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從新修煉師父管 不負師恩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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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五月二十四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由於文化低,幾十年不提筆,寫作能力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

我今年六十三歲,在修煉這條路上,我是屬於那種帶修不修的,左一跤、右一跤,跟頭把式的那種修煉人。但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拋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次次的給我機會,讓我一次次跌倒後爬起。謝謝師尊,謝謝師尊!感謝師尊的話用盡人類的語言卻無以言表。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全國鋪天蓋地的誣蔑師父和大法,打壓法輪功修煉者,我們也在村委會被非法關押近二十天,吃飯也讓家裏人給送。那時正是農忙季節,誰寫「不煉功」的保證就讓回家,不寫就勞教。那時小兒子才六歲,雖然得了法,只是感性認識,沒有昇華到理性上認識大法,黨文化思維又嚴重,在怕心和名利心的驅使下寫下了「不煉功」的保證,給大法抹黑,給修煉留下了污點,愧對大法。我從微觀到洪觀,層層層層向師尊懺悔:師尊,我錯啦!向全宇宙的神認錯,給師尊叩首,叩首,再叩首。

大法給我解開了不解之謎

從小我就能看到一些人進了我家,一會去這,一會去那。母親看不見,很害怕。直到我十二歲那年,有一天晚上,天很黑,伸手不見五指,我又說看見堂屋裏有甚麼人,被母親罵了一頓說:「你看見鬼啦!」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自己上廁所啦。

從前我不相信有神,也不相信輪迴。大兒子四歲那年,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領著大兒子去了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門口有兩名站崗的,院子裏有籃球場,上了台階進門時也有站崗的。我領著兒子如入無人之地。我娘倆進了屋,看見一個身穿灰色中山服模樣的人面向西牆(西牆有個窗口),牆上還掛著他和妻子的結婚照。他流著淚,正在思念他的妻子。我走過去對他說:「別想啦,再娶一個
吧,我早就轉生啦,你看我兒子都四歲啦。」

從這之後心想:難道真的有前世來生嗎?

二十多年前,那時煤礦很多,我丈夫在小煤礦上班。那天丈夫上大夜班,晚上我做夢,夢見我在一條大道走,丈夫在我後面,合著眼,也在走。我對他說:「快睜開眼吧,摔倒怎麼辦?」可他就是不聽。突然聽到後面就像馬拉車跑的聲音,我扭頭一看,是一輛四個騾子拉的車,眼看就要把丈夫輾住呀!我一下用手把騾子的蹄子抓住。丈夫雖然倒了,卻是有驚無險。

第二天丈夫下班,回來對我說:「昨晚差點闖下大禍。」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一塊石頭從頂上掉下來,先砸在頭上,又掉到背上。我一下就背過氣去了,跌倒後,一條腿被拉煤車碾了過去。大家把我救醒,讓我試試能不能走,結果啥事也沒有。大家都覺得很奇怪。」

聽完他說,我和他講了我晚上剛做的夢,真的是太巧合啦!那時我還沒學大法,甚麼也不懂,我就說:「總是我平時打交道行事,不愛佔便宜,有神靈保護了你。」

無巧不成書。還有一次,丈夫也是上大夜班。那天下了一天雨,悶悶的。我有種預感,就沒讓丈夫去。第二天一早,丈夫就對我說:「還聽你哩,昨晚沒請假(就沒去上班),肯定罰款啦。我一會出去打聽打聽。」結果他一出門,就碰見他二姐來了。他二姐對他說:「罰啥罰?昨晚有好幾個小煤礦悶死了十四個人,全縣的小煤礦都停啦!」結果一打聽是真的,當時覺得很幸運。

丈夫在煤礦上班,從沒受過重傷,有也是皮外傷。

有幸得法

我和丈夫結婚後是和公婆、丈夫的大哥大嫂住在一個院子裏。我有了孩子,大嫂的孩子比我的孩子大,我的兒子經常受欺負,三天兩頭有矛盾,經常是憋一肚子氣。

一九九六年我就覺得經常背疼,肚臍左邊也疼,後來發展的越來越厲害,氣短,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去張家口附屬醫院看病,開了很多藥,回來還不行。又找中醫,輸液吃草藥,腿軟的連上街買菜都去不了。索性藥我也不吃了,吃上也不管用。

