兩大拇指一直麻木。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七日早上,吉林省吉林市土城子派出所警察闖入家中綁架我和妻子王麗新。十一月十七日早晨七點,我送兒子上學,剛打開房門,就被六、七個不明來歷男子擁進屋子,強行戴上手銬並綁架,同時兩名男子將我和剛起床的妻子的兩臂扭向後面,並到屋裏亂翻東西,我六歲的兒子嚇的大叫。我及妻子再三問他們是甚麼人,憑甚麼抓人,請出示證件,沒有一個人回答。當時他們把我按倒在地,並用力壓我的雙腿,其中一個胖的男人騎在我身上,坐在我的腰部。我的妻子告訴他不要這樣做,李世剛身上有傷,腰部下有鋼板,可無濟於事。當一個領導模樣的人來了以後才讓一個叫王俊鋒的警察出示了證件,只是晃了一下。隨後將我的妻子也戴上手銬要強行帶走,我妻子要求穿衣服,他們才將手銬打開。

    家人在走廊裏焦急等候的過程中,聽到我妻子在315號的說話聲,遂進入室內,我岳母也跑了過去,這時衝出來七、八個警察,蜂擁而上,當即將我的岳母撞倒在315房間門口過道上,即刻心臟病發作、休克不省人事。

    我的妻弟大喊:「你們無故抓我姐姐,她沒犯法!」警察抓住妻弟企圖強行帶走,後未得逞。期間警察想把我岳母拖出門外後關門,可是拖不走,關不上門,萬般無奈只好將我岳母抬到315房的沙發上躺下。親友說:「趕緊放人。」警察說不出甚麼,只是說要取甚麼證。妻子的手機被搶走,家人索要手機,惡警卻給揣兜了。親友說:「人都這樣了,難道你們就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嗎?今天王麗新的母親要是有甚麼事,你們負全部責任!」又對屋中一個警察說:「要給自己留後路。」最後,中午前警察將妻子和家人送回家。

    我六十多歲的老媽媽得到消息隻身從百里以外的老家,趕到土城子派出所時,質問警察為何抓好人,要求立即釋放她兒子。四、五個警察強行將她抬進屋子,撕扯中將老人的毛衣扣子拽掉三個,其中有一個高個稍胖的曾騎在我腰部的胖男人狠狠的踢在年邁老母親的小腹上,警察朝老人的小肚子踹了兩腳,並揚言:「恨不得崩了你」,幸有另一警察勸說不讓他打人才罷手。可憐的老人的毛衣扣子被撕掉數顆後,被攆了出來。

    我兒子才六歲,妻子上班沒人照看孩子。更可憐的是,這件事在孩子幼小的心靈裏留下了陰影,早上媽媽送他上學時,他問媽媽「要是一開門,有好多人衝進來抓走你,我怎麼辦哪?誰送我上學,誰來照顧我呀?」

    當天下午三點,四個警察將我押到警車上,被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當時我的頭部有被打的傷痕。

    在看守所,被監禁一個月,後來送到九台勞教所,因同年八月份,我被送到九台勞教,身體殘疾做了醫療鑑定,當時勞教所因身體不合格,沒有接收我,這次沒給我做體檢,直接沒有收留,辦案人員把我送回家。

    又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多,我去自家倉庫給自行車打氣,準備去接孩子的時候,被埋伏在那裏的幾名龍潭區土城子派出所警察綁架。過程非常兇狠,在抓捕的過程中,他們還掏出手槍,指著我,看來隨時都有開槍的可能,我被綁架後,兩個手腕被手銬勒傷,銬到骨頭裏了,疼痛難忍,還不讓上廁所,用袋子套住頭。後來非法提審時,我沒有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

    同日晚上六點多鐘又非法闖入我小舅子家,拿著一張空白搜查令進行搜查,當家人提出質疑搜查合法性拒絕接受時,該所警察一邊現場填寫搜查另一邊搜查室內,結果沒有搜出任何東西,就離開了。

    晚九點警察把我岳母家的車庫翻了個底朝天,把兩套大法書籍、錄像帶全部搶走,次日惡警又闖到我家翻了個遍,惡警搶走的物品還有衛星接收天線及附屬設備和電視。我家車庫被洗劫。二十三日晚十一點多惡警連夜把我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一個月以後,即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吉林市公安局法制科把我非法勞教二年,送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當進行身體檢查時,發現我腰椎有鋼板,右腳跟骨打著鋼釘,左腳跟骨折,同時有心臟病。勞教所的醫生告訴送我的警察去九台醫院給他拍幾張片子,做了心電圖,九台市醫院醫生寫了一張檢查結果報告單,當時去的惡警催問醫生,醫生說有事,急甚麼!就這樣九台市勞教所在不看結果的情況下強行非法收押,完全違反了喪失勞動能力者不予收押的原則。當時我生活自理都非常費力,上下樓扶著把手,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大隊還讓我幹活。更主要的是我腰中的鋼板、腳跟的鋼釘還沒有取出來,有時痛得一頭汗,我被非法關押,嚴重的耽誤了治療時間。

    土城子派出所夥同吉林市公安局相關人員,在我身體不合格、喪失勞動能力的情況下強行要求九台勞教所收押。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我在勞教所幹奴役活收工回來時摔倒在地,從此臥床不起,不能自理。

    在我摔壞以後,我就利用勞教所每週打一次電話的機會,把出事的過程告知家屬。家屬們接到通知後,馬上在可以接見的第一時間裏要求和我接見,別的勞教人員把我背到接見室,家裏一看給弄成這樣,於是要求無論如何要面見所長。見到所長後,家裏強烈要求立即給予治療,否則一切後果勞教所要負全責。

    在接見後的第二天,勞教所用車把我拉到長春一家醫院檢查,結果是脊椎有一處摔成壓迫性骨折,造成兩腿麻木,並伴有神經疼痛。事隔一天以後,家屬們也顧不上上班,又一次來到勞教所裏,要求看醫院的檢查結果,並讓所裏給我治病,或者保外。在一月二十三日那天九台勞教所怕擔責任,以過年給我放假七天的名義通知家屬把我接回家中。

    在我的身體迫害得不能自理的情況下,勞教所為開脫責任,給我辦了保外就醫。

    回來後,多次遭到騷擾,龍華派出所圖龍華管片民警,於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二日上午到我家中敲門,家中只有孩子沒有給他開門,後又打電話給我的妻子王麗新,打聽情況,並要求王麗新下班後去龍華派出所一趟。王麗新下班後,給塗姓民警打電話說現在太晚了已是晚上八點多了,我明天請假去你那兒。該民警說不行,就親自到我家中,並要求我每個月去派出所「彙報思想情況」。並且揚言你不聽我們的,我再把你送裏去(指九台勞教所)。

    幾個月前(二零零九年),吉林市龍潭區龍華派出所警察曾打電話給我的妻子,進行騷擾。十一月七日晚上,龍華派出所塗姓警察和其他幾人來到我的妻弟家裏,問這問那,目的是想找到我,繼續迫害。

    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八日早上六點多鐘,我被闖入家中的龍潭區龍華派出所惡警(穿便衣)綁架,搶走電腦主機、硬盤、手機等財物。當天七點左右惡警闖到我的岳母家,以查戶口為由騙開了門,闖入屋內又翻東西又照相,兩個孩子(一個三歲,一個十五個月)遭到嚴重驚嚇,導致發燒。十歲的兒子及五歲的姪女被嚇壞了。我的妻弟及妻子也不同程度地遭推打。

    我當晚被劫持到吉林市拘留所,因當時身體狀況很差,幾乎不能自理,拘留所想要拒收,但在龍華派出所的一再請求下,才勉強收下,並留下派出所的電話,並說有事打電話。於是兩名龍華派出所華的警察把我架到吉林市拘留所第十監室。

    在被非法關押的十五天裏,拘留所的警察看我身體都這樣了,就讓我躺在床上,直到拘留十五天期滿。在此期間,每日吃飯全靠同室的其他拘留人員端到床邊,上廁所都要他人攙扶。

    我被迫害的腰部、腳部受傷,生活不能自理。十五天後,被送到九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五月十三日那天,我被拘留期滿,本應放人,而且家裏人也請了假去吉林市拘留所接人。但是吉林市及龍潭區龍華派出所的不法人員,於當天中午把我強行抬上警車,把我拉往九台勞教所,勞教一年半。

    我二零零九年在九台勞教所被迫害期間,本來就很難自理,又摔倒在地腰椎骨折,在家屬多次去勞教所要人,並討要公正的說法的情況下,勞教所怕擔責任要求家屬把我接回家中。這次勞教所在要接收我的時候,把二零零九年腰椎骨折的片子找出來,又查看了當天龍華派出所在九台中心醫院新拍的CT及X光片,最後診斷他是一個殘疾人,同時心臟也有毛病,勞教所拒收。龍華派出所的警察及吉林市夥同來的辦案人員,跟勞教所的接收人員,胡說我的身體如何如何的好,千方百計地想把我再勞教一年半。龍華派出所及市局的辦案人想要托人並給勞教所好處,竭力想把我勞教不可,九台勞教所不想收留一個不能自理的殘疾人。結果當天晚上,我被拉到龍華派出所,並要求家屬把我接回家中。

    在勞教所拒收時,我被送回吉林市龍華派出所,警察又欲勒索一千元錢,理由是在九台醫院給我做了體檢。家屬問他們:你們把他抓走前,不是現在這樣的,去檢查身體,醫院說有病,你們才把他送回來,這是你們的責任。他們無話可說,最後家屬沒有滿足他們的無理要求。

    親人和學生遭到株連迫害

    我被公司開除公職後,又成為了一名教師,在這幾年的迫害中,不僅本人受到極大的傷害,同時我的學生們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株連影響。二零零二年惡警非法抓捕,造成幾十名學生無法上課,最後這些學生被迫輟學。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惡警綁架我,非法勞教兩年,很多學生因老師被抓,給他們的學習帶來了無法彌補的損失。

    二零一一年四月底,警察再次綁架我,給又一批面臨中考的學生帶來了影響和損失。

    兒子因爸爸多次被抓捕,都親眼所見,孩子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創傷。在二零零六年,我和妻子被綁架,惡警把僅有五歲的我的兒子一人扔在家中,幸虧孩子找到了不遠處住的姥姥家,而且姥姥偏巧剛從外市辦事回來;如果孩子找不到姥姥,對一個五歲的孩子,後果不堪設想。我按「真、善、忍」做人,遭惡警的迫害,惡警卻倒打一耙說:你們煉功給家裏孩子帶來多大的傷害。

    拖著殘疾身體的我,生活勉強自理,警察仍騷擾迫害不斷。

    二、因控告迫害元凶被綁架、關押、毆打、被迫離家漂泊

    二零一五年六月,李世剛根據國家「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之規定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用特快專遞郵寄的方式,遞交了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懇請最高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經濟賠償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

    二零一六年五月初,李世剛去市政務大廳辦理身份證,都已經辦理完畢。五月十二日,政務大廳工作人員給李世剛打電話讓他再去一趟,李世剛一到政務大廳,就被早已等在那的吉林市龍潭區土城子派出所警察綁架。

    李世剛講真相,揭露警察非法抓人,被警察用繩子勒脖子、勒嘴,用毛巾塞嘴,戴手銬、黑頭套,手銬都銬到肉裏了。李世剛被劫持到土城子派出所後關在鐵籠子裏一宿,五月十三日下午被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李世剛被毆打的非常嚴重,手脖子被手銬銬壞了,腿被別壞了,不能自己走路,接見家人時得人扶著出來。李世剛家中物品也被洗劫一空。

    二零二三年六月四日晚六點半左右,李世剛在家中被文廟派出所警察綁架。三個警察敲門時,謊稱是高新社區的,進屋後卻說是文廟派出所的,謊言欺騙。當時警察非法抄家搶走了一本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二零二三年六月五日,李世剛在派出所正念走脫,但他有家不能回,一直漂泊在外。

    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三日,李世剛與法輪功學員何作在吉林市永吉縣萬昌鎮一位法輪功學員家被警察綁架。

    (責任編輯:田園)


    金紅自述在遼寧女子監獄遭受的慘無人道迫害

    文/遼寧法輪功學員 金紅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我叫金紅,今年五十七歲,家住遼寧省瀋陽市。一九九八年我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家庭和睦。然而,我修煉僅一年多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就開始了對法輪大法的瘋狂迫害。我因為堅定信仰,堅持說真話,遭到中共兩次牢獄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遭非法勞教二年,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市龍山教養院;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四日,因向世人發送真相台曆再遭綁架、構陷,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遼寧省第二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遼寧省第二女子監獄為了完成中共惡黨指派的迫害好人的「政治任務」,達到所謂的「轉化率」,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監區獄警親自部署、教唆、指使犯人直接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她們無所不用其極,採取各種非人手段,毫無人性、殘忍至極。監獄警察受中共謊言洗腦中毒甚深,面對獄內發生的這種慘無人道、令人髮指的犯罪行為竟無人過問、無一制止,她們或是縱容包庇,敷衍推諉,或是裝聾作啞、視而不見。

    監獄警察公然踐踏法律與人權,掩蓋事實真相,欺騙當事人及家屬,公然侵犯和剝奪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的合法權益。實施迫害者更是為了眼前的利慾,將法律與良知拋置腦後,毫無底線的對無辜受冤獄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不擇手段的摧殘暴虐。

    在冤獄期間,獄警採取各種非人手段逼迫我「認罪」、「轉化」,指使眾多犯人對我進行集中打壓、體罰迫害、剝奪睡眠、暴力摧殘、扒光衣服、性虐待、大抻等各種酷刑。在百般虐待與折磨中,我的身心遭受嚴重摧殘,一度生命垂危,奄奄一息。

    我經歷的這些,曾經只是在電影電視中看到過或聽說過,這一次卻真真切切的發生在我自己身上。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悲痛經歷,永遠無法抹去的記憶。雖然我已結束冤獄回到家中,但想到還有許多和我一樣的法輪功學員此時此刻仍在獄中遭受著虐待,甚至更為嚴重的迫害,性命攸關,所以今天我將自己這段經歷真實的寫出來,希望引起各界的關注,喚醒更多人的正義與良知,識破中共謊言,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共同關注和制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使這場迫害儘早結束。

    以下是我在遼寧省第二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親身經歷的迫害,同時配以親身演示的酷刑演示圖。

    一、遭毒打、強制「轉化」,被逼迫站班剝奪睡眠,牙被打掉,持續迫害兩個月

    二零二一年三月十八日,我被劫持到遼寧省第二女子監獄二監區(入監隊),在這裏我被關押了三十二天。期間,教育科一名女獄警過來詢問個人情況,如:甚麼時候開始學的?學多長時間?跟誰學的?哪裏給判的?判多長時間,等等。主要是看「認罪」態度,我明確告訴她:「不認罪。」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一日,離開入監隊後,我被分到了一監區七小隊。當天下午,我被一監區監區長夏茹找去談話幾分鐘。晚上,七小隊隊長王晶把我帶到宿舍樓(三樓301監舍)。我放下行李後,她叫我到辦公室,讓我打報告詞,並問我:「認罪不?」我說:「不認,我沒有罪。」她就讓我回去了。我被安排到上鋪,我上去鋪床,還沒等鋪完,王晶就叫我下來,讓我把被褥卷上,把我送到了一監區五小隊(二樓211監舍),說是借住在五小隊,由犯人喬曉妮和王燕玲作我的包夾。

    從四月二十二日開始,到車間早飯後,她倆就把我帶到辦公區的206室,進行所謂的「學習」。辦公區需要獄警刷卡才能進入,南面是獄警辦公室,北面有個房間是206室。剛開始幾天,她倆主要是與我聊天,掌握我的個人信息及基本情況。幾天後,看我沒有「轉化」的意思 ,包夾喬曉妮就露出了本來面目。

    四月二十八日,以我報數沒報好為藉口,喬曉妮從車間回到監舍後就開始動手打我、罰我站。她還唆使犯人姜夢夢用拳頭打我的頭。當晚值班的是五小隊隊長白成鷺(音),晚上等她到監舍點名的時候,輪到我報數時,我說:「隊長,她們打我。」白成鷺聽後沒有任何反應,只說了句「重報。」第二次輪到我報數時,我又說了一遍:「隊長,她們打我。」白成鷺仍不予理睬,說:「接著往下報。」報完數後她就走了。我對包夾說:「從今天開始我不報數了。」喬曉妮說:「找你家隊長說,你找五小隊隊長說啥呀?」

    在車間206室被迫「學習」十多天後的一天下午,隊長王晶來到206室,包夾都出去了,王晶讓我寫「轉化書」,問我:「你怎麼還不寫呢?」我對王晶說:「她們在監室打我。」王晶說:「那你寫經過。」接著她又補充了一句:「寫也沒用,她們幹這事都是在監控看不到的地方。」聽她這樣說我也就沒寫。王晶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曾對喬曉妮說:「不管用甚麼辦法……」

    監獄警察指使利用這些無惡不作、心狠手辣的惡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權利完全放手,甚至犯人與隊長平起平坐,在這個問題上她們完全保持一致,為了完成「轉化」任務更是不擇手段。

    五月三日下午,包夾讓我寫「轉化書」,並拿來一份寫好的讓我照抄,我拒絕配合。緊接著迫害就開始升級了:不讓我坐著了,讓我站著,一直罰站,不站就罵和打。

    五月四日從車間回到監舍的晚飯後,同監舍的犯人姜夢夢、張秀玲等人開始對我實施迫害。她們強行把我拖到靠窗戶處,按到牆角(這塊屬於監控盲區),一幫人上來,把我按倒在地,扒鞋和襪子,在鞋底、腳底上寫字,寫法輪功創始人的名字,並威脅我:「不轉化就站班巡更,不站就把你床板、衣服上都寫上你師父的名字。」

    從五月四日開始,我被強迫站班。白天在辦公區206室被罰站一天,晚上回監舍後還要跟「號子」(專值夜班的犯人)一起站班。每天從晚上十點至早上五點,連續站班七個小時,全天只允許睡一個半小時(早五點-六點半)。就這樣,我被剝奪睡眠長達近一個月。

    從五月七日開始,獄警指使包夾和犯人對我加重迫害,隊長王晶安排七小隊犯人程顯鳳也到車間206室充當打手。她們把門關上,讓外面看不到。程顯鳳進屋就逼迫我「轉化」。我不寫保證書,喬曉妮和程顯鳳就對我拳打腳踢,搧耳光、踢腿,我下方中間一顆牙齒被程顯鳳打掉,其它牙齒都鬆動了;她們把我內衣和保暖衣都扒下來,只讓穿外衣凍我;逼我光腳站在水泥地上,不能動,動一點就拳打腳踢;不讓上廁所,中午不讓吃飯。

