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 否定迫害 師父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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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三日】藉此文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保護,幫助弟子化解危難。

初得大法 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姐姐在一九九八年得法,我的夢中,師父點化讓她救我。夢中,我騎自行車一下扎入水中,水特深,姐姐一伸手,就把我救上來了。姐姐說:我該得法了,就讓我看看大法書。

我婆家困難,那幾年做買賣,沒掙錢,還欠債款。我和夥伴租一個櫃台,就拼命掙錢,星期六、日休息,就去賣貨,晚上趕夜市,賣睡衣,一天忙乎乎的,沒時間看書。我說:等有時間再說。

一九九八年九月底,夜市結束了,姐姐說:看看書吧。我出於不好拒絕,就說:給我,我看。我把書拿回家,一看書,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我說太神了,不停往廁所跑。我有胃潰瘍,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孩子也不鬧,就睡覺,特聽話。

姐姐告訴我:九講法,連續看完。我就放不下了,每天堅持看。《轉法輪》裏一段師父講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這段法扎根在心裏,也說不出來咋回事。以後的路,就信師父這句話,走到今天。

冬天,姐姐家放師父講法錄像,第一次放,讓我們去看。看到第三講,晚上做夢,就看到師父打坐,穿著黃色的袈裟,頭髮是藍的,捲捲髮。我說:不對呀,我看錄像師父穿的是西服,頭髮也不卷呀!第二天,我就講,我看到師父了,不是這樣的,把夢中的跟他們講了。他們羨慕說:你看到的是師父的法身,得到佛的層次才看到,我們誰也沒看到,你根基好呀。師父鼓勵我,給我顯現。

第七天看錄像,天下大雪,還有大霧,路太滑,幾乎不能騎自行車。姐姐家離我家十里地,我和丈夫五點就出發,我在前面走,就發現前面有個亮點,一直照著路,我沒停一會,就到姐姐家了,丈夫晚我很長時間才到。我說:你咋那慢呀?他說:看不到路,不敢騎。我說:亮著,那一點不黑。太神奇了,是師父保護我呢。

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放師父各地講法錄像。

女兒七個月就得肺炎,一到冬天就輸液,吃藥不管事,幾乎一個月一次,臉黃黃的,沒紅暈,蔫巴巴的,小牙因為吃藥變黃色的了。有一次,女兒發燒,連續燒了四天,肺部呼呼喘,聽的特清楚,眼不睜,昏睡。我白天上班,奶奶看著,我告訴奶奶別給藥吃,奶奶害怕,怕燒壞了,想給藥吃,又不敢。晚上,我就給女兒念《轉法輪》,一念到後半夜。女兒燒到第三天,我心裏沒底了,就問姐姐:孩子還燒,不睜眼,咋辦?姐姐說:你就給念法。第五天,神跡出現,燒退了,女兒的臉紅撲撲的,全好了,師父給女兒淨化身體了。以後有幾次,女兒上學不燒,星期日不上學,燒一天,上學就好。現在女兒徹底好了。我相信師父,師父就幫我了。

我有時帶孩子去外面學法小組學法,學完法,就打坐。第一次打坐,就打半個小時,我看到師父就在我對面打坐,師父在鼓勵我。

一九九九年一月一日,我到外面開始煉功,四月份,邪黨就不讓上外面煉了,非法抓大法弟子,辦事處居委會叫寫「保證書」交書,我沒配合他們。

早年上訪 八天的神奇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瘋狂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污衊師父,作為大法弟子,必須站出來護法,這是應該的。

二零零零年,我和四位同修商量進京護法,我們做好條幅。臨走,我告訴同修不准說出我來,我是上班族,攢了八天的假,到北京打出條幅,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就回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早六點左右,我們五位同修坐上火車,我把條幅揣在胳膊袖裏,到了北京站。天氣灰濛濛的,一種邪惡的氣場,好像到處都是邪惡。檢票口就站滿了警察,一進檢票廳,還沒檢票的兩位同修就被非法帶走了。我去檢票口檢票,檢票員拽我的衣服,不讓我走。我一掙,就出了檢票口。另兩位同修也出來了。

還剩我們三個,我說咱們到天安門廣場去。路上全是便衣,幾步就是一個,我們一靠近,他們就過來,那個邪惡的場非常恐怖。我說,咱們分開,你們兩個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

到了天安門廣場口,兩位同修又被警車非法帶走了,只剩我一個人了,怎麼辦?條幅在我身上,一個人怎麼打?不想了,往裏走吧。剛走不遠,一個女士告訴我:注意,女的全是便衣。我說謝謝!我就跟她往裏邊走。

廣場上大法弟子的呼聲(「法輪大法好」)不斷的響徹天空,有年老的,年少的,還有小朋友,三個人、兩個人的、五個人的,有打條幅的,有煉功的。警笛狂叫,警車像失控似的衝向大法弟子。警察已忙不過來,大法弟子一批一批的湧向廣場。