那會覺得,總是上輩子沒幹好事,這輩子遭報了。

有一天丈夫的大哥對我說:「快去借法輪功的書吧,那是佛家氣功。」

我半信半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借了一本《轉法輪》,看了三天,一下明白了從小到大想明白又不得解的道理。原來預感、靈感都是人的先天本能,這功真好,不但能祛病,還能修成神。

學會了煉功,我把所有的藥都扔了。幾天後我就覺得氣也不短了,也想吃飯了,全身也有了勁,就是背和肚臍左側還有點疼。

有一天晚上,丈夫喝醉了酒,一個勁的罵髒話,從晚上九點一直罵到了快半夜十二點。如果是煉功前,我倆一定吵個天昏地暗,但那天我心性把握的很好。我實在睡不著啦,就穿上衣服坐在沙發上準備學《轉法輪》。他問我:「幹甚麼呀?」我說:「你罵我娘,我娘又沒惹你。假如上輩子欺負過你,現在還了。如果沒欠過你,你還給俺娘德哩。我是煉功啦,師父讓我提高心性,給我轉化業力呢,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他對我說:「不罵啦。」

當時也怪,他每罵一句,我的胳膊就軟一下。第二天早上一起床,背和肚臍左側一下就不疼了,全好了!

那時花了將近一千五(相當於現在的一萬多元)都沒治好的病,煉了十幾天法輪功就這麼好了,親朋好友見這功這麼神奇,有十幾個人也得法修煉了。

我記得當時正是一九九七年七月份,關過不去拖了很長時間。

一九九八年夏,我和同修去縣城,一出城就下起了暴雨。我倆冒雨騎自行車回了家,在路上有了個想法:甚麼時候就把苦吃夠啦?(現在才明白,那是求來的難。)一到家就覺得一陣冷一陣熱,第二天就更嚴重啦,去醫院輸液還過敏,醫生說不給看啦,讓回家。後來一天比一天重,又成了得法前的症狀。

那時候也不會悟,吃藥也不管用,就每天坐在炕上等死。有一天大嫂對我說:「你這是死不了、活不好,快跟我去挑煙吧(農活),一天八元錢,管一頓中午飯。」我說:「我這身體軟的,能行嗎?」大嫂說:「不會去試試?」

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硬著頭皮就去了。

去了幾天,總算把有病的想法放下了,一天比一天好,飯也想吃了,身上也有勁啦,氣也不短了。總共挑了四十天煙,到給工錢的時候,東家多給了兩天的錢。不知道東家住在哪裏,就把錢退給了東家的大兒子,並對他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不佔別人的便宜。」我又拿出十元錢給了經常給我們買菜做飯的老人讓他買條煙。做飯老人是東家雇的打工的。他們都很高興,都說:「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少了,幾乎沒有。你們這功真好。」

在這之前,我以為師父不再管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了!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我才真明白了: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呢:

有一天,東家說讓給我們改善生活吃餃子,我就比平時早去半個小時。平時是十二點開始做飯,我先上去和麵,拌好了餡就讓那個和我挑煙的姐妹上來和我一起包餃子。她是推三阻四的不上來,我是一個勁的催她才上來,剛上來不到五分鐘,就聽「轟隆」一聲巨響。大院裏的人不約而同的跑出來,一看是誰家的騾子掙脫了韁繩,跑到煙炕的房頂上去吃草。結果房頂塌了,把騾子閃下去啦,正好掉在我倆平時坐著挑煙的地方!

大家發現我倆啥事沒有,說「真是謝天謝地,東家有洪福,你們有洪福,你們總是供神仙哩!」

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保護了我。從那以後,我又回到了修煉的行列。

有一天做夢,滿天的繁星,金光閃閃。我張開了雙臂,一下子飛起來啦。我說:
「師父,我來啦!」

求名的心差點讓我失去生命

我給公爹縫了穿在身上的秋衣扣子。當時縫的時候,正好我三妹夫也在場,公公說出了一身汗,怕感冒,不敢脫,才穿著讓我縫的。當我咬線的時候,正好大嫂從院外回來。誰知到了下午,她當著同修的面,說我鑽在公公懷裏幹甚麼。我氣不過,我對他說:「公公有肺氣腫、肺心病和支氣管哮喘,你不知道嗎?」她不聽我解釋,就是嘴不停的瞎罵。