    五月八日上午九點左右,她們又讓我去206室,我不去,程顯鳳就踹我。我直奔警務台報告當時值班的隊長(不知姓名,二十多歲),我對警務台隊長說:「她們打我。」隊長剛站起來,一看包夾從後面也跟上來了,這個隊長隨即就坐下了,根本沒管。包夾上來拽我,另一隊長看她們拖著我,就刷卡打開辦公區的門,包夾又把我拖回到206室繼續迫害。她們把我扔到地上,我躺在地上,喬曉妮和程顯鳳就猛踢我的腿、腰和軟肋,這幾處被踢的疼痛了好幾天。喬曉妮把她大腳趾蓋都踢黑了。

    她們說張科長(一監區科長張玥)一會兒就來了,但等了很長時間張科長也沒來,她們把我拽起來繼續罰站,我不站、站不住,喬曉妮就說:「你不站,隊長能看著,監控都能看著。」她們不僅對我實施體罰迫害、暴力毆打,同時還剝奪我吃飯、喝水、上廁所的權利。

    為了逼迫我妥協,獄警指使包夾犯人白天對我進行體罰折磨,晚上繼續強迫我站班巡更。在這種高強度、幾乎無睡眠的狀態下仍被體罰迫害,我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那時我的腳、腿全是浮腫的,兩條腿腫的像大棒子,锃亮,摁下去都沒有坑;腳腫的像饅頭,腳後跟麻木、沒有知覺,走路一瘸一瘸的。我被折磨的精疲力竭、極度虛弱,站班期間經常摔跟頭,有兩次直接倒在了地上。號子怕出事,告訴了喬曉妮,喬曉妮說是張科長讓站的。

    直到五月末,我站班巡更時的異常情況被監獄指揮中心截圖。一監區教育幹事王然找我談話,說我晚上值班被截圖了。我如實的把自己被體罰站班及遭受迫害的情況向王然說了,我說:「她們對我拳打腳踢,牙被打掉一顆,同時剝奪我的睡眠,強迫我整宿站班。」王然表示自己不知道此事,還說:「那我得找你家隊長。」

    然而等來的結果是,幹事王然親自安排我繼續站班。她把我找到辦公室說:「這回不讓你站一宿,站半宿,從凌晨一點站到五點。」我拒絕站班,她就逼迫我:「那你就簽字,寫轉化書。」我不寫。就這樣,從六月一日到六月二十六日,我繼續被強迫站班,每天四個小時。期間有一天,王然還把我叫到車間辦公室,從下午兩點一直罰站到晚上收工,她親自給我念書、洗腦。意思是她與王晶關係挺好,幫幫王晶。實質她是協同王晶迫害我、逼我「轉化」。

    二、迫害不斷升級,遭殘忍酷刑、暴虐三天

    1、瘋狂群毆、腿被踢殘、瓶子打頭、針扎甲縫、拔陰毛、揪乳頭、塑料袋套頭……

    監區獄警及包夾犯人看我堅持不認罪、不妥協,她們就合謀對我加重迫害。六月二十六日晚上,從車間回宿舍樓時,一監區值班幹事田甜以報數出錯為由,張嘴就罵我。她讓喬曉妮看著我,罰我站一宿。喬曉妮出手就打我兩巴掌,生氣的說:「你是七小隊的,給你送回去,我不帶你了,不管了。」當晚我被送回到三樓七小隊,行李就放在辦公室門口地上,喬曉妮和七小隊隊長李肖依耳語了一會兒才離開(後來有人說:隊長怎麼能聽一個犯人的呢?)。

    李肖依馬上安排七小隊生產組長王燕和幾個犯人把我帶到離辦公室最近的301監舍。從當天晚上開始,監區獄警、七小隊隊長李肖依就指使和操縱犯人打手們對我實施暴力「轉化」,她們對我施以酷刑及各種虐待,對我進行肉體和精神上的摧殘迫害,為達到邪惡目的不擇手段、毫無人性。

    李肖依把原來301室的犯人都調走了,換過來的都是些心狠手辣、邪惡至極的犯人打手們,前後調換了兩次。我剛一進301室,犯人打手們就強迫我把鞋脫掉,說屋裏不能穿鞋,強行把我鞋扒下來,並要求我站到窗台那邊(屬監控盲區、死角)。我不過去,犯人打手們一擁而上,我拽著床梯子,她們就狠勁拽我的衣服、頭髮,當時頭髮被拽掉很多。

    她們硬把我拖到窗戶那兒,然後開始對我進行瘋狂群毆,拳打腳踢,用拳頭噹噹打,搧嘴巴子。參與迫害的犯人有許芸霞、高蔚蔚、王燕、李雪、楊陽等。李雪連續打嘴巴,一邊打一邊戲弄的問:「疼啊?」犯人何婷婷不是這屋的也過來打,這幾個人上來輪番打,打一通,然後就逼迫我認罪悔罪、簽字。我不配合,拒絕簽字,她們就繼續打。

    當晚我左上方大牙被打出血(之後脫落),左腿被踢傷。王燕狠勁一腳踢到我左腿膝蓋處,我一下子就坐到地上了,當時就感到膝蓋處針扎似的鑽心痛、疼痛難忍,感到腿是被踢傷了,我趕緊揉腿以減輕劇痛。從此以後,我走路就一瘸一拐的,一直沒有好轉。

    當晚在我左腿受傷的情況下,仍被罰坐小板凳一宿。隊長李肖依安排犯人們站小崗,一個小時一換崗,緊盯著我,折磨我。只要我一閉眼就捅我,不讓閉眼、不讓睡覺,就這樣我被她們折磨了一宿(註﹕犯人站小崗必須由隊長同意並親自安排)。

    第二天,六月二十七日是週日,白天隊長李肖依帶著七小隊一些犯人去車間加班,留下許芸霞、程顯鳳、李雪等人在301室繼續對我進行迫害:她們強迫我在窗戶處光腳站著,罰站一天,給很少的飯,只讓接點涼水喝。窗台上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認罪、悔罪」等。李雪和許芸霞讓我在紙上簽字,逼我認罪、認罰,我不簽,她們就拳打腳踢、搧耳光、用拳頭打頭。手打疼了就用整卷的透明膠帶打臉,我被打的滿臉淤青、頭暈目眩,差一點兒就昏過去。她們邊打邊威脅說:「你不簽,晚上給你扒光了,抓蟲子放你身上。」她們還掐我的胳膊,過一會兒就掐一次,兩隻胳膊被掐的都是黑紫色。就這樣,我被她們持續虐待和折磨了一白天沒消停。

    當天,三樓大廳裏有好幾個小隊的犯人在那兒看電影,為掩蓋惡行,迫害我的包夾犯人將301室的門窗用布單遮擋住。過後知道,當時就有其它小隊的人向幹事田甜反映,說「屋裏在打人」,而田甜卻回應說:「你別管閒事兒。」我出去上廁所時,恰巧與一監區科長楊欣走對面,我向楊科長求助:「她們打我。」楊科長聽後,竟把臉轉到一側,沒理我。

    又一次看到楊科長,這次她故意迴避我,一下子躲進了304室。無助之下我又跑到走廊柵欄門處,向辦公室方向喊:「打人了!」辦公室裏的隊長(看不清是誰)抬頭看看我,但隨即又低下了頭,她對此也是無動於衷。犯人打手們隨即又把我拖回到301室。

    晚上五點左右,我仍站在窗戶那兒被罰站,無意間我往樓下看時,剛好看到隊長李肖依帶著加班的那些犯人王燕、楊陽、高蔚蔚等人正在樓下草地裏低著頭找甚麼東西。李雪看我往下看,就拽我不讓看。過了十多分鐘,李肖依帶著這些人上樓了。高蔚蔚進來,手裏拿著一個雨衣袋,裏面裝了八條黑色長條蟲,兩邊全是爪,一截一截的(叫馬陸蟲)。她威脅我說:「你看那蟲子就放在那兒,不簽,晚上給你扒光了,放你身上去,你怕不怕?」我知道了這八條蟲子就是剛剛李肖依親自帶著這些犯人們在草地裏抓來的。陸豔清還恐嚇我說:「你再不簽,明天就給你抓毛毛蟲,塞你陰道裏。」

    晚上八點多鐘,我要求見隊長,一連說了好幾遍。王燕說:「我給你問問去。」過了一會兒王燕回來說:「你要簽了,就讓你見。」晚上九點左右點完名後,犯人王燕、許芸霞、李雪、陸豔清、高蔚蔚、楊陽、江曉英、何婷婷等一群人蜂擁而上,拳打腳踢,對我進行暴力毆打,搧耳光、用拳頭打頭,手打痛了就用拖鞋打;江曉英、陸豔清和楊陽用裝著半瓶水的芬達飲料瓶(兩頭粗中間細)猛烈擊打我的頭部,幾個人輪番打;李雪和高蔚蔚狠勁掐我兩隻胳膊。我向她們勸善:「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這樣對我,對你們不好,善惡是有報的。」她們說:「我們也沒辦法呀,隊長讓這麼做的。我們也不想這樣,政府讓幹的,不幹我們也要受罰。」

    接著她們就開始扒我的上衣和褲子,七、八個犯人把我扒的一絲不掛。衣服全扒壞了,撕爛了,扣子也掉了。她們把我拽到床邊,拿出白天從車間帶回來的數米長的布條繩子,將我上半身全都纏到床梯子上,把手反綁在梯子後面,下身雙腿用膠帶纏上固定住,一動不能動。

    她們把抓來的長條蟲子往我胸前放,還用透明膠帶把我的嘴粘上,不讓我說話。高蔚蔚拿縫衣服的針往我指甲縫裏扎,右手五個手指頭都扎了,第二天我看到指甲縫裏都是黑色血痂(註﹕繩子、針這些東西都屬於違禁品,若不是經科長、隊長批准,是絕對不允許帶回監舍裏的。所以迫害者們很清楚這些東西拿回來要做甚麼,或者說就是獄警指使犯人拿回來對我施以酷刑時用的)。

    過了一會兒,她們把粘我嘴上的膠帶揭下去,拿來塑料袋直接套在我頭上,因為剛開始拿的袋比較厚弄不嚴,後又換成像保鮮膜一樣特別薄的袋子套在我頭上,再把袋口繫死。很快袋裏的氧氣就吸沒了,塑料袋完全糊到我臉上,無法呼吸。瞬間,那種致命的窒息令我全身抽搐、不由自主的掙扎,痛苦萬分……她們看我快不行了,怕出人命才把塑料袋撤下來,然後繼續逼問我:「簽不簽?」我堅持說:「不簽。」

    緊接著,她們就開始對我進行卑鄙下流的性虐待:李雪拔我陰毛,一根一根的拔,再拿膠帶粘陰毛後猛拽;高蔚蔚用手揪我乳頭;李雪拿拖鞋啪啪打我乳房;陸豔清把拖鞋拖了,光著腳伸出大腳趾頭往我下身陰部蹭,邊蹭邊說:「我有腳氣。」我雙手被反綁在後邊,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就這樣我被她們持續暴虐、折磨了一個多小時。

    晚上十點鐘,站小崗的人來了,這些犯人打手們才上床睡覺。我雙手被反綁在床梯子上,因為手麻,動一下床就跟著響,陸豔清藉口說睡不好覺,從床上下來拿芬達瓶子就朝我腦袋噹噹一頓打,當時我耳朵後邊就被打出了大包,非常疼。那幾天氣溫較低,她們還故意把窗戶留個縫凍我。就這樣,我被赤身捆綁、光著腳站了一夜。

    2、抻刑、猛踹小腹和下身、頭摁到水裏……

    第二天是六月二十八日(星期一),我被迫害的慘不忍睹,滿臉淤青,兩隻胳膊被掐的裏外都是黑紫色,身上穿著被扯的破爛不堪的衣服,扣子也繫不上了。包夾帶我走老殘隊,她們怕我喊,一直緊跟著我。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車間,在車間五樓的506室,她們繼續對我迫害折磨。包夾程顯鳳和許芸霞進屋就讓我把鞋脫了,光腳罰站,站不好上來就踹一腳,稍動一下就踹。中午不給飯吃、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

    下午兩點左右,王燕玲和喬曉妮來到506室,她倆看我被打的太慘了,就偽善的關心安慰我,再藉機誘騙我寫「五書」,說寫完就把我帶回二樓去。因為當時我被持續迫害兩個月,身心極度痛苦,不知道這種迫害甚麼時候是個頭。在這種無望中,在恐懼和怕心的驅使下,當天下午我違心的做了妥協,寫了「五書」。寫完後,包夾又讓我到教學樓去錄「轉化」視頻,並把要說的內容(A4紙一本子)拿來給我看。我一看,裏面寫的全都是對大法和師父的誹謗、造謠等污衊之辭,非常邪惡。我當時就拒絕配合,堅決不去錄視頻。並很後悔寫了「五書」,立即向包夾要回來,她們不給。我當時就聲明:「我寫的全部作廢!」喬曉妮說:「你不用聲明,不錄視頻,寫的那個也沒用,不算數。」

    晚上收工時,另一小隊的同修看到我被打的全身淤青,拉著我說:「走,找孫科長去。」包夾立即上前阻止,並把我拽了回來。一監區科長孫瑋靜站在車間一樓大廳,她看到我之後說:「你等會兒走。」當時我還以為她能給我解決問題。沒想到,她小聲對王燕說:「穿這樣怎麼就讓她出來了,怎麼沒給換衣服?」隨手給王燕遞了一個口罩,讓我把口罩戴上。孫瑋靜還囑咐包夾,第二天出工時讓我穿長袖衣服。

    孫瑋靜又把隊長李肖依叫來,讓李肖依帶我回去。李肖依帶著我,包夾程顯鳳、許芸霞、生產組長王燕一行人單獨從教學樓前面的小馬路往宿舍樓走。途中我就對李肖依說:「隊長,她們打我。」李肖依說:「不可能。」這時包夾拽我,不讓我說。我接著又對李肖依說:「她們把我扒的溜光,給我綁在床梯子上。」她聽後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卻故意把話岔開,對許芸霞說:「你這麼年輕,還沒對像呢,你不能這樣式的。」根本不理我。

    她們為逼迫我進一步妥協,對我施以更嚴重的迫害,認為再折磨我一晚上,肯定就差不多了,就能達到邪惡的目的了。六月二十八日晚上,回到宿舍後,她們繼續對我施以酷刑。九點鐘報完數後,她們把我呈大字形大抻,兩隻胳膊抻開,分別吊到兩側床上邊的鐵欄杆上。下身將雙腿劈開,劈到最大程度,分別綁到兩邊床腿上。劈開的雙腿間再排列五個小凳子,凳面相對,中間再夾上三、四本厚書,把腿抻到不能抻了為止,凳腿卡在小腿內側的肉裏,很痛。

    被大抻後,我的雙手雙腳一會兒就麻木、沒知覺了,手指頭、腳趾頭和腳後跟都是麻的(一年多後才緩過來)。當時聽到屋裏有人說:「這樣能把人搞殘廢。」晚上李肖依繼續安排犯人站小崗,看著我、折磨我,只要我一閉眼睛就上來捅我。就這樣,我又被大抻、酷刑折磨了一宿。

    六月二十九日早上五點多鐘,她們看我被大抻一夜仍不屈服,陸豔清起來繼續折磨我。因為我光著腳,她就把洗潔精倒在地上,讓我打滑站不穩,好把腿劈的更遠。她一看還不行,就把我的雙手放下來,腿仍被綁著,然後用腳猛踹我的小腹和下身。她穿拖鞋踹了一會兒嫌腳疼,又到外面換了一雙膠鞋,回來接著踹。當時我的小腹被踹的一大片淤青,下身腫起老高,淤青腫脹。我用手擋著,手也被踢青了。她還用拳頭像打沙袋一樣的猛擊我的小腹。

    陸豔清一看我還是不妥協,就氣急敗壞地說:「不行,今天必須得拿下!」她就選了一個大號塑料盆,到水房接回來一滿盆的水,把桌子拽到我身前,水盆放在桌子上,把我雙手反綁到後邊,這時我雙腿仍是劈開、綁在床腿上的姿勢。四、五個犯人上來,狠勁將我的頭摁到水盆裏,先聽到「咕嚕咕嚕」聲,過一會兒等沒動靜了,後面一個人再使勁把我的頭拽出來。我剛喘了一口氣兒(有時還沒等我喘氣)就再次被她們摁到水盆裏,看我快挺不住了就再拽出來,反覆如此,我被她們野蠻折磨了二十多分鐘,幾次差點窒息、嗆死。

    直到巡更的號子過來說:「動靜太大了。」她們才停下來。因為我的頭被反覆猛烈的摁下又抬起,造成頸椎劇烈疼痛,脖子不好使了,頭也抬不起來了,好長時間沒有緩過來。持續兩個月的體罰、站班、剝奪睡眠,連續三天的酷刑折磨、暴虐摧殘,我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隨時要暈倒……我全身劇痛、精疲力竭,身心的痛苦承受到了極限。

    當天早上,我被逼迫穿長袖衣服,不讓走大部隊,從小路去車間。途中我再一次跟隊長李肖依說被打、被虐待的事:「她們把我大抻,把手綁在兩個床的上邊,把腳綁在床腿上……」還沒等我說完,包夾就拽著我不讓我說,而李肖依聽後仍是沒有任何反應。

    到了車間,包夾還要我進506室,我不進,李肖依馬上過來刷卡,說:「進去吧,進去吧。」程顯鳳、許芸霞、王燕三人把我拽了進去,繼續罰我光腳站立。過了一會兒喬曉妮和王燕玲來了,把我帶回了車間二樓,我公開說:「我死都不『轉化』。」我把衣服掀開,讓王燕玲、喬曉妮和機修關苗苗看,她們親眼看到我小腹左側一大片淤青,下身也是腫起老高,呈黑紫色。那時我上廁所蹲不下、起不來,手得扶著後面的水管子才能站起來,晚上睡覺全身疼痛。

    王燕玲目測了我身上被打傷、淤青的地方,多少釐米、具體部位等都做了詳細的記錄。我遭受酷刑的經過她也都記下了,一共寫了三頁多,說是交給張玥科長。包夾還安慰我說:「科長能給你一個說法,等著別著急。」可是等了半個月,都沒有人過問此事。如果換成是犯人之間打架,馬上就有獄警處理,拿執法記錄儀錄像,很快就會給解決。而我被酷刑虐待成這樣,卻被一天天拖著,叫我等著,沒人問沒人理,很長時間了沒人管。

    過後我向李肖依要回了寫過的所謂「五書」,並當面將其撕毀。

    三、監獄、檢察院整體犯罪、掩蓋事實真相,欺上瞞下

    七月中旬張玥科長值班期間,我要求見張科長。包夾去找,回來說同意見我。但是一直等到收工,張科長也沒來。因為第二天張科長就要下班了,所以收工時我不走,坐在地上,要求必須見張科長。幹事吉雪琦騙我說她幫我去找,讓我跟她一起走,可是一出門她自己就走了。(吉雪琦是一監區幹事,對我所遭受的迫害是非常清楚的。可之後她卻故意隱瞞事實,欺騙我的家屬說我腿瘸是自然老化,被虐待的事是不可能存在的等謊言說辭,同時剝奪家屬會見。)

    回到監舍一樓大廳,看到幹事常雨秾,我又跟常幹事說,她答應幫我找。幾經周折,晚飯後張玥終於把我找去,在三樓隊長屋裏(當時科長楊欣也在)。我向張科長痛訴了自己遭受的酷刑虐待,把三天的經歷都跟她說了,邊說邊流淚,我希望此事能得到解決,給出一個說法。張玥後來聽的有點不耐煩了,起身要走,只對我說:「會給你一個說法。」可這之後她就再沒露面,答應我的事也是不了了之。

    直到我身上的傷逐漸好轉了,監區獄警才象徵性的走個形式:科長孫瑋靜在我面前句句像是在替我說話,實質上她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犯人身上,與她們獄警沒有一點關係,聲稱要「重罰她們」。還說:「讓你咬,咬政府罰的更狠!」(指犯人)其實對我實施迫害的整個過程孫瑋靜都非常清楚,她既是幕後指使者,也是直接參與者。

    那時因為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的原因,獄警一個星期一換班。就在孫瑋靜和李肖依值班期間,我遭到三天暴打、酷刑折磨。這期間就有犯人聽到孫瑋靜與李肖依在監舍柵欄門外說:「告訴站小崗的,如果她喊的話,就用膠帶把嘴封上。」我被暴虐的第二天,之前的包夾要把我帶回五小隊,孫瑋靜又對李肖依說:「不能讓她走,你們做完了能讓別人得了?功勞不就成人家的了?」(有犯人聽到的)所以沒讓我下樓,這也導致我第三天遭到更為嚴重、危及生命的迫害。

    在我被暴打後滿臉淤青時,當晚包夾往我臉上噴了雲南白藥。孫瑋靜後來透露,是她拿的藥讓包夾給我噴的。表面上看似在幫我,可是讓我戴上口罩、大熱天逼迫我穿長袖上衣、往臉上噴藥的目的不都是為了掩蓋她們一手製造的罪惡嗎?