人們被這場景給震撼住了,警察驅散人群不讓看。我們不敢靠近,一靠近,便衣立即過來。我想,是同修,還是便衣?我就和她離開距離,往裏邊走。我說:咱們出廣場再說話。我們走出廣場,到了路邊,她就哭了。她說:我前幾天來打條幅,被他們非法抓了,我寫「保證書」了,對不起師父,條幅被他們搶走了,今天我想打條幅,沒有。我說:我有,正好我自己一個人不知怎麼辦呢?太好了,這是師父給咱們安排的。我安慰她別哭了,咱們走。她說,她拿了不少「法輪大法好」不乾膠貼,咱們貼出去,再打橫幅。我說給我點,她給了我少數。

我們就往中南海路上走,她在前面貼,便衣在後面剋,他們說:啥時候貼的?都沒看見。我在後面跟著,我一張也沒貼出去,心裏害怕,跟同修真是無法比,差距太大了。不一會,同修全貼完回來了。我羞愧的說:我一張也沒貼,不敢。她說:給我,你等著。不一會,她又貼完了。

我們就往廣場裏邊走,便衣就跟過來了,我說:咱們上照相那去。我們就跟照相的打招呼,詢問照相的價格等,便衣一看是照相的,就離開了。我們停留一會,看跟前沒人了,我說:快走到廣場中間去!我們邊走邊掏出條幅,我們兩個扯起條幅,就往中間跑,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那一刻真是神聖無比,無法形容,彷彿不在這個空間。

我們跑了好遠,警車像瘋了一樣衝過來,把我們強行塞進警車,警車裏全是同修,警察把條幅扔進車裏,全被同修裝進口袋裏,都說:「我還來。」

到了下午,我們被帶進一個大院子裏,我們去的同修也都在那裏,有幾百人,同修們開始背《洪吟》、《論語》,那個場面真是神聖無比。兩點左右,警察開始讓我們站好說出地址往回返,有的同修害怕了,被送回了當地。我們四個同修被其中一個同修說出來了(沒說我,因為我告訴她們了,她沒敢說,回來以後她跟同修說的),全部送回來,在當地遊街非法關押。

當警察問我是哪裏的,我的嗓子好像被東西卡住了說不出話來,警察說是啞巴,就走了。我和沒報地址的同修被非法拉到了北京門頭溝監獄。

到了那裏,繼續問地址,我沒說話,被帶進一個辦公室,一個頭審問我,想法讓我說出地址來,用盡各種想法,問我家鄉的土特產等等,誘騙我說話,聽出口音是哪個地區的,快接走。我一個一個字的說,半個小時過去了,他也沒聽出來。最後,他揚起胳膊想打我,又放下了。他說:你太善良了,給家裏打個電話,讓家裏人把你接走。我當時也出來怕心了,沒出過門,哪裏也不知道,就動心了。我說:你告訴我們當地嗎?他說,那得通知當地接你呀。我險些上他的當,把心一橫,放下生死。

他一看,陰謀沒得逞,就威脅我:把你與吸毒犯關一起,那讓他們收拾你。我想:我師父說了算,師父的法顯現在我腦海裏:「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不怕了。

六點多鐘,我被送進牢房裏,牢房裏關著很多同修,都是沒報地址的,全被編成號,我被編成180號。第二天,同修們又被帶著照相,照出來的就通知當地公安局帶走。我發出一念,他們照不出來。輪到我,他們怎麼照也沒照出來,還納悶怎麼回事?我就不停求師父讓他們照不出來。他們讓我出來在外面等著,呆會又召喚我照,還是照不出來,來回三次也沒照出來,他們就放棄了。多數同修被照出來,被當地公安局帶走了。

我一進來,就開始絕食絕水,到了監室,有幾個同修被非法關在那裏,我跟她們交流這不是咱們呆的地方,我們絕食出去證實法,她們就開始不吃不喝了,監獄就陸續放同修回家,

到第四天,就把我轉到吸毒犯監室。到了吸毒犯監室,她們就給我下馬威,說,你在那不吃不喝可以,在我這就得吃喝。我沒說話,那裏的同修是喝水不吃飯,我攥緊拳頭,告訴她們不要怕,我們一起絕食,同修們就開始不喝水了,吸毒犯就罵同修們,你們跟他比呢,人家進來就不吃不喝,你們沒成色。第二天,就有同修回家了。

到了第五天,我的身體就開始燒,心裏面燒,說不出來的難受,就想摸涼的,想喝涼水,口乾舌燥,晚上攥著自來水管子睡會兒覺。我有點承受不住了,好像到了極限,就求師父:師父,我太難受了,我要受不了了,快幫幫我。晚上做夢,師父就給我一串穿著五個冰的葫蘆,我全吃了,吃完了,又跟師父說再給我點吃吧,就沒有了。我醒來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了,渾身輕鬆,就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我流下淚,感謝師父救我。

第六天,同修們陸續回家了,就剩一個同修和我了,吸毒犯就說:大姐,你這麼精神,她們不放你走,快躺下,我召喚她們。她把我按炕上,就喊:180號不行了!一會警官帶著犯人就過來了,他們把我駕到辦公室,我身子發飄,已走不了道了,坐在椅子上,讓我喝沏的奶粉,我沒配合他們,就把我綁在椅子上想灌食。進來一個書記說:給她解開,就勸我喝了吧,好幾天沒吃沒喝了,沒營養了,放你回家,你都走不了,快喝了吧,明天就讓你回家。我順從了她們就喝了,回到監室,全吐出去了,

