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迫害過程中 證實大法與救人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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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四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二年,我唯一的親人在我被迫害期間離世了。雖然我獨自一人,但是並不孤獨,我有師父、有大法,還有那麼多同修,我們在一起做著師父讓我們做的事,充實而快樂。在這裏,我把自己在被迫害過程中證實大法、救人的一段經歷寫出來。不當之處,請指正。

一、 人心未去 被綁架

二零一四年,我地大法弟子與維權律師去洗腦班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在洗腦班外喊話要人。有同修被迫害,甚至維權律師、正義人士也遭受了很大的迫害。這事在國內外引起了很大的反響,維權律師、民運人士紛紛發聲,譴責中共的暴行,轟動很大。

當我聽說大家要再次去洗腦班喊話要人時,怕心出來了,心想:去洗腦班直面警察,肯定沒有在家裏證實法安全。我就一個人,如果被迫害,沒有家人出面請律師營救我,要不要去呢?我考慮了很多。

出發的前一天,我得知有同修已經決定要去了,心想:解體這個邪惡的洗腦班,絕不是幾個同修的責任,我也在其中,我也應該負一份責任啊。可我內心還是無法衝破恐懼,那時我感受到走出人真是很難啊。我知道自己應該去,於是我決定去洗腦班要人。當我做出這個決定後,真的想流淚,我終於能放下自我去配合整體了。

出發前的早晨,有兩位同修一大早就到我家,表情凝重的跟我說:「能不能不去啊?換別人去不行嗎?非得你去嗎?」我很奇怪,每次我配合整體做甚麼事情的時候,同修都是心情愉悅加持我,這次怎麼阻止我了呢?同修就說:「我打坐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說:這次把某某某(指我)迫害死。」聽了這話,我很震驚。

說實話,在生死面前,我還是沒有達到金剛不動。但轉念一想: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我不能承認,甚麼都別想,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我與同修交流,同修說:「如果你能不承認邪惡的安排,我們就支持你的決定,全力以赴加持你!」

結果我被綁架了。仔細想來,還是自己的人心沒有去乾淨。

二、放下人心 多救人

省裏把這事定為「大案」,省廳督辦,各級辦案人頻繁非法提審我們,多人圍攻我。壓力像一張巨大的網一樣壓向我,我和一起被綁架的同修互相鼓勵,有師在、有法在,我們一定能走過去。提審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我只講大法真相,其它的不配合。

辦案人反覆問:誰組織的、誰叫你參與的,只要提供一個名一個姓都行。我說:我不會說的,我如果說了,別人也會落到和我一樣的境遇,別人也會被迫害,這種行為對不修煉的常人都是不齒的,何況修煉人,我不會為自己解脫去出賣別人。

其中還有一個參與提審的辦案人,據說對大法弟子修煉群體很有研究,與我辯論了許多話題。我講自己修煉大法身心受益,遇事找自己哪有問題,不抱怨別人。那人提高嗓門說:「你根本就不會向內找,你要會向內找,你今天不會坐在這裏。」他的話是師父提醒我要找自己,我發現自身存在幹事心、顯示心、妒嫉心和證實自己的人心,我就發正念清除這些人心。

後來每次提審後,我都向內找自己還有甚麼人心沒有放下。有時我為自己放不下人心而難過,無數次的問自己:為甚麼你不能做到坦然放下,為眾生得救著想呢?我發現自己講真相放不開,是害怕被邪惡抓住把柄加重對我的迫害。

1.給辦案人講真相

一個多月後,辦案人給我送非法批捕通知時,我心想以後也許沒機會再遇到他們了,不明真相的生命最可憐。當我真正為他們著想的時候,怕心瞬間解體了,憐憫之心油然而生。我對他們說:批捕、不批捕對我不重要,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我發自內心的跟他講:別再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了,否則後果很嚴重,周永康等中共高官參與迫害的下場多可悲啊,人在做天在看呢。因為時間有限,不能講太多,我讓他翻牆了解真相。他表示同情我,並說自己也不願幹,是臨時調來的。

2.給國保大隊長講真相

國保大隊長非法提審我時說:你被批捕了,真為你感到惋惜,你在社會上也是能說能幹的人,你會被判刑的。他的話我沒在意,我想他才是被迫害的對像,於是我平靜的說:我知道你並不想參與迫害,是你的上級脅迫你幹的,我看到省廳廳長指揮你迫害我們,但是迫害的後果你是要承擔的,迫害佛法的罪可是很大啊,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做這樣的事,以後再也不要幹了。

後來我提出要請律師,國保大隊長記下律師的電話時說:這不是北京的律師嗎?我不能幫你請北京律師整我們哪;這樣吧,你讓我辦點別的事,我頭拱地也給你辦到。這個國保隊長是公認的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人們都說他很惡。從我與他的接觸中,我感到他也有善的一面,這個生命還是有救的。