    在我臉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的時候,隊長李肖依才拿來執法記錄儀找我談話、錄像。而在我講述被迫害的經過時,李肖依則多次中斷、故意停止錄像、銷毀證據。她還說:「你要告的話,告誰最後都得找到我,告別人最後也是我承擔。」我向她勸善:「以後別參與迫害,對你自己不好。」我當面揭穿:「你還帶著她們在樓下抓蟲子。」李肖依狡辯說:「不是抓蟲子,是摘野菜。」我又指出:「你帶我走小路時,我跟你反映兩次她們對我施以酷刑,你都沒管。」她聽後,無話可說。

    監區長夏茹不僅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迫害、縱容包庇下屬及惡犯的罪行,還設法誘導我,想利用修煉人的善達到她們不可告人的邪惡目的,為自己推卸責任、減輕罪責。她安排包夾說服我,讓我為參與迫害的犯人講情,並要寫出書面文字:「要輕處理、別重處理這些人。」寫完交給她,被我拒絕。

    身為監區長的夏茹,完全瀆職、不作為,對涉嫌違法的獄警、迫害我的惡犯打手們沒作任何處罰。對我提出的將此事「公示」的要求,監區也沒有同意。一年多後,夏茹找我談話,說:「外面有人告,有替你說話的。因為你這事,你被打成這樣、這麼嚴重了這些犯人都沒被送進小號去,別人打一下就進了小號。」她還說「我帶不好一監區,不然我就辭職」等一些安撫人心、偽善的說辭,其實她甚麼都沒做。

    我家人在外面啟動控告後,檢察院受理了。駐監檢察官朱勇過來調查時,對我所陳述的經過、重點內容都沒有做記錄。我問他:「我說那麼多,你也沒記呀?」朱勇欺騙我說:「這筆錄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呢。」可之後他再也沒有來過。很明顯檢察官朱勇無心真調查,只是走形式,完全不是依法辦案。

    家人要求給我做傷情鑑定,獄警只是把我領到監獄城裏的新康醫院拍了個甚麼都看不出來的CT片子,然後拿著這個片子到遼寧大學司法鑑定中心作了一個所謂的鑑定報告。鑑定中心的大夫說:「看片子,輕傷害都夠不上。」我說:「那做鑑定有甚麼意義?我現在這腿還疼呢,當時我的臉、身上都是傷……」大夫問:「那當時怎麼不做呢?」檢察官朱勇勸我說:「你聽我的,做吧,然後該看病看病。」監獄和檢察院聯手欺騙我和家人,毫不負責的走個流程以儘早結案。

    報告結果出來後,不但不給我本人看,監獄和檢察院更是互相推諉,始終拒絕向我的家屬出具,只是在我出獄當天,拿在獄警手裏讓家屬簡單的看了一眼,並輕描淡寫的說:「連輕微傷都算不上。」拍片子的一百八十八元錢也是由我自己支付,從錢卡裏扣除的。

    我遭酷刑虐待的事被外界曝光後,加上我的家屬依法維權控告,監獄停止了對我的「轉化」迫害,但我在獄中的諸多合法權益仍被非法剝奪。在冤獄近三年期間,我與家人僅會見過六次,除頭兩次二十分鐘外,其餘四次均是十分鐘;僅被允許通話一次;每月僅允許消費一百元,最少五十元,只允許買日用品。

    我被轉入十監區後,監區長孟祥玉、科長盧瑋、幹事吉雪琦和隊長李淑英等人明知我遭迫害的情況,卻助惡為虐,隱瞞事實真相,欺騙刁難我的家屬,共同參與犯罪。《傷情鑑定報告》始終拒絕向我的家屬出具;二零二三年全年,僅允許我與家人會見三次,其餘九個月的會見及通話全部被非法剝奪。我家人月月跑監獄要求會見,每次都被獄警以監獄惡規「嚴管級」為由阻止會見。十監區獄警不能依法執法,違法剝奪我和家人的合法權益,反過來隊長李淑英卻說家屬給她找了不少麻煩。

    在獄中我掉了三顆牙齒,兩顆是被暴打後掉下來的,還有被暴虐時扯爛的上衣,我都準備留作迫害證據在出獄當天帶出來,可是卻被十監區科長盧瑋、一小隊隊長李淑英提前非法沒收,理由是「零帶出」。我說:「那是我自己的牙齒,為甚麼不能帶?我不想把它留在這裏。」盧瑋說:「那我們幫你處理了。」李淑英還說:「都拍照了,用的話過來取。」還有一百一十八元的發票複印件、辦案單位每月一次的羈押書好幾張,都不讓我帶出監獄。

    出獄當天在我換衣服時被全程錄像,盧瑋、李淑英、白成鷺、常雨秾四名獄警每個人都開著執法記錄儀。我質問:「打我的時候怎麼沒人錄,現在這麼多人錄?」盧瑋說:「那是一監區,咱們也不知道。」在我出獄當天,監獄更是興師動眾、如臨大敵,安排數十名監獄警察、便衣向我的家屬示威,又聯合當地派出所要挾我的家人,逼迫我上警車,把我帶到派出所走所謂的「程序」。中途我要求下車,又被逼迫上車,整個過程似流氓劫匪,完全違法。

    四、家屬的維權之路

    因為當時我被迫害的慘不忍睹,在一監區產生很大的震動。有的犯人看到我就忍不住哭了,她們看我被打的太慘了,很多人都看不過去了。有犯人說:「她們也太狠了,這麼打,不得出人命嗎?」有人同情,有的人氣憤,還有人出於良知,將迫害消息傳了出去。

    我的家人及親友們聽說我被迫害的消息後,開始密切關注,並於當年九月末向監獄及監獄管理局遞交了《要求保護金紅生命安全的申請書》。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一日,我被轉到了十監區一小隊。因疫情原因,二零二二年基本沒有會見,正常的視頻會見及通話權利也全部被非法剝奪。二零二三年一月份,家人會見時看到我走路仍是一瘸一拐的,時隔兩年了沒有任何好轉,意識到我的腿已經造成傷殘了。

    二零二三年二、三月份,十監區以「嚴管級」為由,再次剝奪了我與家人的會見權,這讓我的家人及親友們萬分擔憂我的生命安危。因為他們聽說有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頭出獄前一個月甚至頭一天被迫害致死的;還有的因為不「轉化」被往飯裏下毒或打毒針,造成精神失常或出獄後不久離世的;還有被活摘器官的;為掩蓋罪行被滅口的……這給他們的親人留下了深深的遺憾和痛悔。所以我的家人和親友們決定我一天不出來,一天不能停止對我的關注與營救。以下這封《公開信》記錄了我家人的維權經歷。

    公開信

    我叫高鵬聲,今年60歲,家住遼寧省瀋陽市鐵西區。我的妻子叫金紅,今年56歲,現被關押在遼寧省第二女子監獄十監區一小隊。妻子金紅為人本份老實,在家是賢妻良母,在社會上也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從未做過任何危害國家、社會和他人的事,而且修心養性、與人為善。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2019年12月4日對我們家庭來說是個不幸的日子,妻子金紅在沒有觸犯任何法律、沒有造成任何社會危害、也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的情況下,卻被瀋陽市公安局鐵西分局國保大隊李玉斌等人非法抓捕(辦案單位:興工派出所)。鐵西區公檢法中不法人員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就對無辜好人惡意構陷、枉判。2020年5月21日,瀋陽市鐵西區檢察院檢察官吳薇薇對金紅非法起訴,2020年8月17日,瀋陽市鐵西區法院法官張志強冤判金紅四年(法院秘密開庭、未通知家屬、未給家屬判決書)。金紅上訴後,於當年10月20日被瀋陽市中級法院法官劉大勇作出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因為不法人員一手製造的這起冤案,致使金紅失去人身自由、深陷囹圄,並在獄中遭受到殘忍的虐待和酷刑折磨,令其險些喪命。2021年7月,當我驚聞妻子在獄中慘遭虐待的消息時還半信半疑(金紅入監未通知家屬)。可是當我按照《監獄法》的規定,要求與妻子會見時卻被獄方拒絕。最後當我衝破重重阻力,終於見到久別的妻子時,我既震驚又痛心,妻子已與當初判若兩人:蒼老消瘦、說話有氣無力,走路一瘸一拐……妻子入獄兩年半多的時間,不但身心受到嚴重摧殘,而且還被剝奪與家人正常會見、通話、購物等權利,這只是我現在能知道的,更多受虐待的情況目前還不得而知。

    為了保障獄中妻子的生命安全,維護自己和家人的合法權益,我開始依法維權,奔走於各相關部門和單位,並尋求各種法律途徑解決。可是等來的結果卻令我大失所望:我分別向監獄獄務服務中心、省監獄管理局、12348服務熱線、遼寧省司法廳、瀋陽市城郊地區檢察院等相關部門反映情況,卻無一解決;我依法遞交《政府信息公開申請書》、《行政覆議申請書》,卻無一回應;我向大東區法院遞交《行政起訴狀》,立案後卻又被承辦法官郭鬱欺騙撤訴;我堅持起訴並要求法官迴避後再查此案,竟不知歸處。我給郭鬱的上級領導戚力凱打電話詢問,他竟然說:「我不知道這事兒。」請他幫助查詢,過後再打電話就拒接。我向瀋陽市城郊地區檢察院提起控告,要求依法追究涉案獄警的刑事責任,對金紅進行傷情鑑定。城郊檢察院立案受理後,承辦檢察官朱勇卻嚴重瀆職不作為,拒接控告人電話,拒絕溝通,對《辦案釋法申請書》不予答覆,而且未在檢察院規定的三個月內向控告人告知辦理進展或結果。

    受理期限已過,我親自去城郊檢察院詢問,朱勇只是讓信訪人員口頭回覆了一句「已經辦結了,對舉報的相關人員沒發現違法行為。」且拒絕出具紙質結果。我向本院信訪部門投訴朱勇嚴重瀆職,城郊院對此竟快速作出答覆:不存在您反映的相關問題。我又向上級部門提起控告,要求依法追究檢察官朱勇、檢察長鄭鬱濫用職權罪的刑事責任。

    2023年10月30日上午,我到城郊檢察院要書面結果及《傷情鑑定報告》,找不到人,連信訪都無人接待。下午朱勇第一次打來電話,約定第二天到監獄面談。

    次日來到監獄會見室(不讓我拿手機),朱勇對我的合法訴求無一應允,明確表示不給出具書面結果和《傷情鑑定報告》。交談過程中,我明顯感到朱勇對案件本身並不關注,說的都是些為自己開脫、推卸責任的說辭和藉口。可是他卻反過來向我詢問一些與案情毫無關係的問題,如:你妻子受虐待的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些文書都是誰給你寫的?你是否也和你妻子一樣?等等。這真讓我匪夷所思,身為檢察官的朱勇詢問這些問題的目的是甚麼?他是在幫助誰獲取這些信息?我的妻子已經遭受了這麼大的冤屈,我們這個家已經承受了這麼多的苦難,他們到底還想要幹甚麼?!

    我和朱勇面談完後,又去找監獄要《傷情鑑定報告》,等了一個多小時後,監獄派十監區監區長盧瑋和一小隊主管金紅的李隊長來說服我,她們反覆強調監獄是配合檢察院去做這個鑑定,不經檢察院同意不能給,算洩密,得讓檢察官出手續才行。而檢察官朱勇又說沒有法律依據,讓他出手續沒有道理。我讓她們寫在紙面上給我,看她們敢不敢寫?就這樣,他們互相推諉,拒不出具《傷情鑑定報告》。通過對話得知,當天上午檢察官朱勇與監獄領導、監區長盧瑋、李隊長等人已經在一起開過會了,想必雙方已經研究好了如何向家屬解釋拒不出具的理由了。作為受害人的家屬依法有知情權,為甚麼責任機關均不履行義務、不敢向家屬公示此報告?他們到底在掩蓋著甚麼?!

    當天,監區長盧瑋看到和我一同前往了解情況的親友後,上來就毫不客氣、大聲要求他們出示身份證確認關係,說不是直系親屬拒不接待。盧瑋拿不出此種行為的法律依據,態度卻極其蠻橫、惡劣,不配合她甩身就走;問她姓甚麼拒不公開,還立即把胸牌翻過去;讓她迴避拒不迴避;別人插一句話,她立即就翻臉、威脅……一個身穿警服的省級監獄的監區長對監獄之外、不受其監管的服刑人員的家屬和親友都能如此呵斥、囂張、蠻橫不講道理,可想而知,身在監獄之內的被監管人將會受到怎樣的對待?!這也更加讓我確信妻子在獄中被虐待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面對這樣一起監獄內發生的對服刑人員的惡性犯罪事件,作為一個人,凡是聽聞者內心都會受到些許的觸動,或是對受害人及家屬生出一份同情與理解,或是對施暴行惡者的所為斥責與憤慨。而作為審理案件的檢察機關、承辦檢察官,更應該依法履行自己的職責,依法調查取證,作出公正合理的結果,令違法者依法承擔法律責任,讓受害人依法得到應有的賠償。而在整個維權申訴過程中,我卻親歷和目睹了國家公職人員在其位卻不謀其職的嚴重瀆職、不作為的違法行為,不但不能依法執法、依法辦案,還對依法維權的家屬想盡辦法的欺騙、隱瞞、推諉、推脫,相互包庇、百般刁難……

    在憂鬱、重壓和打擊下,我的身心受到嚴重傷害,出現腦血栓病症已三個月,無法正常工作。我妻子即將出獄,但我整日寢食難安,徹夜難眠。我萬分擔憂,不知妻子是否能夠平安回家?不知妻子的身體已經變成了甚麼樣?

    雖然維權之路艱辛而曲折,但我不會放棄,我相信「正義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我更相信善惡到頭終有報,人在做,天在看。希望善良的人能夠伸出援手相助,一份正義的力量就可能讓好人昭雪冤情,讓一個家庭重見光明,也能讓違法作惡者依法受到追究和嚴懲!

    2023年11月

    五、將依法繼續申訴、控告

    當我結束冤獄回家後,第一時間向親朋好友們講述了我所遭受的迫害經歷。至此,冤獄期間的所有謊言都不攻自破,一切真相水落石出。家人、親友們紛紛表示支持我揭露迫害,堅持控告、申訴,依法追究相關單位、涉案人員的刑事責任。

    其它的傷雖然好了,但是被踢壞的腿兩年多來一直疼痛,這也留下了我在獄中遭受酷刑虐待的罪證。回家第二天,家人就立即陪同我到醫院做了身體檢查。骨科醫生摸我膝蓋疼痛處,當時就判斷是半月板壞了。我告訴醫生已經兩年多了,醫生說時間太長了,這種陳舊性的損傷只有做手術才能治療,而且半月板損傷必須做磁共振才能看出來。可見獄警帶我去監獄醫院拍普通的CT片子根本就看不出甚麼傷情來,再將這種片子拿到司法鑑定中心當然也鑑定不出來真實公正的結果。監獄及檢察院就是在走過場、糊弄事,故意隱瞞事實真相,所以才一直拒絕向家屬出具這份經不起檢驗的《傷情鑑定報告》。

    以下是做完磁共振後複查的診斷結果:膝半月板撕裂。

    病情描述:左膝內側半月板後角撕裂、半月板囊腫。左膝外側半月板變性。左膝後交叉韌帶損傷。左脛骨近端骨軟骨瘤。左膝關節少量積液。 處置:關節鏡手術治療。

    口腔門診病歷:

    參與迫害的相關單位及責任人

    遼寧省第二女子監獄
    地址:遼寧省瀋陽市於洪區育新路八號
    郵編:110145
    獄務公開電話:024-31629651、024-31629306
    監獄舉報電話:024-31629710
    接見室:024-31629308
    獄政科:024-31629646

    十監區一小隊:024-31629747
    監獄長:馬驍
    一監區獄警
    監區長夏茹:警號:2117237
    科長張玥:警號:2117153
    科長孫瑋靜:警號:2117165、手機:18040085165
    七小隊隊長李肖依:警號:2117229
    七小隊隊長王晶:警號:2117419
    幹事王然:警號:2117399
    幹事田甜:警號:2117163
    五小隊隊長:白成鷺
    十監區獄警
    監區長:孟祥玉
    科長盧瑋:警號:211717X
    幹事吉雪琦:警號:2117192
    一小隊隊長李淑英:警號:21×××10 (每次都故意遮擋警號)

    參與迫害的犯人
    喬曉妮:大連人,四十歲左右,詐騙犯,十多年刑期
    王燕玲:瀋陽人,七十多歲,職務犯罪
    姜夢夢:丹東人,三十多歲,已出獄
    陸豔清:內蒙古人,四十多歲,販毒,判處無期,服刑七年沒改判
    程顯鳳:四十多歲,殺人犯,已出獄
    許芸霞:二十多歲,殺人犯,已出獄
    王燕:丹東人,四十多歲,販毒
    高蔚蔚:大連人,三十多歲,已出獄
    李雪:二十多歲,販毒,已出獄
    楊陽:三十多歲,已出獄
    江曉英:三十多歲,已出獄
    何婷婷:大連人,四十多歲,已出獄、

    瀋陽市城郊地區檢察院
    地址:瀋陽市大東區聯合路175號
    郵編:110014
    電話:12309-19
    信訪電話:024-88127827
    舉報電話:024-88137532、88127613-800(夜)
    檢察一室:負責省級監獄,024-89296296
    檢察長:鄭鬱

