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加持弟子
二零零零年冬,看守所裏關著很多大法弟子,形勢很嚴峻,剛進去時,有個聲音告訴我:給你五個一。我沒明白,因為堅持煉功,一惡警指使號裏的五名犯人多次毒打折磨我,我跟他們論理:咱們無冤無仇的,我煉功又不妨礙你們,為啥打我?他們說:沒理由,你就是不能煉功,煉就打你。我心中迷茫:這哪還有天理呀!修真善忍做好人,就得受迫害被折磨呀?!
結果沒出三天,那五個犯人因打了一名楊姓警察的老鄉,被楊姓警察告到所長那裏,他們被拉出號房,戴上手銬、腳鐐,在長廊裏爬。警察還拎著用皮帶拴著的鑰匙串,狠命地抽打他們,他們爬了幾個來回,被打了幾個來回。警察還用廣播告訴每個監號:這就是打人的下場。就此,震懾了惡人,就連最凶殘的副所長都用和善的口吻跟我商量:給你調個監號行嗎?我說:那是你們的工作,你們看著辦。他真給我調了監號。新監號的犯人對我都很好,我感到好像有一股能力在控制著這些人,他們像木偶一樣聽從指揮。我堅信這股能力來自於師父,因此正信倍增,更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天理了。
還有一名警察,只要他當班,就讓我去鋪上煉功,不用在監控頭下煉。我最後一次被非法關進去的時候,第二天早上,這名警察一上班,就打開號房門說:某某某(指我),你怎麼又進來了?然後衝著號裏所有犯人說:他可是位大好人哪,你們跟他學,準沒錯,他是我朋友,大家多照顧照顧啊。我後悔當時沒來得及給他講真相、做三退,但我相信他那樣善待大法弟子,一定會有個美好的未來。
還有一次我不穿號服,被兩名警察強行扒掉棉服,鎖在了地環上。當時我悟到,是自己不正的一念招來的迫害,因一進號房,我看到鋪上有一個大鐵環,心生一念:那個鐵環是給我準備的。就這樣,我真被鎖了。晚上,在冰冷的板鋪上,我穿一身單衣,坐在犯人給的幾件衣褲上,打坐煉功。剛靜下來,我就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下來通透全身,體內暖烘烘的,身體輕鬆自在,很舒服。那種美妙無以言表!我知道:這是師父為弟子灌頂加持,鼓勵弟子哪!我在心中說:謝謝師父的啟悟。
在勞教所,有一天,從廣場排隊回監舍,我排在隊伍的中間。一抬頭,看到前面的大法弟子,每個人頭頂上都有一個放著銀光的白色法輪平著在旋轉,我以為自己看花眼了,揉揉眼睛再看,不是花眼,是真實存在的。我忙回頭看,後面的每位大法弟子頭上也都有,別的犯人就沒有。我跟身邊的同修說,同修卻看不到,法輪轉了幾分鐘才消失。我領悟這是師父用這種方式鼓勵弟子要堅持正念,不能鬆懈。
監獄有一個當時五十多歲的指導員,因我不出奴工,他就把我帶到他辦公室一頓毒打。沒過多長時間,他下班坐通勤車回市裏,半路的江上有座橋。在橋頭,他讓司機停車,要解手。他站在橋頭撒尿時,鬼使神差的掉到橋下去了,摔的很嚴重,休了幾個月,才上班。警察和犯人都私下裏談論:他是遭惡報了。從那以後,他改變了很多。
行萬里路 發資料救人
我從黑窩回家後,除了睡覺吃飯,其餘時間就是學法煉功,一年多的時間,身體基本恢復,白髮也變黑了,老花鏡也摘掉了。
我覺的我家農村那裏同修少,信息太閉塞了,甚麼消息也不知道,有種跟不上正法進程的感覺,更講不了真相。「師父呀!這怎麼辦哪?還得搬家嗎?」此念一出,幾個月後,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和老伴帶著老父親真搬到市裏住了。從那時起,我就更加全身心地溶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中了。
我了解了一下本市大法弟子修煉、證實法的情況,知道農村是講真相的空白點,就把自己花幾十元錢買的二手自行車修好,帶上救人的法器──粘貼、光盤、《九評》,騎上我的「寶馬」自行車就出發了。
我面對面每家每戶的送真相資料,一邊介紹一邊送,每村都能送出幾十本。中午餓了,就在食雜店買點吃的,累了就坐路邊休息一下,平均每天要走一百來里路。每天回來,都把自己走的路線畫在紙上,做了一張草圖,哪個村叫甚麼名,有幾條路,怎麼走近,哪條路好走,都標的很清楚。走三、四天,就在家休息一天,多學學法,調整一下狀態,再去送。
我的「寶馬」馱著我,用了兩年的時間,基本走遍了我市大大小小的自然村,走了大約上萬里路。自行車也同化了大法,成了我的法器,為救眾生立下了汗馬功勞,那張草圖後來也為同修證實法救人派上了用場。
有一次晚上,我跟三位同修騎摩托車,去百里外的農村發真相資料和掛條幅。那一夜,我們發揮了超常的能力,做出了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半月後,有同修反饋了消息,因她有個朋友住那個村,她朋友說:半個月前,有一天早上,她上街,看到有幾個人在閒聊,她也湊過去了。大家議論:看法輪功真神了,把條幅掛到那麼高,怎麼掛上去的?!我家外門上還別著資料,還有人說:我家也有,他們這是來了多少人呀!不會是向他們說的有神助吧?要真那樣,法輪功該平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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