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童年得法
小時候的我平靜聰慧、懂事很早,然而身體孱弱、小病不斷,幾乎每個月都要去醫院、打針輸液、吃西藥喝中藥。得法後,我跟著媽媽到煉功點學功、學法,大法的神跡在我身上展現,回家後我告訴媽媽我不需要喝藥了,並且立竿見影的好起來了。大約一個月後,在煉功回家的路上,我突然一陣噁心反胃、但吐不出甚麼,那氣味像我以前吃過那些藥,卻極是濃烈,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病病怏怏的我徹底不見了,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
小時候看書,大法書上每行字都有金色的背景,常人書就沒有,很多年我都以為是印上去的顏色,很喜歡看。在煉功點和小同修、大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的日子回想起來是那麼的幸福。有時天很黑就起床,我們穿越寂靜的道路,如果有一天沒起來就懊惱得不行。有時想,如果知道那段時光這麼短暫,那麼當時和小同修抄書時,要是抄的更整齊些多好呀,煉功時要是沒有偷偷睜眼睛,抱輪時沒有扭來扭去、把輪抱成長方形就好了。
突然有一天,邪惡就這麼鋪天蓋地的來了,我看到電視上都在罵師父、罵大法。我雖然不認識電視上的人,但是當我聽到他們篡改了師父說的話,就明白這是一些說謊的壞人了,我一概不信。之後某日,我跟隨家人去地方政府上訪,看到大法弟子的隊伍長長的坐滿了一條路,很安靜、很整齊。後來警察來驅趕我們,天空下起了很大的雨,混亂中我被推搡進一輛大巴車運走,撞傷了嘴、也和家人朋友也走失了。在大巴車上我眼前浮現出一個場景:我們被拉到一個大房間,頭被槍按在一個個紅色的椅子上,有人被打死了。雖然不知道車開往何處、會發生甚麼,但我並沒有害怕,我念起師父的話:「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我感到信師信法的生命,即使年紀小也無所畏懼。
後來上訪無果,我還記得很多大人同修在一起做很多大法條幅,金光閃閃,至今仍常想起他們當時堅定的神情,真是光芒萬丈、高大偉岸,我時常想起,時常崇敬。後來大人同修們陸續被綁架迫害,大法書被搶奪,那真是史無前例黑暗的時刻啊。
二、迷失與覺醒
邪惡迫害後,幾年中我輾轉和親戚們生活在一起,失去了修煉環境和大法書籍。落入常人中的我,漸漸對常人社會的光怪陸離起了興趣。當各種信息、思想翻滾著湧來,各種書籍、電視電影、甚至親友都在干擾著我,慢慢隨波逐流起來。後來課業多起來,學法就更疏忽了,總覺的自己年紀還小,等我長大了云云。那時還會因為感覺一學法就會過關、會遇到麻煩事,因而逃避學法,還和師父說讓我以後再過吧,我現在好忙呀。可是修煉的進程卻不等人,離家上大學後,遇到一個男生,一眼就覺的以前認識這個人,莫名非常難過、想流淚,我知道可能是有因果要解,卻沒有站在法上正念正行,隨波逐流的放任人的情愛思想滋生,也藉口大環境如此而不甚羞愧。
結婚後,由於沒有實修,對先生及婆家人也沒有把真相講清楚,使他們還是更傾向於邪黨那些言論,家庭環境沒有正過來。在懷孕待產時,婆婆發難,我沒有想到是讓我提高,反而委屈生氣。生產時大出血,月子裏婆婆又幾次發作,而先生與婆家人都向著婆婆,我的心裏更不平衡了,情好像織了一張巨大的網讓我喘不過氣。
由於出血太多,一次站起來時發生了昏迷,我看到自己人生中發生過的一些事,一張張影像極快的閃過,而閃現的場景是那麼美好,沒有讓人窒息的情,而是那個從前清澈愉快的我。醒來後我開始意識到我的痛苦來源於放不下的人情,可放下談何容易。自從修煉後,擺脫了小藥罐子身份的我一直非常健康,而此時身心都亮起了紅燈,覺的活著太苦了太累了,似乎沒有盡頭,很長時間走不出來。若不是還記著小時候師父教過修煉人不能殺生、自殺,還有那麼一點理性,那時可能真是一死了之了。後來,丈夫說要儘快離婚,我同意了,好像離婚是解脫辦法一樣。擬定離婚協議中,我發現丈夫全不念多年情誼,對孩子的撫養費錙銖必較、對婚內財產也可能在弄虛作假,我非常憤恨,想如常人那樣以牙還牙讓他付出代價。
還記得那一天,我筋疲力盡的坐在地上痛苦絕望地想,到底怎樣才是對的,突然,那一刻我一下想到,真、善、忍,真善忍是對的。那瞬間我彷彿振動了一下,好像光芒突然照進,而我感覺到全身心的喜悅,那種喜悅的程度,無法形容,甚至自己都覺的奇怪、為甚麼會這麼開心。我感到不是我一個生命在開心,很多生命在為我喜悅。我彷彿找到了丟失的自己,感到長大後因為不精進和破戒而被切斷的、那種先天的連接,又從新接回來了。師父沒有放棄我,師父還在等我,師父又給了我一次生命。