    檢察官朱勇:024-88137757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5/5/216902.html>


    曝光河北省政法委員、省司法廳廳長賈文雅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賈文雅,現任河北省委政法委員會委員,省司法廳廳長、黨委副書記,省監獄管理局第一政委、黨委第一書記,在擔任河北省唐山任唐山市公安局局長間,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五月,賈文雅調到河北省唐山任唐山市公安局局長,其一上任就與副局長劉效忠,市政法委書記許德茂號令全市警方,從五月起組織開展為期三個月的所謂「創文明城」和「鳳城亮劍」嚴打行動。在這兩個多月中,唐山市前所未有的對一群煉法輪功的好人大肆抓捕,劫持、抄家、勒索錢財,拘留或非法勞教等迫害,給很多家庭帶來災難。這不得不讓人深思「嚴打」到底整治的是好人還是壞人,是決策還是陰謀。從五月以來受迫害或被騷擾的法輪功學員至少一百多人。

    二零一一年五月後,唐山地區又連續發生了十幾起綁架抄家搶劫惡性事件,涉及八十多人。遵化二十多人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和看守所。豐潤區發生四起綁架,涉及十人,至少六人被關押在拘留所。開平三起,涉及七人。路南兩起,涉及五人。唐海、遷安也各有發生。其中李建國夫婦、趙雲龍與兒子、董賀英被關押在唐山拘留所。南堡開發區一起。古冶區一起。路北一起,涉及六人。

    二零一二年六月九日,唐山市公安局一人帶領灤縣公安7人,開著兩輛車,全部著便衣,於早晨8點以前,以查暫住證(臨時戶口)為名,闖入法輪功學員張鳳賢與沈淑蘭兩家合租的樓房內。惡警將她們綁架到灤縣公安大樓八層,留下三個孩子。這次大抓捕是統一行動,內部傳出他們抓了二十多大法弟子主要責任人劉曉忠、賈文雅、劉建國。

    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田淑學、冉秀英、孟令惠、孫林、張秀娟、張曉英(張小英)、張海明、王樹雲、趙玉香、石玉平、黨小芬、高瑞珍、鄭秀芬、孟立會、毛佔芳、李建國、李文娥、王衛東、趙雲龍、鄧秀豔、李春豔、齊淑玲、郝豔芹、賀佳鵬、劉宏媛、付衛軍、董賀英、彭曉雲、徐蘭茹、李萬蘭、孫立(孫利)、龔豔鳳、趙燁、張鳳賢、沈淑蘭、周向陽、 閆伏相(福相)、李珊珊、徐子儒(徐子茹)、樸玉珍。

    河北省司法廳 地址:石家莊市城角街611號 郵編:050081 電話:0311-83034886
    賈文雅,1963年7月生。河北省司法廳廳長、黨委書記
    家庭地址:石家莊市恆大華府6-3-601室
    黨委副書記:潘冬青 家庭地址:石家莊市恆大華府6-1-302室
    河北省司法廳:
    地址:石家莊市城角街611號 郵編:050081 電話:0311-83034886

    賈文雅個人簡歷:

    1986年6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84年7月參加工作,中央黨校大學政法專業畢業。曾任省檢察院政治部主任、黨組成員;邢台市公安局局長、黨委書記;唐山市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黨委書記;唐山市委常委、政法委員會書記;省委政法委員會委員,省司法廳廳長、黨委書記,省監獄管理局第一政委、黨委第一書記。現任河北省委政法委員會委員,省司法廳廳長、黨委副書記,省監獄管理局第一政委、黨委第一書記。

    賈文雅
    賈文雅

    (責任編輯:林一平)


    丈夫的正義之舉

    文/河北大法弟子(本人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持續了二十四年,在這漫長的歲月裏,大法弟子承受了無數的苦難,同時他們的家屬也承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壓力,面對親人的被非法關押,面對邪黨的淫威,面對周圍人的不理解,他們牽掛著親人、承受著壓力,在真、善、忍宇宙真理的普照下,在大法弟子善良的感召下,他們選擇了正義,堅定的站在大法弟子一邊,甚至直面邪惡。下面就說說我的丈夫李祥(化名)的故事。

    昔日的丈夫

    丈夫年輕時脾氣暴,耍錢玩麻將,玩兒起錢來不知道回家,都忘了贍養父母,兄弟輪流照料公公婆婆,有時他不回來,我就得獨自把兩個老人接過來照顧。他脾氣暴,打孩子打的狠,兩個孩子都不喜歡他,一次小女兒當著我和丈夫的面對奶奶說:「奶奶,你就說一句話,是我媽管你管的多,還是我爸管你管的多?」奶奶說:「你媽管的多唄,你爸盡玩兒,不著家。」

    丈夫年輕時不會掙錢,不知道養家,玩兒起錢來真是廢寢忘食,多少天不回家,在外面不知道欠了多少賬。一次債主找上門兒來跟我要賬,說是李祥欠他十萬元錢。我也不知道這十萬元究竟是怎麼欠的,當時腦子就懵了,但我也不知怎麼的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我對債主認真的說:「我不欠你錢,一分都不欠你的,李祥的賬跟我沒關係,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對方一看我這兒沒有空子可鑽就走了。李祥在外面欠的錢太多了,沒辦法我們只好把樓房賣了,又賣了一處舊的平房給他還賬,留下了新的平房,合計起來替他還了一百多萬元的賬。

    丈夫的變化

    我曾經對生活心灰意冷,都有了離婚的念頭,孩子也盼著我們離婚,離了婚跟著我過,就不挨爸爸打了。一次大閨女跟我說:「媽,你做出甚麼決定我都支持你。」那意思就是我如果離婚她也支持。但是我想我是修煉人,我不能離婚。

    李祥把家底兒糟蹋的差不多了,開始想掙錢了,但是他沒有技術專長,又不會找工作,在我的印象中他就不知道怎麼找工作。我想,那我就帶著他掙錢吧,總得想辦法養家過日子呀。我們曾經做過小餐飲買賣,很辛苦;他還去過建築工地當小工,又累又辛苦,曬的黝黑黝黑的。有人說:「李祥,行啊,真沒想到你還能幹下這種活兒的。」不管別人說甚麼,他依然幹著。

    我想,我不光不離婚,我還要讓他明白大法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我從一點一滴做起,見縫插針的把真相講給他聽。一次他看電視,看打仗的片兒,我就說:「別看這樣的片了,看看修煉故事方面的片兒吧。」他播到了《封神演義》,我就陪他看了一會兒。其實我不是真的看電視,我是借助這個片兒想著怎麼引到大法真相上來。我說:「你知道女媧為甚麼治罪紂王嗎?」其實我知道故事的因由,只是看他明白不明白。原來他知道,他說是因為紂王寫了一首褻瀆女媧的淫詩。我對他說:「你看褻瀆神佛罪孽深重。這大法是佛法,不能迫害。」

    雖然丈夫不大反對我學法,但是他反對我講真相,怕有危險,於是我就多次默不作聲的把真相資料和大法經書放在丈夫枕邊,心中發出一念:這資料和書他肯定看。一次女兒發現他在看真相,就跟我小聲說:「媽,我爸在看真相呢,有人進去他就不看了,沒人的時候他就看。」

    這樣時間長了看得多了,他也就明白了真相。一次我叫他和我一起修煉,他說:「不修,太難了,我做不到。」丈夫明白真相後也有了善舉。他看到世人丟棄的真相資料就都撿回家,一次他一進家門就喊:「小玲,你看看我給你撿回寶來了,你說扔這個,這不犯罪嗎?」

    原先我在家裏打印真相資料都是背著丈夫,趁他不在家時做。有一次我正做著,他突然回來了,一進屋看我正在打印資料,我先是一愣,而後就衝他笑了,解釋說:「別人沒空,我幫著做做。」他指著這一堆東西說:「你這東西得弄了一個月了。」我笑了笑,他也沒有再說甚麼了。從此我在家裏做資料就光明正大的做了。

    丈夫的正義之舉

    一次,我和同修講真相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本地看守所。丈夫本來在外面上班,有時幾天才回來一次,可那天他總覺的心裏不踏實,就提前回來了,回來一看家裏沒人。他預感到不好,可能我出事了,趕緊把我修煉方面的東西藏好。他剛下樓,幾個警察也到了樓下,他們說:「你是小玲(化名)的丈夫嗎?」 是。」「我們得到你家看看。」他們大概的跟丈夫說了一下我的情況。丈夫一看擋不住了,就讓他們進家了。丈夫在一個房間的門前很正氣的指著房門對他們說:「這是我老娘的屋子不能進!」他們就沒進去。丈夫又指著另一個房間的門依然很正氣的說:「這是我閨女的屋不能進。」他們也沒敢進去。其實那屋有我的好多修煉方面的東西,我平時就在那屋住。丈夫把他們讓進了他的臥室,那裏面沒有大法的東西。他們大概的找了找,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後來他們在車庫裏找到了一點兒打印紙拿走了。我回來後,丈夫說他把我用的東西分幾個地方藏了起來。

    前些年,我在一個寄宿學校打工做宿管,由於邪黨的迫害,街道辦事處的李某給學校施壓,逼校長辭退我,於是校長叫我去打掃廁所,我不幹就辭職回家了。回家後跟丈夫說明了此事。那天是星期五,丈夫撥通了辦事處人的電話,很硬氣的說:「我是小玲的丈夫,你不是讓我們上不了班兒嗎?行,明天我就去告你們的。」對方說明天是星期六。丈夫說:「我不管是不是星期六,反正明天我就去告你們的。」說完丈夫就掛了電話。沒想到下午辦事處的李某領著幾個人就來我家說好話了。丈夫堂堂正正的對李某說:「你不是不讓我們上班嗎?我們以後就不上班了,你給我們開工資。我們家就指著小玲掙錢養家呢,她一個月三千多元錢,你給俺們發吧,以後我們就找你要工資。」李某尷尬的支支吾吾的說:「別介呀,我哪給的了呀。」他怕我丈夫真去告他把事兒搞大,一直說著好話道歉的話。第二天李某領著辦事處一個女的,拿著東西又來看我,說村裏有一個照顧的名額,想給我。我說:「我不要你們的名額,我自己能掙錢養活自己。」我拒絕了他們。

    在反迫害中,家屬的正義行為真的很重要!

    福報

    丈夫的正義和善舉給他帶來了福報。原先丈夫沒有一技之長,後來他給建築工地打工,工作中學會了開叉車。年後他找工作時又找了一份開叉車的工作,每月五千元錢。我真為他高興。

    一次,丈夫在工地幹活砸傷一隻腳,流了很多血,穿的鞋都被血浸透了,到醫院拍片,大腳趾粉碎性骨折,表皮破裂嚴重,醫生給簡單包紮後說:回家養著吧,過幾天再來打石膏,三、四個月不能再上工地幹活了。我囑咐丈夫在心裏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答應了。丈夫只休息了幾天就疫情爆發了,有個給疫情管控中心送飯的活叫他去,因為他還拄著拐杖,我不讓他去,他執意要去,扔了拐杖,用腳跟兒走路,這樣他堅持去了一個多月,錢也掙了,腳沒用打石膏也好了。

    隨著修煉的成熟,我放下了認為丈夫不會找工作的這個觀念。去年初,他真就自己找了一個滿意的工作(開叉車)。如今我真是苦盡甘來。女兒們都有了滿意的工作,而且跟她們爸爸的關係也好了,平時也挺知道心疼爸爸了。丈夫如今快六十歲的人了,也知道掙錢養家為別人著想了,還跟我說:「你別去上班了,有我掙錢就行了,我掙得多咱就吃好點兒,我掙得少咱就吃賴點兒。」他知道我除了上班還要做一些修煉救人方面的事情,他是在支持我呀!

    師父說:「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

    在真、善、忍的佛光普照下,丈夫發生了翻天腹地的變化,我有了一個幸福的家!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在這多災多難的時代,願普天下之人趕快明白大法真相,得到大法的保護。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文謙)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4/20/216647.html>


    主導當地迫害 原雙鴨山市邪黨書記李顯剛遭報被查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七日消息,黑龍江省前雙鴨山市邪黨書記、市長李顯剛因違法違紀被查。

    李顯剛,男,一九六三年二月出生,湖北漢川人。其主要履歷:二零零八年二月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任雙鴨山市市長;二零零九年十二月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任雙鴨山市委書記;二零一三年至二零一八年任黑龍江省政府秘書長;二零一八年至被查前任黑龍江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李顯剛在雙鴨山市任主要領導期間,當地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到綁架、關押、酷刑折磨,甚至是被迫害致死。李顯剛對此負有不可推卸的主導責任。

    以下是二零零八年二月至二零一三年十二月雙鴨山法輪功學員遭非法判刑及被迫害致死的部份案例: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一日下午,雙鴨山市公安局寶山公安分局刑警中隊長韓旭東帶四名便衣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代曉玲家,不知那些警察對她做了甚麼,兩小時四十五分鐘後,代曉玲從家中三樓窗戶墜下。她被送去紅興隆醫院搶救,三個多小時無人簽字、交錢,代曉玲於當晚去世。目擊者說代曉玲的遺言是「他們逼我的」。代曉玲死後第二天,鄰居71人聯名為代曉玲鳴冤作證,但公安局不給屍檢報告,親屬上告無門。一鄰居老太太邊哭邊大罵警察:「讓他們遭報,不得好死!」六天後的八月十七日,帶頭綁架代曉玲的刑警中隊長韓旭東遭遇車禍死亡。

    ◎二零一一年七月八日,雙鴨山市集賢縣49歲的法輪功學員矯齡鋆被迫害致死。矯齡鋆於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早七點左右在上班期間被集賢縣國保大隊十多名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集賢縣看守所,僅僅二十九天後就被迫害致死。據目擊者講,在醫院裏第一眼看到的矯齡鋆已經去世了,人瘦的皮包骨,頭上有淤青,人中深深的有掐痕,脖子左側有一道明顯的黑色疤痕,衣服是濕的,臉色紫黑,明顯生前遭酷刑折磨。

    ◎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72歲的雙鴨山市秦玉萍老人被迫害離世。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秦玉萍老人一家被迫害得家破人亡。二零零五年一月末,秦玉萍老人的小兒子潘興福被迫害致死,兒媳婦被非法判刑九年。秦玉萍老人用一百八十元的生活費和孫子相依為命,含辛茹苦的照顧了孫子九年。有一段時間,老人的二兒子和媳婦也被非法關押,老人又照顧孫女,又照顧孫子,還有承擔去監獄探視兒女的重任,警察、街道人員還經常對她進行威脅恐嚇,秦玉萍老人於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淒然離世。

    ◎二零零八年三月,雙鴨山市友誼縣法院對法輪功學員林澤華非法判刑七年;在佳木斯監獄迫害致癱瘓。林澤華於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在鳳崗鎮其弟弟家被雙鴨山市國家安全局特務及鳳崗鎮派出所警察綁架。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一日,雙鴨山尖山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王海洋、董明芬非法判刑:王海洋四年,董明芬三年。兩名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被警察綁架。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四日,雙鴨山寶清縣法院非法庭審九名法輪功學員,後對他們非法判刑:劉俊忠十年,王俊紅十年,於佔鴻九年,田小玄八年,姜傑七年,孟憲國七年,王亞榮七年,田成軍五年,蔣貴福四年。九名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八年六月被寶清縣公安局警察綁架。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雙鴨山市尖山區法院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王耀君、郭淑珍,後對兩人各非法判刑七年。王耀君於二零零八年一月七日、郭淑珍於二零零八年一月九日被警察綁架。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四日,雙鴨山市尖山區法院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齊淑豔、閆喜華,對兩人分別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齊淑豔、閆喜華於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被尖山區向陽派出所警察綁架,齊淑豔被警察毆打致肋骨骨折。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七日,雙鴨山市尖山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胡其利女士非法判刑四年。胡其利於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晚被雙鴨山公安局立新派出所警察綁架。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一日,雙鴨山市尖山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許啟蘭非法判刑四年。許啟蘭於二零一二年五月十日被立新派出所警察綁架。

    ◎二零一三年五月,雙鴨山市寶清縣法院對法輪功學員張翠娟非法判刑三年半。張翠娟於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被七星包派出所警察綁架。

    以上僅僅是部份迫害案例。雙鴨山地區遭騷擾、抄家、勒索、拘留、洗腦、勞教等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難計其數。作為當時的雙鴨山市邪黨書記和市長的李顯剛罪責難逃,如今被查也僅僅是報應的開始。

    (責任編輯:章義)


    二哥二嫂信大法 三天五天出奇蹟

    文/遼寧大法弟子 芳芳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師尊的保護下,走過了二十七年的修煉歷程,其中我和我的親人有很多神奇故事。這裏講講我二哥、二嫂的故事。

    二嫂煉法輪功三天後 半身不遂痊癒

    二零一八年八月,姪女來電話說:「我媽半身不能動,去新民、瀋陽大醫院,確診是腰椎的事,只能做手術,費用需八萬元。」我叫她把片子寄來。我去找住在我家樓上的市醫院外科主任給看看。外科主任說,病情嚴重,整個腰椎彎曲、囊腫、腰椎間盤突出,只能做手術,結果能保持現狀,就不錯了。

    我聽後,當晚就下決心去二嫂家,介紹她修大法。丈夫說:你網上有名,(公安)要找你麻煩的。我說:「不管它,大法是救人的,別人我都能救,我的親人更得救。」

    第二天早上,我帶上裝有師尊講法和煉功音樂的小收音機,坐早六點的火車,倒了三次汽車,下午四點,到了二哥家。一路上發正念,還真沒有干擾。

    二嫂坐在炕上,一見我,就哭著說:「這可咋辦?豬、雞一大幫,秋收也臨近了。」我說:「別急,你就學大法吧,只有大法能救你。你看我原來癱瘓在床,不痊癒了嗎?」她乾脆的說:「我學。」

    我們簡單的吃過晚飯後,就開始讀《轉法輪》第一講第一節「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重點是讓她知道,放下治病的心,明白人為甚麼有病及師尊給學員調整身體等。然後,我就教她煉功動作。

    二嫂雖然沒正式走入修煉,但她知道大法好,而且她也曾是受益者,對大法有正念。因為以前我們修煉大法的六姐妹去她家學法煉功時,她都參加。有一次,她感冒,沒吃藥,兩天就好了,煙也戒了。但農村活一忙起來,她就忘了。我們一走,她也就不學不煉了。這次我一教她煉功動作,她很快就學會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煉功時,二嫂高興的說:「你看我的腳會動了!」她下地穿鞋,一拐一拐的能走了。當時她就激動的哭了:「這也太神奇了,多虧你來的及時。」我趕緊說:「這是大法的法力,師父的威德,快謝師父!」她雙手合十:「謝謝師父救了我,救了我們全家。否則,別說這家裏的活沒人幹,幾萬元的手術費,我們也承擔不了,我一定好好修大法。」