現在我才悟到,那是舊勢力強加的,讓大嫂理智不清的辱罵我,讓我動心,掉心性。可當時我沒用師父的法衡量,心性沒提高上來,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常人,鑽進牛角尖裏,不能自拔啦,氣的每天哭,覺得我的清白遭到玷污。

此後的一天晚上,剛躺下就看見天空出現了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真、善、忍。忽然「善」字變成了「殘」字。這時天空中出現了三個人。左邊是身穿黑色古裝的人,手裏拿著狼牙棒。中間的人身穿黃色的衣服,手持盤龍金棍。右邊的人是身穿黃色袈裟,眼裏不停的流淚(我悟到那是師父)。

穿黑色衣服的人和中間持盤龍金棍那個人商量誰先打我。穿黑衣服的人說,他先打。當他把手裏的兵器一舉,我一下子就不會出氣啦,一下就跪了起來,全身像紮滿刺一樣疼痛。

我把我娘嚇了一跳。第二天她把我丈夫叫來求神問仙,看這看那也不見好。就和小叔子商量把我送進精神病院輸液。十來天出來時打了一針,回來還不見好。那時完全陷入了舊勢力的圈套,鑽進了牛角尖裏,不能自拔啦。心想:我咋學成這樣了?真是給師父丟臉,死後就等著形神全滅吧。

白天想到了死,晚上做夢拿著繩子去城隍廟裏上吊。一進去看見正面坐著城隍,兩邊站著的穿的都是黃衣服。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的頭都用黃布蓋著。城隍問我:「你不好好修,上這幹啥來啦?」我說:「上吊來了,咋找不到椽頭?」城隍對我說:「你不好好修,你看他們的頭為甚麼都用布蓋著?是怕把你嚇壞了。如果把你嚇壞,你師父就把我們都毀啦。」說著就攆我出去。我就是不出去,這時天空中有個洪亮的聲音:「把她扔出去!」我一下從夢中驚醒過來了,但從這天後,我的腿一天比一天沉重,慢慢就不會走路啦。

有一天上午,我迷糊的厲害,睡了整整的一上午。丈夫的朋友去看我,咋叫也叫不醒。丈夫和他朋友把我扶起放下幾次,也醒不了。

那天上午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我不知在哪個層次是教主的女兒,是聖女,偷逃下界,被他們找到抓回去,一個勁的打我,打的不疼,就像過電一樣周身上下感到刷刷的,一陣一陣的心臟有些不舒服。我心裏認為我沒做錯。過了一會,突然有一人進來單腿跪下說:報教主,她還是聖女,她煉了法輪功啦,比以前還好。這時打我的人一下子就不打了。

夢境裏,一會我又在醫院裏做手術,很多醫生圍著我,都穿著白大褂。我不停的掙扎,說我沒病,要起來。他們不讓我起來。這時旁邊有個聲音對我說:「不要害怕,師父在這看著你。」我一下子醒了。再後來就完全不會動了,只有腦子清醒,手會動,想幹甚麼用手寫。到了大年三十,舌頭也不會動了,吃飯喝水就更不能了。

丈夫又和小叔商量,又把我送了精神病院,結果一去醫生說是出院時打了一針甚麼藥過敏啦,說兩萬個人才有一個過敏的,就讓護士給打了解藥。我立刻就會動了,下床走走感到和以前一樣了,飯也會吃了,第二天就出院了。(我看到同修在精神病院被迫害回家後不停的流口水,四肢不靈活,最後死亡,症狀和我當時的症狀是一樣的。)

出院後,我還是懶懶散散精神不起來,還是吃不好、睡不著。同修們勸我:「走回來吧。」我還是那句話:「師父會管我嗎?」同修們說:「你別用人心去衡量師父。」於是我就又走回了修煉的行列。

我用心的和同修們學法。有一天做夢,夢見去了一個古老的城堡。裏面一個人也沒有,全是用紙做的人和車。那裏面陰森森的,就像傍晚的顏色,他們飄著走。我一下就想到,我不能在這地方,我還得煉法輪功呢!此念一出,我一下就從城堡裏飛出來了。

