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最近開始做的明慧網文章的翻譯,我發現是基於對同修們的不滿才那麼積極的在做。在這個項目裏,我本來只負責校對環節,但我最近發現翻譯組的翻譯量在減少,而且傾向於翻譯較短的文章,就看不下去,決心自己兼做翻譯來改變這種情況。
另一方面,我想當地同修很少看明慧網的原因之一是好的交流文章翻譯的少。這種想法表面上看沒甚麼問題,但在這裏我的出發點也是對當地同修和修煉環境的不滿,我覺得他們都不太精進,提高很慢。這顯然是向外看和抱怨,而不是基於慈悲心。
過去做媒體工作也是如此。我心裏一直抱有「大家都只執著於名利,卻不重視技能的提高」,「沒有搞明白方向」,「水平低的文章不會有效果」等負面想法。最後我實在看不到希望,乾脆自己另做起了媒體和自媒體。當時表面效果還不錯,但對照師父的新經文,我顯然沒做到慈悲,因為我的基點就是抱怨。
參與推廣神韻時也不例外。實踐中雖然收到了不錯的效果,但過程中始終抱著看不起別人的心、顯示自己的心,而很少有慈悲心。
我現在才悟到,那些看似成功的事,讓我更加看不起其他同修,而沉浸在自我滿足之中,在修煉上停滯不前。
其實人心裏有甚麼就會表現出來甚麼。在做自媒體時,我不善的一面就暴露無遺。我一邊為某些政客辯護,一邊曝光某些政客與中共勾結的內幕,我當時認為這是媒體的責任。問題是在這種「揭露」背後隱藏著我的怨恨心,而這種心在製作節目中越來越膨脹,慈悲心卻被擠到一邊。
師父在這次新經文中擔憂的正是這種現象。師父說:「大法弟子責任是救人,長此下去把慈悲心也搞沒啦!那還是修煉人的狀態了嗎?」(《驚醒》)
我在離開媒體後向內找,慢慢放下了對政治的執著。在今年年初,我們國家有一位親中傾向的在野黨領袖遭到恐怖襲擊,我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後,沒有像以前那樣,而是想他在辛苦的扮演著某種歷史角色,他也在苦難中等待著大法的救度。
而在同一時期,我們學法組的一位同修,有機會與那位政客見了面。但她沒有心懷慈悲,說了些批評的話。隨後因為出現腰痛,幾乎不能動彈,只能躺在床上。我去找那位同修交流,說我們不能參與常人的政治,應該對所有眾生都抱有慈悲心。她接受我的觀點後,很快恢復了健康。
我最近與同修交流時悟到,名利心、妒嫉心、顯示心、歡喜心等各種執著心,都是宇宙眾生在群體社會關係中產生的,是在看別人、與別人攀比中產生的,都是執著自我的產物。
所以雖然有些晚了,但我決心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一定要按照師父所說,要修去怨恨心,修出慈悲心。喚醒自己神的一面,無論哪個同修、哪個常人、哪個生命,都要慈悲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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