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瘋狂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後,我們就買紙和筆,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放在居民的家門口,望人們明白。後來我們幾個同修湊錢買了台打印機,由原來的一台,又增了一台,因是在我家裏,白天做,晚上出去發,三、四天做幾百份甚至上千份,由四個同修結伴到各個小區,家屬院去發,甚至到農村去散發,去前我們跟師父說讓每一份資料發揮救人的作用,都讓眾生拿到得救。幾個同修在師父的加持下,都能平平安安去、平平安安回來。回來後我躺在床上,清清楚楚感到床跑了,人躺在床上飛了起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弟子。
那時丈夫看到我一身病都好了,也明白真相,所以非常支持。他給單位開車,每天出去拿兩本資料到晚上回來,兩本資料沒了,我知道他發出去了。我家資料點的耗材幾乎都是丈夫去拉,幾乎去一次拉七、八箱。有一次我給師父上了三根香後去買耗材,走到半路上,丈夫突然問我:「今咋樣沒事吧?」我感到他有壓力,其實我心裏也有怕心。有同修說:「買耗材的地方,有惡警蹲坑,有出事的。」我說:「沒事,我們有師父,平平安安去、平平安安回來。」他看著我的臉是那樣的堅定,他的心才沉了下來。因為他支持大法,也得了福報。
那時邪惡非常瘋狂,雖然我正念很強,當時法理還是不清、怕心也重,一聽到警車響,心裏就驚慌,就連做夢,警察來我家,一來就是一群,常常在夢裏驚醒,才知道是個夢,驚醒後坐起來就發正念。二零零九年為了生存,自己開了個小店,有了利益之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遭惡人舉報,邪惡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搶走我一台電腦和幾本大法書。臨走時我對家人說:我去一下就回來,幾個警察瞪大眼睛看著我不解,進去後我也知道不配合邪惡,不停的發正念,找人心,找了一大堆,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沒做好,但我只歸師父管,其它的我不要,我的使命是在外面助師正法救眾生的,不是往這裏邊來的,只屬師父管,其它的我不要,今天我沒這一難,師父救我。當天下午,我走出了派出所, 出來後才知道他們勒索家人一萬元。
通過這個教訓,我醒悟了,必須實修自己,不能毀我的家人,要讓他們得救。我找到了許多執著心,如爭鬥心、利益心、色慾心、顯示心、妒嫉心、強勢心、自以為是的心等等。我開始反省自己,向內找。
二零一五年五月份,大法弟子們開始控告大魔頭江鬼,要求停止對法功的迫害後,邪黨不法人員恐慌,開始騷擾大法弟子。我遭到不同成度的騷擾。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真信師父沒有過不去的關。派出所兩個片警、所長和社區村長共四個人來我家,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和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並說只要善待修煉人會得到福報,法輪功會有昭雪那一天,臨走時給他們四本真相資料,所長說:你給我這麼多資料?我說你到處找我!我也得叫你們明白真相啊。他們拿著資料走了。
前一撥所長調走了。二零二一年,後一撥所長又來了,我也在向內找,漸漸成熟提高,去掉怕心,在師尊的加持下,這位所長面相善良,他們一共來了三個人,我想他們是來聽真相得救的,牢記師父的法。儘量不衝擊他們惡的一面,真相都聽完了之後,我說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我們師父叫救你們,把你們入黨發過的毒誓去掉吧,還為它獻出生命,天要滅它了,你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們要不要這個平安。所長說:我要、我要。那兩人都點頭,他們都選擇未來,我也為他們高興。
二零二二年春季,妹妹(同修)來我家說:外甥女懷孕了,說B超做出來,宮外受孕,沒在裏面。這可咋辦了,婆婆找事說三道四,說難聽話,說是遺傳隨娘家媽。妹妹有點過關,我說你向內好好找找吧,那是你對女兒情太重了,該放放了;讓女婿、女兒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有師父,「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一定會懷上的。就這樣一個月後,女婿打來電話高興的說:太神奇了,醫生都覺的無法解釋,太神奇了,說小生命穩穩的坐在裏邊了。說二話的婆婆簡直高興的要蹦起來了,後來她也明白真相了,做了三退。他們家也添了一位胖小子。
只要我們都在審視自己的一言一行,修自己,向內找,做好三件事多救人,真信師父,沒有過不去的關!弟子能平穩的走到今天,全靠師父,謝謝師尊。
這是我第一次寫心得體會,總想著怕寫不好,不當的地方,請同修批評與指正!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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