第七天,就叫我收拾東西回家,問我是哪裏的,我沒說,就打我一拳:放你回家,你還不說?送哪去?就派車送西站吧。(有的同修以為讓回家就告訴他們地址,結果就被當地公安局帶走非法關押了)我們去北京時,同修帶的四個橘子都給我了,在監獄呆了七天出來,他們把橘子給我保存的完好無損,絕食絕水七天,看到橘子,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我知道是師父獎勵我的,當時就著淚水,吃了兩個,感覺渾身有勁了。

到了西站已黑天了,我去買票,售票員告訴我不在這買票,到東站去。我一下懵了,天已大黑,我哪裏也不知道,怎麼辦?就坐在樓梯邊上求師父。不一會,就過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男士,問我你到哪?我說:到東站,我不知道在哪?他說:跟我走。

出了火車站,我就跟他到公共汽車站點。他告訴我坐55路車,下車過天橋,就到火車站,就走了,可我還不知道哪是哪啊?我就問身邊一個女的:大姐,我去火車站,坐55路,往哪走啊?她說我正好坐55路,你就跟我走。下車她一直把我送到火車站門口,她說:你進去買票去吧。我問大姐:你到哪?她說:我早到站了,我是送你來的。我謝過大姐,心裏哭了:師父、師父、心裏喊師父。

進站就買票,七點的車還有半個小時吧,給家裏打個電話,就買了一碗麵條。七天沒吃沒喝,看到這碗麵條,心裏熱乎乎的,我現在還記在心裏。夜間十二點,回到家裏。

第八天早上九點多鐘,我坐在炕上,辦事處和居委會的就到我家,一看我在炕頭上坐著,就問我婆婆:你兒媳婦不是去北京了嗎?我婆婆說:我們不在家呢嗎?那你兒媳婦這幾天去哪了?我們上媽家去了,他們就無趣的走了。

我休息一天就上班去了,到班上,誰也沒看出來我七天沒吃沒喝。就這樣,我的八天假期就過去了,在這八天裏,師父一路保護著我,時時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們唯有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大法威力,一天一夜走出洗腦班

二零零三年,我去姐姐家住,警察非法抓姐夫,下午五點,把我綁架到洗腦班。這個洗腦班非常邪惡,毒打大法弟子,天天打,罰站,蹲著,太陽下曬,用爐鉤子燒紅燙大法弟子,黑塑料袋套腦袋上拳擊,不給吃飽,要生活費,看錄像,污衊大法,「轉化」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沒有闖出來的,邪惡至極。

我一進去,他們說,別在這絕食,不好使,絕食一個月的照樣吃飯。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做我該做的事。我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就信只有師父能救我。

一夜發正念沒停,第二天,上廁所,那裏的不法人員讓同修看著我。利用上廁所,我把路看好了,和同修商量從房上跳下去離開,同修害怕,不讓我跳,怕擔責任,我為她考慮沒跳。和同修們商量絕食,同修們已經被非法關押一年多了,還在承受著。我說,這不是咱們呆的地方,他們不會放你們的。她們不同意,說:走不了,你絕食吧。

下午四點,我出現病業狀態,心口出不來氣。他們害怕了,120人員把我拉到縣醫院急診室搶救,但我心裏一點不難受,我知道師父在幫我。醫生說,先給打一針。我不配合他們,四個小伙子按著我,也沒打進去。急診室人特多,我就喊:他們害我!人圍過來了,我就講:我做好人,他們抓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

人們議論紛紛,同情我,醫院門口擺攤的認識我,通知了我爸。我爸到醫院制止他們:你們幹甚麼,她做好人,哪錯了?你們又打又抓。他們害怕了,給六一零打電話,六一零通知辦事處人員到急診室,他們和我商量今天黑了,先回洗腦班,明天上午來輸液,想把我帶走。我想,我要回去,就出不來了。我說:我走可以,你們給我爸簽字,保證我這一夜不出任何危險,我就跟你們走。他們誰也不敢簽,我讓辦事處人員簽,他不敢,洗腦班也不敢簽,都怕擔責任。我爸也讓他們簽字,他們害怕了。

六一零給洗腦班施加壓力,把我帶走,幾個小伙子抬著我就跑,到外面就往車上塞。我拼命掙扎不上車,師父保護我,給我力量,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勁。他們累的直喘,也沒抬上去。我躺地上大喊:殺人了,殺人了!他們嚇壞了,好像定在那一個也不敢動了。

人群圍上來了,我就喊,我做好人煉法輪功。他們嚇得把我抬回醫院急診室,就給六一零打電話,晚上七點,在師父保護下,我回家了。

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的同修知道我回家,就開始絕食,不配合邪惡,邪惡陰謀解體,同修們也陸續回家了。整個過程,是師父給我力量,給我智慧,保護我,加持我,解體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感恩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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