3.給法院辦案人講真相

二審上訴期間,法院兩名辦案人來核實情況,我想得把真相講給他們。我一開口講真相,他們就呵斥、阻止我。我想:這些人被舊勢力安排通過這種方式與大法弟子結緣的,如果不了解真相、停止迫害,他們沒有未來。我在心裏默默求師父幫我。我對他們說:看到你認真工作的樣子,我知道你很熱愛你的崗位,我也和你一樣愛自己的崗位,我參加工作第二年就是「勞模」,連續當了十八年「勞模」,有兩年被評為集團的「特等勞模」,直到我被勞教就再也不是勞模了。他們知道我這麼優秀,不再排斥我。接著,我說:我就是因為煉法輪功,才被勞教的。我把自己被迫害的經歷講給他們聽,他們感到震驚。

三、非法庭審過程中證實大法

1.師父幫我請律師

在非法庭審的法庭上,律師問我:你在失去自由的情況下,是怎樣與我聯繫的?我就將自己被綁架後一直想請律師,先後向看守所獄警、公安局警察、檢察院批捕科的辦案人要求幫助聯繫律師,均遭到拒絕;直到開庭前,在檢察院辦案人某某某的幫助下,才聯繫到了律師。這段曲折艱難的過程讓在場的人很感動。

當我恢復自由後才知道,律師坐在辯護席上背後所承載的壓力和難度有多大!朋友告訴我,律師和我們幾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我請的律師也趕來聲援,同樣遭遇了綁架、毆打,診斷為腦震盪,後來警察逼迫他寫「悔過書」,強令他不再參與這件事。在師父的加持下,同修們的正念下,這位律師堅持了一個律師的職業操守,接受了我的委託。我知道這是我有心證實大法,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師父幫我請了這位律師。

2.第一次非法庭審

第一次庭審歷經了三天時間。開庭前,為防止法庭以各種藉口阻止律師介入,律師與我商量簽訂一個「我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放棄對某某律師的授權」的協議。我回來後得知,律師同樣簽了一個「我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放棄對某某當事人辯護的義務」的協議,並交給合議庭。律師一直信守承諾,直到在庭審時,因他手機振動了一下,便被法庭強制取消辯護資格。

休庭後回到監室,我情緒低落,因為再開庭,我就沒有律師幫我辯護了。我向內找,這是我的依賴心導致的結果,在法庭上,我沒把自己擺在主角的位置上。在我消沉的時候,律師在被取消辯護資格的情況下,衝破阻力來看守所見我。隔著幾層玻璃窗,他向我招手。他告訴我,不要害怕,因他手機振動一下就被法庭強制取消辯護資格的違法事在網上曝光,點擊率六萬。

我想我們就是來揭露邪惡、制止迫害的,通過這件事,能讓更多的民眾看到邪黨的本質,這不正是我們要的嗎?這是師父讓我從被迫害的思維跳出來,點醒我大法弟子是在救人,怕甚麼呢?!我頓時茅塞頓開,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

3.第二次庭審 我做主角

再次開庭時,因邪黨怕迫害曝光,選在一個很偏僻農村小鎮法庭開庭。在三個多小時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怎樣把真相講給眾生、怎樣證實好法。剛開庭,我就舉手表示:我的律師被你們強制取消辯護資格,這沒有法律依據,你們是違法的;我的另一位律師,你們以他沒有通知律所為由剝奪他的辯護權,那是對我不負責任,為甚麼開庭之前你們不調查清楚,那麼長時間你們不核實,卻在開庭之際以此為由剝奪他的辯護權,這是侵犯我的合法權益。

法庭不顧我的抗議,強行推進程序。為了不讓審判長敲槌阻止我說話,我按起訴書的內容逐條辯護法輪功不是邪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等問題。在提審時,有個辦案人曾經問我一個問題,洗腦班與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也沒在那裏呆過,你也不是那個地區的,你為甚麼要去那裏喊話。從他的問話中反映出很多人對法輪功這個群體是不了解的,一個大法弟子被迫害,全世界不同國家、不同種族、不同膚色的大法弟子都會站出來發聲,反對這件事情。所以好多警察跟我說,我們被抓以後,他們的手機都被海外大法弟子打爆了,這也是我去洗腦班喊話的原因。

我繼續說,他們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我們與律師有違法行為。這些維權律師不是我們幾個老太太拿幾個小錢就能收買、能利用的了的,那是他們了解大法弟子群體是現今社會道德層面較高的人群,也看到了發生在大法弟子身上的人權災難,依據現行法律而發出的正義之聲。