三、從新修煉 苦也樂也
守著真、善、忍的一念,我反思了離婚協議:我對孩子撫養費的糾結,反映的是我對孩子的情,對人生未來的不確定,而我是法中的生命,未來是師父安排的,對孩子的人情也要放下,而他們父子的因緣也有定數。還記得小時候受邪黨迫害後的那些年,家中經濟窘迫,每學期幾百塊的學費媽媽都要絞盡腦汁,有一次我看到曾經驕傲的媽媽在菜販子旁撿別人扔掉的菜葉子,可我們知道有師父在,對未來一點也不怕,媽媽沒覺的苦,我也沒有。丈夫說他有借條我們沒有婚內財產,我悟到大法弟子真善忍,我就信他是真的,如果本不是我的我也不能要,如果是騙我那得給我多大德。我提出夫妻財產不要一分錢,孩子撫養費他來定,丈夫似乎也鬆了一口氣,最後他說我是好人,反而自己增加了給孩子的撫養費。我不再生執著,後來的離婚程序走的非常順利。
雖然走過來了,反觀這段經歷真是生死一線。我自知做錯很多,離真正大法弟子的標準相差甚遠。經過這段長期危險的墮落,我悟到情的本質是私,你對我好我就愛你,反之則心生怨恨。這裏說幾句年輕人之間的話,想請青少年同修警惕,影視、書籍上總會出現一些霸道總裁愛上乖乖女,或者乖乖女拯救壞男孩,讓人覺的自己很特別,其實這不是善良,滿足的只是人的執著心。愛情被人冠以浪漫,我發現它其實更像一個黏糊糊、臭烘烘的東西會遮蓋人原本平靜的本性,使人背離真善忍。感恩師父慈悲,沒有放棄我。
往回返的路非常難。小時候修煉時,我感到修煉很簡單的,好像沒有甚麼關能難倒我,一上來就能雙盤,很快就能盤三、四個小時,集體學法、煉功都很快樂。如今從新修煉,連入靜都做不到,打坐時頭腦中翻江倒海、嘈雜無比,嗡嗡嗡嗡的打不了坐。後來我下決心要去掉它們,就在打坐時身旁放上紙筆,出現哪一念、哪個場景來干擾我,我就停下在紙上寫下它,對照法分析自己有甚麼執著從而消滅它。來一個、解開一個、滅掉一個,來了就是一死,嚇得它們不敢來了。如此一段時間後,我終於能打坐了。然而即使升起了正念,惡念也三番兩次反複試探,需要保持理智不斷的壓制。突然有一天,我產生了一個層次極低的困惑,我知道我要修煉大法,但突然就想不明白為甚麼我們要真善忍,為甚麼不能是惡的、有仇報仇的。師父仍慈悲為我開示,我明白了我的生命是真善忍造就的,因此修真善忍、返本歸真是我唯一的選擇。小時候我把師父當作爸爸,經歷了這次生死關,我體悟到我是法造就的一顆粒子、一片星雲,完成使命是我生命存在的意義。
離開家和修煉環境多年,師父新經文以及其他大法弟子的動態我幾乎都不知道,甚至外面還有沒有大法弟子我都不清楚,我生出要上明慧網的念頭。回憶著多年前一位同修叔叔教授的上明慧的辦法和注意事項, 終於幾經周折我登陸了明慧網,看到師父的照片,看到有那麼多的大法弟子在努力著,我熱淚盈眶,我終於回家了,太好了我的家還在。懷揣著師父新經文的合輯,我興高采烈的回家就讀了起來。誰知,我一讀,腦海裏就有聲音在強烈地罵老師罵大法,我有點吃驚,但是我太想讀了、太想念師父和大法了,就不理它繼續讀。讀過幾篇再回來,那些聲音已經幾乎不見了。我才知道那些曾經浸泡在情中產生的委屈、怨恨所造成的思想業太大了,痛悔不已。然而在正念面前這些又太渺小了,大法真是偉大啊。
回歸的路步步驚心,幸而師父一直看護著我,當我做的好時,我看到大眼睛,看到絢麗的光芒、美麗的法輪和轉圈飛翔的天女等等,重溫著大法的美妙。做得不好時,也常常有師父點化提高。有時能感覺到自己每一個念頭的產生、形成的過程,都可以像慢動作一樣一步步的捕捉,把不符合法的改正。
一關過去,新的關又來了。老闆對我有看法了。因為大法帶來的美好,從小老師、同學親友都喜歡我、善待我。如今風向一轉,老闆處處看我不順眼,並向上級告我的狀,確實讓我不知所措。老闆拿利益誘惑,我沒有動心,但是在名和情上,我悟到仍有要放的心。好強要面子、愛得第一、好為人師、別人不能說不好,覺的自己說的對、做的好就很少體諒別人等等,要去的心太多了。我明白這是我回家的路、要補習的課,矛盾來了不能再躲、不能再怕了,我很想過去很想提高,有時候預感到老闆要發難,心裏還會有一點興奮,進老闆辦公室前反覆和自己說是關來了,一定要守住,去掉執著、返回來。過得不好,還會反覆來幾次,每次都有新的體悟。最後磕磕絆絆的過去了這關,我突然被調離了崗位,也許是我提高了、緣份就盡了,新的緣份和提高還在等著我,我還要繼續勇敢前進。
感謝師尊慈悲救度,感謝同修等待,讓我有機會可以再次回到法中,我願努力精進,找回修煉環境,做好三件事。個人體會,有不當之處,請師尊、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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