    第三天,二嫂走路、幹活一切正常,這件事在我們屯十里八村傳開了,大家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哥喊九字真言後五天 車禍受傷處康復

    次年,二零一九年六月左右,二哥出嚴重車禍,昏迷幾個小時,但筋骨無外傷。大夫見狀,都說回家吃喜吧。沒想到一個月後,二哥腿肚子痛,到醫院一查,傷處裏面已經發炎潰爛。他住院一個月,回家打針吃藥一個月,傷口怎麼也不封口。

    這時,我們回老家幫忙秋收,看到二哥的情況,我說:「從現在開始,我們所有人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別間斷,默念也行,出聲更好。」

    第二天,我扶二哥到屋外喊九字真言。我哥光樂,就不說話。他們住的地方是大棚的最南端,前面是一望無邊的玉米地,不存在安全問題。我嚴肅的說:「哥,這是佛法,佛法無邊,你相信多少,師父就幫你多少。咱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這時,我哥也嚴肅起來了。我先喊:「法輪大法好!」二哥接著喊:「真善忍好!」我們喊了有十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心裏有說不出的透徹。

    第二天早上,二哥一看腿,傷口封口了。第五天,傷口基本長平了。從此,他走路、開車、幹活,一切正常。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4/26/216749.html>


    「我想給李大師磕個頭」

    文/中國東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這個小區裏經常有些老年人坐在花壇邊上曬太陽,我想這也是講真相的好機會。

    一天,我走過去坐在一位老太太的對面。她就跟我搭話,問我哪單位退休的?多大歲數了?我說:「七十二歲了。」她說:「你可不像那麼大歲數,你看你的臉上都沒有皺紋,很年輕啊!身體很好吧?」我說:「二十多年了,一直沒有病。」她說:「二十多年前怎麼回事?」

    我就開始講真相了:「二十年前我是個藥罐子,疾病纏身十多年,病太多了,甚麼甲狀腺囊腫、膽摘除、心臟病,最後又得了要命的病──胰腺癌,常年住院,錢沒少花,病也沒好,在病痛折磨時我曾有過輕生的念頭,感覺人活著太痛苦了。就在我病危時,有位好人看我病的很痛苦,送給我一本書叫《轉法輪》,使我起死回生,我學了沒多長時間,病全都好了,這本書太神奇了。」

    我告訴她:「《轉法輪》這本書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這個功法太正了,煉的人也就多了,沒有幾年就有近一億人在煉,所以江澤民妒嫉了,就無理取締,定為邪教,誰煉就抓進監獄迫害。真、善、忍是佛法呀,把信佛的人都抓進監獄,這可犯了天大的罪了!現在人們為甚麼都做三退?就是老天要滅中共了。這幾年的天災人禍這麼多,就是老天要淘汰壞人了,把好人留下來。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容不下真、善、忍,所以我們趕快退出它才能得救,災難來時就能留下來。」

    我講了很多,她很認同,爽快的三退了。我送給她一個真相護身符。因為她說腰疼,我就叮囑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會好的。」我又說:「你今天能聽到這麼多法輪功真相,你跟佛有緣那,你真心相信我們師父會保護你的。」她很高興,還說:「我跟你上樓給李大師磕個頭,行嗎?」我說:「好哇!」她跟我上樓,給師父磕完頭後高興的走了。

    大約一個星期後,老太太帶著水果又上門來了。她說:「我念法輪大法好,我的腰不疼了,李大師真管我了!」我說:「你真心相信,李大師就真管!」

    她把買的蘋果、桃等水果給師父法像供上,又給師父磕了三個頭,並說:「謝謝李大師保我平安,祝李大師中秋快樂!」

    老太太真的得救了。

    (責任編輯:文謙)


    有師護 真幸福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玲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二十多年來,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點悟著我,引領著我走在返本歸真的大道上。現將修煉中親身經歷的幾宗實例寫出來與同修分享。

    師父一次又一次救了我

    我得法不久,師父就把困擾我多年的偏頭痛、咽炎、慢性胃炎、子宮肌瘤等大大小小的多種疾病全都拿下去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從同修家學完法出來,看到馬路對面我要乘坐的公交車開過來了,於是我橫穿馬路飛快的向公交車站跑去,突然一個高個女孩猛的撞了我一下,險些把我撞倒,她的眼鏡掉在了快車道上,這時兩輛轎車並排飛馳而過,我望著小小的眼鏡倒吸了一口涼氣,好險啊!如果不是師父保護,躺在馬路上的不是眼鏡而是我啊,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二零零一年,我的左腋下被毒性非常大的一種叫白草爬子的蟲子(編者註﹕一種蜱蟲)叮咬後,看到有一條紅線從叮咬處向心臟部位延伸過去。民間傳說,被這種蟲子叮咬的人生還的可能性很小,還說紅線走到心臟部位,說明毒氣已歸心,此人必死無疑。當時本地就有一人被叮咬後三天就死了,還有一人躺在醫院裏奄奄一息。我聽到、看到這些後一點都沒有害怕,就把一切交給師父,我該幹啥幹啥。一天我正在和同修一起學法,突然感到右腿裏側奇癢無比,捲起褲腿一看,大腿裏側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我立刻悟道,是師父把劇毒幫弟子排出去了。謝謝師父!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因操作不當,高壓鍋沒放氣就開蓋,氣流把鍋蓋猛的頂了起來,滾開的肉湯濺在我左小臂上,立刻起了三個大水泡,老伴看了嚇壞了,馬上給當醫生的朋友打電話,朋友說:趕快上藥,燙傷最容易感染。老伴趕快下樓給我買回藥,我說:放那吧。我一點兒藥沒上,把水泡弄破,用紙巾把水擠出去。十幾天後就全好了。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謝謝師父!老伴跟親戚朋友們說:「燙的那麼重,一點藥沒上,這麼快就好了,甚麼都沒影響,也不疼,真挺神奇的。」

    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我去某小區發真相資料,這個小區都是高層,我上到二十八層往下發,此樓是動遷樓,每層都是五、六戶住戶,發到十七層就發完了。我準備乘電梯下樓,來到電梯前看到,一部電梯停在一樓,另一部在下行,我按了下行鍵,可電梯在我這層沒停,另一部電梯門卻開了,我探頭一看沒人,門立即又關上了,我正納悶,門「刷」一下又開了,我悟到是師父為我開的電梯門,快步進入電梯,下到一層,這時就聽到嘈雜的說話聲、跑步聲、打電話聲,亂成一團。我想可能我被發現了。但我沒有害怕,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默默的發著正念,大大方方的走出小區大門。過後我悟到,師父看到我有危險了,沒讓下行電梯停,又調來另一部電梯,同時給我下個罩,看護著我,安全的回到了家。謝謝師父!您辛苦了!

    二零一三年一天,我和同修乘公交車撥打自動真相語音電話。在車上我倆商量好,坐到終點再返回到另一端的終點,然後再換卡。可是當車行駛到離我家較近的站點時,手機突然沒電了,我倆只好下車往回走,同修不解的說:不對呀,昨天晚上充滿電的啊?怎麼這麼快就沒電了呀?我也沒悟。第二天因有同修來我家,我倆沒遠走,就在我家附近的馬路旁邊走邊撥號,可是連續撥了多個號都是空號,同修就給她丈夫撥了一個電話,電話撥通了。第二天,同修急找到我說,昨天她剛一進家門,她丈夫就沒好氣的說:「你倆幹甚麼呢?你倆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倆在甚麼位置我都聽的清清楚楚的。」聽到這些我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時我才悟到,電話突然沒電是師父看到有危險,讓我們趕快下車,連續撥號是空號也是師父點化。可是我倆悟性太差了,沒悟到。師父著急啊,就安排同修給她丈夫撥打一個電話,否則我們怎麼也想不到,這部手機存在那麼大的安全隱患。萬分感謝師父!

    老伴陽了 我安然無恙

    從法中我悟到,大法弟子不會染疫,可當聽說也有同修出現狀態時,自己心裏也有些不穩,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求師父加持弟子闖過這一關,我要以此來證實大法的超常。於是我加強學法、煉功、加強發正念。

    二零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早上,老伴過來跟我說:「咱倆分開使用衛生間吧,我陽了。」我說:「不用,我沒事。」老伴在第十六天才轉陰,可症狀一直持續一個多月。而我啥事沒有。一天,我聽老伴和一老同學通電話說:「我倆在一個家,吃一鍋飯,而且是我給她做飯吃,我陽了,人家啥事沒有,更不可思議的是,我三針疫苗一針沒落,人家卻一針沒打,不得不服啊。」這事很快在親朋好友中傳開了。大家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謝謝師父的慈悲與保護!

    師尊不僅在人這層空間看護弟子,在另外空間也時時保護著我們,僅舉一例,一次夢中我帶兵馬與邪惡交戰,惡首又高又大,舉起兵器向我砸來,在千鈞一髮之際,我高喊:「師父救我!」救字還未出口,惡首立即倒地身亡,它帶的小兵死傷慘重,四處逃竄。夢醒後我悟到:是師父在另外空間裏救了我的主元神!弟子真的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間語言來表達對師尊的感恩之心!只有發自肺腑的喊一聲:「有師護,真幸福!」

    (責任編輯:沈明)


    孩子找到工作了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孩子大學畢業後幾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換了兩個臨時工作,一個幹了兩個月,一個幹了幾個月,都不合適,就辭了。沒有固定工作,談婚論嫁就無從談起,我與妻子非常著急。聽說即便有認識人,托人送禮也得二十萬元,這個社會就敗壞到這種程度。

    我們畢竟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了,我跟妻子說,咱不能這麼幹!這本身就是犯罪,這與我們修煉人的要求正好相反。那怎麼辦呢?我求師父,心想,大法弟子,行的端,走的正,師父會有一個好的安排的。孩子也知道大法好,背過師父的《洪吟》,讀過《轉法輪》,煉過功,從來不作弊,與人為善,領導同事都說孩子與現在的年輕人不同,非常懂事,關心別人,工作認真,對別人有傷害的事不會做。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道:「他生命到了哪一部份,該幹甚麼,那裏邊都有。」我們想,孩子一定會有一個好的未來的。我們也儘量做好,像個修煉人,孝敬老人,樂於助人。在這過程中,我們也向內找到了自身許多不符合大法的地方,比如心態上總埋怨孩子不上進,不如別的孩子等。這種攀比心,妒嫉心都要不得。這樣,歸正了心態,放下了對孩子的擔心,隨其自然。

    有一天,妻子看到一個消息,說某大型醫院要招收社會規培人員,學習三年,還給工資。但是錄取比例最多是一半。以往我們想都不敢想,因為沒有認識人,想當然的認為那些錄取的都是內定好的,沒人根本別想考上(註﹕現在想想,這種觀念不對,不應該這麼想)。因此,也沒關注。這次,妻子說,行不行,試試去。孩子同意了,去考試。我們也沒抱多大希望。有一天,妻子突然告訴我,網上有孩子的名字,錄取了!我聽了,感到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但心裏還是感慨萬端。以往連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在居然實現了。真是不可思議。真是太感激師父了!雖然表現上是有個熟人過問了一下孩子的情況,並托人似乎關照了一下,但那是那人主動問的,我們也並未送禮。如今孩子已上班,工作生活也步入正軌。

    可能有人說,還是得有人才行。其實,我要說的是,這個看似偶然的情況,也是必然,怎麼畢業兩年沒人過問,這次就突然有人問了;怎麼以前也有招生的情況,以前連想都不敢想,這次怎麼想考就考上了;怎麼這麼偶然的就有人過問,這一切都太巧了,這些才是關鍵。


    給相關警察講真相的經歷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清泉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七十多歲,做好三件事,已是我生活中的常態,生活的方方面面,各種場合,都是我救人的地方。過程中,甚麼樣的人都能碰上,甚麼樣的事兒都能遇見,有時看似是挺危險,但在師父的保護下,都能平安無事。

    1、在外地公安局、拘留所講真相

    作為弟子修好自己,圓容師父所要的,多救人,這是做弟子的本份,我謹記這一點。二零一七年春我來到了省城,幫女兒帶孩子。環境生疏,還真有點不習慣,講真相有點怵。我知道是怕心在起作用,正念排斥它,不讓它起作用。開始一天退一個兩個,但怕被綁架的影子時常在腦子裏晃來晃去,求師父加持我發正念清除它,保持正念,堅持救人。時間長了,習慣了,怕心少了,講起真相來得心應手,一個多月中,只要出去講就有多人得救。我居所附近,大街小巷、超市、公園、城中村,都有我的足跡。因需要,我回到了老家。

    二零一七年夏末,我有機會來到了大西南的A城,這裏四季如春,旅遊景點。我孩子在這兒工作,孩子有孝心,接我們老倆口來這兒轉轉 。孩子當時工作太忙,暫時沒時間領我們轉。我們就自己轉,過程中不忘救人,因語言不通,主要是發資料 。

    第五天上午,我自己出去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人拍照片舉報。自己當時不知道,第六天下午當地公安分局,順監控錄像,在我的居所找到了我,他們以查戶口為名,我開了門,並查看了我的身份證。這是我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心中沒底,應對說不上成熟。他們根據舉報照片和身份證,確認就是我發的資料,並問我:你是不是有信仰?我說:我是修大法的。就這樣,他們把我劫持到了公安分局。心裏雖然沒底,但我知道:講真相救他們,不配合邪惡簽字,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我給他們講:公民有信仰自由,修大法是合法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沒有法律依據,不要對大法犯罪,給自己留後路,我衷心希望你們在人類大淘汰中能平安留下來。一心為他,我覺的他們聽進去了。做的筆錄上我也沒簽字。過程中我勸退了看守我的小警察。當天晚上九點半,負責案件的警官請示上級,以老伴兒身體需要照顧為由送我回住所,送我回去包括警官共三人,途中,警官叫其他二人關閉所有電子設備,對我說:老先生,今天送你回去,再不想見到你,但是你跑不了,暗示我快離開這裏。

    第二天辦了臨時身份證,我乘飛機回到了華北臨海大城市B城(過後公安分局還給了身份證)。這一次的經歷我悟到:正念正行,啟發人的善念,眾生就選擇了善行,達到了救眾生的效果。在個人修煉上達到了法在某一層次的標準要求,師父的保護就在其中。我信師信法成度提高了。

    來到B城女兒家,休整了幾天。走出去救人,感覺沒甚麼不習慣,很少翻怕心,到哪都一樣,可以救人、都能修煉。一晃一個月,在師父安排下,救人中接觸到了當地同修。有了集體學法的環境,我們在一起學法、法理切磋、做資料,各自出去救人。我騎著自行車,走街串巷,方圓二十里,都有我救人的足跡。轉眼到了十二月份,有一天,給一社區人員講真相,被其舉報,被劫持到派出所。他們訊問我:叫甚麼名字,哪的人,現在住哪?我拒絕回答。為搞清我的身份,他們用手機給我拍照和我包裏票據的信息,很快確認了我的身份和住址。做筆錄的過程,就是我講真相的過程,叫我簽字我沒簽。處理結果,送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四名警察負責送我,途中為他們做了三退。在拘留所裏,我首先做到關心他人,公共衛生做在前,吃在後,平易近人,得到了號子裏人的認可。號子裏的人更替如流水,我先後勸退了9個人。

    2、正念講真相、慈悲救警察

    一天,我一如既往,到本市某公園講真相救人。當日時間十點半左右,大部份資料已發完,還有幾份。我正往前走,後邊有人喊我,我回頭一看,是三個小警察在喊我。我就明白了,是在向我求救呢,那當然得救。他們問我:大爺在幹甚麼呢?我回答:隨便走走,他們又說:有人說你發東西。說著拿起包就翻,一看是法輪功資料。說:國家不讓發這個。我面帶微笑慢著說:小伙子,大爺發的這個呀,你看當前疫情凶險,都是救人的寶,誰看誰受益,包括你們。他們說是公園警務處的,在執行公務:請大爺到我們那兒坐會兒去吧。我說:可以呀。

    到了那兒,進一個房間讓我坐下,留個小警察看著我。我調整好心態,既來之則安之。大法弟子到哪兒都得唱主角,不做配角,不管是甚麼人,我都是救度者。首先發正念:發出強大正念,全部解體另外空間所有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共產邪靈、黑手爛鬼。一刻鐘後,開始講真相。

    看守我的警察小伙子,稚樸、單純,很善良。我對小伙子說:疫情是天災,人類有大事兒,特大疫情還在後邊,人要想活下來,要順天意才能活下來。做三退,保平安就是順天意。因共產黨與天鬥、與地鬥就是逆天,入它組織的人是它的一部份,上天以大瘟疫形式正在淘汰共產黨,為保命需要做三退,退出後天滅它就和個人沒關係了,孩子啊,退出來吧。他聽進去了:點頭示意同意。

    時間不到十二點,來了兩個新人兒,五十歲左右,進屋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包裏的資料,問我:這是你的?我沒作聲。愣了會兒,其中高個子警察說:老爺子跟我們走一趟吧,我答:行。上了警車後,我就發正念:發出強大正念。來到一派出所,他們開始審問我:你叫甚麼名字?你哪兒的人,現在住哪裏?我不作聲。他們又問了一遍,我還是不作聲。他們繼續說:根據公安條例,你有義務配合警方對案件的調查。法輪功是×教,(中共是最大的邪教)在中國是違法的。我就開口說了一句:我配合你們就是在害你們。他們不解,問了一句:這怎麼講?

