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圓容整體中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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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十八日】我今年六十四歲,於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磕磕絆絆的走到今天。我把一年來圓容整體和同修們配合救人的一些片段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難中不忘救世人

二零二零年九月,我因講真相被派出所警察綁架。回家後,因不堪邪惡的騷擾,被迫流離失所。二零二二年六月,我在一個小區租房住下來,開始與A同修配合講真相救人。大集、小集,近的、遠的我們都去,不管是嚴寒酷暑,風霜雨雪,都擋不住我們救人的腳步。因為我們知道,救人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出發前,我們都請師父加持,把有緣人帶到我們跟前聽真相,把干擾救人的壞人和因素給隔開。

一次在集市上,我看到一位中年男子在買菜,一看就不是普通老百姓。我心裏求師父加持我救他。我說:兄弟你好,送給你一個真相U盤,裏面有電影、曲藝、歷史、時事,傳統文化,神奇故事等等,都是正能量,看了你會得福報的。他說:好,謝謝。我說:你是黨員吧?他說:是。我又問:入過團,戴過紅領巾?他說:是。我說:你把那個無神論的黨團隊退了吧,現在天滅中共,退了,神佛就會保祐你平安,不跟著它遭殃。我給你起個化名叫某某。他說:行。這個生命就這樣得救了。

B同修七十九歲,也加入了我們講真相小組。她不會騎車,由A同修帶著她,她很會講真相,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這麼大年紀的人。那天我們三人帶上真相護身符、真相冊子、U盤去了一個小集市,因去的早,賣菜的還不多。我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婦女推著三輪車在賣菜。我就過去給她打招呼:「大姐你好,送給你一張保平安的護身符。」她接過去。我說:「你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平安得福報。大姐,你入過黨、團、隊嗎?」她說:「我是黨員,他們(邪黨官員)早就給我退了,那時候因為超生(孩子),罰我,把我的黨員給退了。」我說:「那個退不算數,這個是退給老天爺看的。你入黨時發毒誓把生命獻給它,它在你頭上打上了獸的印記,現在是天滅中共,你只有退出來,把那個毒誓廢掉,神幫你把那個獸印抹去,你才能不跟著它倒楣。」她說:「行,退了吧。」我說給她起個化名。她說就用真名退。我感到通過同修們這些年的講真相,這裏很多人都明白了,他們對大法的感恩,讓人感動。我們講真相的時候,許多人願意聽,願意退。這個集市雖小,我們一上午還是講退了三十八個人。

一次在集上,我遇到一位中年婦女,看上去挺善良的。就說:「妹妹你好,我看你人挺善良,送你一句吉言,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保平安。」她說:「我知道,我相信,我在手機上看到過。」我說:「共產黨腐敗透頂,貪官遍地,壞事做盡,天怒人怨,現在瘟疫橫行,就是針對共產黨來的,退出它的邪惡組織才能躲過劫難。你入過黨、團、隊嗎?」她說沒入過黨團,入過隊。用實名退了隊,我送給她一個護身符,她高興的接過去說:謝謝!

那天,我和同修A到四十多里的地方去趕集,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那裏好像在等人。我就過去和他搭話:「兄弟你好,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沒有。我說:「你看現在世上瘟疫、地震、水、火等災害這麼多,這都是因為在中共無神論的毒害下,人沒有了道德的約束,不敬天,不信神,無惡不作造成的。中共禍國殃民,害死了民眾八千萬,又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犯下了滔天大罪,天要滅它,只有退出它的邪惡組織才能保平安。」他說沒入過黨團,戴過紅領巾。他姓韓,我用韓平安化名給他退了隊,又送給他一個真相護身符,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保平安。他很高興,騎車離去。

一次,我在一攤位上買海米,給攤主講真相,說:「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我早就退了,我最願意看法輪功的真相資料了,太好了,你現在還有新的東西嗎?」我說:「光剩下護身符了,下次來一定給你帶上,送你個真相U盤,還有我們師父講給世人的法《為甚麼會有人類》,你看了,就更明白了。」

有一次,天陰沉的,好像馬上就要下雨似的。去還是不去呢?要是不去,萬一不下雨那不錯過了一次救人的機會嗎?去,帶上雨衣我們就出發了。在路上我對雨神說:雨神啊,你上午就別下了,我們去救人,下午再下吧。趕到那裏,我們就抓緊講真相、勸三退,結果講完了雨也沒下,天還晴了。看著那三退名單,我們心中充滿了喜悅。

還有一次,陰天,但不像有雨的樣子,我和A同修趕到五十里外的一個大集上講真相。我們從集市東頭講到西頭,真相講完了,天也開始下雨了,我們趕緊往回跑,雨越下越大,我們頂風冒雨騎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家,衣服從裏到外都濕透了,有點累,但心裏很欣慰。

