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後,她和老伴兒說了實情,要求他不要告訴孩子們。老伴很認同大法,也支持她修煉,但是他怕萬一發展嚴重了怎麼辦?他就偷偷的給兒子、女兒打了電話。結果第二天孩子們就回來了,說是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沒事就回來。她雖然堅持不去,說沒事,過幾天就好,但最後兒女還是把她拉去了醫院。
去了之後,醫院檢查結果是胃癌,說不能做手術了,只能化療。當然家人沒告訴她實情,只說是「胃潰瘍」,每個月要輸幾天液消炎。
那時,我和她在同一城市帶孫子,我們相距十來公里,沒有直達公交車。期間,同修讓老伴兒騎電動車帶她去給我送週刊或師父的新經文。
在我的心目中,同修很精進,正念強,信師信法,堅定,三件事做的也很積極,又樂於助人。我一聽說她出現病業狀態,星期天,我讓兒子帶我去看望她。一見面,她還是憋不住哭了起來。我一看她消瘦很多,也止不住的落淚。我安慰她,沒事,很多同修癌症都能過去,何況是潰瘍。她說:我難過的是對不起師父,自己扭不過孩子,去了醫院,正中了舊勢力的圈套。我說:不承認它,誰說了也不算,我們只聽師父的話,師父說了算。之後,我又說些鼓勵她的話。
後來,聽說她老伴兒回老家呆了幾天,同修們和她一起學法,一起發正念,並和她一起煉功。抱輪兩小時,她也能堅持下來。她說:感覺輕了許多。可是沒幾天,孩子們又把她接走了,去化療。
之後,我也回了老家,通過她老伴兒手機和她通話,問她怎麼樣?她說:「不能吃東西,吃了就吐。」我和她老伴兒說:「既然醫院治療沒有好轉,還不如回家,換個環境?」他說:「誰敢打包票呢?!」我很無奈,只能告訴另一同修,晚上七、八、九點有時間給她發正念。
二零二三年十月份,她女兒結婚,她全家人都回來了。她的病業已經一年多了。我去看她,她瘦的脫了像,戴著假髮。我很驚訝!這不明顯的做化療了嗎?她兩個姐姐和一個大姑姐陪在身邊,我和她單獨聊了一會。
我問她,還走不走?她說:閨女辦完事,我要好一點了,就不走了。我說:全看你自己了,這是生死關,不能有任何不在法上的想法,特別是更不能有埋怨師父的心。她表示:不埋怨師父。
不一會兒,她老伴兒、女兒和三個姐姐都進來了。她三姐讓我給他們解釋一下:我妹子得這麼大病,你們師父為甚麼不管?你們師父讓她的病好,病好了,我們大夥兒每天給他燒香磕頭。
我說,我們師父在《轉法輪》中寫的明明白白:「不用拜佛,不用燒香,真正的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修煉,他看著你都特別高興。」她老伴兒有些激動,舉手說:我可以作證,她做的很好,而且是一個虔誠的大法弟子,對師父非常堅定。
我說:光堅定還不行,我們修煉人都是有魔難的,有關要過的,而且書上講的是生生世世的業力,我也是在迷中修,在悟中修,她的問題我怎麼能解釋的清呢?但是我們相信師父一直在管著她。她過去二十多年不吃藥,身體還很好,你們也都相信大法好,現在怎麼就不相信呢?為了幫她過關,你們可以求師父,並念:「法輪大法好」,我們同修幫她發正念,爭取出現奇蹟!說完,他們的情緒也平和下來。
連續三天,我們四個同修,和她一起學法,反覆念師父的幾篇新經文,一起切磋,交流,幫她在法上提高。我們都想讓她留下來,走出困境,可是,最後她還是和家人們走了。
時間不長,突然聽同修說她已經離世了,走了幾天了。我很悲傷,忍不住哭出聲來。我們兩個交往比較多,曾在老家一起學法,一起出去講真相。到外地後,她又多次給我送資料和師父的新經文,我很感激她。
今年大年初一,我給師父上香,突然想起,她出現病業前,跟我說過的一件事:有一次,星期天,她兒子媳婦帶孩子們出去玩,買回來一個菩薩像,放那也沒人理會。她想,都是佛家的,就幫孩子們點了一炷香。我當時一驚,馬上指出,你這樣做不對,「這是不二法門。」她若有所思地「噢」了一聲。我看她也意識到了自己做錯了,就沒往深說。
同修在這次嚴重的病業魔難中,在向內找中,我不知道她想起這件事沒有。這是非常嚴肅的一件事情,是很大的一個漏洞。我很自責,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想起來那件事,對她的走我深表遺憾!
我不知道她的走與這件事有沒有關係,但這件事確實犯了一個相當嚴重的錯誤,因為師父多次告誡我們,嚴肅對待「不二法門」的問題。這些天,我一直放不下這件事,想寫出來,讓同修們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