    既然你們叫我說,那咱們從根兒上談起:你二位是這兒的領導,你們把我帶到這兒來,這陣勢兒,好像我有甚麼大麻煩似的。其實從我內心來說,我是大法修煉人,我跟著師父修煉二十多年,從我生命久遠來講,這個事兒,根本就不算個甚麼事兒。今天有緣能見到你們,我不想說別的。這是甚麼地方,是公安局的派出所,我把我的安危都放下,我就想告訴你們:真有大麻煩的是你們這些人,真正有事兒的是你們這些生命。法輪功裏邊講,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生命, 因參與迫害大法而造下無邊大罪,這些生命的結局是最慘的。所以,一旦參與,成千古恨,無可挽回。(我這麼說他們覺的意外)這時我用凝重的目光盯著他們:千萬三思啊!你們要吃那吃不起的虧啊。自古以來,父債子還,你們哪一個沒有妻兒老小,你們哪一個沒有子孫後代。這種大罪,你們個人的生命是償還不清的。你還不清,你兒子還,兒子還不清,你們的子孫後代,代代還。他們是在替你們造下的大罪在還哪!那不是太慘了嗎,如果你們相信法輪功裏邊說的是真的話,想想看,那咱們這個虧吃的起嗎?我希望你們最好是相信,這樣我才沒白來。我實在是不願意看到你們落入那種慘景。如果你們不相信,就當故事聽,但是,自己掂量好了再做啊。過程中他們觸動很大,都聽進去了。

    隨後我說,「有義務配合調查。」我認為,配合你們就是害你們。一我沒有犯罪,二我沒有這個義務配合調查。因為法輪功的存在完全是合法的,(當然過程中對方有插話,不再贅述)在現行法律中沒有一條法律明文指證法輪功是違法的。但是,卻有一條法律條文表明:「法律無明文不為罪」。我個人理解:法律無明文指證某行為違法,不能定罪於某行為違法。從法律角度講,法輪功的存在完全是合法存在。相對而論,江澤民協同共產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迫害法輪功。一出台就是違法的,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二十三年來,全國公、檢、法、司、政府機關及所有工作人員,都被江澤民淫威所綁架,按著江鬼無視法律的要求幹著違法的行徑。直到今天,都在違法的繼續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案是有史以來最大冤案。而今天,你二位也是按江澤民老套路辦法輪功案,也是違法的。我配合你們是在配合你們進一步違法,等於是在害你們一樣。所以不能配合你們,請二位理解。還有現行公安條例中其中有兩條:人民警察辦案終身負責制、冤假錯案倒查三十年。為辦案警察量身打造,已截斷辦案警察的退路。覺的現在沒人查這個,世間瞬息萬變,誰又能保證一年後不查呢,不得不防啊。

    至於法輪功資料,及法輪功是×教的說法。也做一個澄清: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國務院辦公廳新聞出版總署,第50號令廢止法輪功出版物禁令。網上可以詳查。所以法輪功資料是合法的。(過程中他們沒禁止我說話)法輪功是×教的說法,源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江澤民接見法國費加羅報紙記者時,信口雌黃:法輪功是×教。江澤民的話不是法律,沒有法律效力。而公安部、國務院辦公廳,所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中,其中沒有法輪功。對方當時沒有有力的說辭反駁我的正當理由。

    過程中還講了,中共搞大躍進吃食堂,三年人道災難,餓死中國農民四千萬。毛澤東為轉移矛盾,六四年搞四清嫁禍於基層幹部的卸磨殺驢。再到江澤民因迫害法輪功,在三十多個國家,被以犯有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告上了法庭。……在二十多年的迫害運動中,你們這些基層警察,為了養家糊口,昧著良心不得不跟著幹。別跟著瞎跑害了自己。

    由於環境關係,他們不敢表示甚麼,各自都聽進去了。他們想確認我的身份,我不配合他們沒辦法。他們用手機拍照,一會兒就查到了我的身份證圖片,及以前類似處罰記錄,身份、住址盡顯在電腦中。(我是這樣考慮的:邪惡知道真實身份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一點也不能配合邪惡,配合它就是承認它,它就會把我們送進監獄,達到迫害我們的目地。到監獄再反迫害,等於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之後,再不承認舊勢力,是走彎路。)最後他們還是弄了一個交差的筆錄,要我看,我不看。要我簽字,我不簽字。他們沒為難我:不簽就不簽吧。我明白這東西跟我一點關係沒有。

    這一大段過程講真相,他們內心觸動很大,有所理悟,有所收穫,他們在認認真真走過場。共產黨官場就這樣,他糊弄你,你糊弄他。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們又把我帶到公安分局走過場。那裏的所有過場,我都是以「我要配合你就是在害你」為由走了過場,救了兩個人。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作用下,沒有人為難我,那兒的環境、空間整個被抑制住了,竟出現了這樣奇妙的場景:當時廳內有六個人,各說各的話,我給兩個並排坐著打電腦的警察小伙子講真相,問其中一人,小伙子您好:大難當前知道三退保平安嗎?小伙子問:何為三退?我說:就是退出黨、團、隊組織,是黨員嗎?對方說:不是,只有兩退。另一名警察小伙子說:那我也只有兩退了?我說:那你倆用個化名都退了保平安吧!兩個同時說:行。我當即贈了化名。

    那兒的過場走完了,驅車回原派出所,在路上他們不止一次的誇我身體好,思路清晰的很。我說:煉法輪功煉的,都是師父給的。我的身體就是一個窗口,可以看到法輪功的很多東西。他們若有所思,回到派出所,繼續走過場,最後做了一個程序上的處罰,拘留十五天,以年齡過七十週歲為由,不送拘留所執行。他們說:年歲大了照顧你,槍口抬高一釐米。我雙手合十:祝願你們平安渡過劫難。就這樣在師父的安排下,他們驅車把我送回了家。

    這次的經歷,按照師父的要求,「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放下自我,正念正行,堂堂正正講真相,四名警察做了三退,兩位警官選擇了善念善行。真為這些生命得救而高興、祝福。

    講述經歷,文字表達與實際現場是有些區別的。比如:過程中好像都是我在說,其實不然。都有警察的插曲,每個插曲都需要正念去對待,起著一定作用,因篇幅不再贅述。每個大法弟子只要正念正行,都有這樣的能力。在此拋磚引玉,旨在整體提高,使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再也維持不下去了。


    學裝電腦系統的經歷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二零二三年初,我想把自己上網的電腦從新安裝新系統,換成Windows10加密系統。但給我聯繫安裝電腦系統的同修被綁架,一時找不到能裝電腦系統的同修。由於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和同修聯繫的時間間隔比較長,所以我就萌發了想學習安裝電腦系統的想法。

    有一天,我在A同修家說起了這件事,A同修說:「我也正在學裝電腦系統。」我說:「太好了!」A同修就把技術同修教她時記錄的筆記,還有安裝電腦系統的工具盤、打印的技術論壇編輯的一些教程全部給我了一份。

    回家後,我首先把A同修的筆記一字不差的抄到了我的本子上,然後大體的看了看教程,感覺安裝電腦系統挺不容易的,就放在一邊了。過了一段時間,我又把筆記反覆看了好多遍,還是覺的有點難,無從下手,不知如何安裝,被困難嚇住了,又放下了。這一拖,就是很長時間。

    我本來是想學會安裝電腦系統後,把自己的電腦系統從新裝一下,但由於自己怕難的心,怕吃苦的心,怕麻煩的心阻擋了我,遲遲沒有動手。到了我的電腦必須重裝系統才能用的時候,恰好B同修告訴我她去修打印機的時候,讓技術同修給她的電腦重裝了系統。聽到這一信息,我就趕緊把我的電腦也拿去,想讓技術同修幫我安裝新系統。

    我到技術同修那一看,技術同修同時給好幾台電腦要重裝新系統。因為Windows10系統需要全盤加密,所需時間較長,一般快的兩、三個小時,慢的五、六個小時才能完成。我看到同修忙的中午飯都吃的很晚。技術同修讓我把電腦放在他那裏,過幾天再去拿,因為當時裝不完。在回家的路上,我再次萌發了學習安裝電腦系統的想法。

    我把我的想法給B同修說了,我說:「我要學裝電腦系統,技術同修太忙了。咱們自己學會了,就能替技術同修分擔一些,讓技術同修能多出點時間學法啊!」B同修說:「對啊!正好我這裏有一個同修送來的Windows7系統的原裝電腦不用了,你拿去練習裝系統用吧,這樣不耽誤你的電腦正常使用,你可以靜下心來,慢慢的琢磨,看看怎麼裝,裝不成功可以再從新裝。這就是師父安排的啊,看你有這個要學裝電腦系統的心,甚麼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學吧,學會了教教我,我也學。」我說:「好。」

    就這樣,我又拿著A同修記的筆記,對照技術論壇同修編輯的「安裝方案2」全盤加密系統教程反反復復的看了好多遍,覺的差不多了,就拿過來電腦,想安裝試一試。這一試,問題出來了:在原有的Windows7系統裏打開裝機U盤,不出現「安裝方案2」的界面,找不到一鍵安裝,這怎麼裝啊?咋試都不行,我著急的心又上來了。

    我對B同修說:「看樣子我學不會了,弄的我頭昏腦脹的,腦袋都快炸了。不行了,學不了了。」B同修鼓勵我說:「別急,這不是好事嗎?正好去那個著急的心,要堅持。」

    通過大量的學法,我去著急的心、怕麻煩的心、怕困難的心。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一位八十多歲、沒甚麼文化的老年女同修的一篇交流文章,她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學會了安裝電腦系統,還給別的同修安裝。這位同修的交流使我振作起了精神,我想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同修年齡八十歲了都能學會,我年輕,也一定能學會。

    帶著我所不明白的問題,我又去了當地技術同修那裏,請同修告訴我如何打開工具盤。技術同修笑了笑,說:「這個您都不知道,恐怕很難學會裝電腦系統。」我堅持說:「你只要告訴我怎樣打開工具盤,這個結解開後,後面我多學習學習、多了解了解,一定能行。」技術同修告訴我如何設置U盤為第一啟動項,並給了我一個最新的PE合盤1.2更新系統盤,並在他的電腦上演示了一下。

    回來後,我按照技術同修的指教,摸索了六個多小時,終於成功的完成了Windows10新系統的安裝。後來,我又試著給一台戴爾機裝了Windows10系統。就這樣,我把我們學法小組同修的電腦都成功的從新裝上了Windows10新系統。

    在安裝的過程中,我碰到了幾個問題。帶著問題我又去請教了技術同修。弄明白以後,我把我所學到的全部教給了B同修,現在同修B也能獨立安裝電腦Windows10系統了。

    這期間,無論碰到甚麼問題,我們都牢記師父的教導:「修煉了甚麼事情都是好事。」(《各地講法十二》〈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我們互相學習,互相幫助,互相鼓勵。去掉了著急的心,怕麻煩的心,有了為技術同修著想的願望,分擔了技術同修的負擔,能為技術同修節省出一定的時間學法,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謝謝技術論壇同修製作的裝機軟件與文字教程,謝謝技術同修給予我的幫助,謝謝同修在我向困難低頭、退縮時給予我的鼓勵。

    感恩偉大師尊的慈悲救度!

    責任編輯:林曉


    學好法、發好正念才能做好講真相救人

    文/海外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作為法輪大法弟子,宇宙中最幸運的生命,久遠以前已立約隨師尊正法、救度眾生,我們要時刻注重並努力做好講真相的事。正法延長至今,都是師尊的無量慈悲,為了救更多生命而每時每刻在替眾生承受著。師父發表《為甚麼會有人類》、《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再到連續出的三篇經文《遠離險惡》、《大法修煉是嚴肅的》、《正確對待師父家人》;我們所有人都感受到修煉大法的嚴肅性及時間的緊迫;也體會到師父對眾生對大法弟子的無限慈悲。下面我想與大家分享自己在修煉過程中及做三件事時的心得體會。

    一、學法不得法招來魔難

    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在學法時悟不出甚麼法理來,此事讓我感覺很難受,心裏感到疑惑,為此翻來覆去的思考,並閱讀很多同修分享的體會,看看同修們對法的認識是如何?即便如此,我還是感覺自己沒有太多改善及轉變,因為我在向外求,沒有向內尋找自己的問題。這段時間我做任何事情都不順利,不管是常人工作、教導孩子、還是在RTC平台講真相救人。

    師父好像知道我的煩心和苦惱,便給我點化,那天在外國的老公給我打電話,以前他每次打電話回來大部份都聊家裏跟孩子的事,但這次他卻突然問我:「最近你學法怎麼樣,能理解嗎?」我沒來得及回答,他又繼續說,「很多時候我讀一段法如果不懂,那當天我就反覆念誦看看這段法師父講的是甚麼,有空時再反覆讀。」我聽了很震驚,並反觀自己,覺的自己修的太差了,我老公當時才看完一遍《轉法輪》,而我已經修煉三年多了,悟性卻這麼差。

    我立刻反思自己學法及煉功的過程,發現自己習慣迅速讀法,只為了儘快學完一講,因為我有常人觀念,覺的要更加注重數量而不是品質,我想每天各項工作都安排好時間了,所以要讀快才能完成已經定好的時間表。就是因為這個觀念讓我學法卻悟不出甚麼法理來;不僅如此,學校老師還連續提醒我關於孩子的學習情況,包括「孩子吸收課程很慢、不專心學習、學完了又忘記等等」,我終於知道原因在哪裏了,孩子的狀態不就是反映我的修煉狀態嗎?我讀法讀的快,讀了下一句便忘記前一句,甚至讀完時也不能全部記住一講的小標題。

    在公司許多同事都跟我說:「你最近怎麼一直迷糊,上級說你做的報告很雜亂、不科學,這份報告只有你一個人能懂。」最嚴重的事情是在RTC平台上做連線講真相也不順利,撥打時遇到很多不善的眾生,很難給他們做三退,這所有的一切都在於我自己。

    我決定突破自己的學法狀態,讀慢一點,不再關心數量而集中在師父講的法,這樣使我學法不得法的問題有些改善,但後來我又遇到讀法想睡覺的問題。

    平時我煉完功以後讀法都很清醒,可是現在只要打開書還沒讀完《論語》便睡著了,很多時候過了2、3分鐘才驚醒,接著讀又開始昏睡,糟糕到我一小時只能讀五頁,這種狀況讓我很煩惱,我用了常人的辦法喝咖啡來解決,開始時喝了一小包感覺還可以,偶爾睏但馬上可以醒來不迷糊了;後來需要加強咖啡量就喝了一包半,但沒想到反而更睏了。我把睡覺時間的長短當作評價休息的好不好的標準,或是認為睡不夠就會睏,,這就是常人的認識和觀念。其觀念符合「睏」的物質,符合舊勢力的理,它就會來管你,你在思想想的是「睏」,在其它空間的身體就會產生「睏」的物質,它增強並擴大你睏的感覺,讓你分不清是真困還是假睏。

    經過一段時間尋找辦法並且向內找,我已發現問題的原因。我學中文時,特別是二零二三年初,學習華語六個月之後我能讀《轉法輪》的許多文字了,所以有空時我常常讀中文《轉法輪》,我覺的用中文讀法時,自己並不困、反而很清醒;那是因為我要十分專心記住漢字。因此,我發現犯睏的原因是「不在法上」,那段法我已經記住了、所以不集中精神,腦海裏想的是其他東西而不是法。

    二、學好法、發好正念才能做好講真相救人

    師父說:「特別是在正法期間,所有宇宙中的正負生命都想在這次正法中能夠被救度,包括最高的層層無量巨大的神,特別是它那些個世界的眾生,因此它們都在世間、三界之內插了一腳,它們能失去這萬劫不遇的救命機會嗎?你得救我,都說你得救我、你得救我,但是表現形式可不像世間的論理認識那樣的,求人時要很禮貌的、很謙卑的才行:你救我、我得先感激你啊、我給你提供方便,可不是這個。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因此,我一直嚴格要求自己,即便是關於時間、設備、網絡連接、個人狀態等各方面的小事情都需要嚴肅對待,我不想讓口講同修等待。我總是努力學好法、煉好功。要是忙了我就晚上煉,少睡一點、放下約會或常人工作,專心修煉。

    師尊說:「你們說你們很忙沒有時間,其實,你們怕休息不好。你們想沒想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能達到你睡覺都達不到的休息,沒有人說我煉功煉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幹不了了。只能說我煉功煉的渾身輕鬆,一宿覺都沒睡我不覺的睏,渾身有力。一天工作下來好像沒有事兒一樣,是不是這樣?所以呢,說沒有時間或者其它藉口不出來煉功,我說那都是對法理解不深,精進心不夠。」(《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果真如此,我每天只睡三個多小時,但不感覺累,頭腦都很清醒。這是常人和修煉人的區別。 接線的時候遇到聲音問題。這問題我們也多次遇到,每次這樣我就和口講同修一起發正念,如遇到大量干擾、發正念也清除不了,便一起向內找,這樣做之後感覺很有效果。可是這次不一樣,發正念時在其它空間我看到有爛鬼,並且清楚看到有兩個很像我的人正在連接頭處爭吵著;這個人拔掉而那個人又插進去,我發出一念「滅」,然後再也看不到他們了。自從發完正念,我們恢復正常接線。我向內找為甚麼干擾接線的那兩個人像我,我悟出一點,舊勢力的安排如此精密,它抓住我的執著心,由於我有爭鬥心,這幾天學法、煉功都帶著爭鬥心,所以接線時也反映了我當時的修煉狀態。

    當寫出心得體會時我對自己的修煉狀態感覺很慚愧,也希望同修們不會陷入像我這樣的狀態,如果發現有哪個執著心應該立刻發正念否定它,免得讓舊勢力放大人心。 有一天,打坐時,我達到靜的狀態,那天接線時所有眾生接聽都同意做三退。也許,師父已經看到我的心,所以安排給我好的口講同修一起配合。現在每天做三退人數能保持穩定數量。接線時,有時候我的狀態可以靜到口講同修還沒結束撥打,我卻能感受到眾生退還是不退的這個程度。口講同修每次接線完成後,經常跟我說:「你我都可以與眾生溝通,多謝你。」我感覺真是奇妙!我從內心感謝師尊一直鼓勵、安排給我機會能夠參加這麼神聖的項目。

    接線的過程也是我一步一步提高心性的過程,捨去深藏的常人心。師尊慈悲一直都在點悟我,讓我悟到並徹底捨去。我真實感受到師父的偉大是沒有任何詞彙可以形容的;我不知道用甚麼語言表達對師父的尊敬及感恩。為了救度眾生,師父給我們安排了很好的環境能夠實修並實踐誓約。我們應一起盡力、一起攜手,一起精進修煉,努力講真相,救度更多眾生。希望我們都能互相幫助,比學比修,以免再次迷失。這是我們一起返回天上的最後機會,那裏有我們的親人,等待著我們的歸來。讓我們抓緊時間,做好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的事情。只有這樣,才不辜負師尊的期望。謝謝師父。

    以上是我自己在修煉過程中的體會。若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各位同修圓容並慈悲指正。祝各位同修勇猛精進!謝謝!

    (2024年RTC平台年度交流會發言稿)


    「先他後我」的快樂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二零二三年年底的時候,我和一位同修切磋時說:我現在感覺到了矛盾來時,不執著於事情對與錯而關注自己內心有甚麼感覺,有甚麼人心,找到執著心,認清它,堅決抑制它,清除它,但說思考問題「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精進要旨》〈佛性無漏〉),怎麼感覺像是喊口號一樣,我不會,也不知道怎樣先他後我。

    過了幾天,我晚上到一個夫妻同修家裏,女同修胳膊摔傷在魔難中,她見到我很高興,告訴我:她還是幹了很多家務,要精進實修。我也替她高興。過了不久男同修下班回家了,不一會兒就開始埋怨她幹活沒有輕重緩急,因為男同修上班前交待了她一些事情她還沒做。看到這一幕,腦袋裏一片空白,不知怎麼辦,我笑著對他倆說:我回去得好好悟一悟,為甚麼叫我看到(指他倆之間的矛盾)。說完我就走了。

    到家後回想這件事,心裏想:師父叫我悟甚麼呢?第二天上午收拾家務時,這一幕又在腦中出現,男同修不符合法的表現我也有,在他身上能認識到自己好多不足之處。可叫我疑惑的是女同修哪錯了?怎麼回事呢?我仔細的回憶著這件事情。我平時也會像女同修一樣做事,想幹甚麼就幹甚麼,別人的事情有時覺的不重要的就不往心裏去,我行我素,喜歡自由,不願讓人管,做自己認為對、喜歡做的事,隨心所欲,還認為自己這樣很好,很清高。我問自己:事情從新在我這裏再來一次,我怎麼辦?如何才在法上呢?「先他後我」,那就先做家人交待的事再做我要做的事,應該是這樣的。想到此,心裏真是說不出的高興。

    我聯想到我與丈夫近兩年一直處在矛盾中,我往東他往西,我總說:「怎麼咱倆就沒一點默契呢?」他說甚麼我一點也聽不進去,根本不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現在找到了一個根子上的問題:為私,執著自己想要幹的,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原來放棄自己想法成全別人,也是一種為他呀!悟到這,感覺慚愧,覺得自己對不起丈夫。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了,丈夫打掃院子時,我覺的他打掃的邊邊角角不乾淨,就想:我來打掃我看到的不乾淨的地方,這就是修煉,就是為他呀!沒有指責、瞧不上、怨恨、爭鬥、急躁、妒嫉等人心,溶於法中真的好美妙啊!好高興,好幸福!