配合同修做年曆

二零二二年十月份,同修進了一批台曆板,打印了一部份台曆芯和掛曆芯。但由於疫情封控,同修無法聚在一起製作成成品。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眼看到了十一月底,協調同修很著急。有一天,協調這個項目的同修找到我,叫我明天叫上一個同修到某某地方去,配合其他同修趕做台曆,年前抓緊做出來,同修還得發出去。我說:行。我以前是只講真相,沒做過年曆,但整體項目需要,自己就得無條件的圓容,不能耽誤同修拿年曆去救人。

第二天,我和A同修到做台曆的地方,已有四個同修正在做著。大家分工不同,有幹這個的,有幹那個的,我負責包裝成品。別看同修都是六十多歲當奶奶、外婆的人了,同修們個個眼疾手快,動作麻利。從下午一點開始做,到三點發正念,然後做到五點,就能做出三百多個成品。第二天下午繼續做。一邊做一邊往外送,協調同修說哪裏需要,我們就騎電動車連夜送到哪裏。大箱同修不好帶,我們就改成小箱,儘量讓一線同修帶著方便。

這樣做了一個星期,疫情又嚴重了,做年曆的地方封住進不去,有的同修被封在家裏出不來。協調同修叫大家加強發正念,解體封控,這樣一週後又放開了。我趕緊告訴協調同修,迅速把同修約起來,繼續做。大家充份發揮各自所長,努力做出最好最美的年曆。同修們都盡心盡力,台曆越做越多,攢下了幾十箱。我就和B同修去找C同修和D同修,讓她們幫著發。我把台曆放在一個地方,她們發完一批再去取,這樣製作和發放的渠道就暢通了。

年曆都做完好幾天了,我去資料點帶台曆時,發現有一包沒打印完的台曆芯和掛曆芯,就把它帶到協調同修家裏,讓同修補起來,再做成成品,避免了大法資源的浪費。這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同修們密切配合,順利的完成了年曆的製作與發放。

向內找提高心性

除了講真相外,我還負責部份同修的資料傳遞。做資料的同修定期把資料送到我住的地方,我再給甲同修和有關同修送去,乙同修的資料她自己來我這裏取,每星期周轉一次。我是流離失所的,邪惡時常到家裏找我,騷擾我的家人。有一天晚上,我帶著給女兒買的豬肉去她家,她向我訴說她到公安局裏辦事,那些人說我是在逃犯,將來會影響她孩子的前程等。女兒對我有怨氣,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我出了女兒家門,剛下來一層樓梯,女兒把豬肉「啪」的一聲給扔下來,我撿起豬肉,甚麼也沒說,徑直回到租住處。我當然不承認這種迫害,但是我還有怕心,剛開始的時候,家裏放幾十份資料都害怕。

有一次,我從同修那裏拿了一百份資料,準備在住處周圍發放,結果怕心出來了,就感到自己的空間場不乾淨,干擾很大。我就發正念清除自己怕的物質,清除空間場中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發完正念,感覺好多了。還有一次,我認為自己心性出了問題,正好同修又把資料送來了,我的怕心又出來了,沒睡覺,發了一夜正念,就好像邪惡要找上門來一樣。第二天天一亮,我就把資料轉移到別處去了,心裏這才覺的踏實些。

我向內找,為甚麼總是被干擾?一個是我把這個怕心當成了自己,其實它不是我,是舊勢力強加的,需要正念清除;再一個是,我把救人的真相資料當成邪惡迫害的證據了,這不是正念,等於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師父沒有安排大法弟子承受迫害,我們也決不承認這種迫害,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和迫害沒關係。真相資料是救人的法器,放哪兒都安全。

天氣越來越熱,晚飯後常人都出來乘涼,在樓下聚在一起嘮嗑,影響了同修送資料。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不好的因素,讓他們在天黑前回家,沒起到作用。我和協調同修說,要不就直接送到甲同修那裏,她讓我去和甲同修商量,甲同意。我又領著送資料的同修去了甲那兒,都安排妥了。可是兩天後,聽說甲那裏出了點情況,暫時不讓去那兒送資料了。

在這過程中,我也受到了干擾,學法犯睏,午夜十二點發正念,響鈴關了也不知道,早上三點煉功醒不了。這都是些不正確狀態,究竟是甚麼心促成的呢?我仔細的審視自己,發現我有一顆私心,保護自己的心,光考慮自己的安全了,沒有設身處地的為同修著想,給同修增加了不應有的麻煩。再往深處挖,找到一顆不願意付出、推卸責任的心。認為自己一直是面對面講真相的,傳遞資料不是我份內的事,我是在幫同修的忙,不自覺的把自己置身於事外了。在法中我認識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任何一個大法弟子要做成一件事情,都離不開師父的保護,離不開其他眾多同修的付出。在我這裏存放傳遞資料,也不是偶然的,那就是我應該做的,而不是給別人做的,我為甚麼要往外推呢?真是汗顏啊。想明白了,壓在我心上的那塊石頭也去掉了,我也知道該如何做了。

我深知,沒有師父慈悲保護,我就走不到今天。自己做的與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太遠。在宇宙正法末後這有限的時間裏,我一定要多學法,修好自己,多救人,兌現自己史前的誓約,完成使命,攜手眾生跟師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園。

叩謝師尊!

謝謝同修!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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