這時在古堡外面有一間房子,凡是給中共寫過「不煉功」的保證書、又從新修煉的都要簽字。我悟到那些都是在壓力下違心的給中共邪黨寫下不煉功保證的。

我一進去,那個負責簽字的就對我說:「你又修呀?」我說:「嗯,又修呀,不就是放不下名利情嗎?這回我放呀。」

那個簽字的人對我說:「你曾經跟著你師父轉戰南北的,要不修,太可惜啦。」

給同修搓背遭來的麻煩

十幾年前有個同修是我的同學,曾經得過乳腺癌,做過手術胳膊也抬不起來。通過我洪法,她煉了法輪功,不長時間身體就好了。大法被迫害期間,她證實大法是好的,走在了前列,並因此幾次被中共邪黨關押,遭受過酷刑折磨,都堅定的闖過來了。可是,面對家庭矛盾,她沒有用法衡量,在社會壓力和親情的干擾下沒能闖過來。她病倒了。

那時我也不會悟,在她病重期間,我用人心對待她,只是表面給她讀法,見她痛苦就跟著流淚,還給她搓了背。動了很多人心,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那天晚上,我剛一躺下,就聽到一個(舊勢力的)聲音,緊接著就覺得,小肚子下面的骨頭象推拉門一樣一下就被關上了,從那晚就不會解大小便了。起初心裏也有點不穩,就和同修們說了。同修告訴我那是假相,我一下想起了師父有關病業的法,放下了生死,每天喝三大杯水,三碗多稀飯。

我每天煉功、和同修學法,但每天不能正常如廁。第八天,我記得那天是農曆二月初一,凌晨,就聽一個洪亮的聲音:把你堂屋供的附體清理出去,並讓告訴同修們包大法書,書皮要用乾淨的紙。還點了一同修的名,說她堂屋的泔水桶很臭,說是師父為了保護學員對師父敬仰的心,所以不責怪──被點名的那名同修在堂屋供師父法像,他的泔水桶、垃圾桶都在堂屋,剝了的蔥也往泔水桶裏扔,臭極了,我們經常提醒她也不聽。但其實我們都忽視了敬師敬法。

到了早上,我把幾個香爐連菩薩像都清理了出去,又把大法書皮(有的是帶人頭的廣告紙,有的是印有邪黨歌曲的紙)都燒了。上午我買了大餅和水果敬了師父。

到下午四點多,我覺得非常想解手,結果去了廁所,一下子全解決啦,終於闖
過來了。從此後,我的身體一直很好。

二零零四年走回來修煉之後,很多人心得修去。比如有幾回動了嫌棄丈夫的心、埋怨同修的心,被鑽了空子,身體又出現了不正確狀態。其中有一次,四天四夜咳嗽不能閤眼,胸脯的骨頭被震的疼痛難忍。我都不認為是病,不承認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向內找到執著心,不要它,修去它。結果在夢中,我看到師父拿走了桌子上的兩個皮袋子──大桌上有很多皮袋子,我悟到那是世世代代,在不同層次做過的善事惡事的封存。第二天煉第二套功法時,打了一個長長的嗝,一下子就全好了。

師父還為我打開了封存已久的記憶,讓我明白了層層下走、生生世世的恩恩怨怨。師父啊,我一定不負師恩,多救世人,圓滿隨師還。

講真相救度世人

講真相,我每次去人多的地方。比如去地裏間煙秧,或補栽煙秧,人多還集中。我就不著急先講三退,先說師父讓我們怎樣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祛病健身有奇效的事例。有時也講傳統文化故事,先破她們不信神的殼,能事半功倍,效果很好。也有時給她們背師父的經文《法正》、《富而有德》等。

我在一個食堂捏包子。大家圍著一個大桌子,我就給他們背師父的經文,有時也講傳統故事。

同修家是做買賣的,有一天來了六七個人,我們就給他們講三退保平安、天安門自焚偽案、藏字石。六七個人中有好幾個辦了三退,可有一人說:「我不退,我信錢。」我就給他背了師父《富而有德》經文,那個人聽了很高興的說:這可說的太好啦,給我抄下來,我貼在牆上,每天念。我們連忙給他抄上,給了他並對他說,給你取個化名退了吧,他說「好」。

一年夏天,我和同修去講真相,見一個人在地邊樹下乘涼。我倆對他講了很多,他靜靜的聽,也不反駁,只是拿樹枝在地上一個勁的畫眼睛。我就對他說:「你看現在滿天是眼,都在注視著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你記住誠心敬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並做三退,碰見三災八難的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逢凶化吉。」說到這裏他才說:「好,給我用『周有人』(這個名字)退了吧。」

(明慧網「5.13」世界法輪大法日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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