    從那以後,我與丈夫關係一下子溶洽了很多,我以前叫他幹的事他就不幹,現在我不再說他,他卻幹的又積極,又有責任心。這就是「修內而安外」(《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的一種表現!感謝師尊!

    個人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歷經十年 她終於明真相、傳真相

    文/遼寧省大法弟子 村淨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無上榮耀!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借明慧網,我講一個叫小秀(化名)的婦女,我們相識了十多年,經過我和大法弟子不懈的給她講述真相,最後她由一個態度傲慢,轉變成尊敬大法,並選擇了三退,而後又如何成為一個證實大法的話媒體。

    一、把大法的美好種到她的心裏

    那一年,應該是我被非法關押到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的第三個年頭。那裏的環境非常嚴酷,勞動強度非常強,除了很少的吃飯睡覺時間之外,都在高強度的勞作。白天在車間只允許上兩次廁所。伙食也非常差,一個星期除了兩頓大米乾飯之外,每頓只有窩頭和粥,菜基本就是水煮菜和鹹菜,難以下咽。連基本的生活用品衛生紙和洗漱用品都不提供。如果家裏有人接見或存錢,還可以買些食品和生活用品,如果家裏沒有人管就非常淒慘。而且,那裏還有一條監規:不允許傳換物品,就是不允許給別人東西。我所在的那個小隊就只有四、五個大法弟子。監獄不允許我們說話,如果發現我們之間說話就會受到體罰,甚至他們還會懲罰包夾的普通犯人,讓他們受體罰或者是停細糧,停賬(不讓買生活用品和食品)等方式處罰他們,利用大法弟子的善良來逼迫大法弟子就範。

    經過多次絕食反迫害之後,我的生活環境有所寬鬆和改善。勞動強度也不要求我那麼強了。家裏也可以每月會見和存些錢,買些日用品和方便麵,餅乾等一些簡單的食品。

    小秀剛到我非法關押的所在監區時,也就三十多歲,一米五幾的個頭,平時很少說話,一看就是一個老實本份的家庭婦女。後來得知,她是因為被逼迫反抗,用水果刀刺傷了那個搶她丈夫的第三者,被判了十三年徒刑。

    剛到監獄的新收關押人員,因為跟不上幹活的速度,經常吃不上飯。那裏的警察和管事犯人還會對她們體罰、停賬、停止會見等處罰手段,從而讓她們儘快跟上勞動進程。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牢記師父的教誨,雖在牢籠中,仍按「真善忍」宇宙大法來要求自己。當那裏的被關押服刑人員有吃不上飯或者沒有生活用品,我們都會力所能及地幫助她們,並給她們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

    小秀來的時候,我也是力所能及的幫助她,並告訴她很多幹活的技巧,讓她儘快的跟上那裏的勞動進程,少吃些苦。還找機會和她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希望她能明白真相,將來有一個好的未來。或許是剛到監獄,當時的她有些害怕,聽的時候表情很木然。

    不久後那裏成立服裝小隊,小秀和我分到了一起。因為我在外面學過服裝製作,她不會我就教她,幫她解決很多難題。為了讓這些關押人員儘快給監獄帶來效益,那裏的警察和管事犯人就會經常採用一些狠毒的手段來逼迫她們。比如,到上廁所的時間了,關押的人員都憋得不行了,也不讓上廁所;到吃飯的點了,他們明知道這些人做的是超負荷的強體力活,也不會管你是不是餓得渾身沒有力氣了,還是讓你幹活,不給飯吃,有的時候直接就把飯菜給倒廁所裏,不給吃飯……

    在一次搶活時,過飯點很久了,大家都餓的不行了,我就偷著給身邊的小秀一些餅乾,讓她在管事犯人看不見的時候吃。她非常感激的說:「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報答你啊!」我說,記住人要善良,等以後你有能力了,也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她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後來她當了管事犯人,一直和我關係很好,也力所能及的幫助了一些人。一個四川的關押人員小木(化名),家裏沒有人管,幹活還慢,經常被其他人欺負,小秀就真像我當年幫助她一樣在幫助小木,後來小木和我提起小秀時,非常感激她。我知道大法弟子善良的種子已經種在了她的心中。

    二、多次給她講真相

    後來小秀因為活幹的好,調到了另一個小隊當了管事犯人。她對我還是很尊重,也很友好。有一次我有機會和她交流,就又一次給她講大法的真相。那一次她呵呵大笑,然後說:「你們的書(指《轉法輪》)我看過。」然後說了一句非常輕蔑不敬的話。那幾天我心中一直非常難過,為她沒能看懂寶書而難過,為這個生命還沒有被救度而難過。

    後來,我因為拒絕奴工勞動,被送小號、嚴管等關押迫害。經過近兩年時間的威逼,也沒能改變我,最後他們不得已又讓我回到了車間。

    為了給那裏的關押人員講大法真相,我每天吃完晚飯,就會拿著笤帚,在流水線掃地。我把我在那個小隊的人名都記下來,找機會坐在那些關押人員的機台旁邊,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並給她們講三退保平安。然後退一個就做標注一個。經過一段時間後,我所在的那個小隊的服刑人員,除了一個人怎麼勸都不退外,其他五十多人全退了。其他小隊的人,我也利用機會給她們講真相,勸三退。他們中還有一些人,利用在監舍的休息時間偷偷的看手抄本《轉法輪》。每天晚上,我要經過兩次搜身,把手抄本的《轉法輪》給她們帶回去,利用洗漱等時間悄悄的給她們,第二天再悄悄的收上來帶回車間。最多的時候,一個監舍十二個人,除了我和另一個大法弟子,還有一個北朝鮮的人看不懂之外,其他九個人同時在看,而且她們之間都不知道別人在看。看的快的一週就能看完一遍,有的人要一直跟著,三個月才能看完一遍。通過這種方式,大概有三十多個人聽聞到了佛法,這些人中有的天目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東西;有的出現消業後,原來的病都好了;有的因得法而得了福報……

    有一天吃完晚飯過後,我就去打掃流水線。小秀在我相鄰的另一條流水線。那天她很熱情的和我打招呼,我就順勢坐在了她的機台旁邊,又和她講真相,並和她說,將來會有全球性的大瘟疫,退出中共的黨團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躲過這場瘟疫。

    她說有人(指同修)給過她手抄的《轉法輪》,她看過了。這一回,她沒有了上次的傲慢,多了很多的敬畏和謙卑。但她仍然沒有做三退。

    因為她多次減刑,提前了將近三年就要回家了。在她臨走前的一個休息日,我去了她的監舍。我們促膝而談,我再一次給她講真相,勸她三退。她說:「以後再說吧!」

    那時我也馬上結束十多年的非法關押迫害,即將恢復自由了。我們互相留了彼此家人的聯繫方式,約好出去見面。

    三、經過十年的講真相,她終於做了三退

    從監獄出來後,她找了一個服裝廠工作。我回家後不久,就很快和她聯繫上了。幾個月之後,我到她打工的地方,大概有六、七十里地的一個地方。我在她的宿舍見到了她,並給她拿了兩本真相小冊子。重獲自由後的我們見面都非常高興。我一邊把小冊子給她一邊對她說:「你看看吧,看完之後放甚麼地方,再給別人看看。」她笑著答應著就接了過去,並和我說,她回來之後撿到過這些真相小冊子,已經看過一些了。

    我說:「退出黨團隊,你會有福份的,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都是為你好,就想讓你平平安安。」這一次,她爽快的答應了。那一刻,我真的為她高興。經過大法弟子十年不懈的努力,小秀終於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之後,我和小秀一直保持著聯繫。一次我手機丟了,她找不到我之後非常焦急,電話打到我姐那裏,我們才又聯繫上。

    二零一九年年末,新冠肺炎從中國武漢爆發之後,很快傳播到全世界,很多人在這場疫情中喪生。二零二二年的夏天,我所在的城市因為疫情的緣故正在足不出戶的隔離。在這期間,外地的小秀給我打來電話。她對我說,她現在甚麼都挺好的,她沒有和前夫複合,剛回來就有一個男的對她特別好,他們現在要結婚了,我能感受到她現在很幸福;她還說她的女兒也考上了大學,現在已經快畢業了;她的身體也比以前好多了……我知道這是她三退了,明白大法真相得福了。

    接著她和我說的話真的出乎我的預料。她說:「我現在和身邊的很多人都提起你。我說我有一個煉法輪功的朋友(指我),你知道她多厲害嗎?在很多年前,她就跟我講,將來會有一次全球性的大瘟疫,那時候,我就以為她煉功走火入魔了。可沒想到她說的真準。他們(煉法輪功)的這些人都是好人。」我說,這些都是我師父告訴我們的,並叮囑她沒事多念我告訴她的那九個字!(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由衷地為小秀高興,這個得救的生命,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證實大法的話媒體!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4/8/216501.html>


    背法中向內修找自己

    文/海外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師父在明慧網刊登經文《遠離險惡》、《大法修煉是嚴肅的》和《正確對待師父家人》,我一直都沒有背過,覺得自己看了很多遍了就可以了。但是看到明慧網上不少同修談到背誦經文的體會,我就也想把這三篇背下來。現在剛剛把《遠離險惡》背過一遍,就有了很多和以前不一樣的體會,下面舉幾個例子。

    《遠離險惡》中有一段話:「宇宙正法到了末後,這段時間過後會有一個嚴肅的篩選、淘汰過程。好自為之吧!」以前我都沒有覺得這句話是在提醒自己,因為我覺得我不是那種「認為師父會得到你甚麼好處」的人,所以這個地方也就和我沒有關係。但是當我背到這個地方時,我發現我以前忽視了一句話:「是不是師父慈悲眾生為你們承受的太多了、盼望你能修成所做的太多了,就成了應該的了?」(《遠離險惡》)我想我是不是把師父為我們做的當成了應該的了?

    我平時有多少次想到,師父為我承受了那麼多,我應該做的更好,我應該更加努力向內找?這樣一問自己,我突然發現,其實我很少這樣想,去執著心有時候也是拖泥帶水的。那這是不是師父說的,把師父的慈悲當成了應該的了?比如,我們團隊的成員很長一段時間多人出現連續遲到和不能按時完成任務的情況,有人甚至每天都遲到,我沒有向內找,因為我從來不遲到。但是師父在《美國東部法會講法》中說:「但是你要記住了我說的一句話:倆個人之間發生矛盾,第三者看見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裏有不對,為甚麼叫我看見了?」

    那我想應該更好的向內找,看看自己是否也有拖拉的習慣?一看還真有。一些事情我看到了,想做,卻因為怕麻煩的心和懶惰的心而不去做,比如很久以來就想寫心得體會給明慧投稿,因為看到明慧的稿件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多,可能同修們都很忙,我就想從我自己做起,去圓容這個神聖的全球大法弟子交流平台。但是想了很久也沒有做,現在才動筆寫。

    再比如,一位和我在同一個項目的同修交流說,看不到自己在這個項目中的未來,所以提不起精神來做。我聽了覺得這個同修為自己的心很重,把自己擺到了救人的前面。我自己不是這樣,我對自己的項目很上心的。

    但是更深入的向內找,我其實也有把自己的利益擺在救人的前面的時候啊,有時候自己項目之外的大法工作找上門來,其實我還是有些餘力可以做的,但是心裏想著,我自己的項目已經很累了,做的已經很多了,於是就拒絕了。這不就是和大法、和師父在計較的心嗎?

    還有,在項目中聽到別的同修的表揚,「有你在這裏真好」,「你是怎麼做到的?」等等,我就會有歡喜心。還有很累的時候就不想煉功了,其實吃苦就是在消業啊,師父為了讓我們有修煉的機會而承受的太多太多了,我不珍惜,這不就是師父說的,把師父為救我們而承受的,當成了應該的了嗎?

    還有色心,看到有吸引力的男性,知道我要守住心性,管住自己的心和眼睛。但是看到漂亮的女性,因為是同性,就覺得好像多看一眼沒有關係,其實這也是色心的一種體現。

    這一背法,我才發現,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我修的非常不紮實。這也堅定了我堅持背法的決心,以後每篇新經文出來,我都要背上一遍。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放下情 肩負起救人的責任

    文/台灣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我五十三歲時,先生死了,當時像要瘋了一般,在最苦難的時候,我得了法。七十四歲時,兒子死了,我又一次放下了情。得法二十多年,很多的難關是靠著堅定的修煉意志和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走過來的。

    一、再一次割捨

    兒子有我先生這邊家族遺傳病──高血壓。我經常跟他說:「你不要喝酒,你有高血壓,又這樣喝酒,對你沒有甚麼好處!」「這個醫生看不好,換個別的醫生看也行,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要為自己積極的活下去,也要為你的小孩活下去,我不想看你這樣醉生夢死般的……」

    兒子總是說:「不喝酒,我無法睡覺。」我說,「那你就少喝一點,這樣喝太危險了……」他還是沒聽進去。

    有一天,他鼻子中風,整晚流鼻血,枕頭都是血。我說一定有問題,叫他趕緊去掛急診。當天我正好要到外地學法。回來之後,見他還是沒去看醫生。第二天,我強押著他去看醫生。醫生一量血壓,說:「二百多,你這八成就是中風嘛!」醫生開了藥,我還買了血壓器。

    兒子只要心情不好,就繼續喝酒,而且越喝越兇。一個月後,我上台北參加哥哥的小孩婚禮回來,他竟然把我滷的一大鍋肉吃得精光!我心想:完了,這樣暴飲暴食……

    不久,兒子在工地被送到醫院,急救之後,醫生說,家屬要有心理準備,他的腦後幹全是積血,我這是小診所,沒有開刀的設備,必須送到大醫院。但此時,他的情形已經無法移動了。

    他被送入加護病房後,我把《普度》、《濟世》的音樂放他耳邊,告訴他:「你現在只能求師父原諒你,求師父救你了。」

    幾年前,我去阿里山講真相,兒子打電話要我回家,威脅我,再不回去就如何如何,我勉強的答應隔天就回去。回到家,看到的那一幕,真是令人揪心:兒子喝了酒,在主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鬧事,撕破大法書,損毀師父法像。我跪在師父法像前不停的哭泣,跟師父說:「師父,對不起,我養兒不教,以至於他闖了大禍,做了對大法不敬的事,求師父原諒,請師父給他一點懲罰……」第二天,兒子騎機車去上班,機車線路全燒掉了。機車行老闆說:「幸好沒著火,真是命大啊!」兒子也知道是師父給他的教訓,我說:「我自己招來的,怨不了別人!」

    這次,兒子說:「我如果要走,一定會走得乾乾淨淨的,不會拖泥帶水連累你。」

    在加護病房七天,眼看沒有希望了,想到他的身體很強壯,我就想把他的器官捐贈出去,但他本人顯然不願意,所以整個身體高燒不退。

    每次去病房看完他,我就是從醫院一路哭到家,但是煉功學法從不缺席;忍著心裏的痛,上營救平台打電話講真相也從不缺席。沒有一個同修知道我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直到發現我躲在廁所裏哭,追問之下,我才說了出來。

    兒子在殯儀館停留七天出殯了。

    難過歸難過,還是得把心放下,因為我是修煉人,不能再像以前死了丈夫那樣失魂落魄的。我一定要放下這個情,好好過日子。

    兩、三個月之後,大法弟子在美國開法會,我報了名,錢也繳了,護照送出去了。

    出國前的一個禮拜,孫子跟我說:「阿嬤,爸爸死了以後,我都吃不下飯……」

    我說:「你爸爸死了,誰最痛?我跟你爸爸的時間長?還是你跟爸爸的時間長?阿嬤都可以放下,你也一定要放下。」他聽懂了,點點頭。我原本是有點不放心的,但是他隔天就能吃飯了,也開朗了,我就放下心,去了美國。

    到了美國,排字那天,又下雨又冷,氣溫只有八度,我沒有穿雨衣,沒想到我的身體竟然可以這麼好,可以承受這種天氣。聽到周圍很多同修牙齒打顫,我心裏就想,我是修煉人,不會冷。非常感謝師尊的慈悲看護,把我的身體調整到這麼好的狀態。

    修煉以來,不管遇到任何事,總歸一句話就是:「信師信法。」再大的難、再多的苦都可以走過去。因為再苦,也不會有我修煉之前的苦,身體病業的苦,婆媳之間的苦,林林總總,都讓我堅定決心,一定要修好自己,不要回頭去吃常人那種苦。

    年輕時,在婆家總是被嫌棄,苦的不知如何是好,就跟人家去廟裏抽籤,第一支簽說我:「二十七歲就開始受苦,有話無處說,眼淚當飯吞。」我愣了,全身起雞皮疙瘩;第二支簽說我「犀牛望月」(意思是犀牛看見的月亮每月都一樣,還是不死心,長期不斷的希望著,癡癡地等待)。修煉後已經明白,凡事要放下,才能過關,前輩子虧欠了婆婆的,這一世都得還清。

    孫子高三時,為了不讓我有生活上的負擔,簽了軍官終身役,吃國家的糧餉。我問他不想讀大學嗎?孫子說:「讀大學,還要花你四年的錢,我去當兵,還可以給你錢。」我說「你要想清楚喔!不會後悔嗎?」

    孫子入伍已經邁入第四年了,在軍中,有國家的照顧,自己也適應的很好,我不需要再為他操心了。

    走入大法修煉是很幸運的,現在我每天大量的學法,純淨的修煉,純淨的體悟師父的法理,這是最快樂最幸福的。修煉有很多的魔難、很多的關要過,沒有好的身體是沒有辦法修煉的,師父已經把我體弱多病的身體清理得乾乾淨淨,如今我更要好好的修煉,只有信師信法,才有能力去抗拒那些不必要的魔難。

    二、學法中體會到救人的重要──營救平台打電話講真相

    早些時候,我在RTC打一般電話,二零一三年開始,上營救平台打迫害者的電話,因為打迫害的人較少,我就想哪裏有需要就在哪裏做,該做的就去做好。所以,我除了必要外出的事之外,譬如煉功學法,幾乎哪兒都不去,儘量把時間用來打電話,只要有空,就上線,不能說有空再上來打,而是一定要上來打,不是可有可無,打也好沒打也行。

    我平均一天打四案(指一包電話),有時候看到沒甚麼人領案,心裏很不好受,就想多領幾個案,因此也會打到五個、六個,甚至八個案,這是責任問題。如果今天接電話的人多,會覺的多救了一些人,心裏就舒暢一點。

    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都是很要緊的。日常的事就把它放下,簡單就好,吃飽就好。我經常一次煮一大鍋,吃很多餐,節省時間。

    打專案的時候,心更積極。上午都會提早做好準備,發完正念,每次都領六個案子,趕快撥打。中午也是學完法就趕緊打。

    我常常一邊打一邊自言自語:「都到這種時候了,你們還不接,那該怎麼辦?」

    想起幾年前還曾經給幾個610辦公室的人退了黨。我曾經跟他們說過:「你們抓法輪功,都是在賺錢,動不動就要罰錢,動不動就抄家,翻箱倒櫃,看到錢就拿,你們還有良心嗎?法輪功這麼好,給你們省了一大筆醫藥費,你們卻一直來抓人……」他們聽了,都不講話。

    我又跟他們說:「你們還賣器官,都是在賺錢,抓了還活摘器官,我光看報紙都看得毛骨悚然,你們真是膽大包天!」也有把電話放在旁邊聽的。雖然多半沒有回答,我還是會繼續講。

    我從大紀元看到的重大新聞,都會說給他們聽,尤其是天災人禍。去年八月打專案時,河北平山「飄雪」,我就說「有冤情才會八月下雪」,我還跟他們說,「天象變化是很難預測的,今年兩個颱風都到你們那裏去,湖北出現血月,山東的天空變成很詭異的紅色,鯰魚都跳上馬路、路上噴水,你要注意啊!要保重啊!許多高官都在留後路了,那你不留嗎?趕快三退保命吧!不要錯過機會。記住退黨電話,記住九字真言,很靈驗的!」

    也有時他們也會跟我說:「你把普通話學好一點再來跟我講……」我就說:「你聽懂就好啦!」我講真相都是直接點破的,沒有廢話。其實我心裏也明白,他們抓了人就心虛,又要迫害又怕人家講,越害怕就越不敢聽,有時一提到他們抓了誰,那頭電話就趕緊掛了。

    只要把心放下來,甚麼都沒問題。把心放在救人的方向走,就是要救他。救人就要有耐性,接不接、聽多聽少,都是眾生的選擇,救他卻是我們的責任,既然這個電話給我們了,再難打,我們也要扛起責任來。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真正的為自己的修煉負責任。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認識。


    不附和權貴、不玷污本職

    文/起慧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現代官場中,許多人畏於權勢或為了升官發財,常是迎合上意,甚至配合上級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但歷史上卻有許多不畏權勢、堅守原則的人。如果說人生是一場大戲的話,他們則為後世演繹了做官為人應具備的品德。

    不畏權勢說真話

    王敦與溫嶠是東晉時人,王敦因為對晉元帝司馬睿建立東晉有功,被任命為大將軍、荊州牧,與王導分掌軍政。溫嶠也是因為擁戴司馬睿即位有功,拜散騎常侍,兼任太子中庶子,輔佐東宮太子司馬紹(晉明帝)。後來因為司馬氏刻意抑制王氏勢力,王敦於永昌元年帶兵要攻入國都建康,謀奪司馬氏政權。《世說新語》記載了一段王敦與溫嶠的故事。

    當時王敦帶兵逼近建康,軍隊暫時停在石頭城。王敦因忌憚司馬紹,心裏盤算著如何名正言順的廢掉他。

    有一次王敦宴客,賓客滿座,王敦知道明帝有聰慧的好名聲,便轉而想用「不孝」的名義廢掉他。酒席言談中,王敦每每提及司馬紹不孝的事情,而且說:「這些都是溫嶠說的。溫嶠曾經做過東宮太子衛率,後來又做了我的司馬,所以他非常清楚。」片刻之後溫嶠到了,王敦於是擺出威嚴的神態,問溫嶠:「你覺得皇太子為人如何?」溫嶠回說:「小人哪能洞悉君子呢?」王敦見溫嶠不配合,便聲色俱厲,想用自己的威嚴與權勢使溫嶠順從自己的意思毀謗司馬紹,於是重新問了一遍溫嶠:「那太子有甚麼值得稱讚的呢?」結果溫嶠仍不被威權震懾,回答說:「太子才學廣博精深,不是我這種見識淺薄的人可加以評論的;不過他向來按照禮節侍奉雙親,可以說相當孝順。」

    溫嶠不貪戀權勢。《晉書》記載,後來因溫嶠屢屢建功,朝廷中商議讓溫嶠輔佐國政,但溫嶠認為王導才是先帝所選任的輔政,而拒絕升任。溫嶠過世後,晉成帝下詔追贈他為侍中、大將軍,謚號忠武。

    堅守禮義不玷污本職

    司馬冏和嵇紹都是西晉時人。《晉書》記載,齊王司馬冏因幫助晉惠帝司馬衷復位有功且擁有重兵,晉惠帝任命他為大司馬。司馬冏在拜為大司馬後,成為輔政大臣,他驕縱專權、沉湎於酒色。嵇紹是西晉名臣、文學家,為人剛正、不畏權貴。《世說新語》記載一段司馬冏和嵇紹的故事。

    司馬冏擔任大司馬時,嵇紹任侍中。某日嵇紹去向司馬冏請示政務,司馬冏便安排宴會,並召集葛旟、董艾等人一同討論政事。葛旟等人對司馬冏說:「嵇侍中擅長演奏音樂,您可以讓他表演一下。」隨後便讓人送上樂器,但嵇紹推辭表演。司馬冏問他:「今天大家一同歡樂,你為甚麼不願意演奏呢?」嵇紹回說:「您輔助皇室,為人處世應該成為眾人的楷模。我雖然官位低微,畢竟也是常伯之位,演奏音樂是樂官的工作,我不能穿著先王制定的官服卻做著伶人的事情,去污辱我的官職。不過既然您命令了,我也不敢隨意推辭,應當讓我先脫下這身官服,換上私人服裝再行表演,這是我內心所想。」葛旟等人自覺沒趣,就都退了出去。

    嵇紹始終堅守禮義,不懼生死。《晉書》記載,朝廷在討伐司馬穎的戰役中戰敗,晉惠帝受傷,百官及侍衛人員都紛紛逃跑,只有嵇紹挺身保衛天子而被司馬穎的軍士殺害。後來晉懷帝追贈嵇紹進爵為弋陽侯,賜一頃墓田,以十戶人家守護,以少牢禮儀祭祀;晉元帝司馬睿認為嵇紹高風亮節,又表贈太尉,再次以太牢禮儀祭祀,賜嵇紹謚號「忠穆」。

    結語

    不管哪個時代,道德標準是一樣的。相信多數人會讚揚溫嶠不畏權勢、推辭高位,認可嵇紹不辱職位、不懼生死。但對比當今社會,許多公職人員畏於上級的權勢,遵從上級的行政命令、甚至是口頭交代,做違反法令、糟賤人民的勾當而不覺羞愧。道德淪喪、社會風氣敗壞,民心不安定將因此而起。


    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

  • 遼寧省遼陽燈塔市法輪功學員王浩被枉判四年多 在家被監控

  • 山東濟南市法輪功學員楊勇面臨非法庭審

  • 遼寧昌圖縣法輪功學員趙春林等九人面臨非法開庭

  • 瀋陽法輪功學員田麗萍被非法關押在造化看守所

  • 遼寧省阜新市法輪功學員李翠玉被綁架

  • 遼寧省瀋陽市沈北新區輝山女法輪功學員高亞萍、周鳳蘭被綁架

  • 河北灤州張豔玲(音)被非法抄家 信息補充

  • 吉林榆樹國保大隊警察騷擾法輪功學員周其俊、焦守芳

  • 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李世剛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 信息補充

  • 天津市大港區法輪功學員焦麟惠被枉判兩年、勒索一萬元

  • 四川省成都市雙流區唐金秀等4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情況補充

  • 河北省平山縣法輪功學員崔鴻俊被騷擾的信息補充

  • 遼寧省遼陽市燈塔市法輪功學員王樹勝失蹤 現已回家

  • 遼寧省遼陽燈塔市法輪功學員趙秋菊被迫害後被送到精神病院

  • 遼寧省遼陽燈塔市法輪功學員王浩被枉判四年多 在家被監控

    遼寧省遼陽燈塔市張台子鎮張台子村法輪功學員王浩於2023年7月21日,被非法抄家綁架到遼陽市看守所,半年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多。王浩看到判決書後,上訴,並出現嚴重病狀,被送到醫院。醫院下給病危通知書後,通知家屬於2024年1月(中國新年前幾天)接回家中。

    王浩在家中二十天後(正月十六),當地公安部門又一次去王浩家中,聲稱繼續執行刑期。家屬與其論理後,王浩又被強行送往醫院再次檢查,結果仍然下的病危通知。現王浩已在家被非法執行監控。


    山東濟南市法輪功學員楊勇面臨非法庭審

    2024年3月22日,家人為楊勇聘請的無罪辯護的律師打電話告知楊勇家人:濟南市天橋區法院法官呂兆可告知律師,已定於3月28日上午9點,在該法院,對法輪功學員楊勇非法開庭。


    遼寧昌圖縣法輪功學員趙春林等九人面臨非法開庭

    遼寧省鐵嶺市昌圖縣法輪功學員趙春林、時桂敏、劉志勇、趙宏傑、孟桂蘭、孫萬良、王化峰、田偉、耿明已被構陷到昌圖縣法院,於2024年3月25日上午十點被非法開庭。

    其中,檢察院人員稱,劉志勇、王化峰、田偉儘管已回家,但非法開庭時,他們也得去。

    主審法官呂詞 電話024 75804072
    批捕科於洪濤 13941061339
    昌圖縣檢察院辦案人員
    黃冬雪 18241096588 崔浩岩 13504103075


    瀋陽法輪功學員田麗萍被非法關押在造化看守所

    遼寧省瀋陽市和平區法輪功學員田麗平,2024年3月11日(黃曆2月2),在家中被和平區國保人員和長白派出所等10多人綁架,被搶走電腦、打印機以及其它物品若干。她現被非法關押在造化看守所。


    遼寧省阜新市法輪功學員李翠玉被綁架

    2024年3月20日晚10點左右,法輪功學員李翠玉被清河派出所與分局警察綁架,具體不詳。


    遼寧省瀋陽市沈北新區輝山女法輪功學員高亞萍、周鳳蘭被綁架

    3月20日,遼寧省瀋陽市沈北新區輝山女法輪功學員高亞萍、周鳳蘭在給世人講真相過程中,被惡人報警,輝山派出所出警,並分別將高亞萍和周鳳蘭劫入拘留所。


    河北灤州張豔玲(音)被非法抄家 信息補充

    2024年2月29日中午,灤州油榨派出所一夥四、五人,帶著傳喚證和檢查證到張豔玲家,先把張豔玲劫持到派出所,又派人非法抄家。他們劫走打印機、電腦各一台,u盤及若干書籍。張豔玲當天被放回,去索要物品未果。

    責任人:何永剛 電話: 138 3298 6859


    吉林榆樹國保大隊警察騷擾法輪功學員周其俊、焦守芳

    前些天,吉林榆樹泗河鄉法輪功學員周其俊、焦守芳遭到國保大隊警察騷擾。


    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李世剛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 信息補充

    2024年3月13日,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李世剛與何作兩人在吉林市永吉縣萬昌鎮一位法輪功學員家被警察綁架。李世剛的車上有電腦和幾個優盤,被搶走,還有幾個衛星接收機頂盒也被搶走。李世剛隨身帶的錢和東西被非法扣押。

    後李世剛被非法拘留。李世剛在檢查身體時,出現了高血壓的症狀,拘留所拒收,李世剛回到家中。警察稱,李世剛在3月18日還要去拘留所,被所謂的拘留15天。

    據悉,2024年3月21日,李世剛被非法關押到吉林市拘留所。

    參與迫害的有關單位的信息:
    永吉縣公安局:
    吉林省永吉縣電話(區號0432)
    劉英衝,610副主任 辦4238100、
    畢任成,縣委書記 辦4239201、手機13943216888
    郭樹峰,縣長 辦4239301、手機13904416733
    張繼奎,公安局局長 辦4231266、手機13704341999
    吳洪才,公安局副局長 辦4223328、手機13942316333
    王向前,公安局副局長 辦4234788、手機13804441696
    雷宇鳴 辦4222119、宅4229298、手機13943216999
    孟繁忠,公安局副局長 辦4221626、手機13904441108
    閆柏堅,政治處主任 辦4234841、手機13804446377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吉林省永吉縣電話區號是:0432 郵編:132200
    610辦公室人員及電話:
    主任:李連森: 辦公室 4238100 手機 13904441112
    副主任:段風臣 辦公室:4238100 手機 13804441789
    永吉縣公安局:
    局長:王偉 辦公室 4238377 手機13404661777
    政委主任:劉憲軍 辦公室 4234466 手機:13904441113
    副局長:王向前 辦公室 4223328
    副局長:孟凡忠 辦公室 4221626 手機 13904441108
    拘留所:4222617
    執法大隊長孫佰昌 辦4227758 4220022 手機13904446009
    縣委政法委:
    黨務副書記兼綜合辦主任:楊樹槐 辦4239248
    副書記兼綜合辦副主任:藍卓 辦4239248
    綜合辦副主任:趙文鋒 辦4239248
    綜合科:辦公室 4239211
    永吉縣公安局
    地址:永吉縣吉樺街204號 郵編132200 傳真4232537
    局長室: 4231266
    政委室:4234466
    副局長室:4234788 4223328 4221626
    副局長李世勛:
    外事辦:4233011
    經偵大隊:4235700
    看守所:4222713
    拘留所:4222617
    林保科:4227266
    非機動科:4223590
    執法大隊:4227758 4222550 4222556
    刑警大隊: 4228432 4235630
    永吉縣國保大隊大隊長朱兆宏 手機13904446208
    岔路河鎮分局: 叢殿生 手機13944258921 警號206237
    呂萬峰(邪惡) 手機13943215711 辦0432-4118361 警號206133
    呂萬峰:手機13943215711 辦0432-4118361
    趙軍: 13630655677
    朱長彥: 13843261910
    張志偉: 0432─4118361
    叢殿生: 13944258921
    劉國軍: 13843261818
    王彪: 13743215133
    李全:13804441818
    陳曦:13943210055 0432-4119688 0432-4111990
    劉國彥 13331610329 0432-4112250 13341549329
    岔路河鎮政府:
    鎮長孫軍 宅0432-4110438 手機13904441400 辦0432-4110747
    張學軍 宅電:0432-4110429 手機13804441510 辦0432-4110429
    永吉縣岔路河鎮政法委書記高偉 手機13252544266
    永吉縣岔路河鎮分局局長 劉俊鵬 手機13904446822

    副主任:段風臣 辦公室:4238100
    永吉縣公安局:
    局長:王偉 辦公室 4238377
    政委主任:劉憲軍 辦公室 4234466
    副局長:王向前 辦公室 4223328
    副局長:孟凡忠 辦公室 4221626
    執法大隊長:孫佰昌 辦公室0432-4227758 4220022
    縣委政法委:
    副書記兼綜合辦主任:楊樹槐 辦公室 4239248
    副書記兼綜合辦副主任: 藍卓 辦公室 4239248
    綜合辦副主任:趙文鋒 辦公室 0432-4239248
    綜合科:辦公室 0432-4239211
    永吉縣國保大隊大隊長 王樹祥 手機13904446965
    口前鎮城南派出所所長:曲某
    口前各派出所電話號碼:
    城郊派出所: 0432-4231778
    城南派出所: 0432-4239906
    城北派出所: 0432-4222202
    開發區派出所:0432-4235809
    610辦公室人員及電話:

    吉林省永吉縣電話區號0432 郵編:132200
    610辦公室人員及電話:
    主任:李連森: 辦公室 0432-4238100
    副主任:段風臣 辦公室:0432-4238100
    永吉縣公安局:
    局長:王偉 辦公室 0432-4238377
    政委主任:劉憲軍 辦公室 0432-4234466
    副局長:王向前 辦公室 0432-4223328
    副局長:孟凡忠 辦公室 0432-4221626
    執法大隊長:孫佰昌 辦公室0432-4227758 4220022
    縣委政法委:
    副書記兼綜合辦主任:楊樹槐 辦公室 0432-4239248
    副書記兼綜合辦副主任: 藍卓 辦公室043 4239248
    綜合辦副主任:趙文鋒 辦公室 0432-4239248
    綜合科:辦公室 0432-4239211
    永吉縣國保大隊大隊長 王樹祥 手機13904446965
    口前鎮城南派出所所長:曲某
    口前各派出所電話號碼:
    城郊派出所: 0432-4231778
    城南派出所: 0432-4239906
    城北派出所: 0432-4222202
    開發區派出所:0432-4235809


    天津市大港區法輪功學員焦麟惠被枉判兩年、勒索一萬元

    天津市大港區法輪功學員焦麟惠,2023年5月9日早5點在山東煙台龍口被綁架,被非法判刑兩年,並被勒索罰金一萬元。刑期為2023年5月10日到2025年5月9日。


    四川省成都市雙流區唐金秀等4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情況補充

    2024年3月18日,法輪功學員唐金秀、孟玲、賈興蓉、李彩瓊四人到崇州市發放真相資料,下午5點鐘回家時,剛一進家門,就被崇州市公安人員與雙流區公安人員,分別同時非法抄家,綁架。平均每個法輪功學員家有大約10個警察非法抄家,綁架法輪功學員。


    河北省平山縣法輪功學員崔鴻俊被騷擾的信息補充

    平山縣平山鎮城關派出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社區警察叫緱冬波,男,南賈壁村人,手機號18348880888。


    遼寧省遼陽市燈塔市法輪功學員王樹勝失蹤 現已回家

    遼寧省遼陽燈塔市法輪功學員王樹勝於2023年六月失蹤,已回到家中。


    遼寧省遼陽燈塔市法輪功學員趙秋菊被迫害後被送到精神病院

    遼寧省遼陽燈塔市法輪功學員趙秋菊,於2024年3月2日,被當地公安部門非法抄家。之後,趙秋菊出現精神不正常狀態,被送到精神病院至今。那裏不許家屬接見。

    <英文版: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4/4/2/216436.html>


    明慧地方期刊(安徽省、保定市、長春市、重慶市、福建省、甘肅省、廣東省、廣西壯族自治區、貴州省、漢中市、河北省、黑龍江省、河南省、湖南省、佳木斯市、江蘇省、江西省、吉林市、遼寧省、寧夏回族自治區、山東省、山西省、瀋陽市、深圳市、天津市、雲南省、張家口市)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

    https://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24-03-24&end_date=2024-03-24


    明慧廣播:天音淨樂 474期【正信花開永不敗】

    【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二十四日】

    點擊標題收聽:明慧廣播:天音淨樂 474期【正信花開永不敗】

    1.樂曲:法到春到福滿地
    2.男聲獨唱:優曇婆羅花
    3.女聲獨唱:花開永不敗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