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救了我 我講真相救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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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四月一日】修煉前,我患慢性活動型乙肝,從一九八四年到一九九四年整整十年,我被這病折磨著,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每日無精打采,吃了無數的中藥、西藥。每隔一年就要住一次醫院,轉氨脢總不正常。每月發燒、拉肚子,其中有一年,一次連續高燒長達四十多天,頭枕冰袋,手掛吊針,就退燒,吊針一拔,用不了兩小時,就又開始燒起來了,燒的臉色發青、四肢無力。肝穿刺做過2次,醫生說:「沒有特效藥,只能慢慢維持。」

那時孩子才兩歲,娘家離我家幾百里,丈夫根本不拿我當回事,一下班,就直奔賭場玩麻將。那時我只能又氣、又急,沒別的辦法,自己脾氣不好,就總想找丈夫吵,吵完就在家哭,真想一了百了,要不是我那個可憐的孩子還小,還有疼我的年邁父母,我真會走上那條路……

在這期間,我也學過多種氣功,可是病照樣犯,醫院照樣住。這十年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十年。

得法了

那是在一九九五年正月二十三,幾位參加過師父在廣州最後一期講法傳功班的學員來我廠洪法,地點在工廠大禮堂。去學功的人很多。

當我走進禮堂時,映入我眼簾的是在主席台正中央懸掛著的法輪大法簡介:法輪修煉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創編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同化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根本,以宇宙最高特性為指導,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煉,所以我們修的是大法大道。

我一字一句的認真閱讀,讀著、想著: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煉,這該有多大呀!以「真、善、忍」為根本,嗯,這三個字真好,這是在其它氣功中找不到的東西呀!於是就在心裏暗暗下決心:我要修煉法輪功。

從那以後,由退休廠領導牽頭,地點就在禮堂的舞台上,我廠的煉功點就這樣建立了。每天早上煉五套功法,晚上學師父的著作《法輪功》。那時我是煉功點資料員,負責請師父著作、經文及保存佛學會的通知。再後來,師父的《轉法輪》出版了,我就先墊付書錢,把師父的著作請回來。那時,我們煉功點請書的人是最多的,每次二十多本。那時,大家的心情非常愉快,每天都很自覺的把禮堂打掃的乾乾淨淨,廠工會非常支持我們,都說這些法輪功學員真好。

修煉不到一個月,我就感到身體變的非常輕鬆,吃飯、睡覺都很香,走路生風。我把所有的中藥、西藥及各種氣功書統統扔進了垃圾箱。

就在當年的「五一」勞動節,我參加了由工會組織的四百米的接力賽跑。我們科室的領導、同事都對我刮目相看,說:「這法輪功真把你的病治好了?」是呀,這在以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啊!我對領導、同事們說:「這要感謝法輪大法師父,感謝大法,是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

如今我已經六十九歲了,從九五年至今,修煉大法二十八年了,我一粒藥沒吃過,身體非常好,比年輕時還健康。

拘留所裏講真相

二零零九年的臘月,因發大法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進去之後,立即高密度發正念。我雙目緊閉,任何人問話,不聽不看,在心裏背誦師父的詩詞:「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求師父加持,讓家人趕快轉移一切資料和設備,發出強大的一念,不許警察上家去,要警察這時特別忙。

第二天,把我送進拘留所。也怪,過了兩天,關進來了一個小舞女,才十六歲。十五天到期後,她就回家了。她偷偷告訴我,說警察這兩天非常忙,在追查全國最大的要犯,從別的省打來電話,請當地公安配合。我問家人,警察來過嗎?家人說沒有來。大法資源一點也沒受到損失。

在拘留所裏,也有明白的警察,輪到他們值班,放風時間就稍長一些。一天在放風時,警察大聲對著關押人員喊:「快過來,叫這位『大師』給你們講講法輪功。」當時,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又重複一遍,我就趕緊說:「千萬、千萬不要這樣說,大師只有一個,就是法輪大法的李洪志師父,我是師父的弟子。」那些犯人就說:「好,那我們就叫你法輪功吧。那我就問問你這個法輪功,你們為甚麼要到天安門去自焚?」我說,天安門自焚根本就是假的,是江澤民一夥親自導演拍的一場戲,那五個人中沒有一個是法輪功學員。再說,我們師父在書裏寫的清清楚楚,殺生、自殺都是有罪的,真正法輪功學員是不會幹那種事的。接著,我給他們講了自焚疑點。

聽我這麼一說,大夥都說:「原來那場自焚是假的!假的!」其中一個人說:「這也太狠毒了!」一個警察說:「你們煉法輪功的真厲害,這麼小的窗口也可以鑽出去!」(曾有一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從專門送飯的窗口鑽了出去)。

結束十五天的非法拘留後,我帶回了九個人的三退名單。

巧遇的警察「三退」了

一天在超市購物,看到眼前一個人非常面熟,他著便裝,正在挑菜。我一下想起來了,就輕輕的走過去,很禮貌的小聲道:「警官您好!」他也很誠懇的回了聲:「你好!」我說:「還認識我嗎?」他拍了拍腦門,說:「想不起來了,真想不起來了。」我自報家門,說自己曾經被關押在他工作的拘留所,「您對我們法輪功學員很友善,我們幾位都很惦記您、關心您。」他說了聲:「謝謝!」

於是,我說:「今天碰面真是緣份,更是個好機會。您也知道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是被迫害的。」他說是的。我就單刀直入說:「您看共產黨這麼壞、這麼腐敗。」他說:「我知道,我比你了解的更多。」我說:「是呀!既然您比我知道還多,您還願意作為它的一員嗎?您把您加入過的共產黨退了吧,與它切割開保平安,好嗎?」他說:「共產黨總有一天會垮台,這我最清楚不過。可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沒幹壞事。再說,蘇共解體後,蘇共的黨員也沒看到他們怎麼遭殃啊!」唷,這還是我從來沒有碰到的癥結,但我靈光一閃說:「蘇共很壞,可它卻沒有系統的殘酷迫害法輪功。」他馬上連聲說:「是啊,是啊,它並沒有迫害法輪功!我退,用真名退,謝謝你!謝謝你!」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反轉過來,就說:「請謝謝李大師吧!」「謝謝李大師!」他也馬上改口說。

目送他遠去的背影,我的眼淚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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