與我一起被綁架的三位同修,我們互相配合從不同角度講真相。

在法庭最後陳述階段,審判長問我還有話說嗎?我想我一定把握好講真相機會,省裏政法委、「610」、公安廳還有檢察院和法院的人都在樓上看庭審錄像。我起身拿起麥克風對著攝像頭講:在這裏,你們能聽到大法弟子說幾句心裏話,對我、對你們也都是難得的機會。這十六年間,我與中國數千萬大法弟子一樣,經歷了被綁架、關押、勞教迫害,強制轉化、酷刑折磨,巨難中,我和我的同修沒有倒下,秉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堅守走到了今天。也正是我們的堅持,才使更多的人了解了法輪功,並以各種方式給予支持……

我還說了在我處境很艱難的時候,看守所有名警察問我是甚麼案子進來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於是她對監室裏其他人說:你們這屋的人都是幹了傷天害理的事進來的,就這法輪功沒幹壞事,你們不要欺負她。我並不是因這個警察為我說話,我就恭維她。她用自己的思維在考慮問題,不是上級讓她怎麼幹,她就怎麼幹,上級說甚麼她就信甚麼。在和大法弟子的接觸中,她用理性判斷大法弟子都是甚麼樣的人。還有許多普通民眾,了解了法輪功真相以後,用樸素的方式表達對大法弟子的支持。

最後,我再次表明希望在座的能去了解真相,能給自己選擇光明的未來。我和我的同修都盼望著那一天,法輪功悠揚的煉功音樂能夠重新在中國大地響起;我和我的同修能夠在公園、廣場,林蔭道上自由的煉功;不再有暴力綁架;不再有警察毆打;不再有強制轉化,這一天終將到來。

我發自肺腑的陳述完畢後,其他同修也從不同角度做了陳述。法警要求我們在庭審記錄上簽字,我們都沒配合。從法庭出來,押送我們的幾個法警,他們一直在庭內旁聽。他說:我很擔心你們,沒有一個律師到庭,你們幾個老太太不得鼠迷(意思是認慫、害怕)了,沒想到你們幾個老太太這麼有精神頭,這麼能說;某某(指我),你是甚麼文化程度,咋這麼能說,咋這麼有口才。旁邊的女法警說:她是營業員,當然能說了。我說:賣貨和今天講話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是大法給我開智開慧了。

四、整體配合 破除邪惡

庭審結束,我們幾位大法弟子被冤判兩年。監室裏的一個女孩問我:給法輪功量刑怎麼沒有標準呢,你們的某同修在早市發幾頁真相資料就被判了四年,你們某同修在街上發個碟就判五年,你們這麼大的案子,才判兩年。我說:外面的大法弟子一直在全力以赴的營救我們。

同修們先後為我請過四位律師,每次律師來,我都能感應到。同修說我有功能了,其實不是,是外面同修全力配合律師,發正念的巨大能量包裹著我。每次律師來,外面同修都會付出巨大的人力財力,我很珍惜與律師的會見。有一位律師來會見,我們談了六個小時,直到看守所警察來阻止才停止。

一審開庭,邪惡為阻止同修去,調集了大量警力沿途布置了很多關卡。正值北方最冷的季節,同修們冒著零下三十多度的嚴寒,突破邪惡的層層關卡參與營救。有的開自家車去,有的坐大客車去,有的打出租去。周圍市、縣、還有農村的同修從四面八方趕到庭審現場周圍發正念。很多同修被帶進派出所盤查身份,並通知當地公安,同修回家後都被騷擾了。全省大部份同修都在開庭時發正念,有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師父在另外空間清除邪惡,並在空中打出「正法」兩個字。

二審裁定下來,看守所要送我們去監獄。同修們整體配合解體邪惡,看守所送了三次都沒送成功。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自己還有很強的怕心,怕進監獄,怕被強制轉化,怕吃苦承受,怕自己的路走不正會給修煉留下污點等等。這時同修把《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傳進來了,我就在號裏抓緊背,能把前半部講法熟練的背出來。每天夜裏,我長時間發正念,我想自己無論在哪裏,都要證實法、反迫害、救人,其它甚麼都不想。

怕心逐漸修下去了。最後一次看守所送我們去監獄時,我看到另兩位同修的狀態也很輕鬆,大家整體昇華上來了。就在我們等去監獄的車的時候,警察接了一個電話,說大雪封道不送了,其實當時地上只有薄薄的一層小雪。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們,同修們全力配合解體了邪惡的安排。

這兩年中,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當需要證實法時,師父加持我、給我智慧;當我迷茫時,師父用法理點化我;當我消沉時,師父鼓勵我。被非法批捕後,我夢見我的家比過去大了三、四倍,富麗堂皇、金光閃閃。開庭後,夢到自己通過口試、眾多面試考官的考核,上了大學,並告訴我,你只是有讀大學的資格,但是要畢業還需繼續努力。

我走出黑窩後,心中滿懷感恩,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感恩同修